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骨花(1 / 2)

('彼时傍晚,太阳堪堪隐入云层,齐靳拧开门进来在玄关处换鞋,客厅沙发里昏昏欲睡的齐菁听到声响后顿时清醒了不少,立马坐的端正,面前的电视还在播放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节目,齐菁手拿着遥控器犹豫不决,装作不在意地问,“回来了?今天很忙吗?”

一瞬间,他像是忽然迟钝地反应过来,连忙找补地解释,惊慌失措的连舌头都快打成结了,

“我、我没有质问你的意思…”

“我就是…随口问问。”

脚步声越逼越近,齐靳眉眼冷俊的随意扫了他一眼停顿在齐菁略微有些苍白的脸上,他缓缓地走上前倾身压了下来,就在齐靳以为他要做些什么而害怕的闭上眼时——

嗤笑声响在耳侧,微凉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眼睑,很轻柔,齐靳睫毛轻颤地睁开一只眼睛,面前和他九分相似的脸庞近在咫尺,呼吸间热气洒在他的耳骨尖,像极了羽毛轻拂过的感觉。

“你在怕我吗?哥。”

“这里有根睫毛,我只是帮你取下来了。”

说罢齐靳的指腹贴在了上面,齐菁铁青着脸难堪地低下了头,感受到温热的指腹在他脆弱的皮肤上缓缓摩挲着,他呼吸乱颤地无意间对上齐靳的目光,清晰地从里面读懂了一些难掩的东西。

“为什么要害怕我?我们不是最亲密无分的人吗?”

齐靳的声音很轻,从他第一次扒下他哥的裤子,无视他哥的祈求与眼泪,强硬地将那根滚烫的东西进入他哥身体时,这个问题早就不得而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菁与齐靳是双胞胎,他们有着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庞,用齐靳的话来说,那就是天生一对,是密不可分的存在。那时齐菁试图用正确的三观纠正他,但齐靳每次都是可怜兮兮地质问他,他们难道不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吗?齐菁向来吃软不吃硬,只能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

齐菁有遗传性口吃症这是身边人皆知的事情,亲戚串门时也总爱拿这件事与齐靳联系在一起,说齐靳真是幸运,从前齐菁还会有些怨气,但现在齐靳清楚的明白,

从来都没有什么幸运可言,他有口吃症,他弟也不能幸免,他觉得他患了严重的心病,从他们第一次与世俗背道而驰,在一次次血肉模糊的热吻中发现。

齐靳拉起他的手,那是两只极为相似的手,唯一不同的是掌心的温度,温热的掌心与冰凉的手相携,齐靳从背后抱住了他,宽厚的胸襟装下了一个齐菁,齐靳将脑袋埋进齐菁的颈侧窝,柔顺的发丝不时抚触他的眉骨,齐靳拉着齐菁的手去扯自己身下的皮带,皮带卡扣响了一声,齐菁顿时涨红了脸想将手收回,但齐靳手握的力气很大,不容置喙地拉开他裤头的拉链,随后拉着他的手褪掉了齐靳的裤子。

“哥,别动。”

“你摸摸这,我纹了芍药花,你喜欢吗?”

裤子松垮的挂在齐靳的膝窝边,而他胯骨窝里的位置,纹了两朵花,心许纹的时间不是太久,周边还泛着大片的红,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格外突出,齐菁看的心惊。

“你…”

他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忽然间汹涌的吻堵住了他呼之欲出的后半段,顿时胸腔的空气逐渐稀薄,灵巧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得天翻地覆,又不满的在他舌尖上惩罚般的咬了咬。

最后,他听见齐靳喘着声道,“我不要听你说,不喜欢三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这辈子我要做你的土壤,我要你心安理得地扎在我身上,用我这辈子的全部,换你茁壮成长。”

齐靳再次拉起齐菁的手缓缓放在胯下那块隔着内裤鼓起来的地方,齐菁不敢去看齐靳的脸,只是胸腔里那血红的心脏跳动的瞬间,让他有一种与齐靳心跳同频的错觉。

他们不愧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齐靳几乎是一瞬间便读懂了齐菁心里想着什么,嗤笑一声,重新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腔的位置。

两人虽然隔的不远,但还不至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可偏偏齐菁清晰地听见了一声声掷地有声地跳动声:

“扑通、扑通”

齐菁呼吸一顿,立刻像被烫伤了般的收回了手,沙发上的空间本就有些拥挤,此刻两具滚烫的躯体紧挨着彼此,齐菁一个抬眼便不小心撞上齐靳略微阴沉的眸子。

察觉到齐菁躲闪的目光,他强硬地扳住齐菁的下颌将他的脸扳了过来,齐靳危险的眯了眯眸子,对上齐菁因疼痛而湿润的眼睫毛,“我还没开操,哥你哭什么呢?”

齐靳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他的下颌,看着那块没怎么用力却泛红的地方蹙起眉,齐菁顿时有些委屈地咬住了下唇,被自己亲弟弟羞辱让他忽然生出一种难言的羞耻与难堪。

“齐靳,我那里还没好…”

齐菁难堪的对上他的眼睛,长长眼睫毛处还残留了些泪光,耷拉在眼尾阴影处晕成了眼线,嘴唇上也泛着水光,莫名有些可怜楚楚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

齐靳面无表情地捞过他的身体,让他稳稳地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手臂牢牢地横在齐菁的后腰处,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拉下宽松的家居裤探进后穴。

齐菁米白色的家居裤连着令人羞耻的黑色内裤被拉到了大腿根处,浑圆雪白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不知从哪飘来的阴风吹过冷得齐菁身体一颤,齐靳修长的指尖在那粉红的穴口处缓缓打转着,时而坏心地用指甲刮过褶皱的地方,齐菁羞耻地快哭了,颤着声音求他:“不要…真的还没好…”

“求你了,下次好不好?会坏掉的…”

齐靳装作没听见,从茶几下的抽屉里翻出一盒byt,熟练地从盒子里掏出一片byt用牙齿撕开套在指尖上,然后开始给后穴做扩张准备,指尖缓缓地插进去来回转动,肿胀的小穴被他的手指撑开,然后将手指吸的动弹不得,齐靳蹙眉看着齐靳开口道,

“放轻松,太紧了,手指都要夹断了。”

齐菁很想反驳他,这不过是因为穴里在驱赶外来者,这种被撑开的感觉他并不陌生,在他弟弟身上,他第一次尝受到了这种滋味,眼眶酸涩胀痛,最后还是忍不住让眼泪落下来,哽咽的道,“我说了,你为什么不听?”

齐靳有些见不得他这副哭唧唧的样子,胸腔里的那颗心脏闷痛到窒息,他意外地放开了他,将自己胀得发痛的阴茎怼到他面前,命令他,“过来。”

“如果舔的我满意了,那我今天就放过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菁听闻眼眸周围红了一大圈,他吸了吸鼻子,闷着声委屈地转了转身体,那根滚烫的阴茎立刻怼在了他的脸上,端前小孔处溢出来了点精水,齐菁的裤子掉在了膝盖处,他抬起头用着一种祈求的目光试图做最后的抗争——

要说齐菁与齐靳的区别处,唯少的几点就有两人性格不同而散发出的个人气质,齐靳在齐菁面前表现出的是不容置喙的姿态,好像时时刻刻都表现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只要他认定的私有物有一点不按照他所规划的方向发展,那他便可以高高在上地威胁别人,他嗓音冷淡,说出口的话却令人战栗不已,很难想象被这样的人在意,到底是一种悲哀还是幸运。

齐菁和他简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他有遗传性口吃症,感受到的东西只会比普通人多,在那个充满未知的时代,恶意往往会比善意多,齐菁不怪他们,因为他知道,青春期的孩子总会萌生出一种无知的恶意,尽管它的初衷还是纯粹的恶意,但人总有年少无知的时候,他是个温和且宽厚的人,这种性格在他成年之后体现的更加淋漓尽致。

齐菁长长的睫毛耷拉下来,一副要哭不哭的委屈模样,齐靳严重怀疑他正在试图利用这种手段唤醒自己的人性与怜悯。

但该说不说,这副红着眼睛的样子,将齐靳身体的本能与眼底蕴藏的欲望勾的炉火纯青——

那根粗长的阴茎在齐菁眼皮底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具粗大了一些,齐菁惊呼一声。

顶端的龟头顶上了齐菁殷红的唇上,一只宽大的手掌强势地捏住齐菁的脸庞,在齐菁白皙的脸蛋上留下红色的指印,他被迫张开了双唇艰难地吞下了那根粗硬的东西。

阴茎进入口腔后,顶端溢出的精水与口水混合后交织成了一种透明的液体,在齐菁还未反应过来时,他被拎起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跪坐在地上,口腔里的东西不由自主地抽动了起来,但齐菁平时嘴张的很小,口腔张不大,顿时感受到一股难以形容的津液从嘴角处涌出。

一声抑制的闷哼声从头顶传来,他有些睁不开眼睛,口腔里弥漫着一缕淡淡的腥味,身为男人这种味道他再熟悉不过——

“呜呜…”

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挣扎起来,呜咽声从唇齿间溢出来,随即一只臂力强劲而有力的手不容抗拒地抓住他的后脑勺,修长的手指插入齐菁柔软的发丝中,缓缓地发力。

这一刻,齐菁的理智已经开始恍惚起来,只能感受到那根粗长的阴茎不断磨碾着他的口腔、舌头与喉咙,他开始还有些干呕,但身后的力量不允许他有任何自控的动作,直至最后他被迫接受,那股浓郁腥涩的精液在他口中射出。

头顶的喘息声与齐菁的呕吐声交织在了一起,半硬的阴茎一出来齐菁顿时弯腰干呕了起来,吐到了最后呛出的眼泪与口水混在了一起挂在唇边拉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菁对于性的全部都来自于齐靳,他本人与正常的男性有着一个质的差别,他很清楚,男人重色爱看片他知道,但他对性的一切几乎没有欲望,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有好奇,从第一次青春期偷偷尝试过后,他往后的全部性都留给了齐靳,确切地来说,是齐靳不容拒绝的夺走了他的性的权利。

“哥,口交也这么费劲吗?”

“看来你还得多练啊。”

齐菁还在不断弯腰做着干呕的姿势,头顶传来了阴测测的叹息声,莫名让齐菁有些脊背发冷。

刹那间一只大手捞过他的身体将他整个人都反转过来,齐菁惊呼一声,整个人已经被固定在齐靳身上牢牢地面对面坐着,随即那只落在他腰间的人缓缓往下滑停在了浑圆的臀瓣上,开始别样的蹂躏起来。

那是一双他十分熟悉的手,不仅是因为基因遗传天生的相似,更是因为这双手曾多次落在他的身上,在血脉流淌的边缘疯狂的试探,最后无视他的挣扎,将混乱的、血肉模糊的、畸形的爱彻底贯穿了他的世界。

至于他到底是爱多一些,还是恨多一些,连他自己都快算不清了。

齐靳的疯迷的声音响在耳侧,好似在他脑海里扎了根般,总在他夜梦游神间,自私的闯入他的梦,自私的将他压下身下,然后无视他的哭泣和抗拒,将他胯下的东西插了进来,眸子被泪水糊成了一层薄雾,他无措的伸手胡乱地抓,却发现什么也抓不住,被齐菁强硬地十指连心,压在了耳旁动弹不了。

齐菁几近祈求的目光没能换来齐靳的怜悯,他只能看见齐靳眼里闪烁的疯狂,像一片星河,而眼底滚烫的欲望像河面一闪而过的流星,齐菁不知道流星会落去哪里,就像不知道齐靳到底为什么会这么疯狂。

齐菁的眼泪总是流不尽的,他俯身趴在齐靳的肩上,脸上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涌出落在齐靳的肩上,细小的呜咽声在唇齿间流转,齐菁的哭声音不大,是那种让人很心疼的哽咽声,像一只软弱可欺的小狗,他双手无助地蜷缩起,自然的耷落下来。

齐靳无声的蹙起眉头,心里莫名有些难受与烦躁不安,他很想立刻就擦掉身上人的眼泪,想怒声质问他到底哪来的那么多眼泪,更想质问他为什么这么讨厌他碰他,但所有的话,他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烦躁的时候,他就像是染上了万恶的毒瘾,血管里的每滴血液每时每刻都在不断地燃烧,他很痛苦很不安,唯有时刻确认齐菁一直在他身边,才能稍稍安下心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他的解药,是齐菁。

齐靳怔住了,他好像不太敢问自己,这么做的原因,更不会去考虑,这么做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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