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养父的(滴蜡 灌尿 皮鞭 )(2 / 2)
巨大的摔门声传进隔音良好的房间,可两个人都未将其放在心上,一心只扑在即将到来的性交上。
傅业庭扶着自己的鸡巴插进余洺笙的后穴里,那张小嘴便紧紧地将他的性器咬住,他压在干儿子身上抱着干儿子一挺一挺地肏干着干儿子的小屁眼,耳朵里是干儿子痛苦又愉悦的哼唧声。
只是他没发现,干儿子的眼睛往门口的方向瞥了一眼,便垂下长长的睫毛掩下了所有的情绪,只是张开腿撒了欢的浪叫。
“干爹插得好深啊——干爹——干爹——啊——干爹把干儿子……肏出水了啊哈——”每一声都拉着长音,让人听了忍不住进入地更深。
傅业庭掰过干儿子的下巴,亲了亲他红润润发肿的嘴唇道:“你这两张小嘴……真恨不得都给你缝上。”
余洺笙反手往身后抓,牢牢抓着干爹的胳膊,撒娇地哼唧道:“若是给阿言缝上了,干爹就肏不着了……阿言喜欢干爹的大肉棒……求干爹多疼疼阿言……”
傅业庭叹了一口气,疼惜地握着余洺笙的双肩身下插送地更快了,每当这个时候他都觉得似乎自己又年轻了二十岁,是个正当壮年的男人而不是老而无用老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余洺笙在一起的感觉很好,他年轻的肉体唤醒了自己体内早已沉睡欲望,十二年前的余洺笙那介于男人和少年之间的肉体时时都在散发着让人着迷的气息,让他日夜渴望,终于在养子十六岁生日那一晚将人折服。
历经沧桑的身体到处都是岁月的痕迹,松垂的皮肤和无处不在的老年斑无一不在,苍老的身体压在年轻男人的皮肉上就像一棵腐朽的松树压折了嫩柳的枝条,翠绿的枝叶在老树皮底下挣扎盘旋却最终无助地与其融为一体。
顺滑的丝绸睡袍被高高撩到腰间,领口也被扯开滑落露出独属于这个年轻男人的漂亮的肩背,青筋凸起沧桑松弛的手迷恋地在上面游走,这具年轻又美好的肉体让他爱不释手。
老人粗喘的时候喉咙里总是发出一声响似一声的轰隆声,不断在余洺笙耳边响起,但是身下的性器却让他沉浸在欲海里,被高高抛起又落下。
两条细长的白腿紧紧缠在老爷子沟壑纵横皮肉松垮腿上,想和对方靠得更近,老爷子的鸡巴还硬挺但是上了年纪的人的腰力有些力不从心,他趴在养子的背上呼噜呼噜地喘着粗气。
十几年来已不知交媾了多少次,余洺笙知是怎么回事,却是软着声娇声恳求:“想坐着,自己动……”
嘴唇在年轻的干儿子耳垂处落下一个冰凉的吻,傅业庭配合着余洺笙躺到床上,插在体内的鸡巴没有拔出来便换了体位,惹得余洺笙舒爽地喊出声来。
余洺笙扶着老爷子的两条腿坐在大鸡巴上上下骑乘,低头便看到干爹的大鸡巴正直戳戳地一下一下戳进自己的屁股里,当下更加兴奋起来,跪坐着兴奋地起起伏伏。
大床的床尾正对着巨大的窗户,已是夜深人静,别墅四周没有高大的建筑,外面漆黑一片,玻璃就成了巨大的镜子,将房间内交缠的两个人的身影全部记录下来。
窗户里,一个高瘦英俊的年轻人正翘着屁股坐在一个年迈老人的胯上,屁股里夹着老人的鸡巴上下起伏,仰着脖子嗯嗯呃呃的吟叫。
老人的手扣在年轻人晃荡的性器上不停爱抚,在双重夹击下余洺笙颤抖着射出一股股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括约肌收缩紧紧夹着老爷子苍老的大鸡巴,龟头一股一股知道老爷子也要到了,余洺笙不情不愿地将其抽出,躺到一旁待老爷子将鸡巴伸到他面前抬手握住快速撸动几下,张开嘴一股股白浊便迸溅到他的嘴里和脸上。
湿巾擦干净脸上的痕迹,余洺笙熟门熟路地从抽屉里摸出一只超薄装避孕套,拿在手里把玩。
傅业庭嘴边噙着笑,宠溺地将人拉到怀里,“先陪干爹躺一会儿。”
孤男寡男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床上,不可能只单纯躺着睡觉或聊天,不一会儿就抱在一起啃到了一处,刚射了一回两人便不急着交合,只是抱在一处交换口水,终于是余洺笙忍不住将手伸到下面握住老爷子的性器,手指翻飞不言而喻。
老爷子任他弄着,好一会儿才又起了反应,余洺笙便拆了安全套的包装熟练地将其套在老爷子的鸡巴上。
抬起腿便想往上坐,老爷子却将他的一条腿高高抬起从后面插了进去。
刚做了一回,他们便只亲密的插着,不轻不重地肏干。
傅业庭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素净的戒圈,内侧镶嵌着一圈被磨平的碎钻,是他和发妻结婚时的婚戒,他的妻子比他小十岁在当年轰动全城的那场婚礼后他们被称为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只是他的妻子在傅为臻十二岁的时候去世了,自从妻子去世后身为DH当家人的傅业庭手上一直戴着当初的婚戒,从未再娶。
世人都说傅业庭对亡妻一往情深,可是此时的傅业庭却在和妻子当年的婚床上,将自己的鸡巴插在被他和亡妻一同从孤儿院领养的养子的屁股里,戴着象征忠诚和深情的钻戒的手将养子揽在怀里亲昵地抚弄着养子的乳头。
世人不知道,深情的傅董事长在妻子去世不过一年,他就将两人的养子拐到了床上。
灼热又混浊的呼吸喷洒在养子的耳侧,迷恋地落下一串细密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里还弥漫着性事过后的咸腥的味道,余洺笙似是随意提起,道:“周末要求江市出一趟差,江市的项目一直批不下来,我去和他们负责人洽谈一下。”
“遇到什么麻烦了?”
“不是什么大事,应该是当地官员想从中收取一些好处罢了。”
“嗯,事情交给你我放心。”他很认可余洺笙的工作能力,不然也不会把他提拔到集团总经理的位置上来。
但是他又想起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傅业庭叹了一口气道:“小臻要是有你一半省心,我也算是对得起他妈妈了。”
提起傅为臻,余洺笙的脸色变了变,只是他此时背对着傅业庭并未被发觉,他只是安慰的说道:“小臻毕竟还年轻,正是爱玩的时候,再过两年就好了。”
傅业庭冷哼一声:“都二十五了,还小?!你刚上大学就来公司帮我了,二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坐上了总经理的位置,他就是没吃过苦被惯坏了!
都说成家立业,只盼着你们结了婚他能收心,安安稳稳地到公司上班!”
却丝毫没有自己正肏弄自己儿媳这件事的自觉和羞耻。
余洺笙道:“他现在叛逆心重,即使结了婚也不愿意被管束,只怕会让他更加逆反,他现在一心都扑在乐队上,只能从乐队本身入手,我知道乐队现在的投资后面是您的助力,不如先给他慢慢断了,让他吃些小小的苦头乐队没了收入,或许他就主动回公司了。”
傅业庭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便道:“就听你的,等你们从国外回来就交给你去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却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衔着养子的耳垂,舔咬起来。
“哎呀,痒……”余洺笙嬉笑着缩入傅业庭身下,夹在屁股里的鸡巴不慎滑出来,便不在动了,等着老爷子重新将鸡巴插进去。
黑色的床头柜上摆着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年轻的漂亮女人,女人头上带着一串花环笑得张扬又明媚,她就是傅为臻的母亲也就是傅业庭的妻子夏婉婷。就是她把余洺笙从孤儿院带到了这栋巨大的别墅。
那年的余洺笙刚刚十岁,躲在夏婉婷身后怯怯地打量这个豪华又陌生的地方,夏婉婷蹲在他面前语气温柔地对他道:“你不要害怕,从今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那时的她绝对想不到,她面前的那个男孩几年后不仅和她的儿子订了婚,还被她的丈夫肏了屄,就在那张她和丈夫结婚的大床上。
现在她的丈夫正当着她的照片将他们的养子压在身下操屁股,两人毫不在意的交合在一起,养子的声音从床上嗯嗯啊啊的响起,当年高价定做的大床也因为岁月流逝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啜泣声。
虽然十几年来他们在这张床上或者密室里做了无数次,但是自从余洺笙和傅为臻订婚后老爷子便不再从余洺笙的体内射精,总是在关键时刻抽出来将精液射到余洺笙的脸上、嘴里或者身体的其他部位,亦或者戴着套子肏干将精液射在套子里。
像傅业庭这个年纪一夜射三次已是极限,两人结束后洗了澡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细长的“橡胶棒”插进余洺笙的屁股里后便抱着人沉沉睡了。
老年人觉少,被折腾了一夜的余洺笙醒来后身边已经没人了,屁眼里的“橡胶棒”已经全部溶解吸收了,只是胸前和屁股上的红痕还清晰地留在上面。
那皮鞭是特制的,抽在人身上会让人感觉疼但是不会留下伤疤,只是痕迹要好几天才能消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业庭的欲望不重,每个月只不过是三四次,可每次结束后余洺笙都要休养两三天才好,有时候老爷子玩得狠了,身上的痕迹要一个周才退。
今天已经周三了,不知道去江城的时候身上的痕迹能不能消退。
余洺笙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老爷子正坐在餐厅里看报纸,黄管家将厨师做好的早餐端上桌,只听老爷子问:“小臻还没起床?”
管家的脸色变了变,表情有些不自然,“少爷昨夜回来了一趟,但是待了不到五分钟又开车出去了。”
老爷子将报纸往桌上重重一放,恨铁不成钢道:“不像话!”
余洺笙穿戴整齐的从楼梯上下来,管家便招呼他去餐厅吃饭,余洺笙拒绝道:“来不及了,公司还有急事要处理,我就不吃了。”
老爷子关心道:“你还能开车吗?让司机送你吧。”
余洺笙没有拒绝,泰然自若的坐着老爷子的车去了公司。
回到公司后的余洺笙又恢复成了那个清冷禁欲,不苟言笑的总经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余洺笙的飞机一落地,江市分公司的负责人已经派了车侯在机场。
“余总,先送您去吃饭?这边的几个高层想见见您!”分公司副总说道。
余洺笙从随行秘书手里结果电脑,眼角只扫了一眼这个副总,又将视线落在电脑屏幕上。
“饭就不吃了,先说说项目目前的进度,他们如果有其他工作要汇报的话就等我忙完吧。”余洺笙道。
分公司副总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掏出手机默默地取消了提前预定的餐厅,然后将分公司现在遇到的困境一五一十的汇报了一遍。
“唐局长那边约好了吗?”余洺笙又问。
“已经和唐局长的秘书确认过了,明天上午在喜越山庄,那里环境好,隐私性也比较强。”
“好”余洺笙在电脑键盘上敲下几个字,然后又继续道:“把时间和地点发给书筱”,他说的是跟自己一起来的同行秘书。
副总看了书筱一眼后会道:“好的,那我加一下宋秘书的好友吧”。
宋书筱看了一眼余洺笙没有制止,便掏出手机用公司号添加了副总的好友。
黑色的商务车在余洺笙提前预定的商务酒店楼下驻车,司机帮他打开车门,一下车便吸引了一众行人惊叹的目光,“高富帅霸总照进现实了吗?”
余洺笙没有多做停留,在前台办理好入住直接拿卡乘电梯到了酒店房间,虽然电脑关机了,但是他的手机从落地后几乎没有停下,他人已经到了江市,但是总公司依然还有一堆事等着他处理。
房间书房的灯,从下午两点一直亮到深夜九点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合上电脑摘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揉了揉酸胀的鼻梁紧绷了一天的神经才开始放松下来。
本来打算周天飞过来,但是对方的行程有变,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余洺笙只能提前飞到了江市,虽然工作量增加了一倍还多,但他还是有条不紊地处理完了。
揉了揉太阳穴,余洺笙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行李箱,里面的衣物和随身用品整齐有序地摆放着,拉开暗格的拉链拿出自己的贴身衣物,还……从最深处掏出一只造型古朴的长方形木盒,将木盒拿在手里转了好几圈,淡然地冷笑一声将木盒扔在床上,拿着贴身衣物进了浴室。
“嘟——”
“嘟——”
余洺笙刚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便传来一阵恼人的手机震动声,是他的私人手机。
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好看的眉峰紧紧蹙在了一起。
可是在接起电话的一瞬间,眉宇便又舒展开了。
“干爹……”余洺笙道。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对面的声音传来,似乎对他迟接了电话这件事很不满。
“对不起老爷,刚忙完洗了个澡。”
“嗯……”对方的语气缓了缓,“工作虽然重要,但还是要保重好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余洺笙语气谦逊不卑不亢。
老爷子这才满意了,甚是慈爱地问道:“东西都带了吗?”
余洺笙知道,傅业庭问的不是工作上的事,因为这些事向来不用人提醒。
洁白的牙齿在嘴唇的咬了两下,余光瞥向扔在床头处的木盒子,道:“带了。”
“带了就用上”老爷子不容置喙地命令道,“这是专门请高人研制的,别浪费了!”
余洺笙微微叹了一口气,“是老爷”。
电话挂断了,余洺笙认命般的打开了那只木盒,里面是十几根筷子一般粗细和大小的红色“木条”散发着淡淡的中药的暗香。
趴跪在床上,解开浴袍的衣带……又……脱掉了深色的棉质内裤,将一根“木条”缓缓地插入自己的后穴,等了大概一分钟,一阵酥麻的痒意便从那处隐隐传来。
余洺笙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自己后穴按下快门,粉红色的肉穴散发出油汪汪的光泽,可是他却不愿意再多看一眼,直接转发给了傅业庭。
老爷子很快就回过来了消息:“不错,往后记得要按时使用”。
“知道了,干爹”。
私密处传来的酥痒越来越重,余洺笙的额角汨出一大颗一大颗的含住,他蜷缩着躺在床上,嘴里紧紧咬着床单,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吞筋蚀骨的麻痒才慢慢消散,他筋疲力竭地倒在床上粗喘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许久——直到再一次被手机铃声打破安静。
余洺笙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名字,他懒得去接,任凭它响到最后,可是打电话的人锲而不舍地又打了第二遍、第三遍……私人手机打不通,又转而去打他的工作手机。他这才拿起手机划开了接听键:
“你在哪儿?!”劈头盖脸的质问,非常没有礼貌,也就只有那一个人了。
“出差”余洺笙言简意赅地回答,因为刚才的事情,他的声音涩哑又柔软。
对方显然没有料到,语气瞬间就软了下来,“你……生病了?”
“没有”余洺笙道:“傅为臻!”他严肃道“到底有什么事快点说,今天忙了一天,我很累要休息了”。
“没什么”傅为臻道,“他们说你不在A市,我以为你遇到了什么事……所以……问一下”。
余洺笙冷笑:“孬种”便挂了电话。
“孬种?”傅为臻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我他妈确实是个孬种!”将手机狠狠往地上摔去,砸在厚重的羊毛地毯上弹了几下安静地落在地上,“哈哈哈哈——”傅为臻大笑着,“我不但是个孬种,我还是个乌龟王八蛋!”咬牙切齿地骂完了自己,又像是一个被放逐的流浪汉,伸直了四肢摊开了倒在地上。
墙上的钟表嘎吱嘎吱转了一圈,傅为臻转过头去看,余光扫到了钟表下方的一张照片,一个漂亮的长发少女,正笑容明艳又温柔地看着他。
“妈……”他语气惨淡地说:“你怎么就喜欢上了那个狗男人呢?你为什么又生下了我呢?”他喃喃道:“如果我当初没有出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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