第十九章 辩无可辩(2 / 2)
彭禹咬着下唇嫩肉,只要张嘴就会控制不住的泻出叫声,肠道里的球由于重力原因全部挤向出口,脸上的汗已经不是细密的汗而是顺着脸颊往下流,只要这口气一松,小球就会排出来,彭禹张了张嘴,哆嗦着又咬住嘴唇。犯倔也好当做不礼貌也好,是真的无法开口说出连贯的句子,梁渊在这里,怎样也得守着最后的尊严。
殷修白能看出彭禹是因为快要到极限才无法开口,却是没有理他转头对梁渊说道“情况不好才更应该去复查,你这样是帮他还是害他,认错比谁都快,一点没有当哥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训斥还带着亲昵,彭禹心里一阵难受,他恨自己为什么这样怕殷修白,做不到梁渊这么自如。梁渊刚才还站的笔直,这会看殷修白脸色好了许多,绕到殷修白另一侧,蹲在地上着晃悠殷修白的腿
“表哥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们这次,如果下次再犯这种错误你把我吊华城大厦门口打我都没有怨言,这次就饶了我们好不好,真的记住教训了,我刚才都吓的肚子疼,这会还没好呢”
虽然不知道殷修白最终怎样处罚,但是彭禹想不出梁渊都这样说了,有谁还能说出不原谅的话,他告诉自己学着点,自己经常犯错一定用得上,认错请罚也需要艺术,可实际情况是,他学不会也张不开嘴。
“彭禹,赶紧和表哥认错,不然我们今天真的要一起做患难兄弟了”梁渊以为彭禹是为了不把他交代出来才倔着不肯开口,这会自己都主动交代了应该没了后顾之忧,这台阶就在眼前,顺着立刻下来,以他对殷修白的了解不会太过责难,训斥几句就会放了他们。
可如果逆着来,后果是真的不敢想象,他挨过殷修白的许多打,那真是比他所有家人加起来都恐怖的存在,而且他相信没有人不怕殷修白,不光是雷庭程沐可,包括穆贺明也是骨子里怕的。彭禹作为挨打最多也最怕殷修白的代表,应该不会不识好歹吧,更何况不知道罚跪多久,看起来很疼很难以忍受的样子。
彭禹能听清梁渊的话,也知道梁渊为了他好,可肠道里的涨逐渐转化为剧痛,搅得他不得安宁,如果这会梁渊不在,他早已经滚在地上,嘴角换了一边咬,依然无法阻挡这种剧痛以及坠意,脑子混混沌沌想要跪直,却抖动着跪得七扭八歪。
梁渊看他咬着唇不说话,心凉了半截,这顿打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又以最快的速度滚了赶来,臀肉跟着跳动两下,像是不甘。
“知道错了还不去趴好,等我请你吗”
比刚才凉了几度的声音,梁渊从殷修白身边起来不敢再撒娇讨饶,殷修白脸色很差很难看,他到办公桌前双臂撑在桌面上,等着殷修白起身。
他不怕彭禹笑话,彭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被他看了个遍,即使一会被要求脱了裤子打,他也不会难堪,他怕的只是疼,非常怕。
殷修白起身让梁渊自己抽出皮带,他只是对折一道,说了句“今天这顿打好好记着,别以为长大了就有恃无恐不敢打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责备的话刚说完,皮带便咬上撅高的臀肉,牛仔裤很好的泄了两成力气却依然挡不住殷修白的手劲,只一下便打的向前扑了过去。
梁渊用脚狠狠跺着地面缓解这无处排解的痛,第二下第三下,皮带不偏不倚正中臀峰,宽松的牛仔裤空间越来越小,臀肉几秒肿高一些,速度堪比吹气球。
“表哥,好疼”
地板被跺的邦邦响,还是无法抵挡痛意,梁渊想伸手摸一下又怕彻底惹火殷修白,只敢小声呼痛。
彭禹想说我没有犯倔,想求饶想扑过去想让自己替梁渊,可他动弹不得,维持最后的姿势已经花光所有力气,他又想到雷庭,那次迁怒,虽然这次确实梁渊也有错可起因仍然是他,交错的时光不断上演,上次还敢拼着全力扑上去现在只能任由泪水糊满全脸,歉疚的看着梁渊,不停的摇头。
殷修白,不要这样折磨我,我错了错了,打我好不好,别让我亏欠所有人,我还不起。
内心的嘶吼和挣扎一点也不耽误皮带的起落,梁渊求饶无数次,后面疼得只是叫喊着我错了,别打了,殷修白狠狠补了一记才说道
“周一和彭禹一起去找邢主任,以后复查这件事交给你,再出岔子就如你所愿在华城大厅抽你,出去吧,雷庭在楼下会送你回去”
梁渊拿回皮带重新系回腰间,抬眼正好看见泪流满面的彭禹,他忽然意识到彭禹或许被罚嘴里含着什么东西不能说话,一时有些气自己太小肚鸡肠。
“疼死了都,怎么还敢出岔子,表哥,饶了彭禹吧,你知道他嘴不甜不会说好听的,可他真的很怕你,别让他寒了心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像一记拳头捶到殷修白胸口,梁渊都明白的道理怎么自己还不明白呢?彭禹那样怕他,好容易缓和一些,又将他推的远远,可是这错不该罚吗?这世上如果连自己都不能管他教他,谁又愿意呢?彭禹,你要我怎样待你?
梁渊临走之前对彭禹点点头,给他加油,可彭禹只是咬着嘴唇哭,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彭禹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着呻吟出声。疼到冷汗狂流,更难以启齿的是欲望的升腾,分身在西装裤里憋到爆炸,小球下坠的同时积压着敏感的腺体,几个月未泄的身子,蒸腾出强烈的欲望,就连皮带声都像是催情药。
自责和难堪扰的他六神无主,梁渊因为他受罚,他却沉浮在欲望和疼痛里不能自拔,自己就是这样下贱的,怪不得殷修白不要他,他自己也厌恶自己,撒娇不会求饶不会,让自己站起来做人也做不好,跪下当狗还顾着羞耻,放荡不堪还倔强执拗,彭禹,你凭什么要殷修白喜欢你。
借着躺着的姿势,殷修白走进一些抬起鞋子踩住西装裤里轮廓清晰的分身,反复碾压,彭禹痛的不停抖动依然不敢大力甩走殷修白,只是小幅动着,哭声混着呻吟声,哪怕是踩,也不只是给予疼痛。殷修白富有技巧的踩踏挤压蹂躏踢打,力气不大,却足够涨的更大,彭禹扭动的越来越厉害,呻吟声急促又压抑,终是在哭声中释放出来,慢慢晕湿内裤西装裤,淅淅沥沥渗到地上,一股又一股,彭禹眼前白茫茫一片,没有疼痛没有压抑,像踩在云端轻飘飘的,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被殷修白踩射了,望着地板上的一滩混浊,像是手足无措的孩子,茫然的寻找着殷修白。
殷修白蹲下身,抬起彭禹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温暖的语调缓缓出口
“今天来就是打算清清帐然后帮你释放压力,谁知道你倔着不肯开口,罚都还没开始就把自己搞成现在这样,为什么学不乖呢”
本来打算挨完打然后帮他释放欲望?到底是哪步错了才变成现在这样呢?刚刚殷修白没有怪自己对吗?他没有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他说自己不乖好温柔啊,不像是生气的样子,那?
“去洗干净换身衣服,没挨的打和里面的球我们换个地方”殷修白捏着彭禹脸颊,提醒他起来。
所以,惩罚还没开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可以洗澡但是不能排出体内的高尔夫球,彭禹洗澡几乎是趴在卫生间冲的,换衣服也是在地上蹭着穿完,像条虫子只会蠕动不敢直立。就连从里间出来也是上身蠕动着爬着出来,他自己知道姿势有多难看可只有这样才能忍住即将坠出的小球。
殷修白看彭禹从里间蠕动出来,头发没有完全干还在滴着水,身子像未完全幻化成人身的蛇妖,好看的眉眼一凛说道
“你准备就这样爬到车库?明天的新闻不给个专版都对不起你出这洋相”
彭禹本来被顺了毛连这样羞耻的姿势都敢做出来,此时被殷修白一说彻底红了脸,嘟囔着“会掉出来的”
“边走边掉可能也会上新闻,彭总这风头是出定了啊”
又是一句调侃,殷修白甚少这样讲话,在南桥他好像一直在不停的犯错挨打,被折磨挨操,沟通少得可怜。只有殷晋仁出事前那段时间对他态度好转了些,可也始终忙着为他筹划也没时间厮磨,虽然那时他就已经清楚了殷修白的心意,可那也只是猜测,直到那天殷晋仁的逼问,他才明确,原来殷修白已经为他做了这么多,已经在努力回应他,尽管殷修白的爱从未宣之于口。
董事长有专用电梯专用停车位,被殷修白裹着大衣抱进怀里一路抱到出库,彭禹一直没敢抬头,怕是不怕的,毕竟殷修白那样谨慎不会贸然行动,只是殷修白独特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让人如痴如醉。
一同钻进后排座,彭禹还蹭在怀里不肯出来,头往大衣里面的温热处继续拱着,留在外面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殷修白想着彭禹还是头发长一点好看,之前剃成光头躺在医院里的人了无生气,曾经他们差点阴阳两隔。一直没和彭禹算这笔账不是他忘了,是很多事都比这件事重要,周围满是爱着他的人,足够震撼的事业,一份渴望又不可及的感情,都会帮他重拾活着的信心,至于这笔账,要在彭禹认识足够清晰,病情完全好转的前提下,会刻骨铭心的疼但不会绝望。
“自己趴好,我要开车,雷庭去送梁渊一会直接回南桥不回来了”殷修白揪出怀里的人,准备去前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们去哪?”彭禹顺着手劲抬起头,寻着殷修白的目光,尽管知道他们不可能去南桥,还是想知道哪里能容得下他们。
彭禹不是完全不懂殷修白的心思,也不是不懂之前为什么避而不见,如果殷晋仁还活着殷修白哪怕是借着主奴名义和自己浪荡成性的名声,怎么也给彭禹一个交代。可现在殷晋仁死了,生前明确他俩不许见面,死后就如同一道诅咒横在两人之间,他们能独立见天日,在一起只能活在阴暗里。
即便如此,他仍然希望殷修白能陪着他,他不怕黑,也不要殷修白再为他谋划任何,只要依偎在一起,地狱也可同行。
“公寓”
彭禹了然,点点头在后排趴好,只去过一次知道是殷修白平日里常住的地方。
抱着彭禹开门关门,绕过客厅径直走向里面的卧室,只是将他衣物剥落干净,赤身裸体的再次抱到阳台的一张户外藤桌上。彭禹隔着玻璃抬头看向外面,前排没有房屋遮挡一览无余的小区绿化和水系,看来是小区的头排。
“喜欢排在哪里?碗?盆?还是直接排在地上?”殷修白看彭禹僵直的跪在桌子上不敢动弹,拇指在锁骨上滑动着说道。
彭禹还未缓解僵硬,问号再次上线,他怎么没想过这个问题,只知道塞的时候难为情,一心只想排出来,没成想排也成了难题,怎么排都无比羞耻,都会发出声音,都会不好看。
“唔”小狗一般的呜咽,是真的又羞又怕,即使是私密性很好的阳台也有被看到的可能性,在这里排出来,难极了。
“不想选那我帮你,跪稳别摔下来”殷修白说完转身离开,彭禹瑟着身子跪在桌子上,像个祭品。寒冬腊月的天,房间温度倒是刚好,不至于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回来时候拿了一个纯白的汤盘,放在彭禹屁股一侧“排出来吧,不是忍的很辛苦吗”
全身又开始僵直像被冻了一夜屈展不开,实则是装死,假装听不到殷修白说什么。像拉粑粑一样自己排在盘子里吗?哦闹,他想着他自己绝对做不出来,除非被殷修白按着掐着脖子强行逼他,他才有可能做的出。
如果自己继续装死,殷修白可能会发脾气然后强迫他,对,忍着别动。
“放进去十分钟,排出来也给你十分钟,时间一到你就失去这次排出的机会,再想排就要等挨完打以后了,你自己决定”
一个小小的沙漏,摆在桌子另一头,彭禹知道计时开始了,怎么能这样呢?没有凶也没有发脾气,没有强迫也没有逼他,还给了他选择的机会,殷修白不是向来直接干脆,喜形于色怒意也不隐藏吗?怎么突然会这样多的花样欺负他呢?
他宁可正面迎着鞭子面向暴戾直接的殷修白,也不愿面对尽是些折磨自尊的情趣,或许是自己已经适应了严惩,吃不了细糠?
腹诽归腹诽,面对沙漏还是慌乱一片,彭禹弯下身子将盘子拉的更近一些放在屁股下面,然后双膝向外拉扯,准备双臂用力,屁股悬空用力排出来。
大腿刚搭上桌子边缘,殷修白便出声纠正
“一条腿抬起来,自己低头看着排出来,确保小球落在里面,你要报数,数到五才说明排干净了”
这难道不是狗撒尿的姿势?可狗撒尿也不会将头伸进去看着撒啊,彭禹双眼瞬间充盈着眼泪,只等一低头就会掉落,只是不争气的后穴叫嚣着,再不排自己也承受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了,再丢人的样子殷修白也见过,脸皮不是早没了吗也没长回来啊。彭禹慢慢抬起一条腿,另一条腿蹲在桌子上,幸好桌子够宽大,双手撑在桌面,低头去看身下,固执的认为小球随时会掉出来,所以一直夹着屁股,可真的要排出来了才发现这样尺寸的球根本不可能自己掉落出来,担心了一下午都是自己的错觉。
这个认知太令人绝望了,既为下午的自己悲哀,又为一会排出发愁,无论怎么用力,球依旧堵在入口,不肯出来。
沙漏细缓而下提醒着彭禹所剩时间越来越少,他从未这样盼着挨打过,能跳过排出的过程待会无论什么惩罚翻倍都行。
越急越是抖动的厉害,桌子晃的吱吱叫殷修白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没有催促,胡思乱想解决不了任何彭禹开始专注身下,括约肌快速收缩用力,低着头竟能看出有白色的头露了出来,再稍稍用力,“哐啷”白色的球砸进盘子发出不小的动静,彭禹赶紧报数
“一”
第一次顺利排出得出些许经验,不看殷修白不想其他,气沉心稳用力,第二颗第三颗全数跌落进盘子里,尽管脊背已经满是汗水,手扶住桌边都在打滑,仍是专注着这一件事,第四颗落入盘中,报数的四也才刚出口,殷修白声音响起
“时间到了,剩下的等你挨完打再排”汗津津的小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沙漏,一动也不动了,彭禹很后悔一开始自怨自艾浪费了时间,其实殷修白留给他的时间并不苛刻。
“是”
彭禹挣扎着起身,听殷修白的意思挨打不在这里,自己先下来跪着等吩咐是不是要懂事一些,剩余的一颗球并不难挨,如果有更重要的事甚至可以忽略它的存在,比如臀部肌肉的抖动,任何打他都是怕的。
没等他离开桌面,殷修白从腰侧捞起彭禹,将人稳稳抱住坐在了沙发上,彭禹双腿叉开坐在殷修白身上,殷修白依旧是下午的那身,而自己一开始穿着西装,然后洗澡换了衣服,再被脱掉,现在赤裸着和殷修白面对面坐在一起,即使什么都不做,已经够他兴奋,今天到底怎么了?从办公室到车里在到家里,阳台到沙发,他连脚都没用过,一直被殷修白抱着。除开在小时候的房子里殷修白狠狠地占有了他以后在沙发上拥过一会,他再也没有这样亲密无间的靠近过殷修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的五官近在咫尺,他不敢这样近距离的去看,一开始手放在身侧也慢慢变成了双手交握在身后的姿势,除了人在殷修白腿上,上半身则是标准的奴隶跪姿。
“没去复查我也有责任,只顾着你在华城顺利交接,林郎说你按时吃药忽略了你复查的事,直到邢主任联系了梁叔我才察觉,是不是觉得冤打了梁渊?”
殷修白拿过背后的手握进手心里,指节分明没什么肉的爪子看起来很是可怜,手心倒是白净有些肉,不知道上次打疼了没有。彭禹赶紧摇头,怎么会怪到自己头上呢
“是我们错了,我会专程再去找渊哥认错”
“梁渊不会白来一趟,也不只是因为这个事,他确实该敲打。既然你也觉得自己该打,那你好好看着自己是怎么受罚的”
温热的手指像扇耳光一样抽上胸前的一团,连带着粉红的两点乳首,就连乳环也被扇的来回晃,节奏时快时慢,彭禹压根没反应过来这是在挨打,蜷缩着脚趾抵抗着欲火焚身的热浪还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也是酥酥麻麻的疼,可是快感更浓重,彭禹告诉自己这是在受罚不要一副下贱不堪的样子,可乳粒不断挺起,被扇的左右摇晃,分身逐渐胀大抵在殷修白肚子上还吐着丝丝清液,无法控制。
彭禹像是沉浮在海面的小艇,随着浪潮起起伏伏茫然找不到归处,手指无意识的想抓住什么又不敢抬起,耳边恰好响起殷修白的声音
“你想我了”
是陈述句,不是在问他,彭禹被扇的逐渐失控,在欲海里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一句话逼出了不敢宣之于口的呻吟和哭声,对啊,我好想你,殷修白,你什么都知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粒乳首被扇的有些肿起,乳环支楞着配上红肿的胸口,殷修白看着彭禹比乳首还红的脸蛋说道
“知道错了吗?还敢不好好吃饭睡觉吗”
好羞耻啊!彭禹完全摸不透殷修白了,尽管胸前肿胀着有些疼可他知道这哪里是惩罚,却不敢不回话
“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像是没注意到彭禹直挺挺的分身,左手将上身揽进自己怀里,右手握住彭禹小半边屁股,啪啪打了起来,声音大到在空旷的客厅都有回声,落下的巴掌又急又快,饱满白皙的臀肉很快变红,彭禹想抬身子也抬不起来,这比刚才还羞人好嘛!
“别动,不好好复查这错很严重,好好挨着”
这倒没说错,比起刚才的惩罚,宽厚的巴掌用力扇在屁股上,一开始还觉得没啥,随着逐层叠加屁股浅红变身红,也着实难挨。
“呃,疼”远不到喊疼的时候,可人窝在殷修白怀里,脑子里想起梁渊认错撒娇,也想试试,万一自己也是被偏爱呢?
殷修白抬起彭禹身子,将人横着放在自己腿上还贴心的将硬直的分身放进自己两腿之间,彭禹红彤彤边缘泛着紫痧的屁股高高撅着,拿着彭禹一只手放到臀肉上“你自己摸摸,是不是还差的远”
触手滚烫,没什么硬块确实不算严重,可就这样揭穿吗?撒娇好难还是自己忍着吧,忍痛才是自己擅长的。
看彭禹不说话殷修白继续挥舞着铁砂掌,用手是他的示弱和疼爱,程度可就不能轻了,不然真以为他闹着玩,只是后背的“白”字鞭痕看上去仍旧触目惊心,提醒着两人曾经的归属。
就着摸臀肉的姿势彭禹的手被固定在后腰,许是姿势更容易发挥,厚重的巴掌像块铁,每砸一下都难挨,打定主意不再求饶仍是忍不住疼痛的眼泪,自己可真有出息,殷修白一鞭子就是一道血痕,自己都没哭成这样,现在连巴掌都扛不动了吗?
事实证明殷修白的巴掌不比藤条好挨,等殷修白扶起彭禹,这屁股像是重了两倍也大了好多圈,就连臀腿处都被拍平,坐在腿上再也没了刚才的安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成这样怎么还没下去”殷修白捞起倍受冷落的紫红色分身,在手里掂量着,然后炙热的掌心抚上柱身引起一阵强烈的颤栗。已经在办公室射过一次,不可以再丢人了!彭禹告诉自己要忍住,可哪里是自己想忍就忍的了的,直穿脑门的快感使他空白一片,却在即将喷薄而出之际被一根细环箍紧根部,硬生生掐灭了浴火,疼痛使他逐渐恢复冷静。沙发上哪来的这东西?
“你还在接受惩罚,怎么这样不知羞”又是一句调侃,彭禹逐渐习惯了这样的方式,没有答话想抬起屁股缓解下又痛又麻的臀肉。
“这几个月,你偷偷泄过吗”突然的问话,彭禹先是摇摇头,然后慢慢低下头,眼里含着委屈
“只有一次不小心出来几滴,但我自己罚跪了,你要是还生气可以罚我”
没有允许我怎么会偷偷释放呢,那样难熬的日子也熬过来了,今后还会被打回原地吗?
殷修白这样问也没想到真的会是这样的答案,虽然自己并不像之前那样乱来,可也丝毫没有委屈自己,彭禹能坚持几个月,还是那样的心里状况下,该是多难熬。
“不怪你,一会表现好就许你再射一次”
彭禹不知道殷修白说的好好好表现是什么,低头看着殷修白解开拉链掏出紫黑色的巨物,双手将他抬起,然后对准穴口。
可是里面还有球啊,殷修白是不是忘了,这怎么可以!
感情上他巴不得殷修白赶紧插进来,想了这么久念了这么久,人在眼前,要是再被狠操一顿,今天他就圆满了,尚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样会坏掉的。
“放松,刚才被撑大这会不会难进,球一会再排”原来殷修白记得,只是想要这样玩?呜,好粗好大,入口并不顺畅干涩极了。殷修白摸了一把彭禹龟头处的液体糊到肛口,就这这一点润滑,猛地一抬身子,手放开彭禹就这样进去了。
“疼,疼”是真的很疼,整个甬道被填满,小球被顶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即使一动不动也疼出了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先开始只是轻微晃动臀部,颠着彭禹稍稍上下起伏,逐步加快速度,破碎的声音溢出喉咙,彭禹不顾生理的疼痛,满心都是被殷修白填满的满足。
瘦弱的身子被殷修白颠的来回摆动,红肿的臀肉被来回挤压,彭禹主动勾住殷修白的脖颈,试图靠自己力气抬起身子一些,让殷修白插的更深,小球来回顶撞碾压滑动着敏感腺体,他感觉自己快要飘起来了
“殷修白,我好想你”彭禹双手收紧,勒紧殷修白的脖子,在心里念了千万次的名字,不是大哥,只是殷修白,就这样跟着呻吟喊了出来,彭禹很想很想殷修白,时时在想。
殷修白喘着粗气还在不停的运动,然后脖子一阵剧痛,差点滑出彭禹体外。他没管彭禹做了什么,将彭禹按趴在沙发上,拢着胯骨从后面再次进入,这回则是边打屁股边狠狠操干,彭禹逐渐连不成调哭喊着求饶。
“我不敢咬你了,要操坏了啊啊”
沙发边的地毯上两滩污浊,殷修白顾及身后还有小球没有射在里面,拔出锁精环看彭禹射在地毯,也跟着一起。此时殷修白躺在沙发上回神,别说咬的这一口还真挺疼。
彭禹大着胆子往殷修白怀里钻,这会一点都不危险,是的,他想知道他们是只有这一次还是?
殷修白坐直一些,拢着彭禹,右手拿过茶几上的烟,点燃吸了一口,又放回茶几
“彭禹,你怕黑吗?跟着我在黑暗里摸索,你愿意吗”
“不怕,比黑暗还可怕的是你不理我,选了这样一条路我怪过你,如果有来生我绝不会选择认识你,但是今生我离不开你了,一生很短很短,不要再推开我好不好”彭禹不再惧怕殷修白,手指抚着刚刚被咬的地方,一圈牙印犯着紫。
殷修白任由彭禹拱来拱去,难得的做一回自己,他的彭禹太苦了,一直被逼着活着,被逼着上进,被逼着接受自己,被逼着爱上了自己,还被逼着远离自己。
“南桥你不准再踏入,就当是你的过去,忘了那里。老宅是爸留给你的,那里只许干干净净容不下肮脏。华城我依然会以大哥身份管束你教导你,你这辈子都是我殷修白摆脱不了的责任,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存在。之前的承诺也做数,你只有足够优秀工作足够努力才会许你进入亚瑟,做我的奴隶,在那里你可以放纵沉沦专心做我的狗。这里也好其他不可示人的地点也罢,我就只是你的恋人,出事那天你骂我是孬种,不敢承认我爱你,那我现在补给你,彭禹,我爱你,也许在你闯入南桥那天起,就爱上你了,这一点你比我勇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贴在殷修白胸口,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以及因为发声产生的颤音,他逐渐坐直身子,预感殷修白要对他说一些很重要的事,可猝不及防的表白还是让彭禹以为在做梦,殷修白说他爱我?
“但是请你记住这些的前提,你要好好生活,不是为我而活,是真正的好好活着,你有关心你的家人兄长,有悉心教导的老师,有许多值得信赖的好友,还有需要你养活的几千名员工,你还有我。这个世界虽不值得再来一趟,但是这一趟我会陪着你活明白再走,遇到任何事都不许再以放弃生命为代价。留下我一人,你怎么忍心。”
彭禹只是哭,跪在沙发上哭,眼泪怎样都流不完,殷修白的话在他脑子反复播放,两人从相遇算计开始的画面也在不断上演,曾经以为他和幸福完全不沾边,原来一直被殷修白放在并不怎么热乎的心尖尖上,出事那段时间他只顾着自己陷进无尽的自责里,又觉得殷修白冷漠一次都没来医院看过他,可他也不曾设身处地为殷修白想过,如果是他亲眼看着殷修白那样决然的离开,自己该如何面对,不能因为殷修白看起来强大一些就经得起任何,面对爱人离开这件事,都是平等的,都会生不如死。
殷修白没有出声安慰也没有制止,彭禹需要宣泄需要自己想明白,他继续说道
“第一次轻生的罚足够深刻,我想你一定记住了,第二次犯下这样的错误,不是我忘了罚你,而是最好的惩罚是你心甘情愿知错的前提下,才有意义,否则就会和第一次一样,当时再疼再难熬,遇事依旧是没有牵绊的一死了之。如果你做到了好好为自己活着,就自己主动来找我请罚,地点在老宅的书房,到时候贺明也会在场。你可有异议”
彭禹边哭边摇头,眼睛很快就肿成两个核桃,殷修白的话他都听进去了,从来没有这样耐心的跟他说过这么多话。
“茶几抽屉有纸和笔,把我刚才说的这些话跪在茶几边上全部写下来,然后大声读出来给我听,没有遗漏就去把球排出来吃完饭抱你去影音室看电影,要是有遗漏,刚才排出来的四颗球重新塞回去再去看电影”
啊,话是没错,可在这里不是爱人的身份吗?刚才可听的很仔细,爱人还要被威胁被惩罚的吗?
“我现在就去写,一定不会遗漏的,但就算有遗漏你也不能这样罚我,你说的在这里我不是奴隶”最后几个字小小声明显底气不足。
“爱人不能随便罚人,那估计也不能随便操人,本来准备看电影时候”殷修白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彭禹急吼吼喊道
“可以罚的,我刚才胡说八道。殷修白,我还想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一梁渊亲自带着彭禹去见了邢主任,索性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只是换了新的药。彭禹为表歉意要请他吃饭,梁渊说他没生气殷修白想要敲打他很久借题发挥罢了,让他不要放在心上。彭禹就纳闷了,敲打为什么让自己背这锅?算了,自己挨得比梁渊轻多了。只是两人要分开的时候,梁渊支支吾吾问彭禹
“小禹,我有个朋友他想问问,有人想跟他玩那种你和表哥的那种游戏,是喜欢他还是只是对他身体感兴趣啊”
“你是说你和扈医生吗?他估计以为你喜欢才投其所好吧,不过具体我也不清楚,你俩试试不就知道了”彭禹之前穿环晕过去还是扈医生来帮忙,后来和梁渊一起又见过一次,看得出扈医生喜欢梁渊。
“我都说了是我朋友,你别瞎说,那个我约了人要先走,复查结果我会发给表哥药千万记得吃,千万!”梁渊打死也不承认无中生友这事,这彭禹除了面对表哥不太聪明的样子,其实观察力一流,只是他才不会告诉彭禹这次挨打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殷修白知道了他和扈医生的事,并且不同意他接触圈子,霸道极了。
梁渊会拿复查结果给殷修白,彭禹便不再胡思乱想也没有再联系过殷修白,他自认为能力和精力有限,不能像许多精英一般可以同时兼顾很多事,现阶段殷修白要他提升业绩站稳脚跟,他就朝着这个目标努力,为了不让殷修白失望也为了能早日去亚瑟跪在殷修白脚下。
圣诞公司举办了酒会,彭禹第一次出席难免多喝了几杯,程呈给他挡酒喝的比他还多,酒会结束后彭禹让雷叔先回去,自己和程呈搂着脖子压马路,两人从穆贺明的翼天聊到橙天,再到华城,他和程呈在一起的时间超过了所有人,尤其现在日日见面。
“程呈,谢谢你来帮我,程总一定舍不得吧”两人穿着风衣却阻碍不了细小的雪花往脖子里钻,都紧紧拽着衣领。
“跟着你,我姐肯定舍得,就是她自己来帮你也不会有怨言,你别看她总是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样子,其实心可软了,我大伯死了以后我爸妈对她并不好,后来跟着殷总才算活的有点人样,就这样都没记恨还想尽办法帮我,换成是我我就做不到。”
程呈缩着脖子手插口袋,喝了酒话也多了起来,其实跟着彭禹更好一些,沟通起来很顺畅。
“程呈,你喜欢二哥对吗”
彭禹快走了两步回头,站在程呈前面,看他眼神明显的躲闪,继续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我早该发现的,你为什么不去争取,当初还怂恿我,二哥有女朋友了你知道吗”
程呈不再迈步,脚下只是一层薄薄的雪被踩的全是脚印,总是明亮的眼睛不知是不是雪花映得布满了水汽,他抬起头轻轻笑了一下
“知道,我只是他万千中最不起眼的一个,他应该早就把我忘了,现在这样挺好的”
彭禹才不相信这样的鬼话,自己在脑子里把所有事情全部串起来推出一个最为合理的结论,穆贺明也喜欢程呈。
“当初离开翼天是程总要求的对不对,她让你离开二哥是因为不想对不起殷家,但是这件事二哥不知道,只以为是她挖了墙角,还出动了猎头公司,他认为你背叛了你们的感情,所以那时我才有机会竞聘接你的班。程呈,你有没有想过二哥对你也是认真的”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已经开始了新生活,我也已经放下,谁会一直活在过去呢”是啊,大家都在努力朝前走,难道真的就止步于此吗?
彭禹拉着明显心情不好的程呈钻进一家酒屋,其实雷叔并没回去,开着车远远跟着他俩,看他俩半天不出来才进去寻找,两人不知喝了多少,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雷叔本来想打给殷修白,又想到他那个脾气彭禹少不了又是一顿打,大过节的不落忍。倒是穆贺明跟他亲近,跟着彭禹之前一直是跟着穆贺明。
穆贺明帮雷叔将彭禹抬上车,然后扛着程呈进了自己车,他自己也有应酬喝了酒,司机看他脸色不好,问他送去哪,穆贺明思索一会说道“回家”
彭禹宿醉醒来有些懵,他最后的记忆是在酒屋,至于怎么回来的,谁送回来的,全都想不起来,可是这件事不可能绕过殷修白啊,完蛋了!眼看胜利在望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姨没有提起,说明没惊动她,林郎也没多说什么,那就只有雷叔?雷叔看见彭禹走出来,笑着说道“幸好我一直跟着你们,不然啊还真不知道去哪找你们”
“真的是你啊,那程呈呢?也在我们家吗?大哥知道吗”最后一句才是关键,雷叔看彭禹这么怕殷修白,暗自给自己点个赞
“我没敢打给修白,怕他知道了又收拾你,贺明疼你性子又好,是他接走了程呈”
彭禹听完瞪大眼睛,这可真是一箭双雕啊,既帮了自己避开殷修白,又助了程呈一臂之力,他还想怎么帮他们呢
“雷叔你可太牛了,感谢救命之恩”
雷叔被彭禹逗笑了这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活力,殷老兄啊你这个最不放心的儿子是真的活过来了。
程呈睁眼着实吓傻了,这是穆贺明的卧室,他是怎么睡在这里的呢?彭禹比自己还先倒下也不可能是他啊,他坐在被窝里抓着鸡窝头,想努力记起点什么
“醒了?”穆贺明穿着浴袍走进来,胸前一大片没又遮挡,程呈赶紧转开眼睛点点头。
“你俩真是出息,醉在谁也不认识的酒屋里,要不是雷叔一直跟着你们,你俩昨晚就睡大街上了”提起这个就按耐不住想要发火,一个个没有省心的,殷修白怎么回事,雷霆手段哪去了?惯成这样!
“起来吃早餐,吃完老地方站着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呈钻出被子,人已经清醒瞬间觉得穆贺明很可笑,他抓起窗台边的浴巾只挡着前面路过穆贺明身边时候,特意停下脚步,丝毫不觉得赤身裸体就会矮人一截
“穆总管的可真宽,别忘了我现在不是你助理,你以什么身份要求我”
高昂着头不甘的语句,即使再假装镇定胸口仍免不了剧烈起伏,穆贺明,你凭什么!
门口狭窄,两人眼神对峙着突然胳膊一痛,手里的浴巾也掉在地上,整个人被穆贺明重新拎到床上,双手按压在身后,只有屁股翘着着实危险,最危险的是穆贺明也欺身压了下来,他竟完全动弹不得。
“我是华城的股东,我大哥把所有股份给了彭禹,现在除了彭禹我是占股最多的,你作为华城的员工,是不是也不该大呼小叫啊”穆贺明的手捏住挺翘的臀肉发泄般蹂躏挤压,还是那样牙尖嘴利嘴上不饶人,彭禹自己也是小孩子心性,程呈跟着他自然更是得寸进尺。
“怎么,股东就可以在下班时间把员工按在床上吗?穆总自重”程呈疼得脸都变形,他知道穆贺明生气了,依然不想退让半步。
穆贺明加重了手上的动作,说出口的话也听不出情绪“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过我已经帮你请过假。想谈,就先去把早餐吃了,站在该站的地方,想走,吃完早餐直接出门,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
穆贺明说完松开钳制的大手,起身走了出去,程呈趴在床上思索着衣服估计被穆贺明扔脏衣篓,一会还得求他不能再任性,于是起身拿起刚才掉地上的浴袍继续去洗漱,吃早餐,然后背着手面墙站在画室。
彭禹此时在办公室,看着穆贺明给他发的信息,是给程呈请假的,脸上露出近期最开心的一次笑容,好像自己有些红娘体质?昨天下午梁渊打电话给他问他圣诞节脖子里挂个铃铛会不会太明显,彭禹努力掩饰自己嫉妒到发狂的心,告诉他铃铛系在项圈上,里面真空,外面套上厚长的羽绒服,扈医生一定喜欢的。
其实内心想的是自己这样穿,殷修白的心情。可是圣诞节他要参加酒会,距离上次见殷修白已经快要大半个月了,殷修白没有再来过华城消失了一般,他想如果一切顺利,是不是可以和殷修白一起跨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股东大会安排在12.30,因为12.31是周六,没人想要加班。上一次股东大会还是殷修白召开主持的,这次就只有彭禹一人,旁边坐着穆贺明让他安心不少,他知道如果有任何突发状况,穆贺明一定也会冲在前面护着他,不合时宜的想起殷修白说的家法,或许他没有理由再拖下去了,元旦过后,怎样都要给殷修白和穆贺明一个交代。
人事调动和第四季度业绩,都没有意见,有很多之前不看好的股东也对第四季度业绩表示赞许,这让忙碌了几个月的彭禹心生安慰。只是快要到尾声,有股东提出了之前彭禹同样的问题,高端餐饮持续亏损为什么没有应对计划,是有什么其他顾虑。
脉络依旧不够清晰,彭禹始终不能理出他舅舅背后的势力,殷修白和吴叔的建议都是先暂缓裁撤,但防止其他人拿这事做文章,亏损的钱由彭禹自行垫付,先堵了悠悠众口。明面上亏钱但是有人堵窟窿,按理说不会有人再有异议,股东都是为了钱。
会上这样解释股东也都接受,至于谁当这个冤大头自然不会有人多管闲事,只是会议结束后,穆贺明和彭禹在办公室闲聊,刚才会上提出问题的小股东,私下来找彭禹。
彭禹终于知道之前没理清楚的一环问题出在哪,高端餐饮运营没有问题,彭禹亲自走访时候被人暗中做了安排,账目也被篡改,是一起严重的内部员工勾结股东的事件,另外,根据提供的线索,彭禹还查到了境外转移资产,如果报警,一切就尘埃落定,可是他舅舅和小姨就会被抓,境外的户头全部是舅舅的名字。
本来打算周六去找殷修白可是这件事需要立刻处理,他还想问殷修白自己要怎么办,可最终还是没有惊动他。周六彭禹在警局配合警察调阅资料,启动公司权限,华灯初上他才自己一人走出警局,很饿也很冷,今晚是跨年,他好想殷修白。
他再走近一些眼前的车轮廓逐渐清晰,车灯没关周围也没有任何人,车窗缓缓下来,殷修白只是稳稳坐在后排,对着车窗外穿着薄外套的彭禹吼道
“愣着干什么,要下去请你吗”
彭禹在空旷的警局门口咧开一个笑容,对着车窗使劲挥舞着胳膊,跑着拉开车门钻进后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不知道殷修白和雷庭在车里等了多久,从被接的兴奋状态里冷静下来,这会彭禹才开始忐忑,殷修白怎么知道他在这里,公司的事他又知道多少,有没有怪自己擅作主张。
然而殷修白只是不悦的看着他说道
“是没衣服穿吗,这样薄的外套能起什么作用,行政部你要是再不着手调整就整个给你换了”
彭禹并不是很冷,警局很暖加上要做的事很多也顾不上,只是刚才站在楼下也觉得自己穿的有点少,可又很快钻进车里并没有什么时间在路上闲晃,穿多了很是累赘,毕竟他还年轻穿衣并不把保暖放在第一位。可这也并不至于迁怒整个行政部吧,难道自己说不冷,秘书还会主动塞一条秋裤?人家也不是你妈啊。殷修白的连续斥责还是让彭禹在被关怀的间隙里夹杂了不太明显的委屈
“不冷的,我一直在室内,我们去哪啊”
殷修白没再继续为难,当然也没搭理彭禹,还是雷庭小声说了句“回老宅,今晚穆姨让大家回老宅吃饭”
彭禹昨天没回老宅在财务盯着整理材料,涉事的财务总监被及时控制可很多账目被摧毁,幸好他自己财务出身,昨晚所有财务加班加点都在忙这个事,今天一天连手机都没拿去,一直被程呈保管着,有电话也都是程呈挡着,才能专心处理这些。今天虽未到家庭聚餐的日子,可传统假日也是有回老宅的规定,他竟然忘的一干二净。
“对不起,我忘记了,穆姨应该联系过我是我没看手机”
依旧是不理,还不耐烦的靠在后背闭上了眼,彭禹也想大咧咧往后依靠缓解下僵硬的肌肉,可终究是不敢的,只是望着熟悉的眉眼和垂下的长睫毛靠近了一些,明明亲自来接了,怎么就不愿意多说呢。
老宅很久没这样热闹,长餐桌坐满了人,首位坐着穆姨,然后两边是殷修白,穆贺明,彭禹,雷叔,林郎,程沐可,雷庭。穆姨依旧是春风满面,难得的没有抱怨穆贺明,殷修白一直安静吃饭,除了给穆姨,雷叔,林郎这些长辈单独敬了酒,说了些祝福的话。
彭禹的酒被殷修白要求换成纯净水,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也就是其他人都是酒只有他被当成未成年不许饮酒,彭禹不敢顶嘴心里想着八成圣诞喝醉的事殷修白还是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不敬酒,可拿纯净水敬酒确实很考验脸皮,彭禹这种薄脸皮做不到那么自如总觉得在占便宜,所以每敬一杯,别人喝一口酒,他干一满杯纯净水。饭罢,刚想去卫生间,被殷修白揪到书房,穆贺明也在。
原来是穆贺明有事要和他俩说,彭禹赶紧找地方坐下来,预感这事和程呈有关,竖起耳朵听的格外专注。事情大概是这样的,穆贺明在一次应酬偶遇大学里谈过的女朋友费瑾,贺明当晚就和她发生了关系,等费瑾再次找上门,就告诉贺明她怀孕了。一夜情喜当爹,穆贺明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冤大头,何况安全措施自己做的很好,当晚也并未喝多。细细盘问才得知费瑾知道自己怀了孕想给孩子找个靠谱爹,穆贺明的身家是她这些年谈过的里面最好的,所以才被当做目标。
本来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可三个月后穆贺明在一家餐厅吃饭碰到费瑾在弹琴,那种为了吸引客户请来助兴的,虽然肚子已经很大可气质和琴艺都很出众,老板才决定让她工作到生产。毕竟是曾经爱过的人,毕竟不久前才有过一夜情,他不忍心看费瑾自己一人为了生活为了孩子变成这样,曾经她是全校轰动的女神,穆贺明都追了好几个月才到手。
费瑾依然不愿意讲起孩子爸爸是谁,只说她怀孕难,年纪大了想有个自己孩子。后来穆贺明总去看她,辞掉了工作安心养胎,现在孩子快要六个月,穆贺明决定娶费瑾,给孩子一个合法的身份,这孩子让他想起了自己身世冥冥之中像是一种缘分,只是他的妈妈足够坚强有能力养活他,殷晋仁也给了他幸福的童年和父爱。
殷修白听完没多说什么,反倒是彭禹炸了
“那程呈这么办”
穆贺明半天没说话,要说之前对程呈多专情也并没有,可程呈的突然背叛转投其他公司的离开,确实伤了穆贺明。在一起并没多珍惜,离开了才深刻体会抽丝剥茧的痛,他明白其实他比想象的要爱程呈,一是现在程呈俨然已经放下,二是自己也要开启新的人生,若不是那日圣诞偶遇,两人早就已经是平行状态。那天在画室程呈说了实话,却也说了没有在一起的可能,尽管是假结婚,孩子出生俩人就离婚,不代表他和程呈就希望。
“程呈有他的人生,不该被我毁了,婚礼定在一个月后,大哥小禹我需要你们的祝福”
“二哥,你......”彭禹还想说什么就被殷修白捂了嘴,然后呵斥道
“你先站一边去,想想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和贺明说。贺明祝贺你,爸知道了一定很开心,当初穆姨带着你到老宅你才这么高,一转眼你都要做爸爸了,我还记得你总是喊着你要改名殷贺明,爸都没同意,血缘固然重要,但是在我们家并不是最重要的”
彭禹站在一边听殷修白这样说,才想起殷修白说的是什么,穆贺明都要结婚了,自己还没有行动,一是怕疼二是怕羞三是真的忙没空养伤,就一直拖到现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孩子姓殷,费瑾也同意,爸一直不同意我改,却等不到这孩子喊一句爷爷”
这句话犹如一根钢针扎进彭禹心里,顿时心脏疼得受不了,彭禹慢慢蹲下身,爸的三个孩子,两个不知廉耻违背伦理搞在一起,还不如自己疼大的非亲生骨肉,还念着养育教导之恩。
穆贺明离得很近赶紧蹲下身去扶彭禹
“小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彭禹轻轻推开穆贺明,缓缓跪在地板上,眼睛向着两人中间开口“大哥,二哥,是我自私只想着放弃自己,压根没考虑到一个父亲亲眼看着自己儿子自杀是怎样的绝望,害你们也没了爸爸,犯下这样的错事还逃罚这么久,我真的罪大恶极,怎么罚都不敢有怨言,我真的知道错了,如果你们还愿意原谅我,就接受我的道歉好不好”眼泪顺着脸颊流的到处都是,穆贺明还没见过这样脆弱的彭禹,替他擦掉眼泪
“爸之前就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才会立下遗嘱,事后交接这么顺利也是因为之前就有铺垫,你就别太自责了。现在你能重新站起来好好活着爸会替你开心的,至于惩罚,大哥决定,如果需要我在场,我就会在,别哭了起来”
彭禹不敢起,仍然盯着殷修白,今天除了几句训斥,殷修白没有和他好好说过一句,本来不那么怕他的似乎又开始怕起来
“我说过,惩罚一定是你自己知道错了主动来请我才会罚,你自己都认识不到,罚也是浪费力气,下周五晚上饭后我和贺明在这里等你,我可以提前告诉你,梁渊会过来,穆姨会去朋友家小住几日,你提前安排好工作”
彭禹回道我知道了,跌坐在自己小腿上,穆姨不在就没人求情了,梁渊在打成什么样都会有口气,自己提前做完工作会躺一段时间,这些信息不光震慑了彭禹,穆贺明也跟着一颤,殷修白你真的只是让我旁观对吧,还是也想借机敲打下我?太吓人了。
直接导致穆贺明借口晚上还有事以最快速度溜了。殷修白低头抚上彭禹毛绒绒头发,换了一种语气
“去车里等我,我去和穆姨打个招呼,带你去跨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转变这么快的吗?眼泪都还没干呢,可是一切不开心都被一起跨年冲淡了,还能蹦哒一个星期呢,下周的事留给下周。
彭禹稍稍整理下衣服,又钻进殷修白车里,这回没有雷庭他自觉坐在了副驾,然而等殷修白出来,拉开副驾的门语气不善的说道
“让我当司机上瘾了?自己开车,去亚瑟”
彭禹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边下车边自信起来,没错,就是亚瑟,成绩单可以换亚瑟时长,应该可以换很久呢。
车子停好,殷修白亲自给他选了一个面具戴上,脖子上套着从车里拿下来的项圈和锁链,彭禹跪着抬头等待被套项圈的时候一种强烈的归属感袭遍全身,我是殷修白的奴隶,只属于他。
许是跨年俱乐部有活动,人声鼎沸,音乐声也很大,彭禹紧紧跟着殷修白眼里也只有殷修白,周围吵杂的环境似乎跟他无关,遇上熟人殷修白打招呼他就跪在一旁安静等着,只是并未在大厅逗留,而是牵着他来到一间包间,不是之前两人去过的编号四,而是在走廊尽头的一间,没有编号,本该挂号码牌的地方写着“荼靡”
彭禹疑惑,难道还有曼陀罗,水晶兰?这是集结了所有邪恶之花吗?可殷修白打开门他才知道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房间有普通包间三个那么大,除了四周墙上布满刑具和用具,房间各处到处都是机关,木马,各类刑架,交错堆在一起,各种假阴茎,肛塞,尾巴,跳蛋,蜡烛,按摩器在随手可取的地方,一副淫靡邪恶的景象,却性张力拉满,让人一瞬间便能进入状态。
“随便挑一个跳蛋塞进去,跪在这个高台上”殷修白指着手边的一处高台,将近一米高的木头架,不知道是否还有其他机关,彭禹爬着来到门口的衣柜,将面具取掉,衣服脱干净挂在柜子里,然后爬向离他最近的柜子,拿出一个未拆封的跳蛋,跳蛋不大,即使未做扩张塞进去也并不困难,遥控双手举着递给殷修白,然后抬腿爬上高台。
还没爬到顶,一股强烈的尿意来袭,糟糕,吃饭喝了太多水还没来得及上厕所就被叫去书房,然后来了这里,之前一直刻意忽略这件事现在却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他想求殷修白让他先去一趟卫生间再重新爬高台,可对上殷修白的目光,他又不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台两端有木架支撑,跪着不动也很稳当,只是他还不太接受这样的高度,殷修白和他说话都要抬着脸,这不太好吧。
“关于股东大会和你舅舅的事,节后我会去华城亲自听你解释,在这里你就只是一条狗,不该想的不要瞎想。这间被我包了一年,本来应该是上次你赢得奖品被我拦下,现在送还于你,以后要你来亚瑟等我,就直接进来脱光衣服等着,我有卡,其他人也不会有误入的可能。现在你可以改口了,我的奴隶”
殷修白背着手,望着高出他许多的奴隶,期待着他的回答。
“主人”
这两个字好像在梦里喊过又好像清醒着在笼子里喊过,自从住进老宅他就活在殷修白设定的框架里,不敢自怨自艾,不敢放纵,更不敢痴心妄想。他们不能光明正大,却拥有了许多的身份,他有大哥可以庇护教他成长,他有主人任他沉沦放纵,他有爱人相知相许相濡以沫,眼前这个人身兼数职只为全方位的让自己感受被爱。
此时他跪在高台之上,他的主人像一座高山稳稳扎在地面,尽管抬头望着他,却傲然挺立,鹄峙鸾翔。
“你可以怕我,是对主人的畏惧,你也可以直面欲望,但不许胡思乱想,不许做超出身体承受力的事,一切都需要我来判断衡量决定,所以,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没有的话我们继续下一项”殷修白看着两腿打颤的彭禹,压住自己的火气,平静说道。
“主人,我想尿尿,对不起我刚才因为害怕没敢说”
彭禹突然明白殷修白说这些话的意思,原来憋尿是自己想多了,殷修白并没有这个意思,仔细想想其实他是有机会上厕所的,殷修白去找穆姨,自己完全可以上个厕所再去车里,来到亚瑟取面具的地方对面就是卫生间,方便很多人换衣服,玩换装PLAY,他也没开口,刚才爬上高台之前他依旧没有开口,尽管已经忍无可忍大腿都开始颤抖。
错了,是真的错了,可是怕殷修白这件事是真的刻在骨子里的,也并不是一下子就能改的啊。
“都叫了主人还能自称’我’吗?还记得因为称呼在南桥客厅那一巴掌吗?记得的话同样的力道,自己打吧”殷修白是真的忍着想好好讲话,甚至设计这样浪漫的地方,让小家伙喊他一声主人,让陌生的归属重新回归。可他呢,憋着尿不肯开口,自称都学不会,耐心值down至谷底看也看不见了。
彭禹当然记得!第一次去南桥在客厅因为没有立刻下跪被扇了一巴掌,又因没有自称奴隶又被狠狠甩了一巴掌,殷修白说这是教的学费,当时脸颊立刻肿起,连话都不能说,他又想起上次在自己办公室的那一巴掌,好像并没有很重,那为什么突然要这么严厉嘛!自己怎么能打这么重!还不许胡思乱想,怎么可能做得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是手像是不听使唤自己贴上脸颊,软弹滑嫩的脸蛋一会就要肿成猪头了,眼睛一闭,抬起右手巨大的力量脑袋依然被打了偏了过去,脸颊火辣辣一片,羞耻和疼痛迅速升腾,眼里雾气朦胧。
力道肯定比之前小很多,可看得出来也没怎么放水,殷修白让他自己打就是考虑到还要见人,教训的目的达到了就行。
“重复一遍”
“主人,奴隶想尿尿,刚才因为太害怕没敢说,奴隶知道错了”咦,明明好痛的呀,怎么完全不影响说话,难道自己是打不疼自己的?这个认知让他放松下来,明明就是舍不得!
“现在说,晚了,忍不住就直接尿出来,下次自然会记得”话音未落,身后的跳蛋便动了起来,嗡嗡的声音响起,在空中尤为清晰。
“呜,嗯~”跳蛋很小却往很要命的地方钻,档位不算高却磨的人发狂,乳环在抖动才发觉自己全身都在小幅的颤抖,嘴角泻出难耐又舒爽的呻吟,伴随着一阵阵尿意。
“主人,不要这样罚奴隶好不好,要忍不住了,求您”彭禹在想,哪怕放我回地面,尿在地上也没这么难堪,跪在这高台上,尿液会顺着木板缝隙淅淅沥沥从高处流向地面,这场景光想想就要发疯。
绝望的声音在耳边嘶喊,这样的惩罚对彭禹来说很难,好容易建立的一点自信又会消失殆尽。殷修白蹙着眉心想,难道是之前浪荡半生无牵无挂的报应,现在把人放在心尖上,要顾虑许多事情,做许多的让步,尽管他认为只有这样罚过才是真的记忆深刻
“我可以让高台下降至地面,用提高一个档位来交换,你自己选”
彭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怎样都不可能忍得住,就算尿也绝不能在这高台之上,让尿液从高处稀稀拉拉流下来。
“主人,奴隶选调高档位”说完彭禹调动全身各处神经处于抵御状态,一定要撑到高台落地,一定要啊。
高台是个升降台,殷修白按了开关,果然高台稳稳的开始下降,同时跳蛋的档位被推高,彭禹跪在高台上弯着腰,屁股连着大腿都跟着抖动,好不狼狈。高台落地,距离殷修白很近很近,殷修白伸出手掌,彭禹看了一眼,忍着尿意和振动朝着殷修白慢慢挪过去,将脸蛋下巴放在殷修白手掌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吧,我许了”
档位又被推高一档,同时伴随着殷修白的声音,彭禹忍耐到极限的膀胱终于放开,哭着尿了出来,以往尿进马桶他从来不知道人的膀胱一次性竟然能装下这么多的尿,尿的时候哭着闭眼掩饰,殷修白也并未嫌弃抱着他的脑袋,可尿完看着一地狼藉,彭禹才真正体会什么叫烂摊子。
爽也爽了,又被殷修白护进身体的举动暖到,彭禹倒没那么害羞,只是烂摊子该怎么收拾,自己膝盖也是尿,殷修白锃亮的皮鞋上也有,还有一些蜿蜒到更远的地方,分叉了好几条路,更难堪的是身后的跳蛋开关并未关闭,尿完就被推回中档,也就是彭禹自愿加的那一档,此时仍旧敬业的嗡嗡着。
“现在知道羞了?我都没有和你玩憋尿的游戏,自己倒是先玩上了,好玩吗”声音听起来也不生气,可也不说解决办法。
“不好玩,下次不敢了,主人,这”彭禹小爪子拽住殷修白的衣角,可怜兮兮的望着殷修白。
殷修白捏起彭禹下巴,眼神有些不怀好意,反问道
“你是第一次尿在地上?上次怎么处理还怎么处理”
一句话勾起彭禹心里最不愿面对的过往,接受了现在有爱的调教,开始心疼当时的自己,被绑在冰冷笼子操完,伴着尿液精液过了一夜,第二日上班前还是自己打水擦干净地面,恨那时的殷修白吗?是恨的,自己那样不堪,也只是为了保全殷修白,希望他不要知道真相不要跟着自己沉沦,早知道结果都会是如此,彭禹一定会好好对待以前的自己。
借着捏下巴被迫抬头,彭禹还是选择有些话好好说出口,不留遗憾
“那次,你问我要的答案,我现在回答你,我是故意勾引你,因为才被操了一次就喜欢上了那种感觉,想着死前满足自己一次。那时不说是不想你和我一起沉沦,我一直不说爱你,你早晚会失去耐心开始新的生活,不用背上乱伦的十字架”
彭禹说完便挣脱殷修白的双手,抬起手臂说道
“刚才说错了许多称呼,对不起,奴隶现在补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嗡嗡磨的人精神难以集中,抬起的手臂比刚才重几倍朝脸上招呼,扇到脸颊的巨大声音,让沉浸在刚才彭禹话里殷修白瞬间抬眼,挡住了第二下巴掌,并将人掀翻在地,不过是没有尿液的一面。
“跪直”
彭禹被吓到,自己确实是说完才想起不能说“我”,才擅作主张,可是他唯一没有的权利也是这个。
“对不起,没有您的命令自己也不能打,奴隶错了”
“怎么会有你这样爱犯错误的小奴隶呢,你到底是长了几个屁股才敢一而再的犯错,上一个错还没来得及罚,下个错就开始排队,你说说还有没有个怕”
殷修白恨铁不成钢的摸着刚才被他自己扇红的脸颊,又气又无奈,小家伙刚刚才吐露心扉肯定是舍不得重罚的,虽然这个答案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彭禹忘记在老宅出事那天,在他怀里说的最后一句话便是这个答案。
“怕的,怕死了都,可越怕越出错,奴隶今天是不是出不了这间房了”借着台阶顺便撒个娇,彭禹这撒娇技术还不太熟练慢慢摸索中,一边说一边观察殷修白的眼神。
“先去卫生间打水收拾干净,夜还长,这些错处一个一个算,在这里跨年你不愿意?”
上扬的音调傲慢的语气,一听就没有生气,彭禹将脑袋在殷修白手心拱了一会,这才撅着屁股朝卫生间爬去。
夜也淹没不了这绵绵的音波,却搅和着使夜的颜色更加浓厚。房间溢进一圈圈暖意,体内温度也在随着声音升腾,手下慌乱的不敢停下,身前伫立着俯视的人,就醉在这浓重的夜里,是啊,夜还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收拾干净地面,以及殷修白的皮鞋也被重新擦拭干净,彭禹重新跪回殷修白身前,这时殷修白许他先拿出体内的跳蛋。
“继续跪回刚才的地方”殷修白指着刚才下降到地面的木板。
尿尿只是插曲,原本在高台上着实被殷修白感动一番,他记得重新给他归属,记得他出现在这里错过的那次奖励,全部都归还于他,甚至要他跪在高台之上,接受这样的安排,他知道殷修白安排他在高台想要表达的的寓意:你是我的奴隶,也是我的心上之人。
高台再次被升起,这次没了尿意,彭禹跪的笔直像只骄傲的孔雀就差原地开屏。殷修白的声音再次响起
“看到面前的横架了吗,爬过去坐在上面”
差不多和高台平行的前方,有一个类似木马的横架,中间凸起的地方摆着大约十根假阳具,距离彭禹最近的尺寸最小,越往前越大也越吓人。两侧类似马鞍的地方则是光滑的木板,无处借力,如果坐在阳具上,便是整个人直接坐下去。第一次跪到高台彭禹就发现了,可房间稀奇古怪的玩具太多,不用到自己身上也不敢胡思乱想。
高台到横架的距离只有三四十公分,彭禹先将手伸过去,然后腿也跟着迈过来,再往前走一步就是第一根阳具,彭禹吞咽着口水缓解紧张,在唯一可落脚的地方跪得颤颤巍巍,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是一条没有尽头也不可能完成的死路,两侧光滑没有一丁点借力的可能,对体力要求极高。
“说下规则,这是一个有奖有罚的游戏,完整吃下五根算及格不奖不罚,少一根晚上含着这里面最中间的那个阳具睡一晚,少两根两晚,以此类推。若是吃下六根,奖励免除今晚所有过错,七根,许你明日带着尾巴和我外出用餐,同样免罚,八根,除了前面的条件,许你明晚带着铃铛只穿羽绒服和我一起去商场看电影,考虑到你的身体状况,八根已是极限,后面两个不需要你去尝试。”
彭禹听得认真倒是听懂了全部规则,原来殷修白真的什么都知道,怎么连自己的幻想都知道的呢?好羞人啊,他一直幻想着带着尾巴和殷修白外出用餐,自己一定兴奋极了,还有真空带铃铛,呜啊,现在一想就要浑身燥热,可是八根真的可以吗?殷修白你真的这么看得起我?还是说奖励就是个借口,惩罚才是目的,最中间那一根摆在这里面不恐怖,可也比正常人的尺寸大的多,含着睡一夜那还能闭合吗?身后一紧出口都不利索了
“主人,奴隶听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游戏还有两个道具,润滑剂和头顶的绳索,需要你付出一点代价才能获得,当然你不要也可以进行。润滑剂不需要我多说吧,可以帮你涂在每一根上面,你坐下去要省力的多,头顶垂下来的绳索可以借力,越到后面上一个你没办法靠自己力气拔出来,更不用说进行下一个,代价是过程中不许说话,在一个阳具那里超过五分钟,游戏自动结束”
殷修白玩味的看着懵懵的彭禹,继续诱惑道。
“要的,道具要的,主人可以开始了吗”
殷修白开始给每一根阳具涂满润滑剂,然后示意彭禹开始,第一根很轻松的进入,虽然不粗却有近20公分长,坐进去容易,拔出来真的难,双腿搭在两侧使不上一点力气,双手撑着往上抬顶多也就十几公分,又会坐回去。头顶的绳子不长伸长手臂才能够着,彭禹夹紧两侧光滑的木板,去够绳子,抓住以后靠着臂力抬高自己,这才从第一根阳具里拔出来。
双腿卡在两根之间的凹槽,又需要使劲抬高屁股才能够着下一根顶部,这时再拽绳子小臂明显开始颤抖,却也慢慢对准入口,慢慢用手撑着坐了下去,整个肠道全部被占满,一丝缝隙也没有,带着凸起的阳具还在摩擦着敏感的肠道,自己的分身也渐渐抬起头来,前端吐出丝丝液体。
不让说话是不许他求饶和喊停,可没说不许发出声音,彭禹难耐的呻吟着,疼痛夹杂着一些舒爽和兴奋,殷修白只是背着手站在跟前看着,彭禹两条长腿在横架两侧晃悠着起不到半点作用,腹肌臂力被无限拉伸,额前也出现薄薄的汗,却在享受着前行,殷修白眯着眼嘴角弧度逐渐放开,我的小家伙可真厉害。
刚从第四根拔出来,彭禹坐在两根之间半点也动弹不得了,他需要休息需要恢复体力,更需要殷修白的鼓励,已经过半心理负担已经轻了很多,再闯一关就可以不奖不罚,可明天的行程过于诱人要是没有靠自己争取到,他一定会怨恨自己,彭禹你可以的,小铃铛在向你招手。
彭禹又开始攀住绳子向上拉起,这次用了两倍的时间才勉强碰到第五根阳具的顶端,也就是殷修白威胁他没有完成含着睡觉的那一根,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经被前面四根足够程度的开拓依然在进入前端后开始变得困难,手不敢松开绳子,一入到底的后果便是撕裂,倒不是怕撕裂,是怕如果殷修白本来计划使用他,因此会推迟,他不要。
不被撕裂又要完整的吞下整根,需要他拽着绳子慢慢深入拔出,直到肠道逐渐适应才进入的深一些,屁股因为用力从身后看形成好看的肌肉线条,泛着汗珠。等彭禹完全没入,力气也不足以支撑他立刻拔出了,他大口大口的呼吸,歪着脑袋找寻殷修白,直到在殷修白脸上看到不太常见的温和笑意才鼓起勇气一般再次拉紧绳子。
第六根依然困难,只是眼睛一直看着前方专心致志完成任务没有杂念,除了身体历尽之外心里没有半分哀怨,人插在第六根里面心里想着至少今天不用挨打了,免罚这种奖励真的太美好希望可以经常有,这口气一松再去拉绳子就怎么也使不上力,绳子晃悠着抓也抓不住,猛地往上一抬身子,整个人直直的滚落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像是早就料到会这样,毫无意外的接住彭禹,将人环进怀里半蹲在地上,问道
“还要继续吗,已经很厉害了,至少今天屁股保住了不用挨打,其他的我们回头还可以进行,来日方长”
彭禹最能幸福的时刻是殷修白的怀里,加个限定词就是他光着身子被穿戴整齐的殷修白抱在怀里,敏感的肌肤触碰到柔软面料,鼻尖是熟悉的乌木气息,轻轻一嗅整个人就软成一摊泥。可现在不是摊成泥的时候,他不要回头再说,他要看得见的明天。
“奴隶可以的,抱奴隶休息一会好不好”这话从前是万万不敢说的,不知是心里有了底气还是所谓的安全感,他不再害怕殷修白会将他推开,他的害怕只有达不到殷修白要求的严厉惩戒以及浓重的失望,这样的害怕他可以面对,可以改进,更可以试探。
“还真是贪吃,不过你得补充点水分”
说是这样说还不是抱着彭禹坐到沙发上,然后在沙发IPAD上点着什么,一会就有侍者敲门,彭禹吓得往殷修白怀里缩,这不会被看到吧?
殷修白将他彭禹放在沙发,盖了个毯子便去开门,侍者没有到处乱看直直走到茶几放下饮品又退了出去。直到再次窝在殷修白怀里,彭禹才露头看了下周围,茶几上有两杯看起来就解渴的饮品,舔着嘴唇看向殷修白。
“慢慢喝,半杯就好”殷修白端着喂因为不得要领也没做过类似的事,仍是撒了小半杯,这,还是让他自己喝吧。
休息够了,也不渴了还被足够的安抚,再赖在怀里自己都有些难为情,可是第七根和第八根也太粗了,刚才信誓旦旦说一定要完成此时却想退缩,有没有什么既得到奖励又不用吞剩下两根的办法,继续撒娇?那估计刚才的免得打又得招呼上来。
“主人,上去就不许讲话了,奴隶想说一会要是实在进不去,主人帮帮奴隶好不好”至于怎么帮他当然不清楚,但殷修白一定有办法,他只要完成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却是抱着他直接卡在六七根之间,彭禹抓住绳子用力抬起,不费力气的便顶在端口,接下里就是漫长的向下坐的过程,20公分的长度每一公分都是难熬的,胳膊晃悠着绳子不敢松开,才一开始就被逼出眼泪,索性越流越多不去管它,哭也是耗力气的行为,越哭越乱越进不去,绳子更是晃悠的抓也抓不稳,前端进入的一截抵在要命的敏感处,又疼又麻整个身子又开始跟着抖。
索性力气还能撑到他没入,可是快要五分钟还是拔出不出来,彭禹泪眼朦胧的看向殷修白,不要停在这里,不要终止,还有一根就全部完成了。
“我可以抱着你完成最后一关,代价是含着第五根睡一夜,其他应允条件全部作数”殷修白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这分明就是奖励给了罚也没免!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呢,他只能点头或者摇头,却还是用力点点头。
身子被站在一侧台子上的殷修白抱起,然后托着屁股来到第八根面前,没有绳子他只能紧紧搂着殷修白的脖子,不让自己过快的进入,当然殷修白也不会真的让他受伤,慢慢的让他进入又滑出再进入,直到整根进入竟比之前自己不得要领要轻松的多,早知道这样一开始就要他抱着,估计代价是含八晚,那还是算了。
彭禹天真的以为今晚就这样结束了,他实在疼得紧也实在体力全无,恨不得此时就抱着殷修白滚到里间的床上做些快乐的事,吃了一大堆假阳具,他想念殷修白的了,而且特别想用嘴巴去侍奉。
眼看怀里的人嘴巴努动着往裤裆处蹭,殷修白提溜着彭禹脖子将人提起,斜着眸子说道
“后面这小嘴被撑的这样大,一会影响我使用,接下来做夹紧和恢复弹性训练”
彭禹瞪大了他的狗狗眼,撑大也是你要的啊,现在撑开了又说影响使用,玩我呢?对,确实是在玩他,不玩他玩谁。彭禹麻溜的从殷修白身上滚下来,跪在殷修白一侧,前爪搭在殷修白膝盖上,小声又讨好的叫着,屁股没有尾巴却也欢快的摆动着
“汪,汪,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以为是什么高端的训练方式,实际是殷修白拿出粗细不同的五种橡胶圆棍,让他含着爬圈,先用最粗的一根,大约大拇指粗细,需要他夹紧屁股含着爬一圈,回来时候殷修白要是轻轻用脚一碰便掉出来即不合格,则继续含着爬圈。
彭禹已经换了第三根,大概小指粗细,圆棍很光滑爬的时候要紧紧夹住才不会掉落,若是平时还好,刚刚插入八根那样粗的阳具,穴口的洞完全无法闭合,对此时的他来说很难很难,好不容易没有掉出爬了一圈,他来到沙发跟前调转屁股,殷修白抬起脚晃动了几下,并非故意欺负,轻轻碰了几下,树脂小圆棍便跌落在地面。
殷修白重新换了一根干净的等粗圆棍,轻松插入彭禹穴口,彭禹没耽搁向前夹着屁股慢慢爬着,此时除了背后的鞭痕,身上并未有其他挨打痕迹,由于趴着前端的乳环跟随身体也跟着晃动,像只白色的大型犬。
“呜”再次来到沙发前,彭禹撒娇般呜了一声,屁股一直在用力好困好困呀,千万要合格啊。
这次并未被脚晃掉所以重新给他换了一根更细的,难度升级,越要集中注意力,一旦放松细棍就会滑落,索性还有一根就完成了,彭禹爬起来的动作一点也不像狗反倒像猫,轻轻的没有声音,两条腿无限并拢就差交叉在一起。
检查,失败,再爬,再检查,再失败,这跟棍子足足趴爬了五圈擦才算及格。最后一根棍子只有筷子粗细却比筷子光滑的多,几乎感受不到他的存在,却更要拼了命的夹紧,这次是爬的过程就不断的掉落,更别提检查,被插了几十根还是一直往下掉,彭禹趴在地上哭了起来,既难堪又委屈,就是平时这么细滑的东西也不可能夹的住啊,为什么要这样为难他。
“哭什么”
殷修白沉静的声音传来,彭禹依旧趴在地上将脑袋埋进胳膊里哭,一开始还是细微的哭声,逐渐声音加大,哭的整个身子跟着抖。
“完不成任务在这里表演自暴自弃?还是今晚没挨打不自在?”
殷修白知道这绝非不可完成的任务,多爬几遍他定会在碰触时小心一些,借机放过他,然后带着小家伙跨年,可彭禹学会依赖他是好事,事物都有两面性,另一面就是像小孩一样,依赖谁就跟谁耍赖,做爱人耍赖可以,做奴隶不行,殷修白有自己的一套原则,各个身份区分的很好,就像今天彭禹在华城私自做了许多错事,他也会去华城跟他掰扯明白再去罚他,而不是此时。
两次问话都没回答,殷修白从柜子抽出一条皮质捆束带,来带彭禹面前
“趴平,手背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回答殷修白问题是小委屈带动的不合时宜犯倔,丝毫不影响对命令的执行程度,彭禹也知道殷修白生气了,眼泪没擦却止住了哭声,整个身子趴平在地上,双手交握背在身后。
殷修白从两条腿中间伸手进去捞出彭禹的分身和两颗蛋蛋,然后用捆束带固定住膝盖上方的双腿,这样分身和蛋蛋就被迫露在两腿的外面,腿也无法打开,彭禹开始慌乱的踢着小腿,身子转不过来,胸腔的惧怕情绪达到顶点,这会认错是不是来不及了。
前端带着硬质皮的马鞭,抵上被挤压变形的蛋蛋,还未来得及反应,彭禹就被一波炸痛疼得绷直了身子,出口自然是不受控制的惨叫。马鞭毫不留情的敲打着娇嫩未受过责难的部位,彭禹绷直双腿哭的凄惨,嘴里一遍遍喊着
“奴隶错了,主人饶了我”
殷修白铁了心给他一顿教训,不会真的弄伤彭禹的前提下,也是用了些力气的,直到本来紫红色的囊袋肿着变成紫黑色,才算是停手,彭禹依旧在哭,只是稍微控制者声音不敢再惹了殷修白不高兴,挣脱不开的双腿差点磨破皮,呜,怎么会打这里呢,还是这样的姿势。
“跪起来,问话不答谁教你的规矩,还是觉得今晚无论如何都不会挨打才有恃无恐”
彭禹挣扎着跪起来,不敢推脱,可是跪直看到身前没有了分身,光滑一片,殷修白并未松开束腹带,分身和蛋蛋被固定在身后太奇怪了!彭禹瞬间难堪的憋红了脸忘了要立刻答话,眼泪顺着脸颊淌却没敢出声。直到沉默到了彭禹都觉得再不说话耳光会立刻飞过来,才赶紧答道
“是奴隶错了,主人对不起”
“重新插回去,继续”
继续?可是腿被绑住怎么爬?刚才挣扎着跪直都差点摔倒,彭禹看了一眼殷修白,手里的马鞭并未放下,彭禹试着重新拿起一根朝身后插去,此时双腿并拢屁股也紧紧的夹着,光是找到入口都废了一番功夫,幸好细棍顶端光滑随便摸索也很快插了进去。接下来是爬,爬不可能他又想起来之前的蠕动,于是趴平身子朝着殷修白蠕动,还得注意细棍不会滑出,等来到沙发跟前,已是一身的汗。
这次夹的很紧,殷修白碰触几次都没掉落,便伸手帮他取掉细棍,只是腿间的束带仍没有要取开的意思。
“主人,奴隶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呢”
当然是松开啊,打都打了还绑着好难堪的呀。
“主人,您还生气吗”
“不生气了,一会带你出去看表演,跨年今晚通宵营业”
都准备带我去看表演了,也不生气了,那这个要求不过分的对吧?
“那主人能不能帮奴隶松开束带,奴隶下次再也不敢了,主人~”任务也完成了,彭禹又开始蹭着殷修白的腿得寸进尺。
“给你两个选择,不取捆束带,我抱你去大厅看表演,全程不让你落地。取下捆束带,你爬着跟我去,看表演就自己跪在一旁”殷修白没有拍开讨好的小爪子,给出两个选择题。
这哪是选择题啊,简直就是变相奖励,别扭就别扭吧,要抱抱!
眼罩重新被戴上,只露出高挺的鼻尖和性感的薄唇,身上自然没有穿衣服,裹着毯子被公主抱到大厅,殷修白特意找了熟人座位旁坐下,彭禹窝在怀里眼睛到处看,天哪,除了他,所有奴隶都跪在主人身侧侍奉,有的倒酒有的当脚垫,而且,井然也在!彭禹后悔了想重新选择,这种场合下自己这样不知羞的光裸着身子坐在殷修白怀里,怎么可能坐的住。
“白谷大大安”井燃在冷凛的示意下,主动过来亲了下殷修白的皮鞋,算是打招呼,打完招呼又探着身子往殷修白怀里多看几眼,如果是彭禹就好了,如果不是要找个机会溜出去告诉彭禹来抓奸。
“我的奴隶身体不适,不方便和诸位打招呼,下次一定让他补上”殷修白伸手和冷凛握了握,又摸了下井燃的脑袋,也和其他同座点点头。
冷凛自然是不介意的,其他人更是知道白谷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也不太循着俱乐部规矩,只有井燃一个人仍旧跪在殷修白身边,准备再寻个话题探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谷大大,上次井燃无礼主人已经教训过了,现在当面跟您说声对不起,那以后井燃可以私下约Bck一起玩吗”井燃问的讨巧,既为了以后光明正大找彭禹,冷凛不好为此事拿捏他,也可以试探下殷修白对彭禹的态度。
“你可以自己问他,Bck,井燃在和你说话”咦,不是身体不适的人设吗?这是又可以说话了?那光着身子怎么答话吗!彭禹依旧缩在怀里没说话,却让井燃明确知道了怀里的人就是彭禹,也算放下心来,不过天马行空的他以为彭禹被罚的说不了话,也动弹不得,脑补了一场血淋淋的大戏,跪着退到冷凛跟前,寻求安全感。
“主人,主人,呜~”小舌头蹭着冷凛的手背,毛茸茸的脑袋耷拉在冷凛腿间,乖巧的让人不太适应。
刚开始还能安心在怀里坐着,可是没一会便感觉不对劲,分身被挤压太久越发难挨,彭禹小幅动着身子缓解症状,可是无从排解还将分身磨的更大,也就更憋屈。
“主人,奴隶难受”彭禹贴着殷修白小声说道,刚咽了一杯酒,殷修白大手伸进毯子里,摩挲着挤压在腿缝里的分身,问道
“这里难受?”
“回主人,是的,求您”被殷修白的手上下抚摸一遍,非但没有缓解反倒难堪的继续夹紧双腿。
“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怎么不想我抱着吗”
毯子里的手又开始移到胸前,勾着着乳环使劲提拉,乳粒被拉成不可思议的长度,身体却越发兴奋,呻吟声差点突破喉咙喊出来,不要啊,井燃还在一旁,不可以这样。
“想主人抱,可奴隶,,,”
声音淹没在殷修白的吻里,勾着乳环的手依旧没停,两粒乳首被欺负的不成样子,自己也软成了一摊,心却化在殷修白的吻里,浅浅的并不深入也不涩情的吻,只是啄在嘴巴上一口又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厅里掌声雷动,欢呼声响起,所有人开始一起倒计时
“五四三二一”
“新年快乐,我的奴隶”
殷修白松开彭禹的嘴巴,手上动作一直没停,彭禹晕晕乎乎在云端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又觉得很遥远,直到脑子出现一团白雾,然后身子一轻。
殷修白亲了我,殷修白抱着抚摸我,殷修白对我说新年快乐,我射了。
这个认知足够让彭禹想立刻昏死过去,他抬头看了下自己依旧被包裹着,下身包裹的那样紧以至于精液都没能流出来,然后对上殷修白的眼睛,哭着说
“对不起对不起,您还没说许了,呜呜”
周围一片吵杂,全部沉浸在跨年的喜悦里,每一对都有自己的庆祝方式并不会在意其他人发生了什么,殷修白抱着彭禹起身,边走边说
“今晚是打算给你射一次的机会,既然私自用了,接下来就只能忍着”
彭禹哪里听得进这些,满脑子都是殷修白不罚我,殷修白要操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足足被殷修白折腾了两三个小时,此时睁眼天已经完全亮了,许是殷修白也累了,这会仍旧没有醒的意思,彭禹挪着酸痛的身子往被子里钻,他要趁着殷修白没醒,做昨天没做的事。
这房间竟然有殷修白的睡衣,彭禹好奇殷修白到底在这里花了多少钱,难处来了,怎么在不弄醒殷修白的前题下,脱掉他的睡裤呢。彭禹缩在被子好一会,盯着殷修白的裤裆研究半天,直到他肉眼可见裤裆处迅速撑起,吓得刚要撤退,隔着被子脑袋就被稳稳按在腿间。
“呜”声音都发不出,还没干大事就吵醒了殷修白,也太笨了吧,这下好了,自愿便强迫,不过好像强迫更爽?还真是斯德哥摩后遗症,彭禹抬不起脑袋,只能咬住睡裤边缘往下扯,裤腰都被舔的湿湿嗒嗒仍旧没脱下来。
殷修白先是睡觉被吵醒,又觉得小家伙也是好心,便成全了一把,谁知笨成这样,自己下身已经硬的胀痛,搞半天裤子都没脱下来,看来以后得加强这方面训练。殷修白坐起身掀掉被子,自己扯掉裤子揪着彭禹头发强行对准喉咙捅了进去。
耐心耗尽的后果就是不懂怜惜,嗓子本能的拒绝侵入却被强行捏着下颌骨敞开,一路到底,彭禹是有一丢丢口交经验的,可眼下的情景完全不是他能把控的,殷修白像是开着失控的车辆在他嘴里疯狂驰骋加速前行,彭禹挥着无助的双手发不出半点声音,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溺死的时候,殷修白射在了他的喉咙深处,不需要他吞咽就顺着气道滑下去,嘴里只有淅淅沥沥一些剩余。
彭禹趴在床边干呕,嗓子灼烧一般肿着,眼泪糊满一脸。发泄完的殷修白提好裤子下床,居高临下捏着彭禹脸蛋说
“连侍奉主人的基本操作都不会,你说说像话吗,今天本来安排的都是你喜欢的食物,看来得喝一天粥了”
又不凶了,可是刚才真的好凶好凶,虽然不会可是你也没教过啊,又不能拿别人实验。
腹诽完还是乖乖起身,今天还有自己最喜欢的奖励呢。
“呜,呜”奶狗般发出两声动静,眼睛极尽可怜就这样盯着殷修白,这哪能扛得住。
“起床洗脸刷牙,我去给你点份粥,吃完送你去吴叔那里,给他准备的礼品在车里,这样的节日以后自己要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的事无巨细让彭禹有些惭愧,吴叔是他的老师,也是他承诺节假日会去看他,可自己身在温柔乡全然顾不了这些,倒是殷修白全部替他想到。
“呜!呜!”
嗓子还是疼得紧,赶紧点头答应着,爬着去了洗手间。洗漱完毕粥就已经在茶几上,殷修白拿了个空白碗凉了一些,招呼他过去
“张嘴”
粥不烫,入喉还是疼得厉害,彭禹吃了一口便躲着不想吃了。
“要么张嘴,要么像刚才一样直接进嗓子,你知道我做得到”殷修白将小碗里本就不多的粥又搅拌一次,确认温度刚好又舀了一勺递到彭禹嘴边
一顿早饭一边吃一边哭,总算是喂完,彭禹还没委屈完就听殷修白又吩咐道
“下次来这里第一件事对着假阳具训练口交,在没有达到要求之前,你还没资格侍奉起床,以后会拴在床边睡在地板上,记住没”
彭禹点点头,这也比南桥好多了吧,吓唬谁呢,刚才也不知道是谁一边威胁一边小心的喂粥,总是凶巴巴的故意让人害怕,我才不怕好吧。
两人离开亚瑟去了吴叔那里送礼,还一起逛了街,至于为什么要买鲜花和一款价值不菲的女士项链,殷修白没说彭禹也没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两人又坐回车里,殷修白拿出两个盒子递给彭禹,让他选一款戴着中午一起用餐
彭禹兴奋的打开盒子,一个里面是黑色橡胶尾巴,末端微微上翘戴上就是一只小狗,另一个是白色毛绒尾巴,像只小猫咪。
其实彭禹想选黑色的,可是上翘的尾巴会把裤子撑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外套也很难遮得住,毛绒尾巴则服帖的多。
“主人,要这个”彭禹举着毛绒尾巴笑嘻嘻的说道。
“好,自己戴进去吧”
殷修白段坐在驾驶座,昨天还说不当司机今天也舍不得再折腾彭禹。
“要在车里吗?可是会被看到”商场的地下车库,人来人往,一会有车子进一会有车子出。
“是要我打开车窗吗”
这句话提醒了彭禹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除非打开车窗。彭禹面对椅背跪在副驾上,褪下裤子和内裤,撅着屁股摩挲着朝里放,昨晚被使用了很多次,此时湿湿滑滑倒是很容易进去,殷修白还摸了下刚被戴上毛茸茸的尾巴,甚是满意。可是尾巴有点长,被内裤包裹着身后鼓囊囊一团,一会大概都不好坐吧。
恰好殷修白也没打算让他穿内裤,彭禹一合计,不穿可能真的方便些,于是大着胆子脱了内裤塞进杂物箱,提上裤子坐好。一会长款大衣覆盖着应该看不出来,彭禹不敢坐实在副驾虚虚的晃荡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向驾驶技术不错的殷修白不是急踩刹车就是起步猛,尾巴像是被扎进身体深处,扰的彭禹心绪混乱不得安宁,在听到殷修白说今天中午是和穆贺明,费瑾一起吃饭后,生气又不敢发脾气的小小抱怨道
“第一次见二嫂,怎么可以这样,大哥,晚上再戴好不好”彭禹的突然转换称呼也打的殷修白措手不及,生活势必要交叉,各个身份也没办法做到完全平行存在。
彭禹也被自己的称呼吓到,想改口又觉得一会到了吃饭地方也是要喊大哥的,干脆将错就错。
“戴着吧,不起身看不出来,我们先去,最后走”
车上再也没人说话,陷入诡异的平静,彭禹知道殷修白也被自己叫的尴尬了,他们真的能游离在每个不同身份吗?
费瑾比彭禹想的还要好看许多,尽管身怀六甲,举手投足依然是气质出众,和穆贺明站在一起莫名的般配。
“二哥,二嫂”
彭禹起身先打招呼,费瑾笑着说还没结婚叫早了,却也跟着穆贺明一起喊了句大哥,殷修白将花递过去,又拿出项链,花接了过来,项链打开看了一眼就被费瑾推着归还
“谢谢大哥,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已经很过意不去这样麻烦贺明,其他的真的不能再逾矩,希望大哥可以体谅。”
“收下吧,花是我和彭禹送的,这项链是替我们父亲送给你的,我们家里的情况贺明应该跟你说过了,你同意孩子姓殷,爸一定希望你能收下这份礼物,不要让我这个代送人为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话说到这个份上,费瑾作为聪明人也不好推脱,她接过项链说道
“贺明能接受这个孩子也是因为殷伯父多年的恩情,我的孩子不会因为姓谁改变她是我孩子的事实,却能因此替贺明尽些许孝道,怎么说都是应该的,大哥您太客气了。”
彭禹半边屁股坐在凳子上,他设想的和殷修白戴着尾巴共进午餐不是这样的,是可以在凳子上扭扭捏捏,可以蹭到他怀里,而不是比应酬还难的正襟危坐,殷家小少爷的脸他丢不起,只是吃饭时候闷不做声。
“彭禹,不舒服吗?昨晚没睡好?”穆贺明率先发现了彭禹的异样,抬头问道。
“嗯,没睡好”
回答也是闷闷的,一是本来就因为见穆贺明戴尾巴别扭,二是替程呈憋屈,费瑾这样好看这样滴水不漏会做人,两人真的只是孩子父母身份,没有掺杂感情?为了婚礼需要共同面对许多,这期间难免真的会觉得这样组合也很不错,回头再生一个两人的孩子,岂不是美满了,那程呈怎么办?
人能够在批判别人时候站在道德最高点,可身边最好的朋友也面临这样的问题,便会模糊道德边界,只想他幸福。
一顿饭吃的表面和气,穆贺明和费瑾走后,殷修白忍了一中午的脾气终是到了极限,他微微扯开一节领带,然后拉着彭禹趴到他的腿上,尽管这是个拐角偏厅,可也是半包围设计,有人特意路过还是能看到的,彭禹慌乱的想起身,手却被按在腰上,动弹不得。
“你在用沉默表达不满还是单纯的想挨揍”
尾巴连同屁股被顶在最高点,殷修白隔着裤子揪着尾巴轻轻往上提,一边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我下来好不好,我错了”
实在是太危险了比车里还要危险,彭禹紧着认错,想糊弄过去回头再说,何况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
“不说清楚就在这里扒了裤子揍”彭禹知道就算不说也不会真的在这里揍他,现在他也怀疑自己这样闹是真的因为事情本身闹还是仗着殷修白的偏爱,爱我就得偏爱,和别人一样爱就不是爱,小孩子一样胡闹幼稚,又带着不敢确定的试探和长久的威严,对彭禹来说很难很难。
“我替程呈不值,你们总是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有道理,是为了将来可以更好,可是有没有想过我们要的仅仅只是现在就想在一起而已”
发泄完舒坦好多,只是尾巴被提着还没被放下
“我们是谁,你们又是谁?彭禹你要是再胡扯其他的,你的裤子立刻会被拉下来”
殷修白的手已经顺着裤腰伸进里面,没有内裤的阻挡进的顺利极了,甚至还揉捏起光裸的两团臀肉,用以威胁。
“大哥可以这样吗?弟弟可以戴着尾巴和嫂子一起吃饭吗?你让我站起来当人,我刚站起来你又一脚把我踹倒,让我当狗,我很笨一点都不能无缝衔接你设定的各种身份,尤其在你模糊边界以后。”
大着胆子说出最不敢说的话,却没有一丁点发泄的快感,反倒难过极了,替殷修白为他思虑那么多不值,替自己难过,果然是扶不起的阿斗。这么伤人的话,殷修白会很伤心吧,会不会后悔让他好好活着,好好当个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还没等殷修白说什么,彭禹自己先哭上了,因为趴着哭也哭不顺畅,顾及场合没发出什么声音。殷修白只是拿出手轻轻扶他起来,没有推开他而是按着彭禹坐到他的腿上,两腿之间还留了空隙给了尾巴空间。
“昨晚许你奖励是不是想着会被这样抱在怀里用餐”
“嗯”虽然哭着还是用力点头回应着。
“那晚上补给你,只有我们”
“嗯”又是哭着用力点头。
“说了又怕我生气,不说又憋的难受,最终选择说出来也不是因为真的怕在这里挨打,还是想借机发泄吧”
“嗯”是不自信的回应了。
“餐桌上当着贺明和费瑾的面耍脾气,费瑾会认为你不喜欢她,故意为难,这样没有礼貌真的不该打吗”
这次没有急着嗯,前面已经被安抚的很好,顺着台阶应该要认错了。
“该打”
“今天倒是提醒我一件事,以前你并不介意这些,在南桥怎样的难堪都经历过,是现在身份多了不知道怎么处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要怎么说呢,难道说有时候就是不想当狗,那不会被殷修白一耳光扇飞吗?
“我其实不排斥,就是突然多想了,我觉得你说得对,我确实欠揍了”
殷修白突然笑了起来,揉着小家伙脑袋说道
“狗好管,弟弟也好管,我看你是仗着我喜欢你的这层身份有恃无恐吧,就不该告诉你这个,现在这样难管”
“不难管的,以后无论什么身份,你说要打我都乖乖脱了裤子给你打好不好,别生气了,你生气真的很吓人我还是很怕”
完全没了眼泪,也不知道是因为哪句话就突然明朗了,还主动放弃权利,总之就是被哄好了,毛顺了,要是没有裤子遮挡,尾巴也会跟着翘起来。
在餐厅闹了这样一场,彭禹倒是像真的被捋顺,下午戴着尾巴逛街竟也没有不自在,只是商场很热彭禹的长款毛呢外套又不能脱,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手里的纸巾也逐渐不够用。
“我想回亚瑟了,可不可以”
其实他想光着身子,穿衣服好热啊,还有件重要的事,他有生理需求得暂时摘下尾巴,外面就很不方便了。
殷修白走在前面还在替彭禹挑着衣服,之前的衣服都是选好直接送过去,他好像从没有亲自替他置办过这些,这个年纪正是爱打扮的时候,别人有的小禹也一定要有。
“下午没打算回去,工作人员要打扫,有什么需要回亚瑟才能解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支支吾吾,导购就站在一旁要怎么说呢,幸好这一家没有殷修白喜欢的转了一圈就离开,刚到走廊彭禹立刻轻拽着胳膊说道
“我好热,尾巴也需要取下来一会,可是不想在这里”
殷修白了然,盯着彭禹的眼神玩味又危险,彭禹想改口说忍得住却被殷修白抢了先
“我们回公寓,正好离得近”
彭禹兴奋的赶紧点头,公寓更好可以暂时卸下奴隶身份霸占一会殷修白,他想着下午一定要缠着殷修白好好满足自己,虽说做殷修白的奴隶也很好,可依然想平等的和殷修白厮守一会。
殷修白没有难为彭禹,许他摘了尾巴解决了需求,灌肠后又再次戴好,公寓自由的多,除了不让穿衣服只戴着一条长长的毛绒尾巴,在公寓他可以为所欲为,甚至窝在沙发打游戏殷修白也只是叮嘱注意距离。
家里有个裸着的戴尾巴少年,一会起身倒水一会趴在沙发上专注着屏幕,一会蹲在地毯上,殷修白的印象里彭禹一直活的谨慎,之前不是想着怎么去死就是想着怎么讨好他活的轻松些,不是提心吊胆就是担惊受怕,眼泪时常挂在脸上,像是怎样都流不完。可他也不过是和自己一样无父无母的可怜人,被自己逼着接受许多年龄外的不可承受之重。
彭禹似乎没有明媚肆意过,如果早些表名心迹,或许那日他也不会如此决绝,老爷子更不会走的那样仓促。殷修白出神之际彭禹悄悄走了过来,跨坐在殷修白腿上动作熟练又直接
“我饿了,晚上去哪吃饭啊”
确实到了晚饭时间,殷修白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对彭禹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把房间抽屉里的铃铛叼过来,戴好就去”
彭禹点点头从腿上滑下来,本想跑过去又想到刚才的叼字,还是跪着朝房间爬去,平日放饰品的抽屉确实有一根金色的铃铛项圈,和一对金色铃铛乳夹包在一个袋子里。
殷修白帮彭禹取下原先的乳环,换成配套的乳夹,尽管是有皮垫支撑,敏感的乳粒仍旧又痛又麻,颈间的铃铛加上乳夹缀着的铃铛,轻微的动作便响成一片,这......
“餐厅和电影院都很热,你确定穿羽绒服?”
彭禹也不确定了,可是羽绒服包裹最严实,也最能隔绝声音,其他的布料有被看穿里面没穿衣服的危险,更不隔音,热就热吧。
“确定,穿那件黑色到小腿的羽绒服。”
殷修白许他可以穿鞋,高帮运动鞋加到小腿的羽绒服,露出来的只有一小截,下车以后彭禹紧紧贴着殷修白,他还得控制步幅控制铃铛音量,即使如此叮铃叮铃的叮当声依然不绝于耳,前方的引路服务员像是听不到专注的走在前面,直到出了电梯,彭禹看到事户外的餐厅,才松了口气。
一家顶层户外餐厅,间隔十几米会有一个餐桌,只不过餐桌放在半敞开的类似亭子的地方,四周有薄薄的纱,取下来还是放下,全由客人决定。隔壁几桌已经坐满了人,多数也都放下了帘子,只是帘子能隔绝视线却无法隔绝声音。
菜上完之前,彭禹就老老实实坐在自己座位,等最后一道菜上完服务员知趣的拉上帘子说道祝您用餐愉快,殷修白就拍拍自己大腿,示意彭禹过来。
彭禹先是吞咽着缓解紧张,毕竟是餐厅,毕竟不是完全封闭的环境,却多了一份刺激和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热吗?我帮你拉开拉链”彭禹坐在殷修白腿上,尽管肚子很饿,眼里依然全部是殷修白而不是山珍海味,燥热的气氛烘托到顶点,他很热,需要殷修白帮他脱掉。
拉开拉链的过程犹如拆礼物,殷修白不紧不慢,手指有意无意碰触着滚烫的肌肤,感受着轻微的颤栗和铃铛的声响,直到拉链整个拉开,彭禹的分身早已直直翘着,不容忽视。
“你哪里饿了”
明知故问,呜“哪里都饿,肚子饿,后面也饿”
“那想先吃什么”手指轻轻拨动着胸前的乳夹,不比熟悉的乳环,被夹了许久的乳粒敏感到无法忍受,嘴角不自然轻泻出声
“都可以”
都行啊,周围用餐的人一定听到了铃铛声,呜,羞耻到脸都红了可身下的物件不但没有下去还硬的发痛。
殷修白夹了一根青芦笋,喂到彭禹嘴里,身上浴火正旺,吃进嘴里的东西便没有什么味道。彭禹嘴里小声哼哼着,殷修白像是没听到,将人揽着继续喂,松露虾球塞满了整个嘴巴,殷修白又拉扯着乳夹向外扯,边嚼边呼痛,无法形容的酸爽感受。
“尝尝这个鸭肝汤,这里的特色”勺子再次递到嘴边,彭禹喝了一口就摇摇头,尽管在室外整个后背被浸湿,贴在身后粘粘腻腻。
“我好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放下勺子手从两腿之间伸进去,拽着尾巴轻轻晃悠,快要拔出来又塞回去,往复几次才问道“哪里热”
当然是浑身都热啊,许是吃了几口补充了能量,也没了饥饿的感觉,彭禹双手主动揽住殷修白,身子滚烫极了,既害怕在这里做什么,又想做点什么。
“哪里都热,主人帮我,殷修白帮我”环住殷修白的胳膊已然开始颤抖,他分不清殷修白此时当他是什么,奴隶也好爱人也好,他管不了许多,反正殷修白喜欢就好,他都配合。
“噗”的一声尾巴被拔掉,被殷修白轻轻放在一旁的凳子上,手指用桌上的布轻轻擦拭一会,顺着腿间滑进未闭合的入口,往要命的地方摸索,在找到后又肆意的玩弄抠刮,彭禹在腿上来回扭捏像一条滑溜溜的鱼,羽绒服只是垫在身下露出漂亮的肩颈线条和纤细易折的腰肢。
“给你降降温要好好吃饭了,这样不知羞会被隔壁桌笑话”彭禹还没反应过来降温什么意思,殷修白就将他翻过身子趴在殷修白腿上,羽绒服折到腰上,露出整个下半身和扔在扭动的屁股。
然后是冰桶发出的声音,圆滚滚的冰块被殷修白拈在手里轻轻推进甚是丝滑的窄处,一颗两颗三颗......
彭禹整个身子真的瞬间凉了下来,小幅的蹬着小腿想要停止,又担心殷修白没玩过瘾不想停手,仍高撅着屁股配合冰球进入,直到尾巴又被塞回体内,才将彭禹翻过身重新坐回腿上。
“现在可以好好吃饭了吗”
殷修白又开始继续投喂食物,乳夹依然被时不时拽动,脖颈的小铃铛也不时地发出声音,隔壁能不能听见已经不重要了,逐渐走近的脚步声让彭禹整个人开始僵直,自动停止了咀嚼动作,手自然护住铃铛,只是心脏快速跳动,防备的盯着帘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声音在帘外便停了下来,殷修白像是知道来人是谁,轻抚着彭禹脸庞让他放松。
“殷先生,演奏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殷修白对着外面说完,轻捏着彭禹下巴说道
“赶快吃,一会才有力气叫”
体内的冰应该是化了,这会担心的是会不会流出来,至于演奏什么,为什么会叫,彭禹根本来不及去想,他一边夹紧屁股,一边嚼着殷修白投喂的食物,然后就听到帘子外面的激昂的提琴声响起,这是殷修白专门请的?可是......
殷修白捏着切好的一块面包塞到彭禹嘴里,看他嚼完,又递了一杯清水漱口,这才伴随着音乐声说道
“应该饱了,演奏只有十分钟,不用克制想叫可以出声”
从离开公寓那一刻,彭禹的心就没稳稳呆在胸膛过,一直吊在半空跟着殷修白的节奏,来到顶楼露天餐厅,被抱着,被投喂,被玩弄,被引导。彭禹只需要乖乖听话配合殷修白就可以,大提琴的声音低沉却在演奏这样激昂的曲目,不知是殷修白有意为之还是随机挑选,彭禹跟着演奏心也开始砰砰跳的厉害,殷修白趁彭禹还懵着的状态一把拽掉胸前的乳夹,一声略凄厉的惨叫淹没在琴声里。
“呜,嗯~”乳头完全变形扁扁的竖在胸前,殷修白的指腹来回拨弄整个人在怀里不安分的扭来扭去,肚子里的冰水也被身体融化甚至感觉不到冰冷,却跟随身体晃荡着在体内冲刷。
彭禹微闭着眼睛去找寻殷修白,终于在试探了无数次以后轻轻含住他的唇瓣,第一次主动求吻,生涩的小舌头先是在殷修白唇上舔着,然后闯入一片从未踏入的领域,寻找殷修白的舌头,小心翼翼茫然无措。殷修白像是故意引导他深入,刚触碰到那一刻也浅浅回应着,真到了需要他回应时候却完全不动了,任由惊慌的小舌头在口腔试探无果嘴里呜呜的带着哭腔想要撤退,才用力卷住重新主动起来。
亚瑟浅浅的吻是彭禹尝到的第一次甜头,两人身体接触过无数次,被殷修白操过不计其数,却不曾像其他情侣一样接吻,此时被殷修白热烈的回应,唇舌交融缠在一起,彭禹眼角逐渐渗出温热的眼泪,是感知到了真正的甜。
边吻边揉捏乳首,揉搓分身,彭禹本机敏感异常的体质经不起这样的挑拨,弓着身子想要释放,却被一根小环及时制止
“谁许你射了,越发没有规矩”停止了亲吻就只剩身体其他部位的撩拨,呻吟声断断续续,夹杂着不能射出的惨叫,明明什么也没做,又像什么都做了,还想全部重做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穴口被堵,分身被禁锢,口腔又重新被殷修白封住疯狂的亲吻导致大脑缺氧的时候,彭禹在颅内高潮了,翻着白眼颤抖着搂紧殷修白,屁股往前一颤一颤像是真的能射出什么,其实什么都没射出。
当他稍微清醒一些,自己都觉得脑门的汗蹭到了殷修白身上,猛然想起音乐早就不知何时停止了,外面也没了任何声音,那刚才自己叫喊被听到了?
殷修白被小家伙反应逗笑,提着耳朵让他跪在地毯上,重新擦完手整理着被彭禹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西装,将座位又重新调整一番说道
“喂饱了?过来伺候我用餐,没见过谁家小奴隶里外都填饱了主人还饿着肚子的”
彭禹一下被说红了脸,确实好不懂事啊,殷修白进门到现在一口都没吃,只顾着喂他,彭禹跪着朝前挪了一些,学着殷修白用叉子叉起一块牛肉准备喂给殷修白
“你见过哪个奴隶直接喂主人嘴里,切好放盘子就行,保持一切食物在我伸手可取的位置,剩下的就是保持好你的姿势,你也是食物之一”言下之意,得跪得好看,得在触手可及的范围可供时不时欺负。
果然殷修白几乎吃几口就用脚踩踩下身,用手摸一摸下巴,或者手指沾满食物伸进嘴里要彭禹去舔,乳首的小铃铛又被夹上,欺负一下响一声,悦耳悦心。
晚饭吃的如此折腾,看电影时候彭禹开始犯困,昨夜被殷修白折腾到很晚也没睡好,一开始还想着靠到殷修白身上一起看,或许是殷修白身上的气味太熟悉,彭禹不知不觉睡着了。
最后一根假阴茎吃的那样艰难才换来的美好约会,就这样睡过去,跟谁说理去,殷修白在电影结束所有人散场后,才抱着彭禹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去停车场的路上彭禹就醒了,不敢面对现实的他决定装睡,殷修白并非将他放到后排就离开而是抱着他一起坐在后排,这可就尴尬了,眼皮也忍不住动来动去。
“再不睁眼羽绒服要湿透了”
彭禹顺势睁开眼却不肯脱羽绒服,开什么玩笑,车里光着身子?彭禹拽着羽绒服的领子不松手,示意殷修白去开车,没想到殷修白却催促道
“今天做了许多欠揍的事,不知悔改还越来越放肆,你去开车,今晚从轻发落,我开,你就等着回去屁股变紫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其他颜色就不疼?这只是自己脑子里的疑问并不敢问殷修白,裹着羽绒服,戴着乳夹阴茎环项圈尾巴开车,还真是独一份。
公寓里怎么会有亚瑟的同粗细假阴茎?自己输了要含一夜的那款,这边还没震惊完,殷修白已然拿着一根马术鞭走了过来,彭禹跪在客厅中央,到家后只是脱掉了羽绒服其他的还在身上。
“明早你约了胡律师,八点雷叔来这里接你,我知道是为了案子善后的事,这事我不会插手全权由你决策,尘埃落定后,要是有足够说服我的理由,这事就过去了,如若不能,彭总,你会在董事长办公室被狠狠教训,有可能你的司机,秘书,助理都会听到,我说的够清楚吗”
殷修白准确的知道他几时从警局出来,还知道约了胡律师,连雷叔都安排妥当,如果换做旁人肯定气恼干涉过深,无法呼吸,可彭禹不会这样想,他甚至能从这些细微的插手安排里体会到殷修白的不易,既希望彭禹独立前行,又怕遇见危险摔倒。
“彭禹明白,等这件事有了结果我会带着戒尺在华城给您一个交代,谢谢您信我”满身戴着充满欲望的配饰,眼神却坚定不移。
正事说完,殷修白的马术鞭先轻轻抽了一下乳首,又一路向下来到逐渐挺起来的柱身,皮质的鞭头自下托着整根掂量着,引得彭禹呼吸暂时停滞。
“哪里需要被教训,让它挺起来”彭禹很想说是屁股欠教训,马术鞭打在屁股上一定是不疼的可以忍耐的,可他又清楚的知道,殷修白想打的是哪里,要顺着他的思想去接话。
彭禹挺直上身,手背身后,两腿分的更开一些,上身稍微向后靠,方便殷修白施责
“嗷”
鞭子抽上柱身那一刻,彭禹就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惨叫,神经密布又敏感万分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程度的敲打,本就颜色很深的柱身仍是看出多了一条更深的痕迹。
殷修白不紧不慢抽了十下便停手,彭禹已然被打出泪花,挂在脸上不敢擦去,变成深紫色肿胀的柱身突突的跳动,因着根部小环被牢牢箍紧,滋味可谓难熬。
“挨打很乖,许你射出来,还要早起射完我们去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让射的时候无法忍耐,要不是有小环阻着,在餐厅射了不止一次,现在阴茎疼得眼花缭乱,没有任何射的欲望,又要怎么弄射呢,彭禹抬头看着殷修白,委屈巴巴。
“20几岁了不会撸射,要我教你?”
怎么可能不会,那认识殷修白之前怎么解决的,可当着殷修白的面表演自慰还是阴茎被打肿的情况下,多少有点为难人。彭禹也想去睡觉,右手从背后拿出来抚上滚烫的柱身,还没撸动就疼的闷哼出声。
撸动也只是干巴巴的动作,他渴望的看着殷修白手里的鞭子,希望能带给自己一些刺激,哪怕像刚才一样抽打乳粒,也好过自己干努力。然而这根鞭子都被望出幻觉,殷修白依旧站着没动,反倒是走近一些用脚踩着乳粒用了点力气摩擦,嘴里说道
“彭总就喜欢像狗一样被对待,全身都是下贱骨头,等着被蹂躏对吗”表达爱意以后殷修白便掌握着分寸极少对彭禹用这样极端的言语,此时彭禹手下正用力动作着,听到殷修白的羞辱直冲脑门,低吼着射了出来,一股一股客厅满是淫魔的气息。
洗澡后在浴室需要自己戴上假阴茎睡一夜,彭禹被尾巴撑了一天的后穴又湿又软,原本以为会很容易放进去,却比想像的难得多,好不同意戴进去又因为太长太粗完全没办法走路,更别说含着睡一夜。
殷修白半天不见他出来,擦着半干的头发进来查看,彭禹窝在浴缸里缩着身子,许是找到一个还不错的姿势,见殷修白进来也只是歪着脑袋看了一眼,没又挪动身子。
“我动不了了,就睡在这里好不好”
殷修白大概猜到了原因,不动声色的从浴缸把彭禹捞出来,避开屁股抱着,凛眉说道
“像晚餐时那样再主动亲我一次,今晚让你含着真的睡”
殷修白也希望有时候彭禹可以主动一些热烈一些,在爱人的世界里,不同于主人的绝对压制掌控,需要对方通过这种情感动作肢体语言不断的告诉对方,我需要你,我爱你,殷修白也不例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元旦过完了,和殷修白完全黏在一起这样久的时间,对彭禹来说过于奢侈。之前的事还有很多没处理完,舅舅和小姨已经被警方控制,彭禹并不觉得他们有多可怜,既然为了钱可以置他于死地,他也倒不怕将被戳脊梁骨。
只是需要怎么完美处理这件事,彭禹犯了难,怕挨打是一回事,又要干净利落的处理,还不能牵连其他股东,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彭禹这一周可谓步步艰难。甚至动用了吴叔的关系,私下约了许多股东见面,一是为了安抚,二是借机敲打。不可能因为一件事连根拨出,更不可能因为牵扯了自己亲戚,自己没个交代。
周五上午彭禹签署了一系列的文件,下发到各个部门手里。整个高端餐饮系列全部被裁撤,亏损由彭禹个人承担,涉事股东有一个潜逃出国,一个也被警方控制,财务部出了岔子直接影响整个公司士气,财务总监的位置空着,彭禹想提原先的财务经理可始终觉得不是自己人,这时他想到了穆贺明,当初他在翼天,财务总监刘天喻是他上司,也是穆贺明的大学同学,更是帮他进入行政部的关键人物。
彭禹打电话给穆贺明约他晚上一起吃饭,顺便叫上刘天喻,穆贺明愣了好几秒才不得不提醒彭禹
“小禹你忘了今晚要回老宅?大哥他......”
今天周五,是答应了殷修白和穆贺明在书房请罚的日子,可他忙着一摊子收尾的烂事,将这么重要的事忘的一干二净,只想着殷修白别为了这事找茬为难,殷修白骂的对,自己就是没有半点敬畏之心。
“对不起二哥,我忘记了,请刘总吃饭的事麻烦二哥回头再帮我约,今晚我会早点回去等着的”
“大哥昨天提醒过我,早上我送妈去了郝姨家”
元旦分别后殷修白一个电话短信都没来过,彭禹也忙的脚打后脑勺没有多想,此时才恍然明白,应该是殷修白刻意疏远他几天,就为了今晚。他实在挨过太多殷修白的打,哪怕是确立关系后已不再怕作为爱人的他,也确认他的主人会在疼惜他的基础上陪他堕落,唯独大哥这个身份,他依然怕的紧。
挂了电话彭禹就开始坐立不安,这时候还在自嘲的想,幸好忘记了,不然这个礼拜他都会像现在这样紧张。原定下周一的会议取消,重要的应酬也全部排在下周四周五,程呈边记录边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彭禹,实在没忍住问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总,你要出差?还不打算带我?”
就差来一句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有了其他助理?彭禹被程呈的表情逗笑,这事还真瞒不过程呈,很多事都需要程呈替他出面。
程呈听完后面露惊恐的表情,不敢相信又问了一次
“你是犯了什么错?杀人放火?不至于吧”
彭禹轻笑一下,随即回道“间接杀人,你说罪大吗?周末你好好休息,下周可能需要你偶尔到老宅来办公,到时候还得麻烦你两边跑,雷叔会跟着你去哪直接告诉他就可以”
安排好了工作,彭禹还没到下班时间就自己打车回去,雷叔开他的车下班,下周直接去接程呈。家里没有穆姨没有雷叔,厨房已经有人在准备晚餐,彭禹过去和林郎打了招呼,交代了殷修白和穆贺明要来晚饭,林郎说穆淼出门之前已经交代过是按照他俩口味准备的。
本来特别期待见到殷修白,这会在客厅翻看杂志的彭禹心情又极其复杂,听到院里车子响动,身子都跟着一颤,随即起身去迎。雷庭没来,只有梁渊和殷修白,彭禹喊人打招呼请进客厅,走路姿势都透着不自然。
殷修白依然是装束干练精神灼烁的样子,梁渊尴尬的微笑着表示自己也不想过来的,他是被精神绑架的。等穆贺明也来了正式开饭,只有四个人,却各怀心事。一顿饭因为殷修白不讲话,其他人也都识趣的没有开口,默默盯着碗里的饭。
梁渊对老宅很熟悉,不用殷修白安排他也知道此时他可以自由活动,在没有呼唤他之前。殷修白始终没有多给彭禹一个眼神,让彭禹以为上周短暂的两夜一日亲密的接触像是梦境一般,此时殷修白和穆贺明坐在客厅消食品茶,彭禹识趣的先去了书房,既避免了尴尬又表明了态度。
抽屉里的戒尺安然的躺在原处,彭禹取出,来到书房中央,举着戒尺面朝窗外跪下。此时已是日薄西山的辰光,正好能目送晚霞的消逝,院子逐渐亮起一圈圈的灯束。彭禹从未如此安静的欣赏落日下的老宅,是殷晋仁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也是殷修白和穆贺明长大的地方,此时作为这所宅子的产权人,彭禹有些鼻酸,爸,以后我会好好活着,替您看好老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和穆贺明同时推门进来,这样两人站着一人跪着的场面,彭禹也从未遇到过,喊了句大哥二哥便不再做声,手里的戒尺高度已经不如刚进来时那样标准,虚虚的举在额前。
殷修走近彭禹,用手指轻轻抬起彭禹的脸,迫使他直视自己的眼睛,才缓缓说道
“请罚规矩还记得吗”
手指还搭在下巴上,触感真实,彭禹滚动着喉结回道“记得”
怎么会忘记,那样委屈难挨的惩罚期,每晚都会重复一次,想来也只不过半年有余,原来发生了那么多事,连一年都还没到,怎么会有种很久的错觉呢。
彭禹稍稍调转位置,面朝殷修白和穆贺明的中间靠拢,努力举高戒尺才重新开口“因为彭禹轻贱生命自残身体,还因此,害了爸,我知道错了,请大哥二哥责罚”
殷修白没有急着去接戒尺,淡道
“只罚你自残的因,因此带来的果,我想你比任何人都难过也得到了教训,不需要我们再去谴责什么,更没资格替爸原谅你,你要用你一生来偿还,替他管好华城守住老宅。自残的罚由我执刑,贺明观刑,你们两个人可有意见?”
“哥,我没意见”穆贺明看彭禹跪着就已经不落忍,更别说他自己去执刑。
“回大哥,彭禹没有意见,请大哥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没让穆贺明动手已是给足了他面子,都是哥哥穆贺明自然也打得,可是挨穆贺明的打,彭禹是怎样也做不到坦然的。虽然怕殷修白,可被他打,不需要克服各种心里障碍,专心扛着就行。
这回戒尺被接了过去,酸麻的手臂终于能稍微缓和一下。
“上次因为同样的错,罚了你500藤条,彭禹你觉得这次该罚多少合适”
膝盖依旧杵在坚硬的地板,即使是木质跪了这么久刚才稍微活动一下也是钻心的疼,彭禹不断的滚动喉结不敢盲目回答这个问题,准确来说殷修白也不需要他来回答。
“大哥决定就好,彭禹都会受着”彭禹抬着眼,想在那平静的眸子里看出一丝其他情绪,他知道此时此刻的殷修白只会是大哥只会是个威严的惩戒者,那么你说罚多少就是多少。
“那便不计数,我停手只会是因为你实在挨不住,裤子脱了,跪到茶几上去”
书房的一侧摆着一组沙发和一张大到离谱的茶几,大理石材质,和沙发几乎等高,彭禹再次呼出一口憋闷在胸腔的浊气,捏着裤腰将家居裤连同内裤一齐脱掉放在沙发上,然后在大理石茶几上跪稳,羞耻是最不必要的存在,他也不能让他俩看出自己害羞,只是刚刚适应了木地板的温度,触感冰凉跪上大理石茶几刺骨的凉往膝盖骨头缝里钻。
殷修白拿着戒尺站在他的身侧,他才理解了为什么要跪在这里,因为跪在地板上不方便殷修白动手,需要弯着腰。
“贺明,站一旁看着。”
殷修白看彭禹在茶几跪好,复又低头对彭禹沉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挨打就跪直,你没有任何支撑全靠自己跪稳,跌倒了就自己爬起来跪直了才会继续,明白吗”
穆贺明这是也被罚站了,在彭禹面前有些难为情却也知道彭禹压根不会有多余的精力看他一眼,此时跪在茶几上的瘦弱身子像是一阵大风就能吹散,真的受的了大哥的重责吗?也许是殷晋仁和穆淼在他的成长过程里给足了关爱不曾厉声对待,即使殷修白也是跟他掰扯明白了才偶尔收拾一次,他对家庭的概念比其他情感要看重的多,他很珍惜和殷修白的兄弟情,哪怕彭禹以那样的手段加入本就复杂的家庭,在了解了事情原委后更是心疼他的遭遇,甚至有一种本该属于彭禹的童年,被自己霸占的错觉。
他不像殷修白那样刻板甚至暴戾,却希望自己有个这样的哥哥,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的后盾和依靠,穆淼是感情依靠而殷修白则是精神依靠,同样,也会是彭禹的。
彭禹点点头说了句明白,宽大的家居服遮住小半边屁股,在意会了殷修白开口要彭禹脱掉上衣之前,穆贺明上前将彭禹的家居服两侧衣摆揪在一起打了个结,立刻露出一截腰身自然也露出要受责的屁股,然后手放在彭禹肩膀上说道
“小禹,我第一次见大哥手抖得拿不住笔,是在医院给你签手术同意书,爸的死我不怪你,但是自伤这事你确实该打”
“贺明!”开口前就知道会被殷修白吼,穆贺明说完自觉拿开彭禹肩上的手,退到沙发跟前站好,保持着安全距离,再心疼彭禹也是不希望自己受牵连的。
彭禹没想到挨打前还没感受来自穆贺明的温暖,即使现在光着屁股却比赤身裸体好得多,可穆贺明的话也是彭禹一直回避的,他知道那段时间最煎熬的人是殷修白,所以连委屈都不敢有,殷修白不来医院看他,不理他他也不敢委屈,因为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
却一直不敢往深入去想那段时间殷修白是怎样过来的,招来一头处心积虑的狼,爱上后带给殷家灭顶之灾,最后白眼狼无法承受这一切丢下一堆烂摊子给殷修白。谁都把殷修白当做依靠,可也鲜少有人真正理解他的孤独,而自己口口声声的爱,其实浅薄到不堪一击。
幸好,这次重生他学会了珍惜学会了感恩,殷修白,余生换我来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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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修白摩挲着戒尺边缘叹道
“受这戒尺最多的人是爸,爷爷脾气急易怒重规矩,爸大学毕业想娶彭阿姨爷爷不同意,就用这根戒尺打到爸说放弃,因此大病一场。自此这根戒尺就传到爸手里,现在这戒尺又到了你手里,冥冥之中就像跨越多年的交接”
彭禹眼里氤氲着水汽,下巴抖动着,又极力稳着情绪,嘴里不知被殷修白塞了一团什么,软软的带着殷修白特有的木质香味,然后戒尺夹着风呼啸砸到臀峰,臀肉被狠狠咬上,瞬间凹陷戒尺离开又被弹起,呼痛声压抑在嗓子深处,犹记得要稳住身体不能摔下。
反应过来嘴里是殷修白的手帕,彭禹用力咬着缓痛,还没呼吸顺畅,戒尺一记接着一记规律的下落,臀肉没有颜色过度直接一片深红,在瓷白的肌肤上尤为绚丽。
书房只有戒尺着肉的声音,刚才殷修白独自发表的一番话更像是自言自语,不给他消化时间接下来的戒尺又准又快,不间断的抡起又砸下,板板着肉声音令人胆寒。
表皮像是炸裂开来,疼痛直钻内里,还没来得及消化上一下的疼,下一记又会被强烈的疼痛覆盖,随着数目增加,疼痛也成几何倍数增长,如若没有嘴里的手帕,恐怕口腔的肉早已咬烂。
终究是和以前不一样的,在这样严厉的重责之下,彭禹被殷修白的暖心举动熨帖着,在疼痛的缝隙里望出一抹绿色,代表希望。
“嘭”
彭禹整个人朝前扑去,尽管努力克制自己保持好跪姿,终究是抵不过身后和膝盖同事传来的疼痛以及惯性。幸好茶几够宽够大,扑倒后彭禹支撑着慢慢起身,在小腿上坐稳后又跪直上身,咬着手帕的嘴唇因为过于用力不停的抖动着。
穆贺明在彭禹摔倒的一刹就伸了手,快要接触到彭禹看了一眼殷修白又缩回去,站直。果然,这场责罚真正惩罚的不止是彭禹,而是他们三个,如果穆贺明都觉得煎熬,那殷修白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戒尺再落,抽上已经肿起的臀肉,每一下都是平整的紫色肿痕,臀面颜色深了好几个度,除了臀峰靠上的部位未动,包括臀腿在内无一幸免,维持跪姿也越来越难。
在第二次被抽趴下再跪直后,新一轮的责打继续,刚才打肿的臀肉全部重新抽散像要把整个屁股内部组织重塑,眼泪不知不觉糊满一脸,和汗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家居服下高耸的蝴蝶骨轮廓因被汗水打湿愈发清晰,瘦弱的身子像随时要被抽散架。
“呜,呜”隔着手帕发出的短促惨叫,扰的穆贺明本就煎熬的心乱成一锅粥,在站着的地方不停小幅度挪动着双脚,想去帮帮彭禹,又碍于殷修白的威严,屹然站在原处。
小时候不听话殷修白也会打他,一般是巴掌有时候是短短的一节皮带头,要么就是自己画画的尺子,打在身上也是疼的,更可况殷修白的巴掌也不好挨,可他从不知道原来管教也会是这样的狠厉,哥的心真的不会痛吗?
再往后的打更加难挨,几乎五六下就会扑倒一次,殷修白也很有耐心等他起来继续,没有过催促,他知道彭禹定会起来。
闷在手帕下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啜泣声被压在深处,每次重新摆好姿势都很标准,甚至记得双腿分开的距离都要一致,他要告诉殷修白,他没有不服从管教,他有在乖乖挨打,用强悍的隐忍告诉殷修白他知道错了。
戒尺接触面积大又不易破坏表面皮肤,尽管此时已挨过上百下,也未破皮,更看不出多么惨烈,只有彭禹自己知道,这是他挨过最重最重的一次打,臀肉里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疼,一股脑的跟他宣泄像要爆炸。
再次跌倒后,足足三分钟没有任何动静,穆贺明出声喊了句哥,殷修白一如既往没有反应,穆贺明走到茶几跟前轻轻蹲下,在彭禹耳边小声唤着
“小禹,小禹”
彭禹努力睁开眼,手指颤着用力抬起自己身子,看清是穆贺明后含着手帕的嘴角露出一抹笑,然后摇摇头咬着牙再次跪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嘭”
甚至连两下都挨不住,紫褐色的屁股大腿根被抽光力气,颤着跪也跪不直就被打趴在桌面上。
殷修白握着戒尺的手关节用力到发白,戒尺着肉的声音,彭禹砸落在桌面的声音,嗓子深处哽咽的喘息,以及自己有力如擂鼓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作为圈内有名的刑S,他清楚自己的手劲,不同于之前贪恋血迹,喜好尖锐的工具制造美感的鞭痕血腥画面,全部伤在内里的戒尺伤,很快就要逼到彭禹极限。
然而接下里的戒尺依然落得极快极狠,生怕少挨一下,殷修白一只手用力扶住彭禹一侧肩膀,一只手落戒尺,这下倒也倒不下,只能硬生生承受没有任何缓冲的疼。啜泣逐渐转为哭嚎因着手帕堵在嗓子里面凄惨程度翻番,本以为再疼也不过如此了,然后下一记依然会摧毁他最后的信念,他想,或许,他会晕在这场疼痛无尽头的罚里,就像上次穿环一样,然而事实并没有。
哪怕知道自己该打,在到了临界点时候难免也会委屈,哪怕开始前还记得要赎罪要忍着,在不可承受之时依然脆弱不堪。就连殷修白的手也阻止不了彭禹再次撞击在坚硬在大理石桌面,还是头部直直着落。
距离彭禹最近的穆贺明率先伸手将彭禹扶起,直到不停呼唤名字后,彭禹有了反应,才对着殷修白说道
“哥,饶了小禹好不好,他一定记住再也不敢了,再打下去会出事的”
修长温暖的手指一直抚摸着彭禹脏兮兮的小脸,穆贺明手下的人不停的抖动,小腿往上直到整个臀面,全部紫黑肿胀着,和及其瘦弱的小小身板格格不入。
彭禹恢复一些清明,稍稍用力推开穆贺明,挣扎着跪起来,刚才差点吐出的手帕也用手重新塞回嘴里。
“我说过,今天的打须跪着挨才作数,贺明,你与其求情不如去帮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铺天盖地的酸胀疯狂肆虐过胸口,并且占领整个胸腔,原以为自己可以接受事出有因的冷漠,殊不知自己根本没有强大到忽略这种情绪,反倒迅速占满身体,不能反抗不能趴下不能不跪稳,或许留给自己的只剩眼泪可供发泄。
在穆贺明贴近他,将脑袋按在他的腹部,双手背在身后那时起,戒尺还未重新卷来,哭声已然突破手帕,凄厉的响彻在书房上空。
再次甩下的戒尺又快又急,像是不需顾及是否会扑倒,只需要狠狠地落下每一记给他足够长记性的教训,肿胀不堪的臀面开始新一轮的重击,整个大腿也全部泛着紫痧,彭禹的哭声断断续续,疼到无法呼吸时候连哭声都发不出,背在身后的手需要多强的定力才能保持一动不动。
疼痛山呼海啸席卷着每一根神经,彭禹周身发冷寻着穆贺明身体的一丝温度朝里钻,脑门的汗糊了穆贺明一身。
为什么还不结束,殷修白,我当真这样不可饶恕吗?难道出事到现在的努力你都没看到吗?是不是伤你太深不肯原谅我?
“殷修白”
一声短促又小声的呼唤,隔着手帕隔着穆贺明的身体,依然直达殷修白的心底,他知道彭禹受不住了。
“最后十下,屁股撅起来”
果然,最后的十下每一下都是等他撅高才会落下重重的一板,直到强撑着一口气到最后一下,双手松开顺着惯性直直往下掉,就连穆贺明也慌了神。
殷修白扔掉戒尺抱起彭禹,对穆贺明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梁渊来彭禹房间”
被殷修白抱在怀里,彭禹是有意识的,脑袋使劲往怀里嗅,和手帕一样的味道。没人比梁渊还熟这一套流程,只是发脾气的梁渊谁也不敢惹,被轰出来的殷修白和穆贺明只好先去客厅,待晚些时候再去看彭禹。
穆贺明这才松了口气问道
“哥,你真的只是教训彭禹,没有借机敲打我对吧”
“你如果这么觉得,那说明你确实有被敲打的需要,当然我也可以不用间接敲打,戒尺也不只有彭禹专用你说是吧”殷修白自顾喝着茶心里担心彭禹又不好明说,碰到有人撞枪口自然没什么好话。
“不需要,我就是被吓到了,多谢哥这些年手下留情”
好似身边的人多数是嘴巴甜的角色,穆贺明就从不会犯倔,也是全家人宠着长大的,彭禹也该是这样才对。怎么一面对彭禹就忍不住去管忍不住苛责,注定了这样纠缠一生吗?明明平时乖的要命,却总是犯些不可轻易饶恕的错误,倘若不管,世间也不会再有人担这个责任;严管,便如现在一般,俩个人都疼。
彭禹昏昏醒醒,其实是梁渊偷偷喂了止疼药的缘故,睡了那么一会踏实觉,再醒来许是过了药效,汗水打湿了一片枕头。床头的小灯发出昏黄的光线,彭禹不忍翻身打扰此时的宁静。
只是轻轻抬动身子,疼得又立刻跌落回去,房间空调温度很高。防止闷着伤口,上过药下半身没盖被子,只是腰间盖着一些。彭禹转身看着狰狞恐怖的臀腿,挨打时没敢委屈的情绪瞬间涌上来,翻滚着不得安宁,在静谧的夜里,哭声那样的清晰惹人心疼,尤其是闷在胳膊里断断续续的抖动着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殷修白就是在这个时候坐在床边的,扶着彭禹的上半身挪到他的腿上,对上抬头看他的婆娑泪眼,心脏被狠狠揪了一把,扯着胸口一起疼,殷修白忽然想到殷晋仁的死因,一时慌神想着下次体检定要给心脏多做几种检查。
“贺明和梁渊回去了,是先上药还是哭完再上?”
哪有这样哄人的,知道在哭还要说出来,那还怎么好意思哭。
“我没哭,你上吧”
并不温柔也不专业的手法,已经是梁渊再三叮嘱过,彭禹又腾出一身汗加上房间燥热,这会只有殷修白,心里的委屈又翻涌上来。
“疼”
呜哝在嗓子里,经过口腔压制了一层,出口粘的快要拉成丝,成功惹的殷修白停了手。
“梁渊明早就会过来,扈医生夜班他不放心去送些吃的”
“你同意他们了?”彭禹汗津津的小脸疼得皱成一团,却扭着身子八卦别人。
“他挨揍是因为这个吗,扈景澄带着他去亚瑟,那也是他能瞎去的地方吗”殷修白停了手里的动作,看彭禹这会有心情八卦,状态倒是好了不少。
彭禹对于扈医生和梁渊感情进度也不甚了解,只知道在最开始的暧昧阶段,至于能走多远谁也没底,可他莫名的懂了殷修白在意的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渊哥是S,你是不是就不会反对了”说这话没有抬头,脑袋枕进胳膊里,像是自言自语。
“或许吧,扈景澄在国外就玩的很开,梁渊却从未接触过圈子,有些事强求不来也并非所有事都可以为爱改变”比如性癖爱好,这些殷修白没说,彭禹会懂。
证实了心中所想,也猜到了会去调查扈医生,还是不免为梁渊难过,自己尚且是天生的受虐体质,仍旧跌跌撞撞沉浮在殷修白的欲海里没了方向,梁渊的路又有多难。
“最近还是在笼子才能睡着吗”
想到了殷修白会换话题,却没想到会被发现笼子,对啊,这里是殷修白第一次进来,这是老宅自己的卧室。
其实最近都没去睡笼子,忙到昏天暗地回家倒头就睡,归根结底是心里明确了殷修白的心意,内心安然了。可这好不容易博取怜悯的机会,不用会不会可惜了?
“想你的时候会去”一句怎样都不会戳穿的谎话,任何恋人都无法招架的示弱。果然殷修白放下药物,蹲在床前抚着彭禹的头发说道
“下次想我就打给我,半夜也没关系,我来接你”
不知是药起了作用还是哭累了,彭禹最后的记忆是趴在殷修白腿上哭,哭到筋疲力尽心里不剩半点委屈便睡了过去,至于殷修白怎么睡睡在哪有没有睡完全顾不上,挨了这样一顿打,折腾折腾殷修白也说的过去吧。
第二日殷修白不在是梁渊陪他,晚上觉得身体好多了,彭禹想起身扶着墙去外面走走,谁知下楼梯虚踩了一脚,整个人滚了好几圈重重摔到之前自杀撞脑袋的地方,一切都太突然,没有给任何人缓冲的时间。
这时彭禹还有意识想要张嘴叫人,可嗓子却不听使唤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本该哪哪都疼的身体也轻飘飘的感觉不到疼。脸贴着趴在地上,他看到路过的林郎着急向他跑来,紧接着来了更多的人,梁渊红着眼睛跑过来他还对着梁渊笑,想张嘴问他你刚才去哪了,依然说不出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有人忙作一团,梁渊联系叔叔的医院,打给殷修白,雷叔不在还是林郎负责开车以最快的速度开往梁书崇的医院。
彭禹依旧想告诉梁渊不急,他不疼,可梁渊却紧紧握着他的手说着马上就到了。他还清楚的知道被推着去做了脑部核磁共振,处理了手臂小腿上的外伤,至于臀部本来的伤在医生出去后梁渊又再次检查一遍上了药。他好像置身在自己体外的无关人士,这下是真的全身无法动弹连开口说话也做不到了。
殷修白和医生说话的声音吵醒了彭禹,天又亮了,没记错今天周日。
“应该是暂时的,不排除脑外伤引起的中枢神经系统的语言功能障碍,也许一会就好了,也许需要一段时间,你们家属要有耐心”
医生出去后殷修白转身看到彭禹醒了,大腿小腿都缠着纱布,趴在床上睁着圆溜溜的无辜大眼,刚等他走近就捏着一根食指,却被殷修白接了话
“医生说过几天就可以说话,只是暂时的,桌子上有纸和笔,你也可以发信息给我”
彭禹点点头拿起桌上的纸和笔,只写了一句
“不要怪渊哥,求你”后面还画着泪眼婆娑的一双眼。
被殷修白管教了这么久,自然懂得什么错可以原谅什么错不能犯,自己一身的伤也不怕多添点,可彭禹怕极了牵连他人,两次深刻的代人受过的教训像刻在骨头里一样,想到就心惊。
“本来就不怪他,你自己这么大人伤着不知道休息到处乱跑,还是打轻了”被教训一番反倒安下心来,转而用脸去蹭殷修白的手心。
“等一个检查结果,就带你回去,下周想必你也提前安排好了工作,在家好好修养一段时间。林郎刚才还在,这会买了很多补品回去,穆姨也提前回来了在家等你。我空了就会去看你,再不听话乱走动就真的打断腿,一直躺着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力点头来回应,浑身没有一处不疼,心里却是被填满的幸福,原来心有盼望的活下去,能感知到这样的绚烂,之前又为什么总觉得万物皆是灰色,踩下去的每一脚都是深渊。连他这样一手烂牌,都能打活,人生再也没有跨不过去的坎了吧。
检查结果也是好的,之前的手术也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短暂失语很快就会恢复,殷修白送彭禹回去后,等第二日程呈来接班才回去。
程呈看着彭禹臀上的伤以及腿上的绷带,惊叹道“天哪彭总,你只说会挨打,没说这样严重,腿也被打断了吗?”
“暂时不能说话,我会用手机回你,扶我去尿尿”
程呈看着手机上的字,更加不可思议的看着彭禹“是挨打时候太疼,声带喊撕裂了吗?殷总这样是犯法的!!大哥也不能这样啊,我可以偷偷给你找律师,现在验伤官司一定赢的了”
快要憋炸了,殷修白在的时候不好意思,也不许他起身非要让他拿医用尿壶去接,甚至威胁他敢乱跑就直接插导尿管,这会好容易人不在又来个臆想症患者,他可真是命苦。
“不然你让你姐去找律师,她路子广,你快扶我去卫生间!”打字的手都带着情绪,穆贺明还是娶费瑾吧,这样的人当助理也就算了,当嫂子确实不合适。
因着彭禹受伤,穆贺明来过老宅两次,程呈就像之前一样客气带着疏离,似乎和穆贺明真的再无关系,而穆贺明还在筹备婚礼,自然不好多说什么,未来的事谁也无法预判,眼下是他无法直视程呈。
穆贺明的婚礼在农历春节的前几天,街上已经到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息,连老宅都开始张灯结彩准备好过年的东西。婚房不在老宅,仍是穆贺明现在住的地方,尽管只是个形式,他们三人都知道这或许是殷家唯一一场婚礼,所以每个人都很重视。
费瑾的肚子已经很大很大,前来祝贺的嘉宾都知道殷宅是双喜,感叹殷晋仁不能亲自看到这一幕的同时,又觉得或许是命运的安排,老幼接替,生死轮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在第二周就已经可以说话,但是没有告诉殷修白,习惯了每日微信互动,习惯了一个眼神殷修白就懂,习惯了被当做病人呵护,彭禹幸福的快要忘乎所以,一时也接受了自己哑巴的事实。
穆贺明洞房花烛的时候,彭禹也插着蜡烛被吊在绳索上,后穴里的蜡烛尽职燃着,蜡油一点点汇集在褶皱处,犹豫盛开的罂粟花。
荼靡房内,殷修白晃着脚坐在沙发上,手边的烟时不时抽上一口,多数时候在欣赏灯束下忽明忽暗的身体,身体反折,屁股顶在最高点吊着,嘴里塞着巨型的口球,口水将面前的地面滴出一摊水洼。蜡烛快要燃灭,殷修白起身拔出,滚烫的蜡油沿着大腿滴下,彭禹颤抖着呜呜叫喊,却被阻在口球里。
穴口的蜡油被取掉,整个入口温度很高触手滚烫,殷修白伸进略冰凉的手指,找到腺体开始抠刮,绳索到处晃悠却摆脱不开,口水洼逐渐混进了泪水,殷修白像是没玩够后穴足够湿润再次插入一根电动假阳,打开开关。
如果蜡烛忍着疼还能保持着姿势,现在身体完全被假阳的振动吊起,无法摆脱却又得不到满足,除了不停的哭喊和晃动绳索他什么也做不了,他知道这是惩罚,连求饶机会都不给的惩罚。
绳索拉扯着身体各处,剧烈的挣扎让绳子勒进肉里,后穴里的机器仍旧不知疲倦的工作着,阴茎上套着的锁精环,又不得发泄,浑身燥热没有出口,欲望顶在高出无法下落,除了小幅度的挣扎他什么都做不了。
快要被体内的假阳折磨到没有力气挣扎,眼睛也失去光彩茫然的盯着地面,只有身子还在惯性抖动着,殷修白按了暂停,将彭禹松绑由他躺在地面喘息。
“既然不愿说话今晚就不用开口了,一直戴着口球不要让我听到一点声音”
殷修白蹲在地面,略带嫌弃的眼神看着地面的一摊,声音没有温度,冰冷冷的犹如第一次进南桥那般。他生气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彭禹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漏出的破绽,也不清楚殷修白什么时候知道他可以开口说话,在家养了一周就去公司,程呈看似不靠谱实则工作能力没话说,往往一个眼神就知道他要什么,连开会只需要他出场镇着,其余全部由程呈代劳。
挣扎着起身跪直,嘴里被口球撑满,腮帮子酸胀麻木口水依旧在淌,后穴里的假阳只是停了下来,随时也有重新开启的可能,束缚不在胳膊暂时自由,规矩的背在身后。精彩纷呈的小脸努力抬高看着殷修白,眼睛里除了失望和鄙夷什么都看不到。
“呜,呜”通过口球缝隙发出呜咽,不要失望,罚我吧。
“我们怎样相识,怎样走到今天你最清楚,再次失去我的信任,值吗”
殷修白的话像块巨石砸懵了彭禹,原以为只是多要些关爱和在意,他忽然明白了自己在这段感情里的角色,他们从不平等,在这种不平等里彭禹始终是弱势的一方,他需要被动等待殷修白的给予,给多少要多少,当自己需要更多,却不敢明目张胆的去要,可这是在透支信任?
不是不值,是面对殷修白不自信的蠢,蠢到连后果都不去设想。显然此时殷修白不需要他的忏悔和道歉,彭禹转而跪趴在地上,努力撅高屁股,双手摊平额头点地,一副标准挨罚的姿势。打完就原谅我好不好,在猜心的路上已经很累很累,一点也不想浪费在这里。
彭禹修养结束回华城上班后,殷修白也习惯了两人偶尔微信聊天的相处方式,彭禹性格腼腆一些似乎在微信更自在,也更会表达自己,每晚睡前看着彭禹发的晚安,偶尔一句我爱你,殷修白被需要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昨日华城开始放年假正好和彭禹一起去穆贺明家里看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殷修白看彭禹左摸摸右看看对婚房带着无限憧憬一时也有些动容,他们是不可能有任何的仪式和见证,诺大的世界也只有彼此,难得的惆怅若失和布满红色的喜庆气氛格格不入。送彭禹回老宅后殷修白没有下车便直接开走了,反正第二日穆贺明婚礼还要见面就没去打扰穆淼。可车子开出去一截才看到副驾放着彭禹明日要戴的领结,就又掉头送回去,彭禹还在门口没有进去,对着门口的流浪猫呀呀哇哇说了很久的话才进院子洗手,进屋。
彭禹爱猫,但是穆淼对猫毛过敏,许是一时看到小猫没忍住,殷修白没去打扰,说失望是肯定的,毕竟在他的观念里,撒谎和欺骗都是罪不可恕的大罪,一方面又在自责,在他可以开口说话的时候,对他太凶了吗?为什么宁可继续装哑也不愿告诉他。
今天是殷修白婚礼,一大早雷庭就送去了领结顺便接他过来,彭禹并不知道昨日的插曲,听到殷修白说今晚带他去亚瑟后,一脸期待,在上卫生间的间隙缠着殷修白要了一个不算缠绵却也够他回味一下午的吻。
然后便是现在,殷修白刚才算是罚过一轮,仍是觉得小崽子欠收拾,看他摆出这个姿势准备迎接新的惩罚,顺手捞过一根长鞭,对着臀尖抽了下去。只是注意着手劲和力度,表面红肿着,不伤内里,痕迹骇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鞭子抽完整个后臀又开始朝着后背抽去,直到整片后背臀腿无处落鞭布满艳红的痕迹,才挂回鞭子上前抬起彭禹依旧戳在地面的脸
“知道错了?”
狼狈的小脸痛的扭曲着不忘赶紧点头,真的错了,在殷修白眼皮子底下作,到底谁给的勇气,梁渊吗?可疼得是自己啊,再也不敢了的。
“一会表现好就饶了你,你看你上面的小嘴不肯说话这张小嘴可是很饥渴呢”殷修白拔掉后面的粗大阴茎,穴口一时无法适应努力闭合着确实像极了邀请。
殷修白抱着彭禹放到一个矮的刑凳上,和身体差不多宽的木质板面,整个红肿鞭痕的后背与它完全接触,什么都没做就疼的满眼是星星。
双腿被高高抬起,分别挂在从吊环垂着的绳子上,就着还未闭合的穴口,殷修白掏出早已胀大粗硬的分身一桶到底。进去容易,轻轻活动都能带来撕裂般的疼,后背整块在和凳面摩擦,嘴里塞着口球还叫不出声,两只手乱舞着想要抓住什么借力。
“不让我动,那你自己动,什么时候让我射了什么时候饶过你”
比刚才还要绝望,躺着不动被轻轻摩擦都痛不欲生,如果自己动岂不是......
“呜~”
“撒娇可没用,这样磨蹭下去今晚你就别想从这里下来”
打消了一切的可能性,彭禹挪着身体往殷修白那里蹭的更近一些,手抓住身下的凳腿,支起腰开始自己动,平日哪怕坐在殷修白身上也是被颠的飞起,什么时候被要求过自己动呢,双腿吊在空中只能腰部用力,而他全身最弱的部位就是腰了,细的一只手就能握过来,却使不上一点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努力了许久才动了几下之后,殷修白按着彭禹的肩膀,将他钉在凳面上,开始冲撞进攻,又在彭禹快要射出来时候紧紧箍住根部不让发泄,彭禹觉得后背快要起火了殷修白才一股一股射到彭禹深处,果然,后穴里逐渐滴滴答答流淌着精液,而殷修白确实也没打算放他下来,殷修白重新将假阴茎插了进去,打开开关,还在敏感期的肠道又被翻涌起来,彭禹不停的扭动身体,顾不上后背的疼,压在深处的叫声凄厉惨烈。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彭禹不受控的射了满满一肚子精液,假阳还在嗡嗡响着往肠道深处钻,彭禹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偶尔抽搐一会又平静下来,然后翘着的阴茎吐出一些清液,再往后连清液都没有了,淡黄色的尿液也开始淅淅沥沥往下流,空中的脚丫子也没了力气挂在绳子上晃悠,彻底被玩坏。
将人折腾成这样,殷修白心里的怒气才算彻底消失,边解开绳索边想,他这样的脾气性格,彭禹怎么受的了,他要的是彭禹的绝对乖巧,不容忤逆,彭禹应该要的是互相理解包容的爱人,他们最终能走到哪一步呢?
折磨完了伺候的人还得是殷修白,在浴缸将人抱在怀里抠里面的残留精液,后背没破皮倒是可以洗澡,口球也被取下,只是戴了太久口水仍是止不住的流。没人说话,浴室里安静的只剩水流声,洗完澡殷修白抱着彭禹刚离开浴室,彭禹便勾住殷修白脖子开口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今晚别再罚我了好不好,实在没有力气了不是在逃罚和赌气,明天怎么罚都可以”
殷修白就是块石头也被暖和和软萌萌的彭禹给捂热了,何况本就不生气还略带着一丝折腾过火的歉意,一句话彻底捋顺各种不好情绪,去他吗的拴在脚下,今晚就要抱着小崽子睡,又不是只有穆贺明可以洞房花烛,蜡烛也用了,今晚也是他俩的洞房之夜。
明明心里熨帖的不得了,出口又不做人的典范非殷修白莫属
“在这里可以用‘我’吗?那样罚过也记不住?”
你看,知道为什么不说话了吧,多说多错,不说还能保平安。殷修白说完也没等彭禹回答,抱着彭禹坐在床上,翻身将人按趴在腿上,一只手掰开刚才用心清理过依然松软的穴口,一手用力狠抽了两下,才抱着彭禹钻进被窝,嘴里念着
“明天还得见人不能打脸,以后说错打下面的小嘴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好,你全家都说好,殷修白自认为已经宽大处理,看彭禹撅着嘴依然不高兴,又去哄道
“后背疼?”
自己下手有分寸,就是为了让他在凳子上难挨一些,并未真的用力,突然就明白了彭禹的小心思,果然,彭禹半生气半撒娇的回道
“现在不疼了,既然你不生气了明天也免罚好不好,明天二哥二嫂他们可是第一次来老宅吃饭”
手指轻轻划拉着殷修白的锁骨,趴在他的怀里小眼珠子却不安分的骨碌碌乱转。
说到这殷修白坐起身,也扶着彭禹起来,看着他认真说道
“从你出事到昨天,贺明隔一天就会打给我,问你的恢复情况,医生说很快就好却又不见好转,直接问你怕你有负担,只能来问我。梁渊我不怪他,他自己就不内疚了吗?缠着扈景澄拿着你的报告和检查结果找遍了国外的顶级医疗团队,今天贺明婚礼他连上前打招呼都不敢。穆姨找的中医抓了中药,让林郎加到煮的汤水里,雷叔,吴叔,还有沐可,也是隔三差五来打探你的情况。罚过我就原谅你了,那他们呢?做错事不是罚过就可以翻篇,更不是所有人都会通过这种惩罚的方式原谅,有些错,只能通过自责和自我折磨来消除,这也是我不想看到的。你习惯了在做错事后被我罚一顿然后得到谅解,可不适用的地方你准备怎么去面对呢?”
犹如当头一棒敲醒了彭禹,这在他内心深处从不敢去深想,他确实在每次犯错后第一反应是要被惩罚,可是惩罚完以后理所应当的认为,他必须会获得原谅,而殷修白也必然会原谅他,甚至替他收拾烂摊子,每一次都是,无一例外。
如果这种相处方式是双方认可的方式,那也无可厚非,殷修白愿意承担惩戒者的责任替他摆平一切,他可以想当然,可以躲在殷修白的怀里避风。他从未想过这样惯性的思维,会影响他的思考方式,甚至带给他人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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