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只是委屈了殿下(1 / 1)

(' 书房之中 贾珩放下茶盅,起身,循声望去,正好见着衣衫华美的晋阳长公主款步而至,馥郁香气,悄然扑鼻。Google搜索 丽人着淡黄色宫裳长裙,簪星曳月,纤腰高束,窈窕静姝。 秀郁云鬓下的晶莹玉容如海棠花开,妍丽娇媚,远山黛眉下,狭长凤眸粲然明亮,琼鼻秀挺,两片莹润唇瓣上似涂着一层桃红色胭脂,愈发见着雪颜红唇,方桃譬李。 光洁如玉的下巴微微扬起,尽显华美高贵,秀颈上分明挂着一串珍珠项炼,白色抹匈下,挺拔玉立。 贾珩凝神打量了下,赫然见着丽人鬓发之间别着上次他赠予的碧绿发簪,而娇小的耳垂上,同样佩戴着他当初赠予的耳环。 「殿下。」怜雪脸上挂着浅浅笑意,在一旁轻唤道。 晋阳长公主「嗯」了一声,玉容如霜,坐在一旁的黄花梨木靠背椅上,端起茶盅,飞泉流玉的声音中,珠圆玉润,只是带着几分冷意和疏远,道:「贾云麾,怎麽有空到本宫这里?」 贾珩闻言,面色怔了怔,看着说话间,将纤纤玉手在茶盅上捏着一角,姿态优雅,端庄明丽,倏而见着几分冷艳的玉人,心头涌起一丝古怪之意。 「想殿下了,就过来看看。」贾珩面色淡然,轻声说着,在晋阳长公主身旁坐下。 晋阳长公主柳叶眉挑了挑,明眸动了动,娇哼一声,扬起玉容,说道:「本宫允你想了吗。」 贾珩不等丽人说话,拉过那只纤纤玉手,轻声道:「这段时日忙于军务,让殿下承相思之苦了。」 「什麽相思之苦……」晋阳长公主闻言,芳心微羞,霞飞双颊,嗔怪说道:「谁想你了?」 贾珩也没有说昨日之信,而是盯着那双明亮丶清澈的凤眸,道:「可若是我想殿下呢。」 被那目光中的灼热烫了下,晋阳长公主芳心砰砰跳了下,多少有些慌乱,但晶莹玉容依旧如清霜微覆,轻声说道:「不知你和本宫说这些做什麽,你自忙你的去。」 「那我走?」贾珩笑了笑,说着,作势起身。 晋阳长公主:「……」 见着那桃腮上闪过的愕然,贾珩轻轻一笑,轻轻拉起御姐,在其一声娇呼声中,拥佳人入怀,凑近过去,噙住那两片微微张开的桃花唇瓣。 「你……」 丽人「唔」的一声,美眸瞪大,颤抖的眼睫,上下闪烁着慌乱。 但片刻之后,其人就如一团烂泥软了下来,微微闭上明眸,方才的所有冷言冷语,都消逝不见。 贾珩抚过丽人的削肩,那种熟悉的温软触感再次袭来,攫取甘美,同时探手入怀,直奔满月。 而晋阳长公主娇躯颤了下,嘤咛一声,就是热烈回应着。 而一旁的怜雪,见得此幕,脸颊早已一片绯红,蹑手蹑脚地出了书房,并贴心地给二人在外放着风。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呼吸声,贾珩只觉脂粉软香在口齿之间充斥,掌中丰腻寸寸流溢开来。 过了一会儿,晋阳长公主几乎如树袋熊一般挂在贾珩身上,衣衫凌乱,婉美眉眼间满是羞喜之意。 一张妍丽丶白腻的脸颊,滚烫如火,柳叶细眉之下的美眸妩媚流波,语气带着嗔怪道:「你这登徒子,十天半月不见一面,一见面就知道轻薄本宫。」 贾珩垂眸那张娇媚得脸蛋儿,轻声道:「相思之情,情难自已。」 「花言巧语。」晋阳长公主横了一眼身旁的少年,声音有意冷了几分,道:「若是思念,怎么半个月连一封书信都不来,非要让本宫给你去书信是吧?」 「殿下念着我,我又何尝不念着殿下,昨晚殿下来信,心头不知如何欢喜。」贾珩轻声道:「只是这段时间都在营中整顿军务,昨天才告一段落,本就是要来寻殿下的,谁知道京中出了乱子。」 晋阳长公主闻言,看着那棱角分明丶目蕴神芒的少年,目光恍惚了下,芳心转而一甜,腻哼一声道:「念在你派兵马过来保护本宫的份儿上,本宫勉强原谅你了。」 原就是温婉如水的御姐,并非作得不行的小姑娘,更像是向情郎撒娇。 贾珩轻笑道:「那总要补偿殿下才是。」 「补偿什麽……唔~」晋阳长公主转眸问着,忽而弯弯眼睫颤了颤,纤纤玉手攀上对面少年的肩头。 又过了一会儿,晋阳长公主按住贾珩的手,羞恼道:「你别乱动,本宫还有话问你呢。」 贾珩点了点头,正色道:「你只管问你的,我动我的。」 晋阳长公主:「……」 这人…… 贾珩笑了笑,也不再逗弄丽人,看着那双晶莹明眸,说道:「你问罢。」 晋阳长公主将烟波横生的目光,落在贾珩的脸上,问道:「昨日究竟怎麽一回事儿,还有皇兄怎麽说?」 贾珩搂着丽人,走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拥着晋阳长公主,在伊人耳畔说道:「你没看邸报?好吧,昨日,立威营参将反了,差点儿煽动京营乱兵……午朝朝会时,圣上还有朝廷,已经解了王子腾的京营节度使,由李阁老还有我,继续整顿丶梳理京营军务。」 贾珩三言两语将事情经过道出,而后嗅着丽人的秀颈,好奇问道:「你衣领上熏的什麽香,怎麽这麽好闻。」 说着,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轻轻嗅了下。 晋阳长公主被这亲密的嗅闻,弄得芳心颤动,脸颊微红,倒也被岔开了吸引力,轻笑道:「你猜猜。」 贾珩轻声道:「奈香?」 晋阳长公主:「???」 「我猜不出来。」贾珩轻声道。 丽人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到身后情郎对自己的痴迷,弯弯秀眉之下,晶莹明眸流淌着羞喜之意,问道:「你这次立了功,皇兄就没有封赏你一些什麽?」 「封赏了。」 「什麽?」 「说是将殿下赐婚给我,问我意下如何。」 晋阳长公主玉容微顿,下意识问道:「你怎麽说的?」 但片刻又觉得不对,羞道:「你休要胡说,本宫才不嫁给你。」 贾珩笑道:「可我若是向圣上请求赐婚呢?」 晋阳长公主芳心一跳,惊声道:「你别胡来。」 不过心头却涌起甜蜜,柔声道:「好好说正事的,你别总是胡乱打岔好不好。」 贾珩道:「那殿下说罢。」 正事有什麽可说的。 晋阳长公主扭了扭身子,嗔怪道:「那你手脚老实一些。」 贾珩面色顿了下,道:「别闹……」 晋阳长公主感受到异样,心头一跳,脸颊愈发滚烫,竟果然不敢再乱动了。 贾珩问道:「殿下,小郡主呢? 晋阳长公主抿了抿樱唇,诧异问道:「她这几天去宫里和她皇表姐,嗯,你问她做什麽……」 ', ' ')(' 贾珩没有说话,却是以实际行动回答。 晋阳长公主眉眼间闪过一抹慌乱,轻轻推拒道:「你别乱来,嗯……」 却见耳垂阵阵触电之感传来,不多时就已袭遍全身,芳心颤栗。 想要说些什麽,然而却听到耳畔传来一把清冷的声音,「晋阳,让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可好。」 晋阳长公主容色微滞,却是失神了下。 夫妻…… 然在这时,却见阵阵温热的气息扑脸,自家两瓣桃花再次被噙住。 「子钰……」半截话却再次被堵住檀口之中,晋阳长公主芳心一颤,眼睫微微垂下,许久之后,感受到身前传来的阵阵异样,仰着秀颈,心头期待与惊慌齐齐交织在一起,忽地觉得自家玉带被解开,连忙道:「别……」 「嗯?」 「别在这里……去,去里间。」 贾珩愣怔了下,也不多言,打横抱住晋阳长公主,就向着里间而去。 这间书房其实并非只有书案,而是另有隔间厢房,内置几榻,作为读书疲惫后的歇息之所,被褥引枕,一应俱全。 …… …… 过了一会儿,伴随着一声娇俏的痛哼,而后传来少年的讶异声音,「这……怎麽回事儿?」 窗外,园中嶙峋山石旁,梅树随风摇曳,花朵绽放,青色屋檐上的积雪,雪花融化的雪水滴答滴答之声响起,落在梅花树的琼枝丶枝叶丶花瓣上,或红或白,相映成趣。 已是午后,冬日静谧的日光透过轩窗,照耀在羊毛地毯上,将武官袍服和宫裳衣裙映照在一处。 贾珩凝眉不语,目光幽沉,似是看向那绽放的梅花出神。 「你……看什麽呢?」晋阳长公主云鬓散乱,眼角泪痕尚在,一开口,就是酥媚蚀骨的声音。 贾珩转眸看向鬓角微汗,娇美旖丽的玉人,压抑着心头的欣喜,故作淡然说道:「殿下,这……」 「什麽这的那的,本宫原就……」晋阳长公主羞恼说着,正欲起身,秀眉蹙了蹙,就是「嘶」地一声,嗔怒道:「你做的好事。」 贾珩:「……」 他方才又不知道,后面才察觉出异常,转而和风细雨。 「你还愣着作甚,还不扶着本宫起来。」晋阳长公主撑着藕臂,起得身来,也忍不住瞟了一眼,莹润如水的目光同样失神。 方才还不觉如何,此刻却涌起一股若有所失的复杂心绪。 贾珩这时抚过丽人的削肩,扶着晋阳长公主,宽慰道:「好了,总要经这一遭儿血光之灾。」 晋阳长公主:「……」 毕竟是落落大方的性情,晋阳长公主恢复了心绪,嗔白了一眼贾珩,道:「下去给本宫拿衣裳去。」 贾珩依言行事,说着,下去拿衣裳。 见得这一幕,晋阳长公主温婉一笑,忽地明眸微动,在贾珩后背处的梅花胎记盘桓了下,心头不由一惊。 「这……怎麽回事儿?」 同样是梅花印记,同样的怎麽回事儿。 晋阳长公主秀眉蹙起,玉容微变,目光惊疑不定。 难道是巧合? 贾珩这时捡起衣裳,翻身,问道:「什麽怎麽回事儿?」 丽人玉容敛去讶异和忧虑,眼睫垂下一丛慌乱,将心底的疑惑与震惊压下,柔声道:「没什麽,快过来侍奉本宫更衣。」 贾珩点了点头。 晋阳长公主默默穿着衣裳,盯着少年后背,心头却不由涌起四个字,造化弄人。 只是,此事委实不宜告诉他,否则,徒增烦恼。 贾珩看着面上若有所思的玉人,心头不由涌起一丝疑惑,也没有再问。 待两人重又着衣,贾珩扶过晋阳长公主在软塌上坐下,给丽人倒了一杯茶,递将过去。 贾珩笑了笑,道:「说来,我还不知殿下的闺名。」 晋阳长公主宛转蛾眉,莹润如水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贾珩,压下心头的复杂心绪,轻声道:「你把手伸出来,本宫写给你。」 说着,食指在贾珩的掌心上一笔一画写着。 「荔」 贾珩目光微凝,面色古怪了下,轻声道:「殿下,这名字……」 拆字而看,大有门道。 晋阳长公主蹙了蹙秀眉,柔声道:「不好听是吧,这是母后给本宫取的,母后年轻时爱吃荔枝,而宗室之女多以五行偏旁作字,所以就……总之,你以后唤本宫晋阳就好了。」 「怎麽不好听,红尘一骑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贾珩捧过那张眉梢眼角,冬去春回,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儿,道:「我也爱吃荔枝。」 说着,又凑近了脸颊。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 晋阳长公主忽而扬起艳丽更甚往昔的玉容,定定看向贾珩,柔声道:「你别告诉婵月,不管是你我之事,还是那……」 贾珩道:「嗯,我就没想过告诉她。」 其中隐情,眼前丽人既不愿说,他也不去问。 只是…… 想了想,盯着那双凤眸,轻声道:「只是委屈了殿下。」 原本以为是未亡人,毫无心理压力,但现在却发现未经人事,心头难免既是欣喜,又是觉得亏欠。 晋阳长公主玉容嫣然,妍丽眉眼温婉如水,轻轻将螓首靠在贾珩的胸口,轻声道:「有你这句话,本宫就不委屈了,只盼望着你多来看看,别又是旬月不见一封书信的。」 说着,涂着红色蔻丹的玉手,把玩着垂落前襟的一缕秀发。 贾珩闻言,揽住晋阳长公主的削肩,面色微顿,轻声道:「殿下放心,以后我会常来的。」 怎麽不常来? 方才的体验,前所未有,只能说,这时代女子成亲还是太早了。 【请记住我们的域名 ,如果喜欢本站请分享到Facebook脸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