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2 / 2)

一开始他还算镇定,但随着时间推移还是没见到人,逐渐不安烦闷起来。

昨晚那胖男人还信誓旦旦的跟他说,过来直接就能签合同,结果等到现在,别说签合同,林儒洲连他的人影都没看到!

想起余笙身上的那些痕迹和房间里那浓郁到呛鼻的麝香味,林儒洲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那胖子耍了。

就在他心焦懊恼之际,终于有个人出来把他请了进去。

“抱歉,林导,陈总今天有点忙,您别介意。”来人态度挺好,这也稍稍让林儒洲焦躁的心稍微和缓了些。

但进了办公室,看到人,林儒洲还是愣了下。

这初夏季节,办公桌后的胖男人整个窝在椅子里,头上是一顶宽大的帽子,脸上戴着口罩,全身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细小的眼睛,乍一看,林儒洲还真没把人认出来。

“陈总,您这是”他才起了个头,立刻被陈建打断。

“一点小感冒,没事没事。”陈建低头咳了两声,强忍着身上的疼,让人招呼林儒洲坐下。

听他说感冒,林儒洲不由得多想,脸上白了又红,只觉得心里憋屈不已,立刻开口:“陈总,昨晚谈好的事,是不是该兑现了?”

事情既然已经无法挽回,还是早早拿到自己该得的才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建闻言指了指压在桌上的一份合同,让人递给林儒洲:“林导,合同,你看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林儒洲拿过那份合同仔细看了一遍,想看看里面有没有挖什么坑给他跳,越看眉头却皱得越深。

倒不是发现什么坑,反倒这份合同里给他的好处多到吓人。

原本说好的叁亿投资,更是涨到了十亿,更离谱的是,这还只是本季度的投资,其他季度还会往上增加。

“陈总,这”林儒洲拿着那份合同心里忐忑,他不是傻子,不信陈建会平白无故给他这么多好处。

陈建声音带笑:“林导,是这样。我仔细考虑了一下,觉得你之前提的那些项目,都蛮有前景的,我非常乐意给你多点投资。不仅是之前说好的叁亿,之后每个季度,我都会给你投入十亿以上的资金,想投哪个项目,你说的算,我绝不干涉。”

林儒洲捏着手里的合同,心脏砰砰直跳。

这样的投资方式,闻所未闻,说是做慈善都没人相信。

“陈总,您有话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陈建在业内是出了名的精明,林儒洲不信他会那么好心,给他平白多那么多投资。

陈建干笑了声,把想好的措辞说了出来:“林导,我真的挺欣赏林太太的,我就是想,以后能有机会跟她多交流交流,你只需要给我行个方便就行。”

林儒洲脑袋嗡的一下,好一会儿才找回理智,沉声道:“陈总,我不要那么多,按之前说好的,只要叁亿投资就行,您让人重新拟合同吧。”

陈建窝在椅子里不说话,也没有动作,头上宽大的帽檐遮住他半肿的眼睛,看起来倒有几分气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儒洲见状自是明白了,气得站起身,想要走到陈建面前对峙,旁边两个职员似是早有预料,立刻将他拦住。

“陈建,昨晚说好的,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挣脱不掉,脸上的眼镜倒是滑了下来,狼狈至极的歪在脸上。

陈建轻飘飘的回了一句:“昨晚说了什么?我不太记得了?”

林儒洲一听这话就知道这胖男人是要翻脸不认账了,当下是又气又急,这辈子第一次这样冲动,恨不得过去将那言而无信的胖男人揪起来狠揍一顿。

他出身也算优越,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

拿老婆换前途,结果还要被人白嫖!

陈建像是怕林儒洲的怒意不够旺,又在他头上点了一把火:“林导,您要是觉得我违约了,尽管去告我,法院怎么判,我就怎么签。”

林儒洲气得脸色胀红,他当然知道这胖子为什么这么嚣张。

他们昨晚不过是口头约定,他根本没有什么实际证据去告陈建,若是报警,这事不仅会被余笙知道,还会牵扯到自己。

陈建就是把这一切都算准了,才会这么肆无忌惮要挟他。

想明白这些,林儒洲白着脸,一脸惨然瘫坐回沙发上,表情呆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建看林儒洲那可怜样也觉得不忍。

可惜,今天这事儿不是他做得了主的,看上林儒洲老婆的又不是他,他也不过是那位活阎王的马前卒,传话筒罢了。

“林导,我听说你还欠了高利贷,那些钱很快就要到期了吧?要是没有这笔投资,你的房子车子,还有之前积攒的名气,可就都没了。你觉得到那时候,你的老婆还会陪着你吗?”再受一剂猛药,林儒洲满脸死灰。

他知道陈建说的对,这笔投资如果不到位,他一定会破产,连父母都帮不了他。

而且因为他的身份,媒体还会把这件事闹大,到时候他不仅一无所有,还会成为圈子里的笑话,到那时候余笙还会陪着他吗?

陈建的声音犹如魔鬼的呓语在林儒洲耳边萦绕:“陈导,一晚跟几晚有区别吗?卖一次跟卖几次不都是卖吗?”

这时候装深情属实没必要,要真深情,一开始就不会答应那个条件。

林儒洲的颈骨像是折断了,脑袋整个垂下来,搭在胸前。

许久,他才抬起头,拿下脸上雾蒙蒙的眼镜,低低说道:“合同里还要加上高利贷的那笔钱。”

应该猜到接下来会是什么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余笙半夜醒来发现林儒洲居然还没回来。

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叁点了。

她翻出微信,想给他发个信息,却发现自己的微信通讯录上居然有个很突兀的红点,显示的是待添加的好友。

余笙觉得有点怪,这个微信是她的私人账号,只会添加自己非常亲近的家人和好友,极少有人会这么不声不响的加上来。

她点开一看,添加人的微信名是叁个有些熟悉的英文字母。

她睡前还看过。

JYL。

微信头像是一片沉黑,但黑暗中又隐约能看到很细小的一颗光点,像暗夜中的星,又似深海里的光。

余笙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依然分辨不出那光点究竟是什么。

男人发过来的添加信息很简单,就叁个字:季宴礼。

仿佛他的名字是某种通行证,摆出来,就不需要其他的说明。当然,在某种意义上,这个男人的名字也确实是通行证。

这就是阶级与阶级之间的差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让余笙奇怪的是,季宴礼加她微信这件事。

季宴礼这种商业精英或许也会在繁忙的工作之余使用这种聊天工具,只是用这种聊天工具加她这个只见过一次的陌生人就显得非常古怪。

但不管如何,余笙还是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

毕竟,她没有拒绝的余地。

刚进入聊天框,一条信息就立刻发了过来,提示音倒把余笙吓了一跳。

才加上,季宴礼就发来了信息,还是这么晚的时间,倒好像他一直就在等她。

应该只是巧合吧。

余笙定了定神,仔细看那条信息:“你的邀约,我不希望等太久。”

确实是季宴礼会有的语气。

她甚至能想象到,他打出这句话时那冷漠到让人心里发怵的表情。

余笙仔细思考着措辞,很快回了一句:“季先生,晚点我让儒洲联系您约时间,可以吗?”

本来就是林儒洲想跟他攀关系,再则,余笙觉得自己一个已婚妇女,这样私下里跟一个成年单身男性约时间总是怪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重要的是季宴礼的有些话,总显得有那么点暧昧。

余笙当然不会自恋的以为他会对她有什么企图。

以季宴礼的人才与家世,他根本不缺女人投怀送抱,也许只是在国外待久了,表达上没有那么含蓄,但余笙自己总得学会避嫌。

然而那条信息发出去很久,那边却再也没有了回应。

她没多想,想着季宴礼也许是睡了,也或许他一开始根本只是说说而已。

毕竟季宴礼不可能缺了他们这一场饭局,也完全没必要与他们这样的阶级搭上任何关系,他们给不了他任何助益,反倒更想从他身上蹭到些许好处。

这一番折腾,余笙没了睡意,放下手机,她起身想去外面倒杯水喝,才从卧室出来,却发现黑黢黢的客厅沙发上,却是坐了个人。

她捂住惊跳的心口,就着微弱的光线看了好一会儿,才辨出那人是林儒洲。

他大半夜不睡觉,坐在这里干什么?

余笙心里疑惑,开灯走过去:“儒洲,怎么坐这儿?”

林儒洲垂着头,颈骨仿佛折断似的,一动不动坐在那里,像是根本没听到她的话。

“你怎么了?事情谈得不顺利吗?”余笙坐在他旁边,轻声询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昨晚是不是很舒服?”林儒洲眼睛盯着地板,声音低到让人听不清。

“你说什么?”余笙靠过去,想听得清楚些,林儒洲却又再次沉默下来。

客厅里寂静得有些诡异,这样的氛围让余笙心里有些害怕,她抬手扶住林儒洲的肩膀,想安慰他。

林儒洲却像是被烫到,身子猛然一颤,动作极大的甩开她的手,从沙发上突然站起。

余笙被他大力的动作甩到沙发角落,她怔懵着抬头看着他,面露震惊。

林儒洲性情一向温和,脾气也好,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动手。

“抱歉...”看到余笙震惊的眼神,林儒洲像是才回过神,低低说了一句。

余笙定了定神,从沙发上站起身,向他走过去:“是出什么事了吗?你有什么可以跟我说的...”

然而不等她靠近,林儒洲却忽然转身,朝卧室走去:“没有,是我太累了,我先进去睡了。”

余笙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感觉周围的一切似乎逐渐黑了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余笙发现林儒洲最近有些奇怪。

他常常会在不经意间用一种非常怪异的眼神看着她,目光中带着某种探究或审视的意味,像是她身上有他不懂的地方,像是在看个陌生人。

但她每次转头过去,他却又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不给她任何发问的机会。

林儒洲有时候还会问一些古怪的问题,比如总追问她酒店那晚是不是很舒服,喜不喜欢那晚的感觉。

余笙很纳闷,不知道他突然发了什么疯。

这天晚上吃完饭,她终于找了个机会追问,林儒洲却表现得很正常:“最近想写一个剧本,找灵感而已。”

这个回答的包容性极强,似乎能解释他所有不正常的行为。

余笙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并不能提出任何质疑,索性也没再问。

洗漱完,她拿出一本书,靠着床头酝酿睡意。

林儒洲从衣柜里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不动声色看了她一眼,说道:“我去客卧洗澡,不打扰你看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笙没太在意,主卧的浴室有浴缸,林儒洲有时候会喜欢去客卧淋浴。

他出去后,卧室整个安静下来。

房间里就开了床边的一盏小灯,昏黄的光线像是泛着酒气,照得人微醺。

她按着手里的书页,好久才意识到林儒洲这澡洗得似乎有点太久了,正想着,面前那盏光却毫无预警地忽然熄灭了。

一瞬间,房间像是沉进一个寂寥无声的异世界,漆黑空茫一片,连声音都跟着消失了。

余笙楞了下,伸手摸索着去按那盏灯,拨弄了两下没有反应,又去按床头的开关,发现连头顶的大灯也不亮了。

怎么回事?

正觉得奇怪,卧室门忽然被人打开,开门声引起她的注意,转头去看,透过屋外一点微弱的光亮,隐隐能看见男人颀长高挺的轮廓。

夜风带着他身上未褪的潮热飘过来,是家里沐浴露的香味。

余笙开口叫他:“儒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没应声,只是抬步走进来,步伐沉稳,这样黑暗的环境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动作,人很快就走到了床边。

余笙坐起身,抬手朝男人的方向摸索过去,伸在半空的手很快被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掌握住。

他灼热的体温渗透肌肤烫得灼人,也许是刚洗过澡的缘故,余笙感觉林儒洲的体温似乎比平时高了许多。

她问:“灯怎么不亮了?停电了吗?”

男人攥着她的手,坐到床边,黑暗中,隐约能看到那双清亮的眼瞳。

他似乎在看她,一瞬不瞬:“保险丝烧坏了,明天我找人来修。”

余笙觉得这也太突然了,但她还是安慰道:“没关系,反正也要睡了。”

男人默了默,忽然抬手在她耳廓处轻轻捏弄了两下,嗓音里带上了些许意味不明的暗哑:“嗯,也该睡了。”

他指腹带着轻微的粗粝感,压在她耳侧的软肉上漫不经心地摩挲。

余笙只感觉一阵阵麻传过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跟着厮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似乎靠得很近,呼出的气息落在她额头上,温温热热,有那么些缱绻的意味。

心跳不由得失序,余笙有些困顿的坐在那里,这感觉有点陌生,林儒洲以前从没对她做过这样的动作。

她睁着眼睛,黑暗中努力想要看清他,然而除了那道清隽的轮廓,其他都沉在黑暗中,完全辨认不清。

男人的手已经从耳侧压上来,拢住她半张脸,拇指精准地压到她的嘴唇上。

感觉到唇瓣上的麻痒,余笙轻颤着眼睫想开口:“你...”

唇缝刚打开,一根坚硬修长的指骨已经压上来,抵着她的舌尖,缓缓摩挲着。

余笙含着他的手指,咬也不是,张嘴也不对,只是愣在那里,放任他动作。

男人用指腹压着她的舌根,指尖抵着深处的腔壁缓慢摩挲。

那一点点痒,和那样陌生又紧张的心绪,让嘴里的津液控制不住从合拢不上的嘴角往下流。

他的嗓音暗哑至极:“叫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笙含着他的手指,模模糊糊开口:“儒...唔...”

一个音节没吐完,他的手指已经压住她的舌根,不给她继续开口的机会。

“换个称呼。”

余笙听不出他语气中多出的冷冽,只是有些迷茫。

换什么称呼?

她想了想,试探着开口:“...老公?”

房间里有片刻的静默,男人的手缓缓从她嘴里抽出去。

“笙笙...”余笙听到他沙哑的嗓音,湿热的鼻息也跟着扑上来。

在他滚烫的唇舌碰上她的一瞬,余笙听到他的低喘声:“我喜欢听你这么叫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余笙此前从没这样叫过林儒洲。

她和林儒洲都不是擅长表达的那类人,说好听叫内敛,实际就是不善言辞,不习惯热烈。

即便结婚,也都是互相称呼各自的名字,亲昵些的时候,就省掉对方的姓氏,只呼其名。

跟圈里的其他夫人交谈,听对方谈起自己的丈夫,听她们用“我老公”起头,余笙有时也会羡慕,但要她开口,总觉得哪里赧得慌,难以启齿。

今晚也不知道怎么的,莫名就喊了这个称呼。

大概是因为房间太黑了,彼此都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也或许是面前这个男人不同寻常的气息,让她脱口而出。

还没来得及尴尬,男人灼热的吻已经迫不及待覆着上来。

余笙下意识闭上眼,被动迎合。

这个吻一开始还算温和,只是轻轻的舔舐厮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乖顺的回吻,男人的吻势瞬间变得粗暴而狠戾。

他捏住她的下巴,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舌头强势地侵进口腔,重重吮咬她的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笙被他吮得舌根发麻,男人的力道极重,动作浓烈且疯狂,让她有种要被他吞吃下腹的错觉。

她抵着他压上来的胸腔,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呜咽声,好不容易抽嘴躲开,还没来得及换气,就被他追上来重新含住。

窒息感让她脑袋嗡鸣,昏沉间人已经被压到床上,睡衣的领口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几颗,露出瓷白带粉的锁骨。

男人灼热湿润的吻如密集的高温雨,绵绵不断落在她的脖子上。

“再叫一次。”他的声音夹在粗喘中,有种浓重的色欲感。

余笙脑袋发昏,抓着他揉着自己奶子的手,声音发颤:“老公”

她还在喘,身上的衣服一紧,只听到几声响亮的布料撕裂上,她整个人光裸着从破碎的睡衣里滚落出来。

男人急切而强势,甚至没什么耐性去解开那些个扣子,欺身上来,低头便含住她还在颤动的乳。

有力的手掌挤着那浑圆的一团,大口吞咽白嫩软滑的乳肉,舌头贴着顶端的奶头,快速拨弄弹动。

“嗯”余笙闷哼了一声,整个背脊紧绷着弓身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奶头被他重重嘬住,吮咂声在黑暗中尤为响亮,甚至让她错觉,似乎有奶水真要被他从身体里吸出来。

强烈的快感从被玩弄的胸乳蔓延至全身,身体里的血液像是全然烧开了,有什么东西在疯狂的向外涌着,却始终冲不破那一层皮囊,涨得她快要炸裂。

余笙的脑袋全麻了,胸腔里像是装着一头疯掉的小鹿,死命的往心脏上撞击。

昏沉中她感觉脚踝被男人握住,那烫得惊人的掌心和他侵上来的压迫感让她本能想要紧腿。

“不是想要孩子吗?老公给你,要不要?”男人嗓音压得很低,带着令人着迷的颗粒感,每个字都刚好砸在余笙的心口上。

她睁开眼,在黑暗中恍惚了好一会儿,就着屋内极微弱的光线,看到男人劲瘦的身影就跪坐在她腿间。

他说:“笙笙,张腿,老公喂你。”

听到这话,余笙小腹一酸,夹紧的腿也不自觉松开了。

是啊,他是她老公,做这种事就是天经地义,没什么好害羞的。

这么一想,心理防线全然松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顺着他的力道张开腿,放任那根肿胀的性器贴着她的穴口抵上来。

性器相贴的一瞬,余笙被他烫得重重哆嗦了一阵,逼口急促张合着,竟是咕嘟一声吐出一大泡粘稠的液体。

她从不知道林儒洲的性器有这样的沉,光是一根压上来,就能把她的阴唇全然压扁,粗重的茎身能沉进裂口里。

“笙笙,帮老公掰开。”男人抓着她的手,放在阴唇两侧,示意她向两边打开。

主动把逼穴张给他,这是多么淫荡的动作。

但他是她丈夫,他们是正经夫妻,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余笙红着脸,纤细的手臂穿过双腿,生疏地抓住两边阴唇,往两侧打开。

细窄的裂口被她张得大开,那根大阴茎也顺势沉进去,热烫的贴着她裂口中的蚌肉,像一根过分肥大的紫红色香肠,从她白嫩的腿间伸出来。

稍微抽身,肿胀的阴茎便从她张开的逼口里抽拉出去,又沉身回来。

摩擦中,茎身上隆起的血筋黏着裂口里的嫩肉一道拉扯出去,肥厚的冠头刮着嫩肉又对着阴蒂撞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余笙身子猛的一僵,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飞窜着击中她的神经,逼口里泄出的汁水多到顺着她的股缝往腰下流,张开的逼口鱼嘴似咬住他经过的茎身,急促翕动着。

她抓着自己的阴唇,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是被溺在水中,好不容易有机会浮上来,拼命汲取着那口氧气。

男人抓着她颤抖的奶子,不给她半点喘息的时间,阴茎往她张开的腿心狠戾的肏弄。

余笙被他烫得汁水狂流,裂口里娇嫩的蚌肉被茎身上狰狞的血筋与冠头无情的磨蹭,很快就变得敏感充血。

身下黏糊糊的全是摩擦出的水声,性器之间拉扯出黏腻的丝线,汁水摩擦出白色的泡沫,糊在她掰着阴唇的手指上。

“嗯啊…老公…”

余笙颤着一身软肉,两颗奶子跟着剧烈晃动,她腰椎一阵阵的麻,小腹越来越酸,按在穴间的手用力到手指发白。

逼口被她越张越大,在阴茎的摩擦下剧烈张合着,像一张饿极了叫嚣着想要被人喂饱的小嘴。

下一秒,那根尺寸惊人的阴茎就对着她即将高潮的小逼狠狠捅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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