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捡只自杀未遂的小绵羊(2 / 2)
是啊,3W,谁愿意花钱买晦气
默念3W,3W
剧烈真实的痛让池飏腿间的刚勃起一些性器又变软许多,呼吸无法调整感觉下一秒就会被捅死,池飏顾不得契约精神,身体第一反应占据上风,只想着往外推拒让他疼痛的来源,手被绑住,人也被固定死,池飏屁股用力朝床头退缩,嘴里呜咽着
“你出去啊,太疼了,好疼”
快要全部进入又被猛地夹紧,席之蘅被紧致的甬道夹的发疼,可被挤压的同时又能感觉到甬道又紧又热
“越动越疼,你放松,乖”
席之蘅没有因为撤退发火,双手扯着大腿将人重新拉回跟前,小孩太紧张了,席之蘅双手抚上胸前两粒粉红,等到乳粒硬挺起来,弯着身子嘬弄起来。他没有亲吻M的习惯,更不会有其他身体的过多接触,连操人都是习惯穿着衣物,露出肉棒即可。一是保持S的神秘感,再就是心里排斥,他并非是做爱,只是满足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席之蘅将池飏的粉红细嫩的奶子含进嘴里吸弄,只想让他尽快放松,安慰自己他并非俱乐部的M,只是个可怜孩子,是可以得到一切宠爱的。微微肿起来的奶头被嘬的红润泛着水光,吃起来倒是挺美味?
眼看池飏放松下来,席之蘅一鼓作气将没进去的小半肉棒全部强硬的插了进去。
呼,太爽了,脑子轰鸣一片很久没有这么爽过,等待了数小时的怒气以及小家伙不配合的举动,全部消退,只剩浑身过旺的浴火燃烧。
池飏被舔的舒服极了,又觉得那是错觉,一定是老男人技术太高超了,所以憋着不出声。可随着席之蘅动作加大,用了力气死命撞击,池飏又不懂了?35岁精力还这么旺盛?药效这么好?
操弄了十几分钟,池飏就哭了十几分钟,前面的开拓实在是太疼了,慢慢的他能听到交合处传来的水声,而身子也并不都是疼痛,丝丝缕缕的快感从胸膛遍布到脚底,前列腺在粗硬的性器研磨下似乎在讨好的咬着席之蘅的肉棒,过高温度的肠道分明能感觉到阴茎的脉络,干瘪的肚子被顶出一根完整阴茎的形状,画面过于刺激。
“叔叔,轻点好不好”
什么廉耻自尊,不要也罢,明明是为了钱强迫被占有,为什么会产生不该有的快感,自己也和这个老男人一样是个同性恋?不对,不是的,一定是正常生理反应。
哭声渐小,呻吟声中伴着呜咽,不再是刚才还因为和同性恋交合作呕的样子,仔细看眼角都爬满了情欲有了不曾见过的媚态,席之蘅满意的揪着两条腿用力,囊袋拍打着臀肉的啪啪声在房间回响,一个喘息一个嘶吟。
“喜欢我操你的骚比吗”
池飏扭过头,身子磨的红彤彤自己也陷进情欲里,却听不得席之蘅说的这些骚话,虽然谈过女朋友,可也是中规中矩,强迫曼曼喊一句老公,已经是最放荡的时刻了。池飏扭过脸不看,刚发出点呻吟的声音都小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咬这么紧是不想我拔出来吧,叔叔这就满足你,咱们操一晚上”
席之蘅兴趣上来一句比一句说的臊人,这小崽子可真紧,又热又会吸。
边说边挑角度去磨,池飏弓起腰身手被手铐磨的生疼,肠道里面火辣辣燃烧着,没有一处痛快。另一条腿还被吊着,脚腕也磨的难受,到底什么时候才结束
“老板,时间久了对肾不好”
席之蘅:......
这是说自己年纪大?
为了证明自己还年轻,席之蘅解下手腕脚腕的手铐,将池飏翻过身,向后拽着两条胳膊,让他撅起屁股又重新插了进去。
这姿势池飏是熟悉的,是他以前最爱的姿势,他喜欢拉着曼曼的胳膊后入,这时曼曼总会说哥哥太深了,受不了了,曾是池飏作为男人内心最满足的时刻。
“呜,呜”
本来不怎么哭了池飏又像刚开始被操时候一样,哭的难耐,席之蘅拽着胳膊继续操干着,眼睛一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收住,再让我听到哭声扣五千”
声音戛然而止,堪比定时的闹钟,一定点声响都没了,只剩呼哧呼哧的喘息,钱对穷人还真好用。
池飏的性器变硬又变软,再变硬,像充气的玩具一样收缩,可穴口都快被磨穿了,席之蘅都没有停下的迹象,是什么药这么持久呢?自己那时候也就二十分钟结束,曼曼还夸自己厉害呢。
席之蘅玩的差不多了,又觉得还没过瘾。他将池飏抱起,肉棒却插在穴里没有拔出,连接在一起放到了一面镜子前跪在地毯上跪趴着。原本是调教奴隶用的,此时汗津津的小绵羊跪在这里又别有一番滋味
“抬头,好好看看我怎么把这骚比操烂的”
镜子里自己像狗一样跪趴着,布满情欲的脸上满是泪痕,两人的身后还交合着,白皙的屁股被席之蘅抓得满是红痕,一副淫靡的场景。
“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
本是无奈的叹息,席之蘅却觉得池飏是在赌气,小崽子不是M,放着满屋子工具也不好去拿,席之蘅抬起巴掌对着挺翘的臀肉扇了起来,边落巴掌边操干。池飏没想到会挨打,还是在被操的时候打,屁股火辣辣慢慢肿起来,穴口也疼得颤抖,不得已开口求饶
“老板我错了”
“错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板说什么不是什么?”
席之蘅:......
“谢谢老板操我”
这回对了吧?池飏脑子完全不清楚了,3W不好拿啊,真的物尽其用啊,不但要操还要被打,这就是多给的价钱?
更要命的是,被磨的发红的身子欲望累积到一定程度,性器胀痛了许久没有变软反而想射,作死小分队成员没有多想便急急出口
“你要不射我先射了”
这或许是席之蘅近几年听过最好听的笑话了,无论是不是新手M,都知道不允许私自射精,是由S控制的。小家伙的这句打招呼还觉得自己挺有礼貌?
席之蘅率先用手箍住池飏阴茎根部,阻止了即将喷薄而出的精液,疼得池飏骂了句脏话
“操”
“你不射为什么不让我射,好疼啊,我要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娈而已,当自己是什么货色,忍着,我没射之前不许漏出一滴”
席之蘅睫毛很长时常低垂着像在藐视众生,此时便是,小崽子胆子不小。
毕竟没被调教过,精液蓄在阴囊只等喷出,一旦失去阻力,第一反应可不就是要射,此时他还没强大到控制射精,也对席之蘅的手段一无所知,射了不就射了,都给你操了,射精不是正常生理现象吗?这还能认为控制?
一股一股,池飏好久没有射的这么舒爽,席之蘅还在他体内,完全不影响他的射程,身前一米范围全是浓稠腥膻的精液,不应期的池飏抖动着,脑子暂时放空。
前一秒刚威胁完,转眼旁若无人的射出来,席之蘅觉得今晚自己还是太好说话了。他的怜惜出现的不合时宜,有些人就是欠操欠收拾。
房间有一把特制的椅子,类似诊疗床,调节的一直都是适合席之蘅的高度,此时池飏就被双腿打开的固定在椅子上,被操了一段时间的红肿穴口成一个闭不合的圆洞,身子朝后靠着动弹不得,整个人吓得也不敢说话,生怕下一秒席之蘅就拿出一把手术刀将他阉割。
一开始只觉得这个房间奇怪,现在又想到看过的电影沉默的羔羊,又觉得自己今天凶多吉少了,在席之蘅慢慢走进手指伸进他的后穴里搅动时候,池飏吞吐了一口气,试着说软话
“3W我不要了,欠你的钱我慢慢还,放我走好不好,叔叔求你了”
说着说着眼泪止不住的又往外流,席之蘅知道小孩想多了,干脆顺着话去接
“等我玩完,我会找一群外面的流浪狗来操你,你要是有命活下来,44W我就当看场演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要,我不要狗,只要你,我的骚比最喜欢吃叔叔的肉棒了”
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有些被取悦的兴奋,嘴角都没忍住拉扯着。这是真的吓到了,这么没羞没臊的话都说了出来。
“求我进去”
不是第一次听这话,这次显然学乖了“求叔叔的肉棒狠狠操进我的骚比,呜”
眼泪依旧冲刷着脸颊,好没出息啊,这种话都说的出来,自己怎么是这样轻贱的骨头。
手臂粗的肉棒重新插了进去,这次没有怜惜,没有玩弄,连研磨顶弄都没有,只有纯粹的机械运动,粗硬的耻毛一下下撞击着囊袋,被固定的身子除了迎合哭喊,别无办法,在池飏觉得自己已经被操的死过去的时候,席之蘅扯掉安全套全数射进自己身体里,肚子里面灌满精液。
随着席之蘅拔出巨物,后穴里的精液沿着臀缝连成线的往下滴,整个房间充斥着腥膻淫魔的气息。池飏想抬起身子说把他放下来,脖子稍稍抬起一丢丢,便重新跌落回去,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晕过去之前,池飏在想就这么被肏死了?那死因那一栏……
好他妈丢人!下辈子换个星球生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池飏再次醒来是在一张无比柔软的大床,这辈子也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垫。和妈妈住的房子很小很破,一米二的单人床里面一排还摆满了书,翻身都得衡量下尺度。大学宿舍里的床连一米都没有,虽然住着倒没啥,可是一比较又觉得自己这辈子真是白活了。
不对,这是哪?不是被肏死了吗?救活了?
池飏掀开被子坐起身,肿胀的穴口依旧疼的无法忽视,他闷哼一声歪着屁股坐在床上,双手手腕被手铐磨破了皮,应该已经上过药周围泛着药水的青黄印子。床两侧茶几上摆着水杯,对面一排柜子中间嵌着尺寸巨大的电视,快要赶上教室里的那种。斜对面应该是卫生间,开着门能看到洗手台,窗帘拉着看不清窗外,但这么大房间也不像酒店啊。
“醒了?”
这时,席之蘅推门进来,便解了所有疑惑。
“嗯,这是你家吗”
“不然呢,起床下去吃饭,吃完回来办正事”席之蘅说完这句看池飏手拽着的被子明显向上提了一下遮住整个下半身。
被包养能有什么正事?这是无休止的被操?他不累吗?
“哦”池飏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穿着一身崭新的睡衣,身子也干干净净,那昨晚谁帮他洗的澡换的衣服?
“操完两腿一蹬睡过去让我收拾残局,扣你一万不算多吧”
今天集团有会议一会就得出门,席之蘅还是想着一大早来敲打一下,这对以后调教有帮助。
“这也要扣钱?我不是睡觉!是晕过去!还不是你太没人性了”池飏先是昂着头叫嚣,再次看了下周围环境,寄人篱下,又小声摆摆手补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扣两千吧,不能再多了。我下次争取晕过去之前咬舌头忍住”
“扣五千,再废话一万没得商量”席之蘅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小崽子是没见过钱吗?
三万变成两万五,那以后每月一万也会经常无故克扣?老师说的对,资本家的嘴脸最难看。池飏扶着床边慢慢走,后穴里被席之蘅涂满了药膏,上厕所的功夫手指轻轻插进去,潮湿柔软,池飏误以为后穴被操坏了已经化脓,红着眼圈骂了句脏话,该不会得了什么不干净的病吧。
沿着房间外的走廊朝前走二十几米,便能看到电梯和楼梯,家里装电梯?还是说这是酒店来着。池飏选择走楼梯,刚挪着走下去便看到一张餐桌和方形的巨大厨房,席之蘅去哪了,这是什么待客之道,认错了可别怪我哦。池飏只在餐桌看到一份早点,左顾右盼也没有一个人出现,昨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加上那样一番操干,池飏是真的饿了,松软的小蛋糕,牛奶加培根,还有一小碟水果,池飏没什么形象的全部卷进腹中。
等他吃完刚拿过至今擦嘴,不知道从什么方向没有任何脚步声走过来一个人,正好立在池飏身前。
“您好池先生,我是席总的生活管家,我叫乌哲,如果您用完了早膳,席总让我带您去见他”
眼前的年轻人一身黑色西装,头发全部梳在脑后露出锃亮饱满的额头,说话温声细语面带微笑,身子微微前倾,这就是在他们学校也是校草级别的,席之蘅是脑子被驴踢了不包养这人,是吃惯了山珍海味想要换换口味改吃粗粮消食?
池飏被比的有些自卑,不自觉缩着脑袋强装镇定的回道
“叫我池飏就好,你好像比我大不了几岁”
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
“比你大四岁,去年G大财经学院毕业,算是你师哥”
乌哲昨晚就收到了吴荇发给他的池飏信息,为他安排房间,食物,衣服一切生活用品,只说是这人暂时住在家里,其他也没多讲。席之蘅的小奴隶他不知道见了多少,只是这一个看起来没有其他奴隶该有的拘谨唯诺,反倒有点傻乎乎不太聪明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板在哪,我自己去就行”
池飏不是很想麻烦乌哲,这个家能有多大,还需要管家带路?
乌哲笑着点点头手朝前指着,示意池飏跟上。老板?这是玩什么Cospy,不都是喊曼巴先生或者主人吗?
除了这栋房子,池飏才看清昨晚是住在一栋类似城堡的别墅里,嘴巴还没合拢,跟着乌哲的步伐,穿过了一条两侧种满海棠花的长廊,眼前出现一栋独立的小洋楼,像是别墅的附属楼,又像是独立存在的楼阁,这多少有点夸张了吧
拱形门就有三四米高,乌哲缓缓朝内推开,这里比想象的明亮一些,除了各处的落地窗,头顶还有几个老虎窗,只是没有打开。席之蘅就背着手立在正中央类似舞台的圆形地毯上。
“席总,池飏过来了,您还有什么其他吩咐”
席之蘅这才转过身,依然是刚才出现在池飏房门口的装扮,浓黑的两粗眉毛稍稍拧着看不出喜怒却无端让人压抑,略有些细长的媚眼不似昨夜轻佻,对着池飏说道
“池飏,住这所有的事乌哲都要知道,对他不必隐瞒也不用客气,以后你见他的机会比我要多”
池飏典型的吃软怕硬,席之蘅的财力昨天虽已见识过,今天更是被吓的不轻,做啥生意的?不会贩毒吧?要么涉黑?他赶紧点点头,轻声回了句知道了。
随即听到席之蘅对乌哲说道“九月份学校开学之前,池飏会住在这里,他的开销单独记账,家里多备一些药物,家庭医生那里打个招呼,最近或许会经常麻烦他,你先下去吧”
短短几句话,池飏冷汗顺着脸颊流到脖颈,濡湿了一小片睡衣,席之蘅,你故意吓我的对吧?我能用什么药?以后操一次晕过去一次?那也不是该买点排骨给我补补吗,要医生做什么?
乌哲什么时候离开的池飏都不知道,两只脚钉在地面眼神迷离,竟然走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我身边来”
听到席之蘅的声音池飏才反应过来走神了,他慢慢向席之蘅走去,顾不上看四周摆设,沿着大理石花纹的地板走到席之蘅站立的地毯前,再往前跨一步,自己也站在中央的圆形地毯上,距离席之蘅一米的距离。
“在这里跪下”席之蘅依旧背着手,用脚点了下自己前方的地毯,语气平缓带着笃定,悠悠出口。
池飏知道自己没有听错,席之蘅发音标准吐字清晰,作为爱打游戏的声音控,偷偷打赏过不少女主播,席之蘅的声音在他所有听过的男声里,一定是最感染人的,昨夜的种种又在眼前浮现,池飏双手搅着衣摆做最后的挣扎。跪的意义有很多种,作为没有尊严的仆人,以后以侍奉席之蘅为人生准则,或者只是单纯的羞辱,告诉他俩人云泥之别,牢记自己包养的身份。
无论哪一种,他都没资格拒绝,只是从小听着男儿膝下有黄金这种观念中长大,他的双腿打着摆子却怎样也跪不下去。
“老板,对不起”
是自己的问题,所以不找借口,只需要认错。
席之蘅抬起手表看了眼时间,此时池飏距离他很近,池飏思考的整个过程通过没怎么被世俗沾染过的漂亮双眼毫无遮掩的流露出来,有点意思。
“你现在看到的就是我之前所说的特殊爱好,至于怎么执行和配合,后续我会慢慢教你,现在你只需要听我的命令,跪在该跪的地方。当然你也可以转身离开,门没锁,乌哲会带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欠条你也可以重新写。还是那句话,我不玩强迫的游戏,我们一直都是你情我愿”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让人无端下跪也是你情我愿?要是这时候你说要吃烤肉我还得挥刀切一块自己的肉给你现做?
好像真的要烤肉,也不值那么多钱,一个月一万,每天就是333块,不比肯德基兼职来的容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嘭”
池飏双膝齐齐跪在指定的地毯上,带着视死如归的士气,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脑子里想着昨天挨操也这样跪过,今天还穿着衣服不算太丢人。
“衣服脱光摆在旁边,双手背在身后,腿分开与肩齐宽,腰背挺直”
打脸只需要一句话的功夫,昨夜的疯狂还历历在目,此时矫情着不脱衣服说不过去吧,池飏斜愣着眼睛脱光衣物,随便折了两下丢在一旁,按自己理解的姿势跪好。
“还算听话,我现在要去公司开会,你乖乖跪着等我回来,这里不会有人随意进来,我的要求是你保持好这个姿势不得乱动,相信后果你不会想知道”
这就被晾着了?会议肯定一早定好的,那席之蘅这是给自己下马威?故意起个大早把自己放在这个地方羞着?这人怪癖越来越多,自己浑身没几两肉,能撑到哪天呢,池飏没有老实答应的觉悟,自顾瘪着嘴默哀。
“乖乖表现的话,中午我们吃湘菜,家里有个厨师和你是老乡”
先是威逼再是利诱,打一棒子再给块糖的套路永远好用,池飏也不知道怎么就眼眶一热,眨巴着大眼睛点点头。还没有人这样细致的留意自己喜好,特意安排,从小吃的糖还是太少了,有个人冷不丁给一块就能放弃很多原则,在心里甜上好一会儿。
席之蘅走之前揉了揉池飏柔软的棕黄色头发,昨晚帮他洗澡仔细看过,发根没有烫染的痕迹,那应该是本来的发色,只是略微有些长快要遮住眼睛。
心里想着,下次久久的发型师来家里,顺便也给这小羊崽子一起修理修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膝盖摩擦着厚长柔软的地毯,一开始还觉得挺舒服的,除了怎么也挥之不去的羞耻感,便是后穴里粘腻的感觉,此处安静无人打扰,被男人操屁眼的恶心再次涌了上来。
池飏甩着长长的刘海,逼迫自己冷静一些,强忍着恶心继续跪直,跪着也不能唯唯诺诺。事已至此让自己在开学前过的稍微舒服一些才是他现在该想的。
只有池飏此时跪着的地方铺着厚厚的长毛地毯,其余全部是看起来像古墓派的大理石地板以及暗黑系装饰,他的四周空空荡荡,周围摆满了柜子却用厚重的深红色绸布挡着看不真切,远处能看见几个门,至于里面是做什么的又不得认知。
这也太神秘了吧?将他丢在这里只是为了恐吓吗?池飏背在身后的手不安分的乱揪着,猛一抬头又看见了房间顶部的机关,卧槽,这不是和昨晚那间房一样吗?怎么会有这么多滑轮和绳索,就为了挨操时候不让乱动?
太大手笔了吧?
不对,这里也没有床啊,跪在这空荡荡的房间操?池飏越想头越疼,完全摸不清席之蘅到底要做什么,他想要手机,还有自己的包,里面有证件。对了,行李箱!还在学校旁边的小旅馆呢。
等席之蘅回来求他出去一趟?还是找乌哲呢?
没有手表时钟,时间对池飏来说是静止的,膝盖也开始叫嚣着疼起来,他想站起来缓缓,又记着席之蘅的要求不敢乱动。
距离他最近的地板纹路都在心里画了一遍,池飏实在坚持不住,一条腿慢慢抬起来,屈膝抱在胸前,都红了!
过了几分钟又换了另一条腿揉着,来回轮换着好像有点用,就算席之蘅推门进来总有声音,换回去只要两秒怎么都来得及。
“池先生,席总让您去餐厅用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人进来,是乌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这是可以起来了?
用餐两个字倒是听得真切,池飏连滚带爬踉跄着起来去开门,看见乌哲又像是无事发生,努力正常走路,生怕被看出膝盖不方便,可是真的影响走路!每一步都很疼很疼。
还是早上的餐桌,吃完了就去跪着,跪完了又来吃,这日子不能说和猪一模一样,也基本不相上下。席之蘅坐在宽大的餐桌首位,并没有等他已经自顾吃着东西,看他过来示意他坐在摆好了餐具的桌前,此时池飏才发现乌哲早就没了踪影,只有他和席之蘅两个人。
“上菜吧”
是对着厨房的位置说道,紧接着四道菜全数端上来摆在池飏面前,真的是湘菜哎,所以这就是席之蘅走之前说的奖励?池飏搓搓手,口水被勾的蓄在口腔感觉张嘴就能流下来。
“快吃,特意为你做的”
“你不吃吗?我不介意和我一起吃的”池飏疑惑的看着席之蘅盘里的食物,两三块没什么颜色的牛肉片,一盘蔬菜沙拉,跟自己需要这么客气吗?
“我不吃辣,我的食谱是按我自己身体情况定制的,吃完今天这顿,以后你也不许吃辣,被包养这点自觉都没有吗”
席之蘅仍旧嚼着看起来没啥味道的牛肉,池飏只当没听到后面的警告,还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下顿,注意力全被面前的泡肚尖,小炒黄牛肉,辣子鸡还有一道血鸭吸引了去。
知道席之蘅不吃,池飏也没再客气,拿起筷子就着米饭猛扒起来,连日来为了躲避贷款,吃不下睡不着,加上实在没钱经常饥一顿饱一顿,肠胃早已脆弱不堪,大口大口填鸭的后果便是刚干完一大碗米饭就想吐,食物上涌堆在喉咙口,池飏迅速跑到餐桌另一端对着垃圾桶吐了个干净。
一开始只是难受,后来看着吐出来的东西又开始哭,想到了昨天在床上吐也许并不是对席之蘅不接纳,有可能只是胃不舒服,哭的更凶,妈的,我不排斥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之蘅年轻时吃东西也不注意加上抽烟喝酒应酬,身体越来越差,后来通过有意识的健身合理饮食总算恢复一些,此时正在吃饭的席之蘅脸色瞬间铁青,这小崽子是真的不能给脸,操他会吐,吃饭也会吐,玩呢?
池飏用腿肚子想也知道席之蘅要生气了,好心准备这样一顿饭,非但不领情还当着面吐出来,这次是真的害怕了,他踉跄着朝席之蘅走去,走到跟前蹲下身,边哭边不断解释
“我不是故意的”
“菜很好吃,真的,我很久没吃过饱饭,可能一时受不了”
“对不起,血鸭很好吃也很正宗,我妈妈是永州人,最喜欢做这道菜”
“我妈妈很会做菜,呜,妈妈......”
边说边哭,没有任何形象,像是街边的流浪汉,席之蘅先皱着眉头躲池飏的靠近,看他絮絮叨叨哭着喊妈妈又有些心软,作孽,儿子不养养这玩意干什么!
“滚起来,去你房间洗干净换身衣服,一会让乌哲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身体差成这样,一万块我得重新掂量掂量”
席之蘅也没办法吃了,之前计划的全身检查不得不提前,还不一定有什么其他问题,正好一起查查,说完拿起餐巾随意一擦抽身离开了,剩下池飏一个人蹲在座位前哭。
即便是私人医院,检查还是耗了一下午,从胃镜肠镜到各类CT,抽血,甚至连近视都没放过,回到别墅时候天已经擦黑。乌哲让池飏去房间躺着休息,自己拿着检查结果去了席之蘅书房。
这两天的呕吐是胃痉挛,他有严重的胃病加上辣椒的刺激,引起痉挛呕吐,以后需要注意饮食,切忌生冷刺激。其他检查一切正常,不到20岁小伙子能有什么问题,情况不算糟糕,甚至比预期的身体还要好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之蘅一手捻着报告,吩咐乌哲让医生开食谱给厨房,心里盘算着怎么清炖小羊羔。
池飏在房间转圈圈,从医院回来路上乌哲给他喝了一杯牛奶此时胃不再折腾,无聊的他撅着屁股到处翻找电视遥控器,手机不给,电视也看不了,还不能打游戏,其他人被包养也是坐牢一样?找了一圈没找到他撑着电视起身,不知道碰触到哪里,电视屏幕突然亮了起来,池飏笑着耶了一声,准备滚到床上去看,没有遥控器就没有吧,有什么台看什么台。
刚在床上坐稳,抓起一个抱枕靠在身后准备好看剧姿势,电视里嗯嗯啊啊的声音以极大的音量传入池飏的耳膜,他瞪大眼睛抬头,近100寸的电视画面充斥着两个赤裸交融的男性身躯,一个身材健硕,一个瘦弱白皙。瘦的那个被压在墙面,一条腿高高抬起快和身子成180度,被猛烈操干。
池飏脑子里第一反应不是为什么房间会有这样的视频,而是这人的姿势牵扯了自己练舞时压腿的过往,自己的大腿根甚至共情一般跟着疼起来,卧槽,这哥们基本功了得啊。
过于专注屏幕里被操舞者的姿势,以至于席之蘅进门都没察觉
“这会看同性恋做爱又不恶心了?”
池飏猛地抬头,看到席之蘅已经站在床边,嘴角嘲讽的笑不加掩饰,自己刚才在干什么!
“我不是,我没有”
“是电视自己打开的”
“好吧,我自己也不信,但确实不是我要看的”
怎么解释都像辩解,池飏也不摆手否认了干脆跪坐在床上,可电视里的俩人突然换了姿势,那个舞者劈着横叉趴在床上被人捏着屁股猛干,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似乎还有立体音效,啊啊啊啊啊池飏要疯了,这哪个欠日的王八蛋弄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之蘅你看不见我,我不存在
这一定是做梦,怎么会这么尬尴,关键池飏不知道咋开的,更不知道怎么去关
一起毁灭吧。
席之蘅走到电视跟前轻轻触碰了电视右下角,声音停了,只是画面定格在诡异的姿势。
“喜欢的话回头陪你一起从头看,现在我有生理需求,过来干活”
席之蘅转身半靠在放了抱枕的床头,许是晚上不准备出门,身上穿着藏蓝色的家居服,此时眼睛盯着半痴呆状的池飏,声音戏谑又不容拒绝。
池飏脑子处于半宕机状态,听到干活隐约知道自己该干嘛,对上席之蘅的眼睛又迅速低下,不知道算不算害羞?
“生瓜蛋子就是麻烦,过来口侍,用你上面的嘴含住我的肉棒口交,听得懂?”
本来没打算今晚再使用池飏,后穴情况比较严重没个两三天也恢复不了,可刚才的画面和叫喊刺激的阴茎有些胀痛,家里摆着花钱买来的小东西不用委屈自己,席之蘅做不到。
“听得懂,可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没有任何耐心的席之蘅抓着脑后的头发按在胯间,独属于男性的雄性气息缠绕在鼻尖,即使被清新的沐浴味道遮盖依旧存在感满满。池飏试着抬头丁点也动不了,挺翘的鼻尖杵着脉络清晰的阴茎纹路,没什么内容物的胃里又开始翻涌,席之蘅在池飏做出呕吐举动之前,自己伸手拽掉裤子,弹出的滚烫肉棒立刻伸到被强行捏开的嘴边,不等池飏做出任何反应,手上的力气足以让他牙关放松,一鼓作气整根捅进去,一气呵成。
池飏还没反应过来茄子粗的肉棒就直挺挺抵在了喉咙口,肉嘟嘟的小嘴巴被撑开不可以思议的程度,龟头压住扁桃体,生生堵住了呼吸。
双手徒劳的在空中挣扎,被逼出的眼泪勾起席之蘅的暴虐欲,肉棒在嘴里又胀大了几分,这才开口
“放松,牙齿收起来,今天不用你主动,乖乖配合我要射在你嘴里”
说完抓着池飏的头发离开一定高度,小嘴沿着阴茎壁滑上去,分泌的唾液成了润滑剂,再提溜着猛地往下按
“呃,呕”
吐不出来咽不下去,撑开的喉咙像是被棍子强行捅破,一度翻着白眼以为要死过去,肉棒撑开拔走往复及时送入不多的氧气,不会用鼻子呼吸也没被呛死,还真是命大。
席之蘅强压着抽动一会,薅头发好像太累了,他松开池飏的头发自己起身来到床边,又拽着刚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还在猛烈咳嗽的池飏,仰面躺在床上,头耷拉在床边。
然后弯腰将硬挺的肉棒又直直插了进去,嘴里舒爽的哼了一声,小家伙嘴里可真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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