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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众们为玛丽苏疯狂打call呐喊:女神,你除了当女神,有没有兴趣当我们的教主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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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情况果然如她所料呀。
师父以前就亲口告诉过她,这世间情爱乃是大忌,短短时间内就会让人变得盲目又陌生。
沉迷情海里不可自拔的男女,嫉妒心和占有欲都是一大锋利匕首,容易误伤自己,更容易误伤别人。
甚至有时男人起了嫉妒心后,会比女子更加可怕,更加恶毒。
原本她还不信,今日倒是见了个真真切切。
只为今日新人的一句嫉妒随语,便不计代价的讨好,昨日旧人就能全部被抛之脑后,完全不顾生死。
有了狠毒心,就有了薄情郎呀。
楼兰抬目讽刺的看向前方身体僵硬的教主,再接再厉道:“你找教主对峙,那教主又是如何说的?”
“……教主,教主说他只是心情不好,便和夫人们喝了整晚的酒,听了整晚的曲,并,并不曾有其它接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膝跪地的杨莲亭踌躇了好一会儿,不待她追问便不情愿的自主坦诚了一切。
“其实,其实我知道教主与那七位夫人不会有亲密举动,只是我心里还是会担忧真的失去教主宠爱,担心教主被其他人所迷后抛弃属下,所以我才……”
话说到这里时,显然已是涉足到杨莲亭最不愿被人探索的区域,便有些动摇了。
眼皮子一道匍匐的脊背开始轻微的摇摇晃晃起来。
她眼睛摄魂迷心的能力越是遇上人们深藏在心底,不愿公诸于世的阴暗秘密,越是难以轻易控制。
甚至偶尔遇上自控力极强的人,这摄控的能力就会直接断了。
可楼兰并不担心他逃离自己的掌控。
为了能一眼控魂摄魄,方才她不惜催动了全身的功法,也是她至今第一次对人下这般狠手。
毕竟每个人总有自己独属的秘密,她也不会随意探问别人的心底深处,这未免太过不尊重他人的尊严与隐私。
杨莲亭是唯一且仅有获得这份‘殊荣’之人呐,事后他会感到毕生不忘的荣幸。
看着前面表情僵硬的教主,楼兰自然不打算就此放过,继续冷冷追问:“你才怎样?快讲,我的耐心并没有那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说现在她的夺魄摄魂之法时灵时现,效果也随之大打折扣。
但她已是动用自己全身的功法加重加深催眠与控制效果,就是得道高僧也要拜倒在她脚边,对她畅所欲言,绝无遮掩。
区区一个自控不强,性质低劣的杨莲亭,对她便如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婴儿,想要他说的实话,就绝不可能忍得住。
果然,杨莲亭吭哧吭哧了一会儿,还是不情不愿的回答了。
“属下才,才故意向教主发火,然后逼着教主答应,答应杀了七位夫人证明……”
后面的话就无需多说了,在场之人不是傻子,哪个还能不懂他只因害怕失去宠爱就起杀意的卑劣私心。
得到满意答案的楼兰直直注视过去,冷冷一笑。
“东方教主,他该说的我都已经让他说了,错不在七位夫人,而在一个嫉妒心冲坏了脑子的蠢人身上。”
教主和她面对面的各自站着,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事实如此,教主还要杀七位夫人么?”
教主的脸色愈发冷了,还是没有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着众多仆从奴婢的面要是轻易答了,他一教教主的威严就会被损,事后定有大段大段的流言蜚语四处流传。
堂堂一个教主不仅被男宠轻易蒙蔽,还要为他杀尽自己曾经的枕边人,何其无情,何其无道。
为了一个登不得台面,而且先后犯罪多次的男宠,这般茫昧又残忍的教主,当真值得教徒们誓死效忠吗?
可若是不应,莲弟还在她的脚边跪着,因她随口一句话就会生死不顾。
左右为难的教主袖下的掌心握紧,桃花眼冷冷的盯紧她。
“怎么教主,你还做不出决定么?”楼兰对他淡淡一笑,“那我就帮教主一把。”
说完,雪白的手腕一抬,淡淡吩咐道:“起来。”
男人便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垂着头,心甘情愿等待着她的吩咐。
然后楼兰面无表情,抬手朝前就是狠狠一耳光打了过去。
响亮啪的一声过后,杨莲亭的脸上就多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她这一耳光没有留情,来势汹汹,杨莲亭压根没有料到,被打的头往旁一扭,脚也晃了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躲,也不要动。”楼兰冷冷淡淡的命令道,“我会打歪。”
杨莲亭像是没有痛觉一般的木偶傀儡,耳里只能听到她的指令,乖乖的站直,垂着手躲也不躲了。
楼兰无视了周围,抬高了纤细手臂,顺势回手又是两个响亮清脆的耳刮子。
干脆利落的三巴掌下去后,当即杨莲亭的脸就高高肿了起来,脸颊通红,身体也跟着颤了两颤。
众人看的倍觉惊奇,瞪大了眼。
分明是个温温秀秀的贵家小姐,手劲竟这般大,两三个耳光就把五大三粗的杨总管打的都站不稳了。
当她又是回手一个重重耳光打过去后,杨莲亭真的站不住了,顺着手势就扑倒了出去几步远。
几乎是在同时,四五根红丝缠着银针直逼她而来。
楼兰不慌不忙,敏捷一个弯腰便躲了过去,连根头发丝都没碰着。
回首时她扬袖一甩,顺手从中扯过,竟还两只手各扯住了几根丝线,指尖正正夹着银光闪耀的银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见之更惊,她竟是能游刃有余的扯着数根红线银针而毫发未损!?
可这是教主的针呀!
当她抬目顺着红线的尽头望去,就撞上教主惊诧不已的目光。
“你竟然会武?”惊诧过后,教主便是大怒,“你竟敢骗本座!”
“我只是没有用过武,却没说过我不会武。”她仍是云淡风轻的模样,“这又何来的骗字。”
“休要再诡言狡辩!”
对面的教主扬声怒斥道:“本座从未发觉到你身上除了那怪异眼睛的内功外,还有其他的本领,你还敢说不是故意遮掩欺骗?”
“那若是我说,”楼兰不辩不应的回他,“我身上的的确确只有这一种内功呢。”
“还在满口谎话!”
只觉被蒙骗至今的教主见她还在强词狡辩,心里更是愤怒,脱口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那内功本座早就探查过,除了运转的方式有些不同外,内力也积累薄弱,只能支撑你使用蛊惑一类的浅显外功,连发出剑气都只是勉勉强强,现下你却可轻松接下本座的几根银针,没有数十年的内力怎能做到?!”
“家师有令,各中缘由我不能告诉你。”楼兰就答,“但我对你所言,从来都是字字为真,句句不假,未曾欺骗过你半字。”
她顿了一顿,又很是郑重的补充了两句。
“教主,我与杨莲亭不同,至今他欺瞒过你无数件事,我除了某些事确实无法告知以外,连一个字也未曾欺瞒过你。”
听到她字字铿锵的表述,证明着她的所言诚意,教主便是愣了一愣。
他手里的银针刚是微微松懈,似乎相信了两分想听她的解释,随即却又猛然想起了什么不好之事。
他的脸色更沉,一口银牙咬紧,狠声冷气道:“好个嘴含蜜箭的浪荡女子,又在谎话连篇的欺瞒本座!”
她何时欺瞒过他什么了?
楼兰一怔,刚要询问,却见教主宽袖一甩,手腕翻折,两人之间相连的红线便迎风根根断裂开来。
手间相缠的力道猛然脱离,楼兰没能及时站得稳,刚往后一退,便听前方传来破风之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抬头一看,眼瞳顿缩。
竟是比之前多了两三倍的红线银针从前方以各个角度飞刺而来,若是普通人即便插翅也难逃,直接会被扎成了刺猬!
方才教主刺来的四五根银针只是想缠住她的四肢,以此制止住她的打人举动。
针线刺来的又慢又轻,连针头都是倒着的,唯恐会一不小心就伤着她的细皮嫩肉,她只需轻松一避就可躲开。
但现在再刺来的攻势就大不相同了。
针尖根根闪着刺目银光,针刺来的速度奇快如破竹,根根线线直逼她的周身大穴。
只要被刺一根,她便当场软身倒地,动惮不得。
面对的是天下第一人最擅长最厉害的武器,楼兰不敢怠慢,当即往后跃身一跳,绕着身后的梁柱旋身一躲。
果然下一刻,三分之一的针线就悉数钉入了那石柱之中,每一根竟足有半尺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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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来不及多看,绕过梁柱后抬手再是一掌,便见其中又有一半的银针红线顷刻凝结成了霜,纷纷掉落在地。
掌操针线的教主自是清楚看见了这幕,瞳孔凝紧:“寒气凝冰?!”
他咬着牙关,再次手腕一沉,操控着针线打了个弯,然后看着那为了躲避仿佛有灵性的针线而绕着庭院的树木飘忽游走的女子。
“你是道派的人?”
楼兰头来不及回看,顺势弯下腰躲过迎面刺来的三根银针,抬手夹住三根银针,顺势往回一弹,又是七八根红线针头撞在了一起。
她这才能勉强抽出空,头也不回的答他:“几时规定了,用凝冰掌就是道家的人。”
说完,抬手又是一掌打过去,掌风凌厉又沉重,正好刺来的数十根银针被这一掌打的或是弯曲或是断裂,猛然各处飞开。
一时间,红线凌乱的散落在地,断针则胡乱的扎进了墙壁树木之中,深不见底。
直到这时,楼兰才终于有了一会儿喘气的余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回头看向那最开始被针线穿透的石柱,心都颤了一下,可想而知若真是她躲避不及该会落得怎样的下场。
她凝目看向前方的人,沉沉说道:“东方教主,我并未在教中伤过任何人,对你更是多有退让,为何反而对我这般狠心?”
“你没伤过任何人?”
教主瞥了一眼斜前方地上缓慢爬起来后捂着头小声呻吟的人,声音更冷更沉,隐有怒讽。
“那莲弟脸上的红印子是猪打的么?”
“那是他自该承担的代价。”楼兰理直气壮的回道。
“若非我及时阻止,这会儿他脸上的红印子,就该出现七位夫人的脖子上了!”
教主一噎,懒得再与她废话,只衣袖甩动,指尖翻转,再次挥动针线直奔她而去。
十数根针线过后,传来他冷冷的话语。
“强词多话的无赖小儿,能完好躲过本座的针,再来跟本座说这些无用话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兰简直要被他那些数不尽又麻烦的针线弄得心烦意乱,难以应对。
她走的功法一脉过于霸道,又多耗在摄魂攻心的内功上,本就不擅对付这种细细密密的精细武功,何况对手还是东方不败本人。
想要打赢天下第一人自是妄想,可短时间内她还不至于连还击的能力都没有。
于是她弯腰蹲下,抬手向地面拍去,淡淡的雾气从她掌间溺出,竟见地面以她为圆心,薄薄寒霜眨眼间就覆盖了地面。
几根冰凌平地而起,正好缠上快逼至她面前的红线,红白两色交缠在一起后再难往前。
楼兰抬手握住冰凌,手间稍稍使力,便悉数在她指尖碎裂成了冰渣掉落在地。
“教主,你要打,我并不反对。”她站起身,无奈商量,“但我显然赢不过你的银针,若教主不想落个欺负两手空空弱女子的名声出去,可否不要再用银针?”
两手空空的弱女子?
你这样的弱女子却能接下世间上多少英雄豪杰都接不下的银针,那他们是不是不用活了?
教主倒是没有说出这话,却也没有反驳,冷哼一声果真转手翻袖收了指尖缠绕的银针红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刻之后,红影转瞬跃前,举手向她迎面打去。
楼兰闻声辩位,及时的抬手一掌刚好与他对打在一处。
在场众人便觉一道强力的劲气扑面而来,纷纷被扑得往后倒退了几步。
下刻,院中的几棵百年树木从腰折断,断面整齐,竟像被锋利的刀具齐齐砍过。
待教徒们震惊的回头再看,便见前方一紫一红犹如水火交融,双方有来有往,速度快得近乎残影。
看到这幕,他们不禁啧啧感慨,想不到真的有人能与教主打的风生水起,数招过后还不落下势。
接着又转头一想。
这能文能武,心地善良,还有天人魅眼之姿,能让教内上下一致的推崇喜爱,不就是他们梦寐以求多年的教主夫人形象嘛?!
童百熊与桑三娘气喘嘘嘘赶到的时候,潇湘馆已经是换目一新了。
他们目瞪口呆的站在院口看着前方的一幕,愣愣的张不开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便见原本好好的一座潇湘馆,墙垣破碎,屋檐倒塌,树倒花枯。
墙壁上大洞一个接一个,且还在连连晃荡,灰尘滚滚冒出,堪比地震来袭。
童百熊愣愣的扭头,询问同样和他站在院门口,翘首探望的众人:“里面是怎么了?谁在拆房子吗?”
一名侍从正看的认真,回头看见是童长老,便啊了一声,好心向他解释道:“差不离了,是教主和楼姑娘在拆房子。”
“什么玩意?!”童百熊惊的瞪大眼,不可置信道,“你说教主和谁?!”
旁边的一个少女扁了扁嘴,没好气道:“童长老,你这岁数大了耳朵也不好使了啊?他都说了,就是那个外教人楼兰啊。”
“她,她能和教主,打,打架?”童百熊几乎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就她那小胳膊小腿,细皮嫩肉的,感觉风一吹都要散了的小身板,竟然还有胆子跟教主对武?!”
“她的胆子可不小。”少女嗤笑一声,“她不仅打了那杨莲亭几巴掌,还接了东方叔叔的绣花针数招没伤分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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