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齐家有个惧内郎,河东狮吼人惶惶(1 / 2)

('那夜行房之后,柳宣腰酸背痛了四五天,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柳宣看他身虚体弱模样,性事方面也没那么步步紧逼日日必行了。如此相安无事过了四五天,日子也算舒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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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笃雪前些日子从黄廷贞那带回一只五色鹦鹉,丹首红臆,朱冠绿翼,好不神气。

齐笃雪对其视若珍宝,给它取名小眉,每天在书房与它逗乐,教它一些讨喜的话。这鸟儿也甚是聪明伶俐,学起人话有模有样的。

这天天气实在太热,齐笃雪把小眉抓去洗澡,洗完以后见它一身皮毛油光顺亮,喜欢得紧。

洗完澡刚好有下人呈上帖子,原来是赵沐在城东郊外临时作局,邀他们一众人等聚上一聚。齐笃雪最爱热闹,怎么会不去?

不过,小眉好不容易洗得干干净净,可不能弄脏了。于是嘱咐贴身小厮柏青好生照料,小心看守,不准离开。说完便兴冲冲地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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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宣今日早早处理完铺子的事,回到院落打算休歇一会,却看到齐笃雪书房外站着一个小厮。小翠望了望,道:“原来是少爷身边的柏青,正直愣愣地盯着一个鸟笼哩!”

柏青看到柳宣来了,急忙请身。柳宣微微点头,看到笼子里的那只鹦鹉,不正是齐笃雪前几天弄回来的那只?想来柏青也是年纪小,爱玩这些鸟兽猫狗。于是也不多问,只叫柏青去给他取盆冰放他屋内。

却见柏青一脸为难,绞着手支支吾吾的,一抬头看到柳宣投来的目光,顿时被吓得战战兢兢,结结巴巴地哭道:“回,回夫人,少爷,少爷让我看着这鹦鹉,要是,要是我敢离开半步,晚上就没有饭吃……”

柳宣挑挑眉,正要开口,那只鹦鹉这时却叫道:“悍妇!悍妇!河东狮!河东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翠一厅,柳眉一竖,怒叱道:“这畜生好大的胆子!”

小眉还是边叫边跳,吓得柏青急急忙忙要抱走鸟笼,恨不得捂住这臭鸟的破嘴,人已经不敢看柳宣脸色了。

“站住!”柏青立马不敢动了,只是两条腿儿只打摆,一张脸苍白失色。

“哪个下三滥的教这畜生的?看我不打烂他的嘴!”小翠怒喝道。柏青带着哭腔连忙摇头:“不是我,不是我!小人万万没有这个胆造这个次!柳公子对我们下人这么好,小人怎敢忘恩负义教这畜生一些烂嘴巴的东西!”

小眉依然歪着头看着笼子外的人,挠挠爪子,继续唱道:“天皇皇,地皇皇,齐家有个惧内郎;天皇皇,地皇皇,河东狮吼人惶惶;天皇皇,地皇皇,河东狮莫惊我小儿郎!”

小翠气得直跺脚,冲上前夺过柏青手里的鸟笼,要把这该死的畜生掏心挖肾,拿去煎炒亨炸;柏青已经是吓得眼泪都冒出来了,全身哆哆嗦嗦,下一秒就要昏过去似得。

柳宣拦住小翠,把脸一沉,冷哼一声,昵了那畜生一眼,说:“把它的毛给我全拔了,嘴给我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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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门外挂着一个鸟笼,本该看守鸟笼的人不见了。鸟笼里有一只秃了毛的丑鸟,蔫不吧唧的,垂着头驮着胸,耷拉着翅膀,嘴巴还被麻绳捆着,样子好不可怜。

齐笃雪回来书房就看到这样的画面。他认出这只丑鸟就是小眉!他悲痛交织,怒火中烧,整个脸气得通红,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明明叫柏青看守着小眉,结果柏青人影不见一个,不知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奴才这样残虐他的小眉!敢在齐府这样对他的鸟,就是不把他这主人放在心上!他一定要替小眉雪尽这奇耻大辱!

齐笃雪从笼子抱出小眉,看它那副凄惨模样,好不伤心,不由得滴下几滴泪来,再小心翼翼地给它解开嘴上的麻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一解开麻绳,小眉就“唧唧唧”、“哇哇哇”的叫了起来。那个悍妇不仅命人把他的毛给拔了!还把它的嗓子给毒哑了!真是气死个鸟了!咱先祖也是唐明皇的心头爱宠,今日却沦落到如此地步!呜呜呜,拔毛耻,犹未雪。小眉恨,何时灭!主人你可要替小眉报仇,好好教训那个恶婆娘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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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笃雪抱着小眉两步并作一步蹬蹬地走到前堂,一眼看到管家站在那里,大声呵斥道:“把柏青给我找来!还有把所有的下人都给我叫过来!”

管家被吓了一跳,他从来没见过温顺谦和的少爷发这么大火,两颊红得和杏子一样,眼里要迸射出银色的火光。他赶紧按吩咐,将柏青和一众人等带到前堂。

柏青一看少爷怀里抱着那只鸟,立马跪倒在地,哭道:“少爷!”小眉见到柏青也叽叽哇哇地叫得更大声了,要不是没有了羽毛,它肯定要飞过去狠狠啄他一口,气死鸟了!

齐笃雪一看小眉这么激动,愈加气愤,怒道:“是不是你干的!少爷我怎么吩咐你的!是不把我放眼里了?还是不想要命了!”

柏青只使劲的摇头,磕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抽抽噎噎,并不发一言。

齐笃雪扫视众人一圈,冷笑道:“小眉是哪个拔得?”只见众人都被吓得扑地不起。虽然柳宣嫁入齐府以来,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归他管,齐笃雪在府里的地位看起来是一天比一天低。

但平日里春风满面的少爷发来火来,就像风雪欲来,眼神冷得像冰刀子!

这时,一个窈窕的身影从拐角绕了出来,笑着道:“这破鸟的毛是我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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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眉一看拔毛的仇人之一出来,变得更加激动了,挣扎着要过去狠狠地啄小翠几口,也把她的头发啄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笃雪一听,气上胸头,勃然变色。小翠是柳宣那边带来的人,一直不把他这个姑爷放在眼里,平时也对他没大没小的,平日总跟着柳宣,也不懂得避嫌。偏偏柳宣又倚重她,齐笃雪只忍声吞闷气,不想落个妒夫的名号。

“小翠!你好大的胆子!简直是蛇蝎心肠!你是不是忘了,这齐府的主人是谁!”齐笃雪怒骂道,小眉也一边叽叽哇哇来帮腔,鸟仗人势。

“是我让小翠拔它的毛的。”一个高大英朗、剑眉星目的公子走了出来,原来是柳宣。

齐笃雪听完这话,讪讪不语。小眉也不敢叽叽哇哇了,躲在齐笃雪怀里瑟瑟发抖。众人一时之间也是大气不敢出,只除了小翠依旧一副笑盈盈的样子。

“我乐意,你便要怎么样?”柳宣接着又道。

齐笃雪立马高声答道:“拔得好,拔得妙,小眉这下比洗澡都凉快!”

“叽!”小眉听到这话,悲号一声,气煞鸟也!

“我觉得有一首诗也挺妙的。”柳宣冷笑道。

“是什么诗?”齐笃雪殷勤问道。

柳宣瞟了他一眼,转身离去,留下齐笃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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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齐笃雪找到柏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问得一清二楚,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柏青偷偷拿眼觑着少爷的脸色,只觉得白天少爷发火固然恐怖,但是现在的脸色比白天恐怖一千倍,一万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一会,只听少爷轻笑:“多嘴的畜生是不能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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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笃雪步入卧房,看到柳宣倚靠在床榻看书,灯火摇晃,隔着朦胧的帐纱,勾勒出柳宣硬朗的轮廓。

齐笃雪看了一会,随即转身,拿起一旁的木盆,走出卧房。

不一会,他提着打好热水的木盆摇摇晃晃地回来,将木盆放在塌前,捞开帘帐,温声对榻上的人说:“阿宣,来泡泡脚,我给你按摩一下。”

柳宣也不应他,只把脚放入盆中,手里依然执着那本书,眼神半点没分给齐笃雪。

齐笃雪轻轻地抓住柳宣的脚踝,用掌心轻柔地托住,另一只手细致地揉搓按摩,力度拿捏得刚刚好。

柳宣的脚也是蜜色的。足背的弧度是有力量的,足弓的曲线是优美的。这是一双男子汉的脚,脚的主人用它稳稳扎下马步,用它走过许许多多的路。这双脚的脚底板是粗粝的,脚踝却很细,仿佛是主人身上唯一的弱点。

齐笃雪则有一双很漂亮的手。他的手像玉笋一样洁白细嫩,修长笔直,指若葱根,柔若无骨,指甲修剪得圆润饱满。“露来玉指纤纤软、”“腕白肤红玉笋芽”,也不过如此。这双手是诗情画意的一双手,描过丹青抚过琴;这双手本不是干粗活的一双手,却也下过厨房洗过脚。

这样一双有力量的脚被托在这样一双柔软的手上,加上蜜色和莹白的反差,颇具有情色意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柳宣对着手里的那卷书,却是半个字也读不进去。

他用余光瞅着齐笃雪,看齐笃雪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洗脚。纤细的脖颈垂下优美的弧度。如墨青丝垂在莹白姣好的面旁。墨羽般的长睫微微掩住他专注的眼神。

齐笃雪早上还亲自给鹦鹉洗澡,对一只鸟都这么好,对外面的人更好。只有他柳宣,是人人口里的恶妻悍妻。

柳宣心里一阵滞堵,如鲠在喉,暗暗使劲要把脚抽回来。

齐笃雪一个不防双手落了空,以为挠到了柳宣的痒痒肉,于是伸手要将柳宣的脚捞回来,说道:“欸,阿宣这还没好……”边说边抬眼望向柳宣,只是这一望,他就讷讷地闭了嘴。

齐笃雪垂下眼眸,低头沉默半晌,手缩回来,不自觉地握拳垂在身旁。灯火将他半张脸投入阴影中,只微微露出点莹白尖俏的下巴,瞧不见他脸上神情。

柳宣也双唇紧闭,眼睛瞪着那书许久,随即一个翻身背对着齐笃雪,再猛地将被子拉上。他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纱帐好一会,然后将眼睛紧紧闭上。

一片凝寂,悄然无声。红烛影瘦,黯自思量,愁眉泪眼,点点心灰洒落铜盘。却有顽皮的风偷偷地从半阖的窗外探入,宛若不识辨人脸色的小童,将烛焰拨弄得左右摇曳,灯影幢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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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幽幽一声叹息,烛焰燃烧地更加明亮。

一双手伸入被衾,摸索着去够另一双手。另一双手想要挣开,十指却被紧紧地交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还记得,当初我求阿宣,问阿宣怎么样才能与我结为夫妻。”

“阿宣对我说:‘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分离。’”

“我们成亲的当晚,我高兴坏了,他们笑我乐得和个傻子似的。阿宣你不知道,我看到你披着红盖头,坐在床上等我时,我好高兴,好高兴,还差点摔了一跤。那是我这辈子最开心、最幸福的时候。”

“那天晚上你对我说,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夫妻,要一起过一辈子的。我想,一辈子怎么够呢,我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要和阿宣在一起的。”

被握住的手轻轻颤抖起来,另外一双手则温柔地抚慰它。

“你还说,要我答应你几件事,做不到我就要挨打。”

“莫说答应你几件事,千千万万件事我都是肯的。”

月亮默默地看着人间的悲喜聚散,只静静地洒下银辉。

“你说,从现在开始,齐笃雪只有柳宣一个妻子,柳宣只有齐笃雪一个丈夫;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要听你的;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话;有人欺负我,一定要马上告诉你,你会在第一时间来帮我;时时刻刻想着你,心里只能有你一个人。”

“我发誓,我齐笃雪生生世世只认柳宣为妻,也只做柳宣的丈夫;阿宣说一我不会说二;对阿宣绝无半点欺瞒;绝不会被阿宣以外的人欺负,也不会让阿宣被别人欺负;阿宣开心我就陪着阿宣开心;阿宣不高兴我就哄阿宣高兴;时时刻刻惦记着阿宣,做梦都要梦到阿宣;心里永永远远只有阿宣一个人。”

说到这里,齐笃雪哽咽道:“可是我却总让阿宣伤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齐笃雪将一番真情倾诉,两人俱是神伤,隔着一席薄被、一帷帘帐默默流泪。

过了一会,被衾里传来闷闷的声音:“你倒也不用说些这样的话来激我。别人都说我厉害得很,可怜齐家少爷娶了一个悍妇。谁人不替你委屈?别的男人三妻四妾,你只能对着我这张黑脸。”

齐笃雪一听这话,气得双眼通红,浑身颤抖,又伤心不已,不由滚下几滴泪来,大声说道:“我们过我们的日子,与旁人又有何干?”他顿了顿,咽下哭腔,又道:“你一颗真心,早已给了我了,我的一颗心,也早就给了你,半点也分不得给别人了。”说罢紧紧咬住唇,肩膀抑制不住地微微颤动。

柳宣听齐笃雪最后一句话,尾音轻轻发颤,一副快忍不住哭出来的样子。那人一双手将他死死攥紧。柳宣心里也是一阵酸楚,后悔自己为何要因旁人的闲言碎语和齐笃雪置气。

他们俩早已心意相通、真情相对,旁人如何与他们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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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世人总爱臆断、叵测他人。

人人都说齐笃雪是个风流公子,连丰乐楼头牌秦思思都是他红颜知己。谁知道齐笃雪却是个痴儿。他幼时看话本,敬佩书中那些巾帼不让须眉的侠女;后面跟着黄廷贞一行人认识了秦思思,叹服烟柳之地竟有如此才情横溢的女子,乃带着敬意与秦思思结交;秦思思也感激他以平等尊重的态度对待自己,两人遂成至交好友。众人却以狎昵之心猜测他和秦思思的清白情谊,可谓是淫者见淫。

人人都说柳宣是个凶神恶煞的悍妇,不守妇道颠倒乾坤。谁知道柳宣面冷心软,对府里的下人也十分体贴,府中无人不服无人不敬;又有谁知道柳宣只不过想一生一世一双人,与自己心爱的人白头到老呢?去年齐笃雪得了一场大病,足足三个月才痊愈,是柳宣日以继夜地照料他,自己却足足瘦了十来斤。外人故意给齐笃雪送上桃花来拿他捉弄取笑,柳宣只想替齐笃雪挡住这些桃花。

可见这世间多荒唐可笑!滥情的人嘲笑专情的人,三妻四妾的浪子要讽刺一心一意的有情人!荒唐的人拿着“纲常名教”、“阴阳乾坤”的牌匾,将遮羞布粉饰得冠冕堂皇,然后挥舞着牌匾,指着痴情人大声嚷嚷:“你怎么不三妻四妾!你这是颠倒人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可笑,可悲,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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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依旧无悲无喜。红烛依然默默垂泪。

烛焰明明灭灭。照出墙上一对亲密无间、难割难舍的影子。

风儿虎头虎脑地拐进帘帐,看到两个人不知何时拥吻在了一起,脸上犹带泪光,却都展露笑颜。

此时无需多言。此时何需多言?

齐笃雪和柳宣凝望着对方,眼神里是心照不宣的绵绵情意。正道是:心若相知,无言也默契;情若相眷,不语也怜惜。

始欲识郎时,两心望如一。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红灯帐,鸳鸯被。

榻上散乱的青丝交缠盘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编织如水情思。

两人炽热的唇瓣紧紧贴合在一起,舌头在彼此口腔中摩挲缠绕,交换着绵密悠长的吻。过了许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齐笃雪忍不住抚上柳宣坚毅的面庞,明亮的双眸含笑望着柳宣。

那闪着温柔的目光扫过柳宣的心头,让他的心不禁狠狠颤悠了一下,身体也变得软乎乎的,像融进了暖融融的春水。

情到浓时,两人俱是意动,欢爱之事水到渠成。

不知何时两人早已脱衣解带、裸诚相对,此刻正如胶似漆抱在一起。

齐笃雪覆在柳宣身上,啄吻着他的肩颈,双手揉搓着柳宣那一身滑腻结实的好肉。

他热得厉害,不知道是被柳宣的体温烫的,还是他自己本身就被情欲之火烧得滚烫。齐笃雪浑身蒸腾出一片片的薄红,像雪地里开出的大片红梅,尽态极妍。

柳宣伸手揽住齐笃雪,双眼雾气朦胧。齐笃雪的手在他身体上四处拨弄,撩拨起星星点点的火苗,酥酥麻麻的,很快就烧成燎原大火,骨血也被煮沸了,热液不自觉地从下体流出。

他用健实的双腿夹了夹齐笃雪的腰胯,在齐笃雪耳边喟叹了一声:“进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笃雪心想这才刚到哪就这么想要了,伸手向那穴口摸去,触手一片湿滑黏腻。

齐笃雪顿时心下了然,知道柳宣情动得厉害,他自己何尝不是箭在弦上?只是到底害怕没有扩张伤到柳宣。

他将细长莹润的手指捅入温暖湿润的小穴,慢慢地探入开拓。谁知那穴尝到了肉味,就馋巴巴地吸着手指不肯松口,淫水也一股股地往外冒。

这厢齐笃雪细致体贴地给柳宣扩张,那厢柳宣却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他早就湿了,穴里如蚁噬般又麻又痒,现在柳宣用手指不紧不慢地插弄那处,就如同隔靴搔痒,被吊着不上不下。

他忍不住再次催促道:“嗯……够了,别摸了……够湿了,”然后伸手摸向齐笃雪胯下,将那坚硬火热的话儿揉捏得龟头直吐浊液:“快点进来。”

齐笃雪见状,也不为难他了,从滑腻的穴中抽出湿漉漉的手指,那穴对此恋恋不舍地收缩挽留,吐出几缕晶莹的淫液。下一秒齐笃雪粗大火热的性器直直地破开湿滑的穴道,慢慢地深入进去。

“嗯……”柳宣闷哼一声,得到了如愿以偿的刺激,脖子微微扬起,双手勾着齐笃雪的肩,不小心一个用力拽了一下齐笃雪的头发。齐笃雪有些吃痛,报复性地往他脖子咬了一口。

齐笃雪看柳宣并没有什么不适,便开始在穴道里用力地抽插,边肏边揉捏着柳宣的奶子,把那小小的乳头揉捏成艳红的熟果。小穴被滚烫的硬物塞得满满的,胸口也传来酥麻的快感,柳宣非常受用,眯着眼睛看着齐笃雪,忍不住凑过去亲吻他。

齐笃雪也低下头回应他的索吻,吸吮着柳宣口腔里的软肉,时不时咬磨柳宣湿润的唇瓣,又伸出舌头去勾勒他唇上的纹路。

好不容易口舌分离,带出一条淫靡的银丝,齐笃雪又一路吻下,将柳宣的乳头含入口中。那胸乳又嫩又滑,饱满而富有弹性,齐笃雪又啃又吸,隐约觉得那皮肉里透着一股甜腻的奶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会不会有一天被我吸出奶来?”齐笃雪不知不觉吐露心中困惑。

柳宣听了他这胡话之后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麦色皮肤羞得泛红,小穴猛地收缩,吐露几股淫水打在齐笃雪的龟头上,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齐笃雪脊背顿时起了一阵麻意,他抬起头舔了舔唇,抬起柳宣的一条腿架在肩上,掐着柳宣的腰,将性器狠狠撞入穴口,操到穴心最深处,又整根带出,再重重插弄。

他那玩意本来就长得天赋异禀,大开大合之下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的,不留一丝褶皱,活像个肉套子任人摆弄。

柳宣被干得又爽又麻,些微因为极度撑开带来的疼痛都被潮水般的快感淹没了。他呼吸凌乱,双脸通红,眼神虚飘着,大腿根微微颤抖;敏感点时不时被粗大的阴茎顶到,更是逼得他眼角泛红,嘴里止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齐笃雪一面抽插顶弄,感受着穴道高热紧致的吸吮,一面伸手去揉弄柳宣的阴茎。

柳宣的阴茎直直的挺着,随着操弄在两人身体之间一晃一晃的。

齐笃雪恶意地碾磨柱身,重重地擦过龟头,只听柳宣“啊!”了一声,阴茎突地一抖喷出白色的浊液,竟是被玩射了。

柳宣前面迎来高潮,后穴也拼命的收缩蠕动,双手无助地挥舞着,在齐笃雪白皙的背部划下几道红痕。

齐笃雪不等他适应,下身又抽动了起来,干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胯间紧紧砸向那蜜色的大屁股,将臀肉都拍打得变了形,晃出一波波麦色的肉浪。

“啊……慢一点!太快了……嗯……”在强烈汹涌的快感冲击下,柳宣忍不住泄出几声泣音,生理泪水盈满了眼眶,浑身哆哆嗦嗦抖若筛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齐笃雪不理会他的哀求,柳宣只好紧紧地攀附住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人,在沉浮的欲海中死死抓住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在一阵猛烈快速的顶弄之后,齐笃雪俯下身一口咬住柳宣,炙热的鼻息打在柳宣的肩颈,双手则托住柳宣的屁股用力地往胯下摁。接着深深埋入穴里的阴茎一个跳动,微凉的液体喷射到火热酥麻的穴道上,激得柳宣浑身一个激灵。

畅快的发泄过后,两人交叠在一起,静静地平复喘息。

齐笃雪贴着柳宣的脸,听着彼此交融的呼吸。他的阴茎还埋在温软的穴里,跟泡着一汪温泉似的,让人软绵绵,暖融融,舒服得动都不想动。

柳宣正在闭着双眼,平复呼吸。齐笃雪靠在他身上,脸贴过来,呼吸毛茸茸的,蹭得他又痒又麻。他全身汗涔涔的,腿根麻痛酸软,穴被堵得胀胀的,又有一种奇异的满足。

这下是真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柳宣想。

他的手搭在齐笃雪背上,忍不住伸出手指去勾弄齐笃雪的头发。

齐笃雪从胸腔里发出一声闷笑,然后伸出手在他的腰窝痒痒肉那打圈儿。柳宣忍不住缩起身子咯咯地笑,一边赶紧抽手抓住齐笃雪作怪的手指。

齐笃雪也笑着看着他,两人不知不觉中掌心相扣,十指交缠,沉沉睡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笃雪那日去钱益的场子,临走时钱益挤眉弄眼地往他怀里塞了一本书,还千叮咛万嘱咐他不可以让柳宣看到,甚至逼他发誓,再三保证才肯罢休,搞得神秘兮兮的。

齐笃雪对此十分好奇,偷偷找了个时间躲在书房打算仔细研究一番。这本书被钱益那小子套上了《中庸》的封皮,前面几页也是《中庸》的原文。但仔细看便能发现这本书其实是两本书合订在一起,封装得非常隐秘。

钱益这小子,搞起这些东西真的是母猪穿胸罩,一套又一套的,齐笃雪对他这方面的天赋真是由衷佩服。

翻过十几张印着“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等训诫的书页,《金瓶梅》三个大字赫然引入眼帘。什么金瓶梅银瓶梅弄得钱益那小子一脸神秘兮兮?

再翻下一页,却是一张插图,画中是一座宅院,宅院里有若干男女。这也没啥稀奇的嘛,齐笃雪心想。再翻过几页,依旧是此类插图。

却不想再翻过一页时,齐笃雪一双美目顿时瞪大,双脸顷刻之间烧得通红,手里的书也一个不留神跌落在地。

却看那跌落在地的书页,分明是一幅活香活色、春情浓艳的春宫图。画中人物刻画得入木三分栩栩如生,细节之处纤毫毕现不差毫发。

齐笃雪闹了一个大红脸,却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他早该知道钱益这小子所谓的好东西还能是什么正经东西?

但是,鬼使神差的,齐笃雪弯腰捡起那本书,一边骂自己是猪油蒙了心,一边做贼心虚紧盯着房门生怕有人擅自闯入,一本书捡得大汗淋漓,捡得面红耳赤。

想不到这本《金瓶梅》倒是一本奇书,齐笃雪竟是看痴了,一会因为里面的淫言浪语羞得双颊一片酡红,一会因为书中的人物境遇悲喜交织捶胸顿足,一会又因为书中的复杂尖锐的人性世情喟然长叹疾首蹙额……

一个下午,齐笃雪就如痴如醉地翻阅完《金瓶梅》,晚上吃饭的时候还沉迷在书中,心神恍惚失魂荡魄,一顿饭吃完,味同嚼蜡,不知是何滋味。

柳宣看他这幅模样只摇摇头,料想他又犯痴了。柳宣转头吩咐小翠把吐蕃运来的葡萄洗干净,盛在碗里,大家一起尝个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想不到齐笃雪看到那葡萄,脸色蹭的一下变得有如火烧,霞云都没他脸色那般艳丽。柳宣瞅他一眼,懒得搭理他,只和小翠等人夸赞今年着葡萄汁水甜得很,品质不错。

齐笃雪几乎同手同脚地回到卧房。晚上看到那葡萄,他脑子立马想到《金瓶梅》里的醉闹葡萄架,各种淫邪的心思冒出尖尖角:要是柳宣如潘金莲那般给他那样弄上一弄、肏上一肏……院子里虽然没有葡萄树,却也有瓜藤架……

越想越如猫儿抓挠心肝似得,翻来覆去颠来倒去,也闹得柳宣不得好眠,直接伸腿一蹬要把他踹下床去。齐笃雪被这一踹倒是安分不少,翻腾是不敢翻腾了,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两眼要望穿天花,心里一番粗涩辛酸:唉,柳宣哪肯那般给自己操弄,要是知道了自己的心思,自己能讨来的也只有一顿好打……

如此迷迷瞪瞪地左思右想,倒是不知不觉睡着了。

齐笃雪醒来却发现自己站在庭院里。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气息,原来是雨停没多久。天边挂着一道残虹,经过雨水洗涤后的天色澄澈空朗,让人心情大好,精神也为之一振。正是傍晚时分,微风吹过院落,带来点点清幽凉意。

却见柳宣从屋内走了出来,行到齐笃雪面前。只见他一改平日的冷峻严厉,脸上挂着明朗活泼的笑容,让齐笃雪恍惚回到了初初相识的那段日子。

那时候柳宣虽然也是出了名的霸道凶悍,但却不懂得掩饰内心的喜恶。他看到讨厌的人就横眉竖眼恶声恶气,像只鼓吻奋爪的雄狮;但是一遇到喜欢的人,他就如春风拂面,冰河解冻,眼睛的情意明亮又柔软,变成了对人敞开肚皮、撒滚卖萌的小猫咪。

齐笃雪心旌摇动,忍不住拉起柳宣的手,凑近亲吻他的嘴角。柳宣也不躲,罕见的主动,伸出手抱着齐笃雪的细腰,舌头勾住齐笃雪的舌尖挑逗似得吸吮,倏忽间软嫩的舌头的划入他的口腔,追逐嬉戏。

柳宣吻得齐笃雪是遍体酥麻,浑身无一处不软,只剩鸡儿一处邦邦硬,抵在柳宣的腿间。

齐笃雪被勾得淫虫大发,心里寻思着今日是啥好日子?柳宣怎竟似换了个人,这般主动骚浪?

还来不及细想,却见柳宣对他微微一笑,一只手向他的下体摸来,精准地抓住早已升旗的小小雪,好一番揉捏摆弄,还将嘴唇凑到齐笃雪的耳旁,故意呵出些热气,似嗔似嗲:“官人下面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笃雪被他这般动作激得心荡神迷、神昏意乱,一股热气直往下腹窜。

他双手抓住柳宣的一对打屁股,一阵揉捏拍打,弄得怀里的人呻吟不断,然后气喘吁吁地说道:“好一个小荡妇,竟然来勾引我,定是穴儿欠疏通了!”

柳宣听完这话却也不恼,只一只手攥着齐笃雪的几把上下撸动,一只手则握住自己的几把去蹭弄齐笃雪的那根,嘴里还喃喃地说些淫言浪语:“官人好狠的心!何不帮我杀杀痒!”

齐笃雪听到这话那根硬得如热铁一般,只想狠狠捅进柳宣那浪穴里凉快凉快,当下狠狠叼住柳宣那张骚话连篇的嘴,急哄哄要扒掉柳宣的衣服来爽利地肏上一肏;柳宣也主动地帮齐笃雪解开裤腰带,自己还没脱完就耸肩扭动将衣服滑到地上。

当下两人坦诚相待,赤裸相见,只不过裸的程度有区别,齐笃雪还剩了一件外袍,柳宣却是一丝不挂了,蜜色结实的身躯放荡地站在齐笃雪面前,双手搂着齐笃雪的脖子与他激烈地接吻。

齐笃雪揽住柳宣的腰,托住柳宣的屁股,拿勃发的几把恶意地顶撞那水声潺潺的小穴,抵在臀缝间恶意的摩擦。翕张的小嘴贪婪地想咬住齐笃雪的几把,却落了个空。柳宣扭动着屁股,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口齿不清地央求道:“好达达,小肉儿,快进来肏上一肏,难受死我了……”

齐笃雪想到他之前求这人叫他一句好哥哥听听,这人都不肯,反而绑住他骑了一夜,一时之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哼!这会倒知道叫好达达了?”几把仍是要进不进的样子。

柳宣被他磨得没有办法,靠在他肩头喘气,哀哀地撒娇:“好哥哥,饶了我罢!好相公!好官人!大几把哥哥来肏肏我!”见齐笃雪还是一脸不为所动的样子,他又叫道:“啊!哥哥的大几把好爽!肏到穴心了!宣儿的穴紧不紧,夹得大哥哥的肉棒舒不舒服?”说完还一边嗯嗯啊啊了起来、

齐笃雪一双耳朵早已经羞得通红,如同下了滚水一般,他这还没肏进去,这家伙就开始浪叫,直叫得人受不了,差点精关大泄。齐笃雪赶紧堵住他的嘴,如他所愿的狠狠地将几把顶入那穴中。

柳宣被那快速的抽插顶弄得再也不能说些淫荡道没边没际的话,只在两人的唇齿间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呻吟,一双眼早已迷蒙一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笃雪一张俏脸飞红,额头渗出星星薄汗;双手牢牢托住柳宣的屁股,十指用力地揉捏,在那丰臀上留下一道道艳红的指痕,喘着气说道:“小浪货,尝尝看我这把铁剑滋味如何!”

边说边把早已一柱擎天的几把直直地捅进柳宣不断收缩的浪穴里,与那淫荡的、逼仄的穴肉好一阵搏杀麝战,搅得那穴淫水四溅春情泛滥,弄得柳宣嗯吟不迭,惊喘不止。

正是:杀气腾腾坚如铁,书生挥剑入虎穴;点刺劈绞磨复挑,猛虎嘤嘤软下腰。

柳宣被颠弄地死去有活来,嘴里胡乱嚷着:“啊……好舒服……官人轻点草,要干死我了嗯……”,整个身体发软发烫,骨软筋酥地靠在齐笃雪身上。

他紧紧搂住齐笃雪的脖子,头埋进齐笃雪的肩颈,不断地啃吸舔咬,鼻音含糊,跟发春的猫儿似得。

柳宣那根充血的几把贴着齐笃雪的小腹火热地摩擦,留下一道道濡湿的淫液;乳头早已兴奋地翘起,随着操弄一晃一晃的,嘟颤颤,粉嫩嫩,一对肉奶奶胸儿,好不诱人。

齐笃雪忍不住低下头,凑近柳宣的胸乳,痴痴地说道:“好娘子,奶子怎生这么大,让我给你好好吸吸!”。

说罢红润的双唇就贴上了丰满的、温热的胸乳,先是用牙齿试探性地叼啄啮噬,再伸出舌头温柔地抚慰吸吮;

一番玩弄舔吸下来,柳宣的乳头肿大了一倍,如同成熟欲坠、淌着汁水的葡萄,胸上也都是斑驳的牙印齿痕,糊着口水,艳情得很。

柳宣被齐笃雪吸得又痒又酥,嘴里不断泄出呻吟;下面那根分量不小的几把也被刺激得一抖一抖的,吐出些清液;嘴里哎哎呀呀地央求齐笃雪给他好好摸一摸揉一揉;

齐笃雪一边用手搓捻柳宣的几把,摩擦着敏感的顶端,一边咂嘴弄舌,意犹未尽,只觉得柳宣的奶子如芋头那般香甜且松软,又如葡萄那般饱满而多汁,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过了片刻,只听“呀!”的一声惊喘,柳宣将头高高向后扬起,露出被情欲熏蒸出一片潮热的面庞;两条蜜色的、矫健的大腿不断抽搐着;蜂腰止不住地往下塌,弯出陡峭的、几乎折断的弧度;怒张的几把猛地一抖,射了齐笃雪满手的白精。

齐笃雪赶紧捞住他的腰,见他满眼春意神情慵懒,脸上带着一抹薄红,双唇微张露出点舌尖;于是忍不住将舌头搅入柳宣的嘴里与他亲吻纠缠,弄出水声啧啧;身下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狠狠地拔出没入,重重地拍击蜜色的臀部,直捣得那穴合不拢嘴,溅得大屁股一色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抽插数百下,齐笃雪用力地抓住柳宣的屁股按向自己的胯骨,力度大的要将囊袋也挤进去似的;硕大的顶端铆劲儿贯入湿软滑腻的穴道深处,最后死死地抵住娇嫩的穴心,在穴肉剧烈地收缩蠕动下,将勃发的热意尽数射了进去。

一番云雨过去,两人相互依偎,享受其中余味,正是浓情蜜意、柔情似水。

却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少爷,夫人在翠玲珑等着你呢!”

齐笃雪好生纳闷,柳宣不正窝在他怀里吗?

低头一看,怀里空空,没了柳宣的身影,只好往翠玲珑去。

向晚天晴,泥土湿润,院静人销夏。楝花飘砌,蔌蔌清香细。云收雨过波添,池面红妆零乱,荷花十里飘香。烟柳阴垂画廊,翠竹修掩凉亭。

亭中却没有人,只放着一张小桌,桌上一盏莲花琉璃碗,盛着洗净的翠玉葡萄,晶莹剔透,颗粒饱满。齐笃雪见柳宣不在,便拿了那玻璃碗去寻他。

须臾,转过凉亭,沿着小径朝南走,拂过一片翠竹,远远望到那瓜藤架下早已有了一人,正躺卧在席上;再定睛一看,那人不是柳宣又是谁?

齐笃雪急急地走过去,却看到柳宣只虚虚地披了一件外袍,里面脱得一丝不挂,赤条精光的,裸露出一身蜜色结实的好肉,春光无限;手里执着一把小扇子,也不摇,头歪歪地枕着胳膊,已是酣睡过去。

齐笃雪看他如此放荡孟浪,竟赤条条地睡在藤架下,也不怕下人路过,将他那双大奶子那对大屁股都瞧了去,不由得又气又恼,恨不得拿起藤条狠狠地抽他那大屁股,好好教训一顿;

又见他娇憨可爱,脸上睡得红扑扑的,一身好肉热得微微出汗,如同裹了蜜一般,直勾得齐笃雪淫心大起,忍不住想扑到他身上好好弄一弄。

于是齐笃雪将那碗葡萄放在席上,坐在架下的一个石墩上,蹬掉鞋子,用洁白莹润的脚趾头去挑弄柳宣那穴儿,弄得那穴儿情不自禁地泌出些淫液,在空气中微微翕张,一颤一颤的。

如此玩了一会,齐笃雪觉得不够过瘾,见柳宣仍在熟睡,只是眉头微微拧起,嘴巴微微张开,乳头颤颤立在空中,便忍不住挪过去舔弄他的舌头,揉搓玩弄那一双大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笃雪伸舌进去勾弄柳宣的唇齿,尝到了梅子酒的甜味,原来这人喝醉了睡到这里,如此折腾也没被弄醒,齐笃雪于是捏搓地更用力了,扯住那乳尖往外拉出长长的一条,又捏得那乳头硬如石子,充血挺立。

齐笃雪瞥见那碗葡萄,忍不住分泌出口水,心里的坏心思活泛起来。

他跪在柳宣两腿之间,捞起柳宣两条柔韧矫健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腰间,再拿起那玻璃碗,抓起几颗葡萄,低着头红着脸往柳宣穴里塞。也不记得塞了多少颗,只塞得那小穴再也吃不下了才住手。

弄完舔了舔手指,只觉得那穴儿的汁水骚甜可口,那葡萄用这样一窝淫水浸泡酿制,必定比丰乐楼从西域进口的葡萄汁还要香醇馥郁。

想着想着胯下那把尘柄更加坚硬,齐笃雪粗粗撸动几下,便扶着几把往那穴儿送,如蜜蜂见了花——死命往里钻。

小穴里的葡萄被捣碎出汁水要往外流,却被粗大的几把生生堵住往回流,只露出几滴汁水。正是花心轻折,露滴牡丹开。

齐笃雪连冲带撞,深浅迂回,干得那穴噗叽噗叽冒出许多白沫来,柳宣身上被颠出一波波蜜色的肉浪,嘴里不自觉地低声嗯吟,眼皮下的眼珠胡乱转着,一副要醒来的样子。

怕柳宣醒来以后闹他,齐笃雪快速地抽插几下然后拔出鸡巴站起,又看到柳宣穴里的汁液缓缓溢出,当下急中生智地捉住柳宣的两条腿往上抬,一边从地上胡乱捡起腰带,拴住柳宣的脚踝吊在两边的瓜藤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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