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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连一些长老都不知道,又何况他一个弟子?” 无窍宗和其他宗门不同,宗门机密都掌握在掌门雪霁风的手里,其次便是莫东流。不过它很少去动脑筋,那些机密对它而言只是一些信息罢了。 恐怕左丘池南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不然也不会这么快暴露。不过,莫东流唯一担心的便是对方在宗门中安插的眼线。 抑或是有弟子心志不坚定而被左丘池南诱惑入魔。 想到这里,莫东流觉得可以去找雪霁风商讨这件事情。 “我……” 它低下头,想说的话刚从口中吐出一个字便停了下来。 原本在怀里不断挣扎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此时睡得正熟,呼吸均匀,表情温和。 见状,莫东流不由得笑了一声。 哪怕青年嘴再硬,再怎么说不愿意和自己亲密相处,实际上早就习惯了。 * 魔宫 长相温柔俊雅的男子坐在黄金铸就宝石点缀的王座上,单手托着腮:“你是说,这么多年魔族安安分分?” 此人正是占据了萧江影身体的左丘池南,他说罢,抬眸瞥了一眼站在旁边脸色难看的左丘寒星。 “废物。” 他张嘴,冷漠地吐出两个字来。 对于唯一的儿子,左丘池南也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温情,哪怕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千年之前。 同样,左丘寒星与眼前这位父亲也没什么感情,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反驳:“总比你被困在秘境千年好,出来还得占据别人的身体。” 左丘池南听到这句话并没有生气,而是笑了笑,那双比之前浓郁了不少的紫色眼眸中夹杂着些许轻视:“一千年,不过是个化神中期,还不滚下去好好修炼?” 他皱起眉头,脸色变得很快:“别人就能两年内从练气到元婴。” 一听这个,左丘寒星顿时气笑,脸色十分难看:“既然如此,那你去找他做儿子好了?何必再回到我这里?” “你这里?” 左丘池南放下手,幽紫色的眼眸仿佛上好的紫水晶。 原本的十大高手折了一半,莫东流下手丝毫不留情。 男子扫视一圈,温柔的脸上流露出了几分违和的冷漠:“你大可以试试。” 左丘寒星咬紧了后槽牙,他修为不敌对方,如何去试?就连前几天去无窍宗也是听的对方指令。 哼,非但没有奈何得了莫东流,反倒是死了不少人,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想到这件事情,左丘寒星心里便十分得不满,但他又奈何不了他爹,只好忍气吞声。 看着甩袖而去的左丘寒星,坐在王座上的左丘池南没有丝毫的行动,眼神都没看过去一眼。 男子手指敲击着座椅把手,虽是一副温柔长相,但气势却完全不同。 他微眯起双眼,回忆着之前安插的眼线,表情未变。 * 雪又下了起来,郁孤山好像一年四季雪都不会停似的。 漫天大雪之中,一道犹如青松一般的身影站在其中。 许青遮站在崖边向远处眺望,云海翻腾,几只仙鹤翱翔其中,时不时地发出几声高昂的声音。 宗门此时正在排查魔族的眼线,虽然大家表面上都没有什么变化,但能感知到一些不安。 或许真的有弟子入了魔。 身边看似平常的同门,有可能魔气入体,这一点才是导致众人不安的原因。 许青遮不清楚宗门是如何排查的,一般排查的都是板上钉钉的人,直接搜魂便可。但如今究竟是谁并不确定,便不能用搜魂这种手段了。 ', ' ')(' 至于掌门准备用什么法子,他并不清楚,只是知道很多人都在想办法躲避。 本来就没什么,那些人做出如此慌张的行为,便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风吹起青年垂在鬓边的长发,清透的眼眸之中映出了远处升起的朝阳。金色的阳光穿透层层叠叠的云层,一瞬间,让人忍不住注目。 身后传来脚步声,许青遮一听便知道来者是谁。 按理来说,莫东流修为如此之高,走路不发出声音轻而易举,但对方偏不,非要发出一些声音让青年听到。 “师尊。” 许青遮回过头,逆光时发丝和在发光没什么区别。 自从知道人类对自己恢复了刚认识时的恭敬后,莫东流便以人形出现了。 “在想什么?” 黑衣男子走上去与许青遮并肩而立,高大的身影犹如一座小小的山峦。身后雪白的长发向后散去,与身侧青年的乌发相互交缠着,越发亲密。 莫东流瞥见了这一幕,心里莫名其妙地好了不少。 青年:“在想魔族奸细的事情。” “放心,不会出事的。” 男子挑了挑眉梢,语气很是狂妄:“有我在。” “嗯。” 话音落,许青遮便不再开口,安静地抬眼眺望着远处翻滚的云层。 寂静在两人之间不断地蔓延开来,耳边只能听到呼啸的风声以及接连不断的鹤鸣。 莫东流的眼神没有丝毫的遮掩,赤裸裸的占有快要实质化一般。 青年侧过头,柔软的唇忍不住抿着。对方的视线太过强烈,这时就不像是虎了,倒像是阴暗的蛇,恨不得用身体紧紧地将他给缠住。 “弟子先……” 许青遮率先败下阵来,一边转头,一边开口说着,想要落荒而逃。 可惜没有逃走,一只强劲有力的胳膊横在他身前,一声不吭地拦住了他的路。 “……” “你怕我?” 莫东流眼神流露出几分的不解,他不是那种喜欢将事情压在心里的人,于是直接开口询问:“为什么?难道是因为这个人形不好看?” 这话让许青遮不知道该怎么接,平心而论,眼前的玄衣男子长得并不差,甚至可以称得上丰神俊朗。 不管用什么美好的词形容,都不会和“丑”联系在一起。 许青遮摇摇头:“并不是,师尊很好看。” “那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 莫东流追问,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非要得到一个答案:“难道还在因为那件事情而生气吗?” “并不是!” 许青遮立刻否定,生怕对方会因为这件事情记挂于心。 他张了张嘴,想说的话积压在心里,堵塞在喉头,如同锯了嘴的葫芦。 青年低下眼,情绪明显低落了起来。 只是……觉得生疏了。 他不确定对方之前对他的好是不是一时兴起,又因为身份的差距,一人一虎之间如同多了一层隔膜。 莫东流沉吟片刻:“不要生气,在我面前,不,之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话竟是让许青遮笑了出来,随后下定决心般开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