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我早晚追到他(2 / 2)
“麟哥。”男人笑着喊了一声。
张之冶一歪头,看到了男人一旁的陆从慎,陆从慎当然也看到了他。
怕张麟起疑,陆从慎没敢多看,只稍稍瞥了一眼。
“这小子又是谁?”张麟问道。
“这是我表弟。”男人笑呵呵的,“来投奔麟哥您的。”
“呵呵,有趣了。”张麟微眯着眼,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同一天,两个人都来投奔我。我张麟的名声就那么大?”
“麟哥当然是出名的,这两个人我看都还不错,麟哥可以收下他们。”蒋汶韬忙道。他不禁在心里捏了一把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男的是谁?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了?本来张麟就十分怀疑张之冶的理由,现在又突然冒出来一个……
“既然都想投奔我,不如你们两个就在这里切磋一下。”张麟道,“没有本事的我可不收。”
陆从慎有些迟疑,他没有和张之冶真真正正地打过,也不知道他的实力到底怎么样。本来两个人就有点矛盾,张麟又突然搞这么一出,这不是诚心让人为难吗……
不行,得想个办法。
“好。”张之冶点头应允,“张麟哥,你可要说话算话啊。”
唉,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陆从慎也没有退路,只得先摆好姿势。
现在,他有两个选择。一是自愿输给张之冶,暂时让张麟相信张之冶,然后让张之冶去抓住张麟;二是付出全力打败张之冶,让张之冶撤离,自己去冒险。
陆从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毕竟杜憬他们会帮忙,他不会有多大危险。
当听到要和陆从慎打的时候,张之冶心里也是一惊。
如果刻意输,张麟那老狐狸肯定看得出来,如果付出全力的话,他并不知道陆从慎的实力……总之是个麻烦事。
见陆从慎已经准备好了,他也没再多想,当即冲过去给了他一个横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汶韬仔细地看着两人打斗,脸色有些不自然。那个男人明显比张之冶要强。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是真正来投靠张麟的人,还是一名伪装过的警察?
陆从慎几乎是使出了十成十的力在打,虽然打在张之冶身上让他很心疼,但他不得不这样做。
张之冶连连败退,动作慢慢变得迟缓起来,陆从慎使出一个扫堂腿便将他撂倒了。
“好了。”张麟看得高兴了,拍了拍手掌,道,“显然张少爷是没有那么好的身手啊!不过,投靠在汶韬老弟你们那边,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这还得看我们老大的意思。”蒋汶韬皮笑肉不笑,“等我向他请示后再说吧。”
“麟哥,我既然赢了,是不是就可以加入了?”陆从慎打断他们,气喘吁吁道。
“当然可以。”张麟笑道,“不过,我依然看不到你的决心。这样,老二,拿点上瘾的东西过来。”
张之冶听后一惊,这是要让陆从慎吸毒的意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老二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一个针管,他把它放在桌面上。
张之冶以前听班主任说过,一个从来没吸食过毒品的人突然注射毒品,轻则休克,心跳缓慢全身虚脱,重则会突然死亡。
他不敢想象,就算陆从慎没有休克,没有死亡,如果有了瘾,后半辈子怎么过?
还有,也不知道那针管有没有消过毒,是不是第一次使用都难说,万一陆从慎染上艾滋病,后果可想而知。
“不知道兄弟你有没有吸过毒?”张麟笑得欢快,像一个致力于把人骗进地狱的恶魔,“这量不多,全弄完,我就可以收你。怎样?”
陆从慎也有些迟疑,一个警察染上毒品,再怎么样也说不过去。
但只有这么一点应该是不会上瘾的,他想,就算是上瘾了,自己也可以戒断,为了这次行动,注射个毒品不算什么。
张之冶将自己的外套从腰上解下来穿在身上,右手伸到里面,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陆从慎走近桌子,右手拿起针管,慢慢接近左手手臂上的血管,刚要刺进去,就被人一下推开。
因为只有几步的距离,所以陆从慎的手臂没有碰到针管。张之冶迅速掏出自己银色的沙漠之鹰,枪口正对着张麟的太阳穴。
周围的人因为张之冶的举动纷纷举起枪,张麟神色并没有慌张,冷笑着:“早就知道你们没有这么简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从慎将针管放下,看着张之冶坚毅的侧脸。他可以理解为这是在关心他吗?
张之冶想过了,就算讨厌陆从慎,也不能就那样眼睁睁的看他注射毒品。
反正现在离张麟也够近,也可以达到目的不是吗?
蒋汶韬依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悄悄观察着张麟的反应。
张麟的人各各如临大敌,奈何老大此时命悬一线,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蒋汶韬身后的人直直地站着,不知道该不该加入行动。但张麟已经和他们交易完了,他的安全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想被我崩掉脑袋,就听话点。”张之冶一把攥住他胸口的衣服,将他提起来。
张麟也不恼,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张少爷也是有点不自量力啊,知道这层楼一共有多少人吗?实话告诉你吧,要是你开枪,你们也得给我陪葬。”
“呵呵,想必麟哥是把自己的生命看得太过轻贱了,你这一条命抵我们好几条命,值吗?”张之冶扯了扯嘴角,转头对陆从慎道,“我们下楼。”
蒋汶韬也对身后的人道:“货你们先带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韬哥?”他们不禁有些疑惑,蒋汶韬不跟他们一起走吗?
蒋汶韬叮嘱:“我有事。对了,记得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老大,知道吗?”
他们都跟着蒋汶韬混了好几年,当然无条件信任他,答应了一声便带着货走了出去。
“蒋汶韬,我早该想到,你是刻意在拖延时间。”张麟冷冷地看着他。
“麟哥言重了,我只是纯粹和你聊聊天而已。”蒋汶韬淡笑着。
“哼,你们以为能走得掉?”张麟笑得愈发猖狂,高声道,“老二,把兄弟伙都给我叫来。”
要是就那么轻易地任人摆弄,那么张麟就不是张麟了。笑话,他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会在这样一个黄毛小子上栽跟头吗?
一个养尊处优的少爷而已,他不相信他会甘愿和他同归于尽。
这和预想的不太一样,老二大喝了一声,门就被人推开,本来还挺宽敞的房间,因为那些人的介入瞬间变得拥挤起来。
张之冶紧抿着唇,冷眼看着他:“张麟,你真想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当然不想死,张少爷,要是你现在收起你的家伙,我们或许还有的商量,说不定,这事也就可以这么算了。”
“你觉得我会信你?”张之冶好笑地看着他,“张麟,你别以为我不敢开枪,我张之冶从小就没受过什么威胁。”
陆从慎见形式不对,走近他,低声道:“不如让我留在这,你们走吧?”
张之冶白了他一眼:“都到这份儿上了,你还这么说?如果不是我拦着你,你TM还真要注射毒品啊?”
“张麟,我最恨别人威胁我。我最后说一遍,你到底跟不跟我们走?”
张麟没有说话,似笑非笑的表情彻底惹怒了张之冶。
张之冶曲起膝盖,对着男人的裤裆就是一顶:“不走是吧?”
周围的人见状愈发逼近,将四人紧紧地围在中间,剑拔弩张的气氛让人不敢大口呼吸。
“你别激动。”陆从慎拍了拍张之冶的肩膀,挑着眉毛,继而对周围的人说,“我知道你们都在张麟手下办事,干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你们自己心里清楚。你们以为张麟真的是个很好的靠山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有一天,你们会被逮捕,送进局子,要么吃枪子儿,要么吃一辈子牢饭。”
蒋汶韬听后也扬起眉毛,心里不由得想到:不错啊,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这是在打心理战。这人果然不普通,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这人应该是一名警察,至于为什么和张之冶认识,这就不得而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话告诉你们吧,我是警察。”陆从慎伸手撕下自己脸上的假眉毛、仿真痣等等,“相信你们也都认识我,我是陆从慎。但凡混得久的人,大概都认识吴豫。没错,今天我把吴豫叫来帮忙了,他就在这栋楼周围埋伏着。”
陆从慎观察着他们的脸色,发觉几十个人当中已经有大部分人动摇了,便开口继续说:“相信你们也是有一个家的,至于为什么走上这条路我就不问你们了,但我还是要说,你们父母亲知道你们在干这个吗?他们生你们,养你们,就是让你们来危害社会的?如果你们被枪毙了,你们的家人怎么办?”
张之冶听后心里也是一惊,没想到陆从慎这口头功夫还真不错,看来他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张麟见情况不对,也有些慌了,忙道:“你们一个个的,都想坐牢吗?!我平时怎么待你们的你们不清楚?只要你们表现好,我什么时候少给过你们好处?”
“闭嘴!”张之冶不爽,又恶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别听他的,去自首吧,至少还能从轻发落,那些加入不久的,也不会受到过重的刑罚。你们有的人或许已经过够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吧?我现在就是在给你们一个从新做人的机会,要不要抓住这次机会,还得看你们自己。”
有几个人信了陆从慎说的话,缓缓放下了枪,他们起了带头作用,放下手中武器的人越来越多。
他们有的人家里还有小孩,就算不为父母想,也要为孩子树立一个榜样,总不能用肮脏的钱去供他们生活吧?
这种日子,他们早就不想再过了,只是碍于往日的情面,当然也怕突然退出张麟那小人危害他们的家人。既然张麟现在被抓了,他们也就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退出了不是吗?虽然可能会坐几年牢,但出来了,就又是一条25书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没了这条路,你们怎么去赚钱?!”
那老二好像是真心跟随张麟的,现在所有人都要退出,明显是对他们不利的局势。他也慌张了起来,大叫道。
“你别说了!”人群中的一个人恶狠狠道,“老子TMD早就想退出了,要不是张麟那王八蛋威胁我,我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一直瞒着自己的亲人偷偷干,你不知道我瞒得有多辛苦!我骗他们我是在卖药材,我一直不敢告诉他们我做的是这种害人害己的勾当!”
“都怪我当初被利益遮了眼睛!”
人群中爆发出忍无可忍的声音,他们都愤怒地控诉着,恶狠狠地大喊着。
“好了,兄弟们。”陆从慎扬了扬手,“吴豫就在这栋楼周围,你们举起双手出去找到他,说你们要自首就可以了,我会跟上面求情,让他们从轻发落,你们放心吧。”
“你们给我站住!”老二气急败坏,举起枪就想往人群射击,蒋汶韬急忙飞起一脚踹掉枪支,然后从背后紧紧地锁住他,不让他动弹。
“张麟,我看你这次是不得不走了。”张之冶笑得如同妖冶的吸血鬼,“怎样,是要你自己走,还是我来效劳?”
张麟见已经没有了翻盘的机会,闭上眼嘲讽地笑着,然后趁张之冶松懈的时机,从兜里掏出一把手枪,一把挡开张之冶拿枪抵着他的右手,扣起扳机,对着张之冶的身体就是一通连射。
张之冶来不及躲闪,下一秒便有一个身影窜出来扑倒他,替他接住了一些子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之冶只觉得呼吸一窒,忙开枪打中张麟的双手和大腿。
“啊!”张麟瞬间瘫倒在地,手枪滑出去一段距离,他的双手和双脚冒出鲜红的液体,疼得他不断抽搐。
“陆从慎!”张之冶坐起身来把人搂在怀里,突然袭来的恐惧和惊慌快要将他吞噬。他呆傻地捂住男人直流鲜血的伤口,脸上一片茫然。
“抓紧送医院!!”蒋汶韬见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急忙用一个手刀劈晕老二,再拿走老二和张麟的武器,走上前提醒张之冶。
杜憬在一楼蹲守的时候碰上了邱灿和柯贤,在得知他们的目的也是张麟后便告诉他们张之冶和陆从慎已经上去了,他相信他们能做好,邱灿、柯贤上去恐怕会打乱他们的计划。
邱灿只得打电话将杜憬的话告知给在赌城几百米外守着的卞瑜,劝他们先不要乱动,如果张之冶出事了的话,他会立马打电话让他们过来支援。
电话结束不久,邱灿便看见几十个人浩浩荡荡地下了楼,他们举着双手,各各都是义愤填膺的样子。
邱灿隐隐觉得不对劲,和杜憬交换了个眼神后便拿着枪冲了上去。柯贤见状也跟了上去。
一楼赌博的人刚开始瞪着眼睛奇怪地看着他们,在看清了他们手里的枪支后,便慌了起来,一溜烟地全冲赌城大门口跑去。
天知道这待会儿是不是会出现十分血腥的场面?
“我们是来投降的!”从楼梯上下来的人群里,一个脸上有刺青的男人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我们是听陆从慎的话下来投降的!”
“你们去大门口找吴豫!”杜憬给他们指了个方向,而后急急忙忙地爬上楼梯。
在八楼的时候便清楚地听到了枪声,杜憬加快速度,心里有些不安。
在十楼转角处,他们差点和背着陆从慎的张之冶撞到一起。
张之冶现在没功夫跟他们解释,他只想把背上虚弱的人送进医院,越快越好。
只一眼杜憬便明白了现在的情况,他让邱灿、柯贤跟着气喘吁吁的张之冶下楼,自己则进去了大门敞开的房间,在那里,他看见了偷偷踹人的蒋汶韬和哀叫的张麟。
邱灿在张之冶身边扶着,怕陆从慎从背上掉下来,他问:“叫救护车没有?”
“还没有!”张之冶听后立马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实在是蠢得不行,居然现在都还没有叫救护车,“柯贤你快打电话,我怕他坚持不了那么久!”
“好。”柯贤急忙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不一会儿救护车便到了,张之冶帮着医护人员将陆从慎弄上担架,杜憬也和张之冶一起上了救护车。
“他不会有事吧?”看着陆从慎苍白的脸和被大量血液污染了的衣服,张之冶突然觉得眼前一阵模糊,用沾满了血的手摸了摸脸颊,才知道自己早已泪如雨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他不会有事的……”杜憬狠狠地咬住下唇,声音嘶哑地不像话。不知是在安慰一旁哭成泪人的张之冶,还是在傻傻地自欺欺人。
手术时的签字是陆从慎的父亲过来签的,奇怪的是他并不慌张,只是告诉杜憬,让他们好生照顾陆从慎,他还有一个十分紧急的会议要参加。
陆从慎的父亲不太重视陆从慎这件事杜憬自然是清楚的。只是因为陆从慎的母亲生他时难产去世了,他的父亲便一直不喜欢他。
但总归是亲生的,这样不闻不问,作为外人的杜憬都为陆从慎感到心寒。
不知不觉间,距离陆从慎送进手术室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
张之冶坐在银色的连排座椅上,杜憬搂着他,轻轻拍打他的肩膀。
“都是我的错。”张之冶哽咽着向杜憬诉说,“是我太粗心了,才让他替我挨了那么多枪。杜憬,你说我是不是特别混蛋?早知道就不逞能了,不去了,或许……或许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别难过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再说那些有的没的。”杜憬低声道,“你相信我,陆从慎他会没事的,他还没有亲口对你表白呢。”
张之冶听后愣了一下,心脏像被什么利器一下一下地刮着,撕心裂肺的疼。
邱灿和柯贤坐在椅子上,脸色也不是很好,他们都在心里默默地为陆从慎祈祷,希望他能安全度过这个坎。
又过了一个小时,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推开手术室的门走了出来,身后的护士将脸上毫无血色的陆从慎轻轻推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之冶急忙迎上去,心急地问道:“医生,他没事吧?他应该不会死吧?”
“放心。”医生得意道,“我这技术,他想死都难。不过他也是命大,四颗子弹,只有一颗是在距离心脏两公分的位置,虽然断了几根肋骨,但没什么大碍。”
“也就是说他现在已经没事了?”杜憬反问道。
“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医生点了点头,“我们会把他安排在加护病房,麻醉剂药效过了估计就可以醒过来了。”
“谢谢医生。”张之冶这才想起道谢。
“张之冶,你要留下来看着他吗?”杜憬问道。
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所有人都还没有吃饭,他们寸步不离地守在陆从慎床边,奈何他就是不醒。
“嗯。”张之冶点了点头。
等三人离开后,张之冶拿过椅子,这才明目张胆地坐在病床边。
陆从慎好看的眼睛紧紧地闭着,嘴唇泛着不健康的白,脸上没有了令人讨厌的表情,倒也显得十分安静。
“为什么要替我挡?”他伸出手,拂上陆从慎英俊的眉眼,温声道,“为什么……为了我,可以连命都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我常常对你发脾气,为什么还要喜欢我?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的心好疼……”
“或许我也是喜欢你的吧?但是我为什么现在才敢面对自己的心呢?会不会有点迟啊?”
“不,还不算迟,我们还有时间,对不对?等你恢复了,我就倒追你,我张之冶说到做到。”
病床上原本安静的人此时居然轻声笑了出来,只是断断续续的,笑得非常困难。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眼里有几分清醒,像是已经醒了有一段时间了。
张之冶心里一惊,急忙要把放在他眉心处的手收回,却被他颤颤巍巍地捉住,放在依旧苍白的唇边轻轻一吻。
张之冶直对上他的眼,被他眼里的柔情吸引住。
“这……咳咳……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全都听到了,你不许耍赖。”因为脸色不好,他笑起来已经没有了以前痞痞的味道,但还是十分吸引人的眼球。
张之冶扭过头,轻轻抽回手,问:“你什么醒的?”
“嗯……就在你刚开始摸我脸的时候。”陆从慎答到。
那不是什么都听见了?张之冶拧着眉,有些无地自容。
“想知道答案吗?”陆从慎突然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之冶:“什么答案?”
“为什么……可以为了你,连命都不要……”陆从慎正要说出答案,嘴就被张之冶一把捂住。
“别说,我刚才说了,我要倒追你。”
陆从慎将张之冶的手拿开,轻握住,感受着他的体温:“可是我不想等那么久了,我现在,正式给你告白。张之冶,我喜欢你,你要不要考虑和我试试看?”
张之冶没有回答,他直接俯身轻轻吻了吻陆从慎干燥的唇。只是简单的触碰,却让陆从慎心头一震。
“你准备好了吗?”张之冶问道。
陆从慎眨了眨眼睛,不解:“准备什么?”
张之冶说:“准备好迎接世人异样的眼光。还有,我妈一直想让我和裴姗结婚,我还没想出办法应对她。”
“我们还有多长时间?”陆从慎虚弱地说,他的胸膛还痛着。
“我妈说裴珊毕业就订婚,还有半年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从慎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时间还长,不怕,我们一起想办法。只要我们的心靠在一起,没有人可以将我们分开。”
不管未来有多少阻挡,只要你的心一直在我这里,我就有把握战胜一切困难。
两人相视而笑,就连此刻没有星星的夜晚,张之冶也觉得它是如此美好,如此静谧。
那一刻,张之冶似乎明白了“一眼万年”的含义。
深情一眼,挚爱万年。
At?ohousand?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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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邱灿短信的时候杜憬刚从医院看完人回来,杜憬说他在LIGHT酒吧门口等他。
到的时候邱灿已经在那里候着了,一月的天有些冷,他却只穿了一个比较厚的黑色外套,下身的牛仔裤在膝盖处也破了一个洞。高高的个子、有棱角的侧脸在霓虹灯下显得冷峻又帅气。
又不是未成年,竟然还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
邱灿把手插在裤兜里,看起来非常冷酷,实际上破洞牛仔裤包裹着的长腿止不住的颤抖着。
杜憬从侧面走近他,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来了。”邱灿扭头见是他,立即笑了起来,原本的冷酷气息不翼而飞。他高挺的鼻尖被冻得通红,看着像是戏剧里的小丑,不过就算是,也是最帅的小丑,“好冷啊,我都要冻成冰棍了。”
“自己不多穿点?”杜憬御寒措施做的很好,帽子,围巾,羽绒服一样不少,就差戴了口罩了。
见邱灿微微缩着脖子,显得脖子都短了,他将自己的围巾解下来,本来是想亲手给他围上,但看见邱灿瞪大了的双眼,他便硬生生地止住了动作,将围巾递到他手中。
邱灿笑嘻嘻地围上带有杜憬体温的围巾,轻轻一嗅,杜憬的味道便充满了鼻腔。
他高兴地一把揽住杜憬的肩膀,语气止不住地上扬道:“你说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帮你忘记他,就从今天开始吧。”
杜憬不太习惯和别人有过于亲密的身体接触,但他不好明说,只不舒服地动了动。邱灿似乎知道了他的意思,但也只是放松了一点,邱灿的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膀上,语气依旧欢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原本不是个脸上常挂着笑脸的人,但不知为何,在杜憬面前,他总是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显得十分有亲和力。
杜憬见躲不过他的手,没办法,只能由他去了。
“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邱灿不再独断专横,而是询问杜憬的意见。
他自己都意识到自己改变了不少,在以前,他说一不二,做事果断,找mb、约炮也是常有的事,但自从喜欢上了杜憬杜警官,他就有意把以前的不良作风改了,因为他怕杜憬瞧不起自己。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以前那种行为在正常人眼里属于滥交,而且以前他还很享受在床上掌控别人的快感,没错,他有点S,也玩过一些道具,但遇到杜憬后,他有了想要温柔以待的人,他曾经立誓,他要告别淫乱的过去,跟杜憬好好过日子。
尽管杜憬还不喜欢他,但在自己长久的陪伴下,他不信杜憬不动心。人都是由感情支配的动物,没有人能够绝对地铁石心肠,邱灿对自己有信心,毕竟他身材好,家世也不错,而且他以后都会专一。
“没有,你想去哪儿就去吧。”杜憬眨了眨眼睛,补充了一句,“我陪你。”
“好。”邱灿揉了揉冰冷的鼻尖,虽然杜憬的围巾温暖了他的脖子,但他的脸还在遭受寒风的袭击。嗐,早知道就不穿这么帅了,虽然在大街上回头率高,但冷得他有点想尿尿,“我知道有一家小吃街,小时候我特别喜欢偷溜到那儿买东西吃,因为家里管的严,所以没去过几次,但因为味道很好,我现在还是记忆犹新。”
杜憬喜欢品尝美食,这也是他为什么做饭好吃的原因,有时间的话他也会自己在家里学着做一些没有吃过的食物,所以在热闹的小吃街他敞开肚皮吃了很多的东西。
虽然晚饭吃得不多,但夜宵的数量太过于庞大,杜憬肚子胀得难受,邱灿便让他在路边等着,自己钻进附近的药店给他买了消食的药,还在药店要了一杯白开出来。
“味道不错吧?”邱灿笑着将药和纸杯递给他,“看你个子小小的,没想到这么能吃。”
杜憬笑了笑:“好吃自然就忍不住多吃了点,好了,现在我要回家了,你也快回去吧,免得感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担心我吗?”邱灿不怀好意地笑着,不等他回应,又自顾自地说着,“不会感冒的,我体质好着呢,先把你送回家再说吧。”
从那天开始邱灿便常常约杜憬出去玩,虽然有好几次杜憬因为工作回绝了他,但他们还是一起去了很多地方。
因为时间不多,也就只能在这市区里逛逛,要不然邱灿肯定会带他去一些更好玩的地方。
约定的一个月的最后一天,便是庆祝陆从慎身体痊愈的日子。
他们三个人都到齐了,张之冶和party的主角却都还没有到,柯贤坐在那里觉得有些无聊,便仰头喝光了一瓶啤酒,然后将它横放在桌上。
“他们还没到,我们就来玩个小游戏吧。”他提议道。
邱灿自然是举双手赞同,他一直是个爱玩的性子,他看了眼摆放在桌子上的空酒瓶,问道:“真心话大冒险吗?”
柯贤点了点头,然后伸出手将它转了起来:“我先来转,转到的人选择真心话或者大冒险,当然题目由我决定。还有,如果做不到的人,罚啤酒一瓶。”
“有点多吧?”想到不会喝酒的杜憬,邱灿皱了皱眉头。
“惩罚不严重点,那这游戏不就不好玩了?要是都不说真心话,不做大冒险,那这个游戏不就没意义了吗。”
邱灿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没再出声,他专心致志地看着桌上高速旋转的酒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瓶转了好几圈,最后一动不动地指着杜憬。
杜憬倒没想到会被命运选中,他摸了摸后颈,保守地道:“真心话吧。”
邱灿暗地里给了柯贤一个眼神,意在让他不要太过火。然而柯贤不吃那套,笑嘻嘻地说出自己的问题:“现在有没有真心喜欢的人。”
邱灿闻言下意识地去看杜憬的反应。
杜憬怔了怔,没有回答,他嘴唇轻轻抿着,眉头微蹙。
“罚酒一瓶。”柯贤见他没反应,便替他开了一瓶,递到他面前,“喝吧。”
柯贤原以为邱灿会替杜憬喝,毕竟邱灿对杜憬的心思特别明显,他朝邱灿那儿瞥了一眼,却看见邱灿脸上一副兴致勃勃看戏的表情,愣是让不会喝酒的杜憬皱着五官喝完了整整一瓶啤酒。
邱灿其实有过要帮杜憬的想法,但他的手动了一下之后突然就改变了主意,他决定不去帮杜憬解决,因为他想看杜憬喝醉的样子。
一瓶黄色酒液进肚,杜憬大脑变得有些昏涨,本来就大的眼睛四处转着,似乎对周围的一切突然感到好奇。
他们仨没玩多久张之冶和陆从慎就到了,邱灿提出了“我有你没有”的游戏,更是在游戏中故意使坏让杜憬输。
如他所愿,杜憬今晚喝了不少,他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奇怪的是醉酒的他不哭也不闹,安静地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眼睛时不时闭着,有人说话又立马睁开,邱灿曾几度以为他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邱灿今天是开车来的,送杜憬回家的任务自然是交给了他。
他将杜憬扶上车,扣好安全带,然后再坐上驾驶座。
杜憬醉得不得了,晕晕乎乎的,他神情迟缓,像动作很慢的考拉。
邱灿笑着揉了揉杜憬的发顶,杜憬的发质很好,摸起来很舒服。趁还没启动引擎,他靠近杜憬,嗓音低沉而温柔:“杜憬,一个月已经结束了,告诉我,你忘掉他了吗?”
杜憬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而后迟疑地、疑惑地低声道:“我不知道……邱灿,我理不清我对你的感情……”
“那我就帮你理。”邱灿倾身在杜憬略厚的唇上落下一吻,轻得像羽毛划过,他问杜憬,“你有心动的感觉吗?”
杜憬被意料之外的吻吓到了,他缓慢地摇了摇头,又懵懂地点了点头:“加速了……”
邱灿欣喜万分:“现在你明白你对我的感情了吗?”
见杜憬点了点头,他又道:“这可是你说的,既然承认了,就不要后悔,从今往后,你不准再把多余的注意放在那个人身上。”
见杜憬又呆愣地颔首,邱灿捏了下杜憬高热的脸蛋,用唇语说了一句话:“我好中意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出院后在家里经过长达两个月的休养,陆从慎的枪伤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只是伤口处仍留着几道显眼的疤痕,很像丑陋的蜈蚣。
“本来身材不错,现在有了这几道疤,都不好看了。”张之冶慢慢抚摸着陆从慎胸口的疤痕,情不自禁地心疼起来。
“好不好看无所谓。”陆从慎好笑着一把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啄吻,眼睛亮闪闪的,满是宠爱,“就把它当做是你的烙印吧,就好像在我身上盖上了你的章,表明我是专属于你的。”
张之冶扬起嘴角将手抽回,道:“快把衣服穿起来,我约了人,要一起庆祝你痊愈。”
“你脱的衣服你不给我穿上?”陆从慎笑着调侃他,靠在床头一动不动,像个瘫痪的老爷子。
张之冶翻了个白眼,认命地曲起膝盖跪在床边,将陆从慎衬衫上的塑料圆片一粒一粒地仔细扣好。
陆从慎抬手一把搂住张之冶的后颈,恶趣味地使劲,让张之冶趴在他身上,然后抬头吻了下张之冶饱满白净的额头,喜爱从胸腔里漫出来:“真像我的小媳妇儿,奖励一个。”
“谁是你媳妇儿?”张之冶白了他一眼,右手手肘顶了顶陆从慎块垒分明的腹部,“快点放我起来,一会儿迟到了不好。”
聚会地点是LIGHT酒吧,就是张之冶以前从拘留所出来后请朋友玩耍的那个酒吧。
本来是可以很快到的,但是陆从慎一直在家里磨蹭,不是要张之冶伺候他穿裤子,就是要摸张之冶的胸膛逗他,等两个人到的时候他们已经摆满了整整一桌的啤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两个很潇洒啊。”柯贤看了看手表,“迟到了十五分钟,按我们的老规矩,可是要罚酒的。”
邱灿的手臂搭着杜憬的肩膀,笑得一脸奸诈:“不多不多,一人三杯,喝完了party就正式开始!”
陆从慎大方地笑了笑,伸手就要去拿桌上的啤酒,刚刚碰到,就被张之冶夺走到了自己手里,张之冶瞪了他一眼,笑着说:“他大病初愈,我来替他喝。不就六杯吗?立马给你们喝完。”
邱灿见了佯装生气,一脸不乐意道:“唉,你们两个就别再撒狗粮了。”
柯贤听后炸了眨眼睛:“邱灿你还要不要脸了?怀里抱着一个呢,还当自己单身狗啊?我还没说话呢,你倒是挺激动的。”
邱灿瞥了柯贤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搂着杜憬的手收得更紧了,笑得欢快得不得了。
张之冶利索地将六杯啤酒喝完,让陆从慎拥着他在一旁坐下。
“好了,party正式开始了,我早就想好了,一起玩‘我有你没有’的游戏吧。”邱灿道,“每个人依次说自己有什么或者做过什么事,没有的、没做过的人就要折一根手指,五根手指都折完了的人喝三杯,可以有人代喝,但不可以讨价还价!”
“从杜憬开始吧。”张之冶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杜憬想了想,道:“我小时候吃过蜡烛,因为想知道鬼吃的蜡烛是什么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憬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折起了手指。张之冶笑得拍起了陆从慎的大腿:“你小时候这么古灵精怪啊。”
杜憬笑眯了眼:“小时候我很喜欢看鬼片的。”
“好了,该我了。”邱灿拍了拍手掌,引起大家的注意,“没有染过头发的折一根。”
柯贤见只有杜憬折了一个根,不怀好意的顶了顶邱灿的后腰,“你小子居然搞杜憬?!”
邱灿笑嘻嘻地朝柯贤使了个眼色:“要你管。该你了,说吧。”
几个人玩到很晚,陆从慎很为张之冶着想,一直都没怎么输,所以从头到尾张之冶除了刚开始罚的那六杯,他也就喝了六杯。
倒是杜憬被邱灿坑惨了,一晚上数不清喝了多少,走路摇摇晃晃的,站都站不稳,浑浑噩噩的像一个行尸走肉。
邱灿怕他摔倒,紧紧抱着他。
张之冶和陆从慎坐在回去的计程车上,他掏出手机给张之然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今晚不回家睡,没等张之然回答他就挂断了电话。
“你是不是明天就要回公安局工作了?”张之冶刚洗完澡,他穿着白色的睡衣,头发湿湿的,不住地滴着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从慎站在他身后,用白色毛巾帮他擦头发,动作轻柔地不像话:“嗯,两个多月的病假已经算久了,幸亏这段时间局里没出什么大事,要不然邱灿非得过来给杜憬申冤不可。”
张之冶坏心眼道:“离裴姗毕业还有四个月,你要是一直待在公安局不陪我,我跟裴姗好了你可别后悔啊。”
“怎么会?”陆从慎丢掉毛巾,从沙发背后一个跃身坐到了张之冶旁边,将他的脑袋转过来和他对视,“局里就算再忙,我也会抽时间和你约会的。我告诉你,要是你和裴姗好了,我天涯海角都要把你追回来。”
“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张之冶笑靥明媚,突然凑上去一口咬住陆从慎的唇角,支支吾吾的说,“你要是食言,我就把你大卸八块,然后丢到太平洋去喂鱼。”
陆从慎一把抱住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张之冶也松开了牙齿,慢慢地回吻。
陆从慎把手伸进张之冶睡衣里,用指腹描摹他脊椎骨的轮廓。张之冶背上有点肌肉,但不显得五大三粗,他的肌肤摸起来像玉石一样滑,刚洗完澡的身体冒着热气,把陆从慎的眼睛都烘热了。
陆从慎在张之冶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带响声的,而后压着嗓子问:“老婆,可以让我进去吗?”
黑色睡裤鼓起很大一个包,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水,陆从慎的大手滑进张之冶有点湿润的内裤里,迫不及待地要把眼前的人拆吃入腹。
张之冶唇上水光淋漓,眼睛里也闪着湿润的光,他下身也起反应了,极度渴望陆从慎的爱抚,但他还是有点担心:“你这身体可以吗?”
“看不起我?”被质疑的陆从慎并不生气,他可是实干派。他的右手手指顺着臀缝滑下去精准地触碰到一朵含苞待放的花,他用指腹摩挲那圈褶皱,心想:这么小、这么紧的洞口,竟然能用来做爱,真是神通广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出院这两个月,张之冶一直在家里照顾他,这期间他们亲吻过,也互相用手打过手枪,但一直没有用过张之冶的后穴。他太想进去了,做梦都想,他要和张之冶灵肉合一,他要操张之冶的前列腺,让他爽得叫他老公。
“没有润滑油。”张之冶抓住他略显粗壮的手臂,他感觉到手指正在按压、揉自己的穴口,仿佛下一秒就要戳进来,撑开自己的甬道,他心里有点紧张,瞪起眼睛说,“一会儿要是流血了,就换我操你。”
“我前阵子偷偷买了。”陆从慎将张之冶一把抱起,稳稳当当地朝卧室走去。张之冶个子不矮,身上也有些肌肉,陆从慎却能抱得十分轻松。
“蓄谋已久啊你。”张之冶躺在灰色被子上,看陆从慎从衣柜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其貌不扬的白色盒子。陆从慎转过身,给他展示了下,里面装着一个粉色跳蛋、两盒安全套和一瓶润滑油。
陆从慎把装备丢被子上,从床头柜拿起遥控器把空调打开了。二月份的天还很冷,他怕把张之冶冻感冒。
空调打开出风口,热气源源不断地涌出。陆从慎捞起张之冶洁白的脚吻上去,他先亲了几下脚趾头,然后再伸出舌头舔他的脚心。张之冶气血充足,脚心粉白粉白的,他毫无心理压力地舔舐,甚至还发出了声音,没一会儿粉白脚心就沾满了他的唾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亮。
他可以吻遍张之冶的全身,张之冶的一切都让他着迷。
“别舔了。”张之冶看他虔诚、醉心的表情,心里又是兴奋,又是感动,但他觉得很痒,怕笑出声来破坏气氛,于是他用被舔的那只脚踹了一下陆从慎的胸膛,阻止他,“再舔一会儿别想亲嘴。”
“好,不舔脚,我给你舔其他地方。”陆从慎爬上床,脱下张之冶的睡裤,粗糙的手直接从内裤边的缝隙滑进去,一会儿捏捏张之冶的囊袋,一会儿撸撸张之冶的男根。
“嗯,好舒服……”陆从慎的手上茧太多了,摸得张之冶又疼又爽,他双手撑在身侧,大张着腿给陆从慎减少阻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从慎看他已经乐在其中,便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把小剪刀,几下就将张之冶的内裤中间剪烂好大一个洞,张之冶的阴茎和后穴暴露在空气中,偏偏破烂的内裤还可以稳稳地套在张之冶腰上,让他的下半身看上去色情意味很重。
张之冶一直盯着他的动作,叹为观止:“你好变态啊。”
陆从慎在他雪白的大腿上轻轻咬了一口,然后拿过润滑油,在右手上挤了一坨,再糊上张之冶的腿心。
“嘶……”润滑油凉得张之冶腿上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陆从慎左手环过张之冶的右腿将张之冶直挺挺的阴茎握在手里,右手裹着透明润滑油温柔而又强势地钻进张之冶紧致的后穴,他低下头舔张之冶流着水的龟头,然后将阴茎吞进嘴里前头摆头。
“啊……嗯……”张之冶前面遭受刺激,使得后穴一夹一夹的,陆从慎的手指在内壁不断按压、探查,没一会儿就摸准了那个点。
“好奇怪,别按那儿!”陌生的、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直窜上大脑,张之冶有点惧怕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生理反应,他蹬了蹬腿,却被陆从慎压下去了,前列腺被刺激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张之冶咬了下自己的嘴唇,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嗯——”
“别怕,老公让你爽翻天。”陆从慎吐出张之冶肉红色的东西,将手上的润滑油涂抹在自己肿胀的紫红色阴茎上,而后捞起张之冶汗毛不明显的大腿,塞了个枕头在他屁股底下,这才扶着柱身坚定而又缓慢地挤进开了一点小缝的后穴。
“你没戴套?”张之冶问。他清晰地感受到陆从慎的阴茎正在侵入,肉贴肉的触感太过真实,他无法忽略。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不想隔着那层橡胶膜进入你。”陆从慎解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靠……嗯!”张之冶嗯嗯啊啊的,陆从慎的东西太长了,全捅进来后就进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他有点担忧,怕陆从慎一个不留神把自己肠子捅漏了。
被滚烫、紧致的肉壁夹着,陆从慎爽得叹了一口气,他摸着张之冶滑腻的大腿,高频率地抽插起来,他的力度太大,张之冶的身体被撞得直往前耸,额头的刘海也跟着一起晃动。
“哈……啊……慢点……嗯……”
“慢点就不舒服了。”陆从慎把张之冶的屁股肉撞得啪啪响,张之冶的屁股是全身上下最白的地方,跟雪媚娘似的,他跟装了马达一样不间断地捅,雪白的皮肉如同湖面的波浪,源源不断的,“我爱你,叫我老公好不好?”
“想的美……”张之冶的脸红彤彤的,空调的热和他自身散发的热混合在一起,让他口干舌燥,他张着嘴,肉粉的舌头探出口腔时不时地舔下嘴唇,缓解一下唇面的干燥,“好爽……唔啊……”
张之冶原本只是口渴做出的动作,但在陆从慎眼里就变味了,他觉得张之冶是被他操舒坦了,所以才做出这样魅惑的表情来暗示自己想要更多。
陆从慎想让他更舒服,于是边操他边给他打手枪。双倍的快感让张之冶很快失了神智,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像被情欲控制了,他已经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思想,他不受控制地叫得愈来愈浪,没有一点儿平时傲娇、矜贵的少爷模样:“混蛋……嗯!你踏马……慢点呀,哈……要……要射了!”
陆从慎才不会让他轻易射出来,他用大拇指压住蓄势待发的马眼,阴茎抽出到只剩头部在里面,然后才狠狠地刺进去。张之冶后穴上的液体溅到周围,破烂的内裤脏的不能看,整个下半身都变得异常淫靡。
张之冶急促地呼吸着,大腿和腹部都痉挛起来。
“靠!你……嗯,放开我!”他的欲望迟迟得不到宣泄,崩溃地骂陆从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小到大,他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除了母亲和哥哥,没人能阻止他,但眼前这个男人明明很爱他,现在却剥夺了他射精的权利,他气不打一处来:“你有病是不是啊……嗯……我要射,嗯——放开!”
陆从慎居高临下地欣赏他又欲又气恼的表情,掌控欲得到满足,他坏笑着:“说‘老公,我爱你,爱死你了,快用大肉棒狠狠操我’,我就放开。”
张之冶紧紧攥着身下的被套,他没想到陆从慎在床上这么恶劣,但是为了自己的幸福着想,他还是羞愤地说出口:“老公,我踏马爱死你了……哈,快用大肉棒狠狠操我,让我爽!”
“乖。”陆从慎心满意足地笑了,怕张之冶把睡衣弄脏,他还掀了一下睡衣下摆,将张之冶的肚皮露出来。
马眼的阻碍消失了,张之冶的小腹快速挺动着,白色精液争先恐后地喷出来。
张之冶射完之后就不想伺候陆从慎了,而且刚刚陆从慎还那么欺负他,他要报复回去。他坏心眼地收缩后穴肌肉,使劲夹陆从慎,想让陆从慎快点射出来,早早结束他俩的第一次。
陆从慎还想再玩久点儿,不肯那么快出精,他忍得脖颈上青筋暴起,捏着张之冶大腿的手也越来越用力,阴茎狠操了几十下后才颤抖着身体射进肉穴深处。
呼吸粗重的陆从慎擦了把额头的汗,将自己半软的东西抽了出来。
他抽了两张纸把张之冶小腹上的东西囫囵擦了擦,然后倒下去压在张之冶身上,亲他的额头、眼睛、鼻尖,亲到嘴唇的时候被张之冶咬了一口,铁锈味蔓延开来,但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反而将舌头伸进张之冶高热的口腔中,与张之冶的舌头纠缠。
“爽不爽?”一吻终了,陆从慎撑起身体看爱人的表情,他需要得到反馈和肯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爽死了。”张之冶虚眯着眼,陆从慎嘴唇上沾着一点鲜血,浑身都是汗,胸肌鼓鼓的,锁骨明显,肩膀宽阔,性感得不要命。可惜刚刚两人没有抱着做,要不然他一定会在陆从慎后背留下痕迹。
“后面痛不痛?”陆从慎关心道。
张之冶笑了下,酒窝明显:“还行,问题不大。”
陆从慎亲昵地摸他的耳朵:“那我们再来一次?”
“你这么快就又起来了?”张之冶不信邪地把手往下探,陆从慎的阴茎居然真的又坚挺起来了。他没想到做爱是件这么累的事,还没有缓过来的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运动,他瞥陆从慎一眼,说,“你吃春药了吧?”
“我吃你了。”陆从慎躺到张之冶旁边,抬起张之冶的一条腿,从身后捅了进去。
进都进来了,张之冶也懒得赶他出去,只能被迫卷入情欲的浪潮。
陆从慎这次力度比较温柔,张之冶勉强能忍受,但张之冶不知道的是,这次过后,陆从慎还会在浴室里再来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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