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直白的告白(1 / 2)
('昭珣缓过劲来,司倾权又用自己的手帕给他擦干净手掌沾染的血迹,最后神色复杂的盯着他说:
“无论你想报仇,还是想赎罪,任何一个理由都可以,但是要活下去,再不行,也得还清我为了你跟皇上交易的代价才行,在那之前,你是我的,生死都由我决定。”
平静的语气,昭珣从他深邃的目光中看到了不容置疑,但司倾权的态度比先前想象的要好很多,这一刻,生无可恋的人便下定决心活下去:
“嗯。”
确实,家人以死谢罪,他受些活罪也无不可。
得到应承,司倾权轻叹一声把人揽入怀里抱住,低头抵在他耳边说:
“昭珣,快些好起来,你这样我心疼。”
将昏迷的人带回来时,他都害怕这人抗不过,幸好是醒来了。
湿热的气息吹拂在耳际突兀的多了几分暧昧,昭珣倐的僵住了身体,恍惚的回到王府风光时,这人见他也总是礼貌的说:
‘望小王爷早日康复。’
生疏礼貌,跟此时抱着他喊着他的名字说心疼的语气完全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羞赧的感觉从昭珣心底滑过,耳根发热,抬眼愣愣的看面不改色的男人,司倾权手掌抚上他的脸侧,拇指轻轻摩挲他略显苍白的唇瓣,毫不避讳的说:
“我对你另有所求,别让我等太久,咱们之间的情分,本就该更深厚些,不是吗?”
几年前,他为了接近贤王查探其勾结外邦的证据,引荐了一位隐居民间的杏林圣手给昭珣治病,从而得知了小王爷双性体的秘密。
而贤王为了拉拢他,明里暗里都多次提过托他照顾昭珣,他面上推辞了,其实却一直放在心里,当初在王府后院第一眼见到这个体弱多病的小王爷,他就把人放在了心上,深深的藏着,日思夜想。
这些年孑然一身纵横沙场,不知道幻想着昭珣自渎过多少次。
如若贤王不作茧自缚,只安心的做个权势无双的亲王辅佐皇上,他是不介意跟贤王府交好的,可惜……变成了如今这般光景,他以这样的方式得到了心上人。
“……”
昭珣已经面红耳赤,又羞又气但却无法反驳,当初父亲想要撮合他跟司倾权的意图他是知道的,并且在父亲的软硬兼施以及自己对司倾权的敬仰憧憬中也默认了。
司倾权虽然没有接受,但也不曾认真拒绝,他们为数不多的独处,司倾权也对他照顾有加,如今他被这人买下,有些事不需明说。
无论司倾权要把他当奴隶还是娈宠,他都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是,这人不觉得他畸形的身体恶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话说完司倾权就离开了,清荷端着洗漱用具进来,昭珣依旧陷在不知名的思绪中,司倾权的话虽然直白,但却没有轻视他,让他在身不由己的境地中得到了些许慰藉。
“……”
肃清朝堂的内忧,做为大将军的司倾权很快挂帅出征讨伐外患,这也是跟皇上保下昭珣的条件之一。
昭珣听清荷说,大将军出城的时候他还在睡觉,司倾权给他留书一封,上面寥寥数语是提醒他好好休养身体之类的话,虽然不见得是多么关心,他也心生感激之情,大概弱者的感情总是比较容易波动吧。
司倾权离开皇城,让还无法从身份上转换的昭珣轻松许多,至少暂时不用担心他们之间发生些什么,给了他足够的缓冲时间。
宫廷御医的药虽无法让他的痼疾痊愈,却让他郁结的心情消散不少,这一切,在他没有了尊贵的身份之后都是托司倾权的福。
随着身体的好转,昭珣心态上也开始平复,对于被大将军买下这个尴尬的身份也释怀了许多。
毕竟,他不曾受到任何难堪的责罚,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依旧锦衣玉食,除了因为司倾权不在,他身边安有皇室的影卫监视,其他都很自由。
渐渐地,时间长了,昭珣读着司倾权偶尔从边关传回的书信也可以稍作回复了,就这样偶尔的往来,感激之情便潜移默化的积累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再次见到司倾权的时候已经是半年之后,他率大军凯旋返朝。
时隔半年已经是初春,昭珣依旧药不离口,身体状态却已经稳定,这些时日来,除了出行依然受到影卫的监视,生活倒是在平静中多彩了许多:
调养身体,闲步外出,和清荷说笑,若外人不知,怎么看他都是一个养尊处优身份尊贵的公子哥。
可是,戴罪之身的昭珣终究还是罪人,不能随着文臣武将夹道欢迎凯旋进城的司倾权,无法进入维系权势的高堂之上,再不能走进那巍峨的王城宫墙。
即便如此,听到司倾权回朝昭珣依旧很高兴,司倾权待他不薄,在铁证如山前,他对皇上和司倾权生不出半分怨念。
也因此,他想好了,无论司倾权对他的索求是什么,他都接受。
带着微微兴奋的心情,在昭珣的再三要求下,清荷答应陪他爬上护城河环绕的山上,那里可以看到皇城城门和宽阔的进城主道。
看着司倾权骑在马上威风凛凛的进城,英姿飒爽的样子还是昭珣所敬仰的模样,忍不住偷偷的在心里想:
司倾权看到他的身体恢复成这般会不会高兴?
这半年来偶尔的传信他们算不算已经熟悉?
该用怎样的姿态跟那人说话交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满腹心绪的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直到司倾权的身影消失在高大的宫墙内,清荷才催促他该下山了。
昭珣虽不受管制,却很少出门,一是因为身体,二是因为身份,但每次出门,总是想方设法的拖着时间回去,今日也不例外。
熟知他脾性的清荷同样是爱玩的性子,于是俩人便心照不宣的四处游荡去了,只要他们不太出格,暗中的影卫是不多管的。
这样一来,结果就是玩得太疯一时忘了时间,等他们回到府上的时候已经是入夜时分,昭珣不胜酒力,在清荷的搀扶下踉踉跄跄的从后门偷偷溜进后院。
他很少喝酒,喝的话也多数是药酒,原因不用多说,但今日高兴,便在酒楼里清荷小酌了些。
有点醉了,身体四肢变得热烘烘的有点发软,神情也变得恍惚,周围的事物都看不真切,这种有些迷蒙飘然的感觉他很喜欢……
然而,推开房门的时候昭珣突然听到清荷惊呼了一声,灯烛有些暗,没看清楚她是不是绊到了什么东西。
只是清荷惊呼后,昭珣突然就感觉她的力气变得很大,居然可以拽着他的腋下直接将他拖到床上。
旁边似乎有人在跟清荷说话,但酒劲上来了昭珣已经完全分辨不清,在床上晕乎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察觉有人在拉扯自己的衣袍,便声音含糊的拒绝:
“清荷,不用伺候我更衣……唔,你出去吧,我就这样躺下便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外玩了一天,沐浴再睡会舒服些。”
看着床上面颊潮红醉迷糊了的人,司倾权有些不悦,虽然清荷说这人身体稳定这般玩闹没事,他却还是担心的。
“……”
听到深沉的男声,昭珣的醉意一下就被惊醒了几分,睁开眼果然看到司倾权正沉着表情给他宽衣:
“司……大……大将军……”
舌头打结,说着抬起软绵的手去阻止:
“我……我自己来……”
司倾权直视他迷离的双眸,粗糙的指腹滑过他烫热的脸颊强势道:
“你该习惯我的伺候,以及我对你的所作所为。”
说罢继续脱他的衣服。
“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昭珣的心跳突兀的加快了许多,知道拒绝无效,只能把头偏过一旁闭上眼,真希望自己可以昏睡过去。
直到感觉身体凉飕飕的被人抱起放到盛满热水的浴桶中才又睁开眼,却在看到近在咫尺跟他坦诚相对的人后惊呼出声:
“啊……你你……你怎可如此……”
“别动……”
此时的司倾权一手揽在他腰上扶着他,一手拿着澡巾给他擦拭身体,见他挣扎索性把他摁在怀里贴身抱住之后抵在浴桶边上。
不着寸缕的肌肤相贴,羸弱的身体被伟岸结实的躯体包裹,昭珣瞬间就惊吓得浑身僵硬头脑空白。
最让他头皮发麻的是司倾权腹下三寸之地的变化,哪怕在水里,昭珣依旧感觉得到男人阳根的硬挺炽热。
他也是男人,自然知道这样的变化意味着什么。
“……”
昭珣下意识的将手放在他腰部推了推,司倾权却更用力的把人抱紧,蹭着粗声安抚:
“别动,别怕,我只是心上人在怀的正常反应,不会在这里对你做什么,乖,让我抱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的时候还不忘继续给他擦身体,从上往下,放开澡巾,只剩粗糙的手掌在他身体上游离,如同在品赏一件绝世美玉,小心翼翼,温柔至极。
“……”
昭珣紧咬下唇,羞赧得恨不得沉到水底,可身体却在如此暧昧的摩擦中同样做出了反应。
他体质弱,平时多是清心寡欲,如今酒劲上头又被撩动,原始冲动怎么也止不住,除了前面的阳具高高翘起,阳具下的某处也酥酥麻麻。
司倾权自然也发现他的变化,闷声轻笑了一下,坏意问:
“是不是有感觉了?”
有书所载,双性体天生好欲。
昭珣虽然体弱寡欲些,但终究难敌与生俱来的身体特性,同时他也庆幸自己把人保下,若不然,这人落入别人手里,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
昭珣没有威慑力的瞪他,隐忍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倾权不在意,故意握住那并不雄伟的玉柱揉捏,昭珣想要拒绝却不能,不稍一会身体就战栗着软了下来,气息也变得急促粗重,身体深处的渴望排山倒海的涌上来。
“唔嗯……”
“……”
奶猫一样的轻哼撩得男人心痒,司倾权低头轻吻一下他咬得嫣红的唇瓣安慰道:
“七情六欲人之常情,你我以后可是要享受鱼水之欢的,在我面前,任何失态都不用觉得难为情。”
对昭珣阳具照顾了一番之后没有让他泄身就收了手。
撩起的欲望得不到满足,昭珣一边松一口气的同时却又忍不住内心泛起空虚,可当着司倾权的面又不好自己弄,不上不下心里如同被猫抓了一下的焦灼。
尽管如此,当司倾权的手掌滑到他两腿之间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红着眼眶喘息请求:
“不要,求你……别碰那里唔……”
司倾权低头亲了亲他的眼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怕,我轻轻的碰一下。”
嘴上柔声安抚,手掌却还是强势的挤入他双腿间触碰到了那从未被人窥探的嫩穴。
如愿以偿的感觉有多美,体验过的人自可理解,他做梦都在想有朝一日能这样对待心尖上的人。
指腹所触碰到的柔嫩湿滑的触感,司倾权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臆想自己进入时候的美妙,早已硬挺多时的阳根又胀大了几分。
贴身察觉的昭珣羞得掉泪,哽咽着在他手臂咬了一口:
“停下……”
“手指不要伸进去唔……”
“嗯啊……”
这人表面冠冕堂皇,动作行动却坏得很,说了只轻轻碰一下,手指却伸入抠弄他的淫穴,那处本来就敏感,被如此对待让他难耐得叫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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