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P股里面好湿(1 / 2)

('齐菁眉眼弯转,张开小嘴倚靠在他怀中喘息不定,齐靳看着忽然心生恼火,总觉得他今天喝醉了这幅骚样子被贺知山看到了,顿时眼底一片灰暗,捏起他的下巴转向他,身下耸动不停,嗤笑一声,“骚的像个妖精一样,被弟弟操射的滋味如何?”

齐菁没有回答他,肠壁内那根粗长的性器大力在他后穴中操干,不知是有意无意,顶到最里面的花心还会用硕大的龟头碾了碾,顿时,一阵扬长的音调从齐菁口中缓缓流出来,眼泪不知不觉间滚滚落下,身前早就射精过半软下的阴茎又高高立起。

“哈…齐靳,轻、轻点,不要再往里面顶了…”

他双手撑在副驾座的椅子后端边,齐靳转身将他抱起,整个人反了过来与齐靳面对面,胯下的阴茎在齐菁湿润的肉穴里被撑的更深,跨坐在他身上时,更是直直地顶在花心上,齐菁眼前模糊,仿佛看见,那片软肉早就被顶弄得烂熟了。但很快,齐靳又将他抱起,站了起来,让他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脖子,而他托着齐菁的屁股,转圈将他压下后座上。

两个结合处从没分开过,齐靳以这个姿势将他压下身上,让他两条修长的腿紧紧缠上自己腰间,而自己则大挺腰身,一次次猛烈地撞击,开口在他耳边轻喘着说,“真想把你屁眼操烂,然后天天流着淫水求着我操你。”

“让你再也见不了别人。”

齐靳满足的看向齐菁,他则是一副被操软了的神情。眼睛因为流泪哭的有些微肿,鼻子也红,一簇口水从嘴角流下来都不知道,齐靳沉眸,抬掌拍了拍他的屁股,不重却很响亮,齐菁顿时哼哼地一声,齐靳喜欢的不得了。阴湿的笑了,揉了揉他腰间的肉,“哥,你屁股里面好湿,我真的好爽。”

齐菁呜呜咽咽地哭着,有些意识模糊,脑海空白。齐菁闭着眼睛,微颤的睫毛上沾染了湿润的水雾,刘海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齐靳抬手替他拨开,轻吻落在上面,一直诉说自己疯狂的爱意与迷恋。胯下那根进进出出被他肠液浸湿裹紧的阴茎开始加快速度,齐菁仰头呻吟着,齐靳听着差点没忍住,最后咬着牙大力操干了几十下后才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里面。

“嗯…”

齐靳闷哼一声,脑海被快感淹没,恍惚了片刻,又干巴巴地在他被灌满精液里的穴中插了两下,才抽了出来。

他低头去看久久没有动作的齐菁,没了肉棒后穴里源源不断地流出白灼的精液,其中还混杂了一种透明的淫液,齐菁两条修长的腿还缠在他的腰上,瞳孔有一刻的失焦,明显是被操的失了神,齐靳凑上前,亲昵地吻了吻他的鼻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菁缓了很久的神,能明显感受到后穴里流出的大量液体,抬手一摸发现都流在了座位上,车里的空气也都是一股浓郁的腥燥味,齐菁抬起眸子看齐靳,却发现他手里提着一个品牌包装袋,那上面的log标志是女性的服务品牌,他呆呆地哑着声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齐靳从包装袋里拿出里面的衣服——是一件黑色的吊带情趣睡衣,整体布料采用了柔顺的绸丝面料,但版型很修身,腰间的设计是非常透气的轻纱,若隐若现,总给人一种特别的美感。

齐靳把衣服丢在他面前,命令他穿上,“穿上,我们先回家。”

黑色绸丝布料轻搭在他的腿上,能明显感受到布料的柔软与细腻,但他还是很难为情地皱了皱眉,开始寻找自己一开始脱掉的衣服,齐菁从角落一一翻找掉在角落里的衣服,他的速度很快,或许也是因为衣服丢的太明显,抬手提起那件扣子崩坏沾染了一些不明物体的液体的衬衫,齐菁的眼睛在两件衣服之间徘徊不定,齐靳好整以暇地笑了,说,“你的衣服都脏了,被你自己打湿的。”

“除了这件没有别的,还是你希望,穿着一身沾满自己东西的衣服回家呢?”

齐菁抬眸间,眼里欲言又止,手死死攥住衬衫的一角,盯着他看了好久,才移开目光说,“所以,我就可以坦然的穿着这件女性的睡衣回家吗?”

齐靳挑眉反驳,“只是腰那里露了点而已。”

齐菁埋下脑袋,闷声问他,“你是不是很想看我穿?”

齐靳已经坐在驾驶座上,左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持了支没点燃的香烟,闻言,身体一顿,眼眸闪烁,笑了,“是,那你给看吗?”

齐菁与他在空中久久对视,那不是一句疑问句,而是一句陈述句。他一向不容拒绝,齐菁实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他们在错误的轨道上越走越偏,齐靳在他们的世界筑起了一道坚固而透明的屏障,眼里装下了整个世界的模样,可他伸手触碰,却永远都只能摸到一层厚重的墙体。

“齐靳,我们过几天回去看看母亲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正凛的话虽然有旁敲侧击的意思,却也并无道理。上一辈的恩怨哪怕再深,也不能迁怒一个孩子,她和他们一样,是无辜的受害者。

齐菁穿上了那件吊带睡衣,柔顺的绸缎在他身上滑过,轻薄的细沙包裹着他白皙精瘦的腰间,齐靳抬眸间,瞳孔一刻钟的呆滞。

心腔壁中,有颗还未来得及生机蓬勃生长的种子,被冷落的霜雪埋冻在一片废墟之下,松柏树的雪花不断飘荡,逐渐蔓延成了一座美岛,美丽的低价是生命的迅逝,是永不腐败的尸骸,是再也不能出现一刻属于春天的钟声。

可齐靳只偏头看了一眼,从此就再也挪不开了。

“嗯。”

车子缓缓驶入林市市区某个高档小区的车库,这里的封闭性很强,小区里几乎都是独栋的别墅式住宅,是母亲个人名下的财产之一,母亲走后这别墅就被继承在两人名下,每人都固有二分之一的房产权。

大学毕业,齐靳自己创业了一家房地产公司,那时公司规模不大,齐靳的经营理念也在时间的沉淀中不断创新与完善,公司也随之规模扩大,从上市到如今不过一两年,虽然排不上林市前几名,却也是林市新晋房地产行业的新贵。

齐菁回到家时,身上披着一件西装外套,忍着身体上的羞耻心冲上了二楼自已卧室的浴室里,花洒下的冷水从头浇到地板上,那件吊带睡衣被随意丢弃在一旁,冰冷的水流淌过皮肤上刺的他一激灵,连同醉意一同浇熄了,抬臂调了半天的水温,偏左一厘米是滚热的烫水,偏右一厘米又总是把持不好度,总之,最后他是带着一身冷气出来的。

齐菁没带着那件睡衣出来,而是套上一件平时时常会穿的白色睡袍,但他头发湿漉漉的,水珠不间断地从他发梢往下滑落,想起自己的手机好像遗落在齐靳车里了,当初那个情况,不说自己是不是清醒的,就齐靳在他旁边,齐菁都很难分出其他心思考虑其他。

手机大概率早已关机了,今天发生这一系列的事情,总归是超乎自己的预料了,或许该说,齐菁自己本身也从未思考过后果,的确欠了不少的考虑。但发生了的事,没有第二次选择的权利,人只能继续妥协,或是事后做到尽可能的弥补,现如今再次思考一些问题,例如贺知山为什么突然回国了,或是关于他们口中的秘密亦或当年的事,这其中是否真的存在隐情呢?

吹风机的呼转声骤然停止,齐菁放下吹风机,挑眼看了一眼浴室镜中的自己,发丝大面积被吹得蓬松干透,最里层贴近头发的发根却隐约透露出湿热,随意抓弄了一把凌乱的头发,变得更凌乱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尴尬一笑,头顶垂落下的刘海,堪堪遮过眉眼,世界偶尔被糊了一层纸糊,他眨了眨眼,指尖轻拨开逐渐嵌进睫毛间里的发丝,无奈的笑了,又到了该剪头发的时节了。

吹完头发后,他坐在卧室的沙发里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先是点开微信查看了一会未读消息,又是点开邮箱里看有没有其他的信息。

彼时已是凌晨一点多几分钟,微信界面打开的一瞬间,置顶的聊天跳出了三条未读消息,

齐靳:是吗?

齐靳:你送你领导?你也喝了不少酒吧?

齐靳:你拙劣的谎言,真让人恼火啊,别让我找到你在哪。

齐菁看完只觉得手心一抖,鼠标差点划了个圈,这一段仅仅是看着就让人窒息的文字,竟然因为手机没电隔了好几个小时才被他看见,他又忍不住去想象,齐靳打下这一段文字时,表情是否是失控又阴郁的状态,好像一整片晴空万里江山,只有属于齐靳的那一片,是乌云密布的。

种种关乎齐靳的事,他很难再去设身处地的想象,齐靳对于掌控这一件事是非常有耐心的,从他第一次面试成功,第一天任职,齐靳就掌握了他生活的行踪轨迹,还要经常接受他的突然走访,而他手机中第一次出现了类似监控的东西,哪怕曾经他害怕的换了无数个新手机号,或是手机,都无法摆脱与阻止,久而久之,齐菁早已习惯。

早已习惯他藏在暗处,眼睛时刻都在盯着自己。

很早的几年,齐靳盯他盯得很紧,因为那个时候齐菁还有一些反抗抗拒的意识,却因此遭受了严重的精神创伤,从此他便不再反抗,他告诉自己要欣然接受,却无法遏制自己愈加愈演的恐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沉了沉眸,还是选择先放下那些顾虑重重的事,鼠标又重新点开主界面,九十九加的群聊立即紧跟其后,点了进去,最新的一条消息显示恰好在一点左右的时候,是沈楠与一位名“山不见”的人在互相嘲讽,快速了会,期间大部分的都看不太懂,也不清楚她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总之,齐菁也不是个喜欢胡乱揣测别人的人,就继续往上翻着聊天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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