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宁死不屈,丞相不动如山,好好好,都有脾气是吧(1 / 2)

('将军宁死不屈,丞相不动如山,好好好,都有脾气是吧??

陈酒是澜庭国唯一的皇嗣,弱冠之年就登临皇位。

没什么别的理由,因为他把其他所有宗亲都屠戮殆尽了。

陈酒上位之后做尽了荒唐事,澜庭大臣想起他就摇头,不说大臣了,狗听了陈酒的事迹也摇头啊。

“哎,这澜庭迟早要完。”

“摊上这么个暴君,天要亡我澜庭啊!”

“要不是有丞相和将军镇着,怕是早就亡国了。”

“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呢?”

“这就大逆不道了?”

白胡子太傅怒气冲冲,在陈酒再一次的罢朝中,直接冲到陈酒的寝殿门口。

“陈酒!你倒行逆施!不得好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昏君当政,民不聊生,先帝泉下有知,我等有何颜面再见先王?!”

“放林疏和陆择玉出来!你就算再荒唐也该荒唐够了!”

“他们是澜庭的基石,你难道要自毁长城吗?!”

“你如果偏要一意孤行,那老臣就一头撞死在这大殿前!”

老太傅叭叭叭说了一大堆,陈酒被他吵醒了。

昏暗的室内奢靡华美,金丝软帐层层叠叠垂落在床前,龙涎香袅袅从仙鹤衔珠的香炉中浮荡起来。

一个骨骼秀美白皙的手从金丝软帐中探出来,近侍眼疾手快的上前拉开纱帐挂在金钩上。

陈酒今年二十二岁,登基两年多,朝野上下无人不知她的荒唐和残暴。

但是没人知道,他们这位君主,其实壳子里是个女人,她是皇后独女,剩下她之后皇后被人暗害已经失去了再次生育的能力。

她为了延续母家的荣耀谎称剩下的是个男孩儿,她一出生就被定在了争权夺利的这场战争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她是个女人,所以她要忍常人所不能忍,她要千百倍的更加努力去做别人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事。

她不能出错,一步错,就是死。

紧绷太久了,她终于被这该死的世界逼疯了,做什么贤君明主,她做暴君也挺爽啊。

或许,她天生就是个没有良心的人。

被近侍伺候着洗漱完,她一边拿白帕子擦手,一边抬眼朝大殿一侧看去。

老太傅口中的中流砥柱都在那跪着呢。

丞相林疏,一身湛蓝色官服,眉目清俊雅正如玉,垂眸不动如山。

大将军陆择玉,黑色武服,腰背挺拔,刚毅冷峻的脸上全是宁死不屈。

她抬腿走过去,屈指碰了碰林疏的脸,林疏抬起眼皮看过来,然后又垂落下去。

不给半点其他反应,用沉默来抗拒她的狎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酒样貌其实挺好的,金质玉相,一米七七左右的身高,眼眸有时候会显得很多情。

她看着林疏冷淡的脸庞,缓缓笑了笑,然后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他的脸上。

“跟寡人拿脾气?林疏,给你机会,你要中用啊。”

林疏唇角被她一巴掌抽的有些破损流血,他淡定的拿手背抹了那点血迹,依旧一声不吭的。

好,很好,都是倔驴啊。

让他们侍个寝而已,有那么难吗?

她又看向陆择玉,陆择玉眼神很凶,“敢碰我试试。”

陈酒被气笑了,一脚踹他肩膀上,他身子都没晃一下的,不愧是武将。

她赤裸着脚走到桌案旁边,对旁边的近侍吩咐,“让那老头别喊了,想死就给寡人死远点。”

她抄起手边一个镶嵌绿宝石的匕首,扔在了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拿给他,就说寡人赏他的。”

林疏抿了抿唇,还是开口了。

“杨太傅是三朝阁老,陛下,此举不妥。”

陈酒想起,那位杨太傅还是林疏和陆择玉的启蒙恩师呢。

她仰躺到旁边的软榻上,衣襟微微散乱,露出一小片白皙如玉的皮肤。

她没胸,几乎没有,平时又放浪形骸惯了,没人会觉得她是个姑娘,因为她那些暴行甚至很多人根本不敢看她。

她垂眸无神的躺了一会儿,不知道脑子里又在琢磨什么恶劣的想法。

林疏就听她说,“不让他以死谢罪,那让他来侍寝?他好像不太行了吧?”

陈酒嗤笑一声,然后哈哈大笑,跟个疯子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玩弄异域男宠,命令冷峻暗卫侍寝,/破c骑乘?

杨太傅听说了陈酒的话后当场被气撅过去了,侍卫们大惊失色,赶紧把他抬回府里。

来汇报的暗卫冷静的说他被抬回去之后他小孙子大逆不道的说要弑君,被杨太傅一嘴巴子抽闭嘴了。

陈酒一边听一边笑的不行。

毫无形象的懒散窝在软榻上,柔美的宫女给她喂水果。

陆择玉已经重新回到军营里了,林疏被她扣下,现在正在侧室里替她批奏折。

笑话,谁家昏君还自己批奏折啊。

她只负责吃喝玩乐,为所欲为,就这个爽啊!

突然想起还有新的小玩具没玩过,她招呼近侍过去,“把那个西域进贡来的美人带来。”

西域百年前就对澜庭俯首称臣,虽然近年澜庭不如以往,但是西域还是舔澜庭。

他们送了一男一女来,都是绝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近侍讨好的弯腰和她说话,“请问陛下,是叫哪个来呢?”

陈酒想起那位蓝眼睛美人,高大挺拔身形,穿戴胸链和披帛,身上画着神秘的彩绘。

像是古老的神邸。

她眼眸微微低垂,“就那个阿苏烈。”

近侍躬身退去,不一会儿,阿苏烈被他引过来了。

他头发有点卷卷的,半长的头发垂落在赤裸的肩膀上,身上一堆叮啷当啷的小配饰。

颈环和臂钏都是镂空彩绘的,皮肤颜色有些深,蓝眼睛像是神秘的深海一样看着她。

没有半点讨好,好像她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陈酒对他招手,“过来,凑近点。”

近侍跟陈酒低声说,“陛下,这位阿苏烈之前曾领兵作战,如果误伤了您……”

陈酒毫不在意,招了招手,“谢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道劲瘦高挑的身影从房梁上轻盈落地,像是猫科一样,毫无声响。

他黑衣覆面,腰上挂长刀,看不清任何面貌,这是皇后留给她的暗卫,绝对忠诚于她,且战力非凡。

他站在陈酒身后,像个沉默的影子。

阿苏烈脚步不可察觉的凝滞片刻,然后继续向她走过来,单膝跪在她的身前,垂头显示出他的无害。

陈酒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懒散的摸了摸他的脸,他一点反应没有,没讨好也没躲开,就是平淡的接受。

好像无论她做什么,他都无所谓一样。

陈酒手指拽住他上身复杂的银色链条,把他拽的一个踉跄,差点扑到她的身上。

狼狈的一手撑在她身下的软榻上才没撞到她怀里,他抬头看过去,有一瞬间鹰隼的即视感。

但是他很快侧过头,叫了一声口音奇怪的,“陛下。”

她手指顺势摸了摸他的胸口,葱白的指尖点了点他的红缨。

阿苏烈肉眼可见的眼眸震颤几下,耳朵跟脖颈很快红了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酒起身坐起来,她坐在软榻上和单膝跪地的阿苏烈几乎一般高。

她低头凑近他,在他身上嗅了嗅,某个瞬间几乎亲上了他的耳朵,阿苏烈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你很香。”

他身上有一股西域香料的味道,很馥郁,她很喜欢。

她几乎和他鼻尖相碰的距离看着他,唇已经要和他的唇相贴,阿苏烈一眨不眨的僵住。

在即将亲到的时候,谢庭的一只手搭在了她的一侧肩膀上,微微用力把她带回来。

皇后曾特意交代他,让他必须看守陈酒,绝不允许陈酒亲近某个男人。

虽然谢庭不清楚原因,但是他也不是很想知道,不论如何,都是跟他没关系的事。

陈酒纯然的看了看谢庭,她心底突然涌现一股戾气。

“你也要违抗寡人吗?谢庭,连你也要阻拦寡人?”

他没说话,依旧沉默的像个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酒猛的站起来,胸腔剧烈起伏几下,沉声吩咐近侍和阿苏烈等人,“出去。”

阿苏烈等人出去后,她直接暴力的拽着谢庭的胳膊把他推倒在软榻上,谢庭顺从的倒下。

他只是个暗卫,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刚才已经是逾矩了。

只是他不清楚,陈酒到底要做什么,他是想怎么惩罚自己?

陈酒摘下他腰间的佩剑,随意的扔在地上,她暴力抽出他的腰带,谢庭衣襟瞬间散乱,露出大片劲瘦的腰腹和胸膛。

他眼眸震动,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陈酒坐在他的腰上,一手压着他的肩膀,“你不是不想让寡人幸他吗?那你就替他好了。”

“这……陛下……不可!”

谢庭都憋说话了,他慌乱无措的要起身,虽然他知道很多皇室都好男风,但是他不行啊。

他只是个暗卫!

陈酒把他压着肩膀按下去,手指肆意抚摸他的身体,然后直接摸到他的物件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庭闷哼一声,很快就被她摸硬了,他手臂肌肉都绷出紧绷的线条,下颌紧紧咬着。

陈酒没什么经验,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扩张,扯下自己的小衣就坐上去。

硕大的东西破开穴腔,剧痛让她身体颤抖了几下,脱力的伏在他的肩膀上。

谢庭彻底懵了,他……她怎么会是个姑娘?!

他头一次仔细审视这位自己护卫了三四年的主子,她其实真的很漂亮,不是那种柔媚的美。

是那种金质玉相,雍容华贵的贵气,如果抛开她的身份来看,是个相当难得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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