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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香和丹榴跟着?去?,少?不得就要拉上一辆马车,始终有些麻烦,翁绿萼也担心会耽误萧持的?正事。 见翁绿萼摇头,杏香也没有多纠结,麻利地把她这?两日要穿的?衣裳、首饰都规整好放进?包袱里,临了要走时,还用一双欲语还休的?眼望着?她。 翁绿萼被看得有些心软,道?:“待到之后空闲了,我再带你们一块儿去?。”反正萧持总不着?家,有张翼护卫在旁,她带着?杏香与丹榴出门多走走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婢想说的?不是这?个。”杏香摇了摇头,看着?那道?雄武身影远远朝她们走过来了,她抓紧时间凑到翁绿萼耳边,小声道?,“女君,婢又新做了几件兜衣。您带两件吧?一件也好啊。” 翁绿萼抿了抿唇,脸有些烧,见杏香还在用无声而恳求的?眼神望着?她,翁绿萼实?在忍无可忍,别过头去?,无奈道?:“……只带一件。” 杏香瞬间喜笑颜开?,脚下?生风地闪进?屋里,从柜子里珍而重之将她新做好的?那条石榴红兜衣拿了出来。 这?时候外边儿响起君侯和女君说话的?声音,丹榴走进?来,见她还在衣柜前拿衣裳,有些急了:“你今儿动作?怎得这?样慢?哎呀,快些快些。”可不能败了君侯与女君出游的?雅兴。 这?可是君侯第一次主动邀约女君出游,去?的?还是女君心心念念的?甘露泉,丹榴光是想想都觉得甜蜜极了,君侯能带女君来东莱,真是太好了。 但现在看着?人都要上马走了,行李还没有收拾妥当,平时稳重内敛的?丹榴也有些急。 杏 香被她一催,有些慌,见罗汉床上放着?两个一样花纹颜色的?包袱,丹榴连忙拆开?其中一个,示意她快些。 杏香顺势将兜衣叠好放了进?去?,余光瞥到这?个包袱里边儿衣裳颜色瞧着?怎么有些不对?劲,她来不及疑惑,丹榴轻声又催了下?,杏香将那点儿微妙的?疑惑抛在脑后,麻利地将包袱系好结,和丹榴一起脚步匆匆地带着?两个包袱出了门。 看着?君侯先是握着?女君的?腰,让她稳稳坐在马鞍之上后,自己才翻身上马,杏香和丹榴都替女君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那匹神峻非常的?大黑马载着?夫妻俩,撒着?蹄子飞奔,很?快就消失在了山道?之上。 杏香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又想起了刚刚发现的?不对?劲。 是哪儿不对?劲呢? 她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瞪圆了眼睛,和丹榴说:“完了,我把给女君准备的?兜衣……放在君侯的?那个包袱里了。” 若是君侯一打开?那个包袱,拎出来的?是一条兜衣…… 黑脸罗刹的?君侯,和火辣大胆的?石榴红兜衣。 这?场景,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丹榴原本心情不错,听了这?话,一时间脸上神情窘然。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害羞。 “不过……那兜衣其实?也是就是为君侯准备的?。”丹榴艰难地安慰她,“也算是,殊途同归?” 想到女君回来之后可能会有的?反应,杏香抖了抖。 上天?保佑,君侯可一定要喜欢那条兜衣啊!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夏日天?光烈烈, 翁绿萼头上戴着帷帽,轻薄的白纱挡去了恼人的热意,在马背上颠簸起伏间?, 萧持只能看见她柔润嫣红的唇紧紧抿着,不?时露出一截小巧鼻尖, 暖玉般质感,只在尾端浮着一点儿红。 无端让萧持想起昨夜在温泉池中,那两团俏生生、娇怯怯的樱顶红花。 翁绿萼被?他拥在怀中, 一抬眼, 就能轻而易举地看到他喉结微动。 是口渴了吗? 隔着一层朦胧白纱, 翁绿萼看见他绷紧了的脸, 好心道:“夫君若是累了,不?如前边儿找一阴凉处停下, 喝些水吧?” 萧持其实不?觉得累, 但软玉温香在怀,那阵幽幽香气没有被?风吹淡, 反倒愈发乖张,钻入他七窍之中,撩拨个没完。 他不?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萧持绷紧了脸, 暗恼自己越发没有定力。 为色所迷, 实乃立世男儿之大忌也! 翁绿萼见萧持神情冷淡, 又?不?回应她刚刚的话,难免觉得自讨没趣,不?太高?兴地垂下眼。 真是一只喜怒无常的野蜂子。 翁绿萼悄悄挺起腰肢, 往后面坐了坐。 不?想靠着他。 挟翼是随萧持数次出生入死的神驹, 但是在这样崎岖难行的山路上,善于躲避障碍、极为矫健的神驹也不?顶用, 在颠簸间?,翁绿萼身?子往前滑了滑,很?快,她与萧持之间?再没有先前的一拳之隔。 夏日衣衫轻薄,饶是萧持,也不?想在这种私下放松的时候仍穿着一身?厚厚铁甲。 两人都穿得轻薄,靠得又?近,翁绿萼自然而然地反应过来了,那个硌得她不?大舒服的东西,是什么。 她香馥馥的柔软身?子猛的一下扑进他怀里,萧持没忍住,心神荡漾了一下。 就这么一下,就招了她一声挟着怒气的娇斥声——“你无耻!” 连在外边儿赶路的时候,居然还能分神想起那种……事! 萧持脸隐隐有些烧,好在他近日又?被?晒得黑了些,这点儿羞恼的红,也很?好地被?他冷峻迫人的黑脸给压了下去。 “大惊小怪什么!”萧持嘴硬,只佯装不?耐烦道,“我正?当?盛年,你又?这样那样地投怀送抱,我焉能坐怀不?乱?真有那一日,你又?该胡思?乱想!” 翁绿萼被?他一阵理直气壮、强词夺理的说辞气得脸都红了。 衣冠禽兽,无耻之尤! 好半晌过去了,硌着她的东西热度还是未减,翁绿萼忍了又?忍,气道:“你能不?能管管它!” 萧持黑脸泛红,忍不?住低吼道:“它一碰上你,就这样。我能有什么法子?” 听这语气,他还颇有不?满。 翁绿萼不?想在外出游玩的时候与他吵嘴,白白败坏了好兴致,可此人实在是过分! 她索性用两只手格挡在他胸膛前,借着手底下那阵硬邦邦的手感,努力往后坐。 “君侯身?子金贵,我得少沾染。免得到时候一口锅压上来,叫我挺不?直腰。” 说完,她就抽回手,宁愿扶着身?下的马鞍,也不?愿再倚靠着他。 这女人,脾气越来越娇了,说两句都不?成了? 萧持隐隐有些心虚,但他又?觉得翁绿萼作为他的妻,如何逢迎取悦他,都是她分内中事。 他都愿意挤出时间?来陪她去赏那劳什子甘露泉,她不?知?道‘投我以桃,报之以李’就罢了,竟还为了这等小事与他置气。 可见女人,不?能宠得太过,容易滋长?了她的娇纵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