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货、小小的、小贱货!张嘴!(1 / 2)

贱货。

是你的错!看你那骚样!

你这个贱货、小小的、小贱货!张嘴!

我爸鼻翼扇动,喘着粗气。我从俯角看到了他层层叠叠的厚下巴。还有对准我鼻尖儿的家伙事儿。这东西不大,紫黑紫黑的,它弯曲着,肉沟里藏着干涸的白色碎渣垢物,闻起来有浓浓的尿骚味儿,我从未见过这么脏的东西。

是世界上最脏的东西。

我干呕出声,吐得天昏地暗。

我爸捡了他的皮带狠狠往我身上抽,他一边追着打我,一边叫喊“是你的错,你长得这么骚!”

我那个时候七八岁,其实并不懂他说的‘骚’是什么意思。

我大喊着“我错了、对不起”。

可他还是要把他身上那个脏东西塞到我嘴里,如果可以,他还想塞进我的屁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棕色的皮带浸了我的血,变成了红红的一条。

不痛,只是我身上有一层薄薄的塑料壳子似乎被他抽裂开,“咔嚓”,碎了。

我又是赤裸的,像刚从我妈的子宫里出来时那样。

我睁开眼,看见头顶上的水晶吊灯。

很多手在我身上又掐又拧。他们捏着我的下巴,议论我的脸和身体。

“给人操屁眼的就是不一样,长得水汪汪的!”

“毛儿少!鸡巴也好看!”

他们攥住我软绵的器官,其中一个人小跑着去拿了一个注射器。他跑回来,当着我的面撕开包装,从小瓶子里抽上来透明的液体,然后举着注射器推了推塑料底座,针头冒了几颗水珠儿,兴冲冲地对准了我。

秦悦在查翁脚边儿大喊:“别动他……”他跪在地上‘砰砰’给查翁磕头:“你杀了我、杀了我们吧?”

“别急啊,秦老板,肯定杀。”查翁笑嘻嘻的,“先让兄弟乐乐,我们还有山路要赶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针头离我越来越近,我的手臂被人扯出去,肘弯儿朝上,“啪啪”被人拍了几下,那人是在找我的血管。

“他是段厝!”秦悦忽然开口,“他是段厝,你要多少货他都能制给你,有他在,你什么时候都能东山再起!”

针头停住,没有刺破我的皮肤。

我有脸盲症,围着我的好多张脸一起摆出讶异的神色,这画面让我感到强烈的生理不适。

我的头痛极了。

耳鸣“滋滋”不停,查翁走过来,他的手下给他让出一个位置,他好整以暇地盯着我的脸看,看了一会儿,‘噗嗤’一声笑完了腰:“他是段厝我还是达摩祖师呢!”

他回头看秦悦:“段厝四年前早让你杀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之后,又命令他的手下,“快点打!墨迹什么!”

冰凉凉的针头‘嗖’的扎进来,那瞬间浑身的血都停住了流动,毒品冲进来狂吠、将我啃得血肉模糊,我听见秦悦爆发出一声哭喊。

这种声音,我只在女人生孩子生不下来时听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心脏跳得太快,大约炸成了碎片。

我的脑子被秦悦喊得快要溅脑浆,声音成千上万的翻了倍,我终于飘飘荡荡地飞了起来。

飞去沙河里打滚。

和候鸟一起飞走。

这些都不难。

只是没办法去偷敏觉和廷发冰在井水里的西瓜了。

他们都死了。

秦悦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花。我是最爱他的那只鸟,可他拔光了我所有的毛,还吃掉了我的翅膀。

我用仅存的两只小鸟脚跳着逃跑了,我不要花了。

但他闯到我的家里,逼我老婆跳河,活活烧死了我的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遇见秦悦那天晚上月牙儿刚刚升起来,所以我女儿才会叫小月呀。

我不该吃他的桃子。

我爸说的对:都是我的错。

我错了,对不起。

声音渐渐清晰,我听见有人窃窃私语。

“老大,他哭了。”

“我忍不住了,老大,我想干他!”

我检查了一下自己,和我周围,我以为过去的很久,不过是一两秒钟。

秦悦被迫着面向我这一边,有人薅着他的头发逼他抬头看床上的狼藉,他也一片狼藉,他的眼泪流了满脸,哭起来像个小男孩,发出小狗一样“嗬嗬”的奶嚎声。

查翁在不远处的凳子上坐着,正翘着二郎腿抖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一下……”我把头偏向查翁那边儿,张开嘴几乎抽不上来气,只好一边说一边小口小口地呼吸,“你们打算,几个人一起来?”

查翁大概是意外于我会同他讲话,他放下翘起来的腿,屁股拖着凳子“吱嘎吱嘎”往前挪,一直挪到了床边儿。他前倾身体,在我脸颊摸了摸:“你想几个人一起?”

“嘴巴,屁股。”我解释给他听,说话的声音轻轻的,“我只有两个可以插的洞。”

查翁伸手臂重重地揉捏我屁股上的肉:“那可不一定,你后边要是能吞进去两根,我就不杀你,带你一起走,好不好?”

我撑起上半身,伸手揉着查翁裤裆里凸起的形状,凑过去用舌头舔他带着生槟榔味儿的嘴唇:“让其他人出去,等轮到他们再进来好不好?”

他扣住我的后脑勺顺势亲我的嘴,一股辛辣到发苦的味道在我的口腔里搅拌,亲够了,他朝其他人扬扬手:“听没听见,轮到你们再进来!他害羞了!”

查翁养的狗听话地陆续走出去,他把我推回床上,我便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贴在床单上。

我偏过头,看了看床下的秦悦,他跪着,身后一支枪指着他,就像电影里即将被执行枪决的死刑犯。

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秦悦眼睛里的内容,查翁就伸腿在他脑袋上踹了一脚:“秦老板,你老婆喜欢什么姿势啊?”

秦悦不说话,那些个穿着战术靴的脚一下下踢在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想再看,把头正过来,看身上的查翁,他正低头看着我两腿之间,语气很是诧异:“噢?你不能硬啊?”

迎着他的视线,我分开腿,手伸下去摸自己的屁股缝:“你来干我,干一会儿就硬了。”

查翁急吼吼地脱掉外套、脱裤子。

他腰上有鼓鼓囊囊的枪套。只是有皮套挡着,看不清楚那是把什么枪。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他朝岐伯开枪时,那几声枪响加了消音器还是偏锐。

查翁开枪时没有上膛——不需要上膛的是转轮手枪。

射击声不闷不沉,大概率是最近比较流行的纳干转轮——小口径子弹,绕着转轮排一圈,总共七发。

他在岐伯身上打了一、二、三……六枪。

我静静地看着查翁。

他那东西完全硬起来了,挺长的一根,看起来肉甸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见过的鸡巴不多,我爸的,我自己的,秦悦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