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不严重。(1 / 2)

“出事了,索佩在里边儿自杀了。”

陆焉知握着手机的手指募得收紧,许久才爆发出一声,“放屁!”

“放什么也没用,官方给出的就是这么个说法……”

盘罗阿答停顿片刻,犹豫着给出意见,“老陆,打听不清楚姓谢的什么后台,要不别顶风儿搞他了?”

“不行,他动了杂毛儿。”

陆焉知皱着眉沉默片刻,开口道,“叫百合去。”

………

占城,清风集团总部大楼。

“和索佩那种人有来往,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

“占城容不下你了是不是?不如趁早回国外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都三十了,什么时候能懂事一点儿?”

说话这位是清风集团现任主席陈清河,这人站得腰板笔直,五官端正而深邃,透出一身凛然正气,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低头站着的谢少艾,开了抽屉摸出药瓶,拧开瓶盖儿磕了几粒填到嘴里。

谢少艾见状,端着桌上水杯递到对方手里,“有病还是得去看看,总吃保健品不顶用……”

等陈清河一仰脖吃下了药,他放下水杯,叹了口气,换成怀柔政策,“少艾,我知道那个小飞行员的事儿,你一直耿耿于怀……”

“耿耿于怀?”谢少艾提高了些音量。

“你小点声。”陈清河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水,抬眼看了看谢少艾,“温少校去世很多年了。你不能总拿死人跟爹置气。”

谢少艾怔了下,点了点头,“你说得对,但温延这个坎儿我过不去,所以你也别拉皮条让我见什么王小姐黄小姐李小姐,我就是个死基佬,没资格姓陈,没资格给做你儿子!”

他说完,整理了下领口,呼出一口气,表情恢复如常,彬彬有礼地推开门,又回身从外边儿把门好好关严——他是年少有为的占城警署谢处长,不能跟个耍猴的一样,叫别人看热闹。

…………

“谢处,你现在能过来一趟么,索佩……自杀了,尸体焦糊糊的,日晒致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少艾扣好安全带,皱了皱眉,道,“我过去他能复活?在开车,不方便听电话,一会儿到警署再说。”

谢少艾打着火儿,四扇车门即刻发出自动落锁的声音,他脑中警铃大作,刚挂断的手机也在这时再度响起来。

手机屏上显示不出号码,是一串加密的星号,谢少艾最烦这种故弄玄虚,面上仍是不动声色,“喂,您好?”

“车底下有炸弹,倒数三个数。”

电话里那位带着笑意,和他记忆里某个声音重叠在一起,谢少艾按要求开口数,“三二一。”

对方顿了一下,而后轻笑着应道,“你死了。”

谢少艾回过神,抬手摁下解锁,试探着推开了车门,又再次重新关好,了然这就是个低级趣味的恶作剧,朝着话筒开口道,“百合先生亲自动手,就算真要我死,也没什么。”

电话那头不再应话,谢少艾听着对方呼吸声,下意识开口道,“别挂,上次没有发现……”

“其实你讲话也有点像他。”

电话那头顿了顿,道,“像那个温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少艾想了想,开口,“他除了和我上床的时候话多,平时都比较寡。”

百合又笑了,压低了些声音,“你确定?”

“……”

在百合那声高仿的‘你确定’从听筒传过来时,谢少艾像被烫到了一般,将手机扔了出去。

那是温延戏弄他时最常用的语气。

谢少艾解开安全带,费劲地弯下腰,把掉到副驾底下的手机拿回来,上面显示对方已经挂断了他的电话。

黑色轿车驶出车库,谢少艾唇角边的笑意变淡不少——他把萧略的存在告诉给了索佩,一是试探萧略在陆焉知那儿的分量,二是怕陆焉知和索佩真打起来,摩诃城搞成战区殃及占城。

这一下真戳疼了陆焉知,气头上,派人索他的命来了。

可是这位百合又疯疯癫癫,实在不像是索命的。

夜色深深,谢少艾拐回市区,打算先回占城警署,跟着去看看索佩的尸体,车刚进了条狭窄的单行道,职业练就的敏锐感,让他迅速捕捉到站在道路尽头的长发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显然也是看见了他,先是弯弯唇,而后突然抢过身旁一个醉汉手里的椰子,风将这男人的长发和白色衣摆扬高,然后这人一气呵成弯下腰,以一个滚保龄球的姿势朝他抛来这颗椰子……

椰子!?

谢少艾的车没停,路太窄他也躲不开,等车开过去时,他才意识那颗椰子发挥了什么作用——这车底盘低,那颗椰子刚好把它架了起来,前边儿俩轮子完全挪不动地方了!

百合在那头极为幼稚地抬手朝着谢少艾比划了个枪的手型,道,“doublekill,你又死了。”

“……”

谢少艾闭了闭眼,他需要缓一下,这人毕竟顶着一张温延的脸。

“谢处觉着,我是和你闹着玩儿吧?”

这男人拉开了驾驶位那一侧车门,猛地拽住了谢少艾的手臂,仍是笑吟吟的模样,“不是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野一片漆黑,叮叮当当一阵响,套在谢少艾脑袋上的袋子没有被摘下去,他似乎被铁锁链一圈又一圈地缠在了一张椅子上。

“能玩一会儿再杀么?”

似乎是这人在打电话请示。

“好,谢谢了。”

袋子终于被摘了下去,眼前恢复光明,谢少艾打量着这间地下室,真心吃不准这喜怒无常的神经病脑子里想些什么,打着哈哈道,“能……只玩不杀吗?”

百合笑意盈盈,朝着他走近一步,抬脚便踹翻那张椅子,连带着椅子上的谢少艾一起翻在地上,谢少艾的脑袋先着了地,头上一凉,登时就摔见了血。

谢少艾不着急起来——被锁链拴得结结实实,他也起不来。

他的视线被天棚吊着的两个钩子吸引,这俩玩意儿不像有什么好用途,谢少艾收回视线,一旁的百合已经发现他在看什么,看似愉悦地笑出一声。

百合伸手将那张椅子重新扶正,两只手摸上谢少艾的肩,慢慢往下停在锁骨部位,开口道,“那两个钩子可以用来‘荡秋千’,不过体重太过的不行,上次那个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指重重地在谢少艾锁骨上压了压,“吊起来的时候断了,整个人摔下来了。”

说完,百合注意到他额头淌下来的鲜血,直接覆过去舔了舔,谢少艾连人带椅子蹦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看向刚舔完他脑袋的百合。

“你尝起来挺好吃的。”百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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