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爱恨拧结成一条延绵无尽的绳索(1 / 2)
('秦岸勒住警员的脖子,车被迫停下来。
风雨砸在秦岸身上,他身上的衣服很快湿透,身上的肉没有一处不疼的,走不动也不知道去哪。他蹲在路边,一遍遍抹掉脸上的雨水,那股子腥味却怎么都洗不掉似的。
他啐了一口,一道强光朝他射过来。等他适应了光线,看清车牌上的六个八,他手撑着膝盖,慢慢站起来。
“秦岸?你这是怎么了?”
他别过头想走,车上的人已经跳下来拉住他胳膊,“你脸上有伤,出什么事了。”
他抿着唇,拢拢身上的大衣,“出门碰上个抢劫的,没事。”
白慕云没打伞,白到反光的西装被雨水洇湿成灰色,他不好看着白慕云淋雨,就跟着白慕云上车。
雨点噼里啪啦砸向车玻璃,刮雨器没来的急刮完,就又铺上一层。
“有没有报警。”
“嗯,刚从警局回来。”
他偏着脸,紧紧的靠着车门,不想被看出破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雨天,车开的不快。车碾过山上落下的石子,一颠一颠的。他系了安全带,身体还是忍不住前倾,他头朝前磕的时候白慕云挡住他的额头。
白慕云掌心温热,传进他耳朵里的声音,清晰温柔,“要小心,别受伤。”
白家后院别墅,大片的白色茉莉,从小别墅一直铺到与山连接处。
雨打下来,花瓣落了一地,和雪似得。
白慕云走在前面,大衣和脚后跟都沾了泥。
“这栋楼平时只有我住,你在这可以好好休息。”进屋白慕云脱了外衣,漏出浅蓝色的毛衣,秦岸这才注意到白慕云手上有留置针头。
“你病了?”
白慕云不好意思的把手缩回去,“上次给你介绍的项目出了问题。忙起来,就病了。
还好没把你牵累进来,不然我会愧疚。”
白慕云侧着脸,给他倒了一杯姜茶给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茶碗有那么一点烫手,他放回去,搓着指尖
当时他要和白慕云合作,楚回就横挡竖拦,他倒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让楚回为了他就和白家斗。
这群人不是第一天打擂台了。
说话间,家庭医生已经到了。
白慕云送他到房间看医生,关门离开。
他是皮外伤,简单的检查后,医生给他拿了消炎药和化淤的药膏。
淋浴室洗漱,脱了衣服照镜子,他脸上还好,腰上腿上都是红色手指印,脖子上也有星星点点的红痕。
他冲洗了好几遍,穿好浴袍出来,桌子上有白慕云准备好的衣服。
衣服是高领的,刚刚好可以遮住他脖子上的上,他摸着衣服,白慕云都看见了。
楚回不敢在白家乱来,他总算好是能睡一个好觉,盖的被子也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大概白慕云房间里的味道会更浓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岸好久没睡这么实,睡饱了起床看时间,八点整。他拉开窗帘,窗外的雨停了,佣人鱼群似得穿梭,开始打理整个白家庄园。
他目光由远及近,低头瞧见在修剪花枝的白慕云,白慕云似有所感,仰头对着他笑。
温暖和煦如春风。
他换好衣服下楼,白慕云放下手里的剪刀弹落袖口上的花瓣,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福袋,“我给全家求的,说可以保平安,至于效果……戴着求一个心安也好。
生日宴那天人多,拖到现在才给你。”
白慕云墨黑的发丝反着阳光,轮廓被照的几乎透明。
他接过福袋,青色的袋子绣着银色的茉莉花瓣,手指轻捻,能听见里面纸张的沙沙声。大概是在里面塞了平安符。
他系在脖子上,紧贴心脏的位置。
这几天的阴霾散去大半。
晒了会太阳,有人叫他们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餐厅,餐桌上的白瓷瓶插满白色玫瑰,餐具皆已摆好,各色早餐都已经陆续上齐。
“我叮嘱厨房炖了药膳。”
旁边有人帮着盛了一碗汤放在秦岸面前。
白慕云对谁都是这样体贴,不过那个福袋……对他大概也是有些不同,话都在舌根睇下压着,他没有问的勇气,只低头喝汤。
餐厅在,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不知道来的是白家的哪位,秦岸放下汤匙,坐好随时打算起身准备打招呼。
那人在屋外擦过手后进屋。
秦岸站起来打招呼,白慕云介绍道:“白煜泽,我姨母家的,这段时间来东宁工作,先住在这。”
“煜泽,这…这是我大学同学,秦岸,平时生意上也有往来。”白慕云介绍完,秦岸听名字才想起来,这位是他昨晚在酒吧碰的那位。
白煜泽看见秦岸的脸耳尖瞬时红了,同手同脚的走到饭桌,坐下连头都不敢抬。
不过白煜泽向来不爱说话,又有外人在,白慕云没觉得这个反应有什么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岸倒不觉有什么,像从未见过似的寒暄。
吃过饭,白慕云说想去城东郊区看茶花,秦岸闲着也是闲着,穿好衣服跟着下楼。他昨天伤的膝盖还疼,下楼时腿上一软,白慕云忙拉住他,“身上还不舒服?”
“没留神。”
“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
白慕云将他带进怀里,他沉默不语地任由对方搂着下楼。到楼梯拐角。
走在外侧的白慕云先瞧见前厅红毯上站着的人。
“楚回?你什么时候过来的?”白慕云唇角保持淡笑,扶在秦岸腰侧的手握成了拳。
楚回脸上的伤的比秦岸重,楚回把头发梳下来,脸上有涂遮瑕的痕迹。
楚回目光停在两人挨在一块的肩膀上,脸色难看的能挤出墨汁来,“秦岸,我有话和你说。”
白慕云迈了一步,替秦岸遮住刺眼的阳光,“有什么重要的事缓一缓在讲,秦岸昨晚受惊吓,需要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岸!跟我走。”楚回眉头低耸,眼神刀子似的,要把人剥皮剔骨。他伸手就拽,白慕云忙拦了,“他身上你伤,你这样太粗鲁了。”
两人就这般亲昵?楚回心里一阵瑟然,他眉头低蹙。秦岸见楚回这个架势是要动手,他忙挡在中间。
“有什么事,等我伤好了在谈。”
“我要现在谈。”楚回横眉竖目。
“别吵架,好吗?”白慕云要把两人隔开。楚回昨晚就知道秦岸到了白家,他静了一晚上,理好情绪准备道歉,没想到,仅一天晚上两人就和小情侣似得搂抱着下楼。
他血气直冲脑门,也顾不上那么多,对着白慕云脸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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