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主人说多少钱都不卖,他说,您捡到了他的猫,并且喜欢他的猫,他感到很荣幸,但是(1 / 2)

三年后——法律公开认可类人身份的第二十一年。

占城。

虽已入夜,但这里是座不夜城。

“我不信你,别动我!你们这些一心想要类人死光的恐怖分子!艹你们!”

“这位先生,请你别再动了!”

许是被眼前这个俊秀的年轻人的气场震慑,又或者是扑腾累了,躺在地上的凶悍大汉一时间像被定住了一般。

萧略吐出一口气,伸手压在对方手臂上的紫黑色血管上,“日光弹已经扩散了,再有一会儿就会随血液循环走到心脏,要救你,现在只能切掉你这条手臂,清理血液,再接回来。”

大汉愣了下,一听要切他手臂,再度挣扎起来,旁边摁着他的医护人员被他甩了出去,“我不要做残疾!你们别碰我!”

“断臂在短时间内接回去,成活率极高,不会对你有影响,何况你还是类人,愈合能力极强。”萧略解释道。

“不行!离我远点!别动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闹剧上演第六分钟,萧略忽然宣告放弃,他抬手整理了一下衣领,开口道,“所有人,松开这位先生。”

众人面面相觑,而后下意识松了手。

“先生,你叫什么名字?”萧略看向地上那位壮汉。

“巴里。”

“好的,巴里先生。”

萧略看了眼表,一脸严肃的开口道,“如果你不介意我只是实习医生,那么在三分钟之后,我要宣布你的死亡时间了。”

紫黑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沿着手臂血管一寸一寸往上爬,巴里的额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终于崩溃地妥协道,“好吧好吧,按你说的……救我!”

情况紧急,护士虽然并不认得眼前这位实习医生,仍是按照对方吩咐递过来医用电锯。

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直到巴里和巴里的手臂一同被送上救护车。

摄像机对准萧略,记者举着话筒凑了上来,“请问您是清河医院的医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萧略擦掉脸上沾到的血,推了推眼镜,对着镜头笑得温文尔雅,语气里满是遗憾,“我错过了面试时间。”

………

电视机前的陈清河点了点屏幕里的萧略,对身边的秘书道,“这个人,破格招进来。”

旁边等着董事长签字的中层经理扫了眼屏幕,镜头切到病床上手臂成功接好的那位类人患者,小中层赶紧附和道,“好好好……清河医院成立两年,就需要这种,能为我们医院带来正能量的年轻血液!”

………

“温延,你快看这小偷,在你宿舍门口鬼鬼祟祟,我还以为这小偷偷什么,他偷你垃圾!”

“偷垃圾?”摆弄飞机模型的少年终于停下手,侧身看了看门口被人围堵着的谢少艾,“为什么?”

谢少艾梗着脖子,“你猜。”

……

“温延,我看见你跟陈主席家小公子亲嘴了,为了攀高枝儿下血本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具身体交叠,皮肤上寸寸都是细密的汗。空调吹得屋子里有些凉,两个人喘息还有些急促,压在谢少艾的少年从他身体里拔出来,扯着被子盖在谢少艾肩头,怕他着凉。

而后谢少艾听见自己的声音,“温延,我们分手吧。”

……

“导弹拦截失败,预计30秒后撞击况议员所在客机,战机41357,准备牺牲。”

“41357收到。期待下次与你再见。”

温延说这句话时入乡随俗用了葩依语,这句话和汉语的“我爱你”发音几乎一样。

谢少艾猛地惊醒,眼前的天花板洁白无瑕,刚才的梦,压得他喘不上气。

他盯着天花板,心跳频率渐渐慢下来,忽然摸过床头那瓶安眠药,使出全力扔了出去,瓶身撞到桌角,没拧严实的盖子滑脱,白色药片叮叮当当滚得满地都是。

闹钟显示时间,凌晨两点零一分。

谢少艾伸手把头发刨向脑后,在床上坐了会儿醒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地,开灯,把地板上撒的药片一粒一粒捡起来,塞回瓶子里去,最后才将整个瓶子扔进垃圾桶。

该换药了,这种效果不行,想醒醒不过来,不想醒瞎醒。谢少艾想。

镜子里的男人相貌十分讨喜欢,清秀英俊,看着比实际年龄小很多,他扯了扯嘴角,镜子里的人也笑了笑。剃须刀不慎割破了下巴,谢少艾迟了几秒,移开那个剃须刀。

谢少艾处理好下巴上那道细小伤口,洗漱完毕,去书房开了电脑。

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数字和大同小异的编号,因失眠而钝痛的脑袋要炸了,他抬手抵着额头,将看过好多遍的照片一张张过筛子。

他早就循着当年击落温延那架飞机的导弹序列号,查明那颗导弹来自某个已被团灭的佣兵组织。

这一次,他注意到了照片角落里的半个人脸——确切的来说,只是个照虚了的侧脸。

谢少艾坐在椅子上呆滞片刻,把手里的鼠标捏得嘎吱嘎吱响。

像是索佩的脸。

他将那一小块截图发给了鉴定科,不一会儿那边传回了结果——照片里那个侧脸是索佩本人无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深,摩诃城才刚开始喧嚣。

萧略在肥硕的橘猫额头蹭了蹭脸,又确认对方脖子上的安全卡扣项圈十分‘安全’地写好了自己的手机号,才蹲下将猫放在了地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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