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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从肌理各处升起的酥麻感,偏过头去,却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只会将她?染上酡红的纤长颈子完全暴露在萧持眼底。 “不要在这里。”夏日的衣衫轻薄,这野蜂子跟失了魂儿似地到处蛰,她?明日难不成要戴条围脖出?门去? 那她?真是不用做人?了! 女郎的嘟囔声落入萧持耳中?,他浑身腾的一下,温度更?加炙人?。 萧持思索了一下:“好,换个地方。” 翁绿萼身子忽地腾空, 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大?步往浴房走?去。 她?先是一脸茫然,待看清萧持的动作之后,她?有些惊恐地往后缩。 “不可以,不行的,不行的……” 萧持将她?的拒绝声统统拆吃入腹。 “有水。你会好受些。” 他信誓旦旦,一本正经地解释着他的用意,似乎是真心在为她?考量。 翁绿萼欲哭无泪,只能用两只手牢牢攀住浴桶边缘。 她?看着随着身后那人?越来越兴奋的动作被撞飞的水浪,大?片大?片地落到地上,浴房一片狼藉。 翁绿萼闭了闭眼。 罢了,一回生二回熟,杏香她?们再?偷偷笑什?么的…… 她?只当听不见就好了!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萧持口口声声说绝不纵容她第二回, 但?这次,还是他伺候翁绿萼沐浴。 只?是他囫囵用条巾子?将人包起来就?抱出去?的做法让翁绿萼不大满意。 浴房内那股靡丽的味道随着水雾一直氤氲到卧房里,她红了脸, 拍了拍萧持的胳膊。 肌理相?触,两个人都顿了顿, 方才?毁天灭地的战栗与酥麻才?过?去?没多久,对于彼此?身体的渴望将将歇下,眼看着, 又?有了复苏的趋势。 在萧持像要吃掉她的眼神?紧盯下, 翁绿萼咬了咬唇, 微微的刺痛提醒她, 晚上的萧持不要惹。 他发疯起来,不得了。 “夫君放我下来吧, 我去?寻几?件衣裳。” 随着她的话, 萧持的视线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一遍,有如实质, 翁绿萼不由得绷紧了颈线。 “你没穿鞋,怎么去??” 翁绿萼:那你放我下来穿鞋不就?好了? 萧持自说自话般,完全没有给?翁绿萼回答的机会:“好吧, 只?能我受累些, 抱着你去?挑。” 灯光昏黄而幽暗, 放置着男女主人衣物的紫檀漆心嵌牙万寿长春衣柜上不知何时被映上了一双缱绻交颈的影子?,萧持双手伸进衣柜,一边找, 一边还要示意她看:“是不是这件?是?不是?” 没了他的支撑, 翁绿萼只?能辛辛苦苦地靠着自己的一双腿盘绕在他紧实而有力的腰上。 双手绕过?他肌肉虬结的后背,紧紧系在他背后。 看着他好整以暇地挑着衣裳, 而她不得不随着他往前探身的动作微晃,只?能越贴越紧,越来越密不可分。 她用的力道太大,萧持闷哼一声,带了些令人听了耳朵发烫的尾音。 “绷那么紧,你要绞死我?” 说着,他温热的手摩挲过?她光滑若羊脂美?玉的腿,意味深长道:“放松些。” 这让她怎么放松! 翁绿萼恨恨地想道,他就?是存心作弄自己,就?是想看她出丑的样子?。 亏她今日还因为在偏厅发生?的事儿对他稍稍有了改观,但?到了夜里,这只?野蜂子?就?原形毕露了——霸道、轻浮、自以为是、狂妄自大! 看着她闷不做声,绕着他腰间的腿却收得愈发紧,像是一只?受到威胁的小蛇,还没有生?出尖尖的毒牙之前,只?能拼命蜷紧身子?,试图绞死比她更为强大的入侵者。 萧持低低笑了一声,随意挑了一件中衣拿在手上,另一只?手隔着一层柔软的巾帕,撑起两瓣柔润,稳稳地将她托了起来。 翁绿萼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名堂,抿紧了唇,有些紧张地随着他行走间的动作,心率起伏。 萧持把她放到床榻上,见她咕噜噜滚进了被衾里,只?用一双漂亮又?不满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里面藏满了戒备,萧持看着,忽地就?有些不爽。 “出来,自己穿。” 他晃了晃手上那件绣着绿梅的中衣。 翁绿萼觉得自己不能羊入虎口,她大半张脸都藏在被子?下,只?瓮声瓮气地回他:“就?这样睡,挺好,挺好。” 萧持眼尾微扬,他从善如流地点了头:“好,今后入寝时,都不必穿衣了。” 翁绿萼闭了闭眼:“夫君……莫要开这种玩笑了。” 看着她一脸无?奈,萧持兴致愈发高昂,他俯身,将那件柔软的中衣丢在一旁,拉下她的被子?,在翁绿萼的嗔视中,慢悠悠开口:“军令如山,你不知道?” 她又?不是他的兵! 翁绿萼面无?表情地夺过?被子?,翻了个身,硬邦邦道:“我要睡了,夫君去?熄灯吧。” 萧持目力极佳,看见她翻身间,隐隐有樱顶雪酥微颤,他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 啧,女人果然不能宠得太过?。 先前翁氏女见着他时还一脸怯怯,处处奉承讨好。 如今倒好,都敢只?给?他看一个后脑勺了! 使唤他还使唤得越发得心应手。 萧持神?情严肃,思?索着这些时日他是不是太过?轻纵了自己,也纵容了她。 被那道变得冷沉的视线紧紧盯着,翁绿萼觉得自己的后脑勺也很受罪,迟迟不见萧持有所动作,她略微有些迟疑,还是转过?头去?,柔声唤他:“夫君,早些歇下吧。” 他们先前在浴房里胡闹了那么久,被他抱着出来时,翁绿萼望了一眼窗外的月色,这时候早已超过?了她平时入寝的时辰,已经很晚了。 她的脸仍带着靡艳的红,一双眼盈盈,仿佛会勾人。 萧持喉结滚了滚,忽地转身大步出了卧房,拿起桌上的茶壶,也不顾里面的茶水早已冰凉,仰头一脸饮尽了三杯微涩的冷茶。 他在桌边站了站,才?吹熄了屋里的灯。 萧持没有错过?刚才?那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他挑开翁绿萼身上盖着的被子?,她已经穿上了那件绣着绿梅的中衣。 “不是说不想穿?” 黑暗中,男人身上的压迫感犹如巍峨玉山,朝她覆了过?来。 他刚刚出去那么一会儿,翁绿萼就?快困得睡着了,趁着他不在,她躲进被子?里飞快地套上了中衣,有衣蔽体,她总算多了些安全感。 她困了,脑子?转得慢些,还没来得及说话,又?听得萧持继续说。 “还有。今日徐中岳上门,你为何不告诉我,自个儿就?去?了?” 萧持想起这件事时还是很不高兴。 有些事情,就?该男人来,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妇人逞什么强? 那是匹夫之勇! 萧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