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风波(1 / 2)
('穿越是不稀奇的事,尤其是在与原书作者对骂后。
所以仇清穿越进了自己日前在看的一本书中,一本名为《雨中人》的古言里。
男主仇若天就是定国公府的嫡长子,与当朝公主西门筝在晚宴相识。按照寻常套路,两人先是遇见,再相爱,最后成婚。
如果在其中再加点阴谋体现男女主的智慧就更好了,仇清内心想着便点开《雨中人》。
只不过,越看越觉得这位作者的阴谋实在可恶。
原书男主仇若天为了目的利用西门筝,夺取当朝皇权,并在这之后把西门筝给杀害。后与自己的青梅竹马方丁香坦言相爱,彼此度过余生。
离谱,实在离谱!
虽是第一次看古言,但看到自己心爱的公主西门筝被一步步利用直至死亡。仇清内心宛如刀割,于是窝在自己的老破小出租屋里发表了万字评论。
他把作者咒骂几个小时愤然躺下,突然,手机里弹出一则消息。
作者回复:“你可知铁粉是黑的?既然你这么用心去看,不如就把剩下的空白交给你去书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清当然气愤,万字长评只换回一句潦草之语,当即一摔手机,蒙头大睡。
于是在第二天的混沌之中,仇清就听到几声鸟鸣,他揉着睡眼但未睁开。
他闹钟的铃声可不是鸟叫的,而且自己的出租屋附近没有树木给鸟儿筑巢,哪来的声音?
疑惑之下他睁开眼睛,看着木制的横梁神色呆滞了一会。
人常言,穿越不是非富即贵就是龙傲天,没有金手指也有显赫的身份。但仇清盯着面前破败的屋子和自己身上的粗布麻衣,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拐卖了。
穿越前自己好歹有个狗窝,现在可谓是家徒四壁。
年久失修的门窗,古董般的桌椅,一碰即倒的门窗......无不昭示着他是个配角的身份。突然门口传来一句:“起来,吃饭!”
难道自己的身份还有转折的余地?仇清立马从床上蹦起,结果就看到一位少女猛地把饭碗摔到地上。
仇清楞在原地,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思索如何对策。那少女本来要离开,但看到仇清不同往日一般直接捡起地上的残羹剩饭吃,便又折了回来。
开口即是不屑的语气:“怎么,仇清少爷不肯吃?”说着脚把那破碗往前一踢,让原本不多的米饭全撒到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清少爷快吃吧,您一天就这么一顿,饿死了也得是我收拾你的遗尸。”仇清抬眼看她,明眸朱唇,粉光若腻,一张小脸清丽动人,身上珠钗衬得不似个丫鬟。
到底也算美人一枚,怎么开口说的话让人眼前一黑?
“这……确定是我的饭?”仇清开口。
哪知那丫鬟似是听到极大的笑话一般,冷嘲热讽道:“仇清少爷难不成是失忆还是变傻了,您每日吃的饭就这点,我可是大老远从膳房给您搬过来,若是少爷您不满意,大可自己前往膳房。”
说到此处,她眼珠流转,掩嘴笑道,“但这就得看少爷的本事了,能不能讨到饭还不一定。”
听这丫鬟的话语,仇清暗自思索,看来原主还是个不受待见的少爷。那丫鬟看到仇清迟迟不答,自己也没了耐心,两眼一瞪,嘴上恶狠狠道:“仇清少爷若是不爱吃就自己饿着吧!”随即一转身便溜没影去。
仇清没有去捡地上的吃食。他走到院子里的水井前,在水中看清这具身体的倒影,面容与自己原来的身体有七八分相似。不同的就是脸上多了几分女气,算得上秀气,而且皮肤也光滑细嫩许多。
从刚才的少女口中的信息和自己所处的环境,仇清可以判断。自己穿越成《雨中人》里同名同姓的国公府庶子仇清身上,而刚才的少女叫苏露,是原主唯一的丫鬟。
仇清双手捧起一捧水往脸上拍了拍,待看清四周没有变化后只好叹了一口气。
仇清兀自呢喃:穿成谁不好,为什么就偏偏这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说这原书里的仇清也是实打实的配角,他是婢女爬床所生之子,出生便让自己的亲娘难产致死。
虽然保住了小的,但国公仇文州并不在意,因为对方的母亲不过是一个婢女。但府中还是有人传出是仇清克死自己亲娘,仇文州为防生事端,便随便把原主丢在一个偏僻院子里让下人抚养长大。
之后就跟没了这个儿子一样任其长到十八岁,在一次仇孤雁的计谋中被当作替罪羊给处死。还是浸猪笼死掉的。
想到此处,仇清不禁惊起一身冷汗。
早知如此,就不发万字长评了。等等,既然已经穿越,那自己胸前......仇清惊喜地双手捂住胸前,却发现那两个白玉团子还在,勾起的唇角只好低垂下去。
胸在,那身下的那个地方应该没了吧!仇清庆幸般伸手下摸两跨之间,熟悉的触感再次传来,刚想开花的心又冷了下去。
本来以为穿越后好歹可以有个正常的身体,看来最终还是自己痴心妄想。没错,仇清是个双,他的胸前有双乳,胯下还有个女穴。
原本因为自己的身体在原世界本就与人少接触,社交能力为零,现在他还得在古人的社会下生存,不是荒野求生那是什么?
仇清叹气,望着天陷入沉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连几日仇清都在走原主的老路,吃残羹剩饭,睡破败老屋,他暗自偷偷出门看过,但奈何国公府太大让他一时无法辨清方向。
再加上府里下人每每看到他的出现就像看到瘟神一样避开,仇清想这门不出也罢。
苏露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到饭点来屋内一扔饭碗就跑,害得他每次都逮不到人。
不过倒也不是没有收获,他听到墙角边听到下人议论再过几天就是宫里的夜宴,到时候国公府也得依照天子诏令进宫。
仇清想到这是一个重要剧情点,书中的西门筝就是与仇若天在夜宴中相识。当然不是在宴席上,是在御花园。
长公主西门筝趁众人不注意自己一个人偷偷溜到御花园透气,刚好遇到同样出走宴会的仇若天,两人由此共同在亭子内正式相识。
仇若天假意不识长公主西门筝,表面上认为她只是一介小宫女。西门筝鲜少出现在众人面前,对此没有起疑。
加之仇若天眉目若星,说的话内蕴文学,出口即讨到公主的欢心。身居内宫的长公主又少见到这般翩翩公子,当即对他的初印象提升几个好感度。
想到书中最后惨死的公主,仇清心中不自觉为其垂泪滴血。她可是一国公主,一生从未做过令人唾弃的坏事,也本该穿着华服安享余生。
就是因为书中公主的处境,仇清才痛骂作者喜提穿越,想到这,仇清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整理了下心绪,重新审视一遍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若天与西门筝未相识,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他可以改变书中剧情,让二人不再相识。
于是为了保护西门筝,守护心中的那位长公主,仇清暗自立誓要破坏这初次见面。
混吃等死几天后,仇清难得见到自己屋里多出几个活人,因为宫里夜宴要带全人。仇文州似才想到自己还有仇清这一个儿子,在出发之际急匆匆让下人拿了一套看得过眼的衣裳给仇清穿上。
月百锦袍在仇清身上展开,衬得他愈发清姿卓越,也算是一个能与女人媲美的男子,当然前提是如果能忽略仇清那长期营养不良的惨白脸蛋。
在仆人的带领下仇清走到大门,仇清这才第一次见到仇文州,银须满边,头戴官饰,那张脸乍一看俊逸,眸子投来瞬间却是寒得瘆人。
仇清没敢多看,只是低头掩饰自己的不安。毕竟自己对他们来说才是真正的“外人”,就是不知道当仇文州被自己的长子给杀害时那眸子里装的什么神情。
府里当然没有给仇清配备马车,仇文州上下打量仇清,最后嘴里哼一声。
“你去跟孤雁坐。”他指了指最后的一排马车。
仇清赶忙应和,迈着步子往他所指的马车走。到车前也没有人给他扶着,只好自己攀上车辕。
撩开车帘便看到一人身着紫金衣袍,单手撑着倚在车窗前闭眼小憩。面容清孤,眉眼之间,如同泼墨画中的淡然一笔,周身抒发着淡淡的疏离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来人的动静,他眼皮也未曾睁开过。仇清只好自己寻了个角落窝在一旁,随着外边一声令下,马车开始缓缓前行。
仇清侧睨旁人,猜想这位便是国公府的二公子仇孤雁。人如其名,性格冷淡孤傲,惜字如金,懒得废话。虽是仇文州认养的义子,但自身能力出众,仅仅二十岁便在朝中谋得太常寺少卿一职,专授皇子公主学业。
仇孤雁似是感到仇清的目光,他微微睁开眼睛,微微打量角落里的人。想到书中还描写过他对待背叛之人心狠手辣,仇清连忙对他微笑,生怕惹得面前人的不快。
他缓缓开口:“二哥......好啊。”仇孤雁扭过头去,没有回应,看来是不屑与仇清对话。
仇清说了一句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双手放在腿上胡乱抓着衣角,收起目光难堪地坐着。
行到宫内,马车刚停,一路坐如针毡的仇清赶忙跳下车,仇孤雁在后缓缓而出,一个眼神都未曾在他身上停留。
走在前头表现得温润如玉的人料想便是仇若天,在察觉到仇清的目光时他回以一笑,可谓是清风明月。如果不是看过原着仇清都要被眼前人给骗了去,但为保持人设仇清也给他回了一个笑。
宫里就是不一样,金碧辉煌,雕梁画栋惹得仇清目不暇接,而且面前的山珍海味终于能让他好好吃一顿饭。
歌姬入殿,金光浮跃,吃饱喝足后仇清才想起正事。他坐的位子偏远,仰头眺望才发现顶座长公主的位置早已不见人影,再看向仇若天的方向,人同样不在。想必两人都已经往御花园跑了。
这种诺大的宴会是不会在意他一个小人物的离场,仇清提衣离座,路上找个宫人问御花园的去处赶忙前往现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花园有一池塘,池塘岸边有一座亭子,仇清蹲在草丛里探头看去,两个身影在幽暗灯火中摇曳,看来两人已经打了照面。
不知道仇若天对西门筝说了什么,她拿着团扇掩面低笑。不好,这样下去西门筝必定会对仇若天留下好感!
可眼下自己又不能直接到两人面前把西门筝拉开,仇清在原地想了一下,决定使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
他拨开面前草丛,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直接跃下水面。
“救命啊!救命!”尖叫如雨中惊雷传入亭内两人的耳朵,他们立即朝落水方向看去。只见一人在水中扑哧扑哧拍打水面,荡开的涟漪传到二人脚下亭边。
西门筝显然被面前一景吓到,迟迟愣在原地,她转头看向仇若天,希望他能做出下一步动作。仇若天眉头微微皱起,但看到西门筝一直盯着自己也不好发作,只得跑到边上朝水池中扎去。
仇清努力在水中扑打,他可不会游泳,水吸入鼻腔之际他想,早知道直接在那两人面前假意摔倒就好了,真不知道刚才的馊主意是怎么从脑内蹦出。
意识逐渐模糊,一双大手把他带起,仇若天拉着他往岸边游去。上到岸后仇清趴在地上咳嗽吐水不止,仇若天在一旁整理衣饰,二人皆是狼狈模样。
西门筝匆匆从一旁小道赶来,她焦急开口:“仇公子可无大碍?”仇若天笑笑,恢复以往的气度,“无碍,就是让倩姑娘受惊了。”
西门筝隐去团扇底下的笑弧,赞赏地看了眼仇若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知彼此无事,两人皆是看向趴在地上的罪魁祸首。仇清好不容易将残留的水从气道排出,仰头便看到二人审视的目光。
公主背月光而立,身后宛如镀了一层银霜,眸含春水,唇色朱樱一点衬得愈发美艳绝伦,眉目间不似平常女子,尚存英气。犹如梅花上压着的几片霜雪,外柔内坚。她手持团扇挡在胸前,面露忧色看着仇清。
“公子身体可还有不适?”出口即是娇滴滴的女声。
“没.......没有!”仇清红着脸仰头回应公主。
仇若天感到声音有些熟悉,他低头向仇清看去。待看清面容后,眉头又颦起,居然是自家的那个窝囊弟弟。
外人在场,他说不得训人的话,只好压着自己的心绪关心道:“阿清为何会在此处落水?”
仇清也早已想好对策,声音带上一点哭腔,“呜呜~大哥你在宴中突然不见,我怕你出了什么意外,就偷偷跑出来找你。我一路听到别人说你来这里,但奈何不熟悉地形踩了空,不慎掉进水里。”
说完还悄悄瞄一下仇若天的神色,唯恐他发难。也许是仇若天真的认为原主没用,竟然对仇清说的话信了七八分,他在仇清面前蹲下,伸出手理了理仇清额前的湿发,展示自己美好温柔的一面。
“既然是这样,阿清也是有心了,就是以后出门得带个人在身旁,不然下次掉的可就不是水池里。”
听着两人的对话,西门筝也明白面前人的关系,当即一笑,“是呀,若非不是遇见我们,公子可就真出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清抬头向西门筝看去,对面的人宛如天仙下凡,让仇清一时呆愣在原地,不愧是他看上的长公主。
在西门筝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仇清趴在地上而乱敞的衣襟,脖颈宛如雪霜白皙直至透到胸膛,那肥嫩白肉竟明晃晃在衣襟之间乱荡,再看酥胸上还有两颗红乳如同花瓣包裹之中的蕊芯,似在散发香氛牵引着人的心魂。
真是奇了怪,这人的胸脯竟比女人还要嬴荡八分,西门筝的眼神幽暗了下来。
“感谢姑娘体谅在下,就是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仇清开口,按理来讲,这个时候的仇清也没有认识长公主。
西门筝莞尔一笑,“叫我倩倩就好。”
“谢谢倩姑娘!”
仇若天将仇清从地上扶起,歉意的对着西门筝说:“家弟献丑,让姑娘见笑了。”
西门筝把团扇别在面前,“无碍,这宫里大得很,有时我也会迷路在原地打转,舍弟能找到这里已是万幸,倒是夜里风凉,二位公子不如趁早回去换身衣裳,别染了风寒。”
听罢,仇若天也不好推辞,只好驾着仇清起步,
“倩姑娘要不跟上我们,刚才你也说会迷路,三人回去也好有个照应。”仇若天试图开口挽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不必,我在这里约了他人,想必不久就能相见,所以就打算在这候着。”
话已至此,仇若天无话可说,只得说了一句道别语带着仇清匆匆离开。
待二人离开后树上跳下一个人,刚好在仇清落水旁的树丛。
他在西门筝身后蹲下,隐于黑暗中,“主上。”
西门筝抬手示意,启步往回走。仇清吗?倒是让她刮目相看了。
你们二人带着一路水渍回到马车旁,仇文州看到此景鼻里哼声,“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仇若天将事情叙述一遍后气得仇文州指着仇清骂,“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早知道把你锁在府里。”
在一侧的仇孤雁难得将目光投来,但也只是淡淡的扫过一眼。
仇若天安慰仇文州,“父亲消消气,阿清也不是故意的,他第一次来到宫里,难免失了分寸。”
一句话把仇清贬得又笨又没世面,听着是给他开脱,但比给仇清挖了个火坑往里跳没两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出来与这偌大的宴会已经花尽自己两世的勇气,眼下又被他人指责仇清不知如何回应,只得暗自低头听着仇文州的呵斥。
周围经过的达官显贵越来越多,仇文州也不想让家丑外扬,又骂了几句才放仇清走。
哪来的往哪回,仇清带着一身水爬上仇孤雁的马车,原本以为仇孤雁会就此发难,把自己赶下去。
但他只是跟来时的模样靠在窗边小憩,仇清颤颤开口道:“二哥别生气,我回去就把车上的水渍擦掉。”
仇孤雁没睁眼,默默吐露出二字,“无碍。”
虽然没有经历过官场人情,但仇清能从仇孤雁脸上看到愉悦两字。
莫非是刚才自己落水湿身的模样惹笑了他?仇清顺着仇孤雁的窗看去,见到仇若天被人扶上马车,他的发丝仍有水珠滴落。
看到对头遭殃,难怪心情不错。
仇清暗自缩回角落,心中发问:这兄弟二人最后应当是各奔东西了,怎么还在意对方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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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走,把这个月得到的例钱给我。”
被抓住的苏露脑子有些发蒙,她哪会料到平日里一直低眉顺眼的仇清会抓住自己的手讨要钱财。
苏露当即甩开仇清的手,怒道:“哪有什么钱?少爷你每日吃的饭还不够吗?要不是我给你从膳房搬吃的来,你的银子还不够撑过一个月呢!”
仇清看了一眼地上的发嗖的米饭,只好忍住咽口水的冲动,继续跟苏露理论。
“你刚才好歹叫一声我少爷,这个月的没有,上个月的总得在,上个月的不在,上上个月的也得给我。”
想不到面前人突然变得伶牙俐齿,苏露一时在原地犯了难,气急败坏叫道:“你刚才没听到我说什么吗?一个月光伺候你我都得倒贴钱,哪还有剩下的给你!”
“怎么可能没有,一个月拨下来有二十两银子,我一日都未曾见到一文,是不是你把它们都拿走了?”
苏露气得将脑袋上的珠钗摇得叮叮响,银两都被她拿去买完衣服首饰,哪里还有剩下。
“我就没有,你不是少爷吗?有本事自己告到老爷那去啊!”
那么多年来仇文州都不屑踏入这个院子,她可不信仇清能掀起什么大浪。仇清咬咬牙,知道不可能从这丫头手里问出什么,他只好放开苏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大不了自己拿个破碗去街上讨钱。
眼见仇清败阵下来,苏露乘胜追击,呵呵笑道:“仇清少爷也知道自己本事不大嘴倒挺大的,我见过裹小脚的就没见过裹脑子的,这下少爷真是让我饱了眼福。”
仇清也是被气到,“你......别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还是仇清少爷自己去到老爷跟前把我换掉,我才不想在这破屋子里伺候着你!”
仿佛再待下去会把自己的脚染脏,说完苏露把门狠狠一摔,走远去。
仇清只得暗自咽下这口气,他知道自己现在窝囊,连一个丫鬟都能欺负到他身上,又能有什么让他去依靠?
自己好不容易从原生家庭逃出来,虽然没有钱继续读书,但好歹最后找了个服务员的工作。
交完房租手头也剩得不多,面包开水的日子也不是没有度过,但生活总过得舒坦,工作完后还能躺在出租屋里看。
仇清没有天才的大脑,也没有正常的身体,人生地不熟的活着已经是万幸,但他也想凭自己的力量去改变书中的剧情。
能唯一支持他活下去恐怕只有长公主西门筝了。
仇清走到床边摸摸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往自己都会把一两枚硬币藏在床底,不知道原主会不会也在跟他一样,在床底藏了什么。
他掀开席子,果然在床的四角找到六枚可怜的铜板,仇清赶忙把他们揣兜里,脑中乐呵呵地想到:原主在这点上还真跟他心照不宣啊!
他抬头看了眼太阳,日已升中,得尽快出府。
仇清来到西街,刚好碰上最后一辆马车拉人,他赶忙追上去,“车夫,从这里到东街要多少?”
“五文。”
仇清指头摩挲那六个铜板,咬咬牙递出五文上车去。
其实走到东街也不远,但今天也有一个关于西门筝与仇若天的剧情点。
东街突然窜出一辆马车,拉车的马不知为何突然疾驰,疯了一般往前横冲直撞,很快便掀飞几个小贩的摊子,路中有一位小孩呆愣在原地,他被眼前场景给吓到,久久不愿动脚。眼见小孩就要被撞倒,一旁突然飞出一位洁衣者,横手抱起了小孩往侧边闪开,受惊的马在撞上柱子后倒地不起。众人皆是倒吸冷气,还好不过是虚惊一场,有围观者认出了仇若天,赶忙上前祝贺......——《雨中人》
微服出访的西门筝恰好在酒楼上看到这一幕,当即认出了仇若天,又是对他生出好感。
仇清现在所坐的这辆马车便是书中的那辆,他想,等一下马发疯起来,他就立马将车夫手里的缰绳夺走,强行制止马车停下。
你说他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告诉车夫这马会疯?他当然也想在西门筝面前表现一下,攒一波好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车夫握着缰绳的手愈发用力,突然之间,马车疾驰起来,疯了一般不受控制地往前奔跑。
车上人摇摇晃晃,尖叫声随着摊子掀翻溢开而来,仇清目光紧紧盯着前方,直到视线中出现一个小孩他赶忙将车夫手中的缰绳抢来,胡乱一扯,妄图停下。
可连马都没碰过的仇清哪懂什么御马,这样确实能够避开撞到孩子,但也带偏了方向。
原本往前疾驰的马儿突然右拐,撞进一家铺子里。仇清两眼一闭,屏住呼吸,再睁眼时便看到珠钗玉石散落一地,掌柜早已在惊慌失措中跳到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场景。
不过,至少没撞到人吧......
车夫赶忙跳下车对着众人赔礼道歉,仇清也跳下车抬头环视四周,不知道长公主会在哪个楼里,她应该已经见到自己英姿飒爽的一面了。
慌乱过后是众人收拾残局,车夫脸红着牵上马匹欲离开,但未走开几步。
店里的掌柜一手拦住车夫,“等等,你不能走!”
他抬手亮出一算盘,指这指那,“这马是你的,这屋里的首饰是我经营的,冤有头债有主,你得赔今天店里的损失。”
车夫低头哈腰,连忙赔不是,末了问赔款多少。
掌柜指节在算盘上敲敲打打,最后尖声说道:“一万五千二十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夫本就是一介小民,哪来那么多钱,慌张道:“怎么可能!就这几个破首饰还能值几个钱,你不会是在诓骗我吧!”
哪知掌柜听到气得面上一字须都在抖动,“你听听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这玉缘斋可是倩公子开的,你不信大可自己出去看招牌,玛瑙首饰都是西域进的货,连这一颗珠子都是从南洋来的!”说着手上还不忘展示从地上捡起的一颗珠子。
“你看这色泽,这透光,还能有假不说!”
周围有人小声议论,侃侃而谈,“这确实是倩公子的店,可怜这车夫得赔几代啊......”
车夫抓耳挠腮,牵着马的一手微微出汗。
一波已平一波又起,他突然抓住在人堆里一人,硬生生把刚想离开的仇清给拽了回来。
“你!你小子才该赔钱!要不是你抢了我手中的缰绳,怎么又会撞到这铺子里来!”
这一下可谓是把仇清推到风口浪尖上,众人的目光又都放在他的身上。
“凭......凭什么!要不是我帮你制止马车,今天可不就是赔钱那么简单了!”
“我呸!我看你就是诚心想害我,就算没有你的帮忙,那车轮再滚几圈我就能扯住马停下来!”
“难道你就没有看到快撞上人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撞什么人,那面前空旷一片哪来个人影!”
话一出口,仇清才回过神来,好像......自己刚才抢早了马绳。但那又怎么样,好歹已经救一条人命回来。
仇清死不认账,“我不赔,要赔也是他赔。”
掌柜只得开口劝解,“这样吧,你们二位都跟我去衙里走一趟,出不来钱也得把这案给立下。”
“凭什么我得去!明明是这小子惹的祸!”车夫回道。
眼见僵持不下,仇清只得看向四周。试图找到仇若天的踪迹,书中说了,他也在附近。
不愧是府中的大少爷,在哪都让人忽视不了那主角气质,仇清一眼便找到人群外的仇若天,他哭喊出声,“大哥!”
仇若天被这一喊嘴角抽搐,仇清连忙跑上去,紧紧抱住仇若天的脚。“大哥你快来帮帮弟弟我!这个掌柜硬是要我赔钱!”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在仇清面前,泪不泪先不谈,保住了命才重要。
众目睽睽之下仇清鼻涕眼泪匆匆蹭到那件看着就价值不菲的衣衫上,仇若天连带着鼻子都快变扭曲。
周围人群霎时都停下来看着这对兄弟,仇若天只得开口:“阿清这是怎么了?
“呜呜呜~哥哥你不知道,我从府里出来,上了马车结果马发疯撞到铺子里,现在他们硬要拉着我赔钱,还要把我拉到衙门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竟然是国公府的人,掌柜赶忙上前讨好笑道:“是仇大公子啊!幸会!幸会!老夫有眼不识泰山,惹了小公子不快。”
“无事,家弟刚才讲的可否属实?”仇若天安抚地向看了仇清,但还是掩饰不了眸中的嫌弃。
国公府的地位人人皆知,可不能拂掉仇家的脸面。
掌柜快速思索对策,而后连忙作揖说道:“不是!不是!是一位车夫的错,说来小公子还是受冤枉的哩!”
说完眼神还瞟向那早已跪下去的车夫。
仇若天低头沉思,而后用他独到的嗓音发话。
“马匹发疯,乃是牲畜之祸,眼下大宁民生福乐,怎可因为一桩小事伤了风气。既是如此,店内的首饰我全买了。”
掌柜如释重负,跪下扣了几个头,“仇公子大恩呐!在下一会就叫人把剩下的饰品全送到你府上!”
在场的人都认为是仇若天大度,不计小事,有人窃窃私语赞扬仇若天,可谓是让他赢了一波好名声,浑身上下都泛着圣光。
仇清没想到竟把事情弄巧成拙,只得暗自低头跟着仇若天回府,竟然连西门筝在哪也无心探究。
楼上,雅座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门筝呷了一口茶,抬眸看窗下的闹剧。
“影,你说这是无心之举还是有意之举?”
在一旁扮作下人的的暗卫说道:“在下认为是有意。”
西门筝将茶盏轻轻放在桌上,“是吗,我怎么觉得是无意呢?”
影还是低着头,没有作答。
人群散场,西门筝起身。
“真是无趣。”
但一想到那位跟在仇若天身后的人儿,嘴上又笑着说。
“倒也没浪费这次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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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几天,这日仇清在屋内疯狂拍打门窗,妄图跑走。
因为今日是春日宴,这个剧情点对他至关重要,原身就是在这一天死的。
宴席百花招展,金玉帘箔,曜日高照。烟柳花树,香径春分,仕女点缀其中,手持纸鸢忙趁东风放飞;风亭水榭,流觞曲沼,公子爷杯盏交错,字字锁心眼。情态各异,乐声高唱,貌若天上白玉京。谁知惊声尖叫似一丝钢丝抛入天际,人静,风停。只见王家祖母跌倒在地,酒液洒落在旁,侍女惊慌扶起,但人久久不曾睁眼,一探,才发现没了鼻息......——《雨中人》
事后人们发现王家祖母刚才喝的那杯酒已被下毒,人们随即封锁国公府。
可一番探查无果后,就将注意放于在宴上随意走动的原主身上。原主百口莫辩,加之本来风评就不好,阴差阳错之下直接就被浸了猪笼。
毒是仇若天下的,锅是原主背的。仇若天想借此打乱王府阵脚,因为王家老母亲一死,王家就得为其守丧三年,不得踏入官场。由此而来,仇若天的劲敌可免一人。
就算自己现在没有去宴席上溜达,依照仇若天的计划还是会死。
那时只要扣个我哪知道你有没有出逃,那段时间没有人见过你之类的罪名,随便一说,就让人给放猪笼里去了。
仇清一脚踹上门,结果反倒让自己蹲下身子捂住脚。这破门什么时候这么结实了?他又一手砸上窗,疼得龇牙咧嘴。
光线逐渐偏离屋内,想必时间过去了不久,宴会定已开始。
仇清扒拉在门前,透过两门之间的空隙往外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锁是在外面上的,无需钥匙,只要来一人就可以把门给打开,眼下他只得祈求有人来。
可这屋子太偏僻,野鬼路过都不愿看几眼,加之众人都在宴席上,哪来半个人影?仇清默默揉了揉已经发麻的脚,但他又不敢多用力,踹了一早上的腿脚还在隐隐作痛。
揉脚时却来了位他意想不到的人。仇孤雁从屋旁走过,脚下徐徐生风。
好不容易盼来个活人,仇清赶忙叫道:“二哥!”
看来是仇孤雁觉得宴会太吵,便想在府内寻个安静之处,路过仇清院子属实凑巧。他回头看了一眼,见到门缝内的那只发亮的眸子。
“二哥帮个忙!弟弟我内急!”
仇若天却在原地不动,目光平静看着门。仇清不知道对方打着什么算盘只得又大喊,“求求二哥帮我开个门,我想去茅房!”
前几天仇孤雁回府就听说仇清在街上撞店一事,对此他没什么表态,只是看到仇若天衣服上的污渍唇角微微勾起。
他没有理会仇清的话语,径直离开屋里人的视线。看到仇孤雁离开,仇清急得扒拉门缝,“二哥!二哥!你等等!帮帮弟弟我!”他在屋里哭嚎,奈何唤不回仇孤雁一步。
仇清在原地叫了一会,确认人真的走远后瘫倒在地,难道......自己真的要死了吗?
谁知头顶上传来咔嚓一声,门打开了。
仇清仰望来人,背光而立,宛如救世主下凡。他直接喜极而泣,“谢谢二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孤雁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随后离开。仇清连忙跟上,走到院中,在一棵大树下仇孤雁却停下来,仇清也跟着停步,差点撞上前面人。
仇孤雁指着树下,幽幽开口:“就在这。”
仇清惊掉下巴,什么?古代人这么开放的吗?!
他胆怯开口,“可以是可以,就是二哥......你能不能转过去......”
“不能。”
仇清只得走上前背对仇孤雁,手放在裤子上面迟迟没有动作。他一天没吃没喝,哪来的尿水?可是后面如豺狼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身子不免打颤。
然后他使出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迷惑行为,指着不远处的空地叫道:“看!二哥!公鸡!”
随后仇清两脚往前飞驰,妄图跑出这个院子。
但他忽略身后人的身体素质,在仇清一脚迈出院子时,他的后领直接被提起,直接成为成老鹰叼小鸡。
仇孤雁那呈想面前人会突然跑走,脾气一上来,将人提到屋内直接摔到地上,疼得仇清倒吸凉气。
好心当成驴肝肺,早知便不给他开这个门了,仇孤雁当即抬脚离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仇清顾不得后背的痛,一把抓住仇孤雁,生怕他跑了。
刚才自己的举动已经惹恼他,如果他一走,门被关上,就没有人能为他证明清白,落得个下毒名号,最后惨遭背负罪名。
他为自己的行为懊恼,可是眼下也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法子留下仇孤雁,只好胡言道:“哥哥别走,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弟弟我只是心悦于哥哥,想去那春日宴上给哥哥赢个奖品!”
仇孤雁没想到仇清还敢往他腿上扒,当即一脚踹开,“滚!”末了,又上前打仇清一巴掌。
仇清脸被打得偏向一旁,嘴角隐隐作痛,他伸手摸了一把,丝丝血迹淌在手背上。
这人下手还真忒重。
仇清知道,仇孤雁不喜原主也不是一两天了,但为了生存,他什么都可以干出。
这个道理在很早仇清就知道了,小时候亲生父亲家暴,母亲只能在一旁哭泣,即使被揍得鼻青脸肿第二天还是照常去上学。
他也曾寻求他人的帮助,可那人只是摇摇头叫他另寻他处。
“我们这每天要调解的人多了去,你妈那么大一个人,应该知道如何劝解他的老公……”
后面他明白,与其求人不如讨好面前的男人,至少自己身上的伤就会少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观学校,同学们会把他挤在角落。
污水,谩骂,拳脚无不向他身上招来。他不是没有反抗过,但老师的推托,亲人的冷眼只会让事态变得更严重。
后来仇清也只得照旧,附和他们的一举一动,强颜欢笑地撑过悲惨的童年。
好在一切都变好了,妈妈带走了他,他也换到其他学校。
换住所地方重新生活,没有人知道他之前的样子,也没有人知道他身体的秘密。
可是心灵的创伤怎可一朝消除,每当遇到他人请求时,仇清只会答应。
一旦见到别人眉头紧皱,仇清只会认为是自己的错,只会下意识地去附和别人,生怕让人不高兴了去。
听罢仇清的话,仇孤雁冷冷道:“不知廉耻。”
仇清擦掉嘴角的血迹,露出讨好的面容,“怎么会呢?哥哥,明明你才是那个最不知廉耻的人。”
仇孤雁瞳孔骤缩,“你说什么?”
仇清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捂着刚才被踹过的地方,他歪了歪头,对着仇孤雁微笑,“哥哥平日里看弟弟的眼神怎么那么像在看青楼里的那些人呢?哦,不对,我亲眼看到哥哥进了青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孤雁往后退一步,神色复杂地看着仇清。
早知如此,这个晦气地方就不该来,明明自己已经隐藏得很好怎么就被面前这个无用的人给看到了呢?
其实仇清没有亲眼看到过仇孤雁进过青楼,只是在书中见过而已,他也知道仇孤雁进青楼并非寻欢作乐,只是为与友人相见。
“对呀。”仇清比仇孤雁矮了一个头,他鼓起勇气仰起来看他,努力表现出丝毫没有被抓包的悔意。
仇孤雁气急败坏,扬起手又给他一巴掌。仇清没躲开,只好受着,又挨了一巴掌,打得眼泪掉下来。
“呜呜呜,哥哥就这么不待见我吗?”仇孤雁刚想又给他一掌,在看到仇清微红的脸颊时停了下来。
不得不承认,原主的娘爬床还是有几分姿色的,生出这么个魅惑人的脸。
在仇孤雁的视角看,仿佛面前人被别人调戏了一般,迷乱的眼神无处安放,眼角的泪水微微淌出。
仇孤雁进过青楼,见过那些在床上叫的死去活来的狎妓,他没碰过,因为觉得他们脏。但若是床榻上的人有着仇清一般的身姿,倒也不是不可……
仇孤雁眼睫低阖,再抬眼看向仇清时已然全无刚才的意淫之意。
仇孤雁调整好思绪,默默将扬起的手只好放下,而后冷哼一声,“你活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抬脚想走,仇清又上前拦着他。
要是仇孤雁一走,门外就会被锁起来,到时候王家宴上出事,没有人为他伸冤,他就免不了浸猪笼一遭。
“为什么,为什么哥哥,就因为我是你的弟弟吗?可哥哥别忘了,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啊!”
仇孤雁愣住,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事实上两人确实没有血缘关系,仇孤雁只不过是仇文州认来的义子而已。
仇清趁他愣神之际赶忙抓住他的袖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楚楚可怜。为让仇孤雁留下,他豁出去了。
“哥哥不要再去青楼了好不好,弟弟也可以给哥哥想要的。”
仇孤雁猛地回神,一把甩开他,厉声喝道:“别碰我!”
本来身上就有伤,眼下被仇孤雁一甩,仇清只得趴在地上。仇孤雁抬脚离去,但走到门时见到几位下人悄然路过。
“长公子那英姿你刚才见到了吧!?他在宴席上作的诗文可比那诗仙好上几倍!”
“我们家大公子一向讨得人欢心,就是不知道二公子去哪了,若是他在,应当也会为自己大哥喝彩。”
但想到刚才仇清的一席话,又折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仇清,“你刚刚说什么?”
仇清艰难地再爬起,看到仇孤雁去而复返而面露喜色,“就看......哥哥想要什么了。”
仇孤雁冷言,“你给得起吗?”
“只要是弟弟可以给的,哥哥尽管拿去。”
仇孤雁眼睛微眯,眼底晦暗不明,两人就这样彼此沉默一会儿。
现在自己的心情已经被打乱,那就全怪罪到此人头上吧。
仇孤雁笑了一下,他开口道:“把衣服脱掉。”
仇清一脸懵。
他站起身来,恢复往日那般傲人的身姿,“做不到就滚。”
听到他说话,仇清难得犹豫,他想到自己身下那处异于常人的地方,面露难色。但为了不惹怒眼前人,他只得依言一件一件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下。
身体宛如初绽放的百合,细腻光滑的肌肤光看着就让人无法移动视线。尤其当仇清露出胸前白乳那两点红缨时,仇孤雁不自觉的吞咽起了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是男子的身体,但胸前那两团白肉随着仇清的移动荡出了少女的痕迹。
也许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身体,仇清脱去衣物的动作有些迟钝。看着仇清缓慢的动作,仇孤雁终是耗尽掉耐心,一把将仇清身上的衣物扯下。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仇清防不胜防,他猛地往后一倒,双腿由于冲击撇开来坐在地上。仇孤雁目光略过仇清双跨之间,明显一愣。
他瞳孔微缩:“你......”
为了让自己看得更真切一点,仇孤雁在仇清面前蹲下,两手强行分开仇清双腿,两片粉嫩如蚌肉的厚唇夹着中间的阴蒂,两唇在主人一呼一吸间开开合合。
饶是经历大风大浪的仇孤雁也不禁看呆,他不自觉伸出一手覆上,食指径直深入。
精水在指节没入之际早已将其包裹上一层晶莹的白膜。仇孤雁轻轻剐蹭一下内壁,便惹得仇清闷哼一声。
一指不够,他又伸入一指。
感受到底下的湿热,他的手指又往里探了几分,直至没到近节指骨才罢休。两块大阴唇夹着手指,仇孤雁能清楚的感受到指尖处的吸和。
原本见到仇清的白玉双乳早已震惊,但见此人身下还有个花穴。仇孤雁竟觉得今日不白来一趟。
而后仇孤雁模仿二媾和之态,缓缓在花穴内进出。双儿的身体本就异常敏感,更不用说已经没入进物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清只得喘气说道:“哈……我说过......哥哥想要的.......弟弟......都会给。”
出口即是妩媚之声,引得仇孤雁的阳具有缓慢抬起的趋势。
不知不觉,手指已经被白液浸润,滑滑腻腻的触感攀上让仇孤雁不自觉摩挲手上的白浊淫水。
仇孤雁盯着不断闭阖的粉嫩花穴出神,莫了,他只是深吸一口气,缓缓平复下自己的心情。
仇清是自己名义上的弟弟,但在府内并不受宠,同时也是最怯弱,很多时候被别人算计了也不吭声。
所以仇孤雁不喜他,不喜他的萎靡之样……
他不怕仇清能做出什么造反的举动,即使自己的行为那么出格,让他与自己苟合。
可那处嫩穴又太过美好,手上迟迟不愿拿开。他看向仇清的脸,他的双颊早已如同下身的两片蚌肉染上绯红。
仇清双手在后撑着地面,眼神略显迷离。仇孤雁则双指在嫩穴里搅动,惹得淫乱的液体也流出来,缓缓淌过后穴。
情欲上头,仇清闷哼一声,把双腿开得更大,酥麻感攀上尾骨游遍全身,女穴吸合得更快。那两指也更配合着他,在小阴唇内壁重重刮过,搅动的力度更重上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一声娇媚的叫如同小蛇攀上仇孤雁的心里。
好像......他也不急着离开。
他将两指伸出,目光复杂的看着眼前人。淫乱的液体在白瓷般的指节上缓缓流下,在空中拉下一条银丝连着着穴口与指头。
仇孤雁用进去过的两指将残留的精液拭在仇清的脸上,让意乱的脸面更添上几分媚态。
而后他在原地盯着仇清的脸,思索了一会儿。
紧接着仇孤雁伸出手轻柔地抚上仇清的脸,宽大的衣袖垂落在穴口边,沾湿了穴内流出的水液紧贴于两片阴唇之间,磨着花蒂让仇清牙间打颤。
也许是想到自己接下来会做什么,仇孤雁的语气难得温柔下来。
“去床上躺着。”
仇清缓缓点头,依言抬起他那肥嫩的白臀,踩过地上乱敞的衣物,爬上床。
他以为仇孤雁终于怜香惜玉一回,殊不知,接下来是痛与快乐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对我,趴好。”
命令的语气响起,仇清不敢多眼,照着仇孤雁的吩咐,屁股对着他,但他没有趴下而是两膝跪在床上,撅起后面对着仇孤雁,让底下一片风景全让仇孤雁欣赏了个遍。
仇孤雁上前,大拇指在仇清的后穴摩搓,同时还见到仇清胸前那酥胸下垂,乳尖晃晃荡荡,当真是活色生香。
不得不说,仇清的后穴也生得极是好看,夹着菊穴两瓣臀白滑腻如玉,如同一张白纸让人忍不住在其留下痕迹。
但这都是后话,因为在往前挪动几指,便是让人垂涎的花穴。
面前的少年知道怎么讨好他人,懂得如何按事行事,要是放在青楼里,也得是上上品。这么诱人的身子,居然隐藏在他眼下那么久。
若是今日这屋子里来了他人,仇清是不是也会对那人敞开双腿,任由挨肏……
想到此处,仇孤雁眼底染上一层冰霜,手捏着臀肉的力度不自觉重上几分,掐得那处留下一道红痕。
仇清微微低喘,双腿发颤,想不出哪里又惹怒了这尊大佛。
胯下阳具已全然抬起,在裤头上顶出一耸高山,放着面前的美人忍到不做可见仇孤雁的毅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需再忍,仇孤雁解开自己的腰带,把龟头抵在女穴处,将周边阴唇擦了个遍,就是迟迟不肯进入。
被挑逗的女穴滋出更多淫水,将身后那根长物的龟头涂抹上滑腻的水渍。双性的身体本就淫荡,在此侵袭下仇清愈发渴望长物的侵袭。
他往后挪动几寸,妄想直接能让仇孤雁的阴茎长驱直入。白臀抖动之际,慌得身下阴茎被激得从尿口流出一两滴淫水,染在床上被褥。
“二哥......难道就不想要吗?”仇清开口引诱仇孤雁,在背阔肌的牵引下身体的勾勒出诱人的腰姿。
仇孤雁吞咽口水,额头青筋暴起,当即将自己的阳具直接送入穴中。
“啊!”
仇孤雁的那处实在是大,才没入半根就已经感觉到肚子的胀满,仇孤雁没有理会仇清的痛叫,用力一挺将张根阳具没入。
初次被撑开的的穴口抵不住巨物的侵袭,在前的处女膜撕裂渗出几滴血。
感受到下体的疼痛让仇清猛地一抖,身子瘫软下去。他低声呢喃,“二哥……痛……”
已经开了荤的男人怎可罢休,仇孤雁双手托住身下人的腰肢,往自己方向扯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巨物有退出的意思,仇清长呼一口气以为解脱,谁知刚退出的巨物以迅雷不及之势往前一顶,再次没入。
“唔~”仇清仰起脖子,连呼吸都在此刻暂时忘记,他张着嘴巴依靠本能往前爬行,妄图离开身后的枷禁。
仇孤雁当然不会让身下人跑掉,两手加重力度掐得仇清背上都出现几条红痕。
紧接着阴茎便在穴口处来回进出,力度一次比一次重,不多时,屋内只剩下睾丸撞击臀肉的水渍声与男人意乱情迷的鼻息。
来回的攻势已经让仇清无反还之力,只在被迫承受一次次的欢愉。
体内撕裂的疼痛随着长物的进出顷刻转为激爽的快感,出乎意料的兴奋瞬间席卷了全身。
仇清能感到身子也如沸腾的炉水一般荡出更多淫液,阵阵娇喘声飘逸而出,犹如舞殿上的琴音似潮水般奔涌而来,神妙的旋律回荡在二人上空。
仇孤雁眼睛微眯,身体的穴道仿佛都被打通,他再次顶入穴口,将一池春水喷在阴道内。
感受到体内的盈满,仇清的身子也彻底妥协,他已经忘记了吞咽,张开嘴,舌尖吐出,一丝秽水挂在唇边径直垂下。
潮水堵住了穴口,释放过后的仇孤雁将阳具退出,面前人仍撅着个屁股趴在床上,仇孤雁低头看自己跨处。嗯,还硬挺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仇清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仇清稍稍回神,看向他,声音微颤,“结束……了吗?”
仇孤雁将他嘴上的银丝拭掉,让他躺下,自己再爬上床。他伸手撩开自己面前的青丝,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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