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朋友间的肌肤之亲(1 / 2)

('又过了数日,慕书然的圣旨一落,关在牢中的儒生们顺利被放了出来。

虽然性命可饶,但是太后还是让皇帝下了命令,此生他们不得再入京,也不能再参加科考应试。

慕书然为他们原本光明灿烂的前程感到扼腕叹息。但是转头一想,京中如今风云涌动,朝堂之上更是凶险万分,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们在这个关头离开京城也未必不是好事。

他于是托李善渊偷偷拿了些钱财赠予这些人,当做他们回去的盘缠。

这是慕书然来这个世界之后做的第一件好事,所以心中尤为高兴,心中颇有成就感。

所以之后大受鼓舞,日日越发勤勉。比如此刻他就坐在御书案前,仔细地查看堆积如山的折子,心里想着该是时候重新上早朝了。

忽然最底下压着的一张褶皱的宣纸露出一角,慕书然好奇将其抽出来,纸上只端端正正写了几个字,一看就是一个日期。

五月初九。

“严陵,今天是什么日子?”慕书然端详半天,没有头绪,只能问旁边的严陵。

身后严陵答复道:“正是五月初九。”

难道这是原身皇帝写下来的什么特殊的日子,可惜慕书然没有继承他的记忆,自然想不明白这日子有什么特殊之处,随口问道:“可是什么重要的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陵思索了片刻,道:“好像并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不过……奴才记得玄羽公子的生辰正是今日。”

“哈?”慕书然着实惊讶了一声,下意识看向窗外的浓重夜色,道:“朕还真不知道这事,今日他宫中可准备了寿面?”

严陵回道:“早上奴才去过了,公子说他不看重生辰,不必准备这些。”

慕书然却听不进去这话,玄羽在秦家既不受待见,这几年过的想来也不好,所以对自己生辰这样的日子根本不抱任何期待。

思索片刻,他下定决心似的站起来,吩咐旁边的严陵道:“你去皇家宝库里选几样贵重的礼物拿过来给朕挑选,朕亲自给他送过去。”

今日结束还有一二个时辰,还可以补救一下。

严陵立马去办,不多时几名位宫人手中端着几个锦盒,盒子里装着的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玩意。

严陵眼光也还不错,选出的东西要么是质地温润样式奇美的玉佩,要么是全天下只有独一份的翡翠如意,亦或是高级匠工打造的凤翎金冠。

慕书然一件件看过去,突然停在一个小小的锦盒前,盒子里是一枚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微微含光,周身被白光浸润,简直让人移不开眼。

这东西好,这东西不仅好看,而且还很珍贵,送给玄羽的话也能让旁人知道,自己这个皇帝十分看重他。免得还有人眼皮浅,仗势压人薄待了他。

慕书然心里叹道,前辈子吃了没钱的亏,这辈子只能是这么俗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头正下暴雨,等他带着锦盒找到琉璃宫中,雨势越发猛烈起来。

漆黑的夜空中不时闪过白光,等那光芒消散下来时又听见轰隆雷声。

穿过长廊快要走到玄羽的寝房时,却在眼下看见那一袭瘦弱的身影亭亭闲立在那里。

玄羽侧对着他,抬眼看向外头的密密雨帘,身上穿的也单薄,头上并未束冠,只用发带将垂在额际的发丝系在发后。

此时一道白光轰的将漆黑的院落四周照亮,慕书然清晰的看到玄羽的身子在颤抖,垂在身侧的手早已握拳。

“你怎么站在这儿?”

他有些急切的声音传到玄羽那边,玄羽怔愣着侧过头看见他疾步向自己走来,一时回不过神,甚至忘了行礼。

“外头风大,打雷下雨的又这么吓人,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玄羽反应过来,老实地回道:“臣自小怕雷声,所以想着要努力克服,想要练胆。”

“这有什么,怕就怕了,人人都有惧怕的事物,何必在意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慕书然解下自己的披风,下一秒披到人的身上。

清冷的淡淡香气盈满鼻息。

玄羽怔愣片刻,突然问道:“陛下为何会来这儿?”

他一问,慕书然才想起正事,把人拉进房里后才打开怀中的锦盒。

微弱的珠光照亮两人眉眼,俱是清明晶莹的眼眸,慕书然道:“今日是你生辰,朕特意过来给你送礼的。你瞧瞧怎么样?”

玄羽仿佛被眼前的珠子夺取了魂魄一般,许久开口道:“多谢陛下。”

慕书然将锦盒推到他怀里,道:“不用谢,你喜欢就好。”

外头又闪过一道凛冽骇人的白光,玄羽突然说:“陛下,今晚就留宿在这儿吧。”

慕书然一愣,这几天他的确晚上没有再过来。

玄羽难得主动开口让他留下来,肯定是因为外面打雷下雨,心里肯定还是怕的,想有个人在旁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想太多,点点头应承下来,脱了外头沾了湿气的外裳,再脱了靴子,坐在了床上。

玄羽也不觉得唐突,收了锦盒搁在案子上就一起躺到了塌上,那人温热的体温在被子下传过来。

皇帝如平常一样睡得端端正正,慕书然察觉到他盯着自己,侧过半张脸投来询问的目光。

玄羽轻轻问道:“陛下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慕书然思索后,认真回答:“这不算什么,你不必总放在心上。”

玄羽垂下眼眸,半晌才转过话头道:“陛下最近日理万机,听闻许久没有宠幸宫里的人了,不知……”

他的话语拖长了音调,与此同时,略微有些冰凉的手从慕书然的腰间搭上去,轻快地钻下去。

身体上传来的陌生触感令慕书然好似被人点了穴,整个人呆住了,等他反应过来,玄羽的手已经停在了亵裤外头。

察觉到他将即将碰到什么,慕书然立即在被窝里握住了玄羽的手腕,阻止他下一步动作。

“你,你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惊得声音都颤了,玄羽在黑暗中轻轻笑着,声音清冽,却如魅魔一般蛊惑人心。

“陛下对臣这么好,臣自然要知恩图报,好好服侍陛下。”

慕书然没想到他的力气这么大,竟一下子挣开了自己的手,下一秒玄羽就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这寻常男人哪里受得了,奇怪的酥麻感迅速的传到大脑,慕书然两只手都去推玄羽胡作非为的手,但那人压根不为所动。

“玄羽,住手,别弄了!别…………”

“陛下分明喜欢,下面都开始硬了。”

慕书然苦不堪言,心想说你受这刺激你不硬?

你不硬你不是男人!

慕书然也不是没打过飞机,但是有人帮自己打,那就完全是另外一种体验了。

身体的反应是说不了谎的,他知道自己的呼吸都变重了,握着玄羽手腕的手压根使不上劲,反而因为畅快而微微扣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羽的手并没有使用太多技巧,只是忽快忽近地在那根东西上撸动着,他的手指纤细而指节分明,虎口的皮肤刮过凹凸不平的表面,体内如涨潮般不断涌起快感,挥之不去,反反复复淹没了他的头脑。

慕书然不得不承认,许久没有放纵的身体感受到了男人特有的快感,而且如此猛烈,所以他有些理智不清了。

但是当他长舒一口气终于释放出来后,出走的意识还在游离不定。

不知何时,玄羽探过半边身子压在他上面,手掌勾引似的抚过他的胸口,停留在他敏感的脖子间,食指指腹轻轻的刮过他耳后。

慕书然立即觉得不对劲了,抓住他的手,很正色的道:“别闹了,玄羽。”

他的语气甚至带了一种责备和强硬,但又没有过分呵斥。

“我不要你做这些。”

慕书然想明白了玄羽的心理,猜想他今天晚上这么主动想要献身,一来是感激,二来嘛也肯定想明白到底因为男宠的身份,所以不得不做些求宠的举动。

看来必须和他说明白了。

两个人沉默的对峙了一会儿,慕书然知他骨子里的敏感多疑,不免放软了语气,道:“玄羽,我知道你是被迫入宫的,也知道你肯定有自己的苦衷。但是朕要你明白,你永远不必强迫自己做这些,若你强迫自己做这些,朕也不会高兴的。你暂且放宽心住在宫里,等时机到了,朕答应一定会放你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暗中那人的脸部轮廓静止着,慕书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慕书然还在想着酝酿言辞,要不要再继续解释一下。

身上紧紧盯着自己的玄羽缓缓问道:“为什么臣不行?就因为我是秦家的人?”

他问的直白,甚至作为深宫里的人,不该问得这么直白。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这般问了。

慕书然摇摇头,又怕他没看清,开口道:“和这事没关系。其实……”他没有犹豫太久,下定决心重新开口道:“朕如今不好南风了。”

房内又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默。

慕书然在想玄羽肯定不相信,毕竟狗皇帝花名在外,后宫住着的十几名男宠也确有真人,大庸朝第一位断袖皇帝怎么可能突然转性不爱男子。

该怎么解释才行呢。

他索性自暴自弃,道:“总之朕现在对这些事情都不感兴趣了。玄羽,朕真的没想要你这样回报我。你要是觉得朕对你好,只管相信你本来就值得这份好。这深宫中你我都有些身不由己。朕对你好,可能只是想身边有个说话的性情相投的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朋友。

真心话还是应付的谎话,可是皇帝何必敷衍他这样一个无举轻重的男宠。

若真能做皇帝的朋友,怎么都算一份殊荣,甚至不用出卖身体就可以在皇帝面上说得上话,这又是哪里来的好事。

玄羽默默听了半晌,终于把身子重新躺了回去,慕书然侧过头去看他恢复如常的表情,听见他凉凉的声音。

“臣知道了。”

慕书然莫名松了一口气,虽然现在气氛让人有些尴尬,可能玄羽还在消化他说的话。

但他不敢再开口了,方才玄羽给他的压迫感仍有余威。

他隐隐约约感觉到玄羽还在生气,难道是因为自己拒绝了他的求欢,觉得自尊心受挫。

慕书然一晚上睡得不太安稳,翌日醒来盯着黑眼圈起床,离开琉璃宫后,玄羽紧绷的神色终于泄露出了一丝情绪。

他兀自对着虚空冷笑着,听到门外有人进来的脚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来人进了屋,他不太对劲的脸色更阴沉了几分。

雪影依旧美艳动人,只是一见到玄羽,他的眼神没有对皇帝专有的清媚讨好,而是充满轻蔑和不屑。

“听闻陛下昨夜又留在这儿了。”雪影语气阴阳怪气,看着玄羽看都不看他一眼,撇撇嘴道:“君王欢心,果然是朝暮之间,实在可气。”

“你有什么事?”玄羽就要让旁边的仆人朱赫赶人。

“哎,好歹都在宫里侍候陛下,不会连杯茶都不让我喝吧。玄羽你如今一时得宠,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你我要相处的时间也长着,何必如此刻薄呢。”

话虽如此,朱赫和他主子一般不懂眼色,完全没有去奉茶的意思。

玄羽也没有搭话理他的意思。

雪影脸上挂不住,忍了忍实在没忍住,尖酸的话脱口就来了。

“你不过是故作矜态才得皇上一时青眼而已,就如此傲气得意。旁的人也就算了,陛下九五之尊,什么人没见过,难道会一直吃你这一套。别做梦了,到时候你这宫殿冷清了,想奉茶都没人来喝了。”

玄羽嫌他聒噪,冷冷看他一眼,道:“就算这样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影脸急得通红,努力平息怒气后反而轻笑一声,道:“我只是作为过来人随口劝你一句,皇帝表面上看起来看重你,但绝非专宠,旁人都知道陛下是忌惮秦家的缘故。再说了真心这东西最难得,陛下是帝王家,最是朝三暮四,一二分容易得,七八分却难如登天。我为这一二分的镜花水月的东西可以不要性命,你又有几分觉悟?”

这话不知哪一句竟真被玄羽听进去了,他眸色加深,开口却从容道:“我同你不一样,我若想要一个人的心,便要十分,少一分都不稀罕。”

雪影被他眼底的狂傲和冷冽惊得一时语塞,想出言讥讽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

雪影终是悻悻而归,出来后他回过劲来,忍不住在心底冷笑连连。

十分?

旁的不说,即使日后陛下真的专宠玄羽,也不可能做到全心全意,只他一人。

他在以前就无意间得知,陛下心里早有了一个人的位置。那人流水无意,却独得圣心已有数年。无论皇上身边多少花红柳绿,都不可能消磨那人的影子。

他曾为这件事暗自神伤许久,现在却忍不住幸灾乐祸起来,因为玄羽以后若真倾心皇帝,也绝不可能像他所说的那样得到慕书然所有的爱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近几天,玄羽察觉出来皇帝在避着自己,虽然偶尔会来宫里看望自己,问几句无关痛痒的体己话,但眼神飘来飘去就是落不到自己身上。

他想不明白,皇帝完全可以把自己丢在一边冷落着,偏反常每天用差人过来问候,自己却尽量躲着不见人。

帝王之心向来多是猜忌和权衡利弊,玄羽猜想着皇帝这样的行为不会是只为了做给别人看的,难道是做给秦家看的。

想到这儿,他冷笑着,莫名觉得牙根痒痒。

同一时间,皇帝慕书然在御书房之内突然打了个喷嚏,伸手揉了揉鼻子。

玄羽不算冤枉了他,最近他的确有意躲避着和玄羽的触碰,没办法,谁让他一看到玄羽那张脸,就会想到那天晚上两个人肌肤相亲,回忆起自己面色潮红的羞耻模样,他的脸皮不算厚,难免觉得浑身不自在。

另一方面,他心里又有点惧怕冷落了玄羽,让他落了秦家的责罚,所以才每天都差宫人过去询问,表示一下自己对他的关照。

并且他也没有忙着享受本该淫靡奢华的皇帝生活,而是每天都在御书房学习处理奏折,和朝中大臣们接触面谈,偷偷地弄清楚整个朝廷的内外关系,以免自己这个皇帝真如原书那般,到最后死了也死的不明不白。

况且最近他和李善渊处理的事情,恰好还跟秦家有点关系。

秦家世代位居高位,如今当家的秦相爷更是权倾朝野,若非太后以及母家齐家能压制一二,恐怕早就无人能与之抗衡。

秦相爷只有一个独子,名叫秦渡,正值冠年,最是春风得意的年纪,加上如此显赫的家世,是京城最令人艳羡的公子哥,也位居闺阁小姐们最想嫁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城但凡结识秦渡的人都会感叹一句,秦家这样的烂塘淤泥之中竟长出这样的清水名花。

听闻秦渡为人恭谨有礼,并无半点豪门子弟的纨绔作风,反而经常拔刀相助,资助穷弱病小。

偏时运不济,因无意间出手救下被人欺凌的一户穷人家的小女儿,被一群京城流氓缠住,反抗间竟错手杀了人。

这样清清白白的人平白惹了一桩血案官司。

寻常来说,这样的事对秦家而言不过小事一桩,略微出手便可摆平。

但他无意间错杀的人是目前朝中当势的礼部侍郎家的公子,而礼部侍郎卫大人则是太后母家齐家一党的人。

齐家向来与秦家不对付,每每有事决策,二人都会在朝廷上分庭抗礼。所以抓住机会非要以公断案,让秦渡杀人偿命。

大好人李善渊虽然极度厌恶秦家势力和秦相爷,但素日听闻秦渡佳名,与其也有几面之交。得知他无意间杀的又是京中有名的恶霸流氓,也有心营救秦渡。

慕书然听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自然和李善渊的想法是一样。

玄羽走进御书房内时,正好看见这二人一坐一站着商量事情,慕书然对着李善渊言笑晏晏的模样看在眼里分外刺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慕书然见他来虽有些意外惶恐,但还是无法无视,忙招呼他走近,介绍他给李善渊认识。

李善渊也听闻了这位玄羽公子最近同皇帝走得近,沉思片刻忽然道:“若我没记错,公子是顾家的人吧。”

旁边的慕书然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话里的意思。

“顾家世代簪缨,顾将军为人正直,从不曲迎他人,故而遭人结怨。当年一时蒙冤落魄,听闻只留下一个独子。”

慕书然心头惊诧不已,没想到李善渊竟知晓玄羽这层来源,自己是开了上帝视角,提前得知他的底细,那李善渊又为何知道得这般详细。

没想到李善渊果然有男主加持,把玄羽的出身了解的如此透彻。

可是此时突然这般直言不讳地点破这层身份,到底是无意为之,还是在故意提醒自己,或是提醒玄羽。

慕书然把目光放到玄羽身上,看见他微微低垂着头,眼眸半阖看不清里面的神色,但是从紧绷的下颌可以看出他正在忍耐某种情绪。

糟了!

顾家的遭遇本来就是他心头最大的忌讳,也是他深埋心底的伤痛,李善渊的这番无意提及,必定触到了他的敏感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慕书然赶紧制止李善渊,道:“晦暗前尘,不必在意。”

可是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慕书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当初顾家全族人蒙冤入狱,家破人亡这样的大案子,下令处决的人,有且只有他自己这位皇帝。

什么事啊?

这又是这幅身体的原主人留下来的烂摊子。

换做是谁,身负如此深重的灭门之恨,还被眼前的仇人还风轻云淡的说“不必在意”,谁心里估计都怒火中烧,不能自已吧。

这不是火上浇油,就算因为自己的身份,玄羽不能发作,但此刻心里的仇恨肯定熊熊燃烧着。

慕书然忙悔不迭,在玄羽的静默中马上思索补救的方法。

略作思索后,对李善渊认真道:“李爱卿既然也觉得顾家的案子有冤情,那就劳烦你重新审理此案。不过这件事情已经过去许久,牵涉的人自然不会少。你虽得了朕的授意,但还需先在暗处派人偷偷调查,等有了些眉目,朕再公开审理。”

此言一出,玄羽和李善渊纷纷投来目光,眼里惊讶之色毫不遮掩,看得慕书然有点怀疑自己又说错了话。

玄羽眼里情绪复杂翻涌,许久喉间发出的声音因紧绷而显得有些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真的决定要重新替顾家翻案?”

慕书然点点头,道:“当然,即知有错,自然要改。顾家府上八十几口人不能没得如此不明不白。而且又是玄羽你的事,朕不能坐视不管。”

如此理直气壮,慕书然心里替自己脸红,这话说的,好像当初降罪顾家的不是自己似的。

算了算了,现在也只有勉强做些补救措施,给眼前的两位书里和自己相关的主要角色多刷刷好感了。

李善渊十分动容,自然郑重应下,他出宫之后许久玄羽仍愣在原地,幽暗的眼神定在慕书然脸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慕书然被他看得心里发怵,心想莫不是还在因为刚才的事,心里想着将自己碎尸万段。

好在宫外的陵公公进来通传寒王求见,慕书然马上得了机会脱身过去,让他先回去有事过后再议。

一路上仔细回想这位寒王是谁,慕书然渐渐知晓了对方的身份,他就是自己唯一的皇叔,也是原着结局中同李善渊一起将他弟弟景阳殿下扶上王位的重要角色。

寒王慕书然是先皇的三弟,与先皇兄弟情深。他自封王以来寄情山水,吟诗作画,落得个清闲风流的美名。

这两年他身居属地,不过每年都会回京城住上一段时日,却很少过问朝中事情,想来也是怕太后疑心,有意避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慕书然没见过寒王,心里猜想他在书中最后能有逼宫的手段能力,想必也是个善于隐藏蛰伏,城府很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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