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一拍即合 爽完就睡(2 / 2)
“这些都是新鲜打猎过来的肉做的,不用客气。”
朱孟河依言立刻坐下来,等启一落坐马上等不及夹了一口香菇炒肉到嘴里,直到食物特有的香气吸进鼻腔,朱孟河才觉得这不像一场梦。
林中秋脸色恢复了些,却没什么食欲,朱孟河注意到他似乎尽量避开启的目光,低着头有一筷子没一筷子地吃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吃得差不多,朱孟河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喝着茶水,座位上的启突然起身说道:“中秋,我们借一步说话。”
这语气不像商量,倒像是命令。朱孟河不悦,正想站起来阻止,却被司拉住了手,旁边的中秋也视死如归般深吸一口气,投给朱孟河一个没事的眼神,跟着人去了旁边房间。
“你拉我干嘛,我看这人不像是什么好人,中秋好像认识他,等他回来我得好好盘问盘问。”
朱孟河撒开司的手,站起身打量了下四周,屋里的摆设不多都是些木制的东西,墙上还挂着一些自制的弓箭和长刀,朱孟河猜想这启应当是个猎户。
他羡慕地摸了摸弓弩,旁边的阿音走过来道:“我已经准备好你们的房间,只有两个房间,只能勉强你们要挤在一个房间里将就一下。”
这怎么会是将就?
现在头顶有片瓦遮雨,身下有个软床就是天大的幸福。
朱孟河走进房间一看,虽然里面没什么东西,床也不大但三个人挤挤还是可以的,床上的被子看起来干净暖和,朱孟河扑上去满足地闭了闭眼。
阿音准备完毕后就消失身影了,朱孟河等着中秋回来,没一会儿,中秋手里抱着一叠衣服就走了进来,说这是启被他们准备的,明天可以穿走。
朱孟河差点感动的痛哭流涕,心想自己把人想错了,可是一看到中秋那并不高兴的样子,立即认真问道:“你和那个人认识?他什么底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秋低着头沉默一会儿道:“他是我隔壁村的一个猎户,我们见过几次面的。”
朱孟河不太信,追问道:“那你怎么感觉很害怕他的样子?”
中秋解释道:“以前两家人有些过节,他那人性格太硬,我一贯有些怕他。你别担心我了,明天我可能不能和你们一块走了,我得在这里住几天,等他忙完一阵子,他会把我送下山的。”
“那怎么行,要走一起走。”朱孟河难得仗义,道:“你叫他明天抽空把我们一起送下山不就行了。”
中秋为难地摇摇头,道:“下山一趟十分不容易,我本来也是想叫你们住在这几天,和我一起下去的,可是启他不太乐意。我说不动他…”
朱孟河不高兴了,语气硬了些,道:“既然如此,那只能这样了,你跟着我走肯定更危险。”
中秋抬起头,委屈地抿了抿嘴,低声道:“我是想和你们走的,再辛苦也愿意。可是他要是生气了,把我逃出来的事告诉村里的人……”
朱孟河受不了似的,啊了一声,道:“知道了知道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还要感谢你呢,没有你的面子我们哪有这身衣服穿。”
说完,他摊开那叠衣服,选了件长袖T恤和长裤给自己套上,终于觉着自己像个人类了。
司还在无动于衷没动作,朱孟河扔了衣服过去示意人赶紧穿上,他可不想每天这人光着身子在自己面前晃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朱孟河钻进被窝里,招呼他们赶紧进来躺着,中秋点点头,越过他挤在最里头,司则贴着朱孟河睡在最外面,三个人挤在一起,翻个身就得有人掉下去。
夜深天黑,朱孟河在黑暗中莫名笑了笑,林中秋也跟着傻笑,总算开心了些。
睡到半夜的时候朱孟河有了些尿意,忍了半晌却把困意给熬没了,加上喉咙有点痒渴,朱孟河只得爬起来,蹑手蹑脚翻过司的身体下了床,出了房间找水喝。
好在外头还点着灯,朱孟河怕吵醒别人,蹑手蹑脚的倒了杯水喝了,然后四处找厕所。
木屋到底简陋,朱孟河想着里头也没洗手间之类的,就出了屋子到院子里解决。
等在偷偷摸摸的走回来时,路过另一个房间却听到里面有轻微的动静。
朱孟河本没有偷窥的嗜好,只是刚好瞄了一眼没关严实的木房门,看到了里面的场景就有些停住了脚步。
房里启依着床头闭目养神,阿音细长的雪臂一路从男人衣服敞开的胸口摸上去,动作旖旎,女人披散头发,衬着一张小脸更加精致。她身体柔软地倒在男人身上,撩起裙边露出雪白的大腿,画面活色生香。
阿音缓缓捧着启的脸,这时启幽幽睁开眼睛,冷冷淡淡地看着她,没有推拒也没有迎合,任由女人凑近,伸手舌尖舔了舔他的嘴唇。
朱孟河眼睛都睁大了,他不觉得这个画面有多淫靡,反而处处透露出莫名的诡异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之前就有种直觉,这两人并非什么兄妹,他们长得不仅不相像,交谈的感觉也不亲近,他甚至怀疑他们口中没一句真话。
朱孟河看不下去了,怕里头的人当着他的面上演少儿不宜的节目,回过头准备逃离现场。
没想到一回头差点没被吓死,司的脸霍然出现在眼前,朱孟河一边捂住自己的嘴不出声,一边贴了掌心覆住司的嘴,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弄出动静。
等两个人蹑手蹑脚回到房里,朱孟河才深呼一口气,责怪地看向司,小声道:“你怎么跟出来了?在我后边也不出声,差点把我心脏病都吓出来了。”
司目光如炬,盯了会朱孟河从自己嘴边拿开的手掌,没说话。
但刚才无意发现的事情,让朱孟河不吐不快,他八卦道:“阿音根本不是启的妹妹,你说他们会不会本来就是一对?嗯?你在看哪里?”
朱孟河虽然没指望他给自己什么回应,但人家在讲事情,这人怎么好像看着自己的脸,一副走神的模样。
忽然,司倾身过来,手迅速捧着朱孟河的脸吻了下去。
朱孟河不明所以,嘴唇被偷袭想反抗又怕动作太大吵醒了旁边的中秋,拿手肘顶了顶对方没什么用,索性由他去了。
这人肯定刚才也看见了那个房间里的景象,一时淫欲上头,心痒难耐,拿自己磨牙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司越吻越上头,越来越沉醉,不断吮吸着朱孟河的两瓣唇,简直不知疲倦。
两个人口水交融,分开时喘着气牵出暧昧的银丝。
“赶紧歇下吧,别折腾了。”
朱孟河被他挑逗得也有些动情,深深呼吸着躺下来,等司也躺下来时自然地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才满意地闭眼。
难道害怕他跑了不成?
朱孟河觉得这人心思好像也没那么难猜,有时候幼稚的跟个孩子一样。
手心的温度传过来,他昏昏欲睡,索性什么都不想沉入梦乡。
第二天他们起来就准备出发了,启还很好心的给他们备好了鞋袜,林中秋满脸不舍,但还是嘱咐他们一路小心,把自己的刀郑重地送给了他。
朱孟河小声的凑过去,问他要不要和自己一块走,林中秋苦笑摇了摇头,让他不用担心自己,朱孟河默默点了点头,带着司离开
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中秋好不容易有个朋友,站在院子门口,看着人的背影消失了还舍不得回头。
旁边有人冷笑的声音,林中秋心中一激灵,头也不敢抬,自顾自回到屋子里想回房间。
启没阻止,反而跟了进来,把门给关上了。
林中秋不安起来,低声问:“阿音呢,怎么不见她了?”
启步步逼近,回道:“我让她走了。”
林中秋身体抖的跟筛子似的,眼神飘来飘去想站起来出去,脚上就没有力气。
启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冷冷的:“上次走,为什么不打声招呼?”
林中秋脸色惨白,知道他在兴师问罪,头低下来道:“我想回家。”
这声音小如蚊呐,司眼神更冷了些,道:“你被送进来的,怎么回去?”
他刚把手碰到林中秋的胳膊上,林中秋吓得颤抖得更厉害,启脸上更加不悦,道:“现在知道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中秋咬咬牙,道:“我留下来了,你别伤害孟哥他们。”
话音刚落,他脖子上感觉一凉,启的牙齿轻咬着上头的细皮嫩肉,声音含糊地传过来:“你还有心思担心别人,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林中秋最怕疼,此时眼泪汪汪,无声地落下来,心想这下可真要交代在这里了,只要这人口中一使劲,自己的脖子下一秒就会被咬断。
但启却没咬下去,而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刚印上去的齿痕,然后抬起头看见他的眼泪,有些不耐道:“你怎么每次都哭?”
林中秋更害怕,更委屈了,想止住眼泪却拼命掉下来,启没有耐心了,扑过去把人摔在床上,下一秒蛮横的跨坐在他的腰上,低下头含住他的双唇。
盯着那双可以摄人魂魄的蓝眸,林中秋根本不敢反抗,只是拼命用鼻子呼吸,以免被憋死。
灵活的舌头伸进口腔,舔过所有牙齿,林中秋的下巴被一双大手紧紧擭住,林中秋闭紧眼睛,被迫承受着这一切。
启想要的当然不止这些,他的膝盖顶在林中秋双腿根部,一遍一遍警告似的顶了顶那团柔软,林中秋呼吸变得紊乱,下意识想把他的腰往上推。
启顺势收起膝盖,身子压下来,林中秋猛然睁开眼睛,感受到自己东西上面火热的触感。
他的上衣从下面被掀开,露出洁白的胸膛,启的手一路摸上去,胡乱地在他肌肤上滑动,然后急不可耐地脱下林中秋的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中秋不好的记忆瞬间在脑中重现,身子僵硬的像块铁板,被启一把翻了过来。
首先进来的两根手指,匀称的手指穿进那逼仄的甬道,异常艰难的往前开路,林中秋握紧拳头,难受地哼哼唧唧。
启惩罚般地选择熟视无睹,反而再加了两根直接捅进去,这次林中秋疼得脖子上的肌肤全都红了,下意识扭着身子想躲,却被启扣紧了腰让他安分下来。
接下来才是最痛的,手指撤出来没一会儿,启的东西就缓缓的进入,同一瞬间,一个舒服地呼出一口气,一个疼得咬着下唇,几乎咬出了血。
上面的人开始动起来,坚硬的势不可挡的阳物擦过狭窄的温热的甬道,上身交叠下身却结合在一块,启的蓝色眼睛仿佛浸了水般清澈,满是兴奋和满足。
他一边飞快的抽动着,一边咬着林中秋的后颈,听着他遏制不住的呻吟声,更加激动的摆弄着下身。
林中秋几乎是在半昏迷的状态下完成了这场献祭,每当他惊醒的时候以为快结束时,上面的人好像不知疲累地运动着,他被带着血腥味的刺痛的快感冲昏过去。
最后的最后,他懵懵懂懂的感觉到有人舔干净了自己嘴唇咬出的血,然后抱着自己睡在旁边。
他终于失去意识了,所有的感受都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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