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但冷漠,优雅却X感。(1 / 2)
('巨幅可乐广告牌下。
谢少艾注视着雪厉,整个人的呼吸都被扼住,手臂卸了力,握着枪垂了下来。
雪厉侧过头,注意到地上的谢少艾,调转枪口指向对方,但在扳机上的手指无法扣压下去,他有些疑惑,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拒绝执行脑子下的命令。
心底某处蔓延开淡淡的压抑感,雪厉收了枪,从广告牌上轻巧地跃到地上,和对方擦身而过时,被谢少艾一把抓住了手臂。
谢少艾抓得很紧,捏得他手腕有些痛。
“阿厉……”
谢少艾应该是在叫他的名字。压抑感更甚,脑子里也开始跳出色彩混乱的记忆片段。
枪托在他后脑砸得很准,直接一下将他敲晕了。
大意了。临昏迷之前,雪厉想。
………
十五分钟之后,一辆破出租从海葵国敬老院的大门穿过,飞驰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吱嘎!!!”
急刹车特有的噪音让人耳鸣不已,伴随着一阵黄沙滚滚,出租车往前滑出小半米,连接保险杠的螺丝锈迹太重,经过这番折腾终于宣布下岗,‘砰’一声把保险杠摔在地上。
地上铺了薄薄一层黄沙,万点微光闪耀。萧略还坐在黄沙中央,安宁而平静,像文艺电影落幕的最后一帧画面。
“我没事,枪没打到我……”
萧略不再解释,他发现朝他走过来的陆焉知有些反常,像是醉酒了一般。
“胭脂?”萧略叫他。
这男人没有反应,在他面前半跪下来,眼神有些茫然,或者说他似乎看着萧略,又没有看到萧略,陆焉知抬手碰了碰萧略的手指,直到温热的触感传过来,他才终于开口说了话,“茶全……”
陆焉知说的是高棉语,萧略虽然听不懂,但他知道盘罗茶全这个名字如何发音。
陆焉知还在继续说话,温和而亲昵。
萧略任由他抱着,过了会儿,才缓慢地伸手抱住陆焉知,手指嵌入对方的头发,温柔地安抚着对方。
陆焉知每一句话像是刀子一样扎在他的心脏,比中枪要痛的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焉知将他认成了盘罗茶全。
手沿着陆焉知的头发摸到后颈,他抬眼,注意到同陆焉知一路过来的那个青年男子,便开口问这人,“你能听懂,陆焉知在说什么?”
郎书桐听了一会儿,翻译道,“求您保佑他平安,等一切都过去之后,如果可以,将他留给我,将我留给他……”
陆焉知的体质似乎与白昼格外不合,一滴白昼,他只见了太阳不到一分钟,这玩意儿却反噬了他大半个钟头。
陆焉知还在喃喃地轻声念,大概是精疲力竭了,他闭着眼睛,枕在萧略腿上,昏睡了过去。
郎书桐以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萧略,他还记得陆焉知听到‘有人中枪’这消息时的样子,以这几天相处下来对陆焉知的了解,这男人作为摩诃总治安官,绝不该为任何事,失态到那个地步。
若不是白昼让陆焉知产生了幻觉,郎书桐倒很好奇事情本来会如何发展。
他盯着萧略,忽然直接问了出来,“他求茶全保佑的人是谁?”
萧略看着他,淡淡地微笑,“我。”
他看着郎书桐,继续说,“摩诃的人到之前,能请求你守在陆焉知旁边么?”
“可以。”郎书桐回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略将陆焉知放在地上,站起身,低头看了眼自己血红一片的胸襟,朝温延开口道,“我们走吧。”
………
陈清河在茶馆等了太久,杯子里的茶早就凉透了。屏风后有沉稳地脚步声,而后停住,陈清河忽然开口,“少艾在找最好的催眠师。估计是看见了雪厉。”
“有麻烦就要解决。雪厉想起来一切,会给你添麻烦,你不去解决他,来找我做什么?”
“他毕竟是少艾同母异父的弟弟……”
“和你有关系吗?”屏风后的人打断陈清河道,“你是不是忘了,少艾是我儿子。”
那人顿了顿,声音明显缓下来,“清河,大选的事……我有些焦头烂额,说话冲,你别介意。”
“没事。”陈清河说道。
从未露面的人匆匆离开,他喝光了凉掉的茶,又在那静坐了两个小时。
站在他身侧的心腹上前低声问道,“陈主席,雪厉那边儿……”
“不要动他。”陈清河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占城。
“等一下当你听到我拍手三声,就可以睁开眼睛,并且感觉到身心舒畅。”
催眠解除。
催眠师判断了一下雪厉的状态,然后和谢少艾简单说明了情况。二人寒暄一番,谢少艾送催眠师离开。
不记事的时候,他妈带着他逃走,到他妈再嫁,有了雪厉。再到母亲和继父定居海外,每年会给他打电话,他弟每个月都会给他发邮件。
而他也再不敢打扰他们的生活。
全部都是假的。
他忽然有些害怕真相。
“阿厉,我是哥哥。”谢少艾的声音听起来疲惫而无奈,他在对方面前慢慢蹲下来。
雪厉像是没有注意到他一般,漂亮得像个木偶娃娃,呆滞地注视着墙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人这样安静了许久,窗外有车辆不停地鸣笛,三三两两的醉鬼骂骂咧咧,再之后只剩下空调运行的轻微声响。
是雪厉先打破了沉默,“妈还活着。”
他僵硬地转过头,看了看谢少艾,“我死在了15岁。陈清河找到我们那天。”
他被制作成了类人,一次又一次地清洗记忆,变成了一把杀人的刀。
“我枪法很准。”雪厉机械地抬起手,做了个瞄准射击的动作,而后笑了笑,“当年,瞄准盘罗茶全时,我也是在广告牌上。”
雪厉面无表情地仰起头,天花板上的灯是暗的,他抬手盖住了眼睛,“我如果记得是我杀了盘罗茶全,我就不会允许自己去爱阿答。”
“萧略也死了。已经太晚了。”雪厉说。
“严格来说,我还没死透。”这声音响起的同时,房间门被推开,萧略还没换衣服,胸口的血迹已经氧化成黑色。
雪厉盯着萧略,扶着墙壁,缓慢站起来,低低笑出一声,说,“欢迎来到地狱。”
萧略半点不像来索命的鬼,他靠着墙,平和地开口问,“为什么杀了我?”
“父亲……”雪厉自嘲地笑了笑,改口道,“陈清河承诺我,只要我替他做事,清洗计划开始之前,我可以带阿答走。他们势力太大了,我只想换阿答活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是谁?”萧略问道。
“陈清河背后是青山党。党首叫况忠仁。”雪厉道。
第四个人走进门,是温延,雪厉认得,少年时他哥满心爱慕的人,他留在摩诃这三年,这人也在明中暗中保护过他很多次。恢复的记忆将所有的片段整理通顺,他侧过头,看向一直蜷在角落里的谢少艾。
“人总是求什么,就偏偏不得什么。哥,你自我牺牲,守在陈清河身边,以为我和妈平安,其实这些年妈过得不好,而我连个人都算不上。你喜欢温延,你现在看看他,陈清河要他死,那架飞机上有你,所以他只能去挡。这位最好的飞行员,他的手,在出事那年就废了。”
雪厉看着他同母异父的哥哥,他想揭开每一个人的伤疤,所有人都必须和他一样,鲜血淋淋!
“萧略,你把陆焉知当成你的命,可是你把自己的命搞丢了。”
雪厉站在这三个人的对面,乏得几乎站不稳当,“我们从来就没有跳出别人设计好的轨道,一直都是按照别人的计划,活着,或者去死。”
“既然如此。”萧略快速从温延口袋里顺出一把日光枪,利落上了膛,枪口对准雪厉,他神色冷淡,“我送你一程?”
“不要!”谢少艾这才有了反应,他扑过去挡住雪厉,却被雪厉一把推开。
“你还有什么愿望?”萧略问。
雪厉抬眼,定定地看着萧略,“替我照顾阿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人对峙片刻,萧略突然松开了枪,枪支掉在地上,将木地板砸出一个小坑,他笑了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你自己去照顾吧,我明早还有一个手术,况议员的心脏手术。”
………
谢少艾的公寓里。
他看着眼前的男人,轻轻碰了碰对方的手指,“缺了骨头的是……哪只手?”
“就是这只。”温延由着他摸,盯着谢少艾乱糟糟的头发,说,“你什么时候知道是我?”
“你说为什么分手那时。”谢少艾答道,“分手的事,只有我们俩知道。”
他像个耗尽电量的电池,终于精疲力竭地坐在了地上,手指抓着温延的裤脚,而后就着这个姿势抱住了对方,眼泪鼻涕都蹭在了温延的西装裤上,谢少艾闷声说道,“对不起……我如果不跟况议员上那艘飞机,你就不会出事……”
如果谢少艾不跟着况忠仁上那艘飞机,温延绝不会听从那个命令,去送死。
“还有呢?”温延问他。
“我爱你。”谢少艾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延听到这句话之后,在谢少艾面前蹲下,极尽温柔地擦了擦对方脸上的泪,凑近在对方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开口道,“你哭得真难看。”
谢少艾两条手臂挂上温延脖子,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就你好看。”
………
被郎书桐怼了一针白昼之后,陆焉知对那段犯病的片段记得很清楚。
占城警署那鸟人说萧略中枪,他疯了一样赶过去,幸好是谢少艾吓唬他瞎扯淡,萧略毫发无损,但是,他把杂毛儿认成了茶全。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第70通电话。没有打通。
萧略根本不接他电话。
陆焉知捏着手机,那一瞬间很想砸东西,抬眼见着多吉占着他的床在睡觉,于是作罢,正巧这时候萧荀的电话打了进来,“我弟在你那吗?”
“不在。”陆焉知情绪实在不好,补充道,“快滚,再问打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占城医院。
李主任和一众医生将载着况忠仁的病床推回单人房的路上。
“这种精细手术太考验细心程度了,我们年级确实大了,反应速度跟不上了,后生可畏,萧略啊,多亏有你……”
“多亏有我。”萧略截断李主任的话,笑意仍是温和谦逊,“没有我,况议员可能出不来手术室了。”
李主任觉着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虽然萧略说的确实是事实。
萧略开了柜子,刚好里面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胭脂’两个字,他弯弯唇角,拒接了陆焉知第71通电话。
到了深夜,类人确实是会没有睡意。
他还有些不习惯,手表指针走向午夜12点,小护士敲响了休息室的门。
“萧医生,你睡了么……”门外的护士唤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萧略起身,拉开门。
门口是个刚毕业的小姑娘,她见着萧略朝她笑,一时间忘了要说什么,她自然是知道萧略好看,但现在似乎又有些不一样了,可能是夜色的滤镜,她觉着这男人的气质越发特别。
温和但冷漠,优雅却性感。
小姑娘被自己脑子里跳出来的形容词吓了一跳,萧略没有催她,她开口说话,因紧张而有点结巴,“萧……萧医生,况议员醒了,他问你在不在,想……想见见你,手术里出的事故,还有你的快速应变处理,手术有录像,院长都和况议员复看过了。”
“谢谢你,我换件衣服,马上过去。”萧略朝着小护士笑笑。
浴室的镜子映出萧略的脸,他又接了一捧水冲了冲脸,镜子里,水珠儿沿着萧略下颚滑到下巴,最后滴答一声,砸在洁白的瓷盆上。
VIP病房。
夜已深,走廊里的家属或者患者都刻意放轻了声音。
萧略回身关上门,朝着病床上的况忠仁微笑道,“况议员,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催眠从未失效,他下了命令,但雪厉没有杀掉眼前这个萧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况忠仁醒来并没多久,止痛泵让他脑子有些沉,他开口,声音嘶哑,“谢谢你救了我,我和他们咨询了我的病情,他们说我这种情况因为是先天,介入支架只是治疗的一个部分,并没有根治。”
“支架解决了大血管狭窄,微小血管病变不能用手术解决,况议员,手术过程虽然遇到问题,但结果很成功,您放心,只要配合剩下的康复治疗,您会健康的活过100岁。”萧略说道。
“100岁,很好啊。”况忠仁笑了笑,接着往下说,“大选在即,健康对我而言,比较重要,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的团队?”
萧略没有马上回答,他抛了个问题过去,“手术我迟到了十分钟,麻醉师数到6的时候,您第一次见我。我想知道,不是您安排我进入您的手术团队么,但您似乎……很惊讶看见我?”
“当然惊讶。”既然被人识破,也没必要否认,况忠仁把惊讶的原因由‘你居然没死’换成了另外一个,“之前见过你的照片,是在娱乐杂志上。”
“不知道您还会看娱乐杂志。”萧略道。
“知道流行什么,不会太落伍,才好和你们年轻人沟通。”况忠仁笑道,“娱乐杂志上说,你和陆焉知是情侣?是么?”
萧略停顿片刻,回答了这男人的问题,“曾经是。”
“和平分手?”况忠仁问。
笑意收了回去,萧略安静片刻,开口,“不是很和平,除非是主持他的葬礼。否则,我不大想见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况忠仁似乎有些意外,他想了想,忽然道,“既然这样,你试试去弄死小陆。”
“我的人可以配合你,剩下的烂摊子我也给你处理。”况忠仁补充道。
屋子里只开了一盏台灯,月色和台灯交叉呼应,在萧略脸上打出几道斑驳的光影,这青年微微睁大了眼睛,而后恍然大悟一般,“好啊。太好了。”
“那就不打扰您休息。”萧略见事情谈成,站起身准备离开,最后不忘捧他一句,“总统先生,有我在,您一定百岁无忧。”
………
“阮先生,我是萧略。我们单独见一面。”
阮骞看了眼表,“正好我现在没事,你在哪?我找你去。”
包厢里,阮骞一见着萧略就开始叨叨,“我听老陆说怎么回事了,老陆还没痴呆到分不清谁是谁是谁,你晾他几天差不多就得了,要不他天天在家摔花瓶,我们摩诃的花瓶很贵的,还有旁边湿地公园,那大卫雕像你知道吧,大卫鸡鸡都被他砸掉半截,这个修补起来难度很大的……”
萧略笑了一声,手机震起来,他做了个稍等片刻的手势,接了电话。
“萧先生,和欧洲那边已经说好,只要付了违约金,那些职业血袋就可以回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回来一个就跟给我发个信息确认一下,我手里有名单,别落下任何一个。”萧略说完,挂了电话,看向阮骞,“我有事求你。”
果盘里的水果没人碰,萧略拿着刀子像转笔那样转了个花儿。
阮骞看着这小子玩那把刀,打趣道,“怎么,我不给你办你就抹脖子……”
阮骞话没说完,萧略毫不犹豫就握着刀柄朝着脖子浅浅划了一道。
“萧略!”阮骞惊得一下子站起来,屁股下的凳子掀翻出去,仰面倒了。
脖子上的血珠儿还在,伤口却已经愈合了。萧略抽了一张纸,慢慢地将自己脖子上的血擦掉,“阮先生,我有事要做,请你信我,帮我。”
阮骞站在那儿没有动,好半天才抬眼看向萧略,“什么时候的事?”
“我打算明天。”萧略答道。
阮骞猛地拍了下桌子,吼道,“我他妈是问你什么时候死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处理完公事,陆焉知腾出点儿空,继续给萧略拨电话,似乎已经习惯听到嘟嘟声之后那个‘请稍后再拨’,他等着等着,电话忽然通了。
陆焉知瞬间有点慌,他捏着手机,连个‘喂’都不敢说。
“胭脂,我们见一面吧。”萧略在电话那头说。
陆焉知好几天没有听见萧略的声音,一时间有些别扭,电话那头萧略见他不说话,又唤了他一声,“胭脂?”
“啊……好。”陆焉知应道。
萧略把见面的地点定在一家酒店的1902房间。陆焉知绕了几圈甩掉狗仔,才停车上楼。他一个人也没带,其实细想想萧略选的地方有些奇怪,可他对着萧略从没有戒心。
屋子里有烟味,并且只开了床头两盏灯,萧略站在窗口,身形颀长,背对着他。
陆焉知有点惊讶,他关上门,出声和对方说话,“第一次见你抽烟。”
“除了着迷你之外,总要找些其他的消遣。”烟在他手指尖闪烁着火星儿,衬得那只手指节分明,萧略转过身看着陆焉知,问道,“我记得你之前也不抽。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陆焉知想了想,说,“你被索佩关仓库里,放毒烟那事之后。”
这个答案在萧略意料之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情变好不少,烟被摁灭在床头的烟灰缸,萧略开始解身上的衬衫扣子,“我很想你。无论是没见到你的这四天,还是之前的四年。”
陆焉知看着这小子在自己面前脱衣服,萧略身上的肌肉线条不夸张,但已经很清晰,恰到好处地有一种冷峻感。
脱的时候萧略一直注视着他,似笑非笑,眼神深情而温柔。
衣料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脱衣服的是萧略,但觉着脸发烧的却是陆焉知。
他索性突然伸了手,扯住萧略裤腰就把这人甩在了床上!
膝盖压得绵软的床垫往下凹陷,陆焉知跪在萧略身体两侧,弯下腰去亲吻他的唇。
萧略猛地偏过头,避开了这个吻。
他不能让陆焉知吻他,他怕对方不小心磕破他的嘴唇,他不想被陆焉知发现,他可以自愈——他已经死了。
萧略想着,目光依然沉静如水。
窗户没关,他等陆焉知太久,夜风早就吹凉了他的手。
于是那只手沿着陆焉知衬衫下摆摸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低于体温的冰凉触感让陆焉知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被人摸到的地方又凉又痒。
房间里的茶色灯光昏暗,打在萧略那张脸上,看起来有些妖异。
“胭脂。”萧略毫无预兆地抬起手,一耳光扇在陆焉知脸上。
这一巴掌扇得不轻,牙齿和唇角相碰,血腥味有点甜,陆焉知慢半拍才消化萧略打了他一耳光这个事实。
行凶者低低笑了一声,抬起手摸了摸陆焉知沾了血的唇角,声音仍然轻柔,“你有没有骗过我?”
“茶全死后,是不是因为想他,你才会总来见我?”
陆焉知脸色已经明显不对,偏偏萧略还在继续问,“他上过你没有?”
“啪!”
清脆地一声响,陆焉知原样将这一耳光还了回去。
他看着萧略被打得偏到一侧的脸,说道,“清醒点了没?”
萧略还在笑,他抬起头,手覆到陆焉知的脖子上,“你知不知道,你叫我茶全的时候,我想就这样掐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小子嘴里说着狠话,眼泪在眼眶里转,陆焉知又心软又心疼,不知道怎么安慰,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过了半天,他将萧略抱紧怀里,揉了揉对方的头发。
萧略顺势在陆焉知脖子上咬了一口,手往下移,沿着陆焉知后背那条的脊椎骨一路往下摸,而后粗鲁地揉捏着对方的臀肉。
色令智昏。
二人将衣服脱光,再次滚成一团。
萧略探过身,从床头置物架上摸过一个避孕套,凑到嘴边用牙齿咬开,而后顺着边缘的锯齿撕开了包装袋,他顿了一下,忽然将打开的避孕套递给陆焉知,“帮我戴。”
陆焉知硬着头皮接过那个小玩意儿,避孕套还带着草莓香味儿,他捏着那个粉色透明的小玩意儿朝萧略昂扬的肉具上套了过去,套子还没碰到狰狞昂扬的性器,手腕就被人握住了,萧略看着他,终是溢出一声笑,开口提醒,“反了,转个面儿。胭脂,你教学片看得不够仔细。”
被这么个盯法儿,学艺不精的陆焉知至少多花了一倍时间,才成功将那个超薄款式乳胶避孕套替人戴好。
萧略抓着陆焉知两条腿一拽,将对方拉到了自己身下,分开了陆焉知两条腿,扶着坚挺的肉刃直接朝着臀缝里戳,第一下并没能准确的直捣黄龙,萧略伸手掰开了对方臀瓣,近乎鸡蛋大小的龟头对准了那个闭锁的小孔,以蛮力狠狠一顶,将自己身下那根尺寸傲人的性器挤进去了一小半。
为什么会摊上这种次次都硬来、活儿奇烂无比的傻小子!
陆焉知疼得太阳穴都跟着突突跳,他抬手抵了下萧略的小腹,想暂停对方继续往里开拓疆土。
萧略直接扒拉开陆焉知的手,他两手抓在陆焉知腰侧,又往前一顶,整根就这么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焉知皱起眉,嘴唇有点泛白,一副忍让的模样纵容萧略在他身上胡来,胸膛染上了浅淡的红,脖子因为紧绷而凸出几条筋脉的线条,显得脆弱又色情,让人恨不得就这么咬断这人的脖子。
萧略也确实这样直接凑了上去,再次咬住了陆焉知的脖子,他咬得太用力,虎牙几乎扎破了对方的皮肤,陆焉知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添了乱咬人的毛病,开始玩命挣扎,“唔……你他妈……老子不伺候了……”
结果没几下就被萧略折腾得服服帖帖,那根插在他后穴里的肉棒朝着敏感点进攻,又蹭着那里磨了好一阵,陆焉知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可算有了点舒服的意思,陆焉知手肘撑在床上,抬高了些自己的上半身,想凑过去亲吻萧略,又被对方偏过头一避。
萧略注视着他的目光有点沉,挺腰压着后穴里的敏感点,施了巧劲儿顶他。
不让亲拉倒。陆焉知两条腿缠上萧略的腰,顺着对方顶他的节奏一边喘息一边开了口哄他,“我只有你……”
“少爷……只有你……”陆焉知直接挑着软肋掐。
萧略放缓了速度,但每一下都顶得很深,被抽插的后穴渐渐分泌出来透明的肠液,湿漉漉的挂在套子上,又被箍紧的穴口刮掉,沾得臀缝黏糊糊的一片。
萧略抬手握住陆焉知身前一颤一颤的阴茎,套弄的同时,挺腰在后穴里抽送。
双重的快感夹击,陆焉知脑子一道白光,爽得快要上天,他舔了舔干涩滚烫的唇瓣,看着正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萧略。
小腹上有陆焉知射出来的精水,萧略低下身,将陆焉知抱住,腰往前一压,再往前顶了顶,恨不得插坏身下这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略已经射完了。
小穴还在无意识地收缩,挤压着不肯拔出去的侵略者。
陆焉知喘着气,偏过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凌晨3点20。
萧略没有要从他身上起来的意思,陆焉知又等了一会儿,3点30分,他开口,“日光类武器合法化法案通过后,摩诃城游行抗议的规模不小,好多学生罢课跟着参与。4点占城那边可能要出警力镇压,不能让他们压到摩诃这边儿。”
“你去忙。”萧略说完,将自己拔了出来。
两个人各自穿戴整齐,萧略再次点了一根烟,他站在窗边儿,看向准备离开的陆焉知,“来一口再走吧?”
陆焉知笑了笑,走过去,低下头,含住被萧略允得有些潮湿的烟,徐徐吐出白雾。落地窗的窗户就这样开着,似乎稍大一些的风就能把人吹下去。
“这窗户设计的太不安全。”说完,陆焉知探出半个身子,想要关上窗户。
“胭脂。”
他听到萧略叫他,然后一只手在他的后腰上,狠狠推了一把!
19层的高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的事物在急速地后退,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听见耳边呼啸的风声。
自由落体的感受十分不好。
更不要提落地那一下,全身的骨头都支离破碎。
陆焉知看着从自己身下流出来的血,那滩血迹不断蔓延。有人踩在那滩血上,走到了自己旁边。
日光枪的枪口指着他的头,枪的主人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眼泪沿着这个人眼角往下流,又被他擦了下去。
“类人就算可以自愈,但受伤还是会疼吧。”萧略的声音暖得不像话。
眼泪还在流,萧略索性不再管,泪水砸在陆焉知脸上,萧略垂眼看着他,问道,“陆焉知,你疼吗?”
陆焉知听到枪上膛的声音。
“我真的很爱你。”萧略说完,枪口对准陆焉知,手指摸上扳机。
不远处有车疾驰而来,丝毫没有减速,过于明亮的远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这辆吉普车笔直地朝着萧略撞过来,躲闪不及,萧略整个人被撞飞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骞迅速跳下车,将陆焉知塞到后座,而后再次疾驰而去。
陆焉知想说话,一张嘴,哇的吐出一口血。
阮骞猜到这人想问什么,开口解释道,“放心,我撞过去时踩了刹车,他躲得快,就刮了个边儿!那小子死不了!”
………
隧道入口,占城警署的警车将这儿堵得死死的。
萧略从车上下来,甩得车门咣当一声。况忠仁划给他的人不少,正和占城警署的人打得不可开交。
“砰!”
有人朝天上放了一枪,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萧荀在那头正琢磨是哪个大人物要跟摩诃硬碰,他弟就走到了他面前。
萧略手上还举着枪,朝着一侧偏了偏手,神色冷淡而不耐烦,示意萧荀,“哥,别挡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荀看着他失踪多天的弟弟,觉着自己大概是认错了人。
“阿略,你怎么在这?”萧荀确实很惊讶,要不是阮骞急匆匆拜托他,他懒得带人过来蹚浑水。
“我不在这儿,跟你回去一起还别墅的房贷吗?”萧略冷冷道。
他弟大概是嗑什么东西嗑坏了脑子。萧荀想。
萧略低头看了看腕表,他们被堵在这十多分钟了。他看着跟着自己的那些人,开口道,“阮骞带他回摩诃了,追不上了。”
上了车,萧略给况忠仁打了电话,“抱歉,我失败了。”
况忠仁并不意外这个结果,他的人都在监视萧略,就算没有阮骞突然冲出来,也不会叫陆焉知就这么死了。
“那就算了。明天上午有个酒会,你和我一起去。其他党派都在。我介绍你给他们认识。”况忠仁说完,挂了电话。
况忠仁身侧的助理开口汇报道,“阮骞在隔壁底下酒吧签一批新的老虎机合同,他知道陆焉知去见萧略,可能是陆焉知太久没出来,他担心对方出事,才过来,正好赶上萧略要朝陆焉知开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上午8点。
“白昼的副作用也分人,体质不一样,对药性敏感程度不一样。但反噬时间至少也会和药效时间相同。初次就尝试12小时药效的剂量,我觉着太过冒险。”温延嘴上这样说,却还是将满满一针管的注射剂递了过去。
“我没得选。”萧略说。他接过针管,绷紧手臂,将那管白昼打完,而后重新整理了下衣袖。他手上精钢表壳的高级腕表很漂亮,或者说他的手形状修长好看,很适合戴表。
萧略对了下时间,跟温延确认道,“12小时药效?准吗?”
“分秒不差。”温延答道。
地下室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潮湿的气息,尽管外面艳阳高照。
温延见人准备离开,忽然脑子一抽,开口道,“有时间教你开飞机?”
萧略停住脚步,回头看他。
温延也觉着自己有些突然,征求对方意见道,“想学么?”
萧略笑了笑,“好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占城医院。地下类人专用病房。
陆焉知已经被医生拼好了,等会儿还要照个X光,看有没有接歪的骨头,如果有,就打断重新拼一下。
坠楼的幻痛还在,每一口呼吸都扎得他疼,他觉着自己似乎已经拼不上了。
“……小陆,年轻人总会有压力的,听说你前几天还喝醉坠楼,醉并不解决问题,我找了个人,来摩诃帮你。”
况忠仁说的话,陆焉知大多都没有听见,只有这句捕获了他的注意力,陆焉知放下手里的人造血空瓶,明白这位总统热门候选人不去拉选票开演讲,在他这儿耗时间是来干什么的。
这人想把手伸进摩诃城,陆焉知不动声色开口,“您的意思,我没大懂。”
“摩诃以类人为主流,我想着,如果安排一个人类进去,对外界来说,是不是更有说服力。”况忠仁说。
况忠仁这是已经决定好了,不是在和陆焉知商量,而是来通知他。
“那您想要安排这人在摩诃哪个位置。”陆焉知问。
“红心吧。我记得小陆你之前也是红心。对了,正好我选的这位和你也很熟。”况忠仁说道,“进来吧。”
虚掩的门被推开,走进来的人是萧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没有穿白大褂,一身白色衬衫,衬得气质温和儒雅。他朝着况忠仁点了头,而后向着陆焉知伸出手,微微一笑,“陆先生。您好。”
陆焉知垂眼盯着萧略那只手,完全没有要握一握的意思,连面上功夫也懒得做,他说道,“况先生您开玩笑了,我和他不熟。”
萧略见他不配合,况忠仁又知道他们两个现在是什么状况,于是半真半假地开始煽情,“陆焉知,别揪着过去不放。你知不知道,我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我心里这儿,”
他抬手戳了戳自己的胸口,声音有些发颤,“一直有一个坑。”
“是么。”陆焉知这才抬眼,面无表情地开口问,“粪坑么?”
一旁的况忠仁笑出声来,他站了起来,“我还有事,你们聊。”
萧略要送他,被他制止,“不用。”
等着况忠仁走了有一会儿,陆焉知在病床上重新躺好,拽了拽被子,偏过头像是才发现萧略这么个人一样,开口道,“滚。”
………
摩诃城被硬塞了一位红心进来,结果第一天就一地鸡毛。
地下14层,杨乐苏眼圈发红的堵在某个房间门口,“萧略,你他妈有能耐杀了我啊,老子不会让你进茶全先生的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这是茶全的房间。”相比杨乐苏的激动愤恨,萧略神色平静如水,他看了眼表,12小时药效还剩下最后10分钟,他还不知道接下来的白昼副作用是什么。有况忠仁的人监视他,他不能离开摩诃,但他需要独处。
站在萧略身旁的常晴认出自己表妹生孩子时曾见过这位杨乐苏,上前一步同人讲道理,“你们总治安官占着红心的房间,他没安排我们萧先生睡哪个屋吗?”
“让他睡我的房间。”陆焉知开口。
“King!”杨乐苏嚷道,接触到陆焉知斜过来的眼刀,又只能照办。
陆焉知身后还带着不少人,应该是正准备出门办事,路过这儿。他吩咐完杨乐苏,一刻不停地继续往前走,从头至尾没有去看萧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萧略没有推辞。
药效剩下最后2分钟,萧略出声,“我累了,你们明天再收拾。”
“好的,萧先生。”
好在况忠仁手底下的人格外听话,那些人纷纷退了出去,屋子里没有乱七八糟的外人,萧略整个人都松懈下来。
这是陆焉知的房间。萧略无意识地弯了弯唇角,他喜欢这个房间,这里有陆焉知的味道。感官功能似乎变强了不少,熟悉的气息,足以使他暂时从紧绷的状态中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20点。
秒针准确的跳到20点,表盘几乎是瞬间就模糊掉了。心脏跳得异常地快,萧略听着自己胸腔里汹涌的喧嚣,靠着墙壁坐了下来。他掏出一把防身的匕首,在墙壁上漫无目的地,一道一道的划。
刀刃在墙壁慢慢刮过,留下一道道或轻或重的痕迹,和让人难以忍受的划擦声。
上午况忠仁带他去了酒会,没什么重要的人物。下午他见到了陆焉知,陆焉知说他心里有个粪坑。他回忆这一天发生的事,白天,阳光晒在身上,如往常一样。酒会的食物精致漂亮,他依然有尝一尝的欲望,都没有什么特别。好像只有此刻,白昼给他血涌骨鸣的反噬,才让他真正意识到,他已经死了。
“破坏公物是要赔钱的。”
“红心也不例外。”
有人说话,萧略猛地抬头。他没有听见房门开合的声响,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又来了多久,或者眼前这人是不是他的幻觉。
刀子继续在墙上剜下一道白灰,这个声音仿佛给了萧略少许的安全感,他盯着墙壁,墙上有陆焉知的影子,萧略终于反应过来这个人就在这里,握着刀柄的手紧了紧,他仰起头看着陆焉知,尽可能稳着声音说话,“我以为,你把房间让给我了。”
“我的床很大。我们可以一起睡。”陆焉知顿了顿,补充道,“你又不是没睡过。”
萧略抬起手腕,眯了眯眼,仍是看不清表盘上显示的时间。陆焉知脱掉了西装外套,而后解开了衬衫上的前几颗纽扣,胸膛露出来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男人肩膀宽屁股翘,胸肌饱满,所以显得腰很细,他大概是想去洗澡,而后发现萧略还在这儿握着刀对着墙,便在萧略面前蹲了下来。
“我想了想,头很痛,但缕不通顺。”陆焉知注视着萧略,只当这人的涣散目光是在酒会上喝多了导致,他抬手想拨开萧略额前的刘海,被人偏过头躲开。
陆焉知的手又往前伸了伸,终究是将那缕头发拨到了一旁,“杂毛儿,你是我心中剩下的最干净的那一滴血。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
陆焉知怕这醉鬼拿着刀瞎比划再伤他自己,小心翼翼地将那把匕首从萧略手中取了下来,扔远了。
做完这些,陆焉知开口道,“我们谈谈,好不好。”
这男人说情话的声音温柔而真挚。手里的匕首被人拿走了,那瞬间萧略只想把盔甲一起都扔了,通通扔个干净,只剩下个血肉之躯,然后到陆焉知怀里去。
“阿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陆焉知问他。
他快要动摇了。这个人现在绝不能在这。萧略想。
“19楼不够高。摔得不疼,对吧?”他伸手摸上对方的脖子,指腹沿着这男人的喉结磨了磨,动作变得色情起来,“人往高处走。我也不能免俗。我陪了你这么多年,什么也没有。你真当我无欲无求?况忠仁一句话,我就是红心。看,就这么简单……”
话音未落,陆焉知一耳光扇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佛刚刚打人的不是他一样,陆焉知捏着萧略下巴把人脑袋扳回来,逼着对方看向自己,这才开口,“你重说。”
“好,我重说。”萧略低低地笑出声音,他凑近陆焉知,近得可以听见陆焉知的心跳和呼吸,萧略舔了舔这男人的耳朵,低声问道,“你是不是被操上了瘾?”
萧略被陆焉知一把推了出去。
白昼的副作用越来越强烈,所有的感官刺激似乎都被放大了。
他发现自己滚到了桌角,手刚好压在之前那把匕首的刀刃上。
萧略的手没动,他能感觉到掌心传来尖锐的疼痛,他微微侧过身,手蹭着那把刀往身后移,眼睛自始至终都在陆焉知身上,“出去吧,给自己留点体面,总治安官先生。”
陆焉知似乎没有发现萧略的小动作,他站起身,没什么太鲜明的表情,终于宣告放弃一般,低低地开口,“好。”
而后是关门的声响。萧略呼出一口气,这才将身后的手拿出来。
他的掌心鲜血淋漓。他用袖口擦干净血迹,掌心没有伤口。
鲜血淋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焉知站在门口。他本就没打算走。
他看到了萧略手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脑子里走马灯一样,想起第一次见萧略的场景,半岛路266号后门,雨很大,这小子说,和父母吵了一架,心里闷出来散散。其实那天萧略父母双亡,根本就不像他说的那样轻描淡写,只是他认出自己是类人,天快亮了,类人见不得光,他怕再耽误下去,身为类人的自己会有危险。
那次车祸,萧略把他骗过来,告诉他,瑞城到这儿差不多两千海里。最后这两米,要他自己走过来。
还有那首被改成歌的情诗:黄昏吹着风的软,细雨点洒在花前。你是夜夜的月圆。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那些人杀了他。在海葵国,谢少艾在那边说,‘陆焉知,你有心理准备,他中枪位置是心脏’的时候。
尽管如此,他还是要来自己身边。
“对不起。”萧略转过头看向陆焉知,再次重复道,“对不起,胭脂,对不起,我已经死了。”
陆焉知想起电影里那些婚礼誓词。
你愿意和他结婚,从今以后爱着他,尊敬他,安慰他,关爱他,保护着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愿意。无论环境是好是坏,是富贵是贫贱,是健康是疾病,我都会爱你,尊敬你并且珍惜你,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脸上冰冰凉凉,视野一片模糊,只剩下萧略俊秀的身影。
精神上最痛,大概是亲眼见到茶全尸体那时,肉体上最痛,无非是被剥皮那次,但这两次,陆焉知都没哭。
萧略第一次见到这男人流眼泪,他的心被狠狠剜了一刀,手足无措地开口,“对不起……”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
萧略伸手,想擦对方脸上的泪,却被陆焉知一把推到了墙上,这男人看着他,“萧略,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
“陆焉知,你想要什么。”萧略反问道,他伸手将陆焉知抱住,手指温柔地梳理对方的头发,声音轻柔而坚定,“我有的不多,都可以给你。没有的,你等我,我抢来给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表盘上的时间是清晨6点。
萧略这一觉睡得很沉。
他记得很清楚,聊到最后,他抱着陆焉知睡着了。枕边还有温度,但没有人躺在他旁边。
陆焉知见他醒了,出声道,“我在这。”
这人就坐在床边儿,文件铺得乱七八糟,有几张还到了地板上,明显是个就窝在这儿办公,一夜未眠的样儿。
“过来看看。”陆焉知说。
萧略爬起来,直接伸手搂住陆焉知的腰,大致扫了眼文件上的数字,开口道,“老虎机吞的太多,吐的太少。”大早上刚睡醒,他蹭着床单往前挪了挪,一边儿看文件,一边儿心猿意马地用晨勃的性器蹭陆焉知,“俱乐部那边儿有人投诉吗?”
“投诉的人还不多。我担心是阿骞那批新老虎机有问题。”陆焉知说。
“不是你们自己改的机器?”萧略问。
陆焉知瞟了眼萧略,“摩诃看不上这点糟烂钱,就怕是别人动的手脚,我们背锅。”
“我去给你查。”萧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焉知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他抓着萧略左手扯过来,看着光秃秃的无名指,开口问,“你戒指呢。”
“在海葵国北区养老院时遮光布不够用,换了遮光布。”萧略避重就轻地把那小看护勒索他那段省略了。
陆焉知:“我从海葵国带回来个叫郎书桐的人,以前是那边儿的典狱长,身手很不错,我把他放你那边。”
“好。”萧略知道哪个是郎书桐,他贴着陆焉知,清了清嗓子,“我初来乍到,很多地方不懂,还请总治安官多多指教。”
陆焉知笑了笑,朝着他勾了勾手,“现在就教。”
萧略心领神会,几乎是扑过去将陆焉知压倒在床上,可怜那几张文件飘飘洒洒,全都被甩到了地上。
他注视着陆焉知的脸,而后俯下身亲吻着对方的喉结,也许是被舔得痒了,陆焉知的喉结动了动,萧略连扯带拽地解开对方衬衫上的扣子,不慎还崩掉了一颗,弹到地板上蹦跶了好几下。
萧略将陆焉知衣服扒开,又开始啃咬那对胸。
昨晚萧略睡着了,陆焉知怕他不舒服,给人脱得就剩一个内裤。现在他抬起手,刚好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摸到萧略胯下沉甸甸的几两肉,也是方便。指腹沿着肉棍往下摸到囊袋,陆焉知放低了声音,“不是大就好用。”
那根肉棒在陆焉知手里动了动,萧略腾出一只手,伸下去将自己那玩意儿从内裤里放了出来,他握着陆焉知的手,逼对方来回摸着自己性器,“不好用么,我记着,你每次都叫得很骚。”
润滑剂在床头第二个抽屉,萧略简单给陆焉知做了扩张,而后把自己埋进对方的身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整根性器完全操进后穴,两个人都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陆焉知两条腿环在萧略腰上,方便对方插得更深,他从下方看着萧略,眼神带了点媚,唇角弯弯,“你每次都急着插进来……”
“那又怎么……”萧略垂眼看了看陆焉知身前笔直指着他的肉茎,伸手在小胭脂顶端摸了一把,“硬成这样了,不是说明你也喜欢这样?”
陆焉知不回答,萧略突然狠狠往里一顶,小穴突然受了欺负,里面的媚肉紧紧地缩了缩,萧略被夹得爽上了天,他架着陆焉知的两条腿分得更开,挺腰啪啪开始活塞运动,又重又快,次次都插到了底儿。
甬道里那处敏感的腺体经受不住这么猛烈的撞击,穴口被粗大的肉棒完全撑开,那一圈薄薄的肉来来回回被磨蹭,翻出去,又凹进来。
陆焉知不知道是自己究竟是疼还是舒服,他就近抓着萧略的手臂,指甲无意识地抠着萧略手臂上的肌肉,“操……慢点……你他妈慢点……”
手臂上火辣辣的疼,萧略看了过去,才发现这男人在他手臂上抓出来几条血道子,他觉着十分有意思,抬眼看向陆焉知,故意逗他,“陆先生,你居然挠人。”
陆先生看过去时,萧略小臂上那几条血道已经愈合了,陆先生如此有名望之人,直接死不认账,原本抓着萧略的手改成抓在枕角,“你他妈放屁!”
萧略笑了一声,然后注意到自己手上还没摘下来的机械表,他怕这玩意儿划伤陆焉知,便带着笑意,注视着陆焉知,手凑到自己嘴边,用牙齿咬开上面的金属扣,手腕一甩,表掉到手里被他握住,放到了枕头边儿。
见陆焉知还在盯着自己,萧略勾起唇,“怎么了?”
陆焉知说不上来,这小子又乖又野,乖到什么程度他不确定,但野倒是最近一点儿也不收敛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萧略见他不答话,一边儿顶他,一边儿轻声问。
萧略的五官其实特别耐看,气质温雅,那双眼睛几分无辜几分深情,深不见底。
“杂毛儿……你是什么时候这么好看的?”陆焉知这样想,就直接开口问了出来。
萧略有点意外,他凑过去在陆焉知嘴唇上吻了吻,“谢谢。你喜欢就好。”
萧略说完这句话之后,撑起了身子,陆焉知不知道又怎么刺激到这小子,对方又开始挥舞着那根凶器往死里操他。
后穴被捣得糜烂而泥泞,陆焉知腿筋跟着抽痛,他猛地拍了下身下的床,攒着劲儿开口,“他妈的,慢点!慢点!”
听在萧略耳朵里像是最毒的催情药。萧略看着他,义正言辞说道,“不行。”
征伐的速度没有减慢,反而更加激烈,萧略开始射精前的冲刺,包裹着他的小穴颤颤巍巍地裹上来。
陆焉知像是被操丢了魂儿,喘息变成了忍不住的呻吟溢出了口,太舒服了,酥麻一直传到了手指尖儿。
肉棒离开穴口,发出啵的一声,透明的黏液从穴口鲜红的媚肉一直连接到龟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穴被操成一个合不拢的洞口,装不下的白色精液从穴口缓慢地流出来。身下的床单被洇湿一小片。
陆焉知还在喘,对不准焦距,视线有些模糊,直到萧略伸手将他偏过去的头扳正,“陆焉知,从今以后,你让我往左,我就往右。”
“你要我停下来,我就操死你……”
说完,萧略将对方翻了个面儿,将刚刚射精,但几乎没有软下来的肉棒再次插进那个肉洞里,连带着来不及往出流的精液,也一同被操回穴里,随着这根超大号性器进进出出,精液糊在穴口,将臀瓣都沾得粘腻湿润。
萧略从后面操着他,看见那对臀瓣被自己的胯骨拍打得通红,忍不住伸手过去揉捏,果然极具弹性。
臀瓣湿乎乎的闪着一层水光,从萧略的角度,可以看清自己那根布满青筋的肉棒是怎么被穴口一寸寸吞进去的。
“唔……”
身下的床板随着两人激烈的运动发出轻微的吱呀响声。
陆焉知抬起手臂,扶住前头的床柱。他撑起后背,腰完全塌下去,被蹂躏得红肿的屁股饱满而翘挺。
然后是陆焉知第二次被这小子内射进来,随着喘息,小腹有涨涨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略再次将他翻回正面,俯下身吻他,舌头缠在一起,他一边和陆焉知接吻,一边对着这男人撸弄自己下边儿那根肉具,那玩意儿再度硬起来,他将陆焉知捞过来,再次插入被操得闭不上的肉穴里……
甚至中场休息时,陆焉知昏睡了过去,萧略仍然没停下在他身上的讨伐。
晚上6点。
“饿了吧。”萧略从冰箱里拿了血包,倒在杯子里递给陆焉知。
陆焉知嗓子疼,不大想说话,他瞪了眼萧略,触及到这小子眼神,又垂眼看着对方递杯子的手腕。
“比人造血强一点。是从血站拿过来的临期血。”萧略解释道。
陆焉知也确实饿得厉害,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他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喝得太急,嘴唇上沾上了鲜红,他便本能地舔了舔唇角,舔得不干净,便用手指蹭了蹭唇。
确实比人造血味道好很多。
陆焉知抬头,看见萧略又用那种眼神看他,同是男人,他知道这小子什么意思,气得直接摔了手里的玻璃杯。
“你他妈别过来啊!”陆焉知朝着人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略尝试忍了一下,还是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陆焉知恼羞成怒,“真当老子舍不得揍你是不是!”
他是真的很火大。后穴被过度使用,那里仿佛依然有被进进出出的错觉,这小子太不客气了。
“不碰你。”萧略绕着远走到床头,将那块表戴回手上,而后将地上的碎玻璃渣收到垃圾桶里。
“天气预报说今晚7点天黑。我一会儿去四区那儿看看那批机器。总治安官先生今天有什么安排?”萧略说。
“海葵国那位乌彦小王子登基,我得露个面。”陆焉知窝在床上,忽然开口,“你在用白昼?”
“偶尔用。放心,副作用因人而异,我对它比较不敏感,就是犯困。”萧略大方迎上陆焉知审视的目光,他把头痛、眩晕、心悸省略掉,并且把白昼这种药每一次的反噬都会增强也省略掉了。
陆焉知注视着萧略。从今以后,这个人就和他一样,见不得光,以血为食。这小子再没有万丈阳光,只能和他一起下地狱。
萧略重新拿了个杯子,给自己也倒了杯临期血,喝了几口,他见陆焉知还在看他,似乎知道对方心中所想一般,开口道,“胭脂,只要能跟你一起,下地狱,上天堂,都没什么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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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读辣妹被压在赌桌上,一个男人摁住这姑娘的手脚,旁边几个男人帮着把人家两条又长又细的腿拉向两边儿,中间那位脱裤子正准备硬来。
姑娘嚎得撕心裂肺。
阮骞抵着嗡嗡疼的太阳穴,一开包厢门就看到这么个情景,也怪不得经理搞不定,喊他出面。
“各位老板,这里不是办事的地方。”阮骞出了声,而后趁着一屋子男人看向他而松懈手上动作,朝着那姑娘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快点出去。
姑娘眼疾手快地跑出了屋,剩下的男人们骂骂咧咧要追,被阮骞一把拦住,顺带关上了包厢的门。
中间那人把刚脱的裤子重新提好,他看向阮骞,“是我钱给的不够多,没有乐子可享?”
“是我们这儿不兴这个。如果姑娘愿意跟您出去乐一乐,那我就管不着了,前提是,您要是有那个本事。”阮骞说。
“你是说,我没本事了?”这人带来不少兄弟跟着,再加上酒劲儿壮胆,他直接冲着阮骞挥过去一拳,“我没事吗?”
阮骞常年管这些场所,烂人见多了,挨了这么一下就挨了,他招呼手底下人,“叫保镖过来,送这几位先生出去。”
“爷爷我偏不走!”对方见阮骞不还手,骂了一句,再次扑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你妈的,敢在四区动我们治安官!”阮骞手底下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个愣头青,直接掏了枪,迎着找茬那客人就冲上去。
正在这时,屋子突然漆黑一片,赌场断电了!
紧接着就是一声枪响!
阮骞直觉不妙,刚才拿枪出来的愣头青是生面孔,他从来没见过!
“阮先生,这……你怎么杀了他!”还是刚才那个声音在叫嚷。
电路恢复,屋里重新亮起来,刚才还在叫嚣的那客人瞪大了眼睛,神色僵硬倒在地上,脑门中央一个血洞,死前还是个衣衫不整的样儿!
紧接着警笛声就响了起来。
阮骞瞬间就反应过来,哪儿有这么寸的事儿,这他妈就是专门给他做的局!
有聪明的手下,大致看明白状况,指了指窗户,“骞哥,你先走。”
阮骞没推辞,他当机立断跳了窗,二楼的高度,跳下来之后,脚被震得发麻,迎面灌进来一脖子冷风,阮骞快速拐进巷尾,脚刚迈入拐角,手臂立即被人抓住。
他下意识掏出口袋里的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萧略。”
萧略松开他,阮骞也收起枪。
时间紧迫,萧略没等他问,开口道,“来这路上见着同路的警车,怕你这要出事。”
阮骞皱了皱眉,摩诃城大部分事是他在帮陆焉知打理,做掉他,等于就是砍掉陆焉知的手脚。
不远处停着那辆吉普车的车灯忽然亮起来,萧荀跳下车,朝着阮骞勾勾手,“愣什么,快点!”
“你叫你哥过来的?”阮骞问萧略。
萧略点了点头,“本来是以防万一。现在赶上这个万一了。”
“凡事小心。”阮骞嘱咐完,跳上萧荀的车。
萧荀握好方向盘,踩下油门,吉普车飞快地没了影子。
二人太久没见,萧荀借着内视镜观察了会儿阮骞,主动跟人搭话,“我弟什么情况,鬼附身了?上次见他,他还叫我别挡路。”
阮骞想到萧荀还不知道他弟已经是类人,心里一沉,不接他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荀只当四区治安官先生不搭理他是因为莫名被坑,心情不爽。
“哎,阮阮?”萧荀有意和他闹。
阮骞被恶心坏了,嗲着嗓子应他,“荀哥哥怎么了呀?”
余光霓虹灯闪烁,萧荀目视前方,看到不远处的警示灯和路障,皱起了眉,这还真是冲着阮骞来的,不然哪有这么快就架起来的路障!
“趴下!”萧荀道。
阮骞藏在后排座下,幸好吉普车够高,只要不开后边儿车门,很难发现这车上除了萧荀还有其他人。
车窗摇了下来,交警朝着萧荀敬了个礼,这交警很年轻,明显初出茅庐,不认得萧荀这位占城警署一级警督。
交警朝萧荀说道,“这位先生,摩诃四区治安官阮骞在赌场和人起冲突,杀了人,现在全城戒严通缉。请您出示一下驾驶证件,并下车配合检查。”
萧荀见这小交警不认得他,开口表明身份,“我是占城警署萧荀,现在急着走,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妈去世,灵堂那边都等着我回去钉棺材板入殓。”
后边儿另外一个交警听得直笑,他凑上来瞧了瞧萧荀,“撒谎也不好好打听一下,萧荀他妈都死了快十年了,才给钉棺材板啊?”
这位是个听过萧荀是谁,但没见过萧荀本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荀这谎撒得太蹩脚,当然论撒谎他本来也没法跟他弟比。萧荀只好下了车,手摸向口袋,打算掏警官证给这些人看,没想到刚刚那小交警直接端着手电筒绕到了他吉普车后方。
“别动我车!”萧荀吼道。
警官证掉到地上,萧荀一个健步过去,将已经被打开一个缝隙的车门猛地关上,没注意到这交警手还扶着车门,随即狠狠地夹了一下!
“啊啊啊!”
交警吃痛,捂着手一顿惨叫。
在场的几个交警纷纷朝着萧荀扑过来,“抓住他!这神经病!”
五分钟后,萧警官单枪匹马撂倒了七个交警。
某个交警的脸被萧荀摁在地上摩擦时,眼睛刚好看见警官证上帅气的一寸照和姓名。
还真是萧荀。
“警察就能乱打人啊?”交警朝着萧荀喊。
“是你们先动手的啊?”萧荀冷静下来,把脚从人家身上拿下来,低头捡起来自己的警官证揣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七个交警这时候异口同声,“是你先动手的!”
喊得很整齐,音量有点响,萧荀吓了一跳,“那有空来占城警署找我,我给大家赔罪,今天真有急事儿,通融一下,成吗?”
七个交警挨了一顿揍,都在一个系统里,本来也不想招惹萧荀。和萧荀不小心对上视线那位年级稍长一点儿的交警,咬着牙点了点头,“行吧,萧警官。”
车开过了卡点,阮骞爬起来重新坐回座上,觉着七个交警一起喊‘是你先动手的’的场景太傻,当然谁也不如萧警官傻,阮骞想到这,没忍住笑得前仰后翻。
车到了萧荀家别墅,阮骞下了车,看见萧荀的脸,又笑了一声。
“你差不多得了。”萧荀出声。
阮骞和陆焉知一样,都是打小就有人伺候的主儿,他看着萧荀挨扇玻璃挂遮光布,不但不帮忙,还开人玩笑,“萧警官改行批发遮光布啊?”
“以前我弟藏陆焉知时候买的。”萧荀实话实说。
阮骞没说话,想到萧略和陆焉知的事儿,他有点心烦,他是喜欢萧荀,但二人再怎么说也是隔着物种,不仅如此,他做的这些事都在灰色地带,萧荀是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占城警署一级警督。
想有个好结果太难,不如,别耽误前途似锦的萧警官的好姻缘。
手边儿有遥控器,阮骞摸过来,开了电视,随便拨了几个频道,遥控器断断续续一会儿好用一会儿不好用,估计是电池要报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哈啊……你舍不得和我分手……你里面都变成了我的形状……”
高声的叫床让萧荀挂窗帘的手一抖。
阮骞拨到了收费频道,大屏上正播着限制级电影,演到男女主角疯狂做爱这段。偏偏阮骞手里的遥控器在这时彻底没电了。
电视里给到某个器官一个没有马赛克的特写,阮骞头皮都炸了,跳起来走到电视旁边摁下关闭按钮。
没有反应。
阮骞又戳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
没有反应!
“你们家电视怎么回事!”阮骞嚷道。
萧荀把手里最后一个窗帘挂完,仔细检查了下边角缝隙,然后看向阮骞,“我们家电视只能遥控器控制,上边按钮早坏了,遥控器电池型号有点不一样,我找了好几家超市,都断货了。”
阮骞觉着这时候离开客厅显得好像自己心虚,于是一屁股在沙发坐下来。
电视里的限制级影片还在继续,男主角吼叫着射出来,女主角脸上挂满了白浊,阮骞放松下来,可算完事了,这时候屏幕里镜头切到配角,配角也开始搞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骞有点想砸电视机,又转念一想,压下这念头——陆焉知那幼稚鬼才一言不合就砸东西,他是个心智成熟的男人,从不乱砸东西。
萧荀看阮骞脸上神色变化,觉着心痒痒,屋里又没别人,他直接放开了手脚往阮骞身上凑,琢磨着干点坏事。
心智成熟的阮骞正想别的出神儿,等萧荀挨上来他才注意到,他看着萧荀那张放大的脸,想了想,开口,“萧警官,你可能想的,偏了……”
“是有点偏。”萧警官说完,将已经有点抬头的器官正了正,刚好能碰到阮骞的,他低头查看下位置,再次抬头看阮骞,“现在好了。”
“萧警官!”阮骞弹起来坐好,电视里女配角配合的爆出一句尖叫着的台词,“你这是性骚扰!”
萧荀笑得不行,他抬手在阮骞头发上摸了一把,“怎么了,犯什么别扭?”
“萧警官,”阮骞移开和人相对的视线,“我觉着我们两个这样吧,没什么意思,都是成年人,不如好聚好散?”
短暂的沉默,剩下电视里激烈的啪啪声。
萧荀顿了顿,收回了手,抬手在阮骞肩上点了点,“好聚好散?”
阮骞心里不痛快,抬手就脱衣服,“放心,绝不能让萧警官吃亏,毕竟,您救我这么多次。”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骞的长相带着很明显的混血,高眉深目,五官立体英朗。
此刻刚被折腾完,沙发上一片狼藉,他身上也湿透了,两条腿大刺刺的张开着,萧荀没有戴套,精液沿着阮骞腿根往下蜿蜒,直到脚踝,最后滴答落到了地毯上。
他看着萧荀去找烟抽,想顺便管他要一根,可嗓子干涩像是要冒烟,他犯了懒,没有张嘴说话。
萧荀是真生气了,大半个月没见,阮骞突然单方面就要跟他好聚好散,他本来没想把两人头回上床搞成这个样子,这么囫囵吞了下去,他也没砸吧出什么味儿来,就顾着变着法儿地弄疼阮骞了。
烟点上了,萧荀咬着烟,替阮骞把腿合上,自己也坐回沙发上,他回头看了眼阮骞,带上了点歉意,“过火了,你没事吧?”
阮骞正盯着天花板出神,听见萧荀叫他,视线慢腾腾移过来,他轻笑一声,一字一顿,“就这?”
“……”
萧荀面无表情地把刚点上的烟在烟灰缸里摁灭,他转过头来,再次拉开了阮骞的腿,两只手扣上阮骞胯骨,萧荀摆好姿势猛地一挺腰,整根直直插到了底儿。
阮骞被这几下顶得头昏眼花,他仰起脖子,有点受不了萧荀这么用力插他,他抬手勉强握住萧荀手臂,开口道,“悠着点……萧警官……”
萧警官压根儿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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