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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持摇头:“不知道。”也不关心。 看他答得快,俨然是不耐烦。萧皎瞪他一眼,低声道:“如今你是有家室的人,休再搭理那李三娘。仔细绿萼呷醋。” 李瑶光的马车,好巧不巧,不偏不倚地就堵在了她们上山必经的那条路上。人又是一身孝,打扮得楚楚可怜,为的是什么,真当人看不出来? 萧持嗯了一声:“我心中有数。”说完,他转身就走,只挥了挥手,“阿姐快些回去歇着吧。” 他步伐迈得极快,不一会儿就追上了翁绿萼她们。 “你今日生辰,走,舅舅和舅母送你回去。” 翁绿萼咬了咬嫣红的唇,等唇瓣上传来微微的刺痛,她才反应过来,连忙松开了今日饱受折磨的可怜嘴唇。 她悄悄瞪了萧持一眼。 夜色很好地掩盖住她脸上的红晕。 徐愫真被舅舅和小舅母围着,开心地来脚步都带了几分轻俏。 她想一边牵一个,但是…… 咦,舅舅什么时候先她一步,牵住了小舅母软软香香的手? · 眼看着还有不到五日便到了成婚的日子,父兄那边却迟迟没有动静,翁绿萼又是担心,又是焦虑,还是萧皎看不过去,拉着她去了自己的玉泉院,说给她找些事 儿做,正好转移些注意力。 “你是府上的女君,也是萧氏一族的宗妇。各家的人际往来,你心里得有数。”萧皎让人搬来了这些年来的各类人情拜帖,好几个箱子,看起来规模不小。 翁绿萼随手翻开一个,上面记载的是贺瑾夫人四十五岁寿辰那年,平州长史孙家送来的寿礼。 萧皎是为了她好,再者,她也的确需要做些什么来缓解一下过于紧绷的情绪。 翁绿萼看着帖子默默记下各家人情往来的代表,正巧瑾夫人那边派人来叫萧皎过去,她见翁绿萼看得认真,放心地出去了。 翻着翻着,翁绿萼忽然在匣子里看到一封信。 ‘长姊皎亲启’。 字迹纵逸风流,翁绿萼一怔,是萧持写的? 这封信寄出的时间显然不长,上面的墨色尚新。 翁绿萼想到萧皎对她一开始就莫名和善热情得过分的态度,脑海中跳出一个猜测,难道,萧持曾特地去信给萧皎,让她照顾自己? 打住——打住—— 翁绿萼再三警告自己不要自作多情,但她的心还是忍不住因为刚才那个猜想而悄然雀跃起来,一双杏眼亮亮的,含着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笑意。 瞎猜什么,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隐隐有一道邪恶的声音在诱惑着她做出决定。 翁绿萼咬了咬唇,但到底还是好奇占了上风,她拆开了那封信。 信的内容并不长,翁绿萼看着,脸上的笑意逐渐淡去。 那则让高夫人来势汹汹,瑾夫人对她忽然冷淡,困扰了她许久的流言。 原来是,竟然是。 萧持授意放出去的。 那她在萧持心中,算什么? 翁绿萼恍然大悟,啊,原来是挡箭牌。 第20章 第二十章 翁绿萼怔怔地想了一会儿,脑子里却像是有无数团乱麻在缠绕纠葛,闹得她六神不宁。 她平静地将信复原,放回匣子里。 既然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 萧持,只不过是在她吉祥物的基础上,又给她加了一个挡箭牌的功能罢了。 物尽所用。 挺好。 翁绿萼继续翻阅那些帖子,萧皎回来时见她坐在罗汉床另一侧,看得认真,还笑道:“你倒是耐得住性子。” 翁绿萼莞尔,此时徐愫真端着一壶果茶走进来——她很喜欢捣鼓吃食,先前翁绿萼带着她做了几道点心,送过去给萧持和瑾夫人用了得了几句夸奖,更是激发了她为家人下厨的热情。 翁绿萼这些时日已经学会了一些手语,见徐愫真招呼她们过来尝一尝她新沏的果茶,笑着点了点头。 直到她回了芳菲苑,脸上也没有露出一丝异常。 只是吩咐杨婆子将院门的插拴落下。 杨婆子还没来得及回禀女君,君侯如今就在屋子里呢。 就见她人已经踏上台阶,进了屋。 有萧持在的时候,杏香她们都是不进屋伺候的。 翁绿萼心神疲惫,低垂着眼往罗汉床的方向走去,映入眼帘,却是一双带着描金滚边的靴子。 她愕然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萧持压着眉,显得有些不大高兴的脸。 “愣着做什么?我等了你许久了。”见她站在原地,没有像前几日那样柔柔地靠过来,依偎着他的臂膀,唤他‘君侯’。 感觉到了莫名其妙落差感的萧持眉头一竖,显得更凶了。 翁绿萼抿了抿唇。 她刚刚没忍住,叫杨婆子关门落锁,一是不想见到萧持,二来么,她也只能靠着这样不痛不痒的法子来发发气。 见到萧持,翁绿萼觉得心中的疲惫之感愈发重。 “今日军衙不忙么?”在萧持锐利而炽热的眼神追踪下,翁绿萼尽可能地放平心态,露出一个与往常无异的笑,“阿姐唤我过去整理各家的拜帖,累得君侯久等,是妾的不是。” 她的语气柔和平静,萧持听得眉头微微舒展开来,自然地伸出手去想要揽她入怀,翁绿萼却有意无意般避开了,只对着他笑:“妾今日……有些累,怕是无法侍奉君侯。不如君侯回中衡院歇息吧?” 烛光下,她清艳面容上的确隐有几分疲态,萧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闪过几分思索。 “累了?那就早点睡。” 大不了他今夜规矩些就是。 见他还要伸手来拉自己,翁绿萼知道这回不能再躲开了,不然必定会引起萧持疑心。 她伏在萧持怀中,勉强压抑着低落的心情,柔声道:“君侯,可曾听说过男女婚前,不能见面的传统?” 软玉温香入怀,萧持漫不经心地捏起她的手腕把玩,她看着瘦,但是肌理丰盈柔软,握在手中像是一团羊脂暖玉,令人爱不释手。 听了这话,他嗤了一声:“无稽之谈。” 婚姻和顺,全凭男人良心,关那些劳什子传统什么事儿。 翁绿萼却从他怀中抽身出去,一双清凌凌的眼睛带着些哀怨地望向他:“君侯不信?但妾害怕。”说完,她又缓缓道,“……妾希望,今后夫妻和如琴瑟,鸿案相庄。若真是因为这寥寥几日的相见坏了夫妻缘分,妾会伤心的。” 萧持沉吟一番,见她眼睛湿漉漉地望向自己,一脸哀求之色,才不情不愿地松了口:“好吧。” 只说不要见面。那他等她睡着了再翻窗进来就是。 翁绿萼不知道萧持心里打的那些小算盘,见他答应下来,心头一松,当即就要送他走。 萧持眉头一挑:“今日见都见了,还走什么。”说完,他又跟大爷似地坐回罗汉床上,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过来。” 翁绿萼像是一株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