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侄子生日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他(2 / 2)
冰凉香甜的流体疯狂涌入他空间有限的阴穴肉道,渐把双性男人的肚子灌得外凸,也将他肥润桃臀下的嫩逼顶得整个骚嘴儿外咧,好似一只吃饱了的滚圆粉鲍,从它被撑开的穴眼中露出里面满满当当的奶油填充物。
“既然没给我准备礼物,那我也只能自给自足了——相信你应该也不会反对吧?”
纪禹诺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悠闲懒散,还带着不加掩饰的顽劣。
甚至很难说他究竟是一时兴起,还是早就提前预谋许久,只是临时找了个幌子,要让纪英楠尝尝自作自受的滋味。
被奶油撑得滚圆的可怜小嘴儿早就填不下更多的流质物体,马上就要十八岁的大学生少年遗憾地唔了一声,将裱花袋扔到一边,转而换上了终极武器。
一架他不久前才在晚上购买来的炮机。
方形的底座可以固定在床边,安装着可自由伸缩转动的仿真假阳具的支架随着纪禹诺的摆弄与调试而拉伸延长,直到完全对准了双性人腿根间肥圆娇粉的小小鲍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嘀。”那是纪禹诺按下启动开关的声音。
几乎完全仿照了他的形状、大小尺寸,甚至连上边的青筋位置都丝毫不差的假阳物顿时如同自沉睡中惊醒的野兽般轰然运转,开始了极为精细的抖颤震动。
它运作的速度越发加快,摆动的幅度也在开机几秒后逐步提升,俨然真是只悍然可怖的机械巨炮,嗡嗡轰鸣着“噗嗤”数下,便极度响亮清脆地凶狠捅穿了双性娼妇娇淫湿肥的紧致甬道,不受任何阻拦地一路直挺,插到最里。
“唔……呃啊啊!”
纪英楠陡然掀起自己修长柔软的脖颈,在空中扬出濒死般的弧度。他控制不住地摆动自己肥润丰腴的雪白下身,两团肉嘟嘟的软臀宛若云团似的悠悠抖晃。
在那对紧弹的臀瓣下方,正有雪白鲜嫩的甜腻浆水因着外部入侵的巨大冲撞力而承受不住地向外飞溅。
星星点点的淡奶油顺着双性骚货那被奸肏开的女穴屄口四处甩晃,不一会儿就在纪英楠自己的大腿、乃至身下的床单上都撒落不少圆点污渍。
粗勃吓人的仿生阴茎还在如电钻般持续向内深捣,并在抵达至双性人的花穴底部后立刻变换了律动模式,开始无比灵活地进进出出、前后抽插。
噗啾、噗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火辣辣的粗鲁触感传递开来,硅胶制成的粗长阴茎一遍遍无情且猛烈地激剧操磨着纪英楠娇小的穴口和那内里谄媚淫浪的骚红媚肉,将年长男人的花穴内径完全开拓服帖,成了个软滑肥厚的乖巧容器。
也把纪英楠顶撞得胡乱放声淫叫、浪喘不止,肥圆的骚肉屁股一下、一下地因为太过迅猛的快感而难以自制地向内夹紧,分泌出的穴汁骚液迫不及待地和淡奶油搅拌混合在了一起,化成一道道稀薄的汁水,从纪英楠外翻着的蚌唇中滚泄而出。
“哈啊啊……嗯啊!小逼、会被捣坏的!拿……拿出去——”
炮机轰鸣的声音越发响亮嘈杂,当中又混杂了许多黏腻模糊的暧昧水声。
机器律动时的冲撞太过大力凶悍,甚至要比十七八岁的还更精猛雄壮,却又比不上其滚烫的肉感所能带给人的满足酣畅,叫纪英楠在滔天的情欲中又是爽快、又是惊惧,害怕这正在穴间重重操干着的玩具要把自己的嫩逼给插烂了。
然而任是他无论怎样斥责或是求饶,纪禹诺看上去都没有丝毫要放过他的意思,反而还抱着双臂站在一边,得意地欣赏着眼前自己所亲自创造出来的完美工艺品。
“刚好,家里的厨师还没来得及做蛋糕,今晚生日蛋糕要用到的奶油,就靠叔叔你的骚逼作为容器来进行打发了。咦——哦,我的同学们都来了,今年我邀请他们来家里开派对,叔叔没意见吧。”
他忽然侧头,仔细听着楼下的声音。
时间一到,他的同学们似乎都一股脑地涌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禹诺若有所思地笑笑:“好了,那我就先走了,等过一会儿,再来看看奶油的情况。你也要注意别叫得太大声,免得被我的同学们听到……叔叔。”
“不,不要那个……呜啊、呃!别把我扔在这里、嗯啊……呜!纪禹诺!”
咔嚓。门关上了。
“呜……呜嗯、啊!”穴间传出的巨炮钻凿声愈发清晰明显,粗鲁狂野的酣畅快感化成铺天盖地的情欲大网,顷刻之间就将他从头到脚、整个包围,让纪英楠彻底迷失在性欲的浪潮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以纪英楠的角度,根本看不见身后正对着床头的挂钟,自然也不知道距离纪禹诺离开究竟过去了多久。
或许是三十分钟,或许是一个小时。
纪英楠只知道自己腿间的肥穴遭受了太久炮机强大凶狠、不留余力的持久捣操,娇脆的肉逼早就变得骚麻酸软,红肿不堪。从穴间传来的触感分明是那样鲜明巨烈,激爽酣畅,然而当过量的快感累积到了一定程度,也会让人唯恐避之不及。
“嗯……呜啊!不……不要了……小逼、真的不行了……”
此时的他分明已在昏厥的边缘,声音也变得无比低哑微弱,倘若不仔细听,绝对听不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禹诺走后没有多久,纪英楠就因为对方竟敢将自己一个人扔在房里而将其咒骂了数百遍。
楼下传来的音乐声简直有震天响,根本不用担心有人会听见这双性男人放肆又浪荡的淫叫、以及恼羞成怒的责骂。
只是不管他怎么逞口舌之快,纪禹诺显然都不会因为在冥冥中和他起到什么心电感应,而突然良心发现,上来将他解救。
纪英楠的精力很快消耗干净,嗓子也因为没再继续补充水分而变得干燥嘶哑,渐渐没了实质的声息,只剩一串串时断时续、嗯嗯啊啊的哼吟叫喘,短促而又甜腻。
——整点了。
坐在大厅沙发正中间的纪禹诺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盘,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手中的冰水。
生日派对还没开始多久。
但他本来便醉翁之意不在酒,心思最初就没放在派对上边。
也有人偶然戳中他的心事,满面好奇地问他:“哎纪禹诺,怎么没瞧见你叔叔?他不出来见见我们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生病了,身体不太舒服,在楼上躺着。”每到那时,纪禹诺就会抬起头去,瞧着二楼纪英楠卧室的方向默默思忖。
不知道那人怎么样了。
不知道他那生性浪荡的叔叔是否有一句没一句、有气无力地斥骂着他,还是舒爽到早就忘了他的存在。
一想到纪英楠被束缚在床上,又爽又痛、难耐得止不住涟涟落泪的模样,一股欲火就直朝他的小腹下方窜去,叫纪禹诺坐立难安。
“叮咚。”门铃忽在这个时候响了。
纪禹诺走了过去,看见门外站着的派送员:“这是什么?”
……
“你们继续玩,还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跟厨师和保姆说,我上楼一趟。”
纪禹诺拎着新外派过来的蛋糕盒子,无视了同伴们的吆喝与叫喊,脚步平稳地上了楼。没人看得出,他此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楼的走廊静悄悄的,只有那扇深酒红色的卧室门后,正规律地传出阵阵不合群的嗡嗡噪音。
越是走近,噪声就越是明显。一道又湿又黏的泣音也紧随着冒出水面,缠绵地萦绕在少年耳畔。
“哈啊……纪禹诺、王八蛋……啊!”
轻浅且细,叫得像猫一样,挠得人心里发痒。
才打开门,甜腻浓厚的腥骚之气就翻滚着扑上纪禹诺的脸,熏得他脚步都顿了一顿。
整个房间内全是纪英楠身上那股独特的性液气味,可想而知,他的娼妇叔叔究竟在这期间喷了多少淫汁。
床上的男人通身赤裸,唯独被缠了许多鲜红的缎带。那专门用来装饰礼物的丝带衬得他的肌肤加倍洁白晶莹,像是被人彻底剥去外层蚌壳的剔透贝肉,软乎乎,水汪汪。
白嫩光裸的年长美人不住地抽泣呜咽,鼻尖早已泛起了红。他修长的脖颈朝下低垂,无力地搭在自己仍被高吊在空中的臂弯之内,整个身子也已摇摇欲坠,却始终因为那固定在手上的礼带和几乎将他钉死在原地的炮机而无法挪动半分。
倘若不是开门前还听见对方带着哭腔的恨恨低骂,纪禹诺恐怕会以为对方已经被身后频率过于强烈的炮机给捣操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如此,纪英楠此时此刻的境况看着依旧没有好到哪儿去。
他的身下一片狼藉,从穴口喷出的淫乱水液胡乱地洒散四溅,将浪货自个儿的下身处浇得仿佛刚从水中打捞出来,白桃儿似的臀尖往下全是水淋淋的一片。
湿亮的水光附着在他圆润的大腿上方,与淡奶油混合在一起的淫汁依然还在炮机的急速打桩下淅淅沥沥地连连涌泄。
奶油并不如预期中的那样打发成功,变得粘稠蓬松,反而因为掺入了太多逼水而化得无比稀薄,在双性人白生生的大腿上拉出不断下滑的纯白乳线。
他的逼穴更是叫巨大的仿真阳物抽打鞭挞得软烂肥黏,蔫湿翻敞,彻底沦为个殷红的松肉口袋。
纪禹诺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去,轻轻嗅闻空气中越来越浓稠的骚腻香气,不由用手指揩下一抹半挂在叔叔淫花肉阜上的奶油,放在口中细细品尝:
相比与寻常逼水的滋味,这汁液明显多了份醇香的沁甜。
“味道倒是不错,只是可惜,叔叔的骚穴喷水太多,明显不能再拿去用在蛋糕上了。”
他轻微啧嘴,似乎仍在回味那留甘许久的余香,又好像是真的在惋惜些什么,伸手再去拨纪英楠濡湿肥软的蚌唇,引得身前的男人控制不住地腰身抽颤,在他眼底将一截细窄的纤腰陷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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