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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乎的,问他往哪儿亲呢。 宋穆清支起点身子, 他注视着陆雪风的眼睛,说:“雪风,你穿这件背心,真的很性感。” 陆雪风反问:“是方便脱的意思吗?” 宋穆清笑着摇了下头。 方便是挺方便的。 不过更主要的是这背心无袖,宽松,衬出陆雪风漂亮窄瘦的身段。 陆雪风手稍稍一抬,就能望见内里旖旎风光。 这会儿他还躺着,薄薄的布料贴在身上皮肤的时候,那两点圆润也突出形状。 都在无意识勾着人。 宋穆清的目光垂了垂,短暂停留几秒,觉得陆雪风哪哪儿都好看,令人着迷。 他抬手碰着陆雪风脸颊,给他理了理前额的碎发。 “头发长了。”宋穆清轻声开口。 指尖挑着微长的发丝,快要盖到眼睛了,宋穆清动作温柔,带着几分依恋的意思。 “嗯,没关系,回去就剪。” 陆雪风这几日也有意识到这点,在这里还要再待一周多的时间,头发再长也长不哪里去。 他习惯在同一家店里剪头,约同一个发型师,不用作出什么改变。陆雪风是绝对不会轻易尝试新的店,去开盲盒。 那风险太大,保不准效果。 宋穆清笑着说干脆我给你剪。 陆雪风很冷静决绝地说不要。 没有被宋穆清的温柔蛊惑。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好一阵,才起来洗漱。 陆雪风出门,感受到从湖面吹来清爽的风,心旷神怡。 下了整夜的雨,门口一排的蔷薇花被尽数打落,粉色的花瓣铺在地面。 叶片湿答答的,晶亮饱满的雨珠顺着脉络从叶尖滑落,滴进水洼里,荡出点微小的涟漪。 花圃里要更加乱一些。 前些时日他们刚收拾好,经过昨晚风雨,又差不多恢复原样了。 他们打算等里面的雨水干透了再来整理。 空气清新,带着独特沁人的泥土与植物气息,呼吸进鼻腔里,很舒服。 阳光照在那里都是晶莹透彻的,折射出漂亮刺眼的光来。 陆雪风坐在湖边的椅子上悠闲吹风,看风景,雨后的绿意更加浓郁。对眼睛好。 他随便找了个黑色夹子,往上夹住自己额前遮眼睛的碎发,露出点光洁的额头。 宋穆清切了圆滚滚的小西瓜过来他身边,一人一半,里面各自放着把勺子。 他拿给陆雪风,看这人前面头发被夹起来了,露出额头把整个人显得更加清秀。 “可爱。”宋穆清说。 陆雪风抱着西瓜抬头去看他,眉间显示出不理解。 哪有夸三十的人可爱的。 宋穆清顺势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笑着说:“感觉很好亲。” 陆雪风无奈瞥他一眼。 自己默默挖了勺最中间的西瓜吃进嘴里,清甜爽口。 好吃。 - 后面天气好起来的时候,宋穆清和陆雪风去附近山野里徒步。这片山林纯天然景色好,还很凉快。 有一条清澈干净的小溪从中间穿过,水声潺潺,听起来悦耳,让人心情舒缓宁静。 在林间也显得格外有意境。 宋穆清和陆雪风走累了,就坐在溪涧边的石头上休息,感受清凉的水在指间流动,看林缝间落下的阳光。 他们都是不急不缓地一起出发,并不是像专业的徒步者那样不怎么停歇到终点。 他们没有终点。 两人更多的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和彼此说话待在一起。 他们走路,看景,聊天。 享受只有两人的闲暇。 一路上什么话题都可以聊,表达彼此的观点和见解,聊到日常琐事,分享心情。 更加了解彼此,也知晓对方。 后来路走远了,不怎么走得通,他们又原路返回,免得迷路。 回去两人都挺累的,又歇息了大半天。 腿脚开始慢慢酸痛起来,两人都不算好,又互相给对方按摩肌肉放松。 第二天也都还没缓过来,这几天他们就没怎么出门,就在家里瘫着。 邵芳过来给他俩送自己家泡的山楂酒。 她没进屋,就在门口喊他们。 宋穆清和陆雪风从屋里走出来到她跟前去,芳姨立马察觉到:“哎哟,脚怎么了?” 宋穆清笑着解释前两天去山里走路,走累了,还没缓过来。 芳姨也笑,“那是要缓好几天,你们俩大小伙子可真能折腾。” 她说着把手里的酒递给宋穆清,一大瓶,用玻璃罐装着的,里面酒已经被酿成红色的了,很清透的颜色。 “我说这两天没见到你们出门散步,原来是在家瘫着呢,这我们家自己泡的山楂酒,味道不错,你们也尝尝。” 他们不太好意思,一时没接。 “拿着吧,这又没多少,圆圆他爸就喜欢喝这个,我们家里泡了好几大罐呢,现在喝刚好。” 邵芳嘴上说没多少,但给得很大方,份量不少,两个人喝绰绰有余。 她热切地推到宋穆清手里,两人都跟她道谢。 “谢谢芳姨啊,您真好。” “不谢啊,不谢。” 邵芳笑得亲切,连连摆手,让他俩好好休息,自己先回去了。 他们拿着酒进屋。 奥利摇着尾巴高兴地跟过来,以为是什么好吃的,宋穆清说没它的份。 当天傍晚,宋穆清和陆雪风在家里煎牛排吃,就把这果酒倒出来喝了。 酒里的山楂果香浓郁,喝起来酸甜可口,沁润细腻。 陆雪风平日里不怎么爱喝酒,对这果酒的味道倒是挺喜欢。 他们在餐桌上聊天。 陆雪风看着玻璃杯里淡红色的酒汁,问宋穆清:“你知道当初我相亲时要求对方不抽烟不酗酒吗?” 宋穆清抬眸看向对方,眼眸深沉:“不知道,但我刚好符合?” 那会儿他们离得挺近,但不能完全听清对方的谈话内容。 “嗯,”陆雪风淡淡笑了下,“你当时自我介绍就说了这点,我也很意外。” 他说:“这是奶奶的要求,她希望我以后的结婚对象是这样的人。” 宋穆清认真看着他,低声问:“这里面有什么缘故吗?” 陆雪风感觉山楂酸甜的味道在嘴里残留,他又给两人都杯子里加了一些。 “我爷爷挺爱抽烟,去世前肺不怎么好,我父亲...”陆雪风说着,顿了下,换了个说辞,“就是后来抛弃家庭的那位,生意失败后酒瘾很大,每次喝完酒都会发脾气。” 其实不止是发脾气,但陆雪风也没必要回忆得那么具体,宋穆清也能明了。 “所以他们才过不下去。” 宋穆清低低应了声“嗯”,忍不住去握了握陆雪风的手。 陆雪风冲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