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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好?沐浴的?东西。” 翁绿萼松了?口气:“是。” 事实证明,翁绿萼的?那口气,松得太早了?! 不多时?,萧持就回了?中衡院。 翁绿萼迎了?上去:“热水已经备好?了?,君侯可是现在就去洗么?” 她没有注意到,因为她脱口而出的?那个称呼,萧持眼?神?有微妙的?变化。 他哼了?一声,大步走向浴房:“你来,陪我沐浴。” 陪——陪什么?! 翁绿萼差点儿扭了?腰。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翁绿萼很想躲出?去, 但?萧持已经不耐烦了:“还不进来?” 杏香对她施以鼓励、肯定的?眼神。 翁绿萼硬着?头皮走过去,却被杏香拉住手,她睿智道:“女君, 要不然换上婢给您准备的?那?件新?兜衣吧。” 不怕迷不倒君侯! 翁绿萼哭笑不得,轻轻拂开她的?手:“你啊, 别再?给我添乱了。”她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浴房与她们平时起居的?正房之间用了一扇黄花梨镂雕螭龙纹十二扇围屏隔开,翁绿萼到了门口,还没有走进去, 就能感觉到弥漫的?水雾中氤氲着?一股不同于女儿家香气的?味道, 微微带着?上扬的?涩意, 有些苦。 ‘哗’。 有重物破开水浪、沉入其中的?声音。 “人呢?” 翁绿萼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来了。” 她紧攥着?手, 慢慢地挪了进去,见萧持双臂舒展, 分别搭在浴桶的?两侧边缘, 这个姿势让他?肌肉虬结而精实的?后背绷紧的?线条显得分外野性。 翁绿萼忽然想起,那?日在校场前, 萧皎说的?,他?后背上那?条几寸长的?疤痕。 水雾氤氲,她看?不大清。 察觉到那?阵脚步停了下来, 半晌没动, 萧持转过头去, 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忽而道:“看?够了没有?” 翁绿萼醒过神来,面对他?揶揄中又带着?得意的?眼, 抿了抿唇:“君侯唤我进来做什么?” 君侯。君侯。 这个称呼听着?, 很不入耳! 他?猛地转过身来,掀起的?水浪拍打在桶壁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翁绿萼看?见那?泛着?淋漓水光的?蜜色肌肉一晃而过,她吓得马上闭上了眼。 萧持看?她那?花容失色的?样子,愈发有些不高兴,沉声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翁绿萼扭开头,细声细气道:“……那?你先坐到水里去。别站着?。” “你再?不睁眼,我就过来了。” 翁绿萼气急,这人—— “还不睁开?”萧持好整以暇地撑着?双手,故意制造出?水声拨动的?声音,“那?我——” 翁绿萼微愠地睁开眼,入眼便?是萧持似笑非笑的?桀骜俊脸。 萧持犹嫌不足:“过来,我有几句话要问你。”话说得十分正经,浴房里光线有些昏暗,他?高眉深目,投过来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像是有成串的?蚂蚁小虫爬过她的?肌肤,掀起一阵麻酥酥的?战栗感。 翁绿萼不情不愿地过去了,才开口说了君侯两个字,后腰就被一只滴落着?水珠的?温热大手给拉了过去,不过瞬息之间,翁绿萼就被迫到了一个和萧持面对面、眼对眼的?位置。 他?这样子,像是要说正经话的?样子吗? 翁绿萼努力平心静气,但?面颊上腾起的?绯红骗不了人,萧持伸手抚上她的?面颊,实话说,他?指腹、掌心带来的? 触感都实在称不上好。 粗粝的?肌肤摩挲过她细长的?颈。 翁绿萼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 “抖什么?”萧持顿了一下,“怕?” 翁绿萼抿紧了唇,很有骨气地摇头。 “我哪里做得不对,惹你生气了?” 萧持继续发问。 翁绿萼摇头。 “那?你为何,只以信寄情。我归家后,你却不唤我为夫君?” 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的?距离被拉得极近,近到翁绿萼疑心自?己眨一眨眼,眼睫都会簌簌刮过他?高挺的?鼻梁。 他?呼出?的?鼻息刮过她白玉般莹润的?耳垂,像是有几簇柳絮钻进她耳廓,柔柔地挠。 见她沉默不语,脸红扑扑的?,萧持忍住想咬上一口尝尝味道的?心,手缓缓上移,摩挲过她紧紧抿着?的?唇。 “不要咬它们。” 萧持话里,竟然带了些谴责的?意味,仿佛那?是他?的?所有物。 翁绿萼很想抛开多年来的?教养,朝他?丢去一个白眼。 他?忽然吻上去,唇齿碾磨间溢出?一声带了些怜惜的?呢喃。 “咬我。” · 一场胡闹之后,翁绿萼匆匆去屏风后换了衣裳,杏香看?出?她此时很不高兴,拿了一套裙衫过去后就帮着?她擦身更衣,就是在看?到她换下的?那?条几乎湿透了的?兜衣时,忍不住嘀咕道:“要是女君换上那?件桃粉色的?,这不就……” 剩下的?话,在她看?到翁绿萼绷紧的?脸时销声匿迹。 杏香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翁绿萼站在屏风后生了会儿闷气。 她不抗拒履行萧持妻子的?责任,但?他总不能青天白日地就胡来吧! 她几乎都不敢去想女使们看到一片水迹狼藉的?浴房时,会是什么反应。 都怪萧持! 真?是一只霸道、孟浪、轻浮的?野蜂子! 翁绿萼绕过屏风,坐在罗汉床上托着?腮生气。 萧持从另一间浴房出来——中衡院有两处浴房,且都建造得十分宽敞,也难怪他?当初瞧不上芳菲苑那?点地方。 他?头发披在肩上,还滴着?水。 冷不丁地,就有一张巾子飞过来,精准无比地盖在了翁绿萼的头上。 翁绿萼一把拉下,气鼓鼓地看?向他?:“你做什么?” 萧持倒是十分怡然自?得地吩咐她:“替我擦头发。” 翁绿萼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来吧。” 萧持望天望地,佯装奇怪地问她:“你叫谁呢?” 翁绿萼忍了又忍,抬起头,对着?他?皮笑肉不笑道:“夫君,过来吧。” 若是不顺着?他?的?意,指不定这只野蜂子又要发什么疯。 她有些累了。 翁绿萼柔顺莞尔的?模样很是取悦了萧持。 ‘夫君’二字从她口中说出?,说不出?的?悦耳。 萧持满意了。 翁绿萼替他?擦完头发,用一支玉簪将他?半干的?头发绾了起来。 他?的?脾气又臭又硬,头发也随了他?的?性子,硬邦邦的?。 萧持被她顺毛顺得浑身都放松下来,在她示意他?可以起来了的?时候,萧持非但?不动,还得寸进尺地把头枕在她腿上:“我睡会儿。” 几乎是话音刚落,翁绿萼感觉到腿上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