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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这一路被桑迟带着行走在虚空的记忆也会模糊如色块。 当她推开门时,她只隐约记得一对柔软白嫩的下垂兔耳。 不过,她的逃亡结束,终于回到家了。 第62章 桑迟进入了新世界。 进入的方式猝不及防、莫名其妙,一张敞开的嘴忽然出现,一口把她罩住,瞬间把她给带走了。 在场的谁都没反应过来。 哪怕丹近在咫尺,辰亦的注意力一直锁定在她身上,却也来不及阻止。 甚至连该完全掌握剧情小世界的系统都只堪堪截留来袭者的部分数据,不能立刻追上来。 至于桑迟是如何分辨出罩住自己的是一张嘴,是因为她被吞之后,就被潮软的舌头重重舔了一下,舔得半张脸湿漉漉的。 她左眼被迫合起,睁开的右眼却捕捉到那些如星辰般森然闪烁冷光的东西,是生物没能藏好的锐齿。 天哪,她难道要被吃进这怪异生物的肚子里了吗? 然而想不到的是,她一直往下掉,却迟迟没有触底,反而是从另外一张嘴里掉出去,落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床上放置的床褥、被子和枕头皆是雪白,简单环顾整个房间,没有发现其他颜色,像是一间病房。 跪坐在床上的小美人收回视线,看向自己。 她发现自己身上不再是上个世界易于在山林间行动的长袖长裤,而是换上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那对多出来的垂耳也消失不见了。 不过裙子似乎小了一号。 腰部收得很紧,嵌有一圈蕾丝的裙摆只将将及大腿,行走时受限不能动作太大,否则就有可能弄破布料很薄的连衣裙。 桑迟不太习惯地捏着短短的裙摆蕾丝边,尝试性呼唤系统。 然而她离开上个小世界、进入这个小世界的方式异常,都没有回到个人空间结算,联系不上系统。 丹和辰亦同样没有跟随她来到这个新世界。 小美人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有些心慌。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她决定还是先下床,仔细看看身处的房间。 然而白色过膝袜包裹的小脚向下探时,没能踩到房间的地板,而是踩到了男人手臂又硬又烫的鼓胀肌肉上。 她动作僵硬地垂目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侧卧在她床边地板上静静闭目休憩的男人。 桑迟本以为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没想到近在咫尺竟然还有一人,脑袋里嗡的一声。 男人的皮肤是太妃糖般的黑棕色,白色短发修剪如狼尾,末端天然带了点儿卷,不太服帖地翘起。 他的五官线条硬朗深刻,眼窝深邃,是桑迟不曾遇见过的异域感的英俊,类似的应该只有锋利刻刀雕塑出的石像,几乎算得上是艺术品了。 然而在陌生环境中,她没有慢慢观察欣赏的心情。 她慌慌张张地要缩回不慎踩到他的脚,却在半途被男人的手牢牢圈握住脚踝,没能收回去。 他睁开眼,坐起身,结束了休憩。 明明男人坐在地上,视角要比坐在床上的小美人低一截,需要仰视她,可他周身深沉的气势犹如随时可以破笼而出的野兽,任谁也不敢小觑他。 “对不起。”小美人怕他真像野兽一样生气了会忽然扑上来咬自己一口,心惊胆战,连忙乖乖承认错误,吞吞吐吐地道歉,”我、我不知道你躺在地上,没看清,踩到你了——你有没有很疼?” 疼自然是不疼的。 桑迟的体态轻盈,别说不经意地踩一下,就算是故意去男人的胸口努力蹦跶,怕是也达不到踩疼的效果。 反而是她白嫩的脚心被他手臂的肌肉膈了一下,留下了痕迹。 如果脱掉她的白袜,便能看到一抹晕开的绯红。 男人没有回应她的道歉,只是摇了摇头,否认被她踩疼。 然后他用那双有些阴晦的墨绿色眼瞳,专注地凝视她,摆出的姿态像是在等待她之后更多话。 可是她并不认识他,已经为自己的过失道过歉了,还能说什么呢? 桑迟的思绪乱成一团浆糊。 她怯怯避开和他的对视,视线下移,注意到他赤裸的上身缠了很多层绷带。 尤其是脖颈到胸膛部份,绷带缠勒得尤其紧密。 没有被绷带覆盖住的裸露皮肤则横亘有大量长短不一的伤疤,也不知他怎么会受这么多伤。 桑迟的视线在他的伤疤处一触即离,不敢多看。 她的目光重新移回他被绷带紧紧裹住的咽喉部分,忽然对他不出声的原因有所领悟。 或许他是嗓子受了伤,出不了声? 她犹疑地斟酌了一下用词,轻声问:“你没法和我说话吗?” 他点点头,迟钝地意识到自己说不出话,只能靠她来猜测自己的意思,太难为她, 于是他松开圈住桑迟脚踝的手,站了起来。 小山般的身体立直,随之而来的侵略感如潮水般上漫,简直要淹没人,致人窒息。 小美人心慌地往床靠墙那边缩了缩,观察他的动作。 幸而他没有逼近她,而是背过身去,打开旁边木桌的抽屉,取出一台崭新的平板电脑。 稍作调试,展示在她眼前的平板屏幕上有了一行字:“你需要我做什么?” 桑迟没想到他会主动问起怎么帮忙,一时间有些懵。 半晌,心神回转,怕是误会了,揣着小心确认道:“你会帮助我吗?” “当然。”他因她的提问不解地拧起眉,想了想,严谨地在屏幕上补充了一句,“如果是我完成不了的命令,可以让别的我来做。” 别的我?这是什么形容,是打错字了吗? “谢谢你,但我不是要命令你,只是有两个想问的问题。” 桑迟丝毫不怀疑他会是骗取自己信任,向他道了谢,伸出两个手指,轻声细语地问:“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我现在应该做什么?” 没有系统在,她竟然连在这个小世界的任务和目标的提示也都没有,完全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眼前的男人既然是生活在这里的人,应当对这里有一定了解吧。 想了想,她又多竖起一根手指,问:“以及,你的名字是什么呀,我该怎么叫你?” 她明明只是简单问他的名字,没说什么了不得的话,男人的眼瞳却倏忽放大。 难以置信的惊喜感从他身上满溢出来,激荡的情绪像是太妃糖被熬煮成蜜色糖浆,淌出的甜味几乎能嗅得到。 不对,是真的有甜味,男人不知从哪儿弄出来一纸包的蜜饯,请她等他在平板书写的时候吃零嘴。 先前都是用系统默认的黑体字和她交流,到写自己名字的时候就要认认真真用手指划拉着写字了。 期间还不太满意地清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