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下庖厨,温言化嗔喜(1 / 2)
('齐笃雪回到齐府时,太阳偏西,暑气消散,空气清新,让人精神一振。他托下人把点心放置好,拐步去了小院。
齐府虽然也是汴梁数一数二的高门大户,但是柳宣嫁入齐府后不喜这股浮华奢靡的作风,遣散了大批仆人,只留下一些能干的麻利的。
齐府的人丁不算兴旺,齐笃雪的父亲齐朴和母亲王氏只有他一个儿子,前一年二老定居临安,在那里经营齐府的布庄生意。虽然人丁稀薄,齐府在汴梁的名气却不小,那是因为齐笃雪的大伯齐简在朝担任参知政事,正二品大官,为人清正,声名赫赫。
穿过园中小径,拂过浓阴花影,山石嶙峋,藓苔茵茵,只见院子的西南角修建着一座踏水凉亭。亭子的周围本来种着一排端正修长、青翠欲滴的竹,“秋色入林红暗淡,日光穿竹翠玲珑。”因此亭子得名翠玲珑。
但是现在一排翠竹被砍去了一半,搭上了瓜藤架子,种上了河东特有的三白瓜、香瓜,庭院本来匠心营造的清幽景致也被这歪歪扭扭的瓜秧给破坏了。
如果向府里的下人打听,婢女丫头会捂着嘴偷笑:那是因为少爷知道夫人喜欢吃瓜,于是特地命人从河东精心挑选良种,还宝贝竹子给砍了,就为了给夫人种瓜呢!
齐笃雪来到架子前,这段日子本该是瓜成熟的时节,然而河东的气候和汴梁的气候大不相同,导致瓜虽然也能种出来,但却是一副水土不服、营养不良的样子。
他挑挑选选,选了一个香气浓郁的香瓜和一个卖相尚佳的三白瓜。
将瓜拿到厨房,半个香瓜拿去做糖醋香瓜,半个冰镇起来让柳宣回来吃。将半个香瓜切成长条,清水浸泡后沥干,将糖、醋混合在一起煮沸,冷却后倒入瓜条内,浸渍四五天,中间倒两次缸,之后就可以吃了。
三白瓜选种特地选了雪里红,翡翠般的皮和瓤,籽呈深深红色或呈橙色,醒目非常,清香气息,放到干燥的地方储藏到冬天。等到冬天,瓜瓤融成白玉汤汁,清香扑鼻,放上白糖或蜂蜜,别有风味。
黄昏已至,下人将烛火升起,齐笃雪漫步到前庭,寻思柳宣也该回来了。过了一会,马车的轱辘声和马蹄的哒哒声从远处传来,齐笃雪急忙命人打开大门,自己走到门外含笑等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斜阳暮色中,地上两道剪影重重叠叠,伴随着声细语,两人移入门内。
齐笃雪坐在桌前,一边给面前的人夹菜,一面吩咐下去:“将我带回的玩意儿拿上来。”
他面前的人也是端的一副好相貌,如果说齐笃雪是面若好女的明丽,那人就是极具男子气概的英俊。只见他身着一身黑袍,相貌堂堂,昂藏七尺,“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这男子就是齐笃雪的那出了名的悍妻——柳宣。
“你今日都去了哪里?”柳宣问道。
齐笃雪的额头滑下一滴冷汗。柳宣的语气平波无澜,但如果自己回答得不好,或者有所欺瞒,下场就会很惨。
齐笃雪给柳宣到了一杯茶,低眉顺眼道:“阿宣累了一天,先喝茶润润口,我这边慢慢和你说:未时我和黄廷贞他们去了丰乐楼,尝尝他们家新出的菜品,吃完饭我就走了;申时左右我去了酸枣街,给你买了你爱吃的砂团子等零嘴,等下你尝尝看好不好吃,好吃我下次再给你买;喝完茶我就回家了,咱们院子的瓜我挑了两个好的,半个香瓜你饭后吃,但不可吃太多了,其他的我都料理好,等到了时候你再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柳宣听完这低声细语的一长串,撇了齐笃雪一眼,道:“谅你这一时半会也没有那个胆子干些别的。”
齐笃雪暗中观察,柳宣虽然还是不动声色,但嘴角微微上扬,这是他心情好的表现。
他暗暗松了一口气,继续给柳宣夹菜,说:“今日做的都是阿宣喜欢的菜,阿宣多吃点。”
然而这话刚落,柳宣就剑眉一竖,啪得把筷子拍在桌上,吓得齐笃雪一个哆嗦,筷子险些脱手。
齐笃雪回想刚刚自己说的话,福至心灵:“阿宣你这段时间瘦得可太多了,我抱着你都和抱猫儿似得,心疼死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宣这才面色初霁,有阴转晴,哼了一声道:“别顾着给我夹菜,吃饭。”
原来是因为柳宣这段时间长胖了,他俩一次行房时不小心把齐笃雪的腰给压着了,柳宣从那以后就下决心控制自己的饮食,听不得多吃点和胖这类的话。但齐笃雪深知他的性格,要让柳宣少吃一粒米都以及很为难他了,于是也陪着他自欺欺人,睁眼说瞎话,说柳宣一天比一天瘦,哄柳宣开心。
两人用完膳,在庭院里乘凉说了一些闲话,聊了聊今天庄铺的生意如何。
齐笃雪虽然父母书香门第出身,却选择了经商,有了齐府今天的繁荣富贵。但毕竟士农工商,商是最末等,地位远远不如仕宦人家。祖父希望他和大伯一样,走读书入仕的道路,也不许他父母让他打点清理家中的生意。所以齐笃雪没有半点经商头脑,但是柳宣不一样。
河东柳氏虽然是根基深厚的名门望族,先祖也曾跟随先帝起兵有赫赫战功,是开国的功臣名将。但先帝一出杯酒释兵权,退功臣进文吏,柳家先祖也从此成为了空有其名的寄禄官。到了柳宣父亲柳平绍这一辈,只靠着先祖的俸禄,迟早有坐吃山空的一天,于是转向从商的道路。
柳宣自幼熏陶,耳濡目染,对经商可谓是得心应手。嫁过来之后,齐府的庄铺就交给了柳宣打理,生意也蒸蒸日上。
不知不觉中,月上柳梢,也到了就寝的时候。齐笃雪把柳宣支开让他先去梳洗,自己要在后院吹吹风,凉快凉快。都说月下看美人,另是一番情景,此言不虚:
渺渺月光下,美人转眄流精、光润玉颜;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只是美人眉头紧蹙,愀然不乐,不知为何烦忧。
过了一会,听到身后传来熟悉有力的脚步声,齐笃雪马上收拾好表情,对来者温声说道:“阿宣先回屋内坐会,我这就去梳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笃雪慢吞吞地梳洗完,再一步分成两步走,慢吞吞地踱到卧房。
给他提灯的小翠看他这样拖拖拉拉的样子忍不住催促:“少爷,夫人在等你。”齐笃雪依然气定神闲,慢慢悠悠,不情不愿的样子。
只是再怎么拖拉,路也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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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只见柳宣将平日里高高束起的马尾放下,披散在肩头,坐在桌前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走近一看,却发现这人只是对着烛火发呆。
明亮的烛火在他的眼神中跳动,齐笃雪心念一动。
家里的事务大大小小都由柳宣主持,柳宣平日里也是成熟稳重的样子,只是此时灯下他透露的几分稚气让齐笃雪想起,自己是比柳宣要年长几岁的,爱怜之意油然而生。
齐笃雪走到柳宣背后,抚摸着柳宣的头发,一只手搭在给身前人的肩颈处,慢慢地按摩舒张。他的手法虽然不是很精湛,但是动作十分轻柔,力度也十分合适。
柳宣像被捋顺了毛的舒坦惬意的小狗,歪着头打了个哈欠。
齐笃雪心念一转,掩饰住内心的欣喜,温柔地说道:“阿宣,我看你也乏了,不如我们熄灯休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宣的耳朵动了动,接着睁开眼睛,瞪着齐笃雪,把他的手啪得甩开,气汹汹地走到床榻坐下。
唉,看来今晚,还是逃不过!齐笃雪像泄气的球摆着两条腿走向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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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要说正常男人没有欲念是不可能的。
齐笃雪发誓自己真的是个正常男人。
只是,再好色的男人也经不住一晚一次,一次一晚。
上次被抓回来以后,闭门在家的两个月里,最让齐笃雪感到痛苦的不是什么抄书背书。
《男德经》要他抄要他背,那他就抄,就背,抄书背书对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最痛苦的时刻是漫长的夜晚。
两个月,每天晚上都要行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次行房都做到三更半夜。
柳宣以前对于房事也没有这么热衷,一般都是齐笃雪逗他他俩才做。老婆主动是好事,但是主动到天天要,这,这……
他感觉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精尽人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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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笃雪一面胡思乱想,一面已经衣衫散落地被推倒在床上。
柳宣骑坐在他身上,一面扒他衣服,一面微微皱眉看着他。
这是因为他走神而不高兴了。
齐笃雪默默叹气,弯起身捧住眼前人的面庞,落下温柔的吻,细心地帮柳宣脱下衣衫,摩挲着他的后颈。
柳宣的吻技还是比较笨拙,因为他不太会换气,亲了一会这下已经微微喘气了,舌头微微露出来,瞳孔也些许失神,齐笃雪忍不住舔上那双眼睛弄得柳宣麻麻痒痒的。
他最喜欢柳宣的眼睛,明亮又坚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能从这双眼睛里看到他的坚硬沉着,也能看到他对你的绵绵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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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宣把他推开,他就顺着柳宣的面庞舔他的脸、他的下巴,再一路下移舔柳宣的喉结、胸膛,像舔香甜的蜂蜜一般。
柳宣的乳头已经微微凸起,像两颗小小的石榴一样,玲珑可爱,成了齐笃雪的重点关照对象,嘬得津津有味咂咂作响,用舌头在上面圈圈绕绕,另一边照顾不到的乳头也被揉揉捏捏,像搓面粉团一样。
柳宣小时候有跟着他爷爷习武,体格健壮,皮肤是晒出来的小麦色。
但是在当今重文轻武的王朝,一身武功也没有用武之地。不过这样的好处是柳宣的胸手感特别好,特别有弹性,咬起来口感也很好。
奶是要吸的,穴也是要摸的,齐笃雪将手往柳宣下面探,果然是已经湿了,摸着和发大水似得。他笑着道:“敢情阿宣是水做的人!”
柳宣恼他取笑自己,锤了他两下,虽然无心,但力度过了头,疼得齐笃雪龇牙咧嘴的,心想:我滴个乖乖!
出于报复,齐笃雪将两根手指狠狠插入那穴中,扣扣挖挖,深进浅出。
他的手指莹润修长,柳宣的骚点又比较浅,一下找准了地方。齐笃雪对着那点一会轻揉慢捻,一会疾风骤雨,嘴上狠狠的咬了那乳头一口,然后再带有安抚性的舔了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宣一副受不了又爽得很的样子,嘴唇颤抖着,喘息连连;小腿背绷着紧紧的,脚指头都蜷缩起来,哆哆嗦嗦地抓着齐笃雪的脑袋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想抱紧。
齐笃雪抬头一看到他这副表情,心神都被勾飞了,一张俏脸飞上两朵红霞,桃花眼微微挑起,心里十分得意,故意凑到柳宣耳边,哑着嗓子问道:“你看为夫这手上功夫能不能把阿宣伺候舒服了?”
柳宣耳朵顿时烧得通红,耳旁传来的热气和喘息激得他直发颤,他咬住下唇,瞪了齐笃雪一眼,飞快地扭过头去只不搭理齐笃雪,却没发现自己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一点也没有说服力。
“呀!”柳宣突然尖叫了一声,身体一阵剧颤,转过头,泪眼朦胧地瞪着齐笃雪,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防止他作怪,力度大得毫不怀疑明天会留下淤青。齐笃雪低头一看柳宣原来是被玩射了。
齐笃雪感受那小穴的挤压收缩,依依不舍地对他的手指吞吞吐吐。
他藏着坏心思要逗弄柳宣一下,于是轻轻在里头勾了勾手指,看到柳宣的身子又是一阵轻颤,掐着他的手臂抬起身体想吐出那可恶的手指。
齐笃雪笑了笑,凑过去吻柳宣。
柳宣被吻得喘不过气,手也松了抵在他的胸前。
齐笃雪趁机抓住人的腰把他拉下来,手指对着那尚在不应期的小穴狠狠一入,又是一番快速的抽插亵玩,穴的主人顿时卸了力,嘴巴里断断续续传出抑制不住的呻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柳宣身体抽搐着,不一会又被玩射了,精液喷到两个人的腹部和脸上。
齐笃雪舔了舔嘴角的精液,看到柳宣直直地盯着他。柳宣的瞳色变深了,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对着柳宣笑了笑,立马被柳宣按倒在床铺,柳宣像只小狗似得胡乱亲吻舔舐他的肩颈,在莹白的皮肤上留下点点红痕,像一朵朵梅花开在了雪里,雪映红梅梅映雪。
这是想找回主动权呢。
刚才把他玩成那样,肯定是要恼我的,齐笃雪心想。于是他乖乖躺下,一副任君采撷、任所欲为的模样,含情凝睇,桃羞李让。
齐笃雪的那活自然也硬了,但他暂时还得忍耐。
他得让柳宣先爽几次,他可不想在体验一次那玩意被磨破皮的酸爽感了,那一个星期他都夹着腿走路,府里的下人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柳宣一边胡乱啃着他,一边将手摸到了他的下体,还发出一些含糊柔软的鼻音,更像小狗了。
柳宣的皮肤是光滑细腻的,像上好的良田暖玉。因为他也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
但是柳宣的手却是粗糙坚硬的。因为他就是用这双手来舞刀弄剑,来策马扬鞭的。
这双手长了许多老茧。
被这粗粝的双手摸上那玩意时,齐笃雪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下体猛地勃发壮大了一圈。
齐笃雪咬了一下舌尖,心想不好不好,刚刚他差点就要射了,可不能让柳宣再摸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抱住柳宣,反扣住柳宣的双手,转头贴住柳宣的耳朵,故意用撩人的语气熏哄柳宣:“老婆,我口渴,老婆帮我止渴好不好……”说完还恶意地用膝盖抵住柳宣的穴画圈,如愿得到一片濡湿。
齐笃雪继续说一些让人听了脸红心跳、面热耳赤的荤话:“老婆的穴又软又甜,老婆的几把又大又粗,我真是喜欢死了,恨不得每天都舔,一天不舔就难受死了,好老婆救救我……”边说边把柳宣推倒,掰开他蜜色的大腿埋头去舔穴。
柳宣整个人已经烧红了,大汗淋漓,整个人已经软成了香甜的蜂蜜,融化成粘牙的麦芽糖。
他咬着唇,拧着眉,眼里是氤氲的情欲。
他双手抓住齐笃雪的头,不小心还揪下了几根头发。但是他极力掩饰的呻吟还是不小心泄露出去,“嗯……啊……呀!”
那人一边吸吮他的下体,舔穴吃鸡不亦乐乎,一边嘴里还放出些浪言浪语:老婆是菩萨化身,怜悯我齐笃雪,要用自己的肉体来度化我;老婆的穴就是玉净瓶,这穴里的水是仙脂露,老婆的几把是金刚杵,我的舌头就是老婆的杨柳枝……
柳宣听他胡诌乱扯胡说八道,感觉仿佛真的有菩萨看着他们这一出荒唐艳戏。
他浑身发烫发颤,受不了齐笃雪说的这些荒淫放荡的骚话,亵渎神明的羞耻感和绵绵不断的快感夹杂在一起,真恨不得一掌把罪魁祸首拍死。
柳宣被舔得受不了了,他积蓄起一点力气,捏起齐笃雪的下巴,咄道:“不许舔了,快进来!”
只见齐笃雪俏脸上一片水光,他还饶有兴致地将那些淫液从脸上抹下来塞进柳宣的嘴里,笑道:“阿宣也快尝尝这菩萨赐的仙脂露!”
却看到柳宣似乎要被他羞昏过去,齐笃雪这才讪讪停了手,讨好似地亲了亲柳宣的嘴角,说:“老婆别恼”,说完捏着鸡儿一杆入洞。
“啊!”柳宣被他猛不丁的动作逼出一声尖叫,抱紧齐笃雪恨恨地往他背上拍了几下,只听几声脆响犹如藤条炒肉,齐笃雪痛得面目扭曲,几把也软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笃雪人生得秀丽风流、体态修长,他的几把却和他的外貌的感觉不一样,天赋异禀,颜色虽然如白玉一般,长得却是又粗又长。一条条青筋盘绕,龟头硕大无比。
齐笃雪年少时就自惭于这根其貌甚鄙的几把。因这玩意生得太大,有些轻薄松垮的衣服一穿就更容易显出这玩意轮廓,实在不雅。钱益那小子就嘲笑过他长了一根驴屌,齐笃雪一直耿耿于怀。
他还要定期修理自己的这根玩意。因为不知怎的,齐笃雪本来是个体毛稀疏的人,但他的几把不是,毛又粗又硬,所以为了几把的仪容整齐,他都要隔几天修剪一次。
现在这样一根几把插在柳宣的穴里,时不时轻轻摆动一下,搅和出一汪春水又不止水,滋味实在是让人又痒又麻,还不得爽利。
柳宣气急,狠狠捏了一下齐笃雪的胳膊,用眼角瞟了他一眼,恨恨道:“你长这么个玩意难道是看着玩的?”
齐笃雪一个激灵,心里也是一阵委屈愤懑,插进去也得挨打,不插进去也得挨打,现在还说我是个银枪腊样头,中看不中用!我不给你尝尝看我的厉害,我还算个什么男人!
只听齐笃雪不怒反笑,道:“那阿宣可要受得住!”,说完双手抓起柳宣的两条腿扛在肩部,对着柳宣那穴就是一阵狂风暴雨的冲击,着力抽送,接连顶撞,好似银龙入玉涧,铁剑入软鞘;直捣得那淫穴水声唧唧,泛滥成灾。
床榻被猛烈的抽插震得摇晃不已,齐笃雪看到柳宣卜涨涨的胸乳一颤一晃的上下起伏,埋下头连亲几口,狠狠地吸吮着一只骚奶子,另一只欲求不满的奶子用手磨粉团似得揉弄;几把更加卖力地挺弄,拱上拱下,撑得那小淫穴满满当当的,
柳宣被这番抽插弄得乱颤乱凑,大汗淋漓,喘息连连,痴痴迷迷,只得咬住被子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只感觉穴要烧坏了,
他想抱住齐笃雪来缓解这剧烈的颠簸,但他的腰弯折的厉害,腿被高高架在齐笃雪的肩上,臀部凌空地接受狂暴的冲击。他费力地向前伸手,想要抓住救命稻草脱离欲海沉浮。
然而,齐笃雪温柔却有力地按住那双想抓住些什么的手,把他牢牢地钉在床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夜行房之后,柳宣腰酸背痛了四五天,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柳宣看他身虚体弱模样,性事方面也没那么步步紧逼日日必行了。如此相安无事过了四五天,日子也算舒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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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笃雪前些日子从黄廷贞那带回一只五色鹦鹉,丹首红臆,朱冠绿翼,好不神气。
齐笃雪对其视若珍宝,给它取名小眉,每天在书房与它逗乐,教它一些讨喜的话。这鸟儿也甚是聪明伶俐,学起人话有模有样的。
这天天气实在太热,齐笃雪把小眉抓去洗澡,洗完以后见它一身皮毛油光顺亮,喜欢得紧。
洗完澡刚好有下人呈上帖子,原来是赵沐在城东郊外临时作局,邀他们一众人等聚上一聚。齐笃雪最爱热闹,怎么会不去?
不过,小眉好不容易洗得干干净净,可不能弄脏了。于是嘱咐贴身小厮柏青好生照料,小心看守,不准离开。说完便兴冲冲地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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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宣今日早早处理完铺子的事,回到院落打算休歇一会,却看到齐笃雪书房外站着一个小厮。小翠望了望,道:“原来是少爷身边的柏青,正直愣愣地盯着一个鸟笼哩!”
柏青看到柳宣来了,急忙请身。柳宣微微点头,看到笼子里的那只鹦鹉,不正是齐笃雪前几天弄回来的那只?想来柏青也是年纪小,爱玩这些鸟兽猫狗。于是也不多问,只叫柏青去给他取盆冰放他屋内。
却见柏青一脸为难,绞着手支支吾吾的,一抬头看到柳宣投来的目光,顿时被吓得战战兢兢,结结巴巴地哭道:“回,回夫人,少爷,少爷让我看着这鹦鹉,要是,要是我敢离开半步,晚上就没有饭吃……”
柳宣挑挑眉,正要开口,那只鹦鹉这时却叫道:“悍妇!悍妇!河东狮!河东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翠一厅,柳眉一竖,怒叱道:“这畜生好大的胆子!”
小眉还是边叫边跳,吓得柏青急急忙忙要抱走鸟笼,恨不得捂住这臭鸟的破嘴,人已经不敢看柳宣脸色了。
“站住!”柏青立马不敢动了,只是两条腿儿只打摆,一张脸苍白失色。
“哪个下三滥的教这畜生的?看我不打烂他的嘴!”小翠怒喝道。柏青带着哭腔连忙摇头:“不是我,不是我!小人万万没有这个胆造这个次!柳公子对我们下人这么好,小人怎敢忘恩负义教这畜生一些烂嘴巴的东西!”
小眉依然歪着头看着笼子外的人,挠挠爪子,继续唱道:“天皇皇,地皇皇,齐家有个惧内郎;天皇皇,地皇皇,河东狮吼人惶惶;天皇皇,地皇皇,河东狮莫惊我小儿郎!”
小翠气得直跺脚,冲上前夺过柏青手里的鸟笼,要把这该死的畜生掏心挖肾,拿去煎炒亨炸;柏青已经是吓得眼泪都冒出来了,全身哆哆嗦嗦,下一秒就要昏过去似得。
柳宣拦住小翠,把脸一沉,冷哼一声,昵了那畜生一眼,说:“把它的毛给我全拔了,嘴给我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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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门外挂着一个鸟笼,本该看守鸟笼的人不见了。鸟笼里有一只秃了毛的丑鸟,蔫不吧唧的,垂着头驮着胸,耷拉着翅膀,嘴巴还被麻绳捆着,样子好不可怜。
齐笃雪回来书房就看到这样的画面。他认出这只丑鸟就是小眉!他悲痛交织,怒火中烧,整个脸气得通红,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明明叫柏青看守着小眉,结果柏青人影不见一个,不知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奴才这样残虐他的小眉!敢在齐府这样对他的鸟,就是不把他这主人放在心上!他一定要替小眉雪尽这奇耻大辱!
齐笃雪从笼子抱出小眉,看它那副凄惨模样,好不伤心,不由得滴下几滴泪来,再小心翼翼地给它解开嘴上的麻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一解开麻绳,小眉就“唧唧唧”、“哇哇哇”的叫了起来。那个悍妇不仅命人把他的毛给拔了!还把它的嗓子给毒哑了!真是气死个鸟了!咱先祖也是唐明皇的心头爱宠,今日却沦落到如此地步!呜呜呜,拔毛耻,犹未雪。小眉恨,何时灭!主人你可要替小眉报仇,好好教训那个恶婆娘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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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笃雪抱着小眉两步并作一步蹬蹬地走到前堂,一眼看到管家站在那里,大声呵斥道:“把柏青给我找来!还有把所有的下人都给我叫过来!”
管家被吓了一跳,他从来没见过温顺谦和的少爷发这么大火,两颊红得和杏子一样,眼里要迸射出银色的火光。他赶紧按吩咐,将柏青和一众人等带到前堂。
柏青一看少爷怀里抱着那只鸟,立马跪倒在地,哭道:“少爷!”小眉见到柏青也叽叽哇哇地叫得更大声了,要不是没有了羽毛,它肯定要飞过去狠狠啄他一口,气死鸟了!
齐笃雪一看小眉这么激动,愈加气愤,怒道:“是不是你干的!少爷我怎么吩咐你的!是不把我放眼里了?还是不想要命了!”
柏青只使劲的摇头,磕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抽抽噎噎,并不发一言。
齐笃雪扫视众人一圈,冷笑道:“小眉是哪个拔得?”只见众人都被吓得扑地不起。虽然柳宣嫁入齐府以来,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归他管,齐笃雪在府里的地位看起来是一天比一天低。
但平日里春风满面的少爷发来火来,就像风雪欲来,眼神冷得像冰刀子!
这时,一个窈窕的身影从拐角绕了出来,笑着道:“这破鸟的毛是我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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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眉一看拔毛的仇人之一出来,变得更加激动了,挣扎着要过去狠狠地啄小翠几口,也把她的头发啄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笃雪一听,气上胸头,勃然变色。小翠是柳宣那边带来的人,一直不把他这个姑爷放在眼里,平时也对他没大没小的,平日总跟着柳宣,也不懂得避嫌。偏偏柳宣又倚重她,齐笃雪只忍声吞闷气,不想落个妒夫的名号。
“小翠!你好大的胆子!简直是蛇蝎心肠!你是不是忘了,这齐府的主人是谁!”齐笃雪怒骂道,小眉也一边叽叽哇哇来帮腔,鸟仗人势。
“是我让小翠拔它的毛的。”一个高大英朗、剑眉星目的公子走了出来,原来是柳宣。
齐笃雪听完这话,讪讪不语。小眉也不敢叽叽哇哇了,躲在齐笃雪怀里瑟瑟发抖。众人一时之间也是大气不敢出,只除了小翠依旧一副笑盈盈的样子。
“我乐意,你便要怎么样?”柳宣接着又道。
齐笃雪立马高声答道:“拔得好,拔得妙,小眉这下比洗澡都凉快!”
“叽!”小眉听到这话,悲号一声,气煞鸟也!
“我觉得有一首诗也挺妙的。”柳宣冷笑道。
“是什么诗?”齐笃雪殷勤问道。
柳宣瞟了他一眼,转身离去,留下齐笃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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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齐笃雪找到柏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问得一清二楚,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柏青偷偷拿眼觑着少爷的脸色,只觉得白天少爷发火固然恐怖,但是现在的脸色比白天恐怖一千倍,一万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一会,只听少爷轻笑:“多嘴的畜生是不能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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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笃雪步入卧房,看到柳宣倚靠在床榻看书,灯火摇晃,隔着朦胧的帐纱,勾勒出柳宣硬朗的轮廓。
齐笃雪看了一会,随即转身,拿起一旁的木盆,走出卧房。
不一会,他提着打好热水的木盆摇摇晃晃地回来,将木盆放在塌前,捞开帘帐,温声对榻上的人说:“阿宣,来泡泡脚,我给你按摩一下。”
柳宣也不应他,只把脚放入盆中,手里依然执着那本书,眼神半点没分给齐笃雪。
齐笃雪轻轻地抓住柳宣的脚踝,用掌心轻柔地托住,另一只手细致地揉搓按摩,力度拿捏得刚刚好。
柳宣的脚也是蜜色的。足背的弧度是有力量的,足弓的曲线是优美的。这是一双男子汉的脚,脚的主人用它稳稳扎下马步,用它走过许许多多的路。这双脚的脚底板是粗粝的,脚踝却很细,仿佛是主人身上唯一的弱点。
齐笃雪则有一双很漂亮的手。他的手像玉笋一样洁白细嫩,修长笔直,指若葱根,柔若无骨,指甲修剪得圆润饱满。“露来玉指纤纤软、”“腕白肤红玉笋芽”,也不过如此。这双手是诗情画意的一双手,描过丹青抚过琴;这双手本不是干粗活的一双手,却也下过厨房洗过脚。
这样一双有力量的脚被托在这样一双柔软的手上,加上蜜色和莹白的反差,颇具有情色意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柳宣对着手里的那卷书,却是半个字也读不进去。
他用余光瞅着齐笃雪,看齐笃雪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洗脚。纤细的脖颈垂下优美的弧度。如墨青丝垂在莹白姣好的面旁。墨羽般的长睫微微掩住他专注的眼神。
齐笃雪早上还亲自给鹦鹉洗澡,对一只鸟都这么好,对外面的人更好。只有他柳宣,是人人口里的恶妻悍妻。
柳宣心里一阵滞堵,如鲠在喉,暗暗使劲要把脚抽回来。
齐笃雪一个不防双手落了空,以为挠到了柳宣的痒痒肉,于是伸手要将柳宣的脚捞回来,说道:“欸,阿宣这还没好……”边说边抬眼望向柳宣,只是这一望,他就讷讷地闭了嘴。
齐笃雪垂下眼眸,低头沉默半晌,手缩回来,不自觉地握拳垂在身旁。灯火将他半张脸投入阴影中,只微微露出点莹白尖俏的下巴,瞧不见他脸上神情。
柳宣也双唇紧闭,眼睛瞪着那书许久,随即一个翻身背对着齐笃雪,再猛地将被子拉上。他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纱帐好一会,然后将眼睛紧紧闭上。
一片凝寂,悄然无声。红烛影瘦,黯自思量,愁眉泪眼,点点心灰洒落铜盘。却有顽皮的风偷偷地从半阖的窗外探入,宛若不识辨人脸色的小童,将烛焰拨弄得左右摇曳,灯影幢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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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幽幽一声叹息,烛焰燃烧地更加明亮。
一双手伸入被衾,摸索着去够另一双手。另一双手想要挣开,十指却被紧紧地交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还记得,当初我求阿宣,问阿宣怎么样才能与我结为夫妻。”
“阿宣对我说:‘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分离。’”
“我们成亲的当晚,我高兴坏了,他们笑我乐得和个傻子似的。阿宣你不知道,我看到你披着红盖头,坐在床上等我时,我好高兴,好高兴,还差点摔了一跤。那是我这辈子最开心、最幸福的时候。”
“那天晚上你对我说,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夫妻,要一起过一辈子的。我想,一辈子怎么够呢,我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要和阿宣在一起的。”
被握住的手轻轻颤抖起来,另外一双手则温柔地抚慰它。
“你还说,要我答应你几件事,做不到我就要挨打。”
“莫说答应你几件事,千千万万件事我都是肯的。”
月亮默默地看着人间的悲喜聚散,只静静地洒下银辉。
“你说,从现在开始,齐笃雪只有柳宣一个妻子,柳宣只有齐笃雪一个丈夫;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要听你的;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话;有人欺负我,一定要马上告诉你,你会在第一时间来帮我;时时刻刻想着你,心里只能有你一个人。”
“我发誓,我齐笃雪生生世世只认柳宣为妻,也只做柳宣的丈夫;阿宣说一我不会说二;对阿宣绝无半点欺瞒;绝不会被阿宣以外的人欺负,也不会让阿宣被别人欺负;阿宣开心我就陪着阿宣开心;阿宣不高兴我就哄阿宣高兴;时时刻刻惦记着阿宣,做梦都要梦到阿宣;心里永永远远只有阿宣一个人。”
说到这里,齐笃雪哽咽道:“可是我却总让阿宣伤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齐笃雪将一番真情倾诉,两人俱是神伤,隔着一席薄被、一帷帘帐默默流泪。
过了一会,被衾里传来闷闷的声音:“你倒也不用说些这样的话来激我。别人都说我厉害得很,可怜齐家少爷娶了一个悍妇。谁人不替你委屈?别的男人三妻四妾,你只能对着我这张黑脸。”
齐笃雪一听这话,气得双眼通红,浑身颤抖,又伤心不已,不由滚下几滴泪来,大声说道:“我们过我们的日子,与旁人又有何干?”他顿了顿,咽下哭腔,又道:“你一颗真心,早已给了我了,我的一颗心,也早就给了你,半点也分不得给别人了。”说罢紧紧咬住唇,肩膀抑制不住地微微颤动。
柳宣听齐笃雪最后一句话,尾音轻轻发颤,一副快忍不住哭出来的样子。那人一双手将他死死攥紧。柳宣心里也是一阵酸楚,后悔自己为何要因旁人的闲言碎语和齐笃雪置气。
他们俩早已心意相通、真情相对,旁人如何与他们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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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世人总爱臆断、叵测他人。
人人都说齐笃雪是个风流公子,连丰乐楼头牌秦思思都是他红颜知己。谁知道齐笃雪却是个痴儿。他幼时看话本,敬佩书中那些巾帼不让须眉的侠女;后面跟着黄廷贞一行人认识了秦思思,叹服烟柳之地竟有如此才情横溢的女子,乃带着敬意与秦思思结交;秦思思也感激他以平等尊重的态度对待自己,两人遂成至交好友。众人却以狎昵之心猜测他和秦思思的清白情谊,可谓是淫者见淫。
人人都说柳宣是个凶神恶煞的悍妇,不守妇道颠倒乾坤。谁知道柳宣面冷心软,对府里的下人也十分体贴,府中无人不服无人不敬;又有谁知道柳宣只不过想一生一世一双人,与自己心爱的人白头到老呢?去年齐笃雪得了一场大病,足足三个月才痊愈,是柳宣日以继夜地照料他,自己却足足瘦了十来斤。外人故意给齐笃雪送上桃花来拿他捉弄取笑,柳宣只想替齐笃雪挡住这些桃花。
可见这世间多荒唐可笑!滥情的人嘲笑专情的人,三妻四妾的浪子要讽刺一心一意的有情人!荒唐的人拿着“纲常名教”、“阴阳乾坤”的牌匾,将遮羞布粉饰得冠冕堂皇,然后挥舞着牌匾,指着痴情人大声嚷嚷:“你怎么不三妻四妾!你这是颠倒人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可笑,可悲,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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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依旧无悲无喜。红烛依然默默垂泪。
烛焰明明灭灭。照出墙上一对亲密无间、难割难舍的影子。
风儿虎头虎脑地拐进帘帐,看到两个人不知何时拥吻在了一起,脸上犹带泪光,却都展露笑颜。
此时无需多言。此时何需多言?
齐笃雪和柳宣凝望着对方,眼神里是心照不宣的绵绵情意。正道是:心若相知,无言也默契;情若相眷,不语也怜惜。
始欲识郎时,两心望如一。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红灯帐,鸳鸯被。
榻上散乱的青丝交缠盘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编织如水情思。
两人炽热的唇瓣紧紧贴合在一起,舌头在彼此口腔中摩挲缠绕,交换着绵密悠长的吻。过了许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齐笃雪忍不住抚上柳宣坚毅的面庞,明亮的双眸含笑望着柳宣。
那闪着温柔的目光扫过柳宣的心头,让他的心不禁狠狠颤悠了一下,身体也变得软乎乎的,像融进了暖融融的春水。
情到浓时,两人俱是意动,欢爱之事水到渠成。
不知何时两人早已脱衣解带、裸诚相对,此刻正如胶似漆抱在一起。
齐笃雪覆在柳宣身上,啄吻着他的肩颈,双手揉搓着柳宣那一身滑腻结实的好肉。
他热得厉害,不知道是被柳宣的体温烫的,还是他自己本身就被情欲之火烧得滚烫。齐笃雪浑身蒸腾出一片片的薄红,像雪地里开出的大片红梅,尽态极妍。
柳宣伸手揽住齐笃雪,双眼雾气朦胧。齐笃雪的手在他身体上四处拨弄,撩拨起星星点点的火苗,酥酥麻麻的,很快就烧成燎原大火,骨血也被煮沸了,热液不自觉地从下体流出。
他用健实的双腿夹了夹齐笃雪的腰胯,在齐笃雪耳边喟叹了一声:“进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笃雪心想这才刚到哪就这么想要了,伸手向那穴口摸去,触手一片湿滑黏腻。
齐笃雪顿时心下了然,知道柳宣情动得厉害,他自己何尝不是箭在弦上?只是到底害怕没有扩张伤到柳宣。
他将细长莹润的手指捅入温暖湿润的小穴,慢慢地探入开拓。谁知那穴尝到了肉味,就馋巴巴地吸着手指不肯松口,淫水也一股股地往外冒。
这厢齐笃雪细致体贴地给柳宣扩张,那厢柳宣却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他早就湿了,穴里如蚁噬般又麻又痒,现在柳宣用手指不紧不慢地插弄那处,就如同隔靴搔痒,被吊着不上不下。
他忍不住再次催促道:“嗯……够了,别摸了……够湿了,”然后伸手摸向齐笃雪胯下,将那坚硬火热的话儿揉捏得龟头直吐浊液:“快点进来。”
齐笃雪见状,也不为难他了,从滑腻的穴中抽出湿漉漉的手指,那穴对此恋恋不舍地收缩挽留,吐出几缕晶莹的淫液。下一秒齐笃雪粗大火热的性器直直地破开湿滑的穴道,慢慢地深入进去。
“嗯……”柳宣闷哼一声,得到了如愿以偿的刺激,脖子微微扬起,双手勾着齐笃雪的肩,不小心一个用力拽了一下齐笃雪的头发。齐笃雪有些吃痛,报复性地往他脖子咬了一口。
齐笃雪看柳宣并没有什么不适,便开始在穴道里用力地抽插,边肏边揉捏着柳宣的奶子,把那小小的乳头揉捏成艳红的熟果。小穴被滚烫的硬物塞得满满的,胸口也传来酥麻的快感,柳宣非常受用,眯着眼睛看着齐笃雪,忍不住凑过去亲吻他。
齐笃雪也低下头回应他的索吻,吸吮着柳宣口腔里的软肉,时不时咬磨柳宣湿润的唇瓣,又伸出舌头去勾勒他唇上的纹路。
好不容易口舌分离,带出一条淫靡的银丝,齐笃雪又一路吻下,将柳宣的乳头含入口中。那胸乳又嫩又滑,饱满而富有弹性,齐笃雪又啃又吸,隐约觉得那皮肉里透着一股甜腻的奶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会不会有一天被我吸出奶来?”齐笃雪不知不觉吐露心中困惑。
柳宣听了他这胡话之后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麦色皮肤羞得泛红,小穴猛地收缩,吐露几股淫水打在齐笃雪的龟头上,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齐笃雪脊背顿时起了一阵麻意,他抬起头舔了舔唇,抬起柳宣的一条腿架在肩上,掐着柳宣的腰,将性器狠狠撞入穴口,操到穴心最深处,又整根带出,再重重插弄。
他那玩意本来就长得天赋异禀,大开大合之下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的,不留一丝褶皱,活像个肉套子任人摆弄。
柳宣被干得又爽又麻,些微因为极度撑开带来的疼痛都被潮水般的快感淹没了。他呼吸凌乱,双脸通红,眼神虚飘着,大腿根微微颤抖;敏感点时不时被粗大的阴茎顶到,更是逼得他眼角泛红,嘴里止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齐笃雪一面抽插顶弄,感受着穴道高热紧致的吸吮,一面伸手去揉弄柳宣的阴茎。
柳宣的阴茎直直的挺着,随着操弄在两人身体之间一晃一晃的。
齐笃雪恶意地碾磨柱身,重重地擦过龟头,只听柳宣“啊!”了一声,阴茎突地一抖喷出白色的浊液,竟是被玩射了。
柳宣前面迎来高潮,后穴也拼命的收缩蠕动,双手无助地挥舞着,在齐笃雪白皙的背部划下几道红痕。
齐笃雪不等他适应,下身又抽动了起来,干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胯间紧紧砸向那蜜色的大屁股,将臀肉都拍打得变了形,晃出一波波麦色的肉浪。
“啊……慢一点!太快了……嗯……”在强烈汹涌的快感冲击下,柳宣忍不住泄出几声泣音,生理泪水盈满了眼眶,浑身哆哆嗦嗦抖若筛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齐笃雪不理会他的哀求,柳宣只好紧紧地攀附住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人,在沉浮的欲海中死死抓住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在一阵猛烈快速的顶弄之后,齐笃雪俯下身一口咬住柳宣,炙热的鼻息打在柳宣的肩颈,双手则托住柳宣的屁股用力地往胯下摁。接着深深埋入穴里的阴茎一个跳动,微凉的液体喷射到火热酥麻的穴道上,激得柳宣浑身一个激灵。
畅快的发泄过后,两人交叠在一起,静静地平复喘息。
齐笃雪贴着柳宣的脸,听着彼此交融的呼吸。他的阴茎还埋在温软的穴里,跟泡着一汪温泉似的,让人软绵绵,暖融融,舒服得动都不想动。
柳宣正在闭着双眼,平复呼吸。齐笃雪靠在他身上,脸贴过来,呼吸毛茸茸的,蹭得他又痒又麻。他全身汗涔涔的,腿根麻痛酸软,穴被堵得胀胀的,又有一种奇异的满足。
这下是真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柳宣想。
他的手搭在齐笃雪背上,忍不住伸出手指去勾弄齐笃雪的头发。
齐笃雪从胸腔里发出一声闷笑,然后伸出手在他的腰窝痒痒肉那打圈儿。柳宣忍不住缩起身子咯咯地笑,一边赶紧抽手抓住齐笃雪作怪的手指。
齐笃雪也笑着看着他,两人不知不觉中掌心相扣,十指交缠,沉沉睡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笃雪那日去钱益的场子,临走时钱益挤眉弄眼地往他怀里塞了一本书,还千叮咛万嘱咐他不可以让柳宣看到,甚至逼他发誓,再三保证才肯罢休,搞得神秘兮兮的。
齐笃雪对此十分好奇,偷偷找了个时间躲在书房打算仔细研究一番。这本书被钱益那小子套上了《中庸》的封皮,前面几页也是《中庸》的原文。但仔细看便能发现这本书其实是两本书合订在一起,封装得非常隐秘。
钱益这小子,搞起这些东西真的是母猪穿胸罩,一套又一套的,齐笃雪对他这方面的天赋真是由衷佩服。
翻过十几张印着“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等训诫的书页,《金瓶梅》三个大字赫然引入眼帘。什么金瓶梅银瓶梅弄得钱益那小子一脸神秘兮兮?
再翻下一页,却是一张插图,画中是一座宅院,宅院里有若干男女。这也没啥稀奇的嘛,齐笃雪心想。再翻过几页,依旧是此类插图。
却不想再翻过一页时,齐笃雪一双美目顿时瞪大,双脸顷刻之间烧得通红,手里的书也一个不留神跌落在地。
却看那跌落在地的书页,分明是一幅活香活色、春情浓艳的春宫图。画中人物刻画得入木三分栩栩如生,细节之处纤毫毕现不差毫发。
齐笃雪闹了一个大红脸,却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他早该知道钱益这小子所谓的好东西还能是什么正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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