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目光向我看齐(微)(2 / 2)

身周是陌生的环境,无甚装饰摆件却整理得干干净净,空气中有种淡淡的草药香,看得出主人是个细心的人。

他活动了一下还能受力的左手,撑着自己挪动着坐起来,向开着的窗外看去,苍绿一片,目测在半山腰近谷底处,只是没有看见人的身影。

[团砸,这给我整哪来了?]

孟挽棠又如同发呆一般,顾自在意识空间中拎醒他不干正事儿的小系统。

[这不是山上吗,你身子受伤眼睛也被顾清风戳瞎了?不就是睡了两天你不至于吧?]

碎嘴子小系统让心情本就不好的他咬着后槽牙深吸一口气,巴不得将小系统做着麻薯团子蘸着红糖水吃掉。

[我的意思是谁给我救了?]

[沈木樨,以前家里是行医的,目前看来挺温柔体贴的,跟你无冤无仇以前也没啥交集,只是……]

绪翎愣了愣,再仔细查看了一下沈木樨的资料,却发现除了基本信息是一片空白,难道他的系统权限失效了?不可能啊!

系统在一个位面中等于是开天眼的存在,如果连系统都查不到一个人的生平资料,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这个人已经在位面中被抹杀,即将无影无踪地在这个位面中消散,要么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位面还存在另一个系统,而这个人便是系统挑选出的气运之子。

[只是什么?]

孟挽棠看他的小系统一时失语,不由得撵着他问。

[算了没什么,宿主你走一步算一步吧。]

夜晚,顾清风带着一群弟子在山间漫山遍野地搜查着,本着宁可错杀一千,不肯放过一个的原则,这些天已经霍霍了不少村庄,惹得弟子和百姓都叫苦连天。

幽蓝的火光在弟子们的手上亮起,将半座山都映得发蓝。

在搜到后山的山崖边时,一个弟子突然惊叫起来。

“少主!”

顾清风连忙大步赶来,在看到地上的蓝衣尸体时,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在带人搜查之前,他便发现了地牢中的密道被人进入过,猜也猜到了定是这不中用的废物带着孟挽棠逃了出去,也不知道是收了什么贿赂,才干出如此令人唾弃之事。

但他没有想过这弟子已经死了,一直以为是这人跟着孟挽棠回了合欢宫,在合欢宫的庇护下隐去了青云的灵力气息,毕竟合欢宗的修士一向不是什么忘恩负义之人。

“……不用管他,继续搜。”

沈木樨回到茅屋时,夜幕笼罩了九州大地,在谷底能隐隐看到山上幽蓝的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是那些豪门仙府来找他们逃跑的脔宠了,他这么想着。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干扰,除了他自己和榻上的人,没有人看得见、碰得到他的茅屋,更别说搜查了。

小郎君的身子这几天估计好不了,以他不过筑基中期的修为也不足以治好这些面目狰狞的伤口。

看来是时候带着这小郎君逃跑了。

怎么这么像私奔呢?

沈木樨不禁打了个寒颤。

榻上如玉一般的人儿已经昏昏沉沉睡去,缩在墙边看不清神情,大底是不太安稳。他将背上的竹筐轻声放在墙角,在屋外溪流随便洗了把脸,便回到屋中,褪去了外衣爬上榻,准备在榻边再将就一晚。

刚上榻,微微掀开被褥,他便看见了那可怜的小郎君将头埋在被褥中,依稀可见深色的湿晕。

哭了?

孟挽棠上身细细地颤着,原主被囚禁日子中的记忆一股脑在梦中侵袭着他,经过混沌的大脑的打散重组,变得毫无规律,又每每都是亲身经历。

喘息,惨叫,颤抖。

嘴唇撕咬,津液交融,血液喷涌,被扼制的呼吸与被剖析的心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木樨摸到孟挽棠身边,不知应当如何安慰这个被噩梦缠绕的人儿,总不能将其叫醒吧?一手轻轻地搂上他的腰,一手有规律地避开伤口拍着他的背,如同哄婴儿入睡一般。

腰很软。

他不敢用力,只感虚虚搭着,生怕弄疼了人。

在他的安抚之下,孟挽棠慢慢停止了小声的抽噎,呼吸变得平稳起来。

本以为他已经睡熟了,沈木樨打算自行睡去,谁知那刚刚还缩在墙边的人儿突然转了个身,双臂抱着已经屏息凝神、瞳孔骤缩的沈木樨——睡得很香。

炙热的气息喷打在他的脖颈,毛绒绒的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偶尔蹭过他的胸膛。

孟挽棠身上有种淡淡的香气,带着已经微弱到难以察觉的腥甜,在他的鼻尖萦绕,如同上好的情药。

浑身燥热,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白色寝衣被浸湿,黏在后背上。

他只能希望这个费时间又费钱的小祖宗不要再乱动了,最好是睡死过去。

因为他身上已经涌起了一种异样的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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