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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我特意去借了一身西装,仪表堂堂的去铲屎是什么感觉吗?” “这是什么破烂工作啊!他们竟然好意思要形象要求,我的天!” 贺舟:“……” 努力忍住不笑。 “噗。” 忍不住了。 贺舟捧腹大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黎清:“……” 他的沉默震耳欲聋。 黎清阴沉沉的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你不要笑了!” 不要再往他受伤的心再补刀了! 黎清深沉的盯着他。 贺舟摆了摆手,端出了一本正经的模样,“我不笑,我不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暨白:“……” 粥粥,你笑得更猖狂了! 闻璟:“……” 我附议! 黎清那想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那黑眸里蕴藏着翻江倒海的杀意,“你再笑,我就杀了你!” 黎清的怒气值升到了MAX。 贺舟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压住上翘的嘴角,郑重其事道:“我不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黎清的拳头当场就硬了,“呵。” 看我无敌风火拳! 贺舟:“!!!!!” 察觉到危险的贺舟一个闪身躲到了闻璟的身后,他探着脑袋,拉着闻璟毛茸茸的大耳朵,大声告状道:“阿璟,他欺负他!你看,他要对我拳脚相向,阿璟你可要保护好我!” 闻言,闻璟当场绷起了脸,振振有词道:“你不可以欺负粥粥!要不然,我就咬你哦!” #粥粥怎么可能做错呢?这一定是别人的问题!# #别问,问就是戴上了十级真爱滤镜!# 黎清:“……” 贺舟,你的出息呢? 他当场就给气笑了,好你个贺舟,你那人仗狗势的性子到现在都没有变啊! 真是一如既往的欠揍! 黎清果断给贺舟抛去了一个“你好自为之,有种别走夜路”的眼神。 贺舟:“……” 他半倚靠在闻璟的肩头,漫不经心的吹着口哨,借机岔开话题道:“我听他们说,现在有双倍狩猎点,要不,咱们明天去碰碰运气怎么样?” 黎清的脸色缓和了几分,“可以是可以,但是咱们总不能够赤手空拳的进去吧?那里头凶险得很,赚得都是搏命的钱,十个人进去,能有四个人出来就不错了!” 贺舟期待的搓了搓手,“富贵险中求嘛,更何况,穷不比死更可怕吗?” ', ' ')(' 世界最恐怖的事情是什么?人活着,钱没了! 黎清:“……” 你这讲鬼故事的水平着实可以啊! 若是黎清独身一人,他便不会选择风险系数那么高的牟利方式,俗话说得好,人多壮胆,经贺舟这一提,他倒是萌生了几分想法。 最主要的是—开口的人是贺舟,大家是知根知底的老乡,要是别人,他断然不会轻易交付自己的后背。 “行吧,咱们明天先去商场置办一身出门行头再说。” 贺舟默了默,耿直道:“可是,我没钱。” 他的裤兜比他的脸皮还要干净! 穷得明明白白! “啧。” 黎清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真是半点出息都没有!行了,我添加一下你智表好友,给你转账点初始资金。” 贺舟的眼底闪烁着灼热的光,他郑重的握着黎清的手,毫不犹豫道:“清总,你是我的神!” 黎清马上抽回自己的手,还特意在衣服上抹了抹,仿佛被什么脏东西触碰到一般,他冷哼一声,振振有词道:“这钱算是我借给你的,等你有钱了再还我!” 说着,黎清给他们每个“人”转了300块,“我这边的流动资金不多了,给你们“人”转了300块,明天用来买行头,你们今晚好好思考一下自己最需要什么装备,虽说是蚊子肉,但是好歹是有胜过无!” 这叫什么?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啊! 贺舟的手臂搭在黎清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他扬起唇轻笑着,“嘿嘿嘿嘿,清总,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弃我于不顾的!诶呀,我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了!只要你不介意我离婚三年带两娃的话……” 黎清的头顶缓缓的冒出了一个问号,他猛地推开贺舟,痛心疾首道:“贺舟,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恩将仇报?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说着,他“啪”的一下关上了房门,赫然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炸毛炸得明明白白。 黎清炸毛归炸毛,待贺舟确实没话说,经过这几天的奔波,他总算是喝上了像样的热粥,黎清更是从柜子里翻出了几床被褥。 黎清的房子小,贺舟只能够在客厅里睡沙发了,两只毛茸茸更是只能够将就的打起了地铺,不过,黎清给他们准备了厚实的被褥,跟他们之前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日子相比,已经算是不错了。 深夜。 黑色的夜幕上,一轮明月悬挂在天际,照亮了周围片片的白云,白云如透明的一层薄纱轻披在明月身上,月华透入落地窗渗了进来。 “呼—呼。” 闻璟四仰八叉的躺在柔软的被褥上,发出轻微的鼾声,睡得那么叫一沉,相比闻璟那奔放的睡姿,暨白的睡姿则规规矩矩的躺在那儿乖乖的揣着手手,模样像极了听话的三好学生,睡姿那叫一个一板一眼的。 #论猫猫同志的形象包袱有多重!# #猫猫同志睡觉那叫一个规规矩矩不打呼不磨牙,安静得不像话!# 贺舟是个181的大长腿,窄小的沙发远不能够完全容纳他的身躯,他只能够蜷缩着身子就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一般侧躺着,肚子上盖着一件薄被。 突然,睡梦中的贺舟拧起了眉头,身体不自主抽搐起来,恐惧感袭上了他的心头,仿佛他又回到了地震的那天,他被牢牢的压在石板下面动弹不得。 痛,好痛啊…… 他的手指紧紧的掐着薄被,指间一度泛白,痛苦的呢喃道:“不要,不要……” 暨白的耳尖微微抖动着,他一下子就从假寐中醒了过来,瞧着声源看了过去,慌乱下的贺舟奋力的翻滚着,试图挣脱石板的束缚。 这沙发就巴掌大,他猛地的用力挣脱,这不是眼瞧着就要滚下来了吗? 暨白瞳孔一缩,赶忙扑了上去。 只听见“扑腾”一声,贺舟一下子就从沙发上滚了下来,精准的砸在了地上的软绵绵的“毛毯”上。 这会的贺舟就像警犬似的,在“毛毯”上嗅了嗅,确定是熟悉的气味以后,他那紧绷的身体舒缓了不少,那捏紧的手指牢牢圈着抱枕,喉咙里发出了舒服的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