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上了傲娇少爷风韵犹存的父亲(1 / 2)
('放学后。
我满身疲惫地回到林家别墅,却被林墨拉进卧室,他要帮我继续上药。
他的指尖在我肋下的淤青处画着圈,药油带着薄荷的凉意渗入皮肤,却浇不灭体内升腾的热度。
“你上次还没回答我。”他的声音像羽毛轻扫过耳膜,“是父亲更让你心动,还是儿子?”
我猛地绷紧身体,穿衣镜里映出我涨红的脸。林墨低笑一声,手指顺着我的腰线滑到后背,那里还残留着林予星昨夜留下的鞭痕。
“紧张什么?”他忽然贴近,胸膛隔着薄薄的晨袍贴上我的背脊,“予星能给你的,我难道给不了?”
兰花信息素突然浓烈起来,不同于林予星那种带着攻击性的玫瑰香,这股气息像陈年美酒般醇厚,悄无声息地瓦解着我的理智。我的腺体突突跳动,Alpha本能叫嚣着要将这个Omega占为己有。
“林先生。”我声音发哑,“这不合适。”
“嘘。”他冰凉的指尖抵住我的嘴唇,“别用那套道德枷锁束缚自己。”他的另一只手抚上我的后颈,那里还留着林予星的咬痕,“你看,予星不也从不在意这些?”
我透过镜子看他。晨光中,林墨的眼角微微上扬,岁月在那双褐色的眸子里沉淀出摄人心魄的风情。他的黑发从玉簪中滑落几缕,垂在雪白的颈侧,晨袍领口大开,露出锁骨下方一颗小小的红痣。
成熟Omega的韵味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不是青涩的甜美,而是熟透的果实般诱人的气息。他指尖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太轻像挑逗,也不会太重像命令,却让我浑身燥热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为什么要这样?”我艰难地开口。
林墨忽然扳过我的肩膀,迫使我直面他。晨袍腰带不知何时已经完全松开,月白色的丝绸滑落肩头,露出大片如玉的肌肤。
他的身体线条比林予星更加柔美,腰肢纤细却不失圆润,每一处曲线都像是被岁月精心雕琢过。
“因为我好奇。”他踮起脚,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唇边,“是什么样的Alpha,能让我的予星失控到动用家法。”
他的嘴唇近在咫尺,带着淡淡的茶香。我该后退的,可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林墨低笑一声,忽然伸手解开我衬衫剩余的纽扣。
“这些伤痕。”他的指尖轻抚过我胸口的红印,那是林予星情动时留下的咬痕,“那孩子像我,喜欢什么就非要留下印记。”
我呼吸一滞。他的手指像带着电流,所到之处激起一片战栗。当他抚上我腹肌时,我终于忍不住扣住他的手腕。
“够了。”
“真的够了吗?”林墨不退反进,整个人贴上来。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和曲线,“你在发抖呢,小Alpha。”
他的信息素突然变得甜腻,那是Omega动情的征兆。我的理智在崩溃边缘徘徊,腺体胀痛得厉害。林墨似乎很享受我的挣扎,眼中闪烁着捕食者的光芒。
“您是、少爷的父亲。”我艰难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墨突然笑出声,那笑声像珍珠落玉盘:“谁告诉你,予星是我亲生的?”
我震惊地看向他。林墨趁机挣脱我的钳制,双手环上我的脖颈:“我有一个双胞胎弟弟,那才是他真正的O父亲,我可没生过孩子。”
这个信息像炸弹般在我脑中爆开。
林墨趁机吻上来,他的嘴唇比林予星更加柔软,带着成熟Omega特有的技巧。当我下意识回应时,他发出满意的叹息,手指插入我的发间。
“这才对。”他在换气的间隙呢喃,“别想那些无聊的伦理道德。”
我最后的理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一把抱起他走向那张雕花大床时,林墨在我耳边轻笑:“轻点,我可不像予星那么耐折腾。”
床幔垂落,遮住一室春光。
林墨的身体像一泓春水,包容着我所有的愤怒与欲望。当他仰起脖颈,露出腺体任我标记时,我体验到一种与林予星,甚至与宋临截然不同的感觉。
林墨的指尖描摹着我锁骨的轮廓,像一位鉴赏家在品鉴珍藏的瓷器。“年轻Alpha的肌肉线条,真是令人怀念。”他的声音裹着蜜糖般的沙哑,指尖一路下滑到我紧绷的腹肌。
我呼吸急促地抓住他作乱的手,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按在枕上。
林墨跨坐在我腰间,晨袍早已滑落肩头,月光为他镀上一层珍珠母贝的光泽。他后颈的腺体微微发红,散发着比平时更浓郁的兰花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急。”他俯身时发簪松脱,黑发如瀑垂落在我胸口,“让我教你什么是真正的欢愉。”
他的唇舌沿着我胸前的鞭痕游走,湿热的触感让伤痕火辣辣地灼烧。当他含住我胸前敏感时,我忍不住弓起腰身,却被他用掌心稳稳压回床榻。
“林予星只会咬你。”他松开齿尖,用舌面轻轻安抚泛红的皮肤,“但疼痛只是情欲最浅层的表达。”
我看着他眼角细纹在情动时变得妩媚,岁月打磨出的风情比任何催情剂都有效。
“放松。”他引导我的手抚上他的腰窝,“感受节奏,对,就是这样。”
当我的指尖陷入他柔软的肌肤时,林墨突然闷哼一声。
这声喘息像火星溅入油桶,瞬间点燃我压抑已久的Alpha本能。我猛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却被他用膝盖抵住胸口。
“粗暴是毛头小子的特权。”他屈起手指刮过我的喉结,“而我要教你用这里。“指尖点在我的左胸,“而不仅仅是这里。”又滑向我的小腹。
林墨的引导像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他教会我如何用指腹感受他脊椎的颤栗,如何用气息撩动他耳后的绒毛,甚至如何在他即将到达顶峰时用犬齿轻轻研磨他的腺体。
当他终于允许我进入时,那紧致湿热的包裹感让我眼前发白。
“慢、慢点。”他仰起的脖颈拉出优美弧线,喉结随着喘息轻轻滚动,“感受我,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着迷地看着他舒展的身体。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不是衰败,而是像古董丝绸般越沉淀越迷人的光泽。
当他情动时,眼角会泛起桃花般的红晕,腰臀摆动间带着年轻人模仿不来的韵律感。
“您好美。”我失控地呢喃。
林墨突然收紧内壁,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我差点缴械。他得意地轻笑,汗湿的鬓角黏在泛红的脸颊:“这种时候,该叫我的名字。”
“林墨。”我破碎地呼唤,在他刻意收缩的节奏里溃不成军。
高潮来临时,他死死搂住我的后背,指甲在我肩胛留下月牙形的红痕。我们交缠的肢体间,两种信息素彻底交融,玫瑰与兰花的香气在床帷间经久不散。
事后他侧卧着点燃一支细长的烟,烟雾缭绕中打量我狼狈的模样。“知道为什么年长的Omega更适合引导Alpha吗?”他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因为我们更懂得。”烟头明灭间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用这里做爱。”
我怔怔地看着他小腹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细纹,那里记录着时光赋予的从容。
当他用脚背轻轻摩挲我的小腿时,我突然抓住他的脚踝,将脸埋进他带着淡香的膝窝。
这个下意识的依赖动作让林墨愣住了。他掐灭烟蒂,手指穿过我汗湿的发丝:“可怜的小狗,被两个主人轮流宠爱很辛苦吧?“
我羞耻地摇头,却把他搂得更紧。他的身体像一块温润的暖玉,散发着令我安心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同于林予星那种令人窒息的占有欲,林墨的怀抱让人想起冬夜里温暖的浴池。
“记住这种感觉。”他捧起我的脸,在眉心落下一吻,“下次予星再弄伤你,就来找我疗伤。”
月光透过纱帘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一刻我恍惚意识到,自己可能永远都无法从这个危险的温柔乡里逃脱了。
我轻手轻脚地关上林墨的卧室门,走廊壁灯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空气中还残留着兰花的余韵,混合着我身上未散尽的玫瑰香,形成一种奇特的、带着罪恶感的芬芳。
刚走出三步,一股熟悉的玫瑰信息素突然浓烈起来。我的腺体瞬间绷紧,后颈的咬痕突突跳动——是林予星。
“玩得开心吗?”
阴冷的声音从走廊转角传来。我僵在原地,看着林予星慢悠悠转出阴影。他今天穿了件酒红色的丝绒衬衫,领口敞开到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修长的手指间缠绕着那根镶银的驯马鞭,鞭梢轻轻拍打掌心,发出令人心惊的“啪啪”声。
“少爷。”我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冷的墙面。
林予星眯起眼睛走近,像只优雅的猎豹。当他距离我只有一步之遥时,突然俯身在我颈间深深吸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的味道。”他冷笑,鞭柄挑起我的下巴,“还有我的味道。”指尖重重按在我锁骨上的咬痕,“真脏。”
我屏住呼吸。月光从走廊尽头的彩窗透进来,给他精致的轮廓镀上一层冷蓝色的光晕。
他的睫毛在眼下投下细碎的阴影,唇角却勾着令人胆寒的弧度。
“我允许你碰别人了吗?”他轻声问,鞭子顺着我的喉结滑到胸口。
不等我回答,第一鞭已经抽在我大腿外侧。剧痛像火舌般窜上神经,我闷哼一声,膝盖一软差点跪倒。
“跪好。”林予星命令道,同时释放出高浓度的Omega信息素。甜腻的玫瑰香像无形的枷锁,压迫着我的Alpha本能。
我单膝跪地,仰头看他。
这个角度能看到他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腰线,和紧绷的大腿肌肉。
他的黑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显然已经发情一段时间了。
“另一条腿也跪下。”他用鞭梢戳我另一侧膝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我完全跪伏在他面前时,林予星突然抬脚踩在我肩上。柔软的皮鞋底压着我的锁骨,力道刚好让我感到疼痛却不至于受伤。
“爬。”他简短地命令,收回脚,“我要回卧室。”
我盯着地毯上繁复的花纹,喉咙发紧:“少爷,佣人会看见。”
“啪!”第二鞭抽在我背上,正好重叠在昨夜的伤痕上。我咬紧牙关,尝到了血腥味。
“我说,”林予星俯身,玫瑰信息素浓得几乎实质化,“爬。”
第一个动作像撕裂我的尊严。当我双手撑地时,林予星突然跨坐到我背上。
他的体重比想象中轻,但接触的每一寸肌肤都像着了火。
“走。”他双腿夹紧我的腰,鞭子轻轻点在我后颈,“敢把我摔下来,今晚就别想睡觉了。”
我缓慢地向前移动,感受着他紧贴在我背部的体温。林予星似乎很享受这种居高临下的姿势,时不时用鞭梢撩开我后领,查看他留下的咬痕。
“父亲碰你这里了吗?”他突然问,指尖划过我腺体周围敏感的皮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浑身一颤,差点失衡。林予星立刻用膝盖狠狠顶我肋下:“专心点。”
走廊似乎变得无限长。每爬一步,林予星的身体都会与我产生细微摩擦。他的大腿内侧紧贴着我的腰侧,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惊人的热度。更糟的是,他的信息素正源源不断地刺激着我的腺体,让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停。”在拐角处,林予星突然拽住我的头发,“转头。”
我艰难地侧过脸,对上他俯视的目光。月光下,他的瞳孔扩张到极致,嘴唇因为情欲而泛着水光。当我们视线相接时,他突然掐住我的下巴。
“张嘴。”
我顺从地张开嘴,他立刻将鞭柄塞了进来。银质的柄身贴着我的舌头,带着淡淡的金属味和他掌心的汗水。
“含着。”他命令道,手指玩弄着我的耳垂,“要是流一滴口水,今晚有你受的。”
重新开始爬行时,鞭柄在我口中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刺激着敏感的软腭。
林予星的双腿夹得更紧了,我能感觉到他某个部位正抵着我的后腰,同样情动的证据。
“再快点。”他在我耳边喘息,突然一口咬住我的耳尖,“笨狗,连爬都不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痛混合着快感窜上脊椎。我的Alpha本能几乎要冲破压制,腺体烫得像要燃烧。当我们终于到达他卧室门前时,我已经大汗淋漓,膝盖磨得生疼。
林予星轻盈地跳下来,拽着鞭子把我拉起来。银柄从我口中抽出时带出一丝银线,他嫌弃地在我衬衫上擦了擦。
“脏死了。”他嘴上这么说,眼神却暗沉得可怕,“进去。”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暗红的壁灯。林予星反锁上门,随手将鞭子扔在沙发上。他走到床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
“脱光。”他头也不回地命令,“然后过来给我舔脚。”
我的手指在裤腰上停顿了一下。林予星立刻转身,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怎么?父亲没教过你怎么服从主人?”
他光着脚走近,突然一脚踹在我腹部。我闷哼一声弯下腰,却被他抓住头发强迫抬头。
“记住,”他贴近我的脸,玫瑰信息素浓得令人窒息,“你身上每一个孔洞都是我的所有物。”指尖重重按在我的嘴唇上,“这里。”滑到后颈,“这里。”继续向下,“还有这里——都刻着我的名字。”
当他扯开我的皮带时,我抓住了他的手腕。林予星挑眉,突然笑了:“有意思。”他跨坐在我腿上,双手掐住我的喉咙,“反抗我?就凭你这条被标记过的丧家犬?”
缺氧让我的视线边缘开始发黑。就在我即将松手的瞬间,林予星突然松开了钳制。新鲜空气涌入肺部,我剧烈咳嗽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我喜欢有野心的狗。”他轻笑着解开我的裤链,“尤其是。”手指灵巧地滑入内裤,“被驯服时的呜咽声。”
当他握住我早已挺立的欲望时,我的理智彻底崩溃了。林予星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俯身在我耳边低语:
“今晚我要你记住——”牙齿轻轻研磨我的耳骨,“谁才是你唯一的主人。”
林予星的卧室笼罩在暗红色灯光里,像浸泡在葡萄酒中的牢笼。
他跨坐在我腰间,指尖沿着我胸前的鞭痕游走,指甲时不时刮过红肿的皮肤,引起一阵刺痛。
“父亲碰过这里吗?”他俯身时黑发垂落,发梢扫过我锁骨上的咬痕。不等我回答,他突然含住那块皮肤,犬齿刺入的瞬间,我绷紧身体。
疼痛中混杂着诡异的快感。林予星的舌尖舔过渗血的伤口,玫瑰信息素浓得几乎实质化。我的腺体突突跳动,Alpha本能与理智撕扯得厉害。
“少爷。”我声音嘶哑,“够了。”
“够?”他冷笑一声,从床头柜取来一个银质小盒。盒盖开启时冒出丝丝白雾——是冰块。“这才刚开始。”
第一块冰贴上我胸口时,我倒抽一口冷气。极度的寒冷像刀子剐蹭皮肤,紧接着是火烧般的刺痛。林予星饶有兴趣地观察我的表情,指尖推着冰块在我身上画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教过你这个吗?”他轻声问,冰水顺着我的腹肌沟壑流下,“他那种老派Omega,大概只会温温柔柔地哄你上床吧?”
第二块冰被他含在口中。当那冰冷的唇贴上我小腹时,我猛地弓起腰,却被他早有预料地按回床垫。他的牙齿轻轻磕碰我的皮肤,冰块在温热的口腔里迅速融化,冰水混合着唾液流进我的肚脐。
“抖得真厉害。”他抬头,唇瓣因为低温而泛着妖异的红,“这么敏感?”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Alpha信息素开始不受控制地外溢。林予星立刻察觉到变化,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
“啊,对了。”他故作天真地眨眨眼,“我忘记Alpha的腺体在极度刺激下会?”手指突然按上我后颈的咬痕,“自主释放信息素呢。”
剧痛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快感窜上脊椎。我的视野边缘开始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林予星趁机又取出一块冰,这次直接按在我勃发的欲望上。
“林予星!”
我失控地吼出他的名字,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早有准备地用手铐锁住手腕。
“叫我名字了?”他歪着头,像发现新玩具的猫,“看来父亲把你教得不错。”指尖划过我锁骨的轮廓,“可惜。”突然加重力道按在伤痕处,“你永远是我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俯身用犬齿反复研磨我腺体时,某种桎梏突然断裂。Alpha信息素如决堤洪水般喷涌而出,瞬间压倒了满室的玫瑰香。
林予星惊喘一声,身体猛地僵住——这是Omega对强势Alpha本能的臣服反应。
我趁机挣脱手铐,一把将他掀翻在床。位置颠倒的瞬间,林予星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被愤怒取代。
“你敢——”
我用嘴唇堵住他的威胁。这个吻充满侵略性,牙齿磕碰间尝到血腥味。
当他试图反抗时,我扣住他双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抚上他后颈的腺体。
“唔!”
林予星浑身一颤,信息素突然变得甜腻——Omega动情的征兆。
我学着他折磨我的方式,用指甲轻轻刮蹭那处红肿的腺体。
林予星的双腿开始不安分地扭动,黑色丝质床单被他踢得皱成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开、嗯。”他的抗议很快变成喘息,当我用犬齿轻轻叼住腺体时,他整个人像过电般弹了一下。
月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勾勒出他凌乱的轮廓。酒红色衬衫大敞,露出大片泛着珍珠光泽的肌肤,腰腹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
那双总是盛气凌人的眼睛此刻水雾氤氲,长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
“云夏!”他难得叫我的名字,尾音发颤,“我命令你停下。”
我故意误解他的意思,手指滑入他裤腰。当碰到那同样情动的证据时,林予星猛地咬住下唇,把呜咽咽了回去。
“少爷不是要惩罚我吗?”我模仿他惯用的嘲讽语调,指尖在顶端轻轻打转,“怎么自己先湿了?”
林予星羞愤地别过脸,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我趁机俯身舔吻他的喉结,感受到皮下急促跳动的脉搏。当他无意识地抬起腰迎合时,我突然抽回手。
“你!”他恼怒地瞪大眼睛。
我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皮带:“林墨先生教过我,真正的惩罚。”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扯下,“是让人求而不得。”
林予星的双腿修长匀称,在月光下像上好的白瓷。我沿着他大腿内侧吻上去,在距离要害还有一寸时停住。他焦躁地抓着我的头发,却无法强迫我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我。”我抬头看他。
“做梦!”他抬脚要踹,被我轻易扣住脚踝。
“那就算了。”我作势要起身,被他突然抓住手腕。
林予星的眼睛在暗处亮得惊人,嘴唇因为情欲而湿润。骄傲与渴望在他脸上交战,最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继续。”
我假装没听清:“什么?”
“我让你继续!”他提高音量,耳尖却红得滴血。
我笑着摇头:“不对的句式,少爷。”
当我的手指再次抚上他大腿时,林予星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的信息素已经甜得发腻,玫瑰香里混着一丝奶味,是Omega即将进入发情期的征兆。
“云夏!”他这次的声音带着哭腔,“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声哀求彻底击溃我的理智。我俯身含住他的瞬间,林予星发出一声高亢的呜咽,手指深深插入我的发间。他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肉都绷得死紧。
我运用林墨教导的所有技巧——舌尖扫过敏感带,指腹按摩根部,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刮蹭。林予星很快丢盔弃甲,在我口中释放时哭叫得整个房间都能听见。
我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想到刚从他身上翻下来,就被一把拽回去。林予星双腿缠上我的腰,后颈的腺体烫得吓人。
“不够。”他喘息着撕扯我的衣服,“标记我,现在!”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要求标记。我愣神的瞬间,他突然翻身跨坐上来,自己沉下腰肢。我们同时闷哼一声——他是因为疼痛,我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紧致包裹。
“动啊!”他捶打我肩膀,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你这个、混蛋Alpha。”
我扣住他的腰开始顶弄,每一次都精准碾过那一点。林予星很快说不出完整句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泣音。
他的后背弓成优美的弧形,黑发黏在汗湿的额头,整个人像朵被暴雨摧残的玫瑰。
当我咬住他腺体完成标记时,林予星尖叫着到达顶峰,指甲在我背上抓出数道血痕。
他的身体剧烈痉挛,内壁绞得我生疼,最终我也跟着释放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余韵中,他瘫软在我怀里,像只餍足的猫。我轻抚他颤抖的脊背,突然摸到一手湿冷——他哭了。
“少爷?”
林予星把脸埋在我肩窝,拒绝让我看到他的表情。但微微发抖的肩膀和偶尔泄露的抽泣声背叛了他。我小心翼翼地搂紧他,闻到我们信息素彻底交融的味道——暴烈的玫瑰与深沉的雪松。
“闭嘴。”他带着鼻音闷哼,“敢说出去就杀了你。”
我无声地笑了,手指穿过他汗湿的发丝。月光悄悄爬上床沿,为我们镀上一层银蓝色的光晕。在这静谧的间隙里,林予星的心跳渐渐与我的同步。
直到他呼吸变得平稳,我才意识到他睡着了。睡颜出奇地乖巧,长睫毛在眼下投下扇形阴影,嘴唇还微微张着,完全看不出醒时的嚣张模样。
我轻轻拂开他额前的碎发,突然想起林墨说过的话:“予星那孩子,表达爱的方式就像只小野兽。”
窗外,晨光开始侵蚀夜色。我望着天花板,思绪飘向那个同样带着兰花香的卧室。
同时标记了两个Omega的身体记忆在血液里叫嚣,罪恶感与满足感奇异地交织在一起。
林予星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我的胸口,像在确认我的存在。我收紧手臂,在他发顶落下一个轻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快亮了。
晨光透过纱帘时,我轻轻抽出被林予星枕麻的手臂。
他皱了皱眉,在睡梦中攥紧被角,露出后颈上新鲜的咬痕——那是我昨夜失控时留下的印记。
玫瑰信息素仍萦绕在床帷间,却无法掩盖我皮肤深处另一种更隐秘的气息——兰花的幽香。就像林墨本人一样,看似淡雅却能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刻突然浓烈起来,缠绕着感官不肯散去。
我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目光无法从林予星凌乱的黑发间那截雪白后颈移开。两种截然不同的罪恶感撕扯着我的内脏:一边是标记了少爷的惶恐,一边是对他父亲难以启齿的渴望。
走廊像一条灰色的河流,将我带向三楼东翼。每走一步,林墨指尖的药油味就仿佛在记忆中复苏一分。
当站在那扇雕花木门前时,我的掌心已经渗出细汗。
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嗒声。我像个偷窃月光的贼,悄无声息地滑入室内。
晨光中的卧室比夜晚更令人窒息。兰花香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书桌上的白玫瑰垂着带露的花瓣,床幔像一团凝固的雾气笼罩着安睡的身影。
林墨侧卧在丝绒被间,月白色睡袍滑落肩头,露出大片珍珠色的肌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睡姿优雅得不可思议,仿佛连无意识时都在维持某种韵律——一只手垫在颊边,另一只随意搭在腰际,指尖微微蜷曲像握着无形的酒杯。
我屏住呼吸靠近,地毯吸收了所有脚步声。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松开的领口里若隐若现的乳尖,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胸膛,以及睡袍下摆滑出的一截小腿——那里有淡青色的血管在薄如蝉翼的皮肤下蜿蜒。
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不是衰败,而是像古董丝绸般越沉淀越迷人的光泽。当他无意识地翻身时,睡袍彻底散开,露出腰侧一颗小小的红痣。我的喉咙突然发紧,昨夜就是在这里,我的犬齿曾深深陷入那片柔软的肌肤。
“看够了吗?”
慵懒的声线惊得我后退半步。林墨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浅褐色的眸子在晨光中像融化的琥珀。他并没有拉拢睡袍,反而舒展身体打了个哈欠,这个动作让衣襟敞得更开。
“我、我只是。”我的视线黏在他随呼吸起伏的小腹上,那里有几道几乎不可见的银纹——时光刻下的隐秘勋章。
“来重温旧梦?“林墨支着下巴轻笑,晨起的嗓音带着沙哑的颗粒感,“还是说?“他突然用脚背蹭过我的膝盖,“被予星榨干了来找我疗伤?”
这个动作让睡袍下摆滑到大腿根,露出他线条柔美的腿部曲线。我的腺体突突跳动,Alpha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外溢。林墨立刻察觉变化,鼻翼微动:“这么精神?看来予星没把你喂饱。”
“林先生。”我艰难地吞咽。
“嘘。”他竖起食指按在我唇上,另一只手解开睡袍系带,“清晨的Omega最敏感,你不知道吗?“丝绸滑落的声响像一声叹息,“尤其是。”他仰起脖颈,露出微微发红的腺体,“被年轻Alpha信息素唤醒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光突然穿透云层,为他镀上一层蜜糖色的光晕。我从未如此清晰地看过他的身体——锁骨下方的红痣,腰窝处浅浅的凹陷,大腿内侧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
不同于林予星那种充满攻击性的美,林墨的每一处线条都像被岁月精心打磨过,散发着醇酒般的诱惑力。
当我失控地扑上去时,林墨发出愉悦的低笑。他的身体比记忆中还柔软,像一块温热的玉接纳我的重量。我急切地吻他颈侧的脉搏,却被他轻轻推开。
“急什么。”他捏住我下巴,眼角细纹在阳光下变成金色的蛛丝,“让我教你晨间礼仪。”
他的引导像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先是十指相扣将我的手按在枕边,然后俯身用舌尖描绘我的唇形,却不让我深入。
当我焦躁地挺腰时,他轻笑一声,膝盖若有似无地蹭过我胀痛的部位。
“年轻人总是直奔主题。”
他松开钳制,指尖从我喉结滑到胸口,“但前戏才是性爱的精髓。”突然加重力道按在乳尖,“就像品茶,要懂得等待水温恰到好处的瞬间。”
我抓住他作乱的手腕,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林墨没有反抗,反而舒展身体露出更多肌肤:“终于学会主动了?”
晨光中,他的瞳孔扩张成两个深潭,嘴角噙着胜券在握的笑意。我俯身咬住他肩头的瞬间,他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双腿自动缠上我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就是这样。”他引导我的手抚上他的腰臀,“感受我,对。”
与林予星那种近乎暴烈的交合不同,林墨更注重节奏与角度的把控。
他会在我即将失控时放慢动作,用指尖在我脊椎画圈让我冷静;又在我犹豫时突然收紧内壁,逼出我破碎的呻吟。
“这里。”他抓着我的手按在他小腹,“能感觉到你自己吗?”
掌下温热的肌肤随着我的动作微微鼓起,这种直观的视觉冲击让我头皮发麻。林墨陶醉地眯起眼,像只晒太阳的猫:“啊,年轻Alpha的活力。”
当他后仰脖颈露出腺体时,晨光正好掠过他滚动的喉结。我着迷地舔吻那处凸起,尝到淡淡的兰花香气。林墨突然浑身颤抖,指甲陷入我肩膀:“就是现在,咬我!”
犬齿刺入腺体的瞬间,他的内壁像丝绸般绞紧。高潮中的林墨美得惊心动魄——眼角泛起桃花般的红晕,微张的唇间泄出沙哑的喘息,身体舒展成一道完美的弧线。
我紧随其后释放时,他温柔地抚摸我汗湿的背脊,像安抚一只餍足的野兽。
我们交缠的肢体间,两种信息素彻底交融,在晨光中蒸腾出罪恶的芬芳。
“技术有进步。”事后他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中打量我狼狈的模样,“不过还需要多练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怔怔地看着林墨小腹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细纹,那里记录着时光赋予的从容。
离开后。
我心情沉重。
如果说之前的性事,我还可以推脱为被迫无奈的话,那刚才跟林墨算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鬼使神差地在早上来到他的房间?
我怎么对得起宋临!
我有些崩溃,无意识地走到了别墅后花园里,此时只有一个新来的园丁,正背对着我,专心致志地除草。
我站在花园的鹅卵石小径上,晨露打湿了我的裤脚。远处那个弯腰劳作的背影看起来如此单薄,白色的工作服被汗水浸透,隐约透出底下纤细的腰线。
新来的园丁。
我眯起眼睛,空气中飘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是个Omega。
不同于林予星那种浓烈的玫瑰,也不同于林墨醇厚的兰花香,这种气息干净得刺眼,像一把钝刀刮着我溃烂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过来。”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园丁猛地直起腰,手中的剪刀“当啷“掉在地上。他转身时帽子被树枝勾落,露出一张我从未注意过的脸——圆眼睛,小巧的鼻尖,嘴唇因为惊讶微微张开。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比我矮了整整一个头。
“少、少爷的Alpha?”他结结巴巴地后退,后腰撞上修剪到一半的灌木丛。茉莉信息素突然浓烈起来,混着恐惧的酸涩。
这个称呼像一桶汽油浇在我燃烧的理智上。少爷的Alpha?不,我只是他们父子轮流玩弄的一条狗。而现在,这条疯狗要咬人了。
我一把扣住他纤细的手腕,触感比想象中还要柔软。园丁惊恐地瞪大眼睛,睫毛在阳光下几乎透明。
“叫什么名字?”我将他拽到身前,鼻尖凑近他的腺体。茉莉香里掺杂着廉价抑制剂的化学味,却奇异地刺激着我的感官。
“白、白榆。”他声音发抖,试图抽回手腕,“求您放开,我还要工作。”
“工作?”我冷笑,手指抚上他后颈贴着的抑制贴,“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三、三天。”他瑟缩着,像只被雨水打湿的雏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天。足够看够林家的肮脏秘密,也足够被那些秘密污染。我的拇指按在他抑制贴边缘,感受着底下腺体微弱的跳动。
“知道林家规矩吗?”我突然撕下抑制贴,白榆惊叫一声,茉莉香瞬间爆发,“所有Omega都要接受Alpha的、检查。”
这是赤裸裸的谎言,但白榆显然信了。他慌乱地摇头,黑发扫过我下巴,痒得像羽毛。
“不、管家没说!”
“因为这是潜规则。”我咬住他耳尖,满意地感受到他剧烈颤抖,“现在,带我去工具房。”
工具房隐藏在玫瑰花丛后面,狭窄闷热。我将白榆推进去时,他的后背撞上摆放整齐的园艺工具,几把剪刀“哗啦“掉在地上。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切割出细碎的光斑,照出他苍白的脸色和泛红的眼角。
“脱。”我反锁上门,声音低沉。
白榆摇头后退,直到脊背贴上冰冷的墙面。他的工作服领口在挣扎中敞开,露出锁骨下方一颗小小的黑痣。那么普通,却莫名让我想起林墨锁骨下的红痣——那个优雅成熟的Omega绝不会露出这种惊慌失措的表情。
“不听话的Omega要受罚。”我扯下领带,一步步逼近。林予星绑我的手法突然在脑海中清晰起来,“猜猜林少爷平时怎么罚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的瞳孔骤然收缩。当我抓住他手腕时,他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却不敢真正反抗——阶级差距刻在骨髓里,让他连挣扎都显得畏缩。
领带缠上他纤细的手腕时,我注意到他指甲缝里还有泥土的痕迹。这双手可能昨天还捧着刚发芽的花苗,现在却被我按在头顶绑在置物架的横杆上。
“求您。”他声音带着哭腔,茉莉信息素变得酸涩,“我、我还没被标记过。”
这句话像火苗点燃引线。我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正好,我教你第一课。”另一只手扯开他工作服的纽扣,“在林家,Omega只有两种——被标记的,和等待被标记的。”
白榆的身体青涩得令人发指。当我的手掌覆上他单薄的胸膛时,他整个人像过电般弹了一下。乳头是浅淡的粉色,在冷空气中迅速挺立,周围还有几颗小小的雀斑。
“真嫩。”我低头含住一边,舌尖绕着乳晕打转。白榆倒抽一口气,大腿内侧剧烈颤抖。他的反应比林家父子诚实多了,不会掩饰也不会算计,每个战栗都直白地传递着恐惧与初萌的快感。
“不要,啊!”当我的牙齿轻轻研磨那点嫩肉时,他的腰肢猛地弓起,膝盖撞到我的大腿。这微弱的反抗意外地取悦了我——至少比那对父子坦率。
我解开皮带的声音让他瑟缩了一下。当拉下他沾着草屑的工装裤时,一股更浓郁的茉莉香扑面而来。白榆的双腿笔直修长,膝盖处有小时候摔倒留下的淡疤,大腿内侧的皮肤像牛奶一样白皙。
“第一次?”我故意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根,他立刻夹紧双腿摇头。
“不、不是。”他声音细如蚊蚋,“但只有,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回答让我莫名烦躁。我粗暴地扯下他最后一块布料,手指直接探入股间。白榆尖叫一声,茉莉香瞬间变得甜腻——Omega动情的证据。
“撒谎。”我咬住他喉结,指尖沾到湿滑的液体,“这么湿,还说不是第一次?”
“真的、嗯!”他话音未落,我的手指已经侵入那处紧致。不同于林墨游刃有余的包容,也不同于林予星炽热的绞紧,白榆的内壁像受惊的蚌肉般慌乱收缩,却又诚实地分泌出更多润滑。
“疼吗?”我加入第二根手指,故意曲起指节刮蹭敏感点。白榆的呜咽卡在喉咙里,脚趾蜷缩起来,脚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疼就求我。”我模仿林予星折磨我时的语调,另一只手掐住他大腿内侧的软肉,“说,请云先生放过我,。”
白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在阳光下像破碎的蛛网。他张了张嘴,却在我突然按压前列腺时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腰肢不受控制地摆动。
“不说?”我抽出手指,沾满透明液体的指尖在他眼前晃了晃,“那换这个。”
当我把他的腿折到胸前时,白榆终于崩溃地哭出声:“请、请云先生、啊!”
迟来的求饶被撕裂的痛呼取代。我掐着他的腰一捅到底,那处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像热丝绸般裹上来,几乎让我瞬间失控。白榆的指甲在墙面上抓出几道白痕,眼泪顺着太阳穴流进鬓角。
“放松。”我咬住他腺体,Alpha信息素强行灌入他的血液。白榆的身体在标记本能的支配下逐渐软化,内壁却仍紧张地抽搐着,每一次抽插都带出细微的啜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绝对的掌控感令我着迷。没有林墨游刃有余的引导,没有林予星暴烈的反抗,只有一个完全臣服于本能的Omega在我身下颤抖。我掐着他下巴强迫他看我们交合的部位,看他如何一点点吞吃我的欲望。
“记住这种感觉。”我在他腺体上留下临时标记,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白榆发出一声幼猫般的呜咽,“以后闻到我的信息素,就会想起今天。”
他的身体比想象中更美味。当我加快节奏时,白榆的脚尖绷直又蜷缩,脚踝处凸起的骨节像珍珠般圆润。他的前端可怜兮兮地翘着,渗出透明的液体,却因为恐惧而无法释放。
“求您,让我……”他断断续续地哀求,茉莉香浓得几乎实质化。
我故意放慢动作:“让你什么?”
“让、让我射。”他羞耻地闭上眼睛,睫毛上挂着泪珠。
这个卑微的请求突然点燃我某种暴虐欲。我猛地将他翻过去,迫使他跪趴在园艺桌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白榆的腹部甚至凸出细微的轮廓。他惊恐地回头看我,嘴唇被自己咬得泛白。
“看着。”我扣住他的腰凶狠顶弄,另一只手抚上他挺立的前端,“你是怎么被一个下等Alpha操到射的。”
白榆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当他终于在我手中释放时,内壁剧烈的痉挛也把我推向了顶峰。我咬着他后颈完成标记,滚烫的液体灌入他体内最深处。
工具房里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声。茉莉香与雪松信息素交融在一起,在闷热的空气中发酵成某种奇特的芬芳。我解开白榆手腕上的领带时,他像断线木偶般滑落在地,腿间缓缓流出混着血丝的浊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光依旧透过百叶窗照进来,落在他青紫的手腕和满是吻痕的胸口。我蹲下身,拨开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发。白榆条件反射地瑟缩,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记住。”我抹去他眼角的泪水,声音轻柔得像在说情话,“从今天起,你也是我的Omega了。”
走出工具房时,罪恶感与满足感在胃里翻腾。
我低头看着掌心,那里还残留着白榆眼泪的温度。
远处传来林予星呼唤管家的声音,那骄纵的语调让我腺体隐隐作痛。我下意识摸了摸后颈上尚未愈合的咬痕,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站在一个十字路口——往前是更深的堕落,往后是虚伪的救赎。
三天后。
我盯着白榆修剪玫瑰的双手——指节泛白,剪刀刃口在花茎上打滑。晨露从花瓣滚落到他手腕上,顺着那些淡青色的血管流进袖口。
自从上次在工具房标记他后,这个Omega每次见到我都会像受惊的兔子般绷紧身体。此刻他假装没发现我的靠近,耳尖却红得滴血。
“手抖成这样,怎么干活?”
我突然出声,他吓得剪刀“咔嚓”误剪下一朵半开的玫瑰。花苞掉在泥土里,像一滴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对不起。”白榆慌忙弯腰去捡,后颈的抑制贴边缘翘起一角,露出我留下的咬痕。茉莉信息素混着冷汗渗出来,清甜中带着苦涩。
我踩住那朵玫瑰,靴底碾碎花瓣。“晚上八点。”俯身时领带垂到他手背上,“老地方。”
白榆的睫毛剧烈颤动,在眼下投下蛛网般的阴影。他嘴唇蠕动几下,最终只是轻轻点头,发梢扫过我膝盖时带着雏菊洗发水的味道——廉价却干净得刺眼。
离开时我听见他压抑的抽气声。回头看见他正对着掌心一道新鲜的血痕吹气,大概是刚才被玫瑰刺扎的。阳光穿过他透明的耳廓,照出细小绒毛上沾着的花粉。
真娇气。
晚上八点,工具房的门轴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白榆像片落叶般悄无声息地滑进来,反手锁门的动作已经比三天前熟练许多。
“脱。”
我坐在装满肥料袋的台面上命令道。他咬着下唇解开围裙系带,工装裤口袋里掉出几粒种子,咕噜噜滚到我脚边。
月光从气窗斜射进来,把他单薄的身体切成两半——左半边浸在银辉里,右半边藏在阴影中。解开第三颗纽扣时,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肩膀耸动的幅度大得不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病了?”
我皱眉捏住他下巴,触到的皮肤烫得惊人。白榆慌乱摇头,睫毛上挂着咳出来的泪花:“只是、花粉过敏。”
撒谎。他脖颈处的茉莉香里混着抑制剂过量的金属味。我扯开他衣领,锁骨下方赫然贴着三张叠在一起的抑制贴,边缘都被汗水浸皱了。
“谁准你用这么多抑制剂?”撕下抑制贴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白榆疼得吸气,腺体红肿发亮,像颗熟过头的果子。
他瑟缩着往后躲:“易感期,会打扰您工作。”
“打扰?”
我冷笑一声,拽过他手腕按在自己裤裆上,“这才是你该解决的‘工作’。”
白榆的手像冰块,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颤栗。当他生涩地拉开拉链时,指甲不小心刮到我小腹,留下道白痕。
“笨。”
我抓着他头发按下去。他温热的鼻息喷在顶端,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第一次含进去时他干呕了一下,眼泪立刻涌出来,但没敢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奇怪。
明明对林家父子卑躬屈膝,在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Omega面前,我却变成了施暴者。
看着他被撑开的嘴角和泛红的眼尾,某种扭曲的快感顺着脊椎窜上来。
“舔。”我拇指按着他喉结命令道,“像吃冰淇淋那样。”
白榆的舌尖怯生生地扫过铃口,尝到前液时整张脸都皱起来。这个表情莫名取悦了我,我故意按住他后脑往深处顶,直到他鼻腔里发出幼犬般的呜咽。
当他终于找到节奏开始吞吐时,工具房的门突然被敲响。
“谁在里面?”
管家的声音惊得白榆牙齿磕到我,疼得我倒抽冷气。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嘴角还挂着银丝。我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摸到墙边的铲子。
“野猫。”我压低声音,“刚赶走。”
门外沉默了几秒。“明天夫人要验收玫瑰园。”脚步声渐渐远去,“别留活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瘫软在我腿上,后背的汗水把衬衫浸得透明。我抽出手指,带出几缕唾液:“继续。”
这次他乖顺地低头,舌尖绕着柱身打转的模样居然有几分像林墨教导我的技巧。当我最终释放在他嘴里时,他呛得咳嗽起来,却还是咽了下去。
“张嘴。”
我捏着他下巴检查。月光下他的口腔黏膜泛着水光,舌尖乖顺地搭在下齿列。
这个毫无防备的姿态突然让我烦躁,我粗暴地扯开他裤腰。
“转过去。”
白榆颤抖着趴倒在园艺桌上,后腰凹陷处积着一小片月光。
当我直接捅进去时,他疼得手指在桌面抓出几道白痕,但没敢出声。
没有扩张,没有前戏,就像林予星对待我那样。
白榆的内壁绞得死紧,每次抽插都带出细微的血丝。他额头抵着手臂小声抽泣,蝴蝶骨在单薄的皮肤下像两把即将破茧的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就说。”我咬着他耳垂嘲讽。
白榆摇头,发尾扫过我手腕时带着潮湿的茉莉香。当我故意顶到最深时,他突然浑身绷紧,前端居然颤巍巍地翘了起来。
“下贱。”我掐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冷笑,“这样也能硬?”
他的眼泪滴在桌面的木纹里,形成小小的圆形水洼。可当我放慢动作研磨那一点时,他又不自觉地抬起腰迎合,喉间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这种矛盾的反应比任何催情剂都有效。我把他翻过来,一条腿架在肩上猛顶。
高潮来临时他死死咬住自己手腕,在我小腹上留下一片湿滑。我盯着他失焦的瞳孔和红肿的腺体,突然俯身舔掉他眼角的泪水。
咸的。
和宋临的味道一样。
我知道,我注定配不上宋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书房的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我靠在真皮椅背上,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窗外雨声淅沥,为这个下午蒙上一层灰蓝色的滤镜。手指间夹着的烟已经燃到一半,烟灰缸里堆着三四根同样命运的残骸。
“云先生。”
怯生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白榆端着茶盘,纤细的手指在瓷杯边缘微微发抖。
他今天穿了件米色高领毛衣,衬得脖颈修长如天鹅,宽松的裤管下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上面还沾着一点花园里的泥土。
“关门。”我弹了弹烟灰。
白榆用脚尖轻轻带上门,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疼。自从三个月前和林予星结婚后,这间书房成了我唯一的避难所。
而白榆——那个曾经在花园里瑟瑟发抖的小园丁,如今是我最危险的秘密。
“雨、雨太大了。”他把茶杯放在我手边,茉莉茶香混着他身上天然的茉莉信息素,在空气中交织成令人安心的味道,“玫瑰都打蔫了。”
我掐灭烟头,伸手拽过他手腕。白榆踉跄着跌进我怀里,茶盘“咣当”掉在地毯上。他的腰比上次见面时又细了些,毛衣下的肋骨轮廓清晰可触。
“瘦了。”我捏着他下巴左右打量,他睫毛剧烈颤抖着,不敢与我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的皮肤在雨天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眼角那颗淡褐色的小痣随着眨眼的动作时隐时现。不同于林予星那种咄咄逼人的美貌,他的五官像被水晕开的墨迹,柔和得几乎没有攻击性。
“林、林少爷最近要求严格。”他声音细如蚊蚋,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毛衣下摆,“花园要、要重新规划。”
我冷笑一声,手指探入他毛衣下摆。白榆立刻屏住呼吸,小腹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他的皮肤比想象中更凉,像一块浸在溪水里的玉石。
“他为难你了?”
白榆摇头,发梢扫过我鼻尖,带着雨水的潮湿气息。当我拇指按上他肚脐时,他突然小小地“啊”了一声,随即羞耻地捂住嘴。
“说实话。”我咬住他耳垂,满意地感受到他浑身战栗。
“就、就是。”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要把西边的白玫瑰都换成红玫瑰,我、我偷偷留了几株。”
这个回答意外地取悦了我。我扳过他的脸,发现他眼眶泛红,像只被雨淋湿的兔子。林予星最讨厌白色,这个举动无异于挑衅。
“不乖。”我嘴上这么说,手却滑到他后腰,轻轻揉捏那处凹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茉莉香不受控制地溢出来。他今天没贴抑制贴,腺体微微发烫,像颗熟透的果子等着被采摘。
“云先生。”他哀求地看着我,手指小心翼翼地搭在我膝盖上,“窗帘。”
我瞥了眼落地窗。雨幕中,偶尔有佣人撑着黑伞匆匆走过。这种若隐若现的被发现风险,反而让血液里的躁动更加沸腾。
“怕了?”我故意把他往窗前带,“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勾引主人的?”
白榆惊恐地摇头,毛衣领口在挣扎中滑落肩头,露出锁骨上淡粉色的吻痕——那是我上周留下的。他的肩膀单薄得可怜,在灰色天光下像两片随时会折断的蝶翼。
“求您。”他声音发抖,手指却诚实地攥紧我的衬衫前襟。
我把他按在窗边的古董书桌上,一本《玫瑰栽培手册》被撞落在地。
白榆仰躺着,黑发铺散在深色桃木桌面,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
他的毛衣被我推高到胸口,腰腹在冷空气中泛起细小的颗粒。
“自己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后退一步命令道。
白榆咬着嘴唇坐起来,手指颤抖着解开裤扣。当他慢吞吞地褪下裤子时,窗外的雨声突然变大,水珠拍打玻璃的声音完美掩盖了他细弱的呜咽。
他比三个月前更会伺候人了。
当我靠坐在扶手椅上时,他乖顺地跪在我腿间,湿润的睫毛低垂着,在脸上投下扇形阴影。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解开我皮带时,指甲不小心刮到大腿内侧,留下道浅浅的白痕。
“对、对不起。”他慌乱地道歉,舌尖讨好地舔过那道划痕。
我扣住他后脑,手指陷入他柔软的发丝。白榆的唇舌比林予星温顺得多,不会故意用牙齿刮蹭,也不会在我即将释放时突然停下。他只是专注地吞吐,喉间偶尔发出细小的吞咽声,像只偷喝牛奶的猫。
“上来。”
我拍拍大腿。白榆立刻会意,膝盖分开跪坐在我腿上。这个姿势让他比我高出半头,不得不低头看我,湿润的眼睛里盛满羞怯的臣服。
他的后腰在灰色天光下弯出优美的弧度,脊椎骨节像一串珍珠清晰可见。
当我掐着他腰肢往下按时,他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茉莉香瞬间变得浓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嘘。”我咬住他锁骨警告,“想让所有人都听见?”
白榆立刻咬住自己手背,指节泛白。他的内壁湿热紧致,像最上等的天鹅绒包裹着我。每次下落时,他纤细的脖颈都会后仰,喉结滚动出脆弱的线条。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在白光乍现的瞬间,我看见他胸口那颗红莓挺立在冷空气中,随着动作轻轻摇晃。我低头含住,舌尖绕着乳晕打转。
白榆猛地弓起背,指甲陷入我肩膀,却还记得不能出声。
雨声渐急。
他的身体在一次次撞击中变得滚烫,茉莉香混着汗水的味道充斥鼻腔。当我咬住他腺体时,他无声地张着嘴,像条搁浅的鱼。高潮来临时,他的眼泪滴在我手背上,烫得像熔化的珍珠。
“云先生。”他瘫软在我怀里,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我是不是很脏。”
我抚摸他汗湿的背脊,没有回答。白榆的皮肤在情事后会泛起淡淡的粉色,像三月里的樱花,转瞬即逝的美。他的睫毛被泪水黏成一簇簇,在眼下投下细碎的阴影。
“擦干净。”我递给他手帕,“林予星六点回来。”
白榆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弯腰捡起地上的裤子时,后腰露出两个浅浅的腰窝。他的腿根还残留着我的指痕,在苍白皮肤上格外刺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天?”他系扣子的手指在发抖,“还能来吗?”
我盯着他红肿的唇瓣和凌乱的黑发,突然想起今早林予星出门前扔下的那句话——“今晚家宴,穿正式点,别给我丢人。”
“后天。”我最终说,“带一株白玫瑰来。”
白榆眼睛亮了一瞬,随即又黯淡下去。他低头整理茶盘时,后颈的腺体红肿发亮,临时标记已经开始褪色。
“云先生。”临走前他鼓起勇气,“您、您快乐吗?”
这个问题像根针扎进心脏。我看向书桌上林予星的照片——他穿着定制西装,下巴微抬,眼神倨傲得像只波斯猫。
“滚出去。”
白榆瑟缩了一下,抱着茶盘落荒而逃。门关上的瞬间,我扯开领带深吸一口气,空气中还残留着茉莉的余韵。
雨停了。
夕阳从云层缝隙漏进来,给书房镀上一层血色。我盯着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内侧刻着林予星的名字,在特定角度下会刺痛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下车库传来引擎声。我迅速整理好衣裤,翻开一本商业杂志。当林予星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时,我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嗅着袖口,确认没有留下茉莉香。
“躲在书房干什么?”
门被猛地推开。林予星站在逆光处,酒红色西装勾勒出纤细的腰线。他指尖勾着车钥匙,钻石袖扣在夕阳下闪着冰冷的光。
“看报表。”我合上杂志。
他眯起眼睛走近,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闷响。当他俯身时,玫瑰信息素强势地压过来,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有股怪味。”他修长的手指捏住我下巴,“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什么。”
我直视他浅褐色的瞳孔,那里面的怀疑像毒蛇般游动。当我们接吻时,他的牙齿故意磕破我的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七点出发。”他直起身,指尖擦过自己唇角,“父亲从巴黎回来了。”
我点点头,余光瞥见书桌下那本被遗忘的《玫瑰栽培手册》——白榆的借阅卡还夹在里面,照片上的他笑得腼腆又干净。
林予星转身离开时,我摸到口袋里白榆偷偷塞进的东西。摊开掌心,是一朵被压扁的白玫瑰,花瓣上还带着雨水和指纹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帽间里。
林予星正对着全身镜调整领结。酒红色丝绒西装衬得他肤白如雪,后颈的腺体上还残留着我今早留下的咬痕。
“父亲带了新藏品回来。”他从镜子里睨我一眼,“你最好表现正常点。”
我沉默地系好袖扣,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林予星突然转身,指尖划过我喉结:“这是什么?”
他指甲上沾着一点淡黄色花粉——是白榆毛衣上掉落的那株茉莉。我的喉结在他指腹下滚动:“下午去了趟花园。”
“是吗?”林予星凑近嗅了嗅,玫瑰信息素像荆棘般缠绕上来,“你身上有股——”
楼下突然传来门铃声。管家恭敬的声音隐约飘上来:“林先生,欢迎回家。”
林予星的手指顿住,转而替我整理领带:“记住,巴黎那批古董是你经手的。”他的指甲陷入我后颈,“敢说错半个字,我就把那个小园丁的手指一根根剁下来泡茶。”
餐厅水晶吊灯的光芒太过刺眼。林墨坐在主位,月白色唐装袖口绣着暗纹,正用银匙慢条斯理地搅动汤盅。
三个月不见,他眼角的细纹似乎更深了些,却更添风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予星。”他抬眼微笑,目光扫过我时像羽毛拂过,“婚礼后胖了。”
林予星哼了一声,高跟鞋尖在桌下碾过我的脚背:“某些人伺候得周到而已。”
侍者端上鹅肝酱时,我注意到林墨左手无名指空荡荡的。他似乎察觉我的视线,忽然用汤匙轻敲杯沿:“云夏,那尊青铜鼎的拍卖手续办妥了?”
“都按您吩咐处理的。”我握紧餐刀,指节发白。那批所谓“古董”实则是走私文物,是林家最肮脏的生意之一。
林墨轻笑,眼尾漾起细纹:“真是我的好女婿。”他舀起一勺鱼子酱,“听说最近玫瑰长势不好?”
我的叉子划过瓷盘,发出刺耳声响。白榆跪在雨里移植玫瑰的画面突然浮现——他冻得发青的指尖,裤管沾满泥浆的样子。
“西园要换品种。”林予星接过话头,红唇沾着葡萄酒液,“那个新来的园丁笨手笨脚。”
林墨的银匙突然停在半空。他转向我,褐色的瞳孔在烛光下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云夏觉得呢?”
餐桌上安静得可怕。我口袋里的白玫瑰似乎突然变得滚烫,隔着布料灼烧大腿皮肤。
“白玫瑰,很衬您的气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予星猛地掐住我大腿内侧。林墨却笑出声,玉镯在腕间叮当作响:“可惜这宅子里,容不得半点白色。”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儿子,“予星从小就有洁癖。”
晚餐后,林予星被叫去书房谈事。我站在露台上抽烟,夜风裹着玫瑰园的香气扑面而来。远处暖棚亮着微弱的灯,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整理花架。
“睡不着?”
林墨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他披着件丝质外袍,发梢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气,兰花信息素比晚餐时浓烈许多。
“您明知那些古董来路不正。”我掐灭烟头,“为什么让我背锅?”
“这不就是你存在的意义吗?”他倚在栏杆上,衣领滑落露出锁骨红痣,“替林家处理脏活,顺便。”冰凉的指尖抚上我后颈,“满足我儿子的占有欲。”
月光下,他眼角的细纹像精心描画的水墨线条。这个距离能看清他睫毛上细小的水珠,随着眨眼颤动如蝶翼。
“那个小园丁,”他突然凑近,兰花香气笼罩下来,“闻起来是茉莉味的?”
我浑身肌肉瞬间绷紧。林墨却轻笑出声,手指顺着我脊柱下滑:“别紧张,我对廉价茉莉没兴趣。”他的指甲刮过衬衫下摆,“倒是你,婚后胖了两公斤,看来予星把你喂得很饱?”
远处暖棚的灯突然熄灭。我盯着那个消失在夜色中的单薄身影,喉头发紧:“您到底想要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你记住——”林墨的唇几乎贴上我耳廓,声音轻得像叹息,“林家花园里,只允许有带刺的红玫瑰。”
主卧灯光昏黄。林予星已经换上真丝睡袍,正对着梳妆镜涂抹护肤品。
我从背后抱住他,嗅到熟悉的玫瑰信息素里混着一丝陌生的雪松味——是他父亲的。
“谈得怎么样?”
林予星挣开我的怀抱,冷笑:“现在知道关心了?”他掀开被褥,床单上赫然躺着一枝被碾碎的白玫瑰,“解释一下?”
花瓣的汁液在真丝床单上洇开,像一滩干涸的血迹。我认出这是暖棚里最珍贵的那株冰山玫瑰——白榆花了三个月才培育出的新品种。
“谁准你去暖棚的?”我声音发哑。
林予星抬脚踩上那朵残花,足弓绷出优美弧线:“父亲说得对。”他足尖碾过花瓣,“脏东西就该彻底清理。”
深夜,我站在暖棚外。玻璃上凝结着水雾,隐约可见里面东倒西歪的花架。泥地里残留着凌乱的脚印,其中一组特别小而浅——是白榆的。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白榆蜷缩在医务室床上,手腕缠着绷带,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附言只有一行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早九点,西园工具房」
林予星的香水味从身后飘来。我迅速锁屏,转身对上他探究的目光。
“睡不着?”他挑眉,“还是、在等谁的消息?”
我将他打横抱起,任由他挣扎着捶打我肩膀。
第二天。
工具房的门虚掩着,推开时铰链发出垂死般的呻吟。
白榆蜷缩在角落的草垛上,毛衣袖口沾着泥渍和暗红血迹,听见声响时猛地抬头,湿漉漉的眼睛里盛满惊惶与期待。
我反手锁门,金属碰撞声在狭小空间里格外刺耳。
他手腕上的绷带已经渗血,白色纱布晕开一朵红梅。我掐住他下巴迫使他仰头:“怎么回事?”
白榆的睫毛剧烈颤抖,在眼下投下青灰色的阴影。他的嘴唇干裂起皮,脖颈处还留着昨日欢爱时的指痕。当我掀开他毛衣下摆时,他瑟缩了一下——平坦的小腹上赫然几道青紫,像是被人狠狠踹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少爷发现、发现暖棚里的白玫瑰。”他声音细如蚊蚋,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我、我护着花苗的时候……”
我冷笑一声,从工具架上取下医药箱。消毒水沾上他手腕伤口时,白榆疼得直吸气,却不敢躲闪。
晨光透过木板缝隙,在他苍白的脸上切割出细碎的光斑。
“下次躲远点。”我粗暴地缠上新绷带,“他打死你也是活该。”
白榆突然抓住我袖口,指节泛白:“云先生,我、我有事要说!”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茉莉信息素里混着一丝陌生的甜腻,“已经、已经两个月没来易感期了。”
药瓶从手中滑落,在地上滚出老远。工具房里突然安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白榆低着头,后颈腺体红肿发亮,临时标记早已褪色,却还固执地留着我的齿痕。
“处理掉。”我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今天就去。”
草垛发出窸窣声响。白榆跪着爬过来,额头抵在我膝盖上,毛衣领口滑落露出单薄肩膀:“求您,这是您的孩子啊。”他的眼泪浸透西裤面料,烫得惊人,“我可以躲去乡下,绝对不会被人发现。”
我攥住他头发强迫他抬头。晨雾中,他的瞳孔像两丸被水浸黑的琉璃,倒映着我扭曲的面容。锁骨处的吻痕已经发黄,是上周在书房留下的。那时他跪在我腿间吞咽时,喉结也是这般脆弱地滚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配吗?”拇指碾过他湿润的唇瓣,“一个低贱的园丁,也妄想生林家的种?”
白榆浑身发抖,却突然抓住我手腕按在自己小腹。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仿佛真有微弱心跳传来。他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我手背上:“您摸摸,他、他已经在长大了!”
窗外传来脚步声。我猛地捂住他的嘴,掌心立刻被泪水浸湿。白榆在我手下无声啜泣,睫毛扫过皮肤像垂死蝴蝶的振翅。
直到脚步声远去,他才颤抖着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布包——里面躺着三粒白玫瑰种子,已经被血染成淡粉色。
“我改良的品种...”他把种子塞进我掌心,“就算、就算不要孩子,求您种下它们。”
种子沾着他体温,像三颗微弱跳动的心脏。我鬼使神差地收拢手指,听见布料撕裂声——白榆突然扯开自己衣领,露出更多青紫伤痕:“您要是嫌弃,现在就可以掐死我。”他仰起脖颈,喉管在晨光中脆弱得透明,“用您的手。”
工具房的门突然被敲响。我们同时僵住,白榆的瞳孔紧缩成针尖大小。
管家的声音隔着木板传来,“老爷找您去温室。”
我起身时,白榆还跪坐在草垛上,毛衣领口大敞,露出的皮肤上新旧伤痕交错如蛛网。他嘴唇蠕动几下,最终只是把脸埋进掌心,单薄肩膀无声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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