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执念(强吻,循环开始)(2 / 2)
一直到躺在柔软榻上的女修,雪白的胳膊和大小腿只被窗外斑驳的阴影隐约遮住。
隐约的美感更让人想要欺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月,你身上是什么香?”
姮沅的鼻翼动了动,她嗅闻的是谢月沉的颈部,雪白的牙齿和艳红的唇在一起,两人不正常,超过师徒的亲密距离,若是有人看见,或许会认为,下一瞬,谷主会咬谢月沉。
但她也只是用唇,轻轻的,慢慢的吻了她,从这里到下颚,再到同样散发着令她着迷的鬓边,最后是她的嘴唇。
那双澄澈的瞳不会看着她,做她不会想到的淫事,胭脂色的唇也只能被上下包着亲吻个尽兴,就算是因为太缠绵,银丝一二缕从艳红浅红中出来,姮沅也会将她的舌勾住,不管不顾地亲个满足。
最后才会考虑:“阿月,不会嫌弃我,所以,你要全部吃下去哦。”
明知对方不会回答,也无法回答。
“对吗?”还作闹。
将对方唇边到脸颊的水痕,用被她染了凤仙花的指甲,全都擦干净,低头在靠着她的耳:“师尊骗你的,才不会呢……”
熟悉修士的身体,对姮沅来说吗,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千年大乘丹修,为多少人疗过伤,她记不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着情欲,想要探索另一个人的身体这件事,显得格外陌生。
她和死了的前道侣感情不深,只是为了养女儿确实试过,但她还以为自己是天生的对着档子事没兴趣,哪成想,死道侣的两千年后,她终于遇到了让自己有兴趣的人。
只不过,是女人,还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子。
“师尊是禽兽,但只要你不醒来……”
姮沅哼笑着,她眼眸里只剩下一人。
“你要是醒来就好了。”你就没法再去和别人做了,你只能被师尊抓住,日日关在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夜夜都无法停止哭泣。
师尊,会满足你的一切欲望,他们能给你的,师尊只会给你更好的。
如果,你是师尊的女儿就好了,师尊不会介意你喜欢女子,师尊爱你,师尊可以被你喜欢,姮沅完全忘记自己从前对知道亲女儿喜欢女人后截然不同的态度。
她真的很希望,自己能够诞下谢月沉,能够成为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存在,最亲近的母亲,很希望,谢月沉喝的第一口奶是她喂的。
希望谢月沉所有的第一次都是被她教导的,包括自慰,包括做爱,她都想参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想要成为谢月沉最独一无二的存在。
如果,师尊不仅仅是你的师尊,还能是你的妻子,你的妈妈,你的道侣,你的一切就好了,阿月。
但偏偏,你只接受师尊是你的师尊,真是狠心。
姮沅的手指勾住她的发丝,轻轻捧着吻和吸。
爱怜而觅不得,苦又痛快,用畸形的方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另一只手,伸进她的下半身,光滑的腿肉被粗糙的茧子抚摸,不适又有些渴望的在原地抖动,再向深处,越来越深,越来越靠近。
即使睡眠中,或许还是因为触碰,那里并不是干燥的,姮沅隔着薄薄一层底裤,手掌覆住了翕张散发热气的阴阜。
好柔软,想亲。
衣衫还带着些许体温,滑到床榻上时,就消失了。
姮沅说不上来是不是患了病,如果不是因为谢月沉在这里,在她眼前,只穿着一件月白色里衣,或许,她就要捧着那堆她穿过的衣服,亲吻着,濡湿那些和她亲密接触过的部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将谢月沉最里面的衣服,小小的一团绸缎,塞进她的身体里。
在人前,在大典,去任何地方,都带着,就像是谢月沉在她身边一样。
也算是交换。
交换,她不至于真的做出危险举动的代价。
很值吧,只是一两个奢求的幻想,就让端重自持的宗主爽到不行。
用自己偷来的时光,来换对方不知晓的情欲。
只是想象,姮沅竟然就觉得幸福。
就像是,在触碰另一段时间里的谢月沉。
她揽起谢月沉的腰肢,将她的头按进自己的耸立的胸前。
她得到了,得到了和她肌肤相亲的短暂时光,姮沅感到幸福,却又不那么幸福,因为她一瞬之后,就想起,谢月沉和那些男修们做过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因为谢月沉还要上课,可能灵胎她都要和他们孕育出来了。
她低头,手指带着酸溜溜忌妒地在怀中弟子的腰肢下滑动。
只有听到谢月沉昏睡中,因为快感是不是喘息一两声,才会感到痛快。
只喜欢男人,却还是会因为她而快活,不是吗?
尝过情欲的身体会更不禁逗。
可偏生,姮沅这两年,看着她被弄,自己在水镜对面学会了更多抚慰身体的办法。
她惯会弄,揪起那颗最敏感的红豆,两根手指都故意留了茧子没去掉,她已经盼了很久,只是最终还是因为不确定,一直捱到了今天。
粗糙的茧子摩擦着那里,周围艳红色的肉也缠上来,多情粘稠的淫液从张开的阴唇中流到塌下她放的帕子上。
那里在发抖,谢月沉的身体也在发抖。
技巧高超,不需要往里面探也可以弄得她浑身冒汗,发热,然后,姮沅看着她身体一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那双标志的唇张合了一下,就继续陷入昏迷。
快要半个时辰了,姮沅自然没有过瘾,但她也知道,物极必反。
太明显,谢月沉可能再也不会见她,她知道她身上那些异常,所以,也不敢。
她只是将她放下,自己半站起,再俯下身,亲吻那处还在不断抖动的红艳,姮沅不明白是因为自己本身就有这个倾向,还是因为,对方是她?
她竟然卷唇,将那处的水液舔了一点。
不排斥,也没觉得作呕,反而……她眼瞳闪了闪光。
想要更多。
可惜时间到了。
真是可惜。
但,她们时间还长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姮沅按捺住,处理好一切,然后唤醒谢月沉,温柔而平静地凝视着迷迷糊糊的女子,“阿月,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太累了,师尊给你梳理灵气,你都能在师尊怀里睡着?”
“对不起啦,师尊,我错了,谢谢师尊……”
谢月沉真以为自己是太累了,她的身上感觉轻快了很多。
“年轻,也要有个度,别在金丹前搞出孩子。”
“知道啦师尊,我才二十一岁,太早了嘛,这个年龄。”
年轻纯然的女修露出狡黠的笑,野狐偷了寺庙祭祀的鸡也是这个表情,姮沅不再多说什么,她醒了,她也没有更多立场说什么了。
“你知道就好。”
“我走啦师尊!”
她看着谢月沉走出洞府,天已经斜斜红落黄,只有流苏垂落挡着的榻上,遗落着一方帕子,来缓解姮沅求不得的情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知我意,感君怜。”
……
她会知道……我对她有意吗?
“此情须问天。”
……
为什么要问天,而不是去问谢长老?
“须问、天。”
刚刚分化成雌性的鲛人,依靠着一角陡峭的礁石,仰着头看明月,沉在水中的长发张牙舞爪,黑漆漆的夜中,闪着妖异的蓝光。
顾海镜轻哼着从人类书籍里记住的一词两语,蛊惑的嗓只被用来窃窃读着字。
十万大山的妖总被说没文化。
她可能确实没什么文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然怎么念了都快百遍,却还是不懂其意?
低下头在水中吐了几个泡泡,她只想知道,这些个人类,在写出这些诗时,也同她一般,想着心上人吗?
她想谢月沉。
想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修炼时都会浮现出她的脸。
“小鱼,你小心点。”以及,她的爱护,牵起自己的那双手的温度。
干燥而令鲛人无心的部位幻生出血肉。
令人闻之欲醉的浅香。
妖即使开了灵智,兽性也大于理智。
况且,她只是一只刚刚分化的雌鲛,正值最不能撩拨的时期。
只是一点点相关,都足以令身下刚刚发育完成的密部翕动张开,可怜巴巴地流出粘稠的水液,混入干净的海中……
没文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泡在水中的鲛人只是不断呢喃好热好热好热啊。
好像是发情期一般难受。
想要抱住谢长老,想要靠在她的肩上嗅,想要把她拖进深海……
顾海镜还不懂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谢月沉,只是稍稍动心起念,鳞片滚烫,想沉下水反反复复给自己降温,在湍急处的水流中获得快感……
她也这样做了。
月光下,这里的水波平复波动,不断起伏,蓝发的鲛絮絮而言无非“谢长老、谢月沉……”
她好想要扑倒人修,嗅嗅她身上的香,舔舐她的嘴唇鼻梁,尝尝修士的气味和灵魂。
“觉……觉来知是……梦”
“不…胜、悲”
不胜愁。
她不悲,或许是不知什么是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惆怅,愁啊,自己为什么不能和谢月沉私缠,就像那两个人。
似乎,听见谢长老叫她们。
合欢宗宗主和药王谷谷主?
或许,是她太弱了?是相遇太迟了?
她举起手,迟疑地看看自己的蹼,心念一动,倒影在水中的美人毫无瑕疵,即使脸上和旁边的鳞片暴露了她是妖族,也不影响美貌。
为什么,谢长老不会被她迷惑呢?
明明,其他修士总是被骗到,为什么,她就那么特殊呢?
她想要谢长老。
好想把她抓到海里,关进她的珊瑚屋,用长长的尾巴缠住她,从腰肢到她的下巴,再用长长的舌头,吻她的双唇,再下流地将她的衣服用利爪划破,让她衣不蔽体,只能用双手捂住身体,她想要和她肆意厮混,人类夫妻间做的一切,她都做得的。
若是有朝一日,谢长老落到她手里,顾海镜想藏她一辈子,把她关在无人寻得到的秘境,再如那场导致她分化的春梦一般,对貌美的人类,做一切该做、不该做的。
伴侣之间的三生契,她也想要和她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也要谢月沉发出那夜她听见的呻吟和快活声,要她浑身都流水,那双乳高高翘起,檀红的两点没法缩回去,她要她向自己敞开身体,主动用手臂挽在鲛的胸前,要她亲,要她向自己撒娇,要她舒服,也想要她的手指牵住她。
近似人类女性小穴的,是她们族雌鲛尾巴最上面藏着的围得密密麻麻的细小鳞片,悄悄呼吸着,恰她躺在礁石上,月光下,那里就很明显的翕张吐水。
“呜……谢长老……谢长老……”
她渴望浑身清新香草味的丹修,能够脱了自己的绿袍,主动下水,赤裸着脚踝,一步一步朝她走来,心甘情愿,在满月的见证下,做一次道侣之间能做的所有,她会轻轻咬破自己和人修的唇,交换血液……
她在礁石上漫无目的地磨蹭起鲛的长尾巴和那处充血红艳艳的小穴。
直到突出的娇小阴蒂被磨得不仅红肿,还快要破皮,欲望还没有满足的鲛才不甘地停下来。
达成契约,不死不灭。
相遇很俗套,放在哪一界话本中都屡见不鲜。
顾海镜,差一个月,就即将三十六岁生辰。
彼时,鲛人可以分化,选择自己的性别。
顾海镜没有什么特定喜欢的性别,对它而言,无论男女都无所谓,它没有喜欢的人,自然也对此没执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跟着十万大山出来的姐妹兄弟们,一起进雾锁迷岛采集寒铁木,却因为走散,一条鱼,实力不济却高估自己,被青鸾树妖闭上绝境,在树妖自曝前,顾海镜觉得自己可能会死。
但浑身是血,不断吐出血块的鲛人还是祈祷:无论是谁,要是来救救自己就好了。
它会一辈子感谢祂的。
再然后,谢月沉出现了。
“喂,小鱼,没事吧?”
一群各有千秋的美人,风华绝代,不过为首的便是依旧穿着真传弟子服的谢月沉。
愿意救下鲛人的也是谢月沉。
她这次难得没有带着男人进秘境,谢月沉倦怠日日夜夜的哄和担心他们争风吃醋,也不想再天天炼丹捞人,所以才单独带了好友们来。
她递给了幼年鲛一颗宙阶还春丹。
鲛闻到友好的气息,泪水盈眶地扑到她怀中嘤嘤嘤起来,顾不得一点矜持,尾巴都全露出来了,不断诉苦。
“好了好了,小鱼,吃下这颗药,别哭了,树妖已经被杀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等娇弱可怜的姿态让旁边三个女人0想拔刀,是你的人吗?你就扑?
都已经金丹中期,也快分化了,装什么呢?
不巧,还是一见钟情。
谢月沉招惹的男人可够多了,这可别又来一个吧。
谁知道,它会不会变成男的啊。
“真麻烦……”
颜果懒得在乎听见这话的鲛人会想什么,姮沅没说话,谁看见她的眼神,都无法违心说那不是嫌弃和厌恶。
来不及感受莫名其妙的强烈杀意和恶意,蓝发的未分化鲛人可怜巴巴地挂在了丹修身上,雌雄莫辨且萌。
谢月沉也就许了它一步不离,从被救下开始,它真的把丹修当成是神明,不是神明,那为什么会来得那么快?还救它?
当然,还有一个显而易见的原因。
它喜欢上了谢月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长老,谢谢你救了我。”她只是点点头,没什么。
它想要留在她身边。
当时它看见的所有人都是女人,谢月沉没有排斥她们超越了朋友的微妙接触。
鲛人羡慕,鲛人也想要。
“长老,如果你是鲛人……”它磨着谢月沉,贴在她身边问:“你想要变成雌性还是雄性?”因为可爱,谢月沉没有推开,反而认认真真地回答:“我吗?”
“还是女子好,我喜欢女孩子。”
一句十分有歧义的话语,将秘境里的三个女人,一个即将分化成雌性的鲛,直接钓成翘嘴,但谢长老浑然不觉,认认真真在一边采着灵草。
故得,为什么分化成雌性?
因为,鲛以为,谢长老在说,如果你变成女孩,我也会喜欢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惯穿红裙绿披帛的合欢宗宗主颜果此刻还没有堕魔,不过穠艳的美貌,也无法掩盖住不快,她抿唇,双手抱拳,看着药王谷谷主。
终于换了身上那套谷主服的姮沅,也没有飞升,白衣玦尘,面色不善。
她们相似点还挺多,喜欢上同一个人,从没有注意对方看谢月沉的眼神,都明里暗里占小长老的便宜……
避开谢月沉,同一时间,两人飞到远处山谷里打了一架。
“轰——————”
“哗——”
仙人打架,树林遭殃,连带开了灵识,常常被她们采药开路蹉跎的野兽也逃了一波又一波,不想切磋……倒像是往死里打。
“她们这是在干嘛?”丹修迷惑,也不记得师尊和宗主有仇啊。
她习惯性地靠在了美人肩膀上,是需要靠近才能闻到的清雅香气,头上簪花的好友一如既往地让她靠了,还上道地靠近,让她小憩时,可以随时倒在怀中,好香好软。
谢月沉还抱着可爱的小鲛人,顾海镜服下让人昏昏欲睡的还春丹后,睡了。
两个时辰,她轻轻对自己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足够了,顾海镜被她从谢月沉的怀中抱走,放在了另一边。
秘境最高的山顶,谢月沉见红点绿点略过山峦湍流。
她的修为还不够高,无法看清楚,师尊和颜果到底打成什么样,延续现实,此刻是进入秘境的第二十天午时,她在犯困,眼皮一点点打着转,不断向下扯。
“打得……好凶呀……”谢月沉在香气中睡着了。
世家女只是低头笑了,温柔贤淑地对着她说:“兴许是为着什么,闹了龌龊吧。”她是那样得体,无法猜出,是她,三言两语挑拨了众人猜忌。
“什么龌龊……”
是心悦。
你。
谢月沉不解,散开的青丝从世家女的肩膀落到锁骨,混合着微苦的芳香令景宁泷心绪纷乱,她什么都不想想,只想要这样陪着她一辈子,永远能把她抱在怀里。
最终,一刻后,景宁泷也只是将她扶到自己胸前,一只手做摇篮。
哼着柔和、断断续续的秀洲小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吧,阿月。
浅睡中的丹修很安稳,梦中,她回到了羊水中,嗅到了母亲的气味,来着灵魂的眷恋,使她主动地蹭了蹭那令她感到心安和舒服的柔软,好渴。
还想要喝母亲的奶水。
于是,她露出洁白的牙齿,翻过身,完全就是隔着层布料,亲吻景宁泷的乳了,磨磨牙,梦境中,谢月沉以为自己是在喝奶,现实里,姿容温婉的世家美人浑身呈出诡异的狂热,脸上更是绯红,不自然地,为她奉献自己。
鲜红的舌尖从皓齿中伸出来,止不住的呻吟,还有怀中的女人,都令她无比兴奋。
越是释放出善意和渴望,谢月沉越是用力地用脸、用唇、用那双紧闭的双眼蹭着那团高耸的软肉,也足以令……景宁泷理智临近崩坏、塌陷在短暂的幸福中。
战栗,被蹭过的地方,细小的电流炸开,酥麻又刺人,端庄的美人,脸上完全已经痴了,恨不得自己真的生下谢月沉,即使,修仙界很早以前就有了孕育灵胎了。
渴望,从小就让谢月沉吃她的奶,渴望,和她血脉相连,渴望,在她长到十四五岁,该晓情事时,以身作则,夹住少女腿间那朵没有发育完全的幼花,全都由她教导……
景宁泷看了看一旁沉睡的鲛人,再看了看完全倒在自己怀里的谢月沉,像只小兽拱来拱去,十分不安分,不断吐舌头弄脏浮光锦,临摹她微张的粉唇和阖上的眼,她没有笑,却令人莫名感到害怕,想要逃离。
她用另一只慢慢扯开那里的衣料,直到雪白的胸脯贴着对方的脸。
赤裸着,肌肤相贴,完全不需要再言喻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宁泷身上隐隐约约飘出几缕漆黑的魔气,她已然入魔。
不过,不重要,她抱住谢月沉的头,轻轻地在她的头顶落下一个珍而重之的吻,“快来享用母亲的身体,快做你想做的,阿月,我的乖孩子……”
“我心悦阿月,乖孩子,快、啊、做得、好。”睡梦中的谢月沉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遵循母亲的话语,努力做一个好孩子,她的齿真切地咬住了嫩肉,舌头恳切地希望喝到奶,于是不断地对着尖端啃噬,完全不管自己的力气是不是过大,景宁泷不断夸她,“好孩子,妈妈很喜欢,再大力一些……”
“乖宝宝”、“好孩子”、“阿月最听话了”……
她的眼睛,却黑漆漆、紧紧盯着谢月沉,两人早已滚做一团,倒在山顶此处,远处两位还在大家,最是温柔端重的大族夫人,却将丹修日日夜夜用来炼药炼丹的双手,牵着,伸进自己不整的衣袖中,嘴里鼓励着好宝宝,似乎,谢月沉真是她女儿一般。
睡梦中的人忽然被黏腻的东西喷了一手,谢月沉不满地呢喃了几句。
“到了吗?”景宁泷遗憾,却依旧抓起丹修的手,一点一点地替她舔干净,那上面其实没有什么,只是对方因为闷热和被迫太快摩擦而生出的津液,“妈妈的……好宝宝……”她轻笑着,许多次,又完全不允许对方逃跑地,用舌尖和齿。
一点点,舔干净丹修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指间的水色。
再在一切痕迹都被清理干净前,缠绵地抱住谢月沉,亲吻她的唇,撬开,一次又一次地强制丹修和她交换狭小空间的气息,还要她嘴里留下自己的标记,像只害怕被抛弃的狗,又生得一副端重冷静的模样。
消失。
“月沉,醒醒,我们该去下一个地方了。”她摇醒丹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泷,她们回来了吗?”谢月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总觉得脸有点麻,唇和舌头酸酸的,手指还有点疼,看来真是睡舒服了,“她们在三座山外。”
“我好像,梦见妈妈了,妈妈,就是母亲的意思……是我们的方言……她好像很开心,一直夸我乖……”景宁泷笑而不语,只是周身气息更加柔和,鲛人也醒了。
雌雄莫辨的鲛看着她,眸子里似是气恼和警惕,还有些不爽,她明白这是为什么,也终于验证了自己的想法,但她没说什么,只是在那两个女人回来前,问谢月沉:“那月沉,开心吗?”
……
她们回来了,该向下一处走。
“开心的。”即使,她没见过自己的母亲。
“我很开心,我喜欢妈妈。”谢月沉回答道,然后挥手,喊她们俩:“严重吗?需不需要回春丹,需要我们休息会再走。”
喜欢,就好。
鲛的注视下,景宁泷在谢长老的身后笑得很灿烂。
顾海镜更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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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们打架,谢月沉就一直一头雾水,劝这个不是,劝那个也不是,和这个稍稍说了一句话吧,另一个人的好感倒是没有掉,但是会生气。
风情万种的美人即使冷着,也是美的,颜果平素不是这样的人啊?姮沅也不是,两人到底起了什么龌龊?
谢月沉尝试让她和师尊和好,但不仅她拒绝了,她刚刚将目光投向师尊,姮沅同样,几经恳求,终于,两人对视一秒,立马便嫌恶地“哼”。
啊……怎么这样……
丹修只希望,别又是由爱生恨……
她可不想同时失去两个挚友。
头皮发麻……谢月沉只好将目光投向在场的第三个成年女人。
还是宁泷好,她的好友接受到信号,朝她笑着,主动挽起两人的手。
但顾海镜觉得不是,她好碍眼,尤其是,簪在玉冠上没有灵魂的红花,分外让鲛讨厌。
它总觉得,这位被人人称赞的世家夫人,比其他两人更讨厌,而且,她是不是一直在挑衅另外两人?那两人吵到打起来,似乎也是有她在?
歪歪头,它被谢月沉抱着,年轻的药王谷女修,在某些时候,喜欢冰凉的触感,景宁泷没有像其她两人那样,生气或者把她提溜走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嘘,阿月,你看,不灭灵土。”
只是,总会恰到好处地,找到一些比有趣更重要的,谢月沉想要的东西。
秘境并不安稳,尤其是颜果姮沅摊牌后。
谢月沉总是会练出一大堆带有“昏睡”、“极苦”或者“馨香”的还春丹,她又很容易受伤,几乎每一次,颜果和姮沅,表面看似不在意,都在暗地里,等着她服下昏睡两时辰才能醒来的还春丹。
巴巴的,谢月沉是极香的肉,而她俩,是饿了五百年的狗。
十万大山的妖兽都没什么文化,鲛人绞尽脑汁才想出这样的形容。
而且。
为什么她们和妖兽一样,不在乎被人围观?鲛不懂,且日日夜夜听见水声的时候都一边震撼,一边恨自己怎么还没有分化。
丹修不会知道,她的好师尊,好姐妹们,都对她的身体垂涎三尺,倒真是应了鲛心里说的肉和狗,她只是睡着,放心地让一群觊觎她身心的女人,看着她。
鲛眨着眼睛,浮在一边的水里,吐着细小的泡泡。
蓝发散逸,它盯着,似乎达成约定的两个女人,冷着脸,几乎袒胸露乳的颜果,一边生气,一边解下谢月沉的衣衫,又痴迷和渴望地,靠着女人跳动的脉搏,呼气吸气,实在是很奇怪,在顾海镜看来。
或许,不仅是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颜宗主这幅样子,像只狗一样。
可,丹修的师尊同样,现在的样子,不是很雅观,一双极漂亮的手,握着谢月沉的乳头,胸脯的呼吸起伏明显,她单单唇划过,就已经热得汗从额角落到草地里了。
亲吻她的唇,用手指挑开贝齿,将那里面的红肉弄得更加潮湿肮脏,更要,用自己的乳,去磨蹭她的乳,热情地含进粉色的两颗乳头,咬住,手指也要一点一点,先在衣料处磨蹭,再在她就着这泄出来,黏腻的水喷在那里后,恐吓地,朝里面多伸一根手指,揪住狡猾逃窜的艳肉……
毕竟,隔着被水液透得薄薄的纱衣,在五感都提升到极限的修仙之人眼中,还有什么是看不清的?她们都看清了。
每一声哼吟和轻哭。
每一次被她们的身体蹭到最敏感的那颗阴蒂。
每一次被她们抬起她的大腿,一个人抚摸,一个人像疯了一样地磨蹭,天然熟悉的女性器官接触,在梦里的谢月沉感到害怕,要被巨大的神像压到了,她挣扎着,一时间两人竟然没有防备住,但丹修还是没有醒,她只是拖着被女人们玩了很久的,疲惫而酸软的身体,想要寻找心安的人。
“阿月,做噩梦了吗?”
直到,闻到一股清雅的花香,她被一直等待的景宁泷拢入怀。
柔软的衣料被她扯到自己的胸前,还不安地,想要让蔓延到大腿的衣裙,遮住凉飕飕流着水,黏腻的逼肉。
“别怕,宝宝,妈妈在这里……好宝宝,舒服吗?”她笑得很温柔,却令鲛人不寒而栗,即使它从没有感受到她的杀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外两人看了看她,没想过,她会掺和,但不知道到底,这位夫人是个什么意思。
然而,被睡梦中的丹修当成母亲的景宁泷,只是,垂着头,低低地哼唱温柔的小调。
然后。
“哗啦——”她割下自己的衣料,大团的握在手中,上面还有熏香的味道,但景宁泷只是将它拿去,轻轻擦干净了谢月沉外阜上的淫水,小兽可怜地抖动着,她一边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安抚,一边继续向里擦,直到丹修再次潮吹。
她们都能领会到,那股强烈的占有欲和排斥感,以及,谢月沉对她无意识的完全信任。
提剑、准备下手时,她却抬起头,将蜷缩在怀中的丹修两腿拉开,对颜果和姮沅说:“天快亮了,阿月也要醒了……”
鲛不懂,鲛只是趴着,持续燥郁地热和渴着,即使,它本来就被水包围着。
丹修在呻吟,顾海镜觉得好热好热,也好不够,真想要快些分化……
尖牙划破了唇角。
她也想要,像那样对丹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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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的母亲父亲是谁,只悄悄从阿姨们那里听到过,她是初夏被丢在友爱院的门口,似乎刚生下来不久。
身为孤儿的生活说不上无聊,但对一个孩子而言,过度的团体生活,是什么东西都要分配,又需要讨好成年人的日子,确实也没什么多大乐趣。
她总是沉默寡言,漂亮,天然拥有冷漠的气质。
像一朵开在悬崖峭壁的格桑花,但当她注视你,又像是厌倦的云豹幼崽,小小一只,剔透的琥珀眸子落在人身上,如同冰山中被保存的千年月光。
很多人想要领养她,但要么谢月沉不愿意,要么阿姨们觉得不靠谱。
她其实觉得无所谓啦,毕竟没想过要是有个监护人会怎么样,会更好吗?她不知道,只是看着湛蓝天空上的云飘走。
谢月沉总是能看见她来友爱院,次次都带来好吃的糖果零食,其他小孩子一哄而上,争着讨景夫人的欢心。
她不喜欢凑上去哄大人开心,只是想着:很快,他们就会有一个被她带走吧。
女孩慢慢挪到院子的秋千边,或许是天性喜静,她爬上去轻轻推着,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醒来,温柔的夫人站在她的身旁,问她:“你叫谢月沉吗?”
她点点头,头发被大人轻轻弄整齐,不排斥已经很奇怪了,她还想蹭蹭她的手,真是奇怪啊,夫人只是在风里把她抱下秋千。
然后,递给她慢慢一把甜蜜糖果和小零食,直到浅浅的口袋都塞不下了,景夫人对她说:“我会经常来的。”
是善意的吗?谢月沉看着她走到门口,对自己摆摆手说“下次再见。”
沉静的夜,月光独独照到爬到窗台吹风的女孩,她小心翼翼剥开一颗糖果的纸,很甜,甜到她眯起眼睛笑得傻傻的,心里,也在期待下一次,景宁泷的到来。
她确实说到做到了,一年十二月,她每个月都会抽出两天来一次,也总是会在给小孩们发完吃的之后,悄悄来到谢月沉身边,和她聊天。
友爱院里的人都知道,景夫人想要收养谢月沉,只想要收养她。
七岁时,谢月沉被很温柔的景夫人收养了。
夫人牵起她的手,带着她上车,问:
“你想叫我妈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谢月沉眨眨眼,歪着头看她,似乎这个答案对景宁泷很重要,四年,夫人从没有这样神情凝重过,算了,她对自己说,就当哄哄大人吧。
“妈妈。”
景宁泷抱住她,雀跃得心花怒放,但又记着她是个小孩,力度更加轻柔。
“太好了,阿月……”
我终于成了你的妈妈,宝宝,妈妈的好宝宝……
景宁泷重生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确定红线是否还在。
细细的红线黯淡,但没有断掉。
她没有结婚,只是从十岁一直等到二十岁,红线终于变深。
她抢先在了所有情敌的前面,从十岁到二十岁,没有空等爱人来到身边,不断布局,留下了数不尽的误导信息,瞒天过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将二十八岁的这年,她们也快要找到了,但她已经成了阿月的妈妈。
当情欲和爱欲混杂在一起,还想要完全不带任何私欲地教养一个孩子,无比困难,但她还是,将她养得很好。
她很会装,无论那一辈子,都是装得最好的人。
然而,景宁泷在谢月沉十五岁生日前的无数夜晚,总是想着上辈子她的模样,她的唇,她的手,她的……
寤寐思服,辗转反侧。
某一天她想起来,会恨她吗?她希望阿月只爱她,同时盼着,阿月除了爱以外的情,也都全因她而起,只在意她一个人。
在经历了上辈子的所有后,景宁泷发现,她不希望自己折断她的翅膀。
她想要她的注视,她的触碰,却也想要,她快乐。
她爱的,是自由的谢月沉。
“妈妈。”她不后悔领养了谢月沉,毕竟其他人可没有她装得那么表里如一,即使看起来最道貌岸然的女人,也不一定会让她这辈子这么开心,但同时,她又因为爱而日夜煎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份不伦的错位感情,令她无比痛苦地爱着,甘之如饴,如蜜如鸩。
“妈妈,我的生日礼物是什么?”少女期待地看着她。
谢月沉伸出手,轻轻扯了她的衣角,景宁泷递给她一张飞机票,上面是她的姓名,“我们明天去芬兰,宝宝,开心吗?”
谢月沉跳起来,亲吻了她的脸颊。
景宁泷笑着,装作心没有跳得很快,同样回吻了她的脸颊。
阿月,我的宝宝,如果有天妈妈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她不知道,只是又盼着谢月沉知晓她的爱,又恐惧,她的阿月,她的好宝宝,会因此而远离她,如此恐惧,如此循环往复……
“最喜欢妈妈了!”
那双眼睛里写满了对她的信任,令景宁泷又满足又难堪,宝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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