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系统快穿之攻略黑化病娇犬系太子(2 / 2)

萧珏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却柔得让人心慌。

贤太妃正在带太子,那孩子看起来最多五岁,比凌川想象中要小得多。他还以为萧珏过继的太子怎么也得七八岁了。贤太妃见到他们,放下手里的孩子,朝他们走来。十年的时光在她脸上刻下皱纹,鬓角染上白发,岁月让她的气质更像凌川记忆中遥远的奶奶,温和而慈祥。

贤太妃拉着凌川聊这些年的近况,萧珏却被一个黑衣人叫走,像是临时有事。凌川摆摆手:“快走吧。”

萧珏捏了捏他的脸,声音低沉:“我马上回来。”

凌川“嗯嗯”点头,目送他离开。等萧珏的身影消失在宫道尽头,他一边和贤太妃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边在心里把装死的系统揪出来:“系统,萧珏现在黑化值多少?”

【100%。】系统冷冰冰地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川愣了愣,在心里追问:“这么高?”

【宿主,已经不高了。他原来200%,你一回来掉了一大半。】

“那怎么办啊?”凌川急了,“要多少我才能回家?”

系统静默了一分钟,才慢吞吞地回答:【打消他把你关起来的念头,否则你一离开,他就会重新黑化。】

凌川皱眉:“说起来我还没问,为什么重新把我送回来?他除了有点想,嗯,睡我,其他挺正常啊。”

【在你离开的十年里,他用尽办法寻找你,十年无果后,他听从一位巫毒教长老的建议,准备岁末朝觐时于摘星台进行万人祭。】

凌川脑子一懵,手里的茶杯“啪”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万人祭?他脊背发凉,手脚一软,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已经发生了吗?”他声音发颤,不会是因为这个他才被送回来的吧?

脑海里闪过电视剧里宏大的祭祀场面,与青白的尸骨重叠在一起,他眼前一阵发黑。这么多人的性命……

【没有,他尚未开始。你回来后,此事会被取消。】系统顿了顿,【宿主,您需要改变他的想法。】

贤太妃察觉到他的异样,关切地问:“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系统提醒得早,凌川松了口气,摇头道:“我有点不舒服,去休息一会儿。”宫人扶着他去了偏殿,他坐在门口吹风,脑子却乱得像一团麻,怎么也理不清。

萧珏真的会做出这种事吗?系统从没出过错,可万一呢?如果他走了,那些活在这个世界的无辜百姓怎么办?万人祭这种残忍行径一旦实施,天下群起而攻之,战乱一起,乱世就不远了。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到时候死的何止万人?

他想起前些年朝中控制力不足,边地叛乱时的景象。那时他随萧珏去过边地,叛军实行三光政策,饿殍遍地,百姓骨瘦如柴,唯有肚子高高胀起——那是饿到极致吃了观音土,慢性等死。他生长在物质富足的国家,穿越后也在皇宫这种底层宫人都有饭吃的地方,哪见过这种场面?那次回去他高烧不退,噩梦连连,萧珏才十六岁,在他床边守了一夜。醒来时,萧珏握着他的手承诺:“阿川,我以后会让百姓吃得饱饭。”

他明明也见过那些悲剧,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

萧珏回来的时候,见他坐在院子里,大跨步走了过来。凌川鼻子一酸,一股说不出的难过爬上心头,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他明明说好会做个好皇帝的。

“谁欺负你了?”萧珏皱眉,手忙脚乱地擦他的眼泪。

凌川扑进他怀里,眼泪全往他衣服上蹭:“就是你欺负我!”

“好,是我欺负你。”萧珏轻拍他的背,低声哄道,“阿川不哭,我再也不欺负你了。”

凌川抱紧他,抽噎着说:“你骗人。”

“不骗你。”萧珏的声音温柔得像是春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吗?”凌川抬起泪眼朦胧的脸。

他点头:“骗你我是小狗。”

“你就是小狗!”凌川气呼呼地瞪他。

萧珏轻笑,拍着他的背哄道:“可以告诉小狗发生了什么吗?”

凌川仰头望进他的眼眸,声音哽咽:“你要用摘星台做什么?”

萧珏瞳孔猛地一缩,表面却维持着淡定:“摘星台?阿川怎么知道?”

“系统说的。”凌川小声回答。

“系统……”萧珏柔声重复了一遍,“阿川信我还是信它?”

凌川咬了咬唇,低声道:“信它。”

“阿川信它。”萧珏笑了,原本温温柔柔的神色变得平静,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像是在说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可凌川的本能却疯狂警告他,此刻的萧珏很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说它告诉我什么你就心虚,我当然信它。”凌川壮着胆子反驳。

萧珏垂下眼,睫毛的阴影随着眨眼轻轻颤动,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上,却一言不发。凌川心跳猛烈加速,再不哄哄,这家伙怕是要彻底翻脸了!他一咬牙,抱住萧珏的脖子,踮起脚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萧珏,你别这副表情,我会害怕。我都亲你了,你别生气嘛。”

萧珏本能地扶住他的腰,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眼里的错愕藏都藏不住。下一秒,凌川被他抱起,轻轻放在石桌上。萧珏的吻铺天盖地地压下来,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势。

凌川下意识收拢手臂,却没意识到这只会让他贴得更近。两人近在咫尺,气息交缠,几乎不分彼此。亲到后面,他攥紧萧珏的外袍,声音沙哑:“不许乱摸……”

萧珏克制地抽回手,替他整理好乱了的锦袍,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声音低沉:“好。”

凌川靠在城墙垛口处,遥望着天边那轮皎洁的满月,耳边是京城上元节的喧嚣,灯火如昼,人潮熙攘。上次在永和宫的事不了了之,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了下去。临近岁末,宫里的宫人忙得脚不沾地,萧珏更是忙得连轴转。凌川帮不上什么大忙,好在奏疏有分类,技术方面的他还能插上手。虽说太专业的他看不懂,但像棉花打顶、去除顶端优势这种农业小知识,他还是略知一二的。感谢高中什么都教,感谢高考完他没把这些知识全丢掉。

看文书看得眼睛酸胀,他就溜出去逛一圈,帮御花园的宫人浇浇花,或者跑去御膳房捣乱。御膳房有个温和的厨子教他做了桂花糕,他兴致勃勃地做了一整碟,和那厨子分了一半,剩下一半给埋头工作的萧珏带去。萧珏倒好,面前摆着完整的糕点不吃,非要抢他手里咬了一半的那块。

凌川笑眯眯地歪头问他:“甜吗?”

萧珏扣住他的后脑勺,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低声道:“亲自尝尝?”那语气暧昧得让凌川脸一热,他忙摆手:“我尝过了,甜甜的!”心里却忍不住嘀咕,这家伙最近怎么老喜欢动手动脚。

皇宫风平浪静地过了一周,凌川差点以为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可系统却说没有任何问题。事实也确实如此,直到元旦的大朝会结束,都没出什么乱子。他这才发现,萧珏并没有食言。他治下百姓安居乐业,连年战乱早已终结,大一统的王朝为发展铺平了道路。这些年,萧珏听从他的建议,招揽能工巧匠和行业专家,农业、冶铁、纺织等领域都突飞猛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夜的上元节,京城热闹非凡,灯会表演沿街摆开,喧嚣声不绝于耳。凌川牵着萧珏的手,停在一家卖灯笼的店铺前,指着一盏精致的月亮花灯,眼睛亮晶晶地说:“我要这个!”萧珏付了钱,他高高兴兴地提着灯笼,拉着萧珏继续逛。可能是生产力提升,民间男子参与生产的多了,风气也渐渐开放。那日他穿着睡衣回来,就算被人抓住,也不会被浸猪笼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他又买了糖葫芦和酥饼,萧珏大包小包地提着,一点皇帝的架子都没有。逛到最后,他们登上城楼,凌川趴在垛口处,望着满月感慨:“我高考完本来想去西安玩,结果还没动身就穿越了。没去成古城,却来了真实的古代,嘿嘿。”

萧珏从身后抱住他,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声音温柔:“想家了吗?”

凌川点点头,又摇摇头:“也没有很想。”上一次穿越,他担惊受怕,恐惧到极点后接受了命运,去冷宫找到萧珏,陪他长大。而这次,他知道另一个世界最多过去几小时,爸妈不会担心,他也清楚自己会回去。说是穿越,更像是玩了一场真实的全息游戏。玩游戏嘛,沉迷久一点多正常,就是有点迷茫,不知道怎么回去好。

系统说他现在很正常,但不建议离开。难道要陪他在这过完一生?他会老去,自己却不会。等他的人生走到终点,自己就能回家,那时的他还是那个下个月要去上大学的高中毕业生。“但我想玩手机,不想批奏折看文书,好无聊啊。”凌川嘀咕着,声音里带了几分撒娇。

萧珏的下巴亲昵地搭在他头顶,语气宠溺:“那就不看。”

凌川靠在他怀里,懒洋洋地说:“这年头印刷术才刚出现,没人写,骑马、放风筝什么的太累了我不喜欢,还不如看文书。”上一次穿越的最后几年,生活稳定,他培养了不少兴趣爱好,古琴、骑马、射箭、绣花,每样都学了个大概。回家后妈妈肯定好奇他怎么这么多才多艺。这次他却懒得学了,摆摆手:“不想学了!”

萧珏摩挲着他的侧脸,低声道:“可以不看。”他顿了顿,声音里多了几分深意,“小川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去?”

凌川没隐瞒,坦然道:“可以啊。”

“那怎么不走?”萧珏的声音低沉,像是藏着什么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希望我走。”凌川歪头看了他一眼,一方面是怕他做出伤天害理的事,另一方面……走了之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他在心里默默下了决定,陪他过完这一生吧。人生苦短,别留遗憾。

萧珏揉了揉他的头,突然说了句奇怪的话:“小川最近长胖了。”

凌川一愣:“?”长胖怎么了!吃多了长胖不是很正常吗?这才在一起多久,七年之痒就来了?他气鼓鼓地转头,却见萧珏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羽遮住神色,看不清他在想什么。“回家吧。”萧珏的声音低沉而认真,是凌川许久没见过的模样。

“???”凌川满头问号,“我一长胖你就让我回家,你是什么品种的渣男?”

“系统是不是很久没找你了?”萧珏突然问。

凌川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确实如此。和萧珏在一起时,系统从不出现,这段时间他一直黏着萧珏,自然没觉得不对。“它在我身上。”他嘀咕道,脑袋冒出问号,系统还能转移吗?

萧珏与他十指相扣,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意味深长:“它怕你哪天一声不吭离开,干脆直接从你身上剥离。”他顿了顿,目光深深地锁住凌川,“你走不掉了。”

凌川睁大了眼,脑子缓缓转过弯来:“我会死在这里?”

“不会。”萧珏摇头,声音坚定,“我送你回去。”

凌川握紧他的衣袖,手指微微颤抖:“那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会去寻找你。”萧珏俯身,在他额头虔诚地落下一吻,声音低沉而郑重,“阿川,不许忘了我。”

凌川愣在原地,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个字都挤不出来。萧珏的手还停在他的脸上,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那眼神深得像是无底深渊,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执念。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喧嚣的灯会仿佛远去,只剩他们彼此凝视的目光,在这漫漫长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而深刻。

“凌川,醒醒,上课了!”室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急促。

凌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教室里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陌生的课桌,熟悉的室友,还有头顶空调吹来的凉飕飕的风,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问:“这节什么课啊?”

中午吃完饭,老师临时找他帮忙整理资料,他在办公室忙活了好一阵,总算搞定。抬头一看,离上课不到半小时,他干脆直接去了大教室,给室友发了条消息后就趴在桌上睡了过去。没想到午睡还能做这么长的梦,还是个连续剧,从一年前断断续续延续到今天,今天终于梦到了大结局。

梦里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声音低沉而郑重地对他说:“不许忘了我。”凌川揉着太阳穴,嘴角抽了抽,坏了,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心里嘀咕:要是真有这么个人,真找上门来,他不得完蛋?还好只是个梦。

室友从包里掏出课本,往他桌上一放,语气轻松:“萧史专题。”

凌川愣了一下,皱眉道:“我什么时候选这门课了?”

室友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就是我让你陪我选的那门课啊。这节课的老师不仅是专业大牛,还超级无敌帅,不选多可惜。”

凌川翻了个白眼,重新趴回桌上,声音闷闷的:“不感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室友早就摸透了他的脾气,嘿嘿一笑,放出杀手锏:“挂科率也不低哦。”

“什么?!”凌川猛地坐直身子,瞪着室友,“那你还让我选,我要杀了你!!”

室友笑得一脸无辜,他却气得咬牙切齿,只能哭唧唧地认命。他盯着教室门口发呆,心里暗想:倒要看看这老师帅成什么样,能让室友坑他一起跳这个火坑。

就在这时,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机械音:【宿主放心,两个时空时间流速不同,您的蛋糕不会过期。】

凌川一愣,下意识嘀咕:“咦,好……”话没说完,他的目光就定在了教室门口走进来的那个人身上。那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气质斯文却带着点说不出的凌厉,帅是真帅,就是……怎么有点眼熟?

那人没看台下的同学,径直走到黑板前,拿起粉笔写下“萧珏”两个大字。字迹遒劲有力,透着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他转过身,声音低沉而清晰:“我是你们萧史专题这门课的老师,我叫萧珏。”

听到这个名字,凌川没忍住侧头对室友吐槽:“他怎么跟萧文帝一个名字,还教这门课?咱们这是什么皇帝亲自授课的待遇啊。”

室友没接话,呆呆地看着讲台上的男人,显然是被帅傻了。凌川撇撇嘴,低头翻开课本,心不在焉地想着:这名字也太巧了吧。

课上,萧珏让大家写PPT上的问题,自己则拿着一本笔记本下了台,在教室里随意走动。凌川咬着笔盖,慢吞吞地写着答案,脑子里却还在回想那个梦。忽然,一股淡淡的龙涎香萦绕在鼻端,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抹修长的身影停在了他身边。

萧珏弯下腰,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点在他的笔记本上,低沉好听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凌川同学,不要走神,这里写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川猛地一怔,抬头看向他。那双透过金丝眼镜的眼睛深邃而锐利,像是能看穿人心。他愣愣地张了张嘴:“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萧珏没回答,只是微微一笑,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几分意味深长。他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转身走向下一排,留下凌川一个人坐在原地,满脑子问号。

“他怎么知道我叫凌川?”凌川小声嘀咕,扭头看向室友,“我跟他很熟吗?”

室友终于回过神,压低声音道:“可能老师提前看过花名册吧,别多想。”

凌川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那股龙涎香的味道,那低沉的嗓音,还有那双熟悉的眼睛……他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可心底却隐隐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萧珏,和他梦里的那个男人,似乎有种说不出的联系。

他低头看向笔记本,刚才被萧珏指出的错误处,笔迹歪歪扭扭,像是在走神时随手写的。他咬了咬唇,拿起笔改了起来,可脑子里却忍不住浮现出梦里那个模糊的身影。那人曾说会来找他,可这现实和梦境,怎么可能连得上呢?

“凌川,发什么呆?”室友用胳膊肘捅了捅他,“老师在看你呢。”

凌川猛地回神,抬头一看,果然见萧珏站在讲台上,目光正朝他这边扫过来。那眼神平静却深邃,像是在无声地注视着他。凌川心跳莫名加快,忙低下头假装认真写字,可耳根却悄悄红了。

“奇怪……”他在心里嘀咕,“这家伙到底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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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你们各归各位。”顾言盯着陆瑾的眼睛,手中的匕首寒光闪烁,指尖因用力而微微颤抖。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而坚定,“晋王,你在陆瑾的身体里待了这么久,该回去了。”

陆瑾——不,此刻应是晋王——错愕地看向他,随即笑了起来。那笑声低哑而刺耳,像风吹过枯枝,带着几分嘲讽与不甘。“你竟然发现了?”他的目光阴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我当然能发现。”顾言的语气冰冷,眼底燃着复仇的火光,“你不是陆瑾。陆瑾敬重我父亲,绝不会害他;陆瑾爱我,舍不得伤我分毫。你不是他,就算披着他的肉身,你也不是!”

晋王借助玉真道人的法术,将自己与陆瑾的灵魂调换。于是,那个善良纯真的陆瑾,才在一夕之间性情大变,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而逼得顾言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正是晋王!

“可顾言,你说你爱我的。”晋王盯着他,目光阴鸷而偏执,即便顶着陆瑾那张俊美的脸,他的眼神却与陆瑾截然不同,像一柄藏在暗处的嗜血利剑,咄咄逼人。

“我爱的是陆瑾,不是你!”顾言咬牙道,声音里满是愤怒与决绝。

“有什么区别?”晋王低声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你说你爱的是这副面容,这副面容就是陆瑾,而我就是陆瑾!”

顾言猛地将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刀锋贴着皮肤,渗出一丝血迹。诵经声愈发高昂,由远及近,像无数经文在虚空中凝结成珠,珠子相连,化作一张密实的网,缓缓压下。床上躺着的晋王——真正的陆瑾——目色猩红,青筋暴起,面容因痛苦而扭曲,像在与什么无形的力量抗争。

“就算是一张脸一副身体,你也不是陆瑾,我爱的也永远不可能是你。”顾言的声音低沉而决然,每一个字都像从心底挖出的血。

晋王猩红的眼底满是恨意,他冷笑一声,声音嘶哑:“虚伪。你们在乎的,都是这副躯壳而已。好看的脸,健全的身体,聪明的脑子,你们在乎的不过这些。”

顾言摇头,眼底闪过一丝悲悯:“或许容貌重要,但无论夫妻还是挚友,相处的默契与灵魂的契合才是最终的追求。”

“既然不在乎,”晋王逼视着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挑衅的笑,“那你现在杀了我,照着我的脖子,来一刀,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言的手在发抖,匕首微微颤动,刀锋在陆瑾的皮肤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他咬紧牙关,眼底满是挣扎。

“顾言,”晋王笑了起来,满脸嘲讽,“杀了我吧,你的陆瑾。你要的赤子之心,契合的灵魂,他正在我那副残破的身体里。去爱他,去爱他啊!”

顾言举着匕首,恨不得立刻让他血溅当场。可他终究下不去手,不是因为舍不得,而是因为没必要。谁种的恶果,谁就该自己吞下。他要等晋王回到自己的身体,再让他为罪行付出代价。

“你拒绝我,不就是因为我是残废!”晋王用尽全力嘶吼,声音里满是怨毒。

顾言摇头,语气平静却坚定:“我拒绝你,只是因为没有动心,就像对世间除陆瑾外的所有男子一般无二。”

“你骗我。”晋王猛地吐出一口血,猩红的液体顺着嘴角淌下,染红了衣襟,“这段时间,你明明……爱着我。”

“是假的。”顾言冷冷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不管你是晋王还是陆瑾,我都不可能原谅你,又谈何爱?”

晋王笑了,笑得肆意而张狂,又带着几分解脱。他看向床上昏睡的陆瑾,低声道:“他的魂魄散了,就算你换回来,他以后也只是个傻子了。”他勾了勾嘴角,像在宣泄最后的快意,随即闭上眼,气息渐渐微弱。

“顾言……你会后悔的。”他的声音低如耳语,却像诅咒般萦绕在顾言耳边。

那夜在行宫,顾言曾叮嘱“晋王”——真正的陆瑾——做了许多事。他让他通敌,遣人暗杀太子,甚至私制龙袍。这些都是简单粗暴却足以灭门的罪证,桩桩件件,皆是死罪。

于是,当晋王的灵魂回到自己的身体,再次醒来时,他已身陷宗人府,满身枷锁,满朝哗然。那个一向阴沉低调的晋王,虽存在感薄弱,却似乎真能做出这些大逆不道之事。他悲惨的童年,孤寂的少年时光,不受宠的一生,看似平和安静,可谁也不知道,他心底积压了多少怨怒与不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个月后,宗人府传来消息,晋王绝食七天,要求见顾言与陆瑾一面。顾言带着陆瑾前往。陆瑾如今失了智,魂魄不全,眼神清澈却空洞,像个五六岁的孩童,懵懂而单纯。

晋王苍白着脸,孤零零地躺在薄薄的床板上,身上连一床被褥都没有,瘦得像一具风干的枯骨。可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些,目光扫过陆瑾,又落在顾言身上,嘲讽地问:“你说你不在乎肉身,只在乎灵魂是否契合,现在的他,你还爱吗?”

顾言低头看向陆瑾,陆瑾正抓着他的衣角,仰头冲他傻乎乎地笑,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他轻声道:“爱他,就算三魂少了六魄,他依旧是清澈纯净的陆瑾。”

晋王显然不信,淡漠地笑着,眼底满是嘲弄:“虚伪。”

“知道我为什么要你父亲的命吗?”晋王忽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顾言一怔,印象中,父亲从未与晋王有过深仇大恨。他皱眉看向晋王,等待答案。

“那年我将死时,是你父亲救下我。他说让我好好活着,有难解的忧苦时,就去找他。”晋王的目光虚渺,像陷入了遥远的回忆,“可他并未为我解开忧苦。你们父子看似和善宽厚,却是真正的小人。”

顾言五脏如被揪起,失态道:“就算我们是小人,可我们从未伤害过你,甚至还帮过你,不是吗?”

“那又如何?”晋王冷笑,“我向他求亲,让他将你许配给我,他却说你我不是良配。为什么不是良配?不过因为我是残废!”

顾言不想与他争辩,晋王的偏执如深渊,无人能填满。若能重来,他定会告诉父亲,这个人虽可怜,却更可恨。让他死吧,死是他的解脱,也是归宿,无人能救赎他。

晋王的目光渐渐涣散,他看向屋角,像看到了什么虚幻的身影,嘴角微微扬起。他忽然出声,顾言回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言,我本该杀了你的。”晋王低声道,“起初留着你,只是想羞辱你,可后来,不知怎么,又舍不得。”他的表情渐渐凝固,带着几分悲苦。

顾言没有回答。他的爱不是顾言想要的,他不会感动,更不会珍惜。

“顾言,”晋王朝他伸出手,声音微弱却清晰,“将你制的毒药给我吃吧。你不是一直想毒死我吗?”

顾言摇了摇头,低声道:“你活着吧,生不如死才最好。”他的声音低沉而冷漠,像冬夜的寒风,带着一丝决绝。他松开手中的匕首,任由它叮当落地,转身走向门口。门在身后缓缓关上,木头摩擦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隐约间,他听到晋王低声道:“顾言,爱你,我不后悔。”那声音微弱而沙哑,像风中残烛,带着几分释然与不甘。

顾言没有回头,牵起陆瑾的手,缓步走出宗人府。陆瑾的手温暖而柔软,像个孩子般紧紧抓着他,步履蹒跚却满是依赖。行至顾府门外时,陆瑾忽然停下脚步,仰头望着那块灰败的牌匾。牌匾上的字迹早已斑驳,风吹日晒下,昔日的辉煌只剩残影。

“大小姐,对不起。”陆瑾的声音清脆而懵懂,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揪着衣角,眼底满是无措。

顾言一怔,低头看向他。陆瑾的眼神清澈而单纯,像一汪未经污染的泉水,带着几分天真。他蹲下身,轻轻抚上陆瑾的脸颊,低声道:“不怪你。”他的声音柔和,像春风拂过湖面,带着安抚的温度。

陆瑾傻乎乎地笑了笑,抓着顾言的手更紧了些,像怕他会突然消失。顾言站起身,牵着他走进府中,心中却五味杂陈。陆瑾回来了,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却永远留在了过去。如今的他,只剩一颗赤子之心,纯净却残缺。

可那又如何?顾言低头看向陆瑾,眼底闪过一丝温柔。只要他还在,他便愿意用余生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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