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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他,欢欢还没怎么使力呢,他就疼得浑身开始抽抽了。 哼哼?哼哼? 闻到他身上那股酒味,欢欢更不高兴了,用爪子猛力划拉着他的衣裳。一下又一下,就像是刨花机一样,没几下就把他身上的裤子撕了个粉碎,皮肉也被挠出了几道血痕。 “欢欢停下,快停下!” 看台上,程穗连忙制止它道。 同时,员工通道和熊舍那边的饲养员,也在想办法吸引着欢欢的注意力,试图把欢欢从男人的身上引开。 “欢欢,欢欢快过来,过来吃小苹果了。” “来呀欢欢,看我手里的是什么?快来快来~” 差不多教训他一下就好了,万一真的闹出人命,那整个动物园都要被他拖下水了,弄不好也得进局子里住上几天。 “欢欢!” 要说欢欢最听谁的话,那还得是赵伟民。 只叫了它一声,就立刻停住了要呼在男人头上的爪子。 赵伟民用竹子敲了敲手里的铁盆,叫喊道:“别闹了,快过来喝牛奶。” “嗯,嗯……” 欢欢舔了舔唇,不情不愿地哼了两声。 它还没玩够呢。 可扭头看向赵伟民手里的盆盆奶,它还是从男人身上站起来,慢吞吞走了过去。 欢欢离开后,几名饲养员连忙从员工通道出来将他拽了进去。 还管他会不会造成二次伤害呢?先保住命要紧。 剧烈的疼痛再加上被血液吸收的酒精,男人的意识开始逐渐变得模糊,咿咿呀呀地挥动着手,他似乎是想说什么,可不等大家听清楚,他就彻底晕了过去。 准备把他抬起来送到医院的时候,他们才发现,他的背上有好几处被碎玻璃扎伤的地方。刚才一个劲儿地挥手,是想告诉他们,他的后背很疼。 活该! 看着男人被送走,程穗暗骂了他一声。 报应啊,这就是他的报应。 早说过了,老天爷一定不可能轻易放过他的,这不立刻就派出团团惩罚他了吗? 被男人这么一耽误,程穗今天晚上又回不去了。 第二天一早,有几名警察来到了动物园调查。 听说男人废了,虽说捡回了一条命,但是两条大腿粉碎性骨折,以后走路可能都成困难。 经过一上午的问询、取证,最后确定是男人全责,动物园不用承担法律责任,不过出于人道主义,还是要稍微贴补几百块,给男人凑一点医药费。 这下好了,没了工作、没了老婆、没了名声,现在连腿和钱都没了……怕是他以后的日子会过得十分艰难了吧。 折腾了这么长,程穗终于要回家了。 小半个月没回去,可把她给累得够呛,这次回家一定要好好地睡个懒觉才行! 这段时间动物园发生了不少事,中午吃饭的时候,程穗把一阳小月还有星耀的事都跟他们讲了一遍,包括欢欢为民除害的义举也像说书那样给他们讲了一遍。 不止是她有故事,程老三和王冬梅也有事情要跟她说。 “山坳里的松松,被人发现了。” 程穗:??? “啥?!” ', ' ')(' 听王冬梅说,发现松松的是清潭村的人。 清潭村距离这边的山原本就只隔了一条河,只要多翻一个山头,就很容易碰到经常在山里逛悠的松松。 前几天,王冬梅去山里给松松喂窝窝头,正好碰到了发现松松的人。 那人叫孙凤来,因为年龄大了,大家都叫她一声孙婆。 听说山上有猛兽,所以清潭村的村民除了偶尔捕猎之外,几乎不常来这边,孙婆也是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它。 之前的那一天,山里下了一场大雨,趁着第二天天气好,孙婆便把家里人淋湿的衣服拿出来洗,正好就看到松松昏迷在河里,奄奄一息。 孙婆猜测松松估计是不小心掉进了河里,因为水流湍急没办法上岸,才会抱着那根大树桩晕过去。 还好,孙婆发现得及时,又是给它捶胸口、又是给它推肚子,好不容易才捡回了松松的一条命。 松松醒来后也没有攻击她,吃了孙婆帮它摘来的竹笋,坐着休息了好一会才重新爬回到山上去。 后来孙婆在山里碰到了王冬梅,才知道松松这个小怂包的身份。 “别担心,孙婆没跟任何人说。”王冬梅安慰她道。 孙婆是山里土生土长的庄稼人,对大自然和山神仙时刻保持着敬畏。她也知道,城市和农村的发展速度是快了,但曾经能经常在山里碰到的动物,现在却是越来越少。 要是告诉了别人,指不定要把它送去哪里呢,所以既然它在山坳里生活得好好的,就由着它吧。 “孙婆她每天下午都上山,一会你要去山坳,指不定还能碰见她呢。” 程穗点点头道:“行,我一会去看看吧。” 虽说松松胆子小,可好歹是只猛兽,孙婆不清楚状况万一在接触的时候,不小心被它伤到可就不好了。 所以为了孙婆好,她也得跟孙婆说一些注意事项。 下午,山里面静悄悄的,动物好像都在睡午觉,就连这阳光也是懒洋洋的。 程穗去了几处松松常去的竹林,并没有看到松松的身影,只在那棵竹子下面看到了一坨新鲜的粑粑,想来它应该是刚离开没多久。 “松松?松松?” 走了一路,程穗一直在叫着松松的名字。 可是奇怪得很,平常松松虽然胆子很小,但是听到自己叫它的时候,无论如何都是会过来的。 今天,她的嗓子都快喊劈了也没见到松松的影子。 去山坳之前,程穗又去了一趟松松住的山缝。 想来孙婆应该经常来打扫,半个月没来,这里还是很干净,只有几撮白色的毛,大抵是松松搔痒的时候蹭下来的吧。 来到山坳,程穗果然见到了孙婆,而她满山都没找到的松松,也正和孙婆呆在一起。 他们在差不多几百米外的半山坡上,孙婆正在清理着从树上摘下来的野核桃,而松松就守在她旁边,嘴里似乎在吃着什么东西。 顺手把手里的东西塞到松松嘴里,孙婆宠溺地摸了摸它的头。 半个月没见,松松身上的肉掉了不少啊,都快瘦脱相了。 距离有些远再加上有树叶遮挡,程穗只看到了松松那偷感十足的背影,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它身上的毛也脏兮兮的。 “松松?松松?” 程穗又踮起脚尖,朝着他们挥了挥手道。 听到有人在叫松松,孙婆拍着它的肩膀示意它转身,结果松松二话不说,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就往山上跑。 程穗:??? 什么情况?现在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敢了? 想想之前家里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