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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去见见世面。” 诸伏高明轻笑,未置可否。 两人进入电梯,直上三楼,走过长长的走廊后,阿斯蒂带着他进入了一个包间。 包间的木质房门上画着一朵幽兰,高贵典雅。 进入包间,周围墙壁以兰花作为主基调布置了优雅的墙纸,地板是乳白色的,一张精致的圆桌正中央摆着一朵正盛放的蕙兰。 这会儿贵客还没到,有侍者拎了茶水过来,女侍者姿容绝艳,窄腰直挺,脸上带着完美而自信的微笑。 一言一行,仪态礼数皆十足到位。 和这样的女人同处一室,明明她美得惊人,却偏生生不出半分猥/琐心思。 “贵客呢?”诸伏高明问。 阿斯蒂看了看手表,说:“约了晚上10点钟,他通常提早五分钟到。” 诸伏高明看了看时间,这会儿距离10点还有8分钟。 “他是个怎样的人?男人还是女人?多大了?”诸伏高明装作好奇的模样,想要提早探听出情报。 阿斯蒂却笑而不语。 “不能说吗?”诸伏高明很意外,反正等下他也是会见到的。 “不用说,你说不定觉得很眼熟呢。”阿斯蒂语气轻松。 诸伏高明更加疑惑,很眼熟?难道是他所认识的人? 是电视里经常出现的高官?还是组织里的高层?“大人物”的范畴太广了,实在很难确定对方的身份。 3分钟匆匆而过,房门打开。 诸伏高明下意识看了眼时间,21点55分,分秒不差。 他又抬头看向来人,表情微微错愕,这人……他的确有些眼熟。 阿斯蒂已经站了起来,朝来人伸出手:“忍君,很久不见了,听说你前段时间去法国谈了个大单子?” 黄泉忍与对方握了握手,笑道:“不算什么,不管是和国家还是和私人企业谈合作,要遵守的都只有一点,各取所需罢了。” 诸伏高明认出了对方,他正是自己前段时间和琴酒去法国出差,新闻报道上出现过的黄泉忍。 以私人企业和国家达成合作,实在是一项大成就,可不是黄泉忍所说那样轻巧。 他立刻也站了起来,微笑着朝黄泉忍伸手:“你好,我是川上明。” “你好,黄泉忍。”黄泉忍同诸伏高明握了握手。 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彼此互相打量。 黄泉忍的年纪约莫二十七八,也算是年轻有为,一双金色的眼眸温柔却不柔弱,身材高挑,长相斯文,应该是那种足智多谋又冷静沉稳的人。 他们是同类人。 彼此微笑,两人松开手后各自落座。 侍者离开之后,阿斯蒂便为两人倒了茶,并重新给黄泉忍介绍。 “这是斯洛克,很有头脑,在美国的时候被人称为‘军师’呢。” “智慧是一种属性,并不局限于美国,我想在霓虹他也会有更高的成就。”黄泉忍称赞。 “谬赞了,倒是忍君能够和法国谈成合作,未来可真是不可限量,黄泉家也一定能在你的带领下越来越好。”诸伏高明夸赞了回去。 “唉。”阿斯蒂叹了口气,朝黄泉忍抱怨:“本来斯洛克应该是不可限量的,可惜啊,他得罪了琴酒。” “琴酒?”黄泉忍眼底浮现出一抹幽芒,语气也带了几分不屑,再不似之前温和。 诸伏高明:…… 很好,这人讨厌琴酒。 诸伏高明忍不住看向阿斯蒂,阿斯蒂上次带他开会,开的是蛐蛐琴酒的小会,现在带他来见“大人物”,难道也是要一起蛐蛐琴酒? 阿斯蒂到底是有多见不得琴酒好?他也太喜欢蛐蛐琴酒了吧。 “他那种忌贤妒才的小人,会看不惯斯洛克也很正常。”黄泉忍开口就是一句“忌贤妒才”,也不知阿斯蒂已经在他面前说了多少遍。 诸伏高明笑着问:“忍君和琴酒关系不好?” “不好。”黄泉忍毫不迟疑。 “这是为什么?”诸伏高明好奇地问,难道琴酒以前得罪过黄泉忍? 黄泉忍抿紧嘴唇,没有说话。 阿斯蒂拍了拍诸伏高明的肩膀,劝他:“别问了,忍君不想说,不过琴酒肯定深深伤害了忍君,这才会让忍君对他这样念念不忘。” 深深伤害……念念不忘…… 嗯? 诸伏高明总感觉阿斯蒂的描述有些不太对劲儿,这听着怎么像是琴酒始乱终弃了黄泉忍? 不应该啊,他是出国了三年,可仅仅三年的时间,真的足够琴酒那样拧巴的人谈个恋爱再分手吗? “总之别管我为什么不喜欢他,琴酒他就是个混蛋。”黄泉忍狠狠磨牙,刚刚的儒雅一扫而空,看着实在是恨得厉害。 诸伏高明顿时又有些怀疑,难不成……真的…… 阿斯蒂真的很喜欢干无聊事,尤其是说琴酒的坏话。 如诸伏高明所想,今天的聚会还真就是为了蛐蛐琴酒,听着阿斯蒂和黄泉忍很有共同语言的一起蛐蛐琴酒,诸伏高明脸上的笑容都快要维持不住了。 唉,又是一场无用的应酬。 他上午就不该答应阿斯蒂过来,否则也不会将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唯一给他的一点慰藉就是他发现了黄泉忍,黄泉忍很可能和组织有关系,这件事情得让公安好好查查才行。 琴酒回到庄园后,少见的迎来了折田管家的冷脸。 折田管家将煮好的姜茶放在桌上,冷哼一声,然后就站在一边不走了。 琴酒瞬间压力山大,低着头盯着姜茶,感觉自己的颈椎都要出问题了。 “哼!”又是一声冷哼。 琴酒这次实在是没办法当听不到,苦笑一声抬头问:“折田叔叔,我做错什么了?” “你还在和斯洛克冷战?” “没有。”琴酒连忙否认,表情有些迷惑。 冷战?他们什么时候冷战了? 虽然这几天诸伏高明是冷淡了一点,但他们也有说话,嗯……应该不算冷战吧? 折田管家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你以前从来都不会这样让我揪心,怎么谈个恋爱,人就好像是傻了一样?” 琴酒张了张嘴试图解释,可很快又闭上了。 “我也有年轻过,也有追过女孩子,虽然你这是追男孩子,但应该都差不多。”折田管家认真地看着琴酒说:“他不高兴,你没有发现吗?” “发现了。” “既然发现了,为什么不哄哄他?” “我为什么要哄他?”琴酒感觉莫名其妙的,“他这次不高兴我要哄他,下次不高兴我难道还要哄他?” “不然呢?”折田管家将眼睛一瞪。 琴酒同样瞪大了眼睛,什么?真的都要哄?谈恋爱未免也太麻烦了吧! 琴酒突然开始打退堂鼓,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