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2)

('上官谨润给雅安排的住所叫做竹轩,因为上官谨润酷爱竹,倒不是因为竹为四君子,而是因为竹是非常霸道的植物,在他的四周别的植物往往很难生存,而雅所在的竹轩永远只有一位客,就是上官谨润,另外还有五十名侍卫和四名武功高强的贴身侍女,看守着这位雅公子,在雅的房间里面有一面墙。墙上挂着的是一把长剑,这把剑的名字叫长乐,曾经是雅的佩剑。

如今的他再不是当年潇洒江湖的少年,他已经成了镇南王府中的一只名副其实的金丝雀,而且被折断的翅膀,只能每天等待主人的临幸。

雅又一次从梦中醒来,他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床榻上也换了新的被褥,他艰难地扶着床沿,赤足走到地上,一步一步地走向那把宝剑,就在他快要触摸到它剑鞘的时候,四肢的锁链被紧紧地绷住,他还想再往前一点,却始终无法触碰,他惨笑地跌落在地上,门外的侍婢听到了屋中的动静,赶忙进屋,看到摔倒在地上的雅,收起了眼底的不忍,只是默默地上前将他扶起来,坐在桌边,倒上一杯温柔地茶水,放到他冰凉的手中。

“公子。大夫说您的身体还需要调理,身体还有些烫,奴婢扶您到榻上歇着好吗?”侍女顺从好言相劝,看着雅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只能先把他扶到床上,拿出一个软枕给他靠着,又拿出一床锦被帮他盖好双腿。顺带遮掩了黑漆漆的锁链。

“公子,还有王爷已经放了桃源村的人,还给了他们好多银两,所以公子且放宽心,王爷待您还是极好的。”顺从见雅重新闭着眼睛不愿开口,也知道这些安慰的话,无法进入眼前这个绝色男子的心中,只能悄悄吩咐另外的侍婢,“顺德,把药热一下,再送过来。”

顺从转而安静地出去,带上了门,又是一阵声响,是锁门的声音,雅内心冷嘲,一个废人,需要这样大费周章地囚禁吗?

“欸,你就是上官谨润不让我见的人?”一个声音从梁上传来,雅抬眸,看到了一个蒙面的男子,此刻坐在横梁之上,打量着他。

雅不欲说话,只看了一眼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居然是个哑巴。刚才那个婢女是好心,你也不给人家一个好脸色,难怪要被关起来。”那人摇了摇头,翻身下了横梁,来到了雅的面前。

“奇怪,奇怪,真奇怪,安排这么多侍卫来看守一个绝色美人,但是这个绝色美人,却不给好脸色。你对着上官谨润也这样,还是说,你只对你家王爷才有慈色,对别人都这么无情。”来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一摸这个白净的脸,却看到雅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哟,还真是,本王只是好奇,市井传闻是否为真才来这一趟,结果,遇到一个聋子哑巴,真是无趣,小美人,不然你跟本王说句话,也许我会帮你跟上官谨润说,让他不要关着你哦。”说罢,拿起一条锁链,不无惋惜地看着被锁链嘞红的手腕子。

“不想死,就赶紧走把。”雅依旧闭着眼睛,他已经逃走过一次,而且到现在还没有被停止惩罚,所以他不会也不相信,一个因为好奇而进来的人会对自己有何助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不起我。”口气中带着几分薄怒,他抬起雅俊秀苍白的脸,由于体虚,两片红唇显得更加娇艳,只是唇边的青紫,让这张脸多了几分我见犹怜。“原来不是哑巴。”那人又笑了,忽然,他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只是一瞬便又恢复了玩世不恭地语气,对着雅的耳畔,悄声说道,“小美人,下次我再来看你。”便又回到梁上,消失了。

雅听到了开锁的声音,料想是顺从热了药进来了,顺从把药喂给雅吃完,其他的侍婢已经在屏风后面准备好了药浴,这次雅伤的很重,下体和双乳犹甚,所以王府的医师准备配制了化腐生肌的药浴配方,可以让雅的身体好的很快,并且肤质越来越好,早年在江湖闯荡时,雅也受过伤,但是多次浸泡这种药浴之后,疤痕全部都会不见,身段也会逐渐变得像女子一般地柔软,双乳会变成比普通男子更加丰满,臀部更加圆润,对此上官谨润非常满意,对王府的医师大加赏赐,但是雅却不喜欢,他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仿佛从前是一场梦,也是,如果是一场梦,就此忘记了也好,顺从解开了他四肢的锁链,然后褪去他的衣裳,露出了满身的伤痕,然后跟顺德一起扶着他,慢慢地进入浴桶之中,雅缓缓地进入,但是温热的水碰到伤口还是让他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也伤的很重,所以他进入水中之后,只能慢慢地放松自己,仅仅是进入浴桶,已经让他花光了本就不多的力气,他疲惫地靠在浴桶边缘,闭目养神,顺德拿来了核桃油,去滋润他的乌发,顺颜负责查看他的指甲,修平,因为曾经,不止一次,雅都用指甲伤害过自己,而顺眉则收拾床铺,防止雅偷偷藏些伤害自己和伤害王爷的东西,毕竟曾经,他不止一次刺杀过王爷,四名侍婢是上官谨润精心挑选的,武功高强另外十分细心,而这四人也的确尽心尽力,因为万一出了差错,她们就全部活不了了。

雅渐渐适应了药浴的温度,昏昏欲睡,任凭他们侍奉他,直到一双带着薄茧的手按在他赤裸地双肩上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又忍不住地颤抖。

上官谨润一下朝就换了衣服过来,看到雅正在泡药浴,便进来,亲自为他擦洗。雅伸手按住了那双手,“王爷,我,我自己来。”他自己用热水胡乱地清洗着。

上官谨润抚摸着他白皙的双肩,手指温热,但是雅却觉得很冷,“今天就你一个人在这里吗?”

雅不禁苦笑,但是他不能发作出来,只是轻声说,“是。”

“没见到别人?”上官谨润已经把手伸到了水里,慢慢地在他一侧的乳晕边打着圈。

雅莫名地紧张起来,但是一想,如果那人被发觉了,外面的侍卫不会没有反应,他赌了,“没有,没有人,这里恐怕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把。”他的声音很轻,轻地仿佛就是说给上官谨润一个人听的。

“哦?”上官谨润没有去折腾那两颗至今嫣红的乳头,而是又伸向旁边,去触摸他背脊,这里几天前才被他用鞭子狠狠地抽打过,现在还有淡淡地红痕在上面。

“你明白这一点,你真的变乖了好多。”他在雅的耳边说道,然后随着雅的一阵呻吟,上官谨润的两根手指已经伸进了雅的后穴,温热的药汁也顺势进入了他的体内,这些药液本就性热,一股脑的进入雅饱受蹂躏地后穴之后,反而生出一种异样的燥热。细腻地肠肉紧紧地包裹着上官谨润的两根手指,上官谨润不怀好意地看着逐渐酥软地雅,一手扶住他的肩头,另一只手快速地抽查起来。

“啊。”雅檀口微张,发出阵阵声响,短短几日,他已经学会怎么样取悦眼前的人,虽然他不喜欢,但是他无可奈何。果然,上官谨润抬起他仰起的脸,痴迷地吻了起来,然而,正当情浓之时,上官谨润却停住了,他的嘴角带着一丝玩味,手指也抽了出来,不顾衣袖被水打湿,而是用双手钳制住雅的脸颊,“你还是没有变,还是喜欢说谎。”此话一出,雅的脸色变了,瞳孔之中只剩下恐惧,情欲已经退的一干二净,他知道了。

“不过。”上官谨润放开了他,站了起来,整了整衣衫,“这一次我不怪你,但是我希望你好好记住,如果逃走你要付出什么代价。顺从顺德,服侍公子穿衣,然后到院中来。”说罢,挥袖离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着疑惑和不安,雅一袭青衣,玉冠束发,纯洁无暇地容颜在阳光下仿若谪仙一般,许是太久没有见过阳光,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而上官谨润则看痴了,他想起了他们的初识,那个时候的雅还有一个名字叫童乐,他就是这样一袭青衣,爽朗地坐在马背上,一边策马一边饮酒好不畅快,而今,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只有畏惧,恐惧,即便是这一份闲适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看到了。

也许是感受到了上官谨润灼热的目光,雅垂下了双眸,在顺从的搀扶下,准备坐在上官谨润的下首,却被上官谨润一把捞起,将他抱在怀中,刚沐浴过的身体散发着阵阵药香,他问道,“雅,从桃源村回来有几日了,可有算过?”

“七日。”雅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是还是老实回答。

“七日,那你逃走多少日,有算过吗?”上官谨润,执起他的一只手掌,把玩着那白皙如玉的手指。

“一个月。”雅的声音很低,人都不喜欢回忆起痛苦的回忆。当初竹轩并没有看守这么严,上官谨润对他也算是百般呵护,再加上那个时候雅并没有失去武功,所以凭借着自己的微末伎俩勉强逃了出来,本想在桃源村歇脚,却不想一个月就被抓了回来。

“不错,看样子。这段日子。你学会了很多。”上官谨润把他的手指含在口中,看着脸色微红,不敢发作的雅,上官谨润笑的得意,他放开了手指,将他白皙的手放到了自己分身处,吓得雅不自觉地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看了目光凌厉地上官谨润,又乖顺地放在他原本放的位置上。“一个月,本王说过,找的你好辛苦,你还记得吗?”

“记,记得。”何止记得,他又如何会忘记,他找到他的时候,那双充满了血红的双眼,仿佛要将他拆骨入腹,他被上官谨润的手下压着喝下了化功散,数十年的修为一朝尽散,而他尚未从失去武功的痛苦中恢复就被带回王府日夜折磨,只因为,上官谨润用桃源村所有人的性命相要挟,在权势面前,百姓命如草芥,所以雅那日发誓,只要上官谨润放过桃源村的村民,他今生今世都不会离开王府,离开他。从此世上再无童乐,只有竹轩的雅公子。

“既然记得,那么今日咱们就把所有的帐都算清楚,可好。”尽管上官谨润口气温和,但是越是如此,听到雅的耳中便越是残忍。

上官谨润抬了抬手,便有几个血人被拖到了院中,血人奄奄一息,但是起伏的胸口表示还未断气,雅莫名地看着院中的几个人,猛然想起,这不是当日看守他的几个侍卫吗?

“可认得他们。”上官谨润看着雅苍白的面容问,“你看,这几个人这么不尽责,我该怎么责罚他们呢?”

地上的三个人仿佛听到了王爷的声音,口中呜呜地叫着,说不出话,但是想也知道,是求饶的话。

“你以为他们在求饶。”上官谨润对着雅说,然后冷笑着说,“不不,他们是在求死,为了让你亲眼看到他们的下场,我可是很用心地留着他们的命。”上官谨润笑的更加开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爷,您,您到底想要怎样。”雅抬眸,他已经猜到了,但是他不敢想,不敢相信,自己曾经以为悲天悯人,心系百姓的人为何会变成这样,他不敢厉声地质问,吐出的话语越是后面越是绵软。

上官谨润使了一个眼色,就有人向雅递上一把长剑,正是他一直想触碰的长乐,如今宝剑早已经蒙尘,“你去,给他们一个痛快。”

雅颤抖着手,握住了那柄他立志要惩恶扬善的剑,而如今他要用这把剑杀掉几个无辜的人,上官谨润要他彻底放弃自己的侠义之心,还要他手染鲜血,置身炼狱而不可自救。

“求求你。”雅看着剑,跪在上官谨润的面前,“求求你,你要我怎么样都没事,放过这几个无辜的人。”

“雅,你确定吗?”说罢,几个侍卫压过来几个孩子,孩子们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如果你不去杀他们,那我就让他们的后人跟他们一样,你觉得这样好不好,”依旧是无比温柔的语气,剑眉星目的眼神之中也是阵阵柔情。

“不要。”雅的眼泪无助地流了出来,他大声地质问着眼前高高在上的人,“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逼我。”他感觉自己要疯掉了,他猛地拔剑对着上官谨润。

“雅,你还是露出了本性。”上官谨润收起了所有的伪装,他的眼底在酝酿着愤怒。他一步一步地靠近那把长剑,“杀了我,你敢吗?杀了我,让这些人跟我一起去死么?”

“我不叫雅,我是童乐,你一定要逼疯我吗?”他大哭着,执剑一步一步地后退,“我还不够听话吗?你为什么还要逼我。”

上官谨润看着他,袖中的手紧紧地握住,说道,“雅,如果你敢自刎,我会让竹轩所有人为你陪葬,还有桃源村的村民,你好好掂量,是这三个人的命重要,还是其他人的命重要。”

“哈哈哈。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狂笑之中,雅虽然内力被废,但是招式还在,他转身一人一剑,给了地上的三人一个痛快,然后踏着他们的鲜血,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上官谨润的面前,双膝下跪,将染了鲜血的宝剑双手举过头顶。“王爷,雅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行事,此后也会遵守诺言,万望王爷放了这些无辜的人,一切罪责都是雅的错。此后,雅不会再有幻想,只会安分地一生一世伺候好王爷。”说罢,他低头,泪痕早已经干涸,同时封闭的也是他的赤胆之心,从此,他只是王府的雅公子。只是一只金丝雀,隆隆雷声想起,瓢泼大雨倾盆而下,雅被上官谨润抱进了竹轩,雅从门缝中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长乐。长乐悲鸣,举天同哀。雅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书房之中,上官谨润看着摇曳的烛火,曾经的他尚有一丝悔意但是看到如今乖顺的雅,那丝悔意已经荡然无存,此刻的雅衣衫半褪,正在他的身下,努力地讨好他的分身,上官谨润抚摸着他一头如瀑的长发,被药草滋养的白皙光滑的身体更是让上官谨润爱不释手,他本以为经过此前的一遭,雅会像之前一样,难过疏离,却不曾想,他会变得如此顺从,让自己无比怜爱,他仿佛真的忘记了自己曾经是童乐,真的忘记了一切,专心伺候自己。但是上官谨润依旧在他独处的时候安排人监视并用锁链锁住他,因为这样的雅,上官谨润已经无法再失去了。

上官谨润抬起雅的脸庞,深深地亲吻他,伸手把他的衣襟全部脱落,胸前两颗粉红的蓓蕾已经被吸的肿大又敏感,稍稍一碰,已经让雅止不住的呻吟,只是声音被上官谨润的唇堵住了,那种无法出声的压抑,平添了更多的情欲,上官谨润,抱起雅雪白的腰肢坐在自己挺立的分身之上,双手揉捏着胸前的两点慢慢地向下抚摸,直到白皙的双腿,他用力地将他掰开,掐揉着,大腿内侧的嫩肉。

呜呜,雅的下体吃着粗壮之物,身体的敏感又被上官谨润把玩着,情与欲几乎将他淹没,身体的痛爽令他的脑中逐渐空白,就这样做雅吧。他赶走了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双腿环着上官谨润的腰,说着最下贱的话语,彻底的沉沦。

回到竹轩,已经是翌日清晨,现在上官谨润越来越忙碌,所以雅只能去他那边服侍,服侍之后又由专人一顶软轿送回竹轩。自然来去都是非常隐秘的。雅疲惫地躺在了顺德日常准备的药浴之中,他身体疲惫到了极致,从水中出来,顺颜早早备好了膳食,待用过之后,雅躺在床榻之上,任凭顺德锁住自己的四肢,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殊不知梁上已经有人等待了许久,那人见所有人出去之后,才翻身落地,来到了雅的身边,欸,真是一个让人魂牵梦萦的小美人啊。他内心腹诽,忍不住,伸手去摸他,原以为他会痛斥他,却不曾想,平静如水地雅,只是睁开一双美丽的眼睛转头看着他,缓缓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被锁的手腕,稍稍一动就会发出声音。

“你以为我会怕。”来人看着他,眼中带着调笑。

“不怕吗?”雅坐了起来,闲适地靠在一边,他身上只穿了一件洁白里衣,他淡定地解开衣服的绳结,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昨夜的欢爱,让他的身上布满了痕迹,但是药浴之后,痕迹已经淡了不少,这样的一具身体,真是让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眼前的人眯起了眼睛,他抬起雅的脸,四目相对,他说道,“你这种不知羞耻的人,还是给上官谨润留着把。”尽管嘴巴说着不屑,但是眼睛还是忍不住,看向雅的身体,他的每一处都称得上完美,把这样的人压在身下,听着他哭喊求饶,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呢。

“羞耻?”雅看着他,又重新穿好衣服,“这种东西于我不过是害死更多人罢了,既然你不敢做,就走把,免得又一个无辜的人死在这里。”说罢,他又重新躺下,门口已经响起了开锁的声音,当雅再回头,那人已经如之前一样消失不见了。

顺从看到起身在桌边倒茶的雅,赶紧上前伺候,雅淡淡地说,“只是口渴,我自己起身了,下次一定喊你伺候。”

顺从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直到看到雅再次躺下,才悄声出去,锁好了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朝堂宫宴,一年一次,热闹非凡,作为权倾朝野的镇南王,上官谨润会在宫中三天不会回府,而今年的宫宴,皇帝还请了一个特殊的人,就是南国的皇子,如今南国日益强大,皇帝为了稳定局势,想要与南国交好,于是南国国王为表诚意,派遣皇子拓跋宇入北国商谈两国结盟事宜,本次宫宴,拓跋宇自然是在邀请之列,且以贵宾的身份,坐在皇帝下首,与上官谨润相对。

拓跋宇一边喝酒一边看向上官谨润,眯着眼睛颇有深意,直到皇帝向他敬酒,他才缓缓起身以南国之礼回应。

皇帝上官宁,笑着说道,“今日虽是宫宴,但是皇子不用拘礼。”

“谢陛下。”拓跋宇举杯一口饮尽杯中酿,却忍不住叹气。

“欸。”皇帝问道,“不知皇子为何叹气?”

“陛下。小王不敢有所隐瞒,其实小王于数年前到过贵国游历,偶遇了一名侠士,自此念念不忘,近日又再次偶遇,只是他已经在别人府中,所以小王觉得倍感惋惜。”

北国与南国民风开放,尤其是男女之事上,故而贵族养些男倌,甚至娶为妾室均非异常,所以拓跋宇的一番言论,上官宁无甚怀疑,而一边的上官谨润却渐渐地握紧了酒杯,只是脸上始终保持着那份恰到好处的笑容。

“不知让皇子如此挂怀的是哪位佳人?若皇子真心喜欢,孤帮你要来便是。”皇帝笑着,吃了口御菜。

“如此甚好,只是那人此刻所在之处,怕是主人家身居高位,不肯放手。”说罢,好看的眉毛团在一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上官宁正欲开口,却被一个冷冷声音打断了,只见一直未开口的上官谨润,站起来说道,“既然已经是有主的,那皇子必定不会做那个夺人所好之人对吧,再者,我北国美人无数,任你挑选,起不妙哉。”说罢,饮了一口杯中酿,给上官宁一个眼神,上官宁此刻才察觉,这个南国皇子所爱之人,不会是自己这个好弟弟的府上人吧。

眼看着宴会的氛围变得紧张,礼部大臣赶紧催促礼乐官,上歌舞,才稍稍缓解了尴尬,而拓跋王子却似乎不以为意地向上官谨润回敬了一杯酒,笑着看歌舞,不再说其他。只是上官谨润的胸口却有一团火在烧,急于发泄,原本他应该在宫中三日,但是第一日宴会结束,他便去跟皇兄告假,匆匆回府,而御书房的上官宁看着挥袍而去的上官谨润,气的砸了手边的黄金烛台,此刻,屏风后的拓跋宇,缓步走出来,捡起地上的黄金烛台,重新放到了皇帝面前,“陛下,何苦生气,都是自家兄弟。”说罢笑嘻嘻地坐在下首的椅子上。

“兄弟?朝堂之上,孤百般忍让,如今宫宴也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还把不把孤这个皇帝,把老祖宗的规矩放在眼中,他的眼中到底还有谁?”上官宇依旧很生气,执起杯盏又重重地放下,身边贴身的总管太监,大气不敢出,只是屏气凝神地站在一边。

“因为陛下,今日差点把王爷的心爱之人给了小王,王爷当然要跟您置气了。”拓跋宇喝了一口西湖龙井,茶香四溢,让他想起了那个人身上淡淡的药香。

“你说他的心爱之人,我这个弟弟。年岁不小了但是尚未娶妻,何来什么心爱之人,未曾听说啊。”上官宁看着拓跋宇,一脸狐疑。

“陛下。您和王爷兄弟情深,断不可为了一个魅惑主上的人而坏了情分,不如让小王来做这个恶人,您把这个人赐予我,我带回南国,相信只要这个人不存在了,你们兄弟之情定能更胜从前。”拓跋宇恭敬地献策道。

“只怕他未必肯,我这个弟弟倔强的很,怕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上官宁,对自己这个弟弟还是有所了解的,”他并不认为,他会把自己的一道圣旨放在眼中。

“陛下,您多虑的,若王爷愿意割爱,岂不是正好成全两国邦交之好吗?之前父皇本就有意让小王与贵国公主联姻,可惜本来早有心上之人就是那位佳人,所以此次陛下若成全了本王,本王答应从此北国与南国永结秦晋之好。”说罢,跪在皇帝面前,郑重其事地磕头。

“此事,让孤再想想,你先回府把。”上官宁支着额头,沉思着到底怎么样的绝色,可以让这两位天之骄子均为之倾心,但是这样的人留在上官谨润身边确实是不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上官谨润的马车在管道上疾驰,幸好已是深夜,不至于惊扰百姓,然后马车之中的镇南王此刻内心却如火在烧,一向冷静自持的他,手气的颤抖,多少次,他不知道他们偷偷见面了多少次,自己对他还不够好吗?还不够体贴吗?本以为一年前在竹轩院中的发生的一切,已经让雅彻底死心,如今看,教训还是不够,他还是在想方设法地要走,他还是要逃。思及此处,茶碗被他徒手捏碎,近侍看着他被瓷杯割伤的手,赶紧上前查看,上药包扎。

“是不是,只有烙上印记,他才明白自己谁的东西,才能让他死心塌地,才能让所有觊觎他的人知道他是有主的。”上官谨润喃喃地低语。

突然,马车一个踉跄,停了下来,接着是外面刀剑碰撞以及厮杀声,上官谨润嘴角噙着冷笑,居然为他,可以做到这个地步了。他不动声色地接过近侍递过来的热茶,一盏茶尚未喝完,外面的声音已经逐渐安静,他这才从马车中缓缓起身,近侍揭开车帘,他看到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黑衣人,而自己的侍卫则拿着刀,刀尖上滴着的血,落到了雪地上。

“王爷。”手下跪在车前报告,”这些人眼看不敌,全部自杀,属下查过,尚不知来者何人。是否加紧探查。”

“不必。”上官谨润挥手让人退下,要了一匹快马。丢下马车,径直向王府狂奔而去,也许他不知道,这是他第一次在手下面前如此失态。望着王爷离开的背影,近侍的眼中一抹不忍一闪而逝。

宫宴按理说会进行三天,当上官谨润出现在府中时,所有的侍卫侍婢都感受到了自家王爷身上腾腾的杀气,其中也包括了被顺从叫醒的雅,雅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从外面回来,身上挂着雪花,而且满脸怒容的上官谨润,又看到顺德拿进来的一个又一个托盘,他就知道今夜恐怕不会好过。

顺德按照吩咐送了东西进来就带着所有的侍婢退下了,房中只剩下上官谨润和雅,雅缩在床的一角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看着上官谨润拿着托盘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的观赏,浑身颤抖。

“你知道为什么你的侍婢叫顺从,顺德,顺颜,顺眉吗?”上官谨润不紧不慢地点燃了一枚红烛。

“知道,知道。”雅说着,抱紧了自己。

“知道?那你做到了吗?”放下红烛,他又拿起了一根特制的皮鞭,上面还有斑驳的血痕。

“我,并没有,不,顺从。”雅依旧低着头,越说声音越低,他把自己埋藏在阴影里,他真希望自己可以消失,因为上官谨润说话越是平静,表示等下他的手段越是暴虐,这些在府中的一年多,他已经尝遍了。

“我对你不好吗?”上官谨润坐在他身边,抬起他的脸,看着他一双雾蒙蒙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爷待我,很好。”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说的很轻,仿佛一声叹息。

“可是,为什么你还要骗我。”突然,他指尖用力地掐着他的下巴,厉声地责问道:“为什么要骗我。”

惊恐刹那间占据了那双泪眼,雅,想要解释,但是他被用力掐着,根本开不了口。

“你们到底幽会了多少次,你真是有本事,如此严密的防守,你们怎么敢?”他放开了雅的脸颊,却伸手唰的一下,扯掉了他身上单薄的衣裤,房间里面放了炭火温暖如春,但是雅却从头到尾冷的发抖。

“你说什么?我没有,我没有。”他好像意识道了什么,一边摇头,一边不断地往床的里面瑟缩,好像这样可以离这个修罗远一点,再远一点。

“没有?你难道没有跟他说,只要杀了我,你就可以跟他远走高飞,可惜。”上官谨润重重地咬着每一个字,他抓住雅雪白的脚踝,用力一拉,就他扯到自己的身边,用他双手上的锁链绕了几圈,他固定在床头上,看着他惊恐地扭动腰肢,不安分地并拢双腿,解释着,“我没有,你信我,我在这里,一直都在,你要信我。”

“信你?我当然信你。”说罢,他拂过雅的眼泪,不容置疑地打开他的双腿,压在他的胸前。我问你,“这里可曾有外人来过?”一边说一边拿起桌上的红烛,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掉落在白皙的皮肤上,让身下的人疼的一阵呻吟。

“我。”雅被压着,蜡油已经被滴在他敏感的乳尖上。啊。他一边疼的浑身冒冷汗,一边皱着眉头回想着,“有一个人。”他艰难地说着,喘着气,他知道了,想到这里,他心里更加紧张,一股寒意更是从心底冒出,但是来不及多想,他听到上官谨润低沉地说,“接着说。”上官谨润放下红烛,拿起皮鞭,在他的乳晕边上打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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