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温(1 / 2)

('别墅二楼卧室里,晚风轻轻吹动白色纱窗,隐约可以窥探室内的春光。

喑哑饱含痛苦的闷哼时不时传来。

赤裸的青年深陷床榻上,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肌肉匀称,此刻被高高架起,过分细窄的腰身上还留有大片带血青紫的可怖淤青,被一双大手牢牢握住,它的主人无力的被身上的男人疯狂侵犯着。

男人深入浅出,快速又重重的撞击着,他抓住青年劲瘦的腰肢将其狠狠固定在原地,让对方体内含着的凶器到更深的地步。

红白相间的浊液顺着交合处不断流出来,随着猛烈的撞击体液飞溅。

沈顾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射在青年身体里了。

疯狂的欢爱从下午一直到午夜,他要了顾辞一次又一次,把对方逼到极限乃至好几次都要性窒息的地步。

顾辞的敏感点很浅,几乎就在穴口的位置,沈顾狠狠的用肉棒碾压磨着那个小突起,逼出对方一声声沙哑抽噎的微弱呻吟。

这显然对于顾辞来说是一种不啻炼狱的折磨,尤其是在他的分身严重受伤的情况下。

每一次被折磨凌虐到干性高潮时那些快感都会硬生生转化为尖锐的痛楚,他结实的小腹不断的抽搐挺动,生不如死。

“.....不.....啊!......不要......呃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破碎的求饶被迫吐出,他快被逼到忍受的极限。

“.......求.....不......啊啊........”

凄哀的闷哼不断从青年口中溢出,本就发着高烧的身体虚弱不堪,加上沈顾疯狂残忍完全不顾他死活的性爱,如果不是骑士本身体质原因,恐怕换成普通人早就被操死在了这张床上。

但即使是骑士,也并不代表顾辞没有痛觉。相反,可悲的是骑士被赋予了不死不昏的体质,却并没有被赋予极强的忍痛能力,他们的敏感度和普通人无异。

顾辞脑海中空茫一片,他半阖着眼,痛苦的喘息着。

沈顾的手牢牢握着他受伤的阴茎,随意的揉捏玩弄着,连带着下方的两个小球。他的手指是不是扣弄那布满伤口的尿道口,一些浅色晶莹的液体夹杂着大量血丝顺着柱身流下。

顾辞的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膛,每当痛的狠了也只能紧紧缩在男人怀里,压抑的急喘着,连带着喑哑性感的闷哼。沈顾眼睛弯起,细细感受着怀里人痉挛的颤抖。

“小贺看得你真紧呢,”沈顾沙哑着声音笑着抱怨,“都已经快两周没吃到了。”

高热的身体内更是舒适到了极致,沈顾满意的叹了口气,修长的手指用劲攥紧了青年青紫的肉棒,伴随着对方凄惨的痛呼,后穴再一次夹紧,深深的含住体内的凶器。

“不.....哈啊!”顾辞的呻吟破碎,“......沈....沈少爷......求.....”

那实在是非常好听的叫床声,沈顾无法形容,但他以前的床伴一只手都数不过来,沈大少腻味得快,其中一大原因是他不喜欢对方在床上发出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辞的声音是隐忍的,沙哑破碎的,性感而不自知,想要让人狠狠欺负的。

“宝贝好棒,”沈顾再一次餮足的射在了顾辞撕裂破损的后穴里,低头舔舐着对方莹润的耳垂,含在嘴里细细把玩啃咬着。

他眯起眼,还是不放过可怜的青年,手指探进湿软受伤的后穴。修长的手指不用费力就找到了那隐藏的极浅的凸起。

沈顾浅笑一声。

然后那只手指非常恶劣的,开始狠狠碾压那个凸起来。

“呃啊——!”

沙哑抽噎的呻吟拔高了一瞬,青年原本已经麻木的反应陡然激烈起来。顾辞腰身猛地抬起,双眸失神睁大,面上半是痛苦半是欢愉。

“哈啊....不!.....啊啊!.........不要!........唔嗯.....”

过于强烈的感官冲击快要将顾辞逼疯,他无助的摇头,虚弱的双手想要制止身后那只作恶残忍的手,却如螳臂挡车。

那些快感由于阴茎不能勃起,转化为一比一的痛。阴茎硬生生萎下去,然后又极快的再次勃起,周而反复,折磨得顾辞生不如死。

然而沈顾乐在其中,手指加大了力道,反复碾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求您.....哈啊!....啊啊......”

顾辞快要被逼疯,含泪哀求。

“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呢,小铃兰。”沈顾眯起眼欣赏对方崩溃挣扎的面容,狭长的凤眸哭得发红,清冷和自尊被硬生生撕碎,顾辞的眼里全是痛不欲生的凄哀。

顾辞愣了愣,然后似乎思索了一下,他闭上眼转过头,生涩的凑近沈顾。

以一个极度纯情的方式吻上了沈顾的唇。

沈顾愣了一些,闻言轻笑出声。收回作恶的手,捧住对方的脸颊,吮吸其那柔软多汁的唇瓣来,他将舌头探进对方的口腔,压榨干对方最后一丝氧气。

红晕再次爬上顾辞的脸颊,沈顾眼神微眯,手狠狠一握对方的阴茎。

“唔——!”

痛呼再次被堵死,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滴落在沈顾脸上。他放开被吻到窒息的青年,轻声道,“小爱哭鬼。”

他的手松开那已经快被玩废掉的阴茎,上移,到顾辞凸起粉嫩的乳粒。手指捏住那受伤的乳头反复拉长,在布满牙印的乳晕上不断掐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可爱,”他调笑着,阴茎再次挺身深嵌在对方体内,贪恋温度似的不肯拔出来。

“宝贝,这是谁留下来的?”

沈顾坏心眼的掐拧着乳晕上一处深可见血的牙印,发问。

无人回应,室内只有青年沉闷嘶哑的喘息和呻吟,顾辞早被他折磨的失去了神智。此时青年墨色的眼中失去神色盈满了泪,饱含茫然和痛意,完全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沈顾不恼,空出的左手狠狠一拽对方重伤疲软的阴茎。

“啊——!”

血珠很快顺着尿道口溢出,顾辞哀哀叫出了声。

“宝贝听见了吗?”沈顾笑着再次发问,“谁留下的?”

顾辞不敢再沉默抵抗,他颤抖着艰涩发声,“谢....谢少爷.....啊......”

“谢雪柏啊,”沈顾垂下眼帘,不爽的撇了撇嘴角,声音带上了些许冷意,“可真碍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抽出自己硕大的阴茎,抱起青年压在身下,鼻尖贴上对方柔软的乳肉,在相同的地方,恶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啊啊——!!”

顾辞发出凄厉嘶哑的痛呼。

乳晕渗出鲜红的血液,沈顾照着那处牙印,用力咬了下去,深可见血。他抬起头舔舔嘴角沾上的血珠,满意的笑了笑,“顺眼多了。”

顾辞一共在沈顾的别墅待了三天。

三天都是在床上度过的,昏暗的室内,痛苦压抑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没有停歇,无穷无尽。沈顾硬生生做到他的高烧痊愈,饶是骑士体质特殊,结束后只要一动弹顾辞就痛得发抖。

“小铃兰太好吃了嘛,”沈顾像只大猫一样抱着他,委委屈屈的用高挺的鼻子戳弄他惨白的脸颊,“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青年的身体被这几天的玩弄得没一块好皮,渗血的牙印和青紫的淤痕遍布全身,层层叠叠,仿佛被人虐打。顾辞疲倦的阖眼浅眠着,连身后的人肆意玩弄自己破损乳头的手都忽视掉了。这几天他几乎没有阖眼休息过,精神已经快要枯竭。

“乖乖,”沈顾爱怜地亲亲对方布满吻痕的修长脖颈,“睡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一的早上,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射进来,良好的生物钟让沈顾准时睁开了眼。

睡意朦胧间,长臂一够却摸了个空,床侧空空如也。

沈顾慵懒抬眼,视线里青年已经起床洗漱完毕。顾辞刚系好最顶端的衬衫扣,见他醒来,抬腿向床侧走来。

到底是连番的折腾太过,沈顾很轻易就捕捉到了顾辞迈开腿的瞬间的僵硬,只是被他硬生生忍下去,略有些艰涩的走到了他面前。

“沈少爷,”顾辞开口,声音沙哑,“需要我为您更衣吗?”

沈顾没有回答,只是笑着撑着手看着他,然后懒洋洋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低下头来。

顾辞乖顺的单膝跪下,还没等他作出反应,床上的男生便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将人拉了过来。顾辞被拽的一踉跄,摔进沈顾赤裸的怀里。

欣赏着对方冷静自持模样粉碎,沈顾低下头,咬住顾辞的唇,细细品尝起来,交换了一个绵长薄荷味的吻。

放开青年后他端详着对方虚喘潮红的面颊,用手指按压揉弄那肿起来艳红的薄唇。

这样居高临下的姿势,让他想起很多年前第一次见到顾辞的时候。

那时他和贺启才是十一二岁的年纪,刚上初中没几年。名门望族的小孩,绑架和要挟早已是家常便饭。有一次差点就出了大事,那次放学贺启总和他同行,于是连带着一起遭殃,被抓进小黑屋关了三天三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伙绑匪不仅凶恶而且仇富,不吃不喝关了他们两天,第二天贺启就不行了,沈顾也没好哪去,两个小孩都已经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

直到第三天,伴随着外面一阵巨响,牢房门轰然打开,沈顾吃力的抬头望去,就见逆光站着一个同他们大不了多少的少年,他左手拿枪右手一把滴血的匕首,除了脸上划伤的一道口子外,干净得好像幻觉。

然而到底不是幻觉,对方大步走来,到他和贺启面前单膝跪下,为他们解开了手铐,少年清亮的声音传来,“抱歉少爷,来迟了。”

他没有待太久沈家和贺家的保镖就赶到了,连带着医护人员和警察,他俩才算堪堪得救。一片慌乱中沈顾强撑着想要找刚刚的少年,却不见踪影,他失落的低下头,却在自己衣襟上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几瓣白色的铃兰花瓣。他捻起花瓣,攒在手里,直到被推进急救车也没有松开,仿佛只有这几瓣花瓣能证明他所看到的不是幻觉。

医生说贺启脱水太久,要是再晚一点可能就没命了,贺家对此一直心有余悸,于是更是变本加厉宠着小少爷,当年那件绑架的事情也就此被三缄其口,没人敢再提起,生怕触了小少爷的痛处。

但也幸好无人再提,且贺启当时意识模糊,于是往后十几年,一直以为当时是沈顾救了自己。

好一个现代版小美人鱼。

回忆结束,沈顾愉悦的眯起眼笑起来,手指探进唇瓣内里,玩弄着青年柔软的舌头和口腔,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早上好呀,小铃兰。”

他一把将本就虚弱的人轻巧翻身按在床上,戏谑地隔着散乱的衬衣揉弄青年受伤的乳尖。

“......嗯......不.....沈.....沈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超负载的身体本就被玩弄得遍体鳞伤,痛楚再度从敏感破损的乳尖传来,顾辞艰难地喘息着,“今天.....嗯啊....有会.......呜......”

他的话音因为沈顾一把抓住他的胯下而变得更加破损,那双大手隔着布料揉弄着他受伤的阴囊,衣襟不由分说再次被剥落,沈顾叼住他的乳尖吮吸。

“就一次,宝贝。”

男生眼中充满欲色,一把褪下他穿好的裤子,毫无前戏将自己早就硬挺的肉棒送进了受伤的穴口。

“呃啊——!”

痛呼嘶哑无助,顾辞一瞬间绷紧身体,黑眸黯淡无光溢出泪水。

“最后一次,宝贝。”

第一军校会议室,偌大的圆桌坐满人,此刻却是静悄悄一片。

所有着军装的学生神色忐忑端坐,唯有主座两位例外,一位面容淡漠坐在最中间,视线微垂,似是聚焦于手中的文件,另一位则坐在左侧,眉眼微弯,懒散地用指间轻轻拨弄桌上放置的名牌。

主座三座,唯有右边位置空空如也。

“顾委员长还没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座上青年发话,语气不见喜怒,连眼神都没从文件上分开丝毫。

“谢主席,委员长可能被什么急事拖住了身,”委员会副手是个扎着高马尾干练的女生,她望向谢雪柏开口道,“不如先召开会议,我们这边抓紧再联系顾委员长,后续遗漏内容会一并汇报。”

话音落下,四下沉寂,坐在主座上的青年并没有理她,仿佛将人视作空气。

在这种情况下,似乎是追随委员长一贯作风,纪委会副手仍是泰然自若的模样,补充道,“为了不耽误大家时间,建设性意见希望主席听取。”

简直是不要命了。

四下激起一片小声的哗然,谢雪柏神色如常,却终于施施然抬头望向女生,面上的微笑泛着冷意,话少得可怜,“等。”

“谢主席也不要太生气了。”

一旁传来一声轻笑,沈顾终于放过桌上的名牌,懒散笑道,“顾辞可能只是睡过头,这几天受累协助外协工作,为了委员长大人的身体健康,咱们等两分钟也不为过。”

“你说呢,谢主席?”

谢雪柏敛了几分笑意与沈顾弯起的眸子对视,“我倒不知道有什么外协工作需要委员会辅助。”

“自己分内的事还是自己处理好比较好,劳烦别人只能证明能力不足,你说呢,沈会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是是。”

沈顾好脾气似的笑着举手做投降状,“我的错,下次一定不麻烦顾委员长。”

门在这时候被敲响,很有礼貌的三声,但这次间奏短,略显急促。

“进。”

谢雪柏收回冷漠的视线垂眸,再次聚焦于文件。

门外人推门而入,挟裹着阵阵铃兰香气。

“抱歉,来迟了。”

会议照例效率极高,谢雪柏从来杀伐果断,不到一小时就结束了这次的汇报工作。

下会后,他望向顾辞的方向,扬起一模冷意的淡笑。

“顾委员长留一下,我们聊一下风纪相关事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议室静悄悄,学生四散而空后门再度被反锁,只留下两人。

“脱掉。”

淡漠的学生会会长好整以暇仍坐在主座,望向站在他面前的青年言简意赅。

犹豫片刻,顾辞的修长的手指解开领扣,早上好不容易穿上的衣物被尽数剥落。暴露出来的身体几乎可以用凄惨形容,每一片肌肤上都烙印着青紫痕迹,看一眼足以想象青年经历了什么。

甚至后穴穴口还有刚刚干掉的血渍,充满挑衅意味。

谢雪柏盯着这具身体半晌,笑了一下。

“真漂亮。”

他漫不经心挥挥手示意顾辞凑近些,在青年走过来时猛然发力,摁着人压在了圆桌上。

突如其来的冲击力袭向脆弱的腰肢,本就没好的淤青再添新伤,顾辞闷哼一声,微微颤了颤。

“你还知道痛吗,小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雪柏仍在笑,慢条斯理地轻覆上顾辞侧腰的淤青,用了点力道揉弄。

“.....呃啊.....对不起......谢......”

刺骨的痛意让顾辞的话语破碎,清冷的眸子再次蒙上水汽,颓然无力地道歉。

“你有什么错?”

谢雪柏笑不达眼底,修长的手指向下伸进顾辞的三角区,抓住伤痕累累的阴茎用力握紧。

“呃啊——!”

痛苦的闷哼沙哑而凄惨,顾辞痛得不自觉夹紧双腿,谢雪柏面色冷凝,“分开。”

颤抖的大腿艰难地张开,活像蚌壳被迫露出柔软的内里,红肿带伤的阴囊和穴口暴露在空气里一览无遗。

“伤没好全就过来了?”

谢雪柏垂眸冷眼看了半晌,修长的手指抚上满是伤口的阴茎,指尖戳进殷红微张的尿道孔按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嗯!”

顾辞剧颤了下,双眸失神睁大,泪不受控涌出。

“这是刚从谁的床上爬下来了,小猫?”

优雅淡漠的学生会主席衣冠楚楚,他的手指用力戳刺进艳红的尿道口,在那本不该承受更多的脆弱甬道里扣弄,挤出粘腻的体液和血液。

下方受制于人的青年颤得更厉害,迸发出的痛呼嘶哑而诱人,却是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直到本就受伤的尿道孔痉挛着抽动,紧接着溢出血色的尿液。

俊美如神祗的青年垂眸,面无表情看向被血色浊液弄脏的地方,半晌,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笑。

“坏猫。”

他将沾满浊液的手指破开顾辞苍白的唇,玩弄着青年柔软的舌头,不能闭合的唇齿发出阵阵鼻音。

“今天心情好,那我来帮帮小猫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雪柏非常生气。

今天恐怕不能站着回去了。

这是顾辞脑子里涌现出的第一个想法。

他无力地侧过头喘息,墨色的瞳孔因为极度的痛苦失去焦点,会议厅在中央楼最顶层,从敞开的窗户往外望可以看到蓝白色的天空和团云,长得极高的玉兰花开了,花瓣白得扎眼。

好漂亮。

顾辞看向窗外,有些出神地想,要是时间还来得及,想采几株带给小少爷。

小少爷的母亲在世时,最喜欢这种高洁漂亮的玉兰了。

“呃啊——!!”

涣散的黑瞳一瞬间紧缩,神智被疼痛猛地拽回。

接近坏掉的性器被再度攥住,什么冰冷粗长的东西被不由分说捅了进去,遇到柔韧的肉壁阻碍也直接破开,生生捅开了闭合的膀胱口,顶住最内里的膀胱肉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泪水直接掉了下来,青年清冷的眸光破碎,面色苍白。

“熟悉这个吗?”

冷淡的嗓音传来,紧接着下体传来搅碎内部一般的剧痛,尖刺瞬间扎穿了尿道肉壁和膀胱内膜,血液不受控制从小孔顶端溢出。

那是曾经被谢雪柏取出来的S型尿道棒。

顾辞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谢雪柏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紧接着,损毁一般可怖的痛楚从内部传来!

“啊!”

顾辞一瞬间睁大双眼直起腰,连惨叫都只发出了短促的一声,他无声地张嘴,激烈颤抖起来。

巨大的电流一瞬间贯穿了他的身体内部,电弧刺穿每一寸内壁,所有伤口处被硬生生电焦,下腹皮肤痉挛跳动,膀胱被电击得无法闭合完全坏掉,从阴茎顶端崩出一股股不受控制的血尿。

青年眼白微微上翻,一副快要被玩坏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雪柏轻笑一声。

“舒服吗?”

修长的指尖微微用力,随意又无情地将挡位直接调到了最高。

被放置在圆桌上赤裸的身体快速痉挛起来。

下体已经被玩坏了,血尿伴着几丝体膜碎片喷射,弄脏了地毯,整根秀丽的阴茎和睾丸被电击成深紫色,柱身上紫红色的经脉鼓起,连带着下腹腹肌上一片交织可怖的紫色网状伤痕。

除了仅剩的一丝神智维持清醒,顾辞已经完全崩溃。

好在谢雪柏不是贺启,这样地狱一般的折磨持续了几分钟便被跳到了最小,堪堪停在了完全崩坏的边缘。

桌上凄惨的身体无力地发出一阵一阵的痉挛,像只濒死的鱼,下体一片血色,青年墨色的眸子完全失去焦点,黯淡无神,像只被遗弃的人偶。

直到下巴被攥住抬起,无神的黑瞳与一双淡漠的烟灰色眸子对视。

顾辞的眸光颤了颤,恐惧被谢雪柏捕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痛......”

苍白布满伤口的唇微张喃喃,却是如同失声一般细弱蚊呐。

“.....好痛.....”

泪水似是珍珠一样从顾辞眼角滴下,砸碎在谢雪柏的手腕上,被完全撕碎的身体无助地颤抖,再也承受不了更多。

所有冷静和神智被尽数粉碎,无助到了极致,走投无路地向凶手求救。

“......求求....您......”

清冷的嗓音哑得不成样子,只剩下气音,“......我承受......承受不了......”

如同清冷的冰雕被碾碎成齑粉,最终又被泥水践踏。

所有自尊在此刻成为笑话,而这笑话在此刻也被拆开打破,拼凑成人形勉强糊面。

疲倦在此刻涌上心头,说不清是绝望还是自我放弃,清冷的凤眸无神又黯淡,泪水不受控制从眼尾不停地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干巴巴的求饶,他不知道还该说些什么,就如同除了痛苦的喘息和闷哼外,他不会任何好听的叫床一样。

自我厌弃声嚣尘上,受尽凌虐的身体大敞,将伤口迎向拿着屠刀的人。

“......轻......轻一点......”

青年脆弱得仿佛碎裂的琉璃,不是“停下来”,也并非“放过我”。

他颤抖着垂下头,仿佛自言自语一样轻喃。

“.....抱歉.....”

“你有什么错?”

微怔过后,顾辞费力抬眼,面前俊美出尘的男生生得极好,五官弧度无一不精致漂亮,甚至说是骑士也不为过。

怎么会产生这种荒谬的想法,顾辞在心中轻嘲,这样出身高贵的人怎么会和骑士种有关系。

“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又走神,男生挑了挑眉,索性完全关掉了可怖的折磨,慢条斯理俯下身,深烟灰色的眸子冷淡地注视着那双噙满泪失神的凤眸。

“你只会道歉吗,顾辞?”

顾辞有些茫然地抬眼。

“谢....唔...”

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唇被堵住,谢雪柏强势而不由分说地吻住了他,将人抱着再度压在了桌面上,早就被折磨得没有力气的长腿被架起,紧接着,受伤的后穴再度被贯穿。

顾辞噙着泪的凤眸微微睁大,痛呼被吻尽数缄默。

“我很生气,顾辞。”

从青年的视角只能看到谢雪柏精致冷淡的侧颜,长睫垂下的弧度利落,在日光下于面上拓下一扇阴影。

“明明被做成这副合不拢腿站不起来的样子。”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辞一声短促的惨叫破口而出,体内粗大的凶器不断精准撞击着前列腺以及被电坏的膀胱。

身后的男生分出一只手掐住他仍在滴血的阴茎快速揉搓,挤出更多血沫来。

“哪怕带着一身痕迹你也赶来开会,赶来见我。”

谢雪柏轻笑了下,将人抱起到凳子上后松手,粗大的阴茎一下子完全没入用到内,挤出点点带血的白浊,就着体位将肉棒吃得更深。

“承受不了吗?”

年轻的学生会主席声音低磁戏谑反问。

“我看你明明欠操得很。”

这场毫无温柔可言的性事一直持续到傍晚,直到顾辞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神智彻底崩溃。

被使用过度的人随意丢弃在地毯上,双腿大敞,股间泥泞一片,后穴撕裂流血,前端性器包括内部膀胱彻底损毁,不受控制持续地漏着血尿,被谢雪柏用钢笔堵住。

没有盖笔盖的钢笔前端捅破内壁,被无情地穿刺进破烂的甬道里,这样残酷的贯穿伤要彻底恢复哪怕是骑士也要好几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雪柏起身看了地上抽搐的人几眼,抬脚踩上损毁的性器,用力碾下。

“呃啊啊——”

嘶哑的痛呼再一次被逼破口而出,地上的身体回光返照似的弹跳了下。笔尖受力捅穿了内壁,浓稠的鲜血再次流出来。

“记着痛,顾辞。”

谢雪柏神色淡漠,居高临下。

他看向地上的人,却又仿佛看穿了他,在看向别人。

记忆深处里,地牢深处被铁链锁着的女人,被磋磨熄灭的灵魂,隔着铁栏杆麻木而寂灭的灰瞳,隔着长久时光投来的一眼。

仿佛被刺痛,谢雪柏垂下眼帘。

“痛才说明活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阴暗肮脏的室内,像狗一样的男人浑身赤裸裹满白精,无数双恶意的手不知轻重的揉弄着他身上敏感脆弱的乳头和阴茎,身后被两个带着头套的男人同时抽插着。

他的手里各握着一根男人狰狞的性器被迫撸动着,口中也同时插入了两根阴茎,身上所有的孔洞都被过度使用着,然而即使这样还有吃不到的人,只能将狰狞的肉棒贴到男人那布满青紫的腹肌上,用滑韧的肌肤来上下揉弄着得不到疏解的欲望。

卧室散发着浓烈淫靡的气息。

精液,血液,还有尿液混杂在一起,男人们一起狠狠在这具肮脏性感的躯体上发泄着兽欲。

这样荒诞的场景已经持续了五天,不远处,一架立起的dvd闪着红光,尽职尽责记录下来了这残酷的轮奸。

“恭喜影帝杀青!”

包间内导演冲主座上的男人举起了酒杯笑得谄媚,笑起来呲着一口吸烟过度的大黄牙,隐约露出侧面镶的金牙来。

主座上俊雅的男人只是微微抿唇一笑,却是并没有要举杯附和的意思。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编剧带着厚重的眼镜,抓抓脑袋笑着打圆场,“大明星不会连这个面子都不给吧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尝尝,这可是李导重金买来的干红,味儿正着呢!”

酒杯再次被推过来,原君池皱了皱眉。

他不擅长拒绝,也鲜少参加这种名利场,略含求助的视线扫向了对面的助理。

对面清秀的青年似乎本来就一直盯着他,此时见他望过来,眯了眯眼笑道,是啊,池哥,这么好的日子,喝一杯没事的。”

他略有些惊讶于对方的回答,但是出于对严泽的信任,他并不多疑。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原君池于是垂下眼笑笑,啜饮了口那杯红酒。

他回酒店的时候并没有太多不适,只是觉得惫乏。原君池没多想,回酒店洗漱完那种脱力感更甚。

他打算直接上床休息,刚欲关灯房门就被人敲响。

原君池皱眉,只能撑起身体起身。当严泽的清秀的面容出现在房门后时,他有些不解的歪了歪头:“你怎么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哥,我怕你喝酒身体不舒服,”严泽乖巧笑道,“所以帮池哥买了醒酒药。”

“喝了再睡会好些。”

一时间怀疑消散,他扬了扬眉毛,“谢谢。”

严泽盯着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接过塑料袋,当着他的面拿出一罐来饮尽,性感凸起的喉结上下移动,他敛下笑意。

见原君池又投来不解的目光,严泽复又歪头微笑。

“那我就不打扰池哥休息啦,”少年露出两颗虎牙,“晚安哦,池哥。”

“嗯,你也是,”原君池淡笑,扬了扬手里的易拉罐,“谢谢你的醒酒药。”

原君池睡得很不安稳。

他感觉浑身烧烫得厉害,像是蚂蚁四处啃咬,修长的双腿难耐的磨蹭着,却怎么也舒缓不了痒意。

午夜时分,清晰的脚步声从门外走廊传来,最后门被卡刷开,推开露出一张俊秀的面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君池头脑一瞬间清醒几分,脸色微变,他听到了门把旋转的声音,那人行至床边,对上原君池茫然无措潮红的面孔,露出一个笑来。

严泽走到他面前,一把扯下他勉强掩盖住重点部位的被子,狂热的目光一寸寸的舔舐着他结实性感的躯体,清秀的五官染上浓烈的欲念,像头饥渴的野兽。

“严.....严泽....?”

原君池声音沙哑,勉强辨认着来人。

“你想干什幺?”原君池看着面前陌生的严泽,心里有点发紧。

“哈,我想干什么?”

严泽俯下身来,双手撑着床头,膝盖抵在他双腿间的床垫上,低下头居高临下的看他,他的面容透出前所未有的疯狂和渴望,“我想干你,君池哥,你真的不知道吗?”

“严泽,”原君池努力抬头,警告他:“你最好知道这么做的下场。”

“下场?”

严泽勾起一个冷笑:“我能有什么下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君池心中不好的预感抖升。

“有什么惩罚能比每天想着你,做梦都会梦到你,幻想你恨不得发狂还要痛苦?你知道自从被安排成你的助理,我每天都经历了些什么吗?”

严泽仍旧是浅笑着,那张清秀的眉眼在原君池眼中变得分外骇人,他颤抖着不断往后退缩,“我不想知道,也不关心。”原君池颤着声,“我劝你清醒一点,严泽,你这样后果......啊!”

严泽一口恶狠狠咬上原君池乳头,轻而易举制伏了微弱反抗挣扎的人。

“这些年来,你从没有正眼看过我,我在你眼中可能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消遣。”严泽放肆亲吻着身下颤抖不已的躯体,突然低笑了一声,话锋陡然一转,“可如果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呢?”

他在原君池悚然的目光中抬起头,面色癫狂,“池哥,一直高高在上的池哥。”

“我多想、我多想让你也尝尝,这被人践踏的滋味啊!”

门铃适时响起,原君池打了个寒战。

一直压着他的少年起身,朝他露出了个意味不明的笑,转身打开了房门。

“小泽,说好了可不能偷吃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哑的男声传了进来,原君池面色煞白。

一会功夫,房间内便进来了七八个人,今天宴会上的投资人,导演,甚至一些三线的小演员居然都推门而入。

“你们是不是疯了!”原君池颤抖着,满脸的不可思议的转头看向严泽。

“小原哪里的话,”大导演上前,粗糙的大手轻易的捉住了他耷拉在腿间的阴茎,色情的抚摸起来,满眼痴迷,“谁叫你拒绝了我一年前的提议呢?”

这些人,一多半都是之前给他明里暗里投过橄榄枝的人,其中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深层含义。接下邀约的原君池满心都是拍戏,根本没有搭理对方的龌龊心思。

一来二去,梁子就算结下了。

严泽轻笑一声,打开了后面书柜上隐藏的dvd。

“毕竟也是大影帝呢,”他笑道,“总得留下点纪念才行。”

那实在称得上一场残暴的轮奸。

原本浅色的入口早已被操的糜烂熟透,身后不知面孔的男人用力的顶了进去,那张艳红小嘴无助的痉挛着想要驱逐入侵者,却被顶入得更深。甬道里面涌出一阵热流,抽插间挤出来不少上一个侵入者留下的精液,滞留在那里的龟头被软肉牢牢的咬着,泡在热烫粘腻的体液里,爽的施暴者不能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防止发声引来别人,原君池嘴里戴着早已准备好的硕大口塞,痛苦的喊叫尽数被吞没,他的身体无力的在无数人手里颤抖痉挛。

他的身上全是肉棒,磨蹭着舒缓着狰狞的欲望,腥臊粘腻的体液滴在蹭在那光滑柔韧的躯体上,而他自己的阴茎则被一个男人抓住,反复弯折。

只是一具发不出声,不能反抗的肉玩具。

有人尿了进来,高热的液体猛地冲刷撕裂破损的内壁,原君池泪眼猛地睁大,口中不断发出“呜呜”声。

见状深埋在他体内的男人嗤笑了声,“大影帝舒不舒服?”

男人狠狠的再次顶进去,原君池闷声痛呼,水雾再次迅速蔓延上他的眼睛,他摇着头承受不住的落下生理泪水,痉挛的修长双腿不断的挣动,却无法撼动身上的男人哪怕一分一毫。

原君池紧实的小腹硬生生被顶出一个凸起,施暴者狠狠按压下去,他们相交的地方更为紧密的赤裸裸的贴在了一起,原君池完全感觉得到那根硕大热烫的性器,甚至连上面凸起的青筋都被肠壁软肉牢牢的吸附住。

他徒劳惊惧的摇头,过激的性爱已经超过他的承受极限。

“要不要一起来?”

在原君池惊恐的目光中,男人笑着对一旁戴上面具的另一人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心,他不会死的。”看到对方有一丝犹豫,男人说道。

他躺下去,挽住原君池劲瘦的腰,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然后抬头对一脸跃跃欲试的另一人道,“你试试,要不然一个一个来效率太低。”

“唔……”身下无力的原君池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别激动嘛,你也很期待吧。”施暴者笑着大力抽了一掌原君池的臀部。

另一人将手指放在两人交合处,那个小小的地方已经严重撕裂充血,肿胀非常,甚至还有血在溢出。

他没有怜惜,将手指塞了一根进去。

“呜呜呜!!!!”

原本就负载严重的地方,已经一根手指都进不去了,现在强行进入,只会造成更严重的破坏,但他没有犹豫,第二根手指也毫不留情塞了进去。

“!!”

血流得更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紧了。”另一人见状皱眉。

骑在原君池身上的男人抬头看了他一眼,“没事的,插插就松了。”

另一人眼底一暗,纠结一瞬,握住男人的腰,硬生生插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抑制不住的沉闷惨叫被口塞隔绝,随着一声撕裂,原君池高高昂起天鹅颈睁大眼,,昏死了过去。

而甬道中的两个男人却因为从未有过的紧致而舒服得叹息。

他们争先恐后地同时在男人体内大力冲撞起来,像是比试一样更加凶狠毫无章法,原君池生生被疼醒。

其中一个男人血气上头,双手狠狠掐住他的脖颈,将他死死的按在床上,发狠的操干。吸入的空气渐渐稀薄,原君池抽搐着,缩紧后穴,眼白上翻,窒息让他被操烂的后穴收缩得更加紧致,几乎牢牢的勒着插在他身体里的粗大性器,每一次抽插的阻力都更大,施暴者被夹得舒爽的吸了口气。

涎水顺着被撑裂的唇角留下来,原君池身体高度痉挛,抽搐着被虐玩的性器猛地射出一道淡黄的尿液,然后眼一翻昏死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幽暗的室内不断传来喑哑的闷哼,此外劈里啪啦的电击声和激烈的抽插声此起彼伏,听起来格外瘆人。

偌大的房间内被悬挂在正中间的男人身材修长健美,此刻双手被束缚吊起,浑身赤裸。

他的面容理应是非常俊美清冷的,此时被口中硕大的黑色口球撑变了形,男人身材腹肌沟壑分明,宽肩窄腰,只是挺翘的乳首此刻分别夹着两个黑色的电击鲨鱼夹,淡色的乳晕深陷,此刻,电弧恶狠狠的击打在脆弱丰盈的乳头和乳晕上,带给男人剧烈的痛楚。

下身劲瘦的窄腰随着身后的凶狠的撞击前后晃动着,阴茎顶端的尿孔被折磨得微张,可以隐约看见尿道内里肉红色脆弱的经络,此刻插着一个食指状粗大的电击棍,调到最高档位。

可怖的巨大电流疯狂凌虐着男人最脆弱的部位,阵阵熟肉味不断溢出,尿孔早就被电得黑红。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攥着粗大恐怖的电击棍,快速的在男人尿道里抽插着。

混合着血液的浊液不断滴落在地上,逐渐汇成一大摊,不断侵犯着男人的青年有着一张非常阴柔漂亮的脸,与此截然反差的是他身下过于粗大的黑紫阴茎,此刻正不断撞击着男人已经撕裂的后穴,他的手攥那只极粗的尿道电击棍,上下疯狂的抽插着,满意地听到男人难抑的痛呼,然后笑眯眯的加大撞击的力道。

没多久,房间的门被推开,又几人走了进来。

“翎,怎么提前吃独食,不是说好了等我们来了再一起吃吗?”

为首有着一张娃娃脸的青年埋怨道,一双大眼睛却忍不住的看向房子中央吊起的过于凄惨的男人,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不得不说,你这回搞来的玩具,看起来也太美味了一点。”

“你瞎了吗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身后神色懒洋洋的青年扎着一个小啾啾,一双勾人的桃花运扫了一眼浑身都是伤的男人,满是兴味道,“他你都认不出来了?”

“哈啊?”

叫鱼的青年不明所以。

“那是楚临,大名鼎鼎的云鲸总裁。”

最后劲来的青年像是刚从某个宴会上回来,穿着得体的高定三件套,气质沉肃,他看也不看一眼房子里的男人,说道。

“说错了呀靳,是前,”神色慵懒的青年实现不离赤裸的男人,舔了舔下唇,“前总裁啦。”

方翎狠狠一挺,泄在男人体内,逼出对方闷哼后缓缓抽出阴茎,施施然道,“源那边卖给我的,差一点就出境了,在机场给人劫回来的。”

周子鱼兴奋的叫了一声,一个箭步跑到半昏迷的男人面前,仔仔细细打量着奄奄一息的猎物,“他好漂亮!太棒了翎!这可是天菜!”

方翎随意一瞥兴奋的脸都涨红了的周子鱼,“人我改过了,可以随便用,AB型药都注射了,玩不坏的。”

”太好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周子鱼兴奋的一把抱住男人过于细窄的腰身,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滑韧的腹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B型?”

殷靳闻言虚一扫,“这药怎么没听过?”

方翎赤着身随意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开了一瓶马提尼,“新药,没临床试过,专门战队骑士体质的降低兴奋度提高敏感度和痛觉的刑讯药。”

“楚总是第一个实验品。看样子效果不错。”

“骑士?”

殷靳闻言挑挑眉,他是听说过这个种族的,上流社会公认的美强惨种族,近年来几乎一半用于军事训练,一半被改造圈养用于高层玩乐。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会有骑士能够爬的这么高,楚临的公司在他强悍的手段下在鼎盛时期几乎与他们匹敌。

“没看出来吧,”方翎一眼就看出来他在想什么,“不算纯种,混了点人类的血。但他藏得挺深,我也是上周抓到了人才发现的。”

殷靳细细大量起被吊在房子中间的男人来,尽管被乱七八糟的体液搞得有点脏了,但是如果仔细看,不难看出男人的五官其实漂亮的惊人,俊美深邃,只是之前碍于身份,很少有人敢于直视这位总裁的面容。

“真是捡了个意外之喜,”方翎笑笑,“这下可够周子鱼玩的了。”

沈家大少爷沈遇姗姗来迟,闻言不甚赞同的皱了下眉,松开碍事的领带,优雅的脱下外套后坐到了一旁沙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这么多血人不会死?”

他对骑士的体质略有耳闻,但仍旧皱眉望向眼前凄惨的一幕。

“少操点心吧沈遇,A药提高他耐操度,你那些手段放心玩,我们楚总命硬着呢。”

沈遇闻言笑笑,并不急着上手,伸手给自己也倒了被马提尼,“怎么,你和这位有过节?”

“有点吧。”

方翎抿了口马提尼,淡声说,“他就是方觉喜欢的人。”

“是他?!”

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沈遇稍收懒散状态,正视起眼前被吊起浑身凄惨的男人来。

当年这事整个上层圈子没谁不知道的,方翎的弟弟方觉喜欢上了一个人,结果到死也没换回那人一个正眼。

虽然方翎对他那个明星弟弟一向不怎么关心,但这不代表连他死都毫不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更重要的原因是——”

方翎眯起狭长漂亮的凤眼。

“我对他很感兴趣。”

楚临的意识随着疼痛感沉沉浮浮,直到破空的鞭声响在耳边。

他虚虚抬起眼,隔着层层水雾的眸子看向来人。

四个人,两个坐着两个站着,其中两个有点眼熟,似乎从前见过面。拿着鞭子的男人似乎是盛源的总裁,此刻脱掉三件套只剩衬衫,松开几个扣子,戴着黑手套的手持鞭。

楚临甚至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招惹上这些人的。反正他仇家已经够多了,想要报复的人比比皆是。

他有些疲乏的再次垂下头去,下一秒鞭子毫无预警袭来,精准无误的击中他戴着鲨鱼夹的乳首。

“啪!”鲨鱼夹应声扯掉落地,撕裂了脆弱的乳头。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闷的痛呼被生生抑制住在喉头,但其实他叫出来也没事,都会被尽数吞没于口球,只是楚临不愿开口求饶,一霎那他的脖子猛地向后抬起,身体紧绷,露出漂亮修长的曲线来。

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我好像能理解....”

沈遇眼神变得幽暗,“方觉喜欢他的原因了。”

数十鞭下去,鞭子所过之处迅速在皮肤上留下艳丽的红痕,有些地方甚至渗出丝丝血液,见楚临的反应渐微,殷靳收了鞭。

“耶!”

周子鱼兴奋上前松开绳索,浑身是伤的男人没了支撑点,立刻摔倒在地上,紧接着被人抱起,然后仍在房间里唯一的那张大床上。

楚临虚弱抬起眼,便见对面青年眼神幽深,下身粗长的分身高昂,肉棒上青筋暴起,看起来狰狞骇人。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楚临挣扎着起身却不能,他被折磨的太过了,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缓慢退缩得往床脚爬去,却被人扯住脚踝,拽回原地。

那个看起来长得精致可爱的青年顺着他的腿一路摸上去。脸上满是赞叹和不加掩饰的欲念,他的手指捏住那已经插入到底的尿道电击棒的顶端拉出来一截,再次狠狠的捅进去。

“唔!”

这一下算是卸了楚临所有的力气,他面色惨白的蜷缩在床上,双腿却被迫大张,因为过于疼痛带来的生理性泪水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滑下滴落到绵软的被单上。

“你真好看。”

顶着一张稚嫩无辜的脸,周子鱼托着腮欣赏着濒临崩溃的男人,手上却并不留情,攥着电击棒再次用力插入进那个可怜的器官。

这一下太狠了,连顶端都尽数没于尿道里。楚临连惨呼都哽在喉头,他的眼睛瞬间睁大,呼吸一下子屏住,仿佛只是呼吸都会加重这恐怖的疼痛。

“鱼,电到膀胱了。”

方翎道。

“知道啦知道啦。”

但周子鱼却没有拿出来的意思,他抱起男人,褪下自己的衣物后,仗着男人毫无力气趴伏在自己怀里,一鼓作气挺身将自己早已硬的发疼的肉棒插进了男人受伤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能是因为已经太疼了,男人冷汗涔涔的身体一颤,并没有过于激烈的反应。

“他好紧!”

周子鱼惊喜呼道。

“废话。”

方翎看也不看冷嘲,“今天之前他和你一样是1.”

“身体柔韧度也好好,”周子鱼掰开男人修长无力的大腿对折,一边恶狠狠冲撞着,一边绕到前身去,把玩男人插了电击棒后直立的阴茎。

“咦?“

他仿佛发现了什么,”你跟他用的是S型电击棍?”

“是。”

方翎懒洋洋道,“所以你可以更过分一点。”

他们这几个人里,周子鱼长得最天真无害,玩法却最过头,S级电击棍是尿道棒里惩罚性玩具,出自方翎公司的研发部门。这种新型电击棒除了电击外还可以随意变换形态,极大满足施虐者的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受众小,承受者少,因此只服务于玩的开的高层。

周子鱼发出愉快的呼声,手指几乎要戳进男人的尿道里,按上电击棍顶端的按钮,三下过后电击棍变得更粗更长,表明分布尖锐的凸起并且剧烈震动起来,更加强劲的电流发出劈里啪啦的声响。

“唔!!”

男人痛得痉挛,却被人死死控制在床上,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像兔子一样无害的青年手段却如此狠辣,那根过于粗长的电击棍被对方握在手里,在他的尿道里肆意上下抽插着。

“啧,看起来好痛。”

沈遇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极富冲击力的画面,没带什么情绪感叹道。

饱满的乳肉被周子鱼随意抓揉得肿起,他坏心眼的不断掐揉着那枚鞭打中撕裂受伤的乳头,引出更多的血丝流出,这具漂亮的身体在他怀里被肆意玩弄,几乎濒临玩坏的边缘。

随着类似一声悲鸣,淡色清澈的液体夹杂着血从男人的阴茎上流下,被掐住腰肢的男人神色一瞬间茫然无措,带着点不可置信的崩溃。

“宝贝,你失禁了欸。”

周子鱼调笑道,言语刺激着怀里自尊全面色惨白的人。

不得不说,没有几个男人会面对这种场景无动于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材完美平素清冷禁欲的男人被死死桎梏住,双手捆绑至身后,修长笔直的两条长腿分得极开,以一个羞耻的把尿姿势被青年抱在怀里,隐秘的三角地带被人肆意折磨揉弄着,夹杂着大量血液的浊液已经弄得下身泥泞不堪,乳头被玩弄得紫红肿大,浑身上下全是下手极重的掐揉的青紫痕迹和渗血的牙印,几乎看不到一块好皮。

失禁过后的男人一瞬间变得非常安静,似乎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微弱,他面色煞白,身体不自觉颤得厉害,棱角分明俊美的脸上一片茫然,整个人脆弱到不堪一击。

“喂,鱼,给我让个位。”

沈遇眼神一沉,哑声道。

周子鱼随意应了声,把怀里的人往前抱了抱留出位置,粗大的阴茎仍然留在对方温热受伤的后穴里。

沈遇快速不失优雅的脱掉衣服后侵身上床,大手握住男人的阴茎,接着另一只手狠狠的将电击棒在尿道里深深浅浅的捅着,同时掐住男人胸前的受伤肿大的乳头揪住旋转拉扯,玩得不亦乐乎。

“好棒的手感。”

他抚摸着对方柔韧度极佳的腹肌和细窄的腰身,满意至极的赞叹道。

“喂,你能不能出来了,我要上他。”

周子鱼正干得起劲,闻言头也不抬,在男人沉重的喘息中道,“我不想,要么一起来,要么你等我再弄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次?”沈遇翻了个白眼,“拉倒吧,那要等到明天了。”

他扫一眼被残忍虐玩得万分虚弱的男人,“一起来他会不会坏掉?这么棒的玩具我可不想是一次性的。”

“迟早的事,”周子鱼不慎在乎笑笑,“反正我们有方翎,就算真的坏了就做手术修好。”

不远处方翎闻言翻了个白眼。

“行吧。”沈遇的担心只存在一秒,满足自己的欲念占了上风,他将手指艰难的插进那个已经不堪重负被塞得满满的地方,换来男人一声沉闷的痛呼。

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楚临察觉到沈遇的意图,眼睛蓦然睁大,疯狂摇头挣扎起来。

”乖,你能办到的。“

沈遇不怎么走心的安慰着,亲吻着男人因为哭泣发红的眼尾,一面又将一根手指塞进去,将紧窄的洞口往外拉。

还没带扩张完全他就急不可耐的提枪上阵,一插到底。

“呜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压抑不住的凄惨痛呼从口球下泄出,男人剧烈的痉挛起来,后穴被完全撕裂,大量血液疯狂外溢,两个禽兽一般的青年不管不顾,试图在这过分紧致的销魂地一前一后的抽插起来。

“不管管?”

殷靳慢条斯理收好染血的鞭子道。

“死不了,”方翎抿口酒道,“不是上手术台的程度。”

床上的场景实在是既色情非常又血腥暴力。

两个青年像是比赛,一个比一个插得狠重,血液被挤压溅出来,染红了两个人狰狞的肉棒。

被禁锢住的男人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他垂着头没了声音,只留下不停抽搐的身体昭示着他还活着。

待两个人都心满意足的射在里面,过量滚烫的精液浇灌严重受伤的肠壁,引得男人一阵瑟缩,小腹隆起一个不正常的弧度,两根阴茎抽出后,后穴已经合不拢了,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不住的往外流着血色的浊液,殷红的肠肉一部分拖在外面,上面布满了显而易见的撕裂破口,被周子鱼好奇的用手掐拧。

“不得不说,味道很好。”

沈遇沉浸在刚刚的美妙感觉里,意犹未尽的玩弄着男人的阴茎解闷,挤压蹂躏着下方两个卵球,像是恨不得捏碎它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去试试?”方翎一扫旁边无动于衷的殷靳,“你不会是不行吧?”

“太脏了,”在场唯一仍穿的衣冠楚楚的青年皱眉,“等明天洗干净了再试试吧。”

“那行,”方翎起身,“那让我们给宝贝穿上些有趣的小玩意儿,该睡觉了。”

他从一面柜子里拿下大大小小的一些东西走到男人面前,将两个跳蛋贴在了男人乳头上,又分别夹了两个通电的锋利鲨鱼夹。他将一根细长的引流管插进男人的尿道,然后将满满1000cc的甘油注入了男人的膀胱,看着小腹逐渐高耸后,把粗大带着凸起的尿道电击棒重新插回去,并开到最大挡位。

然后他将剩下七八枚跳蛋全塞进了血肉模糊的后穴里,紧接着塞入了两根硕大的震动按摩棒,并整根没入,最后塞上了一枚硕大的特质肛塞。

被折磨得失去意识的男人只是微微颤了颤,没有更剧烈的反应。

“真能装啊。”沈遇仍不老实的抚摸着失去意识的男人的身体,一边感叹道。

“那么晚安啦,哥哥。”

临走前,周子鱼恋恋不舍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阳光渐渐隐没,时间跨过五点,训练结束的士兵自靶场往回走。

裴寂利落卸下弹夹,单手摘下护目镜,咬掉手上的作战手套,正要离开,身后被人猛一推。

常年作战经验使他早有防备,深紫色眸子微眯,正要来个擒拿,视线瞥见对方衣角后作罢。

“喂,大少爷,”段灼单手勾上他脖子,“打算去哪儿?”

“洗澡。”

裴寂皱眉拉了拉他的手,“别凑这么近,一股汗味。”

“穷讲究,”段灼嘻笑着暗骂一句,“听说今儿个来了新玩具,不去看看?”

裴寂垂下眸子不理他,收拾好背包,“没兴趣。”

“哎不是,这个你准喜欢。”

段灼在对方投来的莫名其妙视线里绕有深意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送来的玩具,听说长得挺勾人。”

他们到达浴室后面的隔间时,士兵们的宴会已经开始多时。

这里是军营每个士兵门清的欢乐屋,早些年被人把浴室后方的房间改造了一番供军营里摸不着女人的士兵泄欲,正好完事了出门就是浴室。

隐隐约约的“啪啪”声音鳞次栉比,伴随着不知谁喑哑崩溃的闷哼和痛呼,不过更大声的,是士兵们混不吝的荤话和嘲弄。

“骚货,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老曹,你行不行,这小婊子怎么还有力气挣扎。”

“妈的,敢咬老子,老子他妈弄死你!”

然后是更加急促的抽插声,伴着嘶哑沉闷的痛苦呻吟。

“操,这么带劲?”段灼听得挑挑眉。

上级对于士兵并不亏待,事实上,他们每周都有新的抚慰品,不至于搞得像没处泄欲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寂面无表情,微微皱眉。

段灼伸手推开门。

辅一打开,一股子浓烈的檀膻味,紧接着是一双修长漂亮的手,青筋凸起,奋力往门口爬来。

顺着手臂往前看,简直堪称地狱。

七八个士兵活像阎王爷满脸狰狞兽欲,中间被牢牢握紧腰的人像狗一样被摁在地上,浑身赤裸遍布伤痕。挺翘的臀瓣被后面一个士兵两手抓住,手指嵌入肉里,连抓得臀肉从指缝里溢出来,他粗壮狰狞的肉棒深深插进受伤的后穴,深入浅出打桩机似的猛劲挺弄,直顶得人向前倾,修长大腿留下夹杂着血液的白精。

军妓应该是有着一张相当惊艳漂亮的脸,只是发丝散乱,这时被口里的巨大肉棒撑的变了形,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从唇边溢出来,地上全是狼藉的液体,他铅灰色的漂亮眼瞳微微上翻,鸦黑的睫毛上沾满泪水。

军妓身材极好,宽肩窄腰,粉色的乳头被一个士兵残忍玩虐着,乳晕上全是渗血的牙印,挺翘的乳尖被士兵大力揪拽,仿佛生生要玩坏那处。下身的阴茎更是成了这些士兵用来虐的玩意儿,诛神被人用力握紧,两个小球被另一只握住,狠狠揉弄着。

看起来痛极了,底下已经失禁了一小摊,马眼处流出血来。

“卧槽。”

段灼震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发声后那群上头的士兵才意识到来了人,看清两人脸后兽欲平复了些。

“裴哥,段哥。”

再次射在军妓体内的士兵冲他们打了个招呼,“要不要来玩,这次的货是极品,操不烂。”

“能行吗,”段灼有些跃跃欲试,“他看起来快死了。”

“那哪会,不知道教委从哪搞来的,”曹猎咧开嘴笑道,大掌用力一拍那挺翘圆润的臀,臀肉颤抖,一个鲜红的指印立刻浮现,“这小婊子是骑士,操不坏的。”

骑士?

裴寂闻言皱眉。

“骑士怎么搞来这种地方的?”

他和段灼生在世家,骑士种并非没有听过,家族里最混不吝的几位长辈谁没私藏圈养几个,但这种东西有时候有钱有权都搞不到,怎么会送来军营这种地方?

“可不就是骑士,”那餮足的士兵与犹未尽的抓握军妓的胸肌揉捏,一手握住军妓瘦削的下颌转过来,拨开遮挡面容的发丝,强迫那张脸完全暴露在二人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军妓外貌并非少年模样,看起来是个二十七八左右的成年男人,约莫是比在场的士兵都大个几岁。那张苍白的面容算得上十足清隽英俊,只是一道刺眼的刀疤从高挺的鼻梁划过,生生破坏了美感。

“你看老大,年老色衰的残次品而已。”

却不料这边裴寂比他的反应更大,待看清军妓模样,那双冷静的黑眸紧缩,带着些犹豫和惊讶道。

“司鹤?”

裴寂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从那些个士兵手里接过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

他勉力抑制着颤抖将人放在自己房间床上,没一块好皮的躯体犹在颤栗,男人呈现半昏迷状态,那双墨色的凤眸无意识半阖着。

“认识?”

段灼见状饶有兴趣问道。

裴寂没理他,只是小心擦去男人脸上那些污浊,轻声道,“司鹤哥?”

仿佛被唤起了些微神智,司鹤眼中恢复了少许清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烟灰色的眸子虚弱眯起,然后努力直起身子,唤道,“......小少爷。”

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只一声,就叫裴寂心里酸涩得差点掉下泪来。

“我不过一年不在家,你怎么,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副样子......”

“他们......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

“别哭......小少爷......”

男人的手指苍白修长,想要伸手帮他拭去脸上的泪,却是一丝力气也没有,狼狈而又颓然。

只是这一下又让裴寂发现了什么,他不敢置信的翻开男人的手腕,腕部的伤疤狰狞丑陋。

“你的手......”

他像是一下子被吓住了,随之而来的是窒息般的痛意和铺天盖地的怒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敢!!”

“没事的,我......”

司鹤还想要说些什么,却是太过于虚弱,到底是没有撑住,缓缓阖上了眼。

“司鹤哥——!”

一旁原本旁观的段灼自那人名字出来就心里一惊。

他脑子里搜刮了一圈裴寂在京都时的情人名字,却没想到会是那位。

司鹤,京城裴家最锋利的那把刀,手段利落冷厉的鹰犬。

他只见过一次司鹤,是在世家酒宴上,一袭黑色劲装沙发冷肃的人挟裹着血腥气入内,和整个宴会是那样格格不入。他单膝跪在裴家大少爷裴知珒脚下,却被人一巴掌甩过去打偏了头差点倒地。

冷漠如坚冰的面容有一瞬间皲裂,那人眉毛微微蹙起一瞬,却是很快调整好状态,领命离开。

那一次算起来应该是裴家围剿港城贺三金,司鹤血洗连余湾,一个也没留,本应该是极其出色的表现,却不料是这样的待遇,那一晚裴知珒喝的很多,纯粹发酒疯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摇摇头,轻笑了下,裴家军阀出身,最初搞骑士和人类混血的就是他家,砸下好几座金山银山。却不料科研失败,唯一成功的那一批里留了几个为家族做脏活,其中就包括司鹤。

真是只可怜的鹰犬,怎么就眼瞎跟了裴家人。

段灼乐津津吃完瓜,放下酒杯去卫生间,刚走到门口,被里面传来微不可闻的呻吟停在原地。

紧接着是仿佛克制不住一般沙哑隐忍的闷哼。

借着昏暗的光和视线死角,他抬头向里看去,只见刚刚冷肃的男人此刻却是全然弱势的被一人围困在角落,上身赤裸,露出的胸膛腹肌匀称漂亮,只是腰腹侧缠着氤氲出血迹的绷带。段灼再一扫,梳妆台上也散着染血的绷带,想来是这次任务受了伤,刚刚又收了裴知珒那一巴掌,确实是不太好受。

站在他对面那青年身材娇小清瘦,比司鹤矮上一头,背对着他看不清面容,此刻却是和他小白兔一般弱小身板不符,笑着上前,只把人逼得退无可退。

“司指挥,为了躲我还把自己伤成这样,值吗?”

那青年伸出柔嫩白净的手强势地把司鹤按在洗漱台上,触及伤处,司鹤不免又闷哼一声,却是立刻咬住下唇,额上冷汗连连。

那青年却是铁了心要折腾他,手按在伤患处加了力气,司鹤修长的身段痛得一颤,手猛地扶住身后的洗漱台才没有脱力倒地。

“请......请林少爷自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少爷?

段灼思忖只一秒,就被自己认知中对的上这个称号的主人身份惊了一下。

那竟然是林屿霁,林家小少爷,裴知珒的白月光心头宠林屿霁。

听到对方的话,林屿霁轻轻笑了笑,凑近对方,一口咬上司鹤的唇。

“司指挥这张嘴还真是,说不出来令我欢喜的话。”

他笑着加了力气,伤口撕裂严重,本就发了高烧感染的司鹤终于体力不支,摔倒在林屿霁怀里,只能任对方上下其手抚摸。

段灼万万没想到会吃到这样的豪门秘辛。

裴家一如既往玩得花,林屿霁根本不是什么青春小白花,他早就直到。他却是没见过这样的司鹤,这种受制于人不可反抗的反差感,着实是......

着实是让人心痒痒的很。

自那日匆匆一见,很快段灼就把这事忘在了脑后,他和裴寂也在后一年参军历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没想到短短一年没见,这人就变成了这副凄惨样子。

那手腕上的伤少说也有半年了,应是被人挑了手筋,再加上这浑身大大小小的陈年旧伤,任谁也认不出这是曾经令人闻风色变的狠辣人物。

可惜了,段灼看向那人面上横贯鼻梁的刺目伤疤,叹了口气。

这裴知珒,真是个不识货的东西。

司鹤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

他这一觉睡得沉,竟是梦见了很多年前实验室的事,漆黑阴暗的培养所,少年司鹤抱膝坐在角落凝望月亮,却见铁窗上方伸进来一只白嫩小手,递进来一块方方正正包装精美的巧克力。

“喂,听得见吗?”

屋外幼童声音稚嫩,带着点娇生惯养的颐指气使,“本少爷特地给你带的,交个朋友?”

司鹤面无表情半抬眼,没打算去接。

“我可是好不容易发现这里的,躲着他们偷偷来的,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那幼童顿了顿,复又接道,“我叫裴知珒,你叫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喂喂,你该不会是死里面了吧?”

见他不答也不接糖,对方急了,“你别真死了,我去叫季叔叔了!”

“......司鹤。”

赶在他跳脚大声嚷嚷喊人的前一秒,司鹤接过了那块巧克力。

时间一晃已是快有二十年了。

他略有些疲惫的阖眼复睁眼,月光冷寂不变,照亮他这一身斑驳伤痕。

真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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